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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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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季野等人也都前与沈哲子见礼,早先为其送行的画面似乎犹在眼前,那时候在他们看来年轻人虽然不乏应变急智,但更多还是外戚得幸、非常攫用,可是如今再见面,对方却已有江表幼虎之称,战绩之辉煌不只远超同侪,甚至傲视当时

    相对于其他人的惊叹嘉许,落在最后方的庾翼则满脸惋惜,轮到他前时,指着沈哲子不乏惋惜道:“一时裹足未进,已让维周远超于我。二兄所言时人之哀,说的是我啊惊闻维周建功西面,近来我是懊悔的寝食不安,深恨当时不能同行。”

    庾翼的语气虽然是在开玩笑,但眼神的遗憾又不是作伪。他本身便不乏武勇,向来也以得用建功而自勉。早先因为大兄的压制,长到二十多都未得用。眼下这个非常之时可谓难得机会,但是为了帮助二兄维持局面,只能困留行台不能亲战阵建功。

    如今沈哲子大名得享,连他的侄子庾曼之都鹊起当时。反观自己仍是寂寂无闻,庾翼怎么可能不倍感遗憾。

    一众人寒暄着往暂时充作官署的跨院行去,庾怿笑问道:“维周要不要先入拜皇太后陛下?你今次战功赫赫,皇太后真是倍感欣慰啊,近来时时与我谈起,都言肃祖泽厚,幸选佳婿匡扶社稷”

    沈哲子笑着摆摆手:“迎驾大军不日即至,届时才好入拜还节,眼下风尘仆仆,实在不敢唐突入见。”

    听到迎驾大军要到来,庾怿脸忍不住再露喜色。时下京口暗潮涌动,加诸多不利于他的传闻,他维持下来也是艰难,所谓物议杀人,近来他是深有感触,真的想尽快抽身离开这个泥潭。

    :

0388 狐狸分饼() 
进了院后,早有仆人备下酒食,一众人入席饮用。过了小半个时辰,褚季野等人纷纷起身离席去忙自己的事情,沈克也告辞离开,去准备沈哲子需要的资料。

    餐席还未撤去,皇太后园内已经有人来此,向沈哲子转告皇太后的吩咐:“驸马东来辛苦,不必急于觐见,也不必太多应酬,早早休息,养好精神。”

    虽然只是一些寻常唠叨,但由这一点也能看出皇太后对自家这个女婿是益发关怀入微。

    眼见皇太后对沈哲子的态度显露,庾怿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次因为四弟庾冰在皇太后面前失言,让皇太后闷闷不乐许久,对他们这些母家兄弟们也有一些冷淡,更不要说对沈哲子这样赶着的嘘寒问暖。

    这也是庾怿近来苦恼的原因之一,他自问没有大兄那样的名望和才干,况且他家确有罪过在身,假使再丢了皇太后的信重,前途更加堪忧。哪怕皇太后眼下还深知一荣俱荣的道理,但怕日后会有人长久的在皇太后面前以此做章,积毁销金,或会让皇太后对母家更为疏远。

    如今沈哲子凭其惊艳表现得到皇太后的宠信,对他们而言也是一件大好事。最起码别人想要离间,借助皇太后的名义搅风搅雨是不可能的。

    用餐之后,几人移步到另一处静室,待到仆人们送茗茶,庾怿忍不住叹息一声:“维周在这个时节回来京口,让我如释重负啊。”

    旁边的庾翼补充道:“近来京口除了风传陶公将要兵谏之外,还有人鼓噪宣扬二兄应该引咎而退,这些人实在、实在是……”

    “引咎而退也是应有之意,但眼下却不是一个好时节。若是皇太后和琅琊王能够顺利归都,我又怎么敢贪恋枢权位。”

