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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绪和心理转变很大,快速得没让读心术自行发动的我抓住什么,他脸上表情就从“怒”转变成“默然”;心理的情绪从“纠结”转化成“无所谓”。下秒,他已凑近轮廓甚是柔美的脸庞,语气却危险如尖利的指甲般,残忍地撕裂我脸上的镇定的面具,道:“这种时候,是谁都没关系,只要是女人……”
见我瞪起的眼内闪出惧怕的神色,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他的唇附在我耳边低声轻语,道:“明天起,你将是‘佧炻’族的王后,和我一起统治这个将要强盛起来的族落。”
“什么意思? ”
他轻勾嘴角弯成新月弧度,邪恶的笑从微眯的眼底涌出,他回答我道:“就是说,你的‘待寝’状态消除,现在是‘侍寝’,这样够明白了吗,我的王后? ”话刚落音,他便一把横抱起我,站起身来朝那薄纱帘帐后,羽毛铺陈且全是白色大垫子的大石床走去。
见情势突变不如我想象中那般,我惊得大声叫唤:“卫允洛,你放开我……哎哟。”还没说完,就被他丢到那软绵的垫子堆上去了,吃痛地轻呼了一下。刚想爬起身来反抗可为时已晚,因为他整个身子也跟着压了下来,他语气冰冷道:“能当上我的王后,你应该欣喜才是。”
语毕,他那冰冷的双唇吮上我嘴唇的时候,我打了个哆嗦。在他气息辗转间,我想出言制止,却被他抢夺走所有发言权只剩下无济于事的哼哼声。
奋力推壤间,我清楚地意识到他的手正在轻扯我胸口前的细绳。这一刻,我听见自己心底防设崩塌的声音,顿时,整个人方寸大乱。
正文:下卷 第十三章:交易
人一慌乱起来思想便会受到当下所遇事件的制约,变得手脚失措、毫无理智可以念及如何自救,只是本能的随着事态发展而做出反应、动作。
被卫允洛压在身下的我不住地左右摇晃脑袋,想要甩脱他侵犯过来的嘴唇。舌尖已被他吮得发疼可丝毫不见他有停止的念想,遂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
我抬起牙床对准他在我口中肆意纠缠的舌头,不管是否有伤及自己的可能,就狠狠地合紧了牙关。蓦然发觉,自己把现代的那些老掉牙的肥皂剧情带到了这个时空,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唔……”卫允洛闷哼一声,不动姿势,睁开那美丽的琥珀色眸子与我对视。在短暂的麻疼过后,我尝到了血腥味,不知是谁的。一接触到他燃起怒火的直白的目光,便知道不晓心理战术的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玩心一起,也用眼神来与他对峙抗衡。
他轻笑一声后,支起上身恻卧在旁以一个性感的姿势却依旧把我禁锢在他胸膛之内,然后,毫不在意地伸手,用大拇指抹掉唇边的血迹,不怒亦不笑,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地调侃道:“沙地里爪牙锋利的山猫,哼呵呵,不过,也是一只没有奇怪味道的山猫,”说着,他勾起一个怪异地笑,又叹息道:“只是……”
只是? 只是什么?
废话!失去耐心的我用力地推开他,顾不得肩带滑落春光微泄,便摊开手掌伸至他眼前,“把我的玉佩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我凶恶地说。
他懒懒地瞄了我一眼,大字形仰躺在绣着龙腾图的垫子上,抬手扯掉脖间挂着的镶着金边的孔雀石项链,取下手臂上扣着的龙形臂环,然后伸出扣着精美指环的修长手指朝屏风外的桌上一指,命令道:“去,帮我拿酒来。”
气结,一个脚丫子就踹他脸上,我很嚣张、不计后果地告知他,道:“自己去,本人不是你的女官。”
他帅气的脸被我踢了一脚后,除了心里有被压抑着的想跳起来扁人的冲动外,无任何波澜。几秒钟后,他悠哉地吐出俩字:“玉佩……”
我不笨,于是跳下祭台般的石床,撒开脚丫子奋力奔出去,一把抓上酒瓶的脖子火速返回。一手把酒瓶递给他,“喏,”另一只手也同时伸岀,催促道:“玉佩咧?还给我哇!”
