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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时,这蓝色光茫向亮银枪迅速旋转而去,不多时就把整杆枪罩住。
当真气向手中涌去时,当真气向亮银枪涌去时,这刘菱身体周围的真气罩逐渐散去,而刘菱的视线也越发清晰了。
见这双刀向自己袭来,刘菱猛地一提亮银枪。
可是,这蓝色光罩住的枪却像是有了知觉,竟挣扎着向钱江而去。
刘菱的手也不受控制地随着枪身向前直指钱江。
这枪地力道太大了,像是这蓝色光茫给枪注入了生命似的,这蓝色真气罩住的枪不断地剧烈抖动着枪身。
刘菱实在是控制不住枪了,松开了手。
这蓝色之枪像是离开弓弦的箭之样,径直射向钱江。
钱江见蓝色枪向自己袭来,马上倒地。
待蓝色长枪过去后,钱江又站起身来,并对刘菱说道:“你的飞枪也不过如此吗?”
这时,这蓝色长枪竟在钱江五米身后,转过弯来,又径直向钱江后背心刺来。
待钱江话音刚落,只见,这蓝色长枪竟从钱江腹部穿出。
钱江手捂着蓝色长枪,嘴角渗出鲜血,口中不断念叨着:“这怎么会,这怎么会。”
这时,却只见,这蓝色长枪竟从钱江身体里穿出,又重新回到刘菱手中。
之后,这蓝色气体也迅速从亮银枪处向刘菱身体里聚集去,直到进入刘菱身体里。
这蓝色气体从刘菱身体的每一处血管处聚集到丹田后,就消失不见了。
此时,刘菱直簇簇的头发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脸上和身体的蓝光也消失不见了,一切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可是,刘菱惊奇地发现从钱江身体里穿出来的亮银枪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迹。
钱江就在刘菱眼前慢慢地倒下了,最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可是,他眼睛始终睁得大大地,仿佛是再说这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吗?
刘菱扫视一周后,发现牛二棒子和李二黑正挥舞铁棍与钱府家丁撕杀。
只见二人铁棍上下翻飞,所遇之敌尽皆打死。
然后,刘菱走到钱江尸体旁蹲下身子,从钱江身边拿起刀割下钱江头颅,之后拿起头颅站起来,并高举头颅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钱江罪孽深重已经伏诛,你们不要在助纣为虐,还不赶紧快快投降!”
在场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刘菱手中的那颗头颅上。他们的表情却是不同的,有的表情惊讶,有的表情兴奋,有的露出恐惧,有的露出微笑。
第97章 水中男尸()
事情奏毕,龚景退回原地。
许老三手持玉板,出班拱手对刘菱奏道:“王爷,昨日,俺带人在城外修缮护城河,发现一具无名男尸,请王爷定夺?”
“待早会散去后,本王与你一同前去。”刘菱一拍惊堂木,面露惊讶地道。
许老三见王爷答复,又无事可奏,于是退回原地。
此时,焦和手持玉板,出班奏道:“王爷,在青州各处多有官员贪墨,请王爷派官员查处。”
“好此事,交由你去办理。”刘菱对下首焦和道。
焦和见无事可奏,又退回原地站班。
其余臣属奏报得都是琐碎之事不值得一提。
刘菱点名要求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带手下同去城外护城河。
二人应诺。
早会散去后,许老三骑马先前引路。其后,刘菱骑黄马带着队伍跟随。
一条长长的带着马车的队伍在雾气蒙蒙的东莱城中穿过,走过市井,穿过闹市,步入大道,出了正门来到护城河边。
此时,早晨那场淅淅沥沥地小雨早已经不见踪影,本来被夏季烈日烘烤得龟裂的大地,在雨后又见生机勃勃,青青小草嫩芽从地里冒了出来,本来蔫了的树叶不但重新焕发生机,还突然长出了嫩叶,这仿佛在述说这雨本不是雨而是生命之水。就在这时,清晨的曙光笼罩着大地,可能是刚刚下过雨的缘故,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整个天地间雾蒙蒙的,仿佛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似幻似梦似画之中。
