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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棒子和李二黑走到近前,挤进人群。
城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告示旁边有几张画像。
李二黑低声地对牛二棒子说道:“你看,二牛,右边的画像怎么那么像咱们大寨主呐?第二张,画的好像是臧霸?”
牛二棒子使劲瞪了瞪眼,又仔细地注视了会儿画像,然后开口说道:“左边的那张画的好像是你李二黑。左边第二张那不是俺吗?”
李二黑用手遮挡牛二棒子耳朵,附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官差这是要擒杀我们呀!”
牛二棒子大牛眼睛,左右转了转,也用手遮挡着嘴,附到李二黑耳边低声地说道:“俺不识字,找个先生看看告示上写啥了。咱们再说。”
李二黑用手捂住半边脸和鼻子,露出眼睛和另外的一边脸,对身旁的一个书生低声说道:“俺不识字,先生能帮俺看看上面写了啥不?”
书生用手一指告示,开口说道:“上面说,几个贼人冒充官差强征导行费。其中,那个大眼、大嘴的人最可恨。百姓家里没有钱交税,他就用筷子插在人家屁股上。他还说道:“这次是根筷子,下次不交费就是根棒子。”反正,这伙儿贼人在城里欺男霸女、无恶不做。上面还说,县令张大人为民除害正派遣官差抓捕这伙贼人。城中宵禁几日。”
李二黑接着问道:“啥叫宵禁?”
书生说道:“就是关城门搜查、抓人。”
李二黑用左手捂着鼻子和半张脸,用右手遮挡牛二棒子的耳朵,附身到他耳边说道:“官差说你,在城里收税。人家没钱交不上,你就用筷子插人家屁股。还说你挺狠的,你告诉人家这次不交税,插根儿筷子,下次就是个根儿棒子,让人家看着办吧!。告士上的意思是——你是大变态。”
牛二棒子脸憋得通红通红地,大声说道:“俺啥时候干过这样的缺德事儿?俺没干过,从来就没干过。这帮子狗娘养的,看俺二牛老实,就想害俺。俺不是大变态。”
他说完话,就要上前撕告示。
李二黑一看事情不好,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紧紧地拽住他,费尽全身力气把他拉出了人群。
然后,李二黑小声地对牛二棒子说道:“你小点声,别把官差引来。到时候,咱俩都得完蛋。”
牛二棒子还是觉得十分憋屈,做在了地上,一边使劲地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在地上大声地哭泣起来“我的天啊!俺二牛做事儿虽然鲁莽,可也是山里百姓眼里的大英雄啊!今天俺怎么就变成了大变态呀?”
人群的目光纷纷向他们二人投来。
李二黑扫视了一下四周,害怕被别人认出他们,赶忙伸手使劲拉起二牛,搂着正在哭泣的二牛,使劲往没人的地方拽他。
李二黑拽着牛二棒子来到一处没人的巷子里,开口说道:“二牛兄弟,咱们来时,俺跟你说过啥?你还记得不?”
牛二棒子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哽咽地说道:“你说啥啦?俺忘了。”
李二黑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俺娘跟俺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还记得不?”
牛二棒子哽咽地说道:“”记得!记得!俺一时被气糊涂了。”
李二黑接着说道:“我们没有办法出城。张县令又要抓咱们。咱们得想办法躲起来。”
牛二棒子愤怒地说道:“俺去杀了那狗娘养的,也好出了俺心中的恶气。”
李二黑皱着眉头,对牛二棒子说道:“俺刚刚才和你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怎么你又犯浑了?”
牛二棒子面目表情狰狞地说道:“那个贼,人多势众,要是抓住俺,俺得死。不如,俺跟他拼了,先杀了他,再说。”
李二黑皱着眉头说道:“恐怕,你到不了张贼的跟前,就被他的手下给咔嚓了,就别想着报什么仇了。”
牛二棒子面目表情更加地狰狞了,大声说道:“那你说该咋办?”
李二黑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依俺看,还是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在城里躲起来。”
牛二棒子用疑惑的眼神注视李二黑一会儿,开口说道:“张贼画了咱们的像,咱们怎么躲呀?”
李二黑笑了笑,说道:“这好办,咱们换身衣服,把头发弄乱、脸涂黑就没人能认出咱们了吗!”
牛二棒子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也好,先把张贼小命记下,来日,俺再找他算账。”
李二黑拍了拍牛二棒子肩膀,笑着说道:“好兄弟,咱们先想办法把咱们的衣服换了吧!”
