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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说得好,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心中若有屎看到的都是屎,双面性格的许恒建从来就不是一个宽宏和能信任别人的人。
骆雨虽然不是许恒建肚子里的蛔虫,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事怪怪的,自己跟林虹说不上什么仇怨,只是切磋罢了,而且有杨小蝶和叶君湘夹在中间,就算不能跟林虹和平相处,也不会反目成仇,如今这许恒建跳出来喊打喊杀。怎么看都奇怪。
所以骆雨就是这么随口一问,却将许恒建问愣了一下,骆雨五感多么敏锐,立刻就发现了许恒建有问题。这事跟林虹可能完全没关系。
骆雨嘴角一勾笑着说道:“再说了,你为什么认定是她吃了亏呢?男女之间的是谁敢说谁吃了亏呢,哈哈。。。”
骆雨的话及其恶毒。尤其是对许恒建这种人说出这种话,立刻就将许恒建心里的魔鬼释放了出来。当然,这跟许恒建在游戏中的另一种人格也有关系。
“砰!”
许恒建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东西全都跳了起来,然后又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茶杯倒了,水流了一桌子。
幸好,桌子很结实。
骆雨纹丝不动,像是吓傻了一样,看着茶水顺着桌沿滴下来,他的腿往边上一挪,让开了这细细的水流。
许恒建怒目注视着骆雨,铁青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死定了。”
骆雨伸手将歪倒的茶杯扶起来,笑着扫视了一周,发现周围的玩家都兴奋的看着这边,诱人正在笑眯眯的窃窃私语,那样子很是鬼祟。
“呵呵。。。你有病啊。”
许恒建指了指骆雨站起身来转身就走,骆雨知道,这家伙肯定在门口堵着自己呢。
骆雨挠了挠头,心里有些后悔,这么干心里是爽快了,不过却让许恒建盯上了自己,如果自己刚才跟许恒建出去练练,他可能就是想打听打听昨晚林虹到底去干什么了,顺便教训一下自己也就完了。
现在可好了,这算是跟许恒建结下死仇了,冲动,都是冲动惹的祸啊,你说一个连内分泌都没有的家伙,怎么也会热血上头受不得气呢。
骆雨暗暗摇头,看了看窗外,沐羽凝殇和仗剑石崖已经不见了,在看向茶楼的楼梯口,梁秀儿正皱着细细的眉头冲着骆雨是眼色,好在她聪明没有跑过来。
骆雨微微点了一下头,梁秀儿转身下楼,临走不露痕迹的冲着骆雨伸出了四根手指。
骆雨扭回头,心里暗暗一笑,这丫头很聪明,就是喜欢装傻。
又呆了一会,骆雨才在大家的注视下起身,众人都兴奋的看着骆雨,准备纷纷结账准备继续去看热闹,骆雨也懒得搭理他们,任由他们跟着,别说,这样才有点江湖豪侠的感觉。
许恒建果然堵在茶楼门口,见到骆雨下来,嘴角扯了扯迎了上来。
“你是想让我当街斩了还是到城外解决?”
骆雨嘿嘿一笑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你女人可是很清白的。”
骆雨的话音一落,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笑声,这些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声让许恒建的脸刷地黑了。
“现在这事跟她没关系了,只是我想杀你而已,要么在这里死,要么到城外去,如此而已,不用东拉西扯的,如果你有救兵,就赶紧搬吧。”
骆雨指了指北边,那是城门的方向,然后一言不发的拨开人群就走,许恒建冷冷的跟在后面,虽然他刚才说的很横,但是真让他在城里动手他可不敢,要知道这里是盐帮的地盘,盐帮这么好心的帮他找到骆雨,肯定有看好戏的意思在其中,如果自己真的敢在城里动手,盐帮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将衙役找来就行了,到时候自己就得在大牢里蹲上两天。
为了女人一怒拔剑到没什么,江湖上也不会因此说什么,就算是因此蹲了两天大牢也没什么,只是,如果让人知道自己着了盐帮的道,然后被盐帮算计进了大牢,许恒建可丢不起这个人,幸好,骆雨这个家伙很配合的出城了。
正在暗自庆幸的许恒建忘记了一件事,如果骆雨对自己没信心,又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出城呢?
到了城门外,骆雨站定回身:“那谁。。。你好像是个名人,这事你打算让人围观么?”
许恒建原本已经冷静下来了,不过还是被骆雨的蔑视给气到了:“怎么,你害怕输了丢人?”
“我一个无名小卒,输了有什么丢人的,再说了,你怎么肯定一定会赢,万一你输了,这人可就丢大了!呵呵。。。我说你是不是傻的?”