    庾怿神色黯淡,虽然彼此间对于平乱后的安排早有规划,但一想到远离枢后,与皇太后的联络也是日渐疏远,来日再想归都则困难得多,他的心情也是极为沉重。

    “温公今次大功于身,已经确定归都,太保和陶公那里都没有异议,属意温公接掌尚。”

    沈哲子在席跟庾怿讲起建康方面最新达成的共识,如果没有意外,温峤归都接任尚令已经可以确定。要达成这个共识,彼此之间也是试探良久,而且沈哲子又见识到王导那种绵里藏针的手段。

    当彼此之间有了一个初步意向后,拒绝迁都便不再是王导一个人的愿望,转而成了建康各方都要努力的事情。王导态度很坚决的拒绝了温峤和沈哲子想要钟雅接任江州刺史的提议,说是如此重镇要等到行台归都才能公议决出。很明显,王导对于难得空出来的江州刺史动了心。

    而陶侃想要逐步将荆州军权转移给自己后代的想法也未竟功,荆州军的权力大体可以分为四部分,其一是荆州本部州军,其二是统率蛮部义从的南蛮校尉,其三是以襄阳为心的汉沔,其四是以江夏为心的豫西。

    原本陶侃的打算是将南蛮校尉和江夏相都留给自家的子侄,如此布置一番,来日他家子弟接掌荆州便显得不太突兀。但这一点既触及到了王导的底线,沈哲子他们这一方也肯定不会乐意。在温峤归都之前,彼此间在围绕这个问题僵持着。

    不过温峤入都后形势发生一些变化,因为确定要归都,他也需要将自己的江州部众有所安排。在沈哲子的牵线之下,王导联合温峤,生生将江夏相的位置从陶侃那里扣出来,转给了温峤的部将王愆期。有了这一次合作,日后王导要进望江州,温峤自然不好再施加阻挠。

    不过陶侃那里也不是没有收获,他自己兼领的南蛮校尉被转给了他的侄子陶臻,同时将镇所由西面的江陵转移到了更近的巴陵,加强了荆州对于建康的影响。与此同时,一子陶称分监沔军事,只要陶侃能够收复襄阳,便能顺势将汉沔揽入怀。

    而沈哲子这里,虽然没有给钟雅争取到江州刺史的位置,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沈哲子本身倡议的江北一些布置还有沈恪等人的职事,全都获得了通过,而且还给褚季野的堂兄褚翳争取到了丹阳尹的位置。

    这样一个安排,可谓犬牙交错,没有一家能够独大。老实说,算沈哲子处在王导的位置,也不可能安排得这么面面俱到。而且王导今次主持的分肉,特别让沈哲子联想到一个狐狸分饼的寓言,众人都是眼睁睁看着,但王导是利用彼此之间那点小心思,生生把江州这一块大饼给挤出来

    沈哲子对江州不是没有想法,要不然也不会提议钟雅接任。老实说钟雅已经是他们这方能够选出的最好人选,但其实资历名望还是稍逊。

    庾怿退出枢后,如果强居江州,未来极有可能会遭到陶侃的挤兑,不如退求更稳妥的豫州。西面有王愆期在江夏做为和荆州之间的缓冲,往东可以与台的温峤互为呼应,同时作为江北人员的后继补充。

    至于老爹沈充,倒是足够担任江州刺史,但眼下东扬州新立,政治生态还不稳定,沈充不可能放弃老窝去从头经营江州。

    说到底,江州虽然也是一个战略重镇,但只有在江东动荡、荆扬对冲的局势下,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这一场乱事可以说舒缓了许多太过尖锐的矛盾,未来江东的局势肯定会维持一段时间的求同存异、互相妥协,无论哪一方都打不起来。

    所以江州这块肥肉,眼下实在是吞不下,强求不得,徒增烦恼。老实说,其实沈哲子更愿意把郗鉴放在江州,从而腾出江北一片空白,逐步去经营渗透。但他也清楚这只是幻想而已,郗鉴好不容易回到江北,是绝不可能再过江南来的。