刘菱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护城河处。
城外,雾气更重,许老三挥了挥眼前的雾气,从马上下来,走到刘菱马前,仰头注视刘菱说道:“王爷,俺给你牵马,咱们到放男尸的地方看看。”
“此时,雾气太大,咱们还是步行要好。”刘菱一边从马上下来,一边对许老三说道。
部将见刘菱下马也纷纷从马上下来。
许老三搀扶着刘菱的胳膊帮他下了马。
许老三用手一指他们所在位置西面护城河,也就是他们的左边位置,对刘菱说道:“王爷,那里就是从河里捞出男尸的地方。”
“走,咱们过去。”刘菱点了点头,用手一指左边位置。
许老三当先为刘菱引路,生怕王爷丢了似地,又时不时地回头看向刘菱。
刘菱心下明白许老三的意思,始终离他能互相看见的距离。
在雾中,一条长长的队伍跟随着许老三行走着。
刘菱随许老三到了近前,看见一具男人尸体。
这尸体全身膀肿,突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眼仁灰白,整个脸部浮肿,腹部有致命刀伤伤口,而且这伤口已经被水泡得发白了,浑身用绳索捆绑而绳索的另一头捆绑着一块大石头,看起来这尸体已经在水中浸泡了很长时间了。
刘菱看见这尸体后,有些想呕吐,又不由得想起这男尸体在水中的情景。
这个男人被人用匕首捅在了腹部上,倒在地上抽搐流血而死,而凶手却把这个男人浑身扒光了,之后用绳索捆绑了起来,并坠上一块大石头。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这个凶手把尸体装上马车偷偷地溜出城去,来到护城河边上把尸体扔进了河里。
这具男尸体在护城河中浸泡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就那样在水中悬浮着,就那样随着水流的波动轻轻地在水中漂流着,可是又却被一块大石头拽住不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具男尸开始慢慢地膀肿了起来,就连头发都开始从头皮上脱落了,打着发髻的发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头发就那样披头散发地在飘着,仿佛像有冤屈没有诉完,而不肯离去的人间冤鬼一样,就那样在水中静静地等待着。
刘菱命人解开男尸的绳索,并要求把尸体带回府衙。
几个官差走到尸体旁边,去为男尸解开绳索,之后把尸体和作案工具一起装上马车。
刘菱带队在先,其余众人跟随向府衙走去。
很快,刘菱就回到了府衙,下了马把马缰绳递给门房,自己走回了大堂。
其余,刘菱手下部将紧紧跟随着刘菱脚步也进了大堂。
刘菱端坐在大堂上,眉头深锁目视着堂下几个人道:“本王这次去护城河边上后,心里疑惑不已,不知道这男尸体因为何事被杀,又因为何事被凶手侮辱尸体。”
“依俺看,这杀人之人必定是钱府中的钱江和家丁所为。”牛二棒子瞪大了眼珠子,出班并对刘菱抱拳道。
“何解?”刘菱沉思过后依然没有答案,所以出言询问道。
“到目前为止,俺听说这东莱城中,只有钱江一人无恶不做,不是钱江又是何人。”牛二棒子今天似乎比以往脑袋更聪明。
“可是,二牛,这钱江又因为什么事情杀死这男子呐?”刘菱继续质疑牛二棒子的推测。
“俺二牛也不知道,可是若果王爷把钱府家丁交给俺处理,俺定能问个明白。”牛二棒子挠了挠头,样子憨憨地道。
“好,本王命你和李二黑一同前去处理钱府家丁。”刘菱还是决定让牛二棒子试一试,但是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又派了李二黑帮助他。
牛二棒子快步走到李二黑身旁后说道:“黑,咱们去大牢里提审钱府家丁。”
李二黑出班对刘菱一拱手,接着道:“俺去了。”
刘菱点了点头。
牛二棒子和李二黑一前一后地去了大牢。
此时,大堂里只剩下许老三一个人了。
“依俺看这男子死亡原因必定另有蹊跷,不见得就是这钱府恶少所为。”许老三出班对刘菱拱手道。
“何解啊?”此时,刘菱正低头沉思,连头也没抬就问许老三道。
“若是钱家少爷所为,却是不合情理,其一,钱家虽然少爷好色贪财,可是也不至于和一个没有冲突的男人过不去。”许老三目光注视着刘菱等待答复。
