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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菱仔细打量着各式各样的手首饰,挑出几串项链放到柜台边上,又拿起凤头发簪和耳环仔细打量。
这时,从屋外走进来一位年龄大约在十三四岁、头梳九连环发髻、头插玉簪且带红花、面目娇艳如花、身穿红绿相间长裙外照素纱禅衣且长裙和素纱禅衣拖地的少女。
少女身后跟随着,四个带刀护卫,四个手捧漆木盒子的侍女。
少女一进屋来,就把目光落在刘菱手中的凤簪上。
少女走到刘菱跟前,抢过凤簪,然后开口说道:“这也是你等平民百姓看的,这首饰本姑娘要了。”
刘菱转头刚要想说啥,但是看到少女身边的丫鬟和护卫,又赶忙把话咽了回去,接着看手中的一对金链连着和田玉玉兔掉缀和纯黄金耳钉的耳环。
少女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刘菱手中玉兔耳环,并开口说道:“此物只应天上有,为何突然落凡间。猥琐男子细打量,污秽神物惹人怒。”
话说完了,少女又伸出手来,抢过玉兔耳环,把玩在手里,仔细品玩了起来。
刘菱脸由白色变成了猪肝色,又从猪肝色变成了铁青色,心里又惧怕少女人多势众,却不敢吱个声。
于是,他强忍下心中怒火,又拿起一头戴牡丹花的仙女样式的花簪仔细打量了起来。
少女却是看也不看刘菱一眼的,但是目光却聚焦在他手上的花簪上,并开口说道:“牡丹仙子下凡尘,肮脏无赖细把玩。不知天宫谁当值,管叫天兵抓小人。这也是你看的吗?哼!哼!”
又把话说完了,动作却没有停止,少女伸出双手从刘菱手中抢过来牡丹仙女花簪,和凤簪一起放到手里,然后自己仔细地打量起首饰。
刘菱此时已经忍无可忍,并大声说道:“啥猥琐、无赖、肮脏、小人,我光明正大来买首饰却害到你啥事儿啦!你干啥骂我?你自己不会叫掌柜的给你拿首饰吗?你偏偏要抢我手中的首饰是啥道理?”
少女“哼”了一声,并大声说道:“说你猥琐、无赖、肮脏、小人,你就是,你还敢和本姑娘顶嘴,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把这个混蛋给我拖出去,打。”
四个护卫走到刘菱跟前,七手八脚就把他拽了出去。
刘菱用手抗拒着,却又怎耐寡难敌众,被拖出了屋外。
到了屋外,四个护卫就对着刘菱一顿拳打脚踢,刘菱一个人抵挡了一会儿,由于拳脚功夫不济,后来却只能有挨打的份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刘菱脸上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脑袋上也尽是些大包,最后趴在地上不能动了。
少女把柜台上的首饰都揣入兜里,走出屋外,到了刘菱近前,鄙夷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刘菱,然后开口说道:“本姑娘说你是啥,你就是啥,还敢跟俺顶嘴,这回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下次,再和俺顶嘴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菱趴在地上,声若游丝地说道:“你怎恁的欺负人,我又那里得罪你了?”
第48章 爬着回吧!()
少女愤怒地说道:“俺刚刚才说过,莫要和俺顶嘴,你这无赖又和俺顶嘴,真真是气杀俺也。来人呐!把这无赖扒光衣服,却只剩下犊鼻裈(裤衩子)。衣服却是要扔得远远的,莫要无赖找着了。你们要把他头发发髻弄得乱些才好,这样才更像是肮脏的东西嘛!咯咯咯!”
众护卫七手八脚地就把刘菱衣服扒了个精光,就剩下犊鼻裈。
少女“咯咯”乐了几声,然后又对刘菱说道:“这回俺到要全洛阳城的人看看猥琐、无赖、肮脏的人是啥样子。咯咯!”
这少女笑得花枝乱颤,然后开口对随来的护卫和侍女说道:“咱们回了。”接着,八九个人就走了。
首饰铺掌柜见到有人拿了首饰没给钱就走了,急忙追出来,拦住去路,并说道:“还没给俺钱呐!小姑娘奶奶莫要如此啊!俺可是小本儿生意啊!经不起这般风浪啊!”
少女娇“哼”一声,然后开口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小老儿,想要钱却是要管皇帝老儿要去。”
首饰铺掌柜一听此言,心中顿时大急,却又没了主意,真真是不敢到皇宫要啥首饰钱的。
于是,他马上做在地上大声嚎哭了起来,一边捶胸顿足,一边哭嚎道:“俺这是做了那辈子孽了呀!却是摊上这等好事儿了呀!这可叫俺咋活呀!”
