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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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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蔡谟也明白,无论事实究竟如何,这一条谶语注定只能是妖言!他心内虽然杂念诸多,说到底,是他已经不再信任琅琊王氏,不愿再搀和与王氏有关的事情。早先豫州人家发起进攻,明明是王氏自己家门不靖,结果却是他受害尤深。

    今次这一件事,开端已经如此骇人,后续还不知将要如何发展,又会有多少人卷入进来,他更加不愿涉身其间,否则或就要成为某些人的替罪羊!

    羊璞那里还在消化蔡谟所言,良久之后才颤声道:“那眼下之事,该要如何处理?难道就由之……”

    “此事非你我能度,偶涉其中,已是不知自爱。唯今之计,且使人急信传告太保,而后闭门自思自省吧。”

    蔡谟叹息一声,语调不乏怅惘。面对这样的局面,还肯通知太保一声,于他而言,已是仁至义尽,绝无可能再有更多支持。

    卢铖是不是妖言惑众?那位沈驸马是不是苦心做局?这当中究竟还有怎样的隐情?事态会如何发展?他都不关心,都不愿闻,甚至于希望自己能够一无所知!

    ————————

    用来安置印刷器械材料的竹楼内,一众世家子们早已经被召集起来。他们先前也有围观,这会儿心内也是不乏好奇,待到沈哲子返回,纷纷发声询问起来。

    可是当沈哲子将那所谓天成的谶语写在纸面上时,众人脸色也都变得煞是精彩,心内甚至洋溢着一丝太过荒诞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江虨才开口问道:“驸马,这、这谶语……”

    “方士邪声,不足深论!君王圣体,岂容暗害!”

    沈哲子低喝一声,直斥这谶语不足信。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松一口气,他们不是为谶语所指向之人担忧,而是这件事本身就难以接受,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们的认知底线。

    “既是荒诞之言,是否还要宣之于外?”

    江虨又小声追问一句。

    “内外万数人等齐观,封得住吗?”

    沈哲子反问一声,继而便叹息道:“纷乱之世,若欲成事,正为本,奇为辅。言非出于我,不过转载、而已。”

    我不是谣言的生产者,只是一个搬运工。

    众人闻言后,俱是若有所思。随着沈哲子一声令下,于是便分别任事,有的排版,有的裁纸,有的调墨,紧张忙碌起来。

    彭城王站在楼外探头探脑,脸上颇有几分惊魂未定,看起来仍是心有余悸。楼内诸多新趣事物俱都视而不见,只是可怜巴巴的眼望着沈哲子,待到沈哲子行到近前来,便上前拉着他衣带涩声道:“维周信我,我实在、实在不知……”

    看到这位宗王因为区区一条谣言就吓得魂不附体,沈哲子也禁不住感慨,王氏权门实在积威太重,很难彻底的动摇连根拔起。不过这些宗王们今日之落魄,又何尝不是前事有注定?

    若非司马家父子为了夺国,大肆笼络结好世家,世家未必会演变成一个畸形的庞然大物。而为了扼制这个庞然大物,便是宗室弄权,八王作乱。历史倒车不是那么好开的,不独害己,更会害世!

    “大王毋须惊慌,此事众目有观,清者自清,谁又能独咎大王呢?”

    沈哲子笑着安慰彭城王一声,不过这话他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这司马纮自己要去交好神仙,家里供养,没想到招来一个惹祸精。火会不会烧到他身上,沈哲子也不能预见,对此也压根不关心。

    司马纮听到沈哲子的安慰,心绪倒是安定几分,转而又皱眉道:“卢师之能,我是屡见深悉,此谶天成,实在是让人……唉,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这时候,又有大量人往沈哲子所在涌来。两位师君接连昏厥离场,究竟是怎样的妖邪在作祟,实在是让人好奇到了极点。眼下其他知晓答案的或是已经抽身离开,或是被宿卫包围起来,唯独沈哲子这里还能接触到,自然蜂涌来此想要解惑。

    沈哲子自来也是不惧大场面的大心脏,登上高台示意众人暂停喧闹,大声道:“诸位请稍安勿躁,万众千声,顷刻间实难尽告。幸在人力精用,亦能通玄,请诸位稍待片刻,卢师君所请仙谶,很快就会分付诸位手上!”