“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冲突呐?”刘菱仍然低头沉思,只不过是多了动作,手轻轻击打桌面,反声质疑许老三的推断。
第98章 审问嫌疑人()
“俺发现这男人尸体时,发现这男人手上有厚厚的老茧,由此,俺可以断定这男人生前必定是持刀笔之文人,所以俺认为钱江那样的莽夫与这男子不会有来往。”许老三果断地回答刘菱地问话。
“也到是本王疏忽了,忘了你哥哥许老二也是个文人,所以你对文人习性了解的比较深刻。可是钱江家富可敌国交由极广,本王以为不能完全依靠文人身份就判断钱江作案与不作案。本王认为既然不能排除钱江,也不能排除是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所以,本王命你去城门洞张贴告示和死者画像先认领尸体再说。”刘菱目光飘忽不定,思维快如闪电,一口气对许老三说完了这段话。
“王爷英明。”看来,刘菱说服了他,许老三跪拜在地大声说道之后,站起身去城门张贴告示和死者画像去了。
安排完事情之后,刘菱对牛二棒子和李二黑两人不十分放心,心下怕他们冤枉了好人。于是,他叫人唤来贾诩,让贾诩端坐大堂处理公文,自己也去了府衙大牢。
府衙大牢原来是东莱县城县衙门的牢房,可是自从刘菱到了东莱后就把牢房改成府衙大牢了。这大牢在城中的东北角上,牢狱与城墙连接,是一排排低矮的砖土混搭的房子,牢房顶上多是铺盖茅草。
刘菱一人快马加鞭,疾驰穿过大街小巷,又飞驰催马奔过繁华商街,就到了府衙牢房。
牢狱之外用土墙围起,门口处站立两名头戴钢盔,衣甲鲜明,手持长枪的士兵,门口处又立有两座木头雕刻并拼接的狮子。牢狱大门是对开木头门,木头之角间的缝隙清晰可见,并在门首处上了一道铁链大锁头,门上木匾上赫然书写东莱牢狱几个字。
刘菱下了马,把马牵到门口并把马缰绳递给守门士兵,道:“你们照顾好本王的马,本王进里看看。”
守门士兵跪拜在地之后,对刘菱说道:“诺”。
之后,一个守门士兵站起身接过刘菱手中马缰绳,把马栓到树干上之后说道:“王爷,俺们会照看好马的。”
一个守门士兵为刘菱打开大门。
刘菱信步走进东莱牢狱。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圆两三千平米的大操场,这之后是两排规划布局不错的砖土房子。
刘菱穿过操场走到牢房,只见每处牢房门口都有两名士兵站岗并能听见里面叫骂声不断。
刘菱站在第一处牢房门外,问门口士兵道:“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在那里?”
其中的一个守门士兵用手一指身后牢房并跪拜着对刘菱说道:“他们就在这个牢房。”
刘菱推门进了牢房。
这牢房空间甚大,能容下百十号人,布局也很简单,在门口右手边用木头栅栏围起和隔开若干个监室,而门口左手边上只不过是立了几个木头柱子,其余空间完全都是空地。
此时,这牢房几个柱子上绑着六名钱府家丁,可是这几个家丁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身上早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低着头气息奄奄地哎声叹气。
牛二棒子抓起一个绑在柱子上的家丁的头发,挥舞老拳就照着这个家丁脸上打了过去。
“哐”地一声过后,这个家丁眼角溢出鲜血。他抬起头红色肿胀的眼睛瞅着牛二棒子道:“俺受这样的折磨到还不如死了算了,俺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俺就是跟钱江混的欢实,这钱江让俺享受了地下密室中的女人,俺不知道城外护城河那个男子的事情。”
牛二棒子转动大牛眼睛珠子之后,心里认定他们有猫腻,所以又照着钱府家丁打了两拳之后,转身对在场的所有部下说道:“他们都他娘的是骗子,给俺使劲打这帮龟孙子。”
这几根柱子旁边上的人听了牛二棒子的命令后,不是挥舞着拳头殴打钱府家丁,就是用手中的皮鞭抽打。
一会儿的功夫,这牢房里的钱府家丁就说什么的都有了。
“俺说,俺交代,俺跟着钱江逛窑子没给钱就跑了。”
“俺也说俺跟着少爷,不是,是钱狗屁抢人家闺女了。”
“别打俺啦!俺就是跟着钱府混些吃喝,几位官爷饶了小人吧!”
“你杀了俺吧!俺跟着钱江竟作孽了。”
一看钱府中的这几位家丁都是软骨头,李二黑乐了,哈哈大笑了几声后,对牛二棒子说道:“二牛干得好,这要是不打他们还真不知道这些臭屎肚子里憋的什么坏水。哈哈哈!”
