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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话音未断,一个高高的浪头打了过来,我不及闭气合眼就被腥咸的海水呛得直咳嗽,眼睛被海水刺激得灼热微疼。
这时的海水冰冷,我背着小波长时间泡着漂着,脚上的筋络已经有痉挛的迹象。注意到自身情况的同时才察觉到小腹里的丹田真气也维持不了多久,没有办法的我只好念起法术真诀唤岀了徉幽。当小腹空荡真气无存的时候,徉幽恰好结起淡紫色的结界,囊住了我和小波把我们安全地包裹了起来。
徉幽三两步上前而来,刚想弯腰行礼,我伸手制止了她道:“好了好了,说过你和央离几次了,要去掉这些繁文缛节,我是你们的伙伴不是什么大人。快,幽,你过来看看他。”
徉幽莞尔一笑,收起作揖的架势蹲下来查看小波的情况,望、闻、听、切四个步骤后,她对我说:“他腿上的伤好治,可是肺部积水,我得用‘吸纳术’把海水吸出来,不然循环下去的话,他活不过半个时辰了。”说罢,她已经把小波放平解开他上身衣裳,俯下身去听小波的心跳、翻开他的眼皮细致观察然后诊脉。
徉幽毕竟是记性最佳的,我眼瞎那段时间给她看过的那些医药典籍她短时间内都全数记下,再运用她自身所带的法术加以运用,现在的她的确可以治疗一些大病小伤的。在她治疗小波期间,她教会了我“吸纳术”的法门要诀,并让我亲自试试。
看着海水变成水珠从小波的皮肤上蹦起来在我掌心之中汇成水球时,一种欢喜感升至脸庞;看着小波的呼吸从急促地“噗嗤噗哧”声转安为安然顺畅时,我舒岀一口大气后便瘫坐在一旁,对上徉幽投注过来的关切地眼神,我摇摇头对她疲倦地笑笑。
“我已经寻到白虎的踪迹了。”正当我舒缓着全身的疲倦感时,耳旁突然传来徉幽严肃的声音。
听到“白虎”二字,不由得我心中一跳连忙张开眼睛,靠着徉幽坐过去,问:“在哪里? ”
“冗冰岛。”徉幽把目光从小波身上移开,定定地看着我,回答道。
我疑惑地问道:“冗冰岛? 什么地方? ”
“东来是一个群岛国家,皇城所在的主岛在中间,周围分布着几个小岛,有人居住的岛屿只有沂(y…)炎岛和冗冰岛。沂炎岛是群岛中最大的一个,岛上繁华、经济贸易与皇城主岛差不多;冗冰岛是一个以族群居住的岛屿,甚少与外界往来,岛上面的居民大都自给自足,只是皇帝会让王子、臣子与族群里的圣女通婚以维系两岛的关系,而,这个叫‘佧炻’(kǎsh…)的部落,是一个集巫术及法术为一体的族群。当年,老皇帝娶了这个族落的圣女,于是生下了第二十五王子。”她边解释边给我过继真气,说到这“二十五王子”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若有似无,我转过身去正好对上徉幽黑白分明的眸子,不言不语地我们对视上好一阵后,我也跟着叹气,道:“徉幽,你已经学会用‘石门心术’来阻挡我的读心术了。”
徉幽理了理长发,淡然道:“我们四兽曾答应过赤帝大人要让你顺着命运的发展自己去解开所有迷题,我不能食言的,对不起了,大人。”说着说着,她就挂起了官方微笑――让我没辙后举手投降的微笑。
“石门心术”是“龟息心法”的旁枝,用来阻挡外界所施的幻术对自身的伤害;或者说,这是一种把外界所施法术对自身的伤害值减小到最安全界限的防御之术。可奇怪得很,我的读心术居然也被挡了出来。
“那么……接着说,白虎在冗冰岛的什么地方? ”我转回到正题来。
徉幽蹙起眉头,用不确定地语气说:“我只是召集了各方的动物灵以各种方式和渠道去收集信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寻觅到白虎的踪迹。那整座岛屿外部都有强大坚固的结界,一般身怀灵异之术的生物是无法通过任何方式进去探测消息的。得到海葵灵的回报后,我立刻操动我的‘寻踪密术’去探问真假,谁知道刚探入到达第三层结界的时候就被弹了出来,那些藏青色的守灵体还通过灵像球警告我不要挑战它们的耐心。为了不引起二十五王子的怀疑和戒心,我只好消停了下来与你们商量出对策之后再做行动。”
静默了一会儿,我开口道:“我要去救燏煣!”随之,把自己的念想付与面容之上以表自己的坚定。
徉幽把讶异地目光投注在我脸上,眼睛都没多眨一下,陡然又笑道:“在他的结界内,你可是什么法术都没办法使用的,连我和央离都没办法可以感应到你的呼唤,你也要去吗? ”
我肯定而认真严肃地点点头,刚要开口说话,可徉幽压根没给我机会,极快接口道:“好,我送你去。”她像是赞成了我的决定对我投以微笑,美目眼波流转间,我看到了狡黠而顽皮的光泽。