少女心中不悲反而高兴了,“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然后自顾个儿地走了。
八个侍从马上随身跟上她。
刘菱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虽愤怒,却是无能为力,一个人趴在大街上却是不能动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却是围观了许多人,可就是没有人愿意帮刘菱一把,没人帮算了,可是偏偏有人往刘菱身上扔脏东西,嘴里还不干净地说道:“无赖、肮脏的东西。”
这些人似乎是把刘菱当成了色魔了吧!这也许是和女孩子斗最不好的所在吧!刘菱足足被人骂了半个钟头,又被脏水、菜叶、剩饭、剩菜泼了一身。
此时,刘菱头发是乱蓬蓬的,浑身上下都是脏物,却是变成了疯子一般。
在大街上趴了有一上午,刘菱能支配自己的身体了,想要站起来,可是浑身奇痛无比,又趴在地上了,又十分地想回家,只能是爬了。
大街上过往行人非常之多,有的用鄙视的眼神瞅着,却是要捂着口鼻躲避的,有的像是根本就没瞅着似的却也是要捂住口鼻的,有的虽然同情,好像是能力有限却只扔给两三个铜板而已,有的。
刘菱每向前爬一步,心里对少女的憎恨就多一分,浑身都是要疼的,像是蚂蚁啃骨头似的疼,每向前爬一步膝盖都是要磨出血的,像是受了剜刑似的。
不时有人注视着,有人扔铜板,有人捂口鼻,就这样子爬着,爬着,心里的憎恨一点点增加着,足足爬了四个时辰,刘菱才到了悦来客栈。
掌柜看见门口有个疯子,怕影响了生意,于是叫上几伙计,一起出去,走道近前。
疯子说话了:“我是刚刚入住的客官,上街却被打了劫,把我抬进屋里,我的兄弟们会照顾我的。”
掌柜吩咐伙计抬人,伙计把刘菱抬进后院正房屋里。
李二黑看到抬回个疯子,但仔细打量却是刘菱,当时就吓了一大跳,然后瞪大眼睛,开口问道:“妹夫你这是咋啦!出去才一下午就咋成这样啦!”
‘难道对众人说我被几个人打了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还是爬着回来的,这实在是没有面子。’
于是,刘菱开始编起故事来了,开口说道:“我买完首饰,就要回家,路遇百八十个强人起了歹意,把我围起来就是要抢,要杀。我是非常勇猛地与他们撕杀,最后我杀掉了所有人,但是我也身受重伤,只能爬回来了。”
牛二棒子一边高兴地鼓掌,一边大声说道:“大寨主威武啊!”
有几个人也跟着鼓起掌来,并纷纷说道:“大寨主威武啊!”
“大英雄啊!”
这样尴尬的场面,被刘菱胡编乱造的几句就化解了吗?他转眼间成了山寨某些人眼中的大英雄了吗?刘菱对在场的每一位头领都报以微笑,以展示自己的英雄气盖,可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却不答应了,马上就让他呲牙咧嘴的了。
卧牛仙人看到刘菱一身脏污,又听到刘菱把自己说成大英雄,不免疑惑了起来,于是问道:“那大寨主既然与人撕斗,又那里来的一身脏污。”
牛二棒子翻了翻大牛眼珠子,撇了撇嘴,脑海中把刘菱打斗的画面想了一边,然后大声说道:“你个牛鼻子懂个屁,这是俺们大寨主为了躲避拳脚,使出老驴打滚,滚到臭水沟里去啦!”
卧牛仙人皱着眉头,看着牛二棒子,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你看到大寨主打斗啦!”
“呲”
牛二棒子一撇嘴,然后说道:“这都是俺在脑中想像的。”
“俺到是经常骗人的,实在有些不信,啥以一个人打百八十个人,这么威猛又怎能差点光腚呢?这话该不是刘菱编的吧!”