“你才是傻的!你全家都是傻的。”
“我全家暂时就我一个,如果我是傻的,你的确说对了,不过,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傻,你怎么找到我的?靠的是盐帮吧,那些人这么热心啊?不说别的,就说咱们动手这事,你赢了,屁好处没有,还落个醋坛子的称号,输了,那就嘿嘿。。。”
骆雨说话的声音不小,周围围观的玩家听着也都笑了起来,这么看,这个独木横剑虽然名气挺大,不过脑袋确实有些问题啊,但是围观者从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
“独木横剑也怕输啊!”
“哈哈。。。连个无名小卒都怕,什么狗屁豪侠,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大失所望。”
“龟儿子,你倒是上啊!别缩。”
许恒建刷地朝着发声的方向看去,可惜,人家围观者一大群人,谁鸟你啊,这里又不是你独木横剑的地盘。
原本这些搅屎棍是想要玩即将,谁知道他们这么一闹反而让多疑的许恒建冷静了下来,不过,放过骆雨是不可能的,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可就坐实了有名无实的名头,但是当着众人面决斗似乎也不妥,万一自己真的输了呢?
许恒建并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相反,他是个现实主义者,并不那么在乎虚名,他爱惜名望也是为了利益,如果私底下输了就输了,自己再想办法找回来就是,但是当着众人面输了,那可有些难看,而且对他的名望打击极大,甚至会影响他在行会中的地位,这个结果他不能接受,这个险也没有必要冒。
骆雨之所以这番作为,是因为他不想出这个风头,跟许恒建结仇已经不可避免,那么就要想办法将这个事情尽量的压制在一个小范围内,最好只是他们当事人双方知道就好。
许恒建自然不知道骆雨的想法,在他想来,骆雨跟自己一样,或许也是害怕丢脸,既然这样,那就秘密决斗好了。
“呱噪,我们换个地方,你不会想要趁机跑掉吧?”
骆雨嘿嘿一笑:“我要跑就不出城了,你真敢在城里动手么?”
骆雨说完,启动轻功快速的向着官道旁的山坡跑去,许恒建身影一晃追了上去,那些围观的玩家还不死心,但是轻功这种东西做不得假,只要跑一会高下立分,更让这些无聊的玩家无语的是,前面几个跑得快的家伙忽然被许恒建杀了个回马枪,直接挂了两个,这下大家都不敢追了,骂骂咧咧的叫嚣了一会,就各自散去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六章 布局彭城
骆雨回头看见许恒建返身将追来的围观者干掉,不由得有些好笑,这许恒建的性格还真是鲜明的很,一个大鸣大放的狠人坏人,真搞不清林虹到底喜欢他什么,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骆雨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追在后面的许恒建越追越心惊,眉头都不由自主的拧到了一起,前面这个无名小卒真的是个无名小卒么?不说别的,单单这份轻功就很是不俗。
许恒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这人很聪明,也很实在,所以他不会看轻自己的对手,哪怕是无名小卒也一样,他看的不仅仅是骆雨的速度,更有他施展轻功的动作,他从这些细节发现,对方施展轻功非常的自然,绝不是系统招式那种机械的动作。
一个能将轻功都练成自由招式的人,许恒建想想都觉得可怕,现在他游戏而后悔了,不是后悔自己向骆雨发出的挑战,而是后悔怀疑林虹,这样的人跟林虹恐怕是没什么交集的,自己或许真的想多了。
许恒建也有些庆幸,幸好自己答应了私下决斗,否则这事还真是。。。
见到骆雨停下来,许恒建平静的走到骆雨对面,骆雨见状咧嘴一笑:“还打么?”
许恒建眉头一展,缓缓的抽出手里的长剑道:“为什么不打?难道你怕了?”