我不急不忙地,嘴角一勾,眼神扫过一直细细探究我表情面容的徉幽,学着她的语气,同样淡漠道:“徉幽,你好似没对我说实话。”我把“说实话”三个字咬得特别重,聪明如她应该明白我的用意。
徉幽见我神色突变不由得一顿,见我并无责怪之意时又笑了起来,哈哈笑道:“是哟,已经隐瞒了好几千年了也不差这么一件了,您还是自个儿面对您的命运去吧,我收声。”破天荒的,她竟对我俏皮地眨眨眼。
好几千年? 我心里一惊,随即敏感地把这几个字和冥界的事情结合起来,心里的疑惑便散漫开来。还在盘算着怎么开口时就听见了自己声音问道:“徉幽,从冥界回来我就想问你了,我的前世,到底是怎样的? 为何冥后和死神都对我有那般奇怪的举动和语言,甚至,连孟小小,都让我有一丝丝熟悉的感觉……”
徉幽因我的话而微微怔住,一个松懈我的读心术便探了进去,在徉幽的脑海里看见战火纷飞、天崩地裂的场面,刚闪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我的读心术立即被推了出来。
正文:下卷 第十章:初遇卫允洛
那束白光是什么?
当我的读心术被弹出来时我还在想着,那束刺眼的白光,像是从某一双纤纤细手的掌心里发出来的,手掌是这般陌生,只是为何看着那白光我就有种莫名地熟悉感呢?
定了定神后,抬眼就对上徉幽微愠的脸庞和埋怨的眼神,我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用这样尴尬,事后这样一想反倒觉得自己被徉幽蒙着了,因为这丫头也是超级喜欢探究我心理在想着什么的,所以,咱们都是半斤八两罢了。
在小波还未醒来之前,徉幽唤岀了她的式神,借着龟壳避水安全的功效把小波安全地送回到海岸边;再次回到另一方海域上拯救渔队,此时虽然龙卷风过境,但海啸未止。徉幽默念术语结起巨大的御风网在船队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时候,一方面周详地保护着大家,一方面让飓风变成一种推动力把大家送回渔村所在浅海地区。
看着大家平安地回到家园,我提得老高的心,释然。本想转身离开却瞥见从人群中闪出一双熟悉的身影来,看着他们在人群里探找着,那么焦急地样子,我突然感叹起来:这相处的半个月光阴似箭,而那种亲人般的感情却已经是这样浓厚了,他们完全把我当成是自己的孩子那般倾之所有关爱,怜惜我疼爱我。但,我来不及同他们热络,又与要做无声的告别,甚至不能说声感谢。
转头,我眼巴巴地望着身边的徉幽,用眼神传达给她我想要上前去和老爹及吴妈告别的意念。徉幽眼神一凛,对着我摇摇头,满脸不同意的样子,我失望地回过头去,看着吴妈眼角沁出了泪珠,对着茫然辽阔的大海懵然失神滑落坐在沙滩上的那刻,徉幽轻叹岀一口气,用腹语对我说:“你要学会权衡“舍”与“得”,有些人有些事物,不值得你如此执着,该舍就舍掉,如果是你应得的,不会走亦不会告别。”
我握紧的拳头松开又紧紧,然后用力地闭上眼睛、硬着心肠背过身去。
在较为平静的海域上,为了让我很好的隐藏自己逐渐显露出来的灵力而不让二十五王子对我的潜入有所怀疑,徉幽教了我一些心法用来隐匿真气在体内流窜的痕迹。反反复复地练习,又是到了小腹空荡真气所剩无几的时候才是看见徉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待徉幽的结界撤去,我便顺着温暖的洋流漂往冗冰岛。因为我们一致认为在突如其来的海啸过后,以这种方式潜入进去比较时宜且不会引人多疑。
此时,海浪起起伏伏像摇篮般舒适,正准备放任自己浓浓的困倦睡去时,咋然听见一个女人高亢吃惊的尖叫声传进耳朵,震动我薄弱的耳膜道:“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海上漂来了一具尸体。”话音一落,接着,各种气味和气流开始混杂起来从四面八方地涌来,像以我为圆心散开来,鞋子与沙子摩擦的声音、人们议论的嘈杂声不绝于耳。
听闻,心情忽然开始躁郁,点点压积在心头的不适应感都在这时一并涌起来。腥咸的海水浅浅地漫过我裸露的四肢和贴着沙滩的脸庞,海水从嘴缝中渗进去,我满口都是苦咸的味道;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连手指都动不了,在心里头不禁埋怨道:“徉幽这家伙,把我的真气都榨干了。”
还在自己探测自己有没有残存的体力时,一道声音从人们的包围圈外透进来,平稳道:“什么事? ”这道声音有着漫不经心的慵懒,又带着一丝甜腻的温抚感,犹如身处凛冽寒风中却感受到了皮草大衣里的柔软绒毛,寒中带着一丝暖。