卧牛仙人眼珠子滴溜乱转心里如此想到。
紧接着,卧牛仙人嘲笑着对牛二棒子说道:“俺看你挺会想的,那天晚上你好好想娶个媳妇啥的,最好只穿犊鼻裈裤衩子那就更美了,不对光腚是最好。”
俩个人话说到这里屋里头,有个人是最不愿意的了,脸色变了又变,却成了黑中带红,心里又觉得对不起一个女人,那人就是李二黑,李二黑何人也刘菱大舅哥是也。
李二黑阴沉着脸看向两人,并开口说道:“都他娘的,别磨磨唧唧的了,俺妹夫浑身脏污,你们不好带他洗洗去。”
几个人找来木桶,倒满水,为刘菱洗澡。卧牛仙人还想说啥,但是看看李二黑又把话咽了回去,也上前帮助刘菱。
澡很快就洗完了,屋里的恶臭散去不少,每个人又能多多少少地呼吸点儿新鲜空气了。
刘菱躺在炕上,声若游丝地对大家说道:“我虽受了重伤,但是事儿却是不能耽误的,你们赶紧明日派人到张让府上把信送去。”
刚刚卧牛仙人嘲笑自己,让他很生气,翻了翻大眼珠,然后用眼睛余光瞄着卧牛仙人,就这样瞄了一会儿,然后牛二棒子开口说道:“牛鼻子你装神弄鬼最会唬人,不如你去趟张大人府得了,也好认个亲哥哥,以后有事儿你哥哥能帮上个一二的。”
第49章 谁去()
卧牛仙人骗吃骗喝虎弄百姓到是可以的,要他去见当朝权贵,却是没有胆量的,却又不敢直接回了差事儿,怕只以后在众兄弟面前没了地位。
于是,卧牛仙人说道:“这几日俺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去张让府上认他做干哥哥一事儿,还得另派他人。”朱狗子“嘿嘿”乐了两声,然后说道:“要不让俺去到张让府上看看,也好认个亲回来。俺也为。。。。”“啪”的一声,众人被吓得一激灵,只见牛二棒大手拍在卧牛仙人脑袋上。
牛二棒子对卧牛仙人说道:“晌午,你牛鼻子吃饭还‘呼呼噜噜’地,到了派差事的时候,你这牛鼻却是怂了,是啥个意思?”
卧牛仙人冲牛二棒子一瞪眼,然后开口说道:“你虎得操操地懂个屁,俺这是想留下来照顾大寨主。”
卧牛灵道和山草仙也跟随着说道“俺们也愿意照顾寨主。”
‘啪啪’一只大手飞快地在卧牛灵道和山草仙脸上掴来掴去。
“哎呀妈呀!俺们跟牛二棒子说话,你李二黑打俺们干啥。”卧牛灵道对着李二黑吼道。
李二黑说道:“刚刚卧牛仙人还问这问那的,啥也不信,这会儿你们又要都留下照顾俺妹夫了。俺打得就是扒瞎的人。嗤嗤!”
卧牛仙人眼珠子迅速转了转,然后开口说道:“俺是病了,俺不去,但俺派俺徒儿去,要不俺能不去吗?”
山草仙只有十五岁,还是个孩子,从来就没经历过啥事儿,一听师父替他答应去张让府的事儿,又不敢直接违背师父的命令,本来就很懦弱,此刻就更加害怕了,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尿液控制不住地从裤腿里流了出来,弄得裤子上湿乎乎的,“噗嗤”一泼稀屎从裤裆中窜了出来,“霹雳啪啦”的就糊在裤裆上。
一股恶臭在屋中飘着,直冲所有人的鼻孔。
太臭了!太臭了!能不臭吗?有人在裤裆中撒了撒尿,窜了泼稀屎。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捂住口鼻,四处打量,找着臭味的来源,同时把目光落在刘菱身上注视着一会儿,又摇摇头,然后就又嗅着臭味来源,一起看向山草仙的裤裆。
山草仙马上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裤裆,一脸羞色地说道:“师父,刚才俺被吓得拉裤兜子了。师父能不让俺去张让府吗?俺怕。”
这是让卧牛仙人很为难的一件事儿,徒儿不去,那他自己就得去,他要是不去,以后在山寨里吃香的喝辣的那是没有了门,更别提刚刚用功劳换来的山寨首领的身份了。
卧牛仙人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对山草仙说道:“徒儿,为师爱你,原本不想让你一人前去,但是为师还是希望给你个单独锻炼的机会,人没有锻炼就不会成长,这是你成长的好机会呀!你还是去吧!”
“人没有锻炼就没有成长,这是你成长的好机会呀!”这句话像是春雷响炸一般在山草仙脑海里盘旋着。
山草仙松开捂着裤裆的手,向前用手紧紧搂着师父,一滩稀屎得到了机会,迅速地从裤腿里跑了出来,“啪”地一声就落在了山草仙脚上。一股股恶臭又一次在屋中弥漫着。太臭了!太臭了!能不臭吗?那可是一滩屎。
山草仙抽泣着说道:“俺一定不负师父期望,完成成长。”众人为山草仙雇了一辆马车,让他带上信。山草仙跳上马车,就去了张让府邸。到了张让府邸,山草仙下了马车通报门房。门房快速地跑到府里,去向张让禀告去啦!
听到侍卫告知,张让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戴上巧士冠,穿上锦袍,足蹬皮靴,带着几个护卫和侍女就去了会客厅。山草仙早已经在会客厅做着了。
张让选择面向正南方向做下,然后打量做在下首的山草仙。
山草仙害羞的低下头却是连看也不敢看张让一眼的。
张让开口问道:“官人是从何处来,找老夫有什么事儿?”
