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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哭了。”火神融的声音伴着跳跃的音符一同响起来。
眼泪潸然,问面前的融:“姐姐和小云想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么? ”
他负疚地看着我,眼神哀伤,道:“即幻即生,亦是对火神的惩罚。小予绯儿,有一天你也要如此担当起这般神圣且残酷的职责。直至……那死灰复燃的世界回到往日繁华。”
“我么? ”我抬起头来问他。看来,我肩上滴担子好重哦……
秀眉轻蹙,眼带不舍,他伸过手掌来抚摸我的脸,一如父亲般慈爱,道:“绯儿,虽然我已转宿身千万年,却从未如现在这般轻松与悠然自得的存在着,而不是成为某些人用来实现自己欲望的工具。或许你如‘断言’那样将成为东来的‘奇迹’与‘拯救者’,你会强大起来,用自己的力量。”他突然笑得如炫华的葵盏那样温恒持久,俯下头来细言道:“放心,你会做得很好很好的,我相信你。”
“爸爸……融,你为什么那么像我的爸爸,呜呜,我想念爸爸……”我哭得鼻涕口水一起流,抓住他的衣袖用力搽。
他一把抱住我,声音清澈温和,说:“绯儿,当你得到了东来民众的拥护和支持,你的幸福也将会失而复得。”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么? ”他的语气真的很像爸爸,连身上的味道都像。让我欺骗下自己,幻想爸爸依然还会在我身边给我坚强持久的拥抱和关怀。
他哑然失笑,苦笑迭之,道:“会会会……这不是一直都在呢。”
“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融? ”我自他衣袖间抬起头,撒娇地问。
“绯儿,咱们商量一下。”他蹲下来和我平视,一脸“有话好说”的样子。“我好歹也是你是先辈,你怎么能叫我‘小融’呢? 至少论辈分,也应该叫个‘师祖爷爷’吧? ”
“少骗人了,你那么年轻,连胡子都没有、头发都没白还生得这么美丽娇艳,要我叫‘爷爷’哦? 你占我便宜啊? 神仙占我便宜啊,有没有人来管啦? ”耍赖是我小时候的强项,看来蛮经得起考验的嘛,到现在还依旧驾轻就熟。
他的头突然垂了下去,我心里读到的和他说出口的‘异曲同工’,道:“好吧,那就叫‘小融’好了。”
哦也,撒花庆祝。火神是我的小融啰!我心里一乐,眼泪退潮。
他无奈地说:“难怪连城贤孙都搞不定你,我现在终于领教到了啊。”
“连城,谁啊? ”突然蹦出一个陌生的名字出来,我停止暗爽,问他。好奇得我一不小心又用了读心术,看见一张很欠扁的脸。
“那推销‘定型水’的老头是你的贤孙? ”那这样数来,这火神也不是什么好鸟嘛!
“嗯,绯儿不要以貌取人,以后你们还会一起联手呢。”
“唉,不说这个了!你不能自己出来么,只能呆在我的身体里面? ”
他摸摸我的头,笑道:“都说了,答案要自己去找。若罪孽得到宽恕,或许一切都会重新开始。”他抬眼看看湖光山色,提醒定定望住他的我说:“小予绯儿,天色不早你该回去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道:“那赶快告诉我抹去记忆的方法。”他惊讶地问:“不会觉得可惜? ”
我摇摇头,傻笑道:“为什么可惜啊? 明天醒来以后,什么都不会改变,不是很好么? 梦一场,梦醒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啊。”
他说:“来,闭眼。”
我乖乖闭上眼,突然闻到一阵清馨香味。身子后坠下滑,直到下坠停息为止。
姐姐,还有云想。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你们那么担心和保护我,我想要你们知道,即使有天我会面临着这样那样的困难,我都不会退缩。
姐姐,你说得对。命运有自己的一套规律,我们应当顺其自然、百行“善“为先。
云想,不,应该叫你云岫,在你未到之前,我不也是这样好好的保护自己么? 那么将来,我应当成为你的坚强臂膀而不是包袱。
火神融,美得宛若天仙般的男子,于天亮之前给了我一个美丽且坦然的梦境,或幻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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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为着某种使命。可是,没有多少人会去想这个问题继而碌碌无为。
而想着这个问题的人,又有多少是找对了方向且始终为之努力的呢?