骆雨嘿嘿一笑,有些促狭的说道:“你这是心虚么。”
许恒建撇了撇嘴,手里的长剑指向骆雨:“废话真多,我习惯用手里的剑说话。”
骆雨不再说话。挥舞着拳头扑了上来。
上次虽然跟许恒建有过一次冲突,但是却没有看到他的真正水平。这次亲身体验了一回之后骆雨发现,许恒建的武功跟林虹走的不是一个路子。
林虹是依靠剑法的特点。糅合了自己理解和把握,将速度发挥到了极致,才有了幻影剑的名头,而独木横剑的名头也是来自他的剑法,他的剑法叫什么名字骆雨不知道,但是能看出来这个剑法应该脱胎于太极剑,但比太极剑法多了一些狠辣,颇有些绵里藏针的味道。
独木横剑的剑法绵密防御严谨,他对剑法的掌握也相当熟悉。一把剑用的气度森严,倒是颇有些独木横剑一骑当千的架势。
骆雨尝试了几次都没法冲进内线,许恒建专注防御的时候,骆雨的速度不占优势,长剑在内线,只要随着骆雨移动,就能及时的封死骆雨的突击路线。
不过如果许恒建仅仅如此的话,基本上就要输了,骆雨是一个习惯于交换的人。在他的观念中,战斗其实就是交换的过程,想要突进内线,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想要战胜对手,自然也少不了代价,最终的结果只是衡量这个代价是否划算罢了。
在尝试突击无果之后。骆雨很坚决的付出了代价,许恒建惊讶的发现骆雨竟然能在极小的范围内扭动肌肉。让开了要害关节,以重伤的代价直接废了自己的右手。许恒建可不会左手剑,骆雨又伤在右胸,虽然内力受到影响,但是行动却不受影响。
许恒建悲催的在第五招上被骆雨轰碎了咽喉,直到进入复活空间,满心不甘的许恒建才琢磨出来一些味道,骆雨在刚才的战斗中一直牢牢的控制了局面。从一开始的轻功比试开始,自己就落进了他的算计之中,在战斗时过于谨慎,结果拱手让出了主动权,更厉害的是那家伙将受伤的位置也作为一个战术计算了进去,结果就让自己输得莫名其妙,更糟糕的是许恒建发现这短短的五招里面,自己根本就没弄清楚骆雨的路数,对于他来说,骆雨还是个迷一样的存在。
许恒建越想越觉得骆雨是个怪物,这家伙绝对是属于武痴哪一类的人,许恒建觉得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该如何对待骆雨。
。。。。。。
骆雨心情愉快的朝东边赶去,他知道江都不能再呆了,盐帮肯定已经开始注意自己了,就算许恒建不会将自己被五招击杀的事情说出去,盐帮的人也会有所怀疑的,而且之前梁秀儿也很聪明的示意去四号地点汇合。
这四号地点就不在城里,而是在江都东边的小镇上,所以骆雨当时才大赞梁秀儿聪明,梁秀儿见到许恒建找上骆雨,立刻明白江都不能呆了。
小镇上也是盐帮的势力范围,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骆雨,盐帮毕竟还没有将骆雨作为重点盯防对象。
进了一家客栈,找到约定的房间,骆雨还没敲门,梁秀儿的小脑袋就从门口探了出来,笑眯眯的将骆雨拽了进去,骆雨发现她的动作跟杨小蝶的动作很诡异的相当一致。
“大叔,没事吧?”
骆雨呵呵一笑:“当然没事,有事我还能在这里?”
梁秀儿扁了扁嘴:“有事也能在这里好吧,你真的跟许恒建决斗了?谁赢了?”
骆雨伸手捏了捏梁秀儿的鼻尖:“当然是我赢了!”
梁秀儿一张小脸顿时笑得跟朵花似的,不过嘴里却严肃的说道:“大叔,你骄傲了!谦受益满招损,我们老师说过的。”
骆雨一怔,随即认真的点头道:“是的,是的,秀儿说的狠对。”
“嘻嘻。。。不过还是恭喜大叔,独木横剑也是江湖名人,从此以后,大叔也是江湖名人了。”
骆雨呵呵一笑,然后故意后悔的惊呼道:“哎呀不好!我竟然忘了给许恒建通名,这么一来,他岂不是不知道是谁打败了他!”
梁秀儿惋惜的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安慰道:“不要紧,要不大叔你再去挑战他一次,反正能赢一次就能赢两次。”
骆雨看着梁秀儿认真的样子,忽然抬手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道:“丫头你的算盘打得真好,那人可是林虹的男朋友,我真要狠狠的刷他面子,林虹肯定心里不舒服,小蝶就会被她姐姐收拾,你这拐弯抹角的算计厉害啊!”
“这是大叔你的猜测,老实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叔你不信任我?”
“是吗?”
