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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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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赫的忧虑,沈哲子考虑的更加透彻,虽然人心莫测,但过往这些年他已经做了许多努力,如果还不能将淮南核心人心巩固稳定住,那实在太失败。

    如今的他,已经不必诸事忍让,留有余地,如果淮南王仅仅只是单纯的家事来访,他自然家宴以待。如果真有挖墙脚的意图和尝试,他不介意将那些被挖的松动的砖瓦捣成碎片让淮南王打包带走!

    人的底线是逐次提高,这无关乎是否小人得志,到了一定阶段,便需要有相匹配的态度和手段。这一点沈哲子很清楚,但江东众人不清楚,这就是分歧和冲突滋生所在。他们仍以旧日做派来对待沈哲子,所能收获到的结果,唯有挫败!

    “这一件事,道晖不必操劳,只在镇中稍作通报即可。稍后我会让家人南下迎接淮南王,镇中一应职任事务照旧,无需调整。”

    沈哲子又吩咐了一声,转而又问道:“郗公那里,近日可有讯息传来?”

    听到沈哲子这么说,杜赫纵有隐忧,也只能暂且放下此事,回答道:“是,郗公近来确是频有问询,至于镇中所获战报,也都第一时间发往淮阴。”

    “这是应该的,今年北进能够如此顺利,徐州助战功不可没。郗公能抛却门户之见,使得两镇王师能有精诚合作,若非确是年事已高,我真不舍得郗公离镇。”

    沈哲子这么说,倒也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眼下接受徐州于他而言并非是一个最好时机。虽然如此一来,他能直接管理调度徐州各项事务,但也因此更受瞩目猜疑,难免要有所分心,不能集中精力处理中原事务。

    不过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而且此前铺垫已足,没有必要为了所谓避嫌便放弃这一唾手可得的大镇:“郗公助我良多,如今大势已定,我是该当面致谢。只可惜我眼下仍无从容东进的闲暇,稍后可发信淮阴,若是郗公得宜,不妨入镇面谈。”

    “我记下了,会尽快安排。”

    杜赫听到这里,也是越发有感于如今都督府的强势,往年北上,淮南新立,大都督在郗公等老臣重将们面前,也仅仅只是一个颇有作为的后进晚辈而已。可是如今时过境迁,类似郗鉴这样的年高重臣,都是召之即来。

    当然他也明白大都督并非刻意托大拿捏,目下都督府诸多事务确是令大都督难作抽身,虽然眼下还不宜出面接见各方宾客,但是许多准备事务也都分外繁琐。

    彼此倾谈两个多时辰,一直等到傍晚时,杜赫才告辞离开。眼下大都督回来了等于没回来,此前那种繁忙的日子他还要坚持一段时间。但最起码有了主心骨,而且繁多事务也都有了主次之分,倒也无需像此前那种没有条理的劳碌。

    将杜赫送至中庭,沈哲子便就返回来,再让人取来皇太后并淮南王那几封家信,再作细览,嘴角玩味笑容越积越多,口中忍不住自语笑道:“我这位岳母大人,可真是大有长进,也实在太不甘寂寞了些。”

    皇太后手腕有长进,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发现。所谓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飘起来。但是说实话,就算飘起来,猪还是猪,哪怕浑身金光灿灿,也只有被宰杀吃肉的份。

    这种噱念想法或有不恭,但在沈哲子看来,他这位岳母真的是没有什么本质上的提升。虽然这几年看起来皇太后是大有作为,打压琅琊王氏,甚至就连王导都败下阵来,分配中枢权柄,与时局各家都取得看似稳固的联系。

    但是说实话,当下局面的形成,跟皇太后的努力真的没有太大关系。唯一的影响,大概就是这种繁忙和亲自经手的经历,令其人产生一种不切实际的虚妄成就感和掌控力的错觉。

    至于皇太后本身,其实仍然不过只是一个自尊心极强、任性固执且不顾大局的小妇人而已,完全没有一个成熟政治家该有的格局和隐忍,以及锲而不舍的韧性。

    比如这一次执着于派淮南王过江来,看似是一招不成,再别出一招。原本作为大军名义统帅督军收复河洛的机会错过后,很快又借着沈哲子得子之喜再派淮南王过江。

    但这种坚持,并不叫要紧目标、锲而不舍。因为这两次过江的尝试,彼此之间已经有了本质的差别。前一次叫做有计划的试探,后一次叫无目的的胡闹。

    在沈哲子看来,淮南王今次过江,更近似皇太后在经历老爹上次软逼威迫后一次找回面子的任性坚持:你不准淮南王过江,我就便让他过江!