    总之江州在沈哲子眼是一块鸡胸脯,看似丰腴,嚼之无味,最起码在眼下而言,并没有什么势在必得的念头。暂时把江州让出来,还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打破京口方面的纠缠局面。

    王彬之所以敢在京口活跃闹腾,底气无非两个,一个是王舒,一个是郗鉴。王舒的目的很单纯,是不满足于眼下尴尬的处境地位,只要给他一个更好的选择,他完全没有必要再在这里纠缠。

    而郗鉴的想法也好理解,此公是打定主意老死广陵不再挪窝,那么需要对京口施加更强力的影响,从而获得一个更稳定的后方。如今这些青徐人家敢于在京口诸多布置,更多应该还是郗鉴所提供的武力保障,此公也需要借此将影响力再次伸过江来。

    如果江州那一块肥肉将王舒给引走,那么京口的局面好处理得多。王舒留在这里,其实是充当一个粘合剂,将青徐侨门和郗鉴在江北的力量暂时粘合成一个看似庞大的整体。

    但如果王舒走了,凭王彬一个人是很难处理如此复杂局面的。届时或是利诱、或是威逼,分化瓦解,不足为患。当年郗鉴被赶去广陵,如今沈哲子照样能把他堵在江北。

    听完沈哲子的讲述,庾怿已是豁然开朗,早先他最担心是自己顶不住京口方面一波波浪潮般的反对声,在行台还未撤除的情况下被赶出局去。如果不解决迁都与否的问题,即便是他成功谋取到豫州,意义也丧失大半。

    可是眼下,建康方面已经达成和解与共识,京口方面的一方大员又很有可能被引诱走,那么回归建康已经成了定局。而且他的位置早已经被安排好,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忧虑的。

    “维周带来的消息,实在是一扫我心阴霾。稍后我便着人请王军前来行台,共议此事。迎驾大军都已经即将到达,王军应该也知当下大势所趋。”

    堆积在心的块垒得以瓦解,庾怿心情可谓振奋。虽然眼下豫州大半已经丢失,他即便是西去,能够统领的地方也不过只是历阳周边而已,但世事又非一成不变。卧薪尝胆,可以吞吴。他在历阳苦心耕耘,来日未必不能复起

    相对于庾怿的振奋,庾翼则不免有些失落。来日的局势安排眼见已成定数,可是时局仍然没有他的位置,这对于迫切想要创建事功的庾翼而言,实在难得欢颜。早先大兄之势如日天,对于他的任用都一拖再拖。如今算二兄节掌豫州,也不可能罔顾物议直接将他举用。如果只是入朝担任一个清职郎官,这实在不是他之所愿。

    沈哲子扫他一眼,又笑语道:“小舅也勿须彷徨,行台即便撤出,京口肯定也会大治,难言轻弃。大业关联通东西,小舅若能镇守于此,可谓正得其宜。”

    庾翼听到这话,眸子不禁一亮。他眼下的问题是几乎没有什么资历,很难争取到实际的职任,但大业关恰恰是一个位卑职重的位置,算起来真是他为数不多的好选择。他强自按捺住喜色转望向庾怿,试探问道:“二兄,可以吗?”

    庾怿本不似大兄那样风格峻整,而且眼下正是势单力孤,庾翼为了帮他而留在京口错过大功机会,他也存念补偿,哪有拒绝的道理,闻言后便点头道:“这只是小事,不过大业关乃是京口屏障,你于任若是有失,自缚前来见我”

    “二兄放心,我一定会恪尽职守”

    终于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个满意的位置,庾翼也是笑逐颜开。

    沈哲子动念将庾翼安排在大业关,也是各尽其用吧。大业关是他一手建成,扼住京口与建康的联系,不可能交到旁人手里去。而且随着战事平定,他家也不可能长久在京口存放太多武力,将大业关经营起来才能保持住武力的震慑。