    说着,他大手一挥,早已得令的家人们当即便一拥而上,将竹楼四壁拆除,内中情形霎时间便暴露在众人眼前。看了两场师君耍戏,沈哲子这里表演欲也是极强,有所不同的是,师君们那些鬼神技法太过玄虚,而沈哲子所准备的却是人力完成,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可见。

    于是在万众瞩目中,那些世家子们在经过最初的诧异混乱后,继而便有条不紊的排版涂墨印刷。一张张印刷着那条所谓仙谶的纸快速产生,墨迹稍干后便堆叠在一起,等待发放。而沈哲子为这一次准备的也充分,准备了一批铜版活字,省了雕版的工序,印刷起来自然快捷。

    围观者们看到这神奇一幕,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一个个伸长脖子瞪大眼,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于是场中便出现前排人全神贯注,屏息凝神,而后方看不到的人则吼叫连连,乃至于破口大骂。如果不是沈家加上几位宗王的护卫们在此牢牢保护,几乎要被涌动的人群给冲垮。

    过了小半个时辰,表演终于结束,其实是准备的用料告罄。但是谶语也已经被印刷出了数千条之多,江虨等人意犹未尽的收手擦汗,退到一旁去休息。而那些印刷出的谶语则被装在箱子里,由护卫们抬出,寻找到一个顺风的高处,被一把一把的倾洒下去。

    纸条漫天飞舞,仿佛大雪飞扬!

0607 不复清白() 
“蒋陵左近,早已乱成一团。流言四起,争执互斗……末将谨遵太保之命,察知不可为,便即刻率部返回,不敢现身人前。”

    台内太保官署中,赵胤垂首禀告道。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听到赵胤的回报,王导脸色复又凝重几分。一俟察觉到隐患所在,他即刻便命赵胤出都,想要将事情压制在可控的范围内,但终究还是为时已晚。

    “稻稗共展,的卢镇南……”

    眼望着赵胤送回的这一张所谓仙谶,王导默然不语,然而冷汗却从鬓角悄然渗出,袖中的双手甚至都在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着。他所惊惧的甚至都不是这谶语字面上所延伸出来的意思,而是那背后所蕴含的浓烈恶意。

    “你可曾看到了蔡道明?”

    良久之后,王导才开口说道,声音略显沙哑微颤。

    “末将未曾见到侍中,但其家人主动来见,言道侍中风寒侵体,已经归府静养。末将所知,俱是蔡公家人转告。”

    赵胤垂首说道,身为一个武人,他对于这些时局动荡感受不算敏锐,但也能隐隐觉出几分不妙的气氛,太保乃至于整个王氏似乎都面对着一个极大的麻烦。但感觉是一方面,他却没有太多选择和进退的空间,只能期待太保如以往一样,巧施妙计,化解危机。

    王导听到这话,神色更显黯淡,他大约能够体会到蔡谟的心思。恶谶不可信,但是人心也实在已经不好挽回。

    “那个卢铖,他现在何处?暗监此人,绝对不能任其离都!”

    讲到这里,王导已是隐有厉声,对于卢铖这个谣言的源头恨不能将之枭首,但眼下却实在不宜再明目张胆的对付此人。

    赵胤领命而去,王导却枯坐席中,久久没有起身。这一次危机来临,打击较之前次大将军叛乱之事还要更加不可控得多。那时候先帝在朝,还能谨守一个底线,明白王家与社稷捆绑、不可赶尽杀绝的道理。

    可是现在,幼君当国,妇人秉政,满朝公卿非良善,尤其又赶在眼下这个清议正热的时刻,事态究竟会发展到何方,王导也预料不到。

    先帝……

    一念及此,王导眼眸中隐有水汽氤氲,不乏羞惭,那真是一位难得的有为君王啊!

    害我者,世道也!身在这样的位置,他能怎么办?又该怎么办?

    他几番提笔,想要去信给王舒示警,但每每笔锋落在纸端,却又不知该要怎么说。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期间除了自家在台城任事的几个子弟过来问候以外,并没有别人登门。这不免让王导心情更觉灰败,他是真的想、也曾经自以为能够守护住这个世道,保存住偏处江东的这一份晋祚基业!

    就这样枯坐到了夜半时分,其间侍者行入悄悄点灯添油,不敢发出声响打扰到太保。

    “总该做些什么……”

    他轻语低喃,而后拿起笔来,铺开纸卷挥毫疾书,很快纸卷上便写满了字迹。

    这一份奏书,并无涉当下之事,而是重申先帝遗诏的深意,要普选在野之贤良,以为国用,无限于南北,但凡心有匡扶之志,俱应量才而授。

    谣言之所以是谣言,在于其荒诞不经。一本正经的去回应荒诞不经之论,本身便是比谣言还要更加荒谬的举动。这谣言如同一个旗鼓号角,本身不能杀人,但是所号召起来的刀枪剑戟,都能劈砍到肉,鲜血淋漓!

    王家如今虽然稍有势弱,但还没有沦落到破鼓万人捶的地步。他是匡扶元帝中兴建制的元勋,也是先帝临终指定的托孤辅政大臣,还是海内人望所系、江东之夷吾。他要用自己的旧勋,要用自己的名望,来为南北那些困居乡土、报国无门的贤良发声,要让海内归心,士庶俱仰于王化之下。

    如此大公之心,如此赤诚之志,谁人能伤!

