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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注意安全,不要硬撑!”
“米米乖……”
接下来,我进入了漫长的等待。
许久,太阳微微倾斜,我用读心术开始唤姐姐,几遍读心术下来都无法联系到姐姐,心里便不安起来。
姐姐和雪还有云想,不会都出事了吧?
这时,林子里响起一阵枪声,更是把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心理拼命地再祷告着:大家千万不要出事啊,千万千万不要出事啊!
“予绯,皇甫予绯,肉包……”一阵呼喊声传来,这个声音是……兰以劼!他怎么来了?
喂,你没大脑啊? 这边有敌人吔,你那么嚣张的鬼叫什么啊?你这没有脑袋的排骨猪!
我不回答他,心想,不要让他知道我在这里就不会有危险了!
心里拼命在说:赶快走啊兰以劼,赶快走赶快走,皇甫予绯不在这里!不要往这边找了!
“皇甫予绯,你听到了怎么不回答的? ”一个声音从头上传来。
我抬头一看,啊,这男人真是失败啊,我都不回答他了他还往这边奔!
没救了你兰以劼,你就一辈子是排骨猪了!
他看我不言语,就指挥后面的人,喊道:“发现人质,赶快准备绳索。”
“是,队长。”有人这样回答他。
他站起身,一跃便跳了下来,我更是无语到极限了。本来这就已经很高了,我就很难上去了好不好,你干嘛还往下面跳啊?
没救的排骨猪!我再下定论。
他推推我,见我不动,脸色大变,着急地问:“摔伤了? 伤哪里了,给我看看!”
咦!好玩,整下他!我玩心一起。
巴眨巴眨眼睛、扁起嘴巴,指指屁股。哼,我就看你怎么检查!
见状,他二话不说坐了下来,指着他的膝盖命令我:“趴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脊椎是不是伤了!”
我有迟疑了一下,为了不把自己的剧本演砸,故意装着痛苦的样子挪屁屁,挪啊挪啊,终于挪到他膝盖不远的地方,听话的趴上他的膝盖。
他再次二话不说,动手直接把我的衣服撩起来。
咦? 不是检查脊椎吗,干嘛要脱衣服的说? 啊,我的背要被别人的眼睛“强奸”啦,我不干了!
甩开他的手,一下子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败类,看着我受伤了就想吃我豆腐啊? ”
他顿了顿,一脸不好看地也跟着站起来,回嘴:“那也是你自己引导吧,本来没事干嘛要可怜兮兮的装死啊? ”
哼!“我喜欢,怎样? ”我顶回去。
收收恶劣的态度,开口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呢? 雪呢? ”
他接着上面丢下来的绳索,一边用手指挥着上面的警察一边回答我:“我接到予芙的电话就领队出来了,他们都很安全。”
呼,大家没事就好!姐姐真是的,说有事可以找她,等有事的时候她却不在线,和雪说话一样,乱放P!
他扯扯绳子,招手道:“过来,我帮你系好救生绳。”
我迈开步子还没跨出去,右脚踝传来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整个人倾斜,疼得我龇牙咧嘴地蹲了下去。
“兰以劼,我的脚好像真的有被拗到!”这下子逞不起能了吧,得,还是让他看看吧!
这一个注视,才发现自己是赤脚追了好远啊!这会儿,我白白嫩嫩的脚丫子现在都是泥巴和口子。
兰以劼蹲下来,好笑地问我:“这两个人抢了你的食物吗,干嘛鞋都不穿就追着过来?”
才不是咧,他们差点让好吃的食物遇不到像我肚子那么好的“归宿”!
他检查了一下,搀着我站起来并告知我:“没多大事,上去让医生帮你整骨就好了,脚上的伤口不是很严重。”接着把绳索套在我身上,我问他:“这个套我身上,那你咧? 等下一趟吗? ”
他点点头,神情严肃而认真。
嘁,摆什么英雄架子!