商量完事儿后,俩个人就往人烟稀少的巷子里走了,走了跟多路也没看见个人影。
临近晚上,他们来到一处破庙,进入庙里,看到一群衣衫褴褛的要饭花子。
要饭花子,有的拿着棍做着,有的吃着残羹剩饭,有的躺在地上睡觉,有的干脆抓身上的虱子。
要饭花子看他们进来,目光纷纷瞅向躺在供桌上的一位满头白发、白眉毛、小眼睛、小鼻子、薄嘴唇、胡子白而稀疏、手里拿着根儿棍子的老要饭花子。
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十分不屑地再次打量这群要饭花子,同时开口说道:“屋里有喘气的没有,上前跟爷搭话。”
屋里静谧,要饭花子理也不理他们,目光仍然注视在老要饭花子身上。
牛二棒子有些急了,一边大声嚷嚷道:“俺早就饿了,还没吃饭呐!”,一边走到一个小要饭花子跟前,夺过他手里饭碗,抓起碗里的残羹剩饭就吃。
李二黑见状,不由得心中大乐,开口说道:“俺也没吃饭呐!二牛兄弟不要把饭都吃了,给俺也留点。”
牛二棒子又抓起一把残羹剩饭,塞在嘴里,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然后,把饭碗抛给李二黑。
李二黑接住抛过来的饭碗,抓起饭,塞入嘴里,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要饭花子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仍然注视着老要饭花子。
老要饭花子一动也不动,仍然躺在供桌上。
李二黑把最后一口饭吃到嘴里,开口对牛二棒子说道:“俺也吃过大鱼大肉,却不像今天吃得那样香甜可口。”
牛二棒子“哈~哈”大笑着说道:“你要吃,俺再让这帮子要饭的给咱们要点就得了。咱们可算找到地方藏起来啦!哈哈哈~哈!”
老要饭花子开口说道:“你们在这儿藏着,俺答应了吗?”
牛二棒子瞪大了牛眼,瞅着老要饭花子大声说道:“你不答应,又能把俺怎的?”
第21章 咱们打不过他()
老要饭花子从供桌上跳了下来,大声说道:“”俺不怎的,你们要是能胜过俺手里的这根棍子。你们就可以呆在这儿,胜不过俺,你们以后就得听俺的,伺候俺。”
牛二棒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你个老不死的,想得到挺美,你要是打不过俺们呐?”
李二黑也随声附和着说道:“对呀!你要是,打不过俺们呐?”
老要饭花子“嘿嘿嘿”笑了几声,开口说道:“俺要是打不过你们,便听从你们处置。”
牛二棒子“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一个手里拿着破木头棍子的臭要饭的,也敢跟俺叫唤,看俺不一拳打死你。”
李二黑大说道:“咱们揍他便是,不要再听他胡说。”
二人说完话,就一起向老要饭花子扑了过去。
老要饭花子见二人扑了过来,也舞动着手里的木头棍子,迎了上去。
三人过招,牛二棒子和李二黑与老要饭花子过了一招就被打爬下了。
老要饭花子笑了笑,开口说道:“你们二人可心服口服?”
牛二棒子先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俺不服,刚才是俺大意了。”
接着,李二黑捂着脑袋也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声附和着说道:“俺也不服,刚才是俺大意了。”
老要饭花子“哈哈哈”笑了几声,开口说道:“那咱们再打一场。”
俩人齐声说道:“好!再打一场。”
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各自摆开本门派的起手式,像模像样地抱拳行礼,同时说了声:“请。”
老要饭花子也抱拳说了声:“请啦!”
李二黑向牛二棒子一打眼色。
牛二棒子会意的点了点头,挥拳就向老要饭花子脑袋砸去。
李二黑也赶忙飞腿向老要饭花子下盘攻去。
老要饭花子转身就跑,跑了两三米,一边大叫了一声:“疯魔棍法鹞子翻身”一边使出招式,挥舞木棍把二人打翻在地。
俩人倒在地上,一边用手捂着脑袋,一边“哎呦~哎呦”的呻吟着。
老要饭花子“哈哈”大笑了几声,用小眼打量躺在地上的二人,然后,开口说道:“你二人可心服口服啊?”
牛二棒子捂着脑袋,开口说道:“俺不。。。。”
他话还没说完,李二黑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并说道:“你别说啦!刚才没听老要饭花子说啥吗?神经病棍法呀!咱们打不过呀!”
牛二棒子一只手拿开捂着嘴的手,一只手捂着脑袋,扭头对李二黑,大声说道:“他说的不是神经病棍法,而是疯魔棍法。”
李二黑说道:“都疯魔了还不是神经病棍法呀?”