话音刚落,李二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在黑黑的脑袋门子上挠了几下之后,开口对自己带来的部下说道:“你们也去教训教训这帮子龟孙。”
站立在牢房门四周李二黑的部下,纷纷打开牢房木门,进去就是给这钱府家丁们一顿老拳。
一时间,牢房中,叫骂声,哀嚎声,求饶声大作,李二黑见此情景,心中大乐,直喊几声痛快,痛快,之后又哈哈大乐。
可是,在场的人都没有注意刘菱的到来,好像他们根本就把这里当成了游乐场了,玩得太开心没注意身边的人了。
刘菱扫视在场所有人后,面色阴沉,然后大声吼叫道:“你们够了吧!本王让你们来查找线索的,不是让你们到这里来胡扯的。”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刘菱身上,见是王爷来了,这些官兵又都跪倒了一地。
此时,屋中只剩下一地哀嚎声了。
众人纷纷道:“王爷请息怒。”
“都起来吧!你们从牢门里出来锁上门,本王要问问绑着的几个钱府家丁。”刘菱一边走到牛二棒和李二黑身边,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
“本王问你,这钱江可爱和文人来往?”刘菱对绑在柱子上那个人说道。
那个人头发凌乱,一脸的大胡子,相貌丑陋,此时正结结实实地绑在柱子上。
这个人缓慢地抬起头,然后打量了刘菱一下后,慢慢地说道:“俺家少爷就爱两样,一样是女人,一样是财宝。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读书,也不愿意和文人交往。他时常跟俺们说文人酸臭,让他心里不爽快。”
第99章 他说有鬼?()
闻听此言,刘菱知道自己犯了错误。
这牛二棒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不应该听他的主意,这些人要是好人可就糟了,可是这些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做也没有什么。算了让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再审审,罪大恶极地斩首,没什么罪过的人,就让这些人归许老三监管协助他修砌城墙吧!
心思笃定后,刘菱一挥手,对牛二棒子和李二黑道:“你们再审问钱府家丁几日,罪大恶极地钱府家丁斩首。没有太大罪孽的家丁,你们押送这些钱府家丁到许老三那里交给他,让许老三安排这些人修缮城墙。”
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同时拱手道诺。
刘菱当先走出牢房,同时对身边人说道:“明日,你们再审理钱府家丁吧!今日,你们先去帮助许老三张贴告示和那个男子的画像吧!”
牛二棒子和李二黑跟在刘菱身后应了声诺。
几个人出了东莱牢狱,各自骑马去了。
刘菱快马加鞭又重新回到东莱府衙,刚进大堂就见堂中站立俩个人。
左手边站立着一个老农民,年纪仿佛在五十岁上下,发髻有些凌乱,头上插着根木簪子,脸上尽是污泥看不清楚面相,身穿满是补丁的短衫,泥沽鲜丘的脚上穿着一双破烂草鞋,肩膀上扛着一根两头挑着竹筐的扁担。
右手边站立着一个官差,这官差头戴钢盔,面目清朗,腰间挂着短刀,身着黑色长袍,足蹬黑靴。
却只见,堂上贾诩低着头皱眉沉思不语。
刘菱一边快速走到堂上,一边轻咳一声。
堂内几人目光纷纷向刘菱看去。
贾诩和官差见王爷驾到,二话不说纳头便拜。
刘菱走回座位上做下,然后说道:“你们都起来吧!”
俩人同时站起身。
贾诩皱着眉头对着刘菱一拱手之后,道:“王爷,这老农民就在不久前,揭了告示说他知道谁是护城河中的男子,可是到了府衙他却胡言乱语起来。”
“本王有些忙,所以还没来得及问问前日的事情。前日,你们可安排哑巴老人和他的孙女团聚了。”
“自王爷走后不久,山草仙就带着一些女孩子来到府衙,这女孩当中就有哑巴老人孙女,俺当时就让他们回家团聚去了。”贾诩拱手向刘菱汇报事情。
“好。你做得不错。”刘菱点头夸赞贾诩能干。
“王爷交代的事情,文和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的。”贾诩谦恭。
“本王处理老农民这事,你先带着人到钱府中把钱江掳掠财宝查点清楚吧!”刘菱继续安排贾诩下一步伙计。
贾诩领命去了钱府。
刘菱注视着眼前的老农民,却发现这老农民双眼也不瞅他,只是抬头盯着屋顶,并且目光呆滞,肩头上挑得扁担却也不放下,就那样直簇簇地站着,好像这老农民精神受到过多大刺激似的。
可是,这旁边的官差却是十分的老实,低眉顺目的连瞅都不敢瞅刘菱一眼。
刘菱心下暗自揣度,这老农民从神态和衣着打扮上来看都不像是正常人,难道他是疯子不成,要不怎么跟文和胡言乱语呐?不行,我得试探一下,看看我判断的倒底是不是正确的。
刘菱一拍惊堂木,然后大声说道:“堂下站立何人呐?”
这老农被惊堂木惊醒,头缓缓地瞅向刘菱,可是肩膀上的扁担依然没有放下。他呆滞的神情中露出几分惊恐,没有表情的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悠悠地道:“俺是乡下人。”
刘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