等到大家都上到地面的时候,他一把横抱起我走向车子,我抗议无效只得任由他抱着。
“米米,你没事就好……”声音停下来,杜云想一脸差异的看着我和兰以劼。
我乐得直叫唤他:“小云想,你没事? 太好了太好了。”呃,他怎么好像又不高兴了? 哪个王八蛋又惹我家小云想了?
杜云想扳起脸走过来,想从兰以劼怀里接过我,可是兰以劼不放,于是我被迫在他们之间左移移右移移。
受不了这两个人!本来我就是伤员了,干嘛还这样折腾我老人家?
恰好,在他们抢来抢去的空隙间眼睛扫到倚在树干边的雪。我大喝一声:“你们给本小姐停下来!都被你们摇晕了说。那边那小苏子,过来扶我。”
雪屁癫屁癫地跑来,一个手借力给我,我从兰以劼的手臂上跳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那印着“120”三字儿的后车厢去。不禁还回过头去看那两个还在干瞪眼的笨蛋,对雪说:“叫医生随时准备去抢救那两个笨蛋。”
突然,一脚踏在一块凸起来的石头上,我的五官彻底扭曲狰狞,忍住想大叫的冲动,慢慢地移动、移动!
呜呜呜,妈呀,我滴脚底板真疼啊!
-------又是我,分割线-------
原谅团子把男主女主的亲蜜kiss放在这样一个毫不浪漫的章节里。
接下来几章,会有甜蜜的亲吻滴,你们放心。
^_^
正文:上卷 第二十五章:分离不代表远去(上)
最后,雪陪着我到警察局销案。
兰以劼严肃客套地对我说:“虽然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但也免不了让人担心牵挂的。你姐姐就你这一个妹妹、一个亲人了,你下次克不要再这样冲动了。”
说就说嘛,干嘛掐我的脸啊? 还自顾自地笑成这副白痴样子!
随便环视下他们办公室的队员,惊讶地发现几乎每个人都目瞪口呆的样子,呵呵,我就知道兰以劼这笑肯定是‘亿年难得一见’。所以他办公室的队员各个都睁大眼睛,赶紧赶紧看清楚队长的笑脸先,下次被骂狗血淋头的时候,好回忆回忆这温暖时刻!
我低下头,让他和雪看起来我是真心悔过的样子,其实我是在偷笑。哎哟,这办公室里的队员们真是太有趣了说!
雪刚把车靠边停下来,车门就被拉开了,杜云想一脚踏在上车踏板边上,伸手过来就横抱起我走向我家大门。
“小云想……”我被他搞懵了,开口喊他。
他凶我,语气恶劣道:“闭嘴!”
“呃……”遇强则强的我,居然真的听他的话,乖乖地闭了嘴。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转身进到我房间帮我拿了衣服拐进浴室,接着,里面传来了放水的声音。
这个,他什么时候对我家的家电那么熟悉了说? 我刚才在想,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惊叫:“啊!”
我跳下沙发,急忙跑进去看,发现他被蓬蓬头淋了个湿透。我笑着拿起自己的浴巾去帮他擦满头满脸的水,开始‘老妈子’地念叨:“小云想,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现在不是安安全全地站在你面前了吗? 你可以用手碰触到我,可以拥抱我。下午,你不是对我说你有不能触摸到的温暖吗? 那么从现在开始,这个距离消失了,我就是你可以触碰的温暖。”
那个……这些是有经过我大脑反应才说出来的话吗? 怎么好像,不是我想要表达的那个意思咧?
看吧,他现在的表情这样古怪。唉,吓到他了啦,皇甫老妈子!我无奈的想。
脚底板突然传来刺刺的痛,我往下一看:啊,那些细细的口子出血了说!