他接过酒壶,猛灌了一口酒,在我全神贯注盯着他手臂上暗青色的图纹时,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凑脸过来把他刚刚饮在嘴里的那口酒喂到我嘴里,冰凉的感觉滑过嗓子却留下一阵火燎般的热辣,与此同时,我的头已经开始热沉发昏起来。
该死!这家伙灌的是烈酒。我心里咒骂道,瞪着他。他自己也灌了几口酒后,就扔了瓶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蛊惑般,眼里闪烁着迷离的神采。不知道是酒的关系,还是他眼神的关系,我的意识开始不清晰,失重感持续加重,像在水里漂浮一样。
“……姐,小姐,王在问你话呢……”身边有人这样推了推我的肩膀,在我耳后这样提醒我,轻声地。
嗯? 我猛然地惊醒过来,愕然发现自己仍是坐在原来的软榻上手里拿着半个芒果,正在思索事情为何变成成这样时,卫允洛的声音传来:“怎么,连自己是哪里的人都要想那么久吗? ”不屑与怀疑。
寻着声音来源,我抬眼望去,卫允洛正恻卧左上方铺着狐狸皮和毛毯的长形镀金的单人小床上,栗子色的中长发懒洋洋地披散下来,被随意拢在耳后贴住脖子;脖间带着几条精美的宝石项链,光彩夺目;不着上衣,露岀健康如阳光般小麦色的皮肤;手上握着一只银质的深底酒杯,手腕上带着同款的镶着宝石铜质手镯;他仅着一件短小的腰衣露出修长且直的腿……这就是卫允洛?直到我定定地看着那张让人宁静的脸庞几秒钟后,才是渐渐肯定下来眼前的男子,正是他。
美男,我心想,而且,还是如同埃及之王般,汇集了所有阳光特质的美男子。目光随着塌下移去,那里趴着一直雪白的毛茸茸的动物,小狐狸? 小狗?
那只毛茸茸的小东西感受到我的注视,它懒懒地掀起眼皮来给我一个回礼。接触到它眼睛的刹那,全身如电流通过般酥麻。它那浅金色的眼睛融聚着一种不知名的能量,正通过某种途径与我身体气息相接继而传递给我。当正准备用“灵犀术”与它交流的时候,一只手掌突然垂下来,来回轻轻地抚摸它头上的毛发,它遂收回了眼神低哼一声后又懒懒地把头搁于前爪间打起盹来。
“我来自一个古老的文明之邦。”收回眼神后,我低头继续享受美食,顺便回答他。
卫允洛的声音不含任何情绪的传来:“那里,是不是有最完美的金字塔和带着神秘色彩的国王的陵墓? ”
埃及? 他怎么会知道埃及? 我不动声色,却不解地思索道,未果,便回答道:“不,那里有最美丽的河流山川,地大物博,应有尽有。”
“连同,有着绿色眼眸的人吗,我尊贵的客人? ”
绿色眼眸? 我了然地笑笑,道:“我们那里的人,都是黑色眼睛。你所说的‘绿色眼眸’估计是外国人,就像对这里的居民来说,‘西图尔斯’是外国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
果然!听见他这样一发问,心里不禁一跳,微微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擅自动用法术的同时,便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已经因为兴奋而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刚才,我是中了幻术,至于施术者嘛,除了她,我不做第二人选,莫不然这里还有比她法术更高强的人?
只是,用这种方式来探我的底细,我还真是小觑了这位大神官了。我不爽地想着,就朝着对面深红色的幕帘处望去。当被我所凝视的人回过眼神与我对望的时候,我遂催动体内真气贯通到眼睛穴位,用那突现红色的眼瞳地狠狠瞪了她一下。满意地看她平静的脸上挂上错愕和惊异的神色后,我颇为得意地抿抿嘴巴微笑起来。
“皇甫予绯。”我回答卫允洛。
“从现在开始,你改名叫‘玛特’。”
凭什么? 不假思索,我开口拒绝道:“我不要。”
听到我回答,卫允洛眉头一蹙,转口唤道:“煠……”
“是,”冷煠移步出来,对着上座的卫允洛微微点头,回禀道:“下午我有提到族落里的一些细则,可是……”
我打断冷煠的话,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停留、移动,道:“可是,我不受教,我的国家没有这些所谓‘文明’的约束和规定;再说,我不是你的奴隶,请要擅自改动我的名字。”说完,我的目光就停在卫允洛那双探究着我的、琥珀色的眼眸上,借以传达我的不满。
读心瞬间,便看到他已肯定了自己脑海里那“我是否会法术”的念想,我心里不由得一阵释然。心想:反正也隐瞒不了多久,既然他看出来了就大方地承认好了。只是,冷煠三番两次的要探究我的底细,这是何故?按理说,冷煠既身为神官,法力道术应在卫允洛之上,可是,卫允洛光凭三言两语就能知道我是灵术者,而冷煠为何不能呢?在继续探知其中深浅之时,突然瞥见卫允洛勾起嘴角笑得一脸灿烂无邪,在他低头浅饮杯中酒的动作刹那,耳尖地听见他低语,道:“火神官,血月夜里,杀人嗜血的味道如何?”