山草仙依然低着头,却说了话:“俺是给俺家大王送信来的。”
张让脸色变得阴沉了。
汉末张让何其娇横跋扈,又是当朝第一权贵,与人谈事儿,对方却派了个小斯来谈,这叫他脸上很没有面子,心里虽极其愤怒,又怕哄走小斯坏了财路。
张让开口说道:“信呐?拿来给俺看看。”
山草仙从兜里掏出信,递给张让。张让接过信,拆开信封,一看信里内容,心里顿时大乐“却是要买官的,好!好!俺又来了财路了。”
刚要对山草仙说让他回去听信,转念却一想,他来了坏主意,心中暗忖道:“却不能这样让这小子就走了,也要他尝尝俺的厉害,不然俺和一小斯也能谈事,这要是传出了去,俺这脸面却再也没有了,这官却是没法当下去了。”
张让开口说道:“你就是来送信来了?”
山草仙结结巴巴地说道:“不完全是,俺是师父让俺来锻炼成长的。”
张让身旁的几位侍女“噗嗤”一声,掩住嘴笑了起来。
送封信就是锻炼成长了吗?这句话在张让的心里打了个问号,但是转念又想,难道不怕迁怒于俺就被“咔嚓”了吗?不对,这就是个傻子,别人说啥就信啥的傻子。
张让阴沉着脸变成了喜笑颜开,并对山草仙说道:“你可愿意为了锻炼成长,在俺屋中学狗叫,学狗爬。”
山草仙才十五岁,也就是跟着师父打打下手,却从未经历人情世故,那里知道心机深沉张让的心思。
山草仙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俺会学狗叫,狗爬,俺见过。”张让满脸堆笑地对山草仙说道:“那你就爬吧!叫吧!”
山草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屋子中央,一边“汪汪”地学起狗叫,一边在地上学起狗爬了起来。张让众人哄堂大笑。
看见众人乐了,山草仙也乐了。
山草仙脑袋中却是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那就是锻炼成长,却从来都没有质疑过师父对他说过的话。
看了半个多时辰狗叫,狗爬,张让有些腻歪了,又动起了歪歪脑筋,眼睛滴溜乱转过后,“啪啪”拍了几下手,叫过来一侍女,并在侍女耳边嘀咕了一阵。
不大一会儿,侍女就端过来一铜尿盆,扔在地上。
张让乐呵呵地对山草仙说道:“昨夜,俺把屎弄到尿盆上啦!你舔干净尿盆,就成长了,就可以回去告诉你家大寨主啦!等信吧!可好呀!”
在地上趴着的山草仙高兴地爬到尿盆前,伸出舌头把尿盆一点一点的舔干净,直到油光锃亮为止。
第50章 吃饭()
山草仙从张让府中回到悦来客栈,径直走到刘菱屋中。
刘菱问山草仙道:“你此去张府,张让却是怎么说的?”
山草仙面露羞色地说道:“张让让俺学狗叫,狗爬,又让俺舔尿盆上的屎,说是如此做俺就能锻炼成长。俺做完他要求的事儿,张让就让俺回来告诉你听信。”
让刘菱感觉到震惊的是张让竟然难为一个小孩子,还用非常卑劣的手段,这是他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可是事情发生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去张让府中杀了他不成,恐怕是到不了近前的,就被侍卫阻挡住了。
刘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张让心里如此扭曲是我事先没有预料到的,此次张府一行,你山草仙为咱们山寨是立了功劳的,我会在功劳薄上为你记下一笔。”
一颗稚嫩的心灵,一个简单的脑袋,一个矮小的身躯,一张不是太漂亮的脸,这就是山草仙。
山草仙似乎对发生的事儿从来就没有感到羞愧,而是觉得光荣,为了能够成长而光荣。
山草仙高兴地说道:“俺这次锻炼成长也算是见了世面。能为山寨立功,俺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刘菱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天色已经晚了,你回屋歇息吧!”
傍晚,张让府邸,张让躺在卧室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复去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忆着信上的内容。
信是由张杰所书,大致上分为两个内容。一,刘菱愿意出三箱金饼贿买青州王。二,刘菱有皇室宗亲宗牒为证,是皇室宗亲。
张让从床上做了起来,身子靠在床头上,然后“啪啪”拍了几下手。
三个侍女从屋外走了进来。
张让对她们说道:“俺饿了,去给俺弄些吃的来。”三个侍女出去了,不大一会儿,又都回来了。
一个侍女手中端着漆木托盘。
托盘上放着盛汤的金碗、金勺、盛肉的银盘、盛饭的玉碗、玉勺。
张让开口说道:“开始吧!”
一个身着绿色薄纱的侍女,用手拿起托盘上的金勺,盛了一勺汤,然后用嘴吹了一会儿,喂给张让。
另一个身着紫色薄纱的侍女赶忙拿起一块方巾,铺垫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