每个人都有使命。
在命运之轮未转动之前、在契机未于双岔路口提供选择时,一切只是酝酿。
正文:上卷 第二十二章:危机(上)
疼!肩膀疼死了!我翻转身来,手背搭到眼睛上。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屁股用力向下沉了沉。居然弹回来了,我睁开眼睛一看。
咦,我什么时候睡到床上来了咧? 我昨天晚上有自己爬上床吗?
哎哟妈呀,不会是我自己摸上床来睡的吧? 啊,云想咧? 杜云想咧? 被我扔出去了?
我踢开被子,顾不得蓬头垢面就冲出去。门一开就看见姐姐、雪和杜云想三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还谈笑风生的。看见我出来,一起对我说:“早啊,米米/小十五。”
我挠挠头,从惊讶中脱离出来笑得尴尬:“早啊早啊,大家。”
姐姐对我说:“没有礼貌,刷牙洗脸去。”
我“哦”了一声就关上门,到我房里的露台上去洗脸刷牙。顺便在刷牙的时候按按痛个彻底的肩膀!
换好一套休闲装就出去了,待我坐下来,杜云想就递过来牛奶和吐司。
雪从报纸中抬起头,咳嗽一声说:“这里还有两个未婚的大龄青年,不要刺激我们哈。”
啊?
我弱弱地问:“呃,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们都一脸震惊地样子,我自己圆场,说:“我没睡醒,脑袋不够清楚。”
杜云想笑着和我说:“当他排气不顺,快吃吧。”
我好笑看着雪一脸憋屈的样子,故意再朝他吐一个舌头,然后吃我的。
咦,还是不对啊!这怎么是杜云想在端东西给我吃咧? 我疑惑地看看他,当他抬起脸就我的眼神时,我就招架不住了,心想:拜托云想,你不用放出那么大的电流吧?
电得额滴脸蛋儿啊,感觉辣辣滴啦!
我速度地埋下头,奋力吃东西。
“今天咱们四个人去郊外玩,等下予绯跟着我去准备食物,雪带着云想去地下室把烤肉架和烤肉叉子拿出来洗干净顺便把车子加满油。一切OK后咱们就出发。”姐姐提议道。
我翻翻白眼,问:“那我论文怎么办啊,还有,你不出去看店吗? ”
姐姐破天荒来一句:“店今天停业,你的论文在乎这一天两天的吗,大不了我当你的‘枪手’? ”
呵呵,您老人家说得轻巧!
我转脸问一旁的杜云想:“云想想去吗? ”
他一脸温和地笑着,反问我:“你会带我去吗? ”
呃,行啊,小云想会来这套了!
我只好点点头,笑着说:“好吧,咱们一起去。”
上车前,姐姐看着我不停地走来走去,按住我,问:“你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什么? ”
“不晓得为什么,今天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我抓抓脑袋,说。
姐姐拿起电话,在电话机上按了几个数字后放在耳边,说:“月月,是,我是绒绒姐,予绯有话要说……”
接着把电话递到我手上,转身把野餐用的篮子提了出去。
“月月啊,你和君君没关系吧? 我手机都开的啊,有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哈……”
月月的娇笑声从听筒传来,说:“是是,知道了……”
忽然,电话像是被抢了去,“绯绯,最近哥哥他们好像有行动”君君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我愣了愣,平静地说:“我知道了,雪昨天晚上已经和我说,最近会有行动。”
“出门在外,记得多留个心眼。说不定……总之,你要小心。”君君用担心的口吻说。
我点点头,回答她:“我知道了。若他们盯上我了说不定会殃及到你们,你和月月也万事小心。”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好,我会注意每天送月月回家的。”君君许诺我。
“嗯,拜托你了。先这样吧,我挂了,拜!”