    至于淮南王过江来究竟是怎样的名义,又有怎样的计划和目的,沈哲子相信皇太后在做出这个决定之时,更多的还是专注于让淮南王过江这件事本身,而没有考虑到其他。

    这件事除了满足皇太后一时的好胜欲之外,所流露出来的讯息就是皇太后本人对于他们沈家已经极为的不满,而且恰恰选在沈哲子屡获大功且成功收复河洛的当口,彻底将北面王师与江东朝廷的矛盾暴露出来!

    或许在皇太后看来,淮南王是以入贺之名北上,最起码是表现出了对沈哲子的重视,不会产生那么大的不利影响。但问题是,政治角逐当中,哪有人情存在的余地!沈哲子眼下跟沈家就是一体的,有着共同的利益诉求。

    就算有什么人情的照顾,那也是在某一方已经能够取得绝对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彼此保留几分颜面,不至于赶尽杀绝。

    她这么做,无非是寄望于沈哲子能够感念皇室垂青恩典,给予淮南王以隆重接待,让她此前丢失的面子有所挽回。

    但沈哲子真是喝醉了睡着了都不会那么做,且不说皇太后眼下已经归苑,皇帝亲政,就算皇太后眼下还立身朝局,在这种形势下沈哲子也不可能贬低自家去迎合皇太后那一点没有意义的虚荣心。

    至于淮南王这个小舅子,原本沈哲子对其人还有几分正视,但通过这一件事也看清楚淮南王真的不是有什么内秀贤才。

    他只要稍有政治敏感度,就应该能看到皇太后这几次三番以他为筹码进行的尝试不是在帮他,而是在透支他的政治潜力,更加暴露出他根本没有主见,只是被母后随意驱使的一个棋子而已!

    宗王远政治,不仅仅只是避祸而已,更大的意义在于藏拙,以沉默来换取尊重正视。可是如今的淮南王在皇太后的驱使下,频频跳梁小丑一般刷着存在感,只会让人更加看清楚他的虚实。

    即便未来有取代皇帝的可能,也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合用的傀儡,比如原本历史上被桓温扶立的清谈皇帝司马昱。

    “江东各家,本就蠢蠢欲动,给点阳光就灿烂。我这岳母眼下却是大日普照,唯恐寂寞,那些人还不泛滥成灾?”

    想到这里,沈哲子又叹息一声,随手勾划几笔,就算有什么应对策略,也都暂且按捺于怀。如今的他,已是正心在握,不惧八方风动。

    世事如棋局,当某一方已经有了随时砸棋盘的力量,本就不是一场公平较量。引而不发,那是因为棋盘上摆下的筹码还不够多而已。

0974 河洛规划()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沈哲子都保持着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

    当然也并非完全无事可做,白天里大多时间在公主房中腻歪,间或逗弄一下小儿阿秀。大概也是因为频频接触,那小儿最起码对他身上气息已经不太抵触,不再只是见到他便嚎哭不已。

    但父子间这一点关系改善并不足以令沈哲子快乐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仅仅因为这一点改善便欣慰不已,明明自己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若非自己在外奋斗不息,这小儿吃屎都赶不让热的,结果仅仅只是不哭,于他而言已经恩赐一般。

    这种想法,实在是太犯贱了。所以沈哲子难免念及温峤、庾怿等长辈们与儿子交流的方式,颇有羡慕,于是他还没有到那种年纪,便觉拳脚搔痒不止、将要按捺不住,更加觉得儿子这种生物,生来就是欠揍。

    当然,以他目下的权位和所面对的局势,想要彻底回归家庭那也做不到。眼下虽然江东赶来的庶务人员还未就位,但都督府本身做事效率便极高,杜赫返回都督府后,成摞成摞的籍册便送进别业中来。

    所以沈哲子白天陪伴妻儿,间或教训一番沈劲和他的小伙伴,晚上还要挑灯批阅。随着许多资料的充实,他对于近期都督府政令计划在细节上也完善更多。

    随着天色渐寒,淮南本身的造血能力也越来越弱。秋收那一季的谷米粮食早已经被挪用起来,而且汝南的商贸也进入一个短暂的衰竭期,从这方面所得也渐少。

    虽然各方宾客,沈哲子还未出面接见,但那些人送来的贺礼,他已经老实不客气的予以挪用。其实无论怎么样的威望盛誉都是虚的,关键时刻还要钱来投票。单单贺礼上这些大宗进项,足以向沈哲子证明,他的确已经是时局中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民财沉淀无可避免,想要完全调动起来,哪怕是后世那么强大的行政力度都做不到,横征暴敛在秩序初定的淮南六郡又是下下之策,只是在透支潜力的饮鸩止渴。

    当那些贺礼名单摆在面前时,沈哲子更加由衷感觉到为何后世一些在位者那么热衷于婚丧嫁娶派面。

    一些当地乡宗和亲近门户贺礼暂且不谈,像是更南面的晋安林氏,彼此关系本不算亲厚,而且晋安天高皇帝远,林氏在政治上也并不要求沈家太多庇护,仅仅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往来。林氏这一次所奉送的财货之物,折价便达千数万钱之巨!