“王,海上漂来一个女人。”我的身边有人恭敬地说,原本议论嘈杂的人顿时群鸦雀无声,“唰拉拉”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身边气压骤降传来了压迫感。我估计,应该是人群都跪下了。
王? 难道是二十五王子? 他怎么自己称王了呢,难道东来的皇帝能纵容这种对自己不利的权位存在? 我心里一阵迷惑,还在自己想着,突然感觉有个东西顶住我的肚皮然后猛然一踢,让面朝沙滩的我翻了身。
赤日炎炎,阳光肆虐地挥洒在我的脸上和裸露的四肢上,水分被迅速蒸发掉,留下的物质让我整张脸变得火辣,如是龟裂的土地那般,给皮肤一种被撕裂似的疼痛感。
“是个异族女人,哼,”那个寒中有暖的声音不屑道,转而变成另一种声调,像是吩咐属下,道:“煠(y…),把她带回地牢,跟刚刚那些俘虏关在一起。”
“是。”又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如结冰的湖面那般平滑清脆动听却冷冰,她应允了这个“王”的吩咐。
俘虏? 听到这两个字,不只哪里涌上来一股子力量,听见耳边的脚有想要离开的迹象,我抬起自己的手肘,弯曲,猛然一把扳拽住某个人的脚脖子,然后突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朝着那个背光男子的脸庞瞪去。
“你这异族女子,大胆……”旁边有个浑浊粗厚的声音响起,背光站立在我身边的男子抬手阻止了声音。当他在我身边蹲下来时,我看清了他的容貌。
一张瓜子脸柔美缓和,有着如油画里睡神修普诺斯令人安倦而舒心的神态;一双淡淡的琥珀色眼睛俯视着我的脸庞专注而认真地打量着,眼波中光彩流转,突而目光一闪,像是有些不满意我的手还掐捏着他的脚脖子。我瞥见他蹙眉后,依旧不怕死地抬抬下颌做了个宁死不屈的表情。
见我做出这般反应,他神色一顿,随即又勾起薄唇嘴角,伸出修长的手指捻过我的下巴,轻柔道:“原来,是你,甚好甚好……”话语虽温柔动听,里面却暗藏着冰峰尖利的刀子般让下巴还被他捻在手指间的我,听出了隐藏在话语间的“危险”二字。
他认识我? 我心顿时一跳,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他那已被冰霜冻结住的脸和琥珀色眼眸,心想,接下来,他该不会是想把我大卸八块或者拿去填坑吧? 我心里暗叫不好,因为此时,我突然想起刚见死神那会儿的情景。
妈呀,这时央离和徉幽都是没在身边,我也是没办法召唤她们出来救我的啊!我这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做的那个挑衅的动作了。
他看见我眼神闪烁不定,像是觉得对我已经达到威慑的程度了,满意且得意地勾起嘴角笑笑遂站起身来,微侧过脸对身旁的黑袍女子说:“煠,先带她去见那群俘虏,记得在传书中写清楚,她,也在我手上……还有,到圣泉去帮她从头到脚都清洗干净、给她食物,晚上再把她送到我的宫殿来。”说完后,他俯下头来对我扯出一个邪魅无比的笑,接着,不费吹灰之力地挣脱我握着他脚脖子的手,转身,被一帮随从簇拥着离去。
“是,知道了。”黑袍女子对着他的背影弯腰,依然不冷不淡地回答道。
我被这个叫“煠”的女子用“束缚术”困在一个暗色的结界里,悬在半空中一路跟随在她身后。想起徉幽开始就说过这是一个集法术和巫术为一体的族群,对于这个女子会使用法术我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要做出很惊慌失措的样子来,这确实让我捣腾了一把。
她始终一个人顺着海沿线往东走着,没有随从没有护卫。她自由自在地行走,不禁让我对她的身份好奇起来:能得到二十五王子的信任,又能这般随意自在的行动,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除了陌生感,对这个景色怡人的热带岛屿,我开始心生热爱。用麦兜的话来说,这里椰林树影,水清沙幼,蓝天白云,的确是一处适合度假休闲的世外桃源;若想要安定的避世,也恰到好处。海滩上有高大茂密椰子树和棕榈树,各种热带花卉散落在碧绿的草丛中,空气中来回飘荡着香蕉和番木瓜的清香味,食物的味道让体力耗尽的我向往起来。就在我对冗冰岛的食物有着无尽的美好憧憬时,结界球突然停了下来。
我从各种热带水果的幻想中回过神来,顺着黑袍女子膜拜行礼的前方望去,这时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山洞的入口。入口处的前5米内布有法阵,我由那些符咒码放的方向和摆设方式一眼便看出来了,这是最基本简单的“五行结界”。这种结界只对灵力弱小的生物有震慑作用,一般用于防御神庙或者神殿的周设安全。