老要饭花子说道:“你二人可愿意遵守约定。”
李二黑向牛二棒子挤鼓挤鼓眼睛,开口说道:“俺们遵守就是。”
老要饭花子说道:“俺叫劳孤,以后,二位就听俺调遣吧!你们先换上衣服,给俺要点饭吃。”
他说完话,走到供桌旁,蹲下身子,从桌底下拿出来一个包裹,打开包裹,拿出两件破衣烂衫。
然后他开口说道:“把你二人衣服换下来,给俺。穿上俺的这两件衣服。”
他说完话,就把衣服扔给牛二棒子和李二黑。
俩人忍着疼痛,脱下衣服,换上了破衣烂衫,把自己衣服扔给劳孤。
俩人打量身上的破衣烂衫,纷纷对劳孤说道:“给俺的衣服太小啦!手腕和肚脐眼儿都露在外面呐!”
“给俺的裤子都露屁股啦!这能穿吗?”
劳孤笑着说道:“咋们之前有约定,你们打不过俺就听俺的。”
俩人低下头,同时叹了口气。
李二黑低着头说道:“算了,俺出去,找些草编个草裤衩,将就将就吧!”
牛二棒子也低着头说道:“俺也认了。”
李二黑和牛二棒子一起走出破庙。
李二黑在破庙周围找了些野草把裸露在外的身体部份遮挡住。
俩人害怕别人认出他们,又把头发弄的乱蓬蓬的,又用泥土涂抹在脸上。
牛二棒子问李二黑说道:“咱们到哪里要饭。”
李二黑说道:“咱们先前去的酒楼不错,哪里人挺多的。”
牛二棒子说道:“那咱们去吧!”
俩人走到酒楼,看到酒楼门口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俩人拦住一个食客,伸出手同时大声说道:“俺们还没吃饱饭呐?给点饭吃吧!”
食客瞪着眼睛,对二人说道:“滚,臭要饭的。”他说完话,转身走了。
俩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又走到一个食客面前,同时开口说道:“给点饭吃吧!”
这个食客连话都没说,躲闪俩人走了。
俩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又走到一个食客面前,伸出手说道:“客官,给点钱花吧!”
这个食客上下打量两人,开口说道:“俺看你们俩人人高马大的,干点啥不好,非得要饭。”他说完话,从兜里掏出一个铜钱扔在地上,走了。
李二黑蹲下身子,捡起铜钱,站起来,对牛二棒子说道:“要了一枚铜钱。”
牛二棒子说道:“够干啥?”
李二黑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俺记得,你在山寨时为百姓唱过歌。要不,你卖唱吧!兴许咱能多挣点儿。”
牛二棒子来了精神,开口说道:“好啊!俺最愿意唱歌。”
李二黑点点头,一边向食客招手,一边大声说道:“大家都过来呀!俺们从家乡来到贵地,俺兄弟为大家唱歌喽!”
食客们纷纷围拢了过来,看着俩个人。
一个中年妇女低声对自己身边的男人说道:“你看,那个男的用草缠在屁股和裤裆上。另一个人手腕子、还有肚脐眼都露在外面。”
那个男的也低声说道:“他们俩人头发乱蓬蓬的,脸是那么的脏。这不就是一对儿大傻子吗?会唱啥歌?”
中年妇女说道:“咱们看看呗!回家也没什么意思啊!”
牛二棒子向食客一拱手,开口说道:“俺们兄弟来到贵地,钱花光了,为大家唱首歌。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大家了。”
他说完话,清了清喉咙,用跑调的声音唱道:“俺二牛来到鲁阳啊~受尽了委屈呀~身无分文呐,在场的老少爷们没钱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啊~。”
他唱完了歌,就到食客当中挨个要钱。
食客纷纷躲闪。
他又到一位中年妇女身旁,伸出双手,大声说道:“捧个场!捧个场!”
中年妇女大声说道:“你唱的是啥歌嘛?你不会唱歌呀!要的什么钱呐?”
他旁边的男人大声说道:“俺看你们就是一对儿大傻子,你看看你们都是啥样子嘛?”
这俩人说完话,就走啦!