    至于其他一些关系不远不近的江东门户,也都抓住这一次的机会而有大礼馈赠,当然有许多是因路途遥远仅仅只是送来礼单,礼货还在后面筹备待运。当然只要不是烧糊涂了,谁也不可能在这一档口涮沈家玩儿。

    所以这一次单单贺礼所得,价值便以亿万计!看到这个数字,沈哲子真的是振奋不已,心内对儿子的及时到来充满欣慰,些许薄怨荡然无存,也颇有些不情愿的承认老爹对这小儿的批命,人家命格就是比自己要好一点,这真的不能抬杠。

    虽然这些礼货绝大多数只是华而不实的珍物之类,但有鼎仓的渠道在,都能迅速变现折为急用货物运回镇中,且能最大程度避免虚耗。

    虽然那些贺客绝大多数都是看了自己的面子,但如此大手笔挪用属于儿子的财货,沈哲子多少有点心虚,以至于近来儿子当面哭闹他都少有忿声。没办法,如今财大气粗的不是自己。

    眼下这个小儿仅仅只是取了一个乳名,关于大名方面,沈哲子也有了想法,日后不妨就叫沈雒。

    “老子挪用你的钱,也是为了经营河洛,未来洛阳乃至……都是你的,反要搭上老子一番经营苦功!”

    有时将儿子揽在怀中,沈哲子心内如此默念,于是便觉分外理直气壮。等到儿子再有哭闹,转脸就是一个白眼,熊孩子就是不能惯!可惜眼下太稚嫩难禁老拳,倒让人无用武之地。

    除此之外,另有一个意外之喜便是左近这些园墅的租金。这方面原本沈哲子真的没有什么想法,毕竟眼下炒房这一概念实在有些不切实际,类似建康那种大都邑房价都自有上限,淮南如今虽然日渐繁荣,但也维持不住太大的城镇脱产人口规模。

    但就算只是一时兴起,这一番喧闹所得也颇为丰厚,最起码不必忧愁都督府官员俸禄都发不起。尤其那种平地生财的满足感,更让沈哲子生出自己越来越红的感觉。

    都督府受此鼓舞,也递上来一些围绕这一片所谓千金邸的园墅区再作建设的规划。沈哲子在想了想之后,还是予以否定,横财易得但也要有节制,若是太无底线,吃相弄得太难看,影响的是都督府长远影响。

    不过这也给了沈哲子一些启发,不租房,但可以租地啊。淮南虽然仍有潜力,但最近几年内不会再有什么井喷性的发展,但是河洛有啊!

    天中帝宅,王业旧都,虽然眼下已经被战乱夷为平地,就连仅存的金墉城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但历史传统和地理位置的优势仍然存在。

    沈哲子早有重建洛阳城的计划,但可惜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背上了太过沉重的人口包袱,近年内都很难将重建洛阳的计划提上日程。没有一座雄城拔地而起,河洛那种地域中心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形不成庞大的辐射向心力。

    所以沈哲子想了想之后,将重修洛阳城招商引资的计划记录在了纸上。商业地产的开发,在如今的江东已经不再是一个陌生概念。

    像是京府的经营、建康的重建,随着两座城池日益繁华,那些跟随沈家先行入场的吴中门户,哪怕自己并无商货经营,单单凭着大量囤地兴建仓储,便已经大赚特赚,坐地生财。一些没有瓜分到第一波红利的江东门户,每每想起都是扼腕长叹。

    商业用地和农业生产用地有着本质区别,前者需要更加频繁的交流才能产生财富,而后者闭门自守也能自给自足。

    沈哲子在土地划分方面,一直把持的很紧,哪怕是跟随年久的淮南重将,如今名下也无大型的庄园经营。但是商业和工业用地,却是他一直用来吸引民资的重要手段之一。

    如今,随着千金邸这一场风波在淮南闹得极大,使得住宅用地也成为了一个新的投资方向。一旦有了地界效应,当中不乏利益可挖。

    如此算来,一座大城该有的元素基本上都快凑齐了。接下来只需要普纳民资,而都督府眼下最不缺的就是劳动力,相信用不了多久,洛阳城的重修营建就会如火如荼的展开。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需要建立在都督府强大武力震慑提供安全环境的基础上,所以接下来沈哲子是打算先收一笔入局保证金,证明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持续投资,当然这笔保证金是不退的,需要用于助军。