    他家像是沈牧等一众堂兄弟已经不乏功勋,来日要派去更前线的位置磨炼。大业关正好可以作为一个新手村,交给后继者通晓军务,混混资历。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庾怿见沈哲子脸已经不乏困倦之色,也不再强留,当即便吩咐人将沈哲子送回他家在庄园内的住所。

    :

0389 冒认祖宗() 
在京口偏西北的位置,有一座古城名为铁瓮城。此城筑于北固山南,周遭峰峦环绕,形如铁瓮牢不可摧,因而得名。

    这座城池最初筑于汉末,赤壁大战前夕江东孙权于此集兵北抗曹操,因而城池原本的规模是极大,颇有王城气象。但是随着历史的变迁,这里渐渐被荒废下来,直到近年来随着江北广陵与京口气氛变得紧张,才又被修葺启用,作为京口近侧一个驻兵之所,提防江北。

    除了军事的作用外,铁瓮城附近的风光也是秀美。相传当年孙刘联姻,当时的江东之主孙权曾亲自于城南山庄宴请刘备,留下许多传说。时至今日,英雄已随大江去,风流独存天地间。

    随着诸多人家涌入京口,四处置业之风炽热一时,北固山这景致壮阔之处也难免俗。虽然限于军事的用途,这附近圈地之风要略逊于京口南郊,但许多观景极佳的位置也渐渐被人挖掘出来。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左近这片区域便被诸多名流雅士推举出十景之说,每一处景观都是清趣盎然,卓而不俗。

    在这其,宜水浮台是一个人气颇旺的场所。宜水是北固山侧一条大江支流,绕山而过,因地势而蜿蜒曲折,形如银蛇。两侧峰异石、松柏郁郁,卧于石长啸回响以应江潮,清风徐来不惹尘埃,让人神清气爽,徘徊不去。

    位于山脚下的溪流拐了一道弯,水道开阔,河流平缓。不知哪一天有一群游山之人发现这一妙处,当即便决定在水道架设一条浮桁。

    时至今日,江面这一座浮桥早已建成,而且已经难称之为浮桥,桥面宽阔近十丈,竹台悬于水面数尺,泠清之水在脚下潺潺流过,水花冲刷桥梁的那丝丝颤意让人恍如浮渡于江河之,可谓趣。

    一袭氅衣席地而坐,静听松涛徐徐翻滚,羽扇轻摇祛尽暑意,或垂竿而钓,或转弦清歌,行无劳累,神游八荒。自这浮台建成之日,游人便络绎不绝。如此深山幽趣,往来者皆非凡俗,平添诸多清雅生机,却无俗世之喧哗。

    今日又有一群年轻人结伴而来,华衫美婢,前呼后拥,可知来历不凡。这群人到达后,先是在浮台左近几座竹亭之间游赏景色,随员们则将诸多器物搬浮台,很快便在浮台搭建起一座虽然简洁,但却精致的观景小楼。

    小楼以兽筋缚以竹节架起,诸多精美步屏环绕成墙,内外都有薄纱垂下,虽不及宏大殿堂的壮美,但自有一种匠心独运的雅妙。

    入夜后,年轻人们行入小楼,随着内外烛火亮起,原本垂在小楼四周那看似平平无的轻纱便发生了惊人变化。在灯火的映照之下,那轻纱反射出薄雾一般的朦胧光辉。

    薄雾有星星点点的光点闪烁不定,望去恍如星空,然而最让人感到诧异的,却是在这朦胧星空依稀还藏匿着一些柔光线条,定睛望去,那线条竟然交织成为一个个窈窕曼妙的身影,当夜风鼓荡而来时,随着轻纱的摇曳,那朦胧的身影便似是有了生机,让人大感诧异。

    “这、这是何异物?怎么会有如此神异之变?”