    “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提笔收尾,王导眼望着满纸的字迹,心情未有好转。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日后他家能够渡过此厄,还能存在于时局内,形势、位置都已大不相同。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他只能被局势推着走,却没有了反制局势的手段。

    写完了这一封奏书后,王导再次提笔,将都内发生的事情详述一遍,终究还是要通知王舒一声。只是在结尾处言道该怎么做时,王导又踟躇良久,断断续续写了几十字,然而最终还是返回头来将已经写出的内容都给涂掉,只在结尾处写了两个字:自度。

    ————————

    在钟山待了两天,沈哲子便回了建康城。而在他回来之前,钟山那一场闹剧和所谓的仙谶,便早已经传遍了整个都城。

    公主府前早已经访客云集,沈哲子只能从侧门回府。

    正在暖阁沐浴准备更衣之际,沈哲子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小侍女瓜儿的低吼声:“郎君正在沐浴,公主请……”

    话音未落,房门处已经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继而便从外面被踹开。沈哲子这里还来不及有反应,围在浴池外的屏风也已经被推倒,兴男公主一袭素白长裙站在了被推倒的屏风后,两眼闪烁泪花,俏脸上则泪痕交错,定定望住半躺在浴池中的沈哲子。

    沈哲子下意识往水中没去,继而便呛了满嘴满喉的洗澡水,便又忙不迭探出头来,为了言饰自己的尴尬,将头发撩至脑后,眉梢一扬,指着兴男公主怒声道:“你这恶娘子……”

    话讲到一半,兴男公主已经动了起来,娇躯飞跃扑入浴池中。沈哲子见状,忙不迭张开双臂,继而那玲珑娇躯便撞进怀中,两人纠缠在一起复又跌回了浴池内,水花四溅。原本侍立在屏风外的侍女们见状,忙不迭掩住口,猫着腰溜出房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不要发癫……”

    沈哲子挣扎着想要起身,脖颈却被紧紧勾住,继而檀口香舌便轻覆上来,将他整个人复又压入水花下。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神情忐忑站立在房门外的侍女们才听到房内传来略显慵懒的呼喊声,便各自手捧干巾、衣衫垂首入房。

    房间内早已经是一片狼藉,水渍充斥着每一处。几座屏风俱被推倒横陈在地,卧榻上更是湿漉漉的没有一丝干燥处。

    沈哲子半身精光,面窗而坐,后背上斜着几道醒目红痕,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却又羞于细想。侍女手捧袍服趋行上前,轻轻披在郎主身上,侧首一看却忍不住吓了一跳。

    内室榻上锦被杂乱,兴男公主玉体横陈锦被下,湿漉漉的发丝散开遮住了一半脸庞,略显红肿的樱唇微微张开,贝齿隐现,尚在急促喘息,酥胸半露起伏不定,锦被另一侧探出象牙般光洁莹润的小腿交叉叠起。

    听到有脚步声接近,原本缩在锦被下的双臂蓦地扬起,头脸俱被锦被盖住,被下传来夹杂着委屈的嗔怨声:“沈维周,你不是好人……”

    沈哲子闻言后哈哈一笑,接过侍女手中捧着的公主衣衫,摆手将人屏退,而后才捧着那些衣衫行入房内,弯腰扑在了锦被上。被压住的兴男公主便踢腿挣扎起来,然而却终究强弩之末,有心无力,只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叫声:“是我错、不该趁你沐浴冲进来……你快起身,我要闷死啦!”

    锦被一角被掀开,探出一张出水芙蓉的俏脸,张开小口疾喘几次,转眸看到沈哲子那张满是笑意的脸庞,蓦地转过头来张嘴便咬住沈哲子耳垂,口中则发出含糊的叫嚷声:“疼不疼?你疼不疼……我是在骗你吗?那是真的疼!”

    “嘶……恶妇你快松口!稍后还有访客,千万不能破相!”

    沈哲子痛得倒抽一口凉气,侧过头将手探入锦被下覆住一团温软。兴男公主嘤咛一声,才有些不情愿的松开了口,继而娇躯一翻将脸庞紧贴在沈哲子胸膛上,言中不乏羞涩:“你都不听我说,我又不是、又不是来找你生孩子……是要谢谢你,谢谢……”

    说着,小女郎便又轻轻啜泣起来。沈哲子低头擦去她眼角泪水,温声笑语道:“我家娘子勇而敢当,破门扑我,夺我清白之躯,乃是世间一等巾帼。勿效小儿女常作垂泪,余生尽是甘甜!”