听罢,我想要去拿饮料的手停在半空,他怎么连我是火神官一事都知道? 尽管困惑不解,依旧保持平心境和动作的平和有序,随着他的话问道:“什么? ”
血月夜的事情本已淡化了一阵,心理应该不再为此而感到触目惊心的伤怀、悲哀和低落,突而被他挑起来一说又仿似历历在目。鲜血淋漓的镜头在我脑海里、眼前,不断放大和扩张,心里也跟着惶恐不安起来。
他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却缓慢得让每字每句清晰无误地传进我的耳朵里:“至高无上的火神官,东来的支柱、生活的给予者,却,还是逃不过宿命、逃不脱杀戮,化身成魔,世世代代都将毕生的灵术用血的颜色祭给最邪恶的灵魂,供以生存和获得更强大的能量……”听他说罢我身子陡然一震,感觉像一场角力后的倦乏,又像被抽离了体内所有的温度和血气般空荡。假如说,那幻术里的卫允洛是个不谙读心之术,在我的注视下会自行放弃与我目光对峙的男子的话;那么眼前这个真实的卫允洛则是一个充满挑衅和邪恶心理的魔鬼,他如此善于挖掘人的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并图谋摧毁那里所有的坚强和安定。
他知道我的事情有多少? 他知道我的底细有多少? 这些,我全然不知。现在我的处境像极了笼中困兽,只有被支配和任人宰割的份。他对我投注的愤怒的目光并不理会,大手一挥,身边的女官和冷煠都行礼退下了,在我不住轻颤的时候,他开口询问道:“难道,对于宿世劫难的缘由,你就一点不关心吗?”
“哼,”我冷笑一声,用蔑视的眼神掠过他邪美的脸庞,淡淡道:“过往亦是注定的,没有机会审视重来。王子提及此事的言下之意……莫非,你已有办法解开这宿世的劫难,让火神之灵得以昭雪、重见青天吗? ”
我又何曾不想卸下这个担子,做回原本的自己呢? 我在心里无奈地补充,转头望向悬挂在夜幕上皎洁的圆月,内心不禁一阵叹息:“火神官”这条路已是鲜血铺撒,血雾弥漫,从我处在的时代,一直蔓延到我穿越到东来。
死亡,似乎一直没有间歇和停止。
要说在遇见那个神秘黑衣人和小肚子前,我的生活应是无忧无虑,顺应着姐姐给我更改的命运,和兰以劼结婚生子,将平凡的日子用凡人的姿态演绎下去那样该有多幸福;可是,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固执和倔强而让姐姐的努力变成泡影,引来了这诸多的变故和转折呢?
“皇甫予绯,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
头也没有回,依旧看着那轮明月,漫不经心道:“怎么说? ”
“我们都是命运的产物,故造成了诸多不幸以至于对自身乃至周遭的处境都甚感不适,不如合力,逆天而行。如此这般,你意下如何? ”
背对着他的我,忽然觉得温润如月华光彩也会变得刺眼,故闭上了干涩的眼睛。暗忖很久,开口问道:“如何合力,如何逆天? ”
“合二为一。”
正文:下卷 第十四章:长夜无休(上)
所值得关注的是在说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和起伏,却满是无奈与纠结,一如在幻术里他叫着“小雏菊”那样带着悲痛的口吻。
我忍不住回过头去,他恻卧的身体被笼罩在扑扑跳跃的烛光的影子下,神情淡漠而安宁,带有一丝伤感和落寞,很轻微,然而被我捕抓到了。这情绪变幻间,我就不相信卫允洛会没有弱点。
“除此之外,没有更好?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他愣了一下,立即从自己的情绪里挣脱出来,扔下酒杯站起身朝着我走来,从软榻上横腰抱起我。他俯下脸来,优美地弯起嘴角,喉结一动,混着酒味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回答我道:“没有,”遂变转方向,大步向屏风后挂着华美薄纱的石床走去。
这是,要剧情重演吗? 我慌张地想。下刻,他的吻已经轻落在我的额头上却没有移动。他把我放下,双手抚上我的脸庞,眼神温柔地说:“小雏菊,你还记得吗?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拉美西斯大帝的墓穴里,你握着一樽‘玛特’的象牙雕塑,可爱天真地说,你要嫁给拉美西斯,当他美艳性感的王后,一生一世为他所爱……”
“卫允洛,我是皇甫予绯。”我打断他道。不想以这种方式来探究他任何的隐私,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寻找他的弱点。
对我的提醒他充耳不闻,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深情道:“你是责怪我扔下你不管了吗? 你是在责怪我没有实现我对你的承诺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说到这里,他激动起来,“你知道我是一定要回来的,因为,我无法忍受自己的母亲在宫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无止尽的制造妃子和生下小孩,”他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道:“既是已经定下王位继承人,注定要辜负众多王子的期盼,不能给予这些孩子属于父亲的关爱,那,为何要生下我们,为何要制造如此多的怨念? ”说着,他用力一扫,把屏风推倒在台阶之下;这仿佛都还不能泄愤,他抬手把起居室门旁用于装饰的帘布用力扯下,疯狂地将其撕碎。