我扶着盥洗台,把头探出去叫:“姐姐,我脚底板的口子又出血了!”回过头直视杜云想一脸落寞的样子,于心不忍,说:“谢谢小云想帮我拿衣服到浴室!”瘸着脚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拉拉他、逗逗他。没想到他反而退后一步,我差点重心不稳一个跟头栽下去。他想着来扶却又犹豫着,最后嘴巴一嘟就出去了,还在心里想:“在你心里我更本就不重要,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连站在你面前都没有想要依靠我……”
姐姐侧身进来,奴奴嘴朝杜云想的方向,问我:“他怎么‘霜打茄子’似的? 而且,好像要哭了似的。”
“刚刚看到他在心里委屈了咧,姐姐,我真的觉得我好像……现在这样的感觉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了!”我仰起脑袋用手指抠抠头,茫然的说。
姐姐笑笑并不作答,放下手上的急救箱对我说:“别想了先洗澡,衣服脱了,我帮你洗。小心点,不要碰到伤口了啊。哎哟你真是的,鞋子都不穿就跑去追去了……”
我坐在马桶盖上,木然的开始脱衣服。
姐姐帮我揭开在现场紧急包扎的纱布,一下又一下的消毒。
此刻,我的心里竟突然难过起来,这难过的滋味,是和云想一样吗?
吃饭、看电视、最后到睡觉时他都没理我。和他道了晚安,我也躺了下去。
望着天花板许久,听到床上的他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我躺不住了,披了件衣服起身拿着手机就开门出去。
路过客厅里,睡在沙发上的雪听到声响,坐起来看见是我,于是问:“小十五怎么了? 说了今天晚上不用去训练。”
我对他笑笑,回答:“心里有点闷,想到院子里坐坐。”
“不行,经过今天这件事我反对你一个人单独行动,去哪里都一样!”他扳起脸来,语气加重道。
我再提议:“那我到地下室去坐坐,总可以了吧? ”
他望着我想了想,点点头,睡下去的同时说:“不要呆得太晚,早点上来睡觉。”
我下到地下室,看见以前的一些家具被蒙上白布遗忘在角落的样子,独自难过起来。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呢?
当时,为了爸爸的事业妈妈提议与他一同远行,待考察队扎营在半山时,雪山突然崩塌,爸爸一队6多人来不及撤离同时葬身雪山之下。那时,我才6岁。
姐姐哭得死去活来,几欲崩溃,连葬礼仪式都没法参加。其实,这个葬礼只是一个仪式,那块石头下的泥土里什么都没有。
我一个孤零零地站在一群大人中间,他们眼里都带着对我的同情和可怜,抱抱我、摸摸我的头,然后离去。
爸爸妈妈,其实我也很想哭。可是,我为什么哭不出来呢? 我除了抱紧姐姐、陪着姐姐以外,我能做些什么呢?
乔妈妈满脸泪痕地抱着幼时的我,哽咽着劝我:“绯绯难过就哭出来吧,你这样会让乔妈妈乔爸爸担心的。”
“不,乔妈妈,我不可以哭。妈妈爸爸都说我要乖他们才会回来,姐姐已经不乖了,绯绯怎么可以让爸爸妈妈失望呢? 乔妈妈,爸爸妈妈只是去远行罢了,绯绯不哭绯绯不哭!”我摇着头说,然后抹掉乔妈妈脸上的眼泪。
这一个举动,让乔妈妈克制住的哽咽全盘崩离,她用力地搂着我,号啕大哭。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悲从中来。
爸爸妈妈,你们是不要米米了吗?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好涩好涩,坐到角落里。看着小时候我和姐姐的作业本堆得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角落里。我爬过去,吹吹面上的灰解开绳子拿出来看。
“呵呵,我和姐姐的字都好丑……”看着作业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我笑了起来。
妈妈从来舍不得扔掉我和姐姐的东西,布娃娃坏了就缝缝补补又可以抱在怀里、作业本用完了就整理好捆好丢下地下室、送给她的礼物、写给她的话、送她的花风干后留在记事本里……
地下室,靠露台外的房间都是姐姐很少去的地方……姐姐怕见到这些与爸爸妈妈有关系的东西。
以前小时候躲在墙角,看姐姐可以在地下室、爸爸妈妈的房间不吃不喝的坐上一天。自从灏清哥出现后,姐姐开朗了很多,灏清哥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更是待我们两姐妹亲如一家。
只是,灏清哥出事后姐姐也就躲着上官一家人,怕是又惹起那些美好的回忆吧!