其他食客也一哄而散。
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呆立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好了。
酒楼的掌柜看到屋外有俩个傻子在门口闹,害怕影响到生意,吩咐伙计说道:“那俩个大傻子在这儿闹,客人还有心情吃饭了吗?你们去,把那俩个傻子给俺哄走。”
二十几个伙计从酒楼里冲出来,跑到牛二棒子和李二黑身边,七手八脚地摁住他们,就往没人的地方拖,并纷纷说道:“你们在俺们门口闹,俺们还咋做生意”
“俺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俺吃饭,酒楼里没生意,俺孩子就得挨饿。”
“没钱俺婆娘该跑了”
“俺老娘。。。”。。。。。。。
第22章 没饭吃抢点()
二十几个伙计把牛二棒子和李二黑拖到无人的巷子里,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们扔在巷子里的角落里。
然后,他们就走了。
牛二棒子先爬了起来,瞅着还在地上躺着的李二黑。
李二黑躺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空,本来就黑的脸,因为涂了泥就显得更加的黑。
牛二棒子问道:“黑,你想啥呐?”
李二黑两眼仍然直勾勾的盯着天空,开口说道:“这帮子坏蛋,都是他娘的是自私鬼。咱们就连要饭也要受人欺负。”
牛二棒子面部表情狰狞地说道:“等咱们和刘寨主联系上了。让寨主带人马来打他们。到时候,这帮子小人还不得管咱们叫爹呀!”
李二黑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俺看劳孤武功高强。不如,咱们把劳孤拉进咱们山寨怎么样?咱们再一起出城寻寨主。”
牛二棒子高兴地说道:“好啊!这老头要是听说到咱们山寨有饭吃,有新衣服穿不得乐开花了呀!”
李二黑瞅了一眼牛二棒子,开口说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就拿现在说,我们要是给他拿不回饭菜,老要饭花子就不见得让咱们继续呆在破庙。”
牛二棒子想了想,开口说道:“那都不叫个事儿,等会儿咱们看见谁家小孩儿蹲在门口吃饭,上去抢了他就是了。”
李二黑“哈~哈”笑了几声,然后说道:“现如今,咱们也只能如此啦!”
李二黑说完了话,站了起来,走到牛二棒子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说道:“走吧!咱们去物色猎物去吧!”
牛二棒子“哈哈哈”大笑着说道:“这几天俺受够了气啦!到现在,俺可算不再憋屈了。”
俩人走了五个巷子,六条街,都没有看到蹲在门口吃饭的小孩子。
最后,在第七条街与第六个巷子交叉路口处,他们看到一个身着短衫、系着小辫、模样俏皮可爱、六七岁光景的孩子正蹲在门口吃饭。
俩人对视了一眼,二话没说,一起走到孩子身边,一起伸出手去夺孩子饭碗。
孩子看到有人抢他饭碗急了,伸出手就要护住饭碗。
牛二棒子赶紧伸出右手抓住孩子的手腕,用左手去夺饭碗。
李二黑马上张开大嘴,伸出长长的大舌头,挤眉弄眼地吓唬孩子。
孩子看到这样的情景,马上“哇哇”大哭了起来,松开手里的饭碗,转身就往屋里跑。
李二黑大声的说道:“不好,我们得快点跑,不然,孩子的爹娘就出来啦!”
牛二棒子听李二黑说完话,捧着饭碗一流烟似的跑了。
李二黑也快速跟了上去。俩人跑到没有人的巷子,仔细看着饭碗。
很快,牛二棒子就抓起一小块儿肉放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李二黑大声说道:“给俺也留点肉,让俺也尝尝。”
牛二棒子憨声憨气地说道:“咱们把肉都吃了,给老要饭花子留点饭就行。”
一会儿,碗里就没有肉了,还剩点小米饭。
俩人回到破庙,牛二棒子端着饭碗走到劳孤身边,大声说道:“这是俺要的饭给你带回来啦!你趁热吃吧!”
劳孤二话没说,接过饭碗,抓起碗里的饭,大口大口吃起来。
李二黑对牛二棒子说道:“咱们也累了一天了,找个地方休息吧!”
牛二棒子扫视破庙一周,说道:“佛龛边上有地儿,咱们在哪儿睡觉就行。”
俩人来到佛龛边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正躺在佛龛边上呼呼大睡。
劳孤醒来了,从供桌上跳了下来,拿起供桌上的木头棍子,走到牛二棒子和李二黑身旁,蹲下,拿着棒子使劲敲了几下牛二棒子脑袋,又拿着木头棍子轻轻敲了几下李二黑的脑袋。
牛二棒子正睡得香甜,就感觉脑袋上传来阵阵的疼痛,伸手捂着脑袋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劳孤,大声说道“你干啥打俺?”
劳孤笑咪咪地说道“起来吧!你给俺要饭去。”
牛二棒子大牛眼睛瞪的圆圆的说道:“你咋不给俺要点饭吃呐?”
李二黑原本也睡的十分香甜,脑袋上传来陈阵疼痛,醒了,伸手揉揉眼睛,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也开口说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