走廊上的女官跑进来,怯懦地问:“王,您……”
“滚。”卫允洛歇斯底里地咆哮,吓得女官全都退了出去。见状,我站起来走上去,安抚道:“卫允洛,我想,你喝醉了。”这时记起,云想曾经也对我说过他的身世,所以,我很能明白卫允洛此时心境该有多么难受;这一路的成长该有哪般孤单寂寞,如同云想那般。
他摇摇晃晃地转过身来,深深地凝望着我,微红的眼眶里尽是失望,还有一丝丝的怨愤,他说:“你知道从小失去双亲的痛苦吗? 是啊,你是知道的,因为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可是,你不恨吗? 你不恨把你双亲害死的人吗? 然而,这个把你双亲害死的人,在此之后还在你身边欺瞒你、哄骗你,用禁术封存你的回忆那么多年,这些,难道你都不恨吗? ”他的声调越来越高,让本想忽略他说酒话的我,被迫听了个清清楚楚。
害死妈妈爸爸? 用禁术封存我的回忆? 我被他的话震惊住片刻,又好笑地甩甩头,微笑着说:“卫允洛,你真的喝醉了,来,我扶你去休息。”说着,我便搀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扶到床上去。
“皇甫予绯,”他突然大喝一声,拽过我的手臂朝前用力一甩,在我的头撞到石床某处的时候,他已经快速地移动过来,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压在了身下。他低下头来,满面通红且酒气浓郁地对着我说:“你是天下第一大傻瓜!你知不知道,你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是被人掌握在手中玩弄且随意丢掷,而你居然还天真的把这个罪孽接了下来,皇甫予绯,你说你是不是大傻瓜呢? ”
“就算是傻瓜,也是积极向上的傻瓜,谁像你似的性格那么扭曲变态啊? ”我还嘴道。
他听到我的回答,愣了愣,随即喷笑出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好好,积极向上的傻瓜。嗯,很好,估计将来的日子不会很无聊,就算,不是她,也都一样。”语毕,他的嘴角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蜜意温柔的,眼波中光芒流转。他的这个笑,我是见到他以来,最纯粹的一个笑了。
“卫允洛,小雏菊是谁? ”在他脑海里看到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沙漠中,我不禁好奇地问。
他的唇角不自觉的飞扬起来,语带轻浮地把话题岔开,好笑地问:“好像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吧,我的王后? 你怎么还有兴致和我说起别的女子,难道不成你希望我妻妾成群,让这后宫永无宁日? ”
吃惊!他这话,怎么和在冷煠幻术里的桥段一样咧?我干笑两声,接口道:“呃,不好意思,我已经嫁过人了。”我侥幸地想,把这个拿出来他已经就不会强迫我了吧。
他低下脸庞,唇齿间的浓郁酒香又伴随着他身上所带的柑橘清香混在一起传进鼻腔,这样的味道,反而让人感觉暖暖的。他附在我耳边说:“没关系,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啦。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真正的王后了,我们……”
他再说什么我根本都没再仔细地听,因为我惊奇地感受到此时丹田之气的活跃和兴奋,趁着他醉酒疏于对我的防备,我大胆地动用起催眠术,不过眨眼及瞬,他已安然入眠。
卫允洛,往事是很痛苦,不过捱过这个长夜,明天一切都会好的。当我起身时在心里对他这样说。
时间紧迫,我不知道傲云秀关在那个神殿里,会被卫允洛软禁多久、做何用途以达到什么目的。现在,我只能熟悉一下这个王宫的地形,再伺机救出他们。
“呜……”在我准备发动催眠术准备让回廊的女官们都沉睡的时候,裙摆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低下头去一看,那只雪白的毛茸茸的小东西用嘴咬住了我的裙摆,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没感受到它的敌意,我便蹲了下去,还在“蹲”的过程中,它的嘴已松开了我的裙摆,接着,整只身子就蹦起来直接跳进了我怀里。
“哦,”我被它撞了个四脚朝天,赶紧抱住还在我怀里拼命扭动的小身子做噤声状,道:“嘘,不要惊动别人。”
看它抬起的毛茸茸的脑袋,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解下腰间用来装饰的一根流苏带子,它像是明白了我的用意,便温驯乖巧地一动不动,任由我把盖住它眼睛的雪白毛发抓成一小揪束起来。在绑好一个冲天小辫子后,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