姐姐……
姐姐很辛苦的撑起这个家,而我呢却还总是那么不懂事,老是惹她不高兴。
“米米,那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地上那么凉,怎么坐地上了? ”姐姐站在壁炉旁边,穿着睡衣,飘逸得如仙女一般。嘻,我的姐姐总是这样美丽好看。
我笑着摇摇头,说:“姐姐,我睡不着。雪不让我到院子里坐,我只好到地下室来啰。”
她走过来,想要拉我起来。我摇摇头表示我不愿站起来,她叹一口气就跟着坐在我旁边。见我笑嘻嘻地望着她,她伸手过来刮我的鼻子,笑着问:“小笨蛋,笑什么? ”
“笑我有个美若天仙、智勇双全、冷静智睿的姐姐。”我发自肺腑地说。
姐姐愣了愣,嫣然一笑道:“我有那么伟大啊? ”
我头如捣蒜般地点,说:“是啊是啊,你用‘读心术’看看嘛,这是我真实想法哦。”
“那倒不用,看看你眼睛就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了。”
“……”
姐姐环望一下地下室,幽幽开口问:“米米还记得这地下室原来是什么样子吗? ”
我点头,回答:“是妈妈的画室。”妈妈虽然是名脑外科医生,但是画画的水平也是很高的哦,还有弹钢琴超棒的!
“是啊,妈妈在这里画画,我们跟着在旁边捣乱,妈妈总不会生气。倒是爸爸为了让妈妈安静的创作,连拉带拽地把我俩拖出去。还说给我们做好吃的,结果差点没把厨房给烧了。妈妈还是没有办法安心画画,赶忙出去料理我们三人去了。”姐姐笑着回忆道,我看见美好的光芒在她眼里亮闪闪的。
我接着她的话说:“是啊是啊,爸爸拉我们两个出去的时候,就像猴子捡玉米一样。我们两个又倔到不行,他抓起我咧,你就从旁边跑掉;拉住了你呢,我又会挣脱他的手臂跑下来,爸爸对我们两个真是一个头四五个大嗫……”说完,我撑着下巴,美滋滋地回味着当时那个场面。那天下午的阳光还很好,适合享受温馨的下午茶和小寐一会儿。
“米米,对不起……”姐姐突然这样转折,让我直来直去的大脑卡壳了。
我疑惑地问:“姐姐为什么要道歉? ”
姐姐眼睛闪啊闪的,仿佛下一秒钟的一个眨眼就会挤出水来,她说:“要是当时我坚持反对爸爸妈妈去,米米就可以一直享受这种快乐了。都怪我,没有坚持……”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啊……我笑着摇摇头,安慰她说:“姐姐不也是失去了这种快乐吗? 爸爸妈妈不希望我们不快乐,所以姐姐,我们要努力创造新的快乐!”
姐姐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佯装生气地说:“你再不给我去睡觉,我就无法创造快乐了,小予绯!”
呵呵,我乐起来了。原本还在担心这样回忆,姐姐会不会受不了? 现在一看,姐姐好多了嘛!