    兴男公主听到前半段,秀眉已是飞挑,只是听到后一句,星眸渐渐迷离,迷途小鹿昂首叼住沈哲子下唇,香舌复又探入。只是察觉到沈哲子鼻息转重,身体又有了变化后,俏脸却是一白,忙不迭将他推开,娇躯缩入了锦被里,小手连连摇摆着:“清白已经夺过,你不要再来欺我……”

    沈哲子闻言又是一笑,翻身坐起,反手将被子拉至公主肩上,这才觉得耳垂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继而便侧首指着耳垂问道:“这个样子,还能见人吗?”

    公主听到这话,捂着脸咯咯笑起来,片刻后却收起笑声,神态严肃瞪着沈哲子:“我还要问你一句,原本我还是个恶娘子,怎么又成了恶妇!再要恶言对我,满口利齿让你绝迹人前!”

    “怎么变作恶妇,娘子难道忘了?昨日黄花今不复,塘上雏荷浅承欢。”

    眼见兴男公主薄怒欲起,沈哲子哈哈一笑,大步踏出房门。

0608 三镇迫王() 
公主府内访客确是不少,虽然钟山那场集会去参加的人极多,但也不乏人家各有困惑,没心情参与这一类的集会。

    比如台内饱受物议攻讦的几位台辅,比如忧于乡土之困的江州人家,还有许多人就算有家人参加了,但是因为没能深入到核心位置,带回的消息虽然足够骇人,但却支离破碎,整理不出一个脉络来。

    得益于沈家的印刷术,如今都内流传着的所谓仙谶将近万数份,即便没有这些,区区八个字口口相传,也早已经喧闹的都内人尽皆知。这谶语虽然不乏晦涩,但也真的是人心有多险恶,便能引申出怎样歹毒的意味。

    所以自然有大量时人想要搞清楚,这究竟是一场有预谋的阴谋,还是真的如传言所说仙谶天成?

    门生们手捧着数百份拜帖整理挑选,最后沈哲子过来,选了两份优先接见的人家,一者熊诵,另一个名为邓章,俱是江州豫章豪族在建康城内的子弟。

    熊诵其人,沈哲子倒是比较习惯了。此人手眼也算灵活,在江州留都一众人家子弟当中算是比较活跃,也是常跟在庾条身边厮混的小兄弟。至于邓章,乃是新安太守邓龄的从子,正在都内担任公府记室。

    两人同被接见,入内后见到沈哲子身披宽大氅衣,头顶厚实风帽,不免略感吃惊,上前问道:“驸马可是身怀不适?”

    “山居偶感风寒,多谢关心。”

    沈哲子下意识摸了摸风帽尚有几分红肿的耳朵,微微欠身,示意这二人入座。

    “不知驸马抱恙,我等冒昧来扰,实在是失礼。”

    两人各自入席先略致歉意,继而对望一眼,便由与沈哲子更熟悉的熊诵开口说道:“只是前日都中惊闻恶谶,实在心不能静,诸多求告无门,只能厚颜拜望,乞求驸马能作一二解惑。”

    沈哲子在席中看这两人一副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的模样,倒也并不意外。时局中虽然各方林立,但强势者能够主动出击,掌握住时局的走向,弱势者只能被动承受,被时局裹挟前行。当下局势而言,江州人自然属于后者。

    那一条谶语看似跟江州人没关系,但是言中所指的王舒跟江州关系可就大了。因而江州人想要搞清楚这究竟是阴谋还是单纯的凑巧,这与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密切相关。

    “说什么打扰,良友来问,我自然知无不言。”

    沈哲子微笑说道,正是因为明白江州人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所以才优先接见他们,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江州人的大力配合。

    听到沈哲子这么说,两人脸色俱是一喜,不过这喜色也只是短暂,面对如此一个恶劣局面,心情实在难以好转。

    稍作沉吟后,熊诵才开口道:“前日钟山集会,驸马亦是亲临,我等想请问驸马,如今都中所传之恶谶,莫非真是仙人降世所授?”

    沈哲子闻言后当即便哈哈一笑,摆手道:“熊君若是问我的看法,我是不悉方术玄妙,难作深言。但有一点,方士之说,晦深莫测,即便是强行曲意有解,那也要止于流传,决不可凭之恶谤大臣!”

    听到沈哲子这么说,两人俱是一愣,没想到驸马这么干脆就否定了那谶语的可信性。但问题是,你既然不信,为什么又要将之传扬的满城俱闻?

    终究还是邓章在台内历事,见识过不少心口不一之事,便又接口说道:“驸马所见,诚然明智。但如今那恶谶满城俱论,愚昧者难免要受蒙蔽,未必人人明智如斯啊。流言多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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