骆雨盯着泫然欲泣的梁秀儿,梁秀儿忽然扑哧一笑,从包裹里掏出一堆点心,讨好的冲着骆雨道:“大叔,尝尝我新作的点心吧,这是芒果味的,这个是烟肉味的。”
骆雨笑了笑,刚才那也是玩笑话,他可不相会相信梁秀儿真的在算计杨小蝶,虽然两人见面就吵架,但是两人的感情却是很深厚的。
骆雨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随意的说道:“我们得换地方了,你哥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我哥说差不多了,燕子姐姐说准备是永远不会完成的。”
骆雨笑了笑:“那就出发吧,给小蝶说一声,我们去彭城汇合。”
“嗯,知道了。”
。。。。。。
彭城并不是骆雨选的地方,而是雨中燕子的选择,至于为什么选择这里,雨中燕子给出的回答是这里她熟悉。
骆雨认为,熟悉的意思应该是指人。
雨中燕子的背景也很有来头,这事不是骆雨去主动调查的,而是赵楹查出来告诉骆雨的,不过雨中燕子跟家里的关系并不好,她在家里的地位也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存在。虽然时代在进步,但是联姻依然是家族拓展势力,夯实根基的一个重要手段,或许雨中燕子的在家族中的价值就是这个了。
不过现在看来,雨中燕子很明显是不会接受这个既定的命运的,虽然法律会保护她的选择,但是家族自然有别的手段来阻止她和梁大力,所以想要摆脱家族的挟制,雨中燕子才会不遗余力的提高梁大力的实力,壮大他们的佣兵团。
这次选择在彭城行动,肯定不是想要用神器换取家族的谅解或者支持,这个神器显然没有这么重的分量,雨中燕子这么做分明就是想要利用对家族的了解来将神器揽进怀中,顺便给家族的脸上抽一巴掌,以展示自己和梁大力的实力,让家族知道必须要正视梁大力的存在,必须要认真的考虑她跟梁大力结合的事情。
骆雨独自到达彭城,他不会跟梁大力和雨中燕子直接联系,他们之间的联系是由梁秀儿维持的,在见到梁秀儿之前,骆雨还有时间逛逛这座城池。
彭城在江淮以北,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这座城里最出名的系统帮派是吕梁会,不过这个帮会在武侠世界里连三流帮会都排不上,只是一个地方性质的小帮会,因此初期还有些玩家加入这帮会学学基础内功、雁翎刀法之类的,现在,这个帮会已经彻底没落了,而彭城则落在了玩家行会吕梁英雄会的手中,这个名字分明就是欺负人的感觉。
看来这个行会的当家相当的张扬,怪不得雨中燕子会选择这里行动,骆雨忽然有些八卦,想要知道雨中燕子跟这个当家的之间的故事了。
彭城给人的感觉相当的和谐,盖因周围没有什么像样的资源和副本,愿意停留在这里的玩家一来是来自现实中彭城的玩家,其次就是吕梁英雄会的会员了,总的来说,由于吕梁英雄会没有强大的对手,这里的情况相当的宽松,这或许就是雨中燕子选择的另一个理由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七章 兄妹
骆雨再彭城闲逛的时候,雨中燕子和梁大力正在彭城某个不起眼的小客栈中最后核对着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对于雨中燕子和梁大力来说,这次的计划不容有失。
梁大力是因为上一次的计划意外失败,这次如果再次失败难免会对队员的士气和自己的威信产生不利影响,而对于雨中燕子来说,这次的行动有着更加重要的意义。
她将地点选在彭城绝不是想要将神器送给自己的家族,恰恰相反,她一定要在自己家族的力量面前将神器拿走,这不仅仅关系到家族对她的看法,更重要是对梁大力的看法,关系到他们两人的未来,所以计划绝不容有失。
因此,计划的每一个细节两人都仔细的推敲,亲自去所有的线路和地点查看,设想每一种可能性。同时,他们还将将计划严格的保密,到现在为止,佣兵团的其他成员都还不知道他们计划展开的地点是在彭城。
“没问题了,燕子,我认为可以了。”
梁大力直起身子,用力的扭了扭僵直的脖子,颈部关节发出啪啪的响声。
雨中燕子皱着眉头盯着地图不出声,好一会才像是自言自语的回道:“不行,一定不能有任何漏洞,这次我们不能失败。”
梁大力看着雨中燕子,严重有些纠结和怜惜,他使劲摇了摇头道:“燕子,我们或许根本不需要证明什么?”
雨中燕子猛地抬起头看着梁大力:“大力,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是我要证明什么。而是他们需要,如果他们认为你无足轻重的话。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的逼我嫁给别人,或许我能顶住他们的压力。但是如果他们用你或者用秀儿要挟我你让我怎么办?”
梁大力张了张嘴,恨恨的一拳锤在地板上,整个房间都像是跳动了一下,可知他这一拳有多么用力了。
雨中燕子收起脸上严肃的神色,温柔的看着梁大力道:“不过你也不用自责,这事不能只怪你,也怪我生错了地方。”
梁大力对这个笑话没法笑出来,只是扯了扯嘴角:“只要这么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