我笑着站起来拍拍屁股,再把姐姐拉起来。脚底板被姐姐缠进去很多软软的棉布,所以现在踩在地上不会痛。
和姐姐互道晚安,然后蹑手蹑脚地回房间。看杜云想睡熟的样子,就去摸摸他的脸帮他掖好薄被,躺回地铺的被子里,抱着我那只大兔子,亲一口睡觉。
猛然想起今天杜云想吻我那画面,睁开眼睛,脸又热辣辣起来。他为什么要吻我咧? 而且,那,还把舌头还伸进来了咧……
“啊,还被姐姐和雪看到了!”突然想到姐姐和雪在后面鼓掌的场景,我忍不住坐起身来大叫出声。
杜云想下一秒也跟着坐起来,问我:“怎么了? ”
看见这个惹我脸红的人清醒过来了,我就更热了,估计这全身上下和那煮熟的虾子似的现在!
我确定这房间里是黑乎乎的一片,但是我怎么觉得是开着1000瓦的日光灯咧?
一个呼吸接近,一双手捧住我的脸,一个声音问我:“米米,你怎么了? 嗯,你的脸怎么那么烫? ”
我晕乎晕乎地说,“我觉得我快熟了!”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讲,于是再问:“为什么熟了? ”
没经大脑,径自埋怨他:“还不都是因为你……”停口,自觉得不好意思再说了,于是闷闷地睡进被子里不理这个“罪魁祸首”。
“啪”一声,灯亮了。我用被子盖好头,不想理他。
他真的是高智商的人,绝对!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从脚底板那头的被子口钻进来?
他支起自己的身子,就只是看着我又不说话,而且面无表情的。
打破僵局,我只好开口,问:“小,小云想,怎怎怎,么了? ”
神啊,我的皇甫予绯啊,没事儿你结巴什么啊? 你是笨蛋么? 我在心里唾弃自己。
他依旧支着身子看着我,我咽了咽口水,又开口说:“小,小,小云想你,你你没有礼礼,貌哦。人,人家问你你,不,不不,不回,回答的说,说。”
喂,皇甫予绯,他再不回答你,你是不是还要大舌头一下啊? 我在心里OS道。
正文:上卷 第二十六章:分离不代表远去(下)
他出神地看了好一阵后,掀开被子躺回我的小床关灯,背过身去睡。
什么意思啊? 搞什么飞机啊? 看马戏还是看猴子?
为什么看着他这样沉默,我会有种奇怪的低落感? 啊~~~~我快成神经病了说!我自行崩溃起来。
想来想去都不晓得杜云想是要干嘛,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一夜,我这嗜睡的高级动物破天荒的,失眠了!
早晨五点多爬起来,开门一看,雪已经去晨练去了。这家伙精力旺盛啊,别看他陪着我晚上特训到凌晨两三点,他从来不睡懒觉,不过,他倒是有午睡的习惯。
摸到厨房,准备给他们做早餐。
蛋、培根、面包、蔬菜、水果榨汁……
等弄好了早餐、摆好了餐具和十五,我就去打开电视,接着敲姐姐的房门,喊道:“姐姐,起床啦。”
敲自己的房门,继续喊:“予绯,起……”
怔住,想,要是里面那个是予绯,那我是谁? 我突如其来的暂时性失忆了!
啊,我是谁? 我到底是谁? 我抱着脑袋自行崩溃了一下,慢慢地找回了一些知觉:哦,我是皇甫予绯!
那里面那个是谁? 我双臂抱胸,眯着眼睛认真地想了一下,又自言自语起来:“哦,里面那个是杜云想。”
敲门,喊:“小云想,起床啦!”
机械地走到餐桌,拿起早餐啃起来。完全失忆姐姐从小到大教育的餐桌礼仪――刷牙洗脸后才能吃早餐。
姐姐换好衣服整理门面后走出来,看见我蓬头垢面一脸痴呆地在啃早餐,还边吃边掉,愤怒地冲过来狠狠地勒我脖子。
一般情况下我是绝对会反抗的,今天我愣是没有什么兴趣和她玩,继续嚼蜡般的啃着面前的早餐。
“米米,你昨天晚上失眠了?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