“拜。”君君挂下电话。
是啊,我原来是怕坏人找上她们两个,难怪不在她俩身边总觉得心理慌慌的!
君君还好,从小都有在训练擒拿格斗,几个小喽啰更本不会把她怎么办;到是月月,虽然她发起飙来很具杀伤力,但是万一别人用阴的呢?
想到这里,我开始不安起来。隐隐感觉从心脏流出什么东西漫到全身,让我肩上的疼痛瞬间消失了。
我还在诧异这是怎么回事,有人从背后拍拍我,一转身、抬眼就掉进杜云想的眼眸当中。
中招了!我对当下我的反应做出了定论。
唉,为什么他的眼睛那么好看,而且笑起来这般纯善美好?
只听见他说:“米米,我们走吧!”
诶,对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我问他:“小云想,你是怎么知道我叫米米的? ”
他眼里笑意更浓,说:“你姐姐告诉我的,所以,我也想跟着你的家人这样叫。”
我笑起来,回答他:“原来如此,好吧,我们走吧。”
他牵起我的手,往门口走去。
我发现自己对他的亲近并不排斥,反而有种舒心的契合感。总觉得,理应该是这般,没什么不对。自然的、心安理得的。
这是为什么咧? 难道我是真的非常喜爱他?
喜爱? 想到这里,我心扑通扑通地加速起来。
喜欢吗? 他有纯黑色无任何杂质的眼眸、他有一脸温和纯真美好的笑、他有一双温暖柔和的手掌、他的声音低沉清亮、他的高大、他的肩膀、他身上独特的清新味道……
皇甫予绯,你在干嘛啊? 你干嘛在想这些啊,这个只是刚认识的男的诶,春天过去了说!
敲敲自己木然的脑袋,抬头。
唔,阳光好刺眼。我半眯上眼,适应这种光芒后定睛一看。印在阳光下的,杜云想的笑容也跟着这般耀眼……
原来他的笑,仿若阳光。
摇晃的车身像摇篮一样,我家上眼皮和下眼皮又开始亲来亲去的,接着听见姓周老头开始召唤我和他下棋去了,刚想撒着脚丫子跑去和周姓老头玩时,就听见雪在前头叫我:“小十五,唱首歌儿来听听,好久没听见你唱歌了。”
啊!周老头儿不见了,清醒又回来了。这个人真烦嗫!
我闭上眼睛不耐烦地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不快跑不快,一只名字叫雪一只不让睡觉,真奇怪嘿真奇怪。”
他们三人放肆大笑:“哈哈哈……”
我睁开眼,掐下坐在我旁边的杜云想,问:“小云想,你笑什么。”
他眼里盛满宠溺,诶? 嗯,还真是宠溺嗫,说:“不知道啊,但是知道你在说他不让你睡觉。”他指指开车的雪。
姐姐在副驾驶座上回过头来,笑着说:“乖,米米,给咱们唱几首歌。好久没听见你唧唧哼哼了,让姐姐听听你唱歌退步了没有。”
啊,有没有天理了,让不让我睡觉了? 连姐姐都要我唱歌,哼……
我想到还有一杜云想呢,于是我转头和他说:“云想,我唱歌很难听的,为了你的健康,咱不唱了好不好? ”
他对着我摇摇头说:“不好,再说了也要唱出来,我才知道难听不难听啊!”
他这是6岁智商的人么,怎么感觉他比我还会套人呢!
妥协,谁让咱家一直是“民主”解决问题的呢!我大声嚷嚷:“好啦好啦,点歌点歌。”
开车的那个“罪魁祸首”说:“你唱什么我们就听什么。”
“那我唱摇篮曲……”
“我把车开河里了怎办? ”雪继续动他那万恶的嘴皮子。
“……”
唉,反正就是一定要唱了,好吧!