那么,这个山洞就可能是神庙或者神殿啰?我挑挑眉,好整以待地看着前方还在喃喃自语的黑袍女子,静静地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她默念一串咒语过后,眼前巨大笨重的石门从中间破开,两扇石门轰然缓慢移动着。我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幕奇观,就在这个时刻,黑袍女子转过身来挥袖撤掉包裹着我的结界,顺手把黑色斗篷帽解下来,露出一张白皙无暇的娇好容颜。
美人!一顶一的绝色美人!我脑海里立即反应出这样的句子来。那精心雕琢过的五官上有层淡淡的疏离感更是为她凭添了几分神秘气质,而她那双淡紫色的眸子在下一刻,炫然夺去了我所有的关注和好奇并因此而怔神,久久不得回醒。
她好似也不奇怪我这般反应,对我淡淡道:“跟我来,”声音平滑干净而动听。我再扫了一眼她波澜不惊的淡紫色眸子,轻轻颔首,遂跟上她转身迈出的步子缓缓前行,一同步进那巨大的石门内洞去。
(稍做了少少修改)
正文:下卷 第十一章:神殿之内的俘虏
进到山洞里才发现此处开阔、明亮干燥;倾耳一听,岩洞深处有泉水叮咚细细浅浅声传进耳朵里;洞口似有两处,空气对流融会贯通所以显得清凉怡人且舒适。一进洞里,我便好奇地四处张望,这个岩洞朝着正门口方向,摆设着香案烛台,中间供奉着面容慈善、雍容华贵的火神像,左右两边供奉着朱雀玄武青龙白虎的雕塑,而在四兽之下却还供奉着各种凶神恶煞的好似魔怪的小人。想着这个群落可能还会有“巫术师”的存在,也估摸着这些有着不同神态、姿势的小人应该是这个族落的传说人物吧,故与火神及四大神兽一起被供奉在这个神殿内。总的来说,这里不似渔村的火神庙那样腐朽残败,反而干净整洁,这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来打扫祭拜的结果吧!
跟着黑袍女子拾级而上来到一个悬空的石门前,她默念咒语,石门震动敞开。前面的她突然让岀身来让我可平视整个石门内的景象:里面盘腿坐着一群人,男的女的都有,虽然他们面容疲倦狼狈却不显得落败和憔悴。听到石门震开,他们睁开眼睛对我和黑袍女子投来冷漠的目光。在他们的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再接触到我的脸孔后,有几个家丁模样的男子吃惊地瞪大眼睛,嘴里小声地疑惑道:“水姑娘,你怎么在这……”声音极轻,可由于山洞安静我听得清清楚楚。
“又是水芙蓉? ”我心里惊讶地想,在发动自己的读心术看到这些家丁模样的人的心理后,我不解!遂转念又想:“难道在这个国家里,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吗,能让那么多的人误会? 以前是小肚子和三绽,现在又是眼前这个被关押在这里的人们。”
此时,小腹丹田处已有了踏实感。这休息的几刻钟内,我的气力恢复到了可以不着痕迹地使用我的读心术。以前,姐姐告诫过我在体力散尽之时万切不能使用读心术,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勉强地使用自己的异能,不但不能给自己争取到安全的处境,反而会过多地散尽自己的真气,也容易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弱点所在。
正在我收回目光暗忖思索时,身边的女子说话了:“你进去,一个时辰后,我过来接你,还有……”她侧过身来,左手突然伸到我的锁骨间握住某样东西用力一扯,“这个我需要拿去给王。”然后,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我推了进去。她没有把石门关上,只是布下结界就离开了。
我在脚下踉跄、身形不稳的情况下及时调整了自己失重的劣势,抬手往空荡的锁骨中间摸去,“糟糕,我的玉佩!”发现她拿走的是小肚子给我的玉佩时,我不禁大惊失色。待双脚站稳后,顾不得之前徉幽所叮嘱的“不能使用法术”之类的话句来,立即操动起自己的真气默念“解禁真诀”,在结印后把手里的结印灵球朝着洞口那水样蜘网般的结界推了岀去。
“嗙啷”。法术力量的悬殊,我的灵球被结界弹回,由于内力不足、真气不够,于是,灵球也碎裂了。随之而来的感觉是胸口一闷,一口气上不来使我憋得难受,捂着胸口跪了下来向一边倒去,蜷缩在地上。
“予绯,你还好吧? ”一道担心的声音和一只温暖的手掌一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