    年轻人好心最是旺盛,尤其是骤然见到不曾领略过的异画面,更是惊诧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小楼不断响起啧啧称之声,经久不绝。

    这一群年轻人自然不是什么寻常人,被众人簇拥在心的分别是王彬之子王彪之、羊曼之子羊贲以及诸葛恢幼子诸葛衡,无一不是青徐人家的翘楚。至于其他年轻人,也都是时下各家成员。

    在座这些年轻人各自出身不凡,见识也都广博,但座仍有大半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异画面,待观赏惊叹片刻后,视线便不由得望向位于席一个不甚显眼的年轻人,带着浓浓的好问道:“薄薄轻纱,竟匿人影,不知曹世兄何处得来如此异之物?”

    那被众人瞩目的曹姓年轻人虽然一路同行来,但从午后至今在队伍都近似一个透明人,少有人与他寒暄搭话。这会儿终于受到众人瞩目,尤其是连王光禄家的郎君都两眼灼灼望着他,神色之间不乏好诧异,更是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似是为了报复众人无视他的小怨,那年轻人并不急着为在座众人解惑,只是长身而起,对着首的王彪之恭然施礼,然后说道:“彭城曹立,久慕公子之名,今次终于有幸得与王郎同游,实在让我欢喜难耐”

    席王彪之受此礼待,只是矜持一笑,微微颔首算作回应。他依稀记得这年轻人似乎是今次游玩的主人,但因为对这年轻人并不熟悉,所以反应也较冷淡。

    由于他父亲王彬近来在行台颇受重视,连带着王彪之也水涨船高,大受京口一众年轻人的追捧。时下在京口不知有多少年轻人挖空心思想邀请王彪之赴宴,他自然犯不因为一场宴请而对人另眼相看。

    眼下楼不少人都在对曹立问话,可是这年轻人起身后却不回答别人,单单只是礼拜王彪之。这一幕落在旁人眼,心便有些不爽。过片刻,便有人低声对聚会包括王彪之在内的核心几人说道:“王郎你们应该不识此人,这曹立之父曹纳眼下在广陵职任参军,几个从父于江北也都各据堡垒……”

    王彪之脸本来还有些笑意,可是在听到这曹立的出身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眉头微皱不悦的扫了一眼身侧的羊贲。彭城曹氏本来也算是徐州旧姓,可是听这曹立父辈的履历,分明只是江北平平无的寒伧军头而已,根本算不什么清望人家

    前段时间,因为吴郡战事吃紧,加父亲王彬报捷来到京口,王彪之便也从吴县赶到了这里。他得了父亲的叮嘱,在京口交好一些侨门旧姓人家,彼此互通声息结下一份情谊,必要时可以因为自家援助。虽然是广交朋友,但并不意味着王彪之没有底线,若往来俱是寒伧,不知对他自己的名望有伤,甚至还会连累他家招惹非议。

    所以在交友的时候,王彪之也是有所选择。即便如此,随着他在京口过分活跃,其实已经隐隐有些非议声音。所以王彪之不免更加谨慎,一般类似这种不是知根知底的邀请,他都直接忽略。

    不过今次却是羊贲力请说是引他去看什么梦幻异景,实在不好推却,王彪之才勉为其难的出席一下。但却没想到,今次请客的主人,居然是个一名不的寒伧武卒人家,这让王彪之感觉自己被羊贲坑了一下,心里便生出一些怨气,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

    见王彪之变色,羊贲心也是叫苦,他于席略作沉吟便说道:“诸家南来,难免宗亲流离。这位曹世兄,本是奕公族亲,他家颇受乡土厚望,结众南来,不忍抛弃亲厚乡人,因而才困顿于此乡,不为时人所知。”

    听到这话,王彪之脸色才微微有所转缓。羊贲口所言之奕公名为曹奕,也是当时一个名流,乃是前魏大将军曹爽后人,因曹爽在世时多与宣帝不睦,因而曹奕虽然是前朝帝宗,但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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