    这样一个庞大项目,沈哲子打算仍然交给鼎仓来运作。鼎仓虽然是由都督府进行管理经营,但是当中的利益纠缠覆盖面已经极广。在过去这长达半年有余的战事中,鼎仓在后勤保障方面也是助力良多,这也算是沈哲子所提供的一个回馈。

    沈哲子之所以敢动念运作这么庞大的集资项目,也是因为长年以来都督府一直努力维护那种公正形象,最起码到目前为止,所有与民资进行互动的项目,先期所进行的保证都如约完成。哪怕有不合时宜的地方,在约定到期之前也一直努力履行着约定。

    在公信力而言,沈哲子相信哪怕是台城都比不上都督府。没办法,没钱那就说话不硬气。像是此前皇帝大婚时耗费巨多,其中近半都是近畿商家并乡宗垫付,包括赏赐那些近畿乡众的财货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白条发放,至今还在吵闹不休,闹得很是尴尬。

    此前老爹沈充来信还在抱怨此事,因为沈家在少府还保有极大的影响力,台辅们居然还打算让沈家认领一部分债务。

    原本这也不算什么,沈家甚至不需要拿出真金白银,只需要站出来稍作保证,台城就能从容以台资进项逐年缓付。可是谁让那些人惹恼了老爹,沈充就乐得看他们焦头烂额,一言不发,充分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沈哲子就这样半是休养,半是筹备,时间很快过去了十几天。虽然他已经归镇的消息也是逐渐扩散开,但在他还没有公开露面前,还是少有时人赶来打扰他的清静。

    很快这种清闲便告一段落,淮南王庞大仪驾离都、过江北上的消息已经传来,对此沈哲子并没有什么特别表示,于是都督府也就淡然待之,甚至没有派出兵众迎驾。

    不过在淮南王抵达寿春之前,郗鉴倒是先一步赶来,随同而来的还有徐州资助的三十万斛粮食,浩浩荡荡的停在了八公山附近的淮水河段。

0975 郗公取舍() 
徐州船队的到来给寿春局势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尤其寻常民众对于大额的粮食数量本就没有一个确切概念,当看到十数艘大船听在寿春北面,而船上俱都满载着粮袋,这对人心的安定,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早前都督府大量抽调镇中米粮向北面输送,甚至就连明年的粮种都被挪动,这多多少少也造成了不利的影响。徐州船队摆出如此架势,可以说是给都督府提供了不小的帮助。

    而郗鉴给都督府提供的帮助还不止于此,当沈哲子派人上船打算秘密将郗鉴迎接到别业中时,郗鉴却予以拒绝,转而表示希望现在都督府中碰面。

    听到属下回报郗鉴的意思,沈哲子也是愣了一愣,继而便也不再犹豫,一改前几日避不见客的态度,亲自率领杜赫等一众淮南属官前往八公山码头迎接。

    从寿春城到八公山这一段路程上很快便聚集起了大量的民众,虽然沈哲子早就归镇,但这消息还只在小范围内传播,尚是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因此寿春城池内外闻讯赶来者络绎不绝,道路两侧人头攒动,多有时人难忍激动心情,拍掌高声赞叹“梁公英武!大都督壮阔!”

    到了沈哲子如今这一步,对于外界评价如何已经不必过分在意,但是当听到乡众们沿途盛赞,振奋欣喜的模样,仍觉有几分自豪,弃车上马,频频向两侧挥手示意。

    “韶年盛誉,生民普仰,此世除沈维周外,再无余子啊!”

    郗鉴在船上看到岸上如此热烈场景,一时间也忍不住感慨说道。

    郗鉴今次前来寿春,二子俱都随行,眼下随侍父亲身侧,此时听到郗鉴如此感慨,反应也都各不相同。

    年长一些的郗愔,眼下正作处士羽氅散髻打扮,面目多有沉静,闻言后便微笑道“梁公久为世道所知,今年北进又颇得功,不负旧时声誉。少临大位,淮南人众有此热切,也是合乎情理。”

    至于更加年轻,未及弱冠的郗昙,闻言脸上却流露出几分盛气难平,皱眉道“我与梁公倒是少有接触,但往常也听人言此人自恃少壮,多有跋扈作风,如今看来也确如此。即便不以名爵论,父亲以贤长来见,其人居然仍有托大之态,实在是有些……”

    郗鉴听到二子之语,对长子只是瞥了一眼,对次子则横眉厉望过去,沉声道“沈维周之益于世,就连你父于其面前都不敢有持矜。至于你这小儿,历事有几分,所见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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