想了想,我决定唱那首没有间隙停止会唱到断气的《怎么办》,最好唱完就直接休克,好好的给它睡一觉。
小算盘敲定,就直接开始亮出我的嗓子。
当唱到:“你怎么可以这样,笑容打败太阳,甚至比我还要更好看”的时候,突然脑海里蹦出一个杜云想的脑袋,对着我笑啊笑的。
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越唱声音越小,不得已自己“举手投降”,说:“换首歌……”
“唱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歌? ”杜云想在旁边问。
“快断气了说,换首抒情点的……”
雪从后视镜瞄瞄我,发现新大陆似的聒噪:“小十五,你脸为什么那么红? ”
“啰嗦,想听歌就给我闭嘴,要不你唱。”我差点没‘恼羞成怒’。
乱了套了,连唱歌都会脸红,都怪姐姐。打今天晚上开始,我再也不喝那糖水了!
唱什么咧? 于是脑袋里蹦出《远方》这首歌,嗯,就唱我的“必唱曲”吧。
“宽厚肩膀,手指干净而修长,笑声像大海,眼神里有阳光,我想象你一定就是这样;
还没出现,就已对你爱恋,还没遇见,有先有了思念,要给我的爱,如果你还在灌溉,要我等待我就等待。
……
请找到我,到了对的时候,相遇的路口,请认出我;属于我的爱,先种在你心中,请感动我让它成熟……”
怎么唱得自己怪感动的? 我揉揉自己的鼻子,回神就看见姐姐一脸暧昧地笑。
“皇甫予芙,你干嘛笑成这样啊……”转头看杜云想,不禁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小云想,你干嘛笑成这样啊? ”而且,还有向耳根继续扩大的倾向。
“还说我咧,你干嘛唱那么暧昧的词出来啊? ”姐姐嘻笑地指指我。
“小云想,我刚刚唱的词很暧昧么? ”
“不会,我觉得很好啊!特别是上半段,听着就觉得很感动!”
啊,小云想多么可爱啊,真想抓住他啃一口。嗯,啃脸,啃他白嫩的小脸。
“云想,米米被你的话感动,所以很想啃你一口咧,而且要啃你白嫩的小脸哟!”这个姐姐,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我猫着腰站起来,伸手到前座上去挠姐姐,埋怨她说:“姐姐,不要用读心术啦,你很没品诶。”
姐姐被我挠得动来动去的拼命求饶,说:“哈哈……停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坐回去,看见旁边的杜云想也捧着肚子在笑,我一拳打过去:“小云想,不准笑。”
他乖乖地收敛起来,但还是从紧闭的嘴角喷出笑来,瞪他一眼,他老实地摸摸鼻子。
雪在前面提议道:“小十五,来首英文的,我点《LoveMeAccapella》这首。”
你这变态,一点就点高难度的。我装着不记得了,随便打哈哈地问:“怎么唱来着……啊,好像忘词了,不好意思哈,换首换首……”
他马上点穿我,说:“少来,昨天晚上还听着你哼哼呢……”
唉,无所遁形!
只好唱:“Wish…you‘d…bring…me…candles…when…i…feel…lonely……”
山路陡峭,越野车上下翻腾,差点没让英文念得字正腔圆的我咬舌自尽。
“这该死的英文,”我咒骂道,“比标准普通话还要折腾舌头呢!”
唱完,看到姐姐要说话的时候立即开口抢在前,说:“歌词暧昧的歌,请勿再点!”姐姐乖乖收声。
“小云想,你想听什么歌? ”我问老老实实坐在旁边的杜云想。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摇摇头。
哈哈,解放!我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说:“各位听众,本电台维修中,下次收听请早。”
立即倒向坐位,睡觉大过天!
呼呼,周老头子,好的瓜果茶点伺候着,皇甫小姐我来陪你侃大山啦!
正文:上卷 第二十三章:危机(中)
嗬,这真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我四周环视了一下,对眼前这美景持肯定态度。看这两旁果园绿郁迷人,中间一条小溪清澈见底,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我享受地闭上眼睛呼吸,静静感受大自然律动的脉搏。
“要是有马就好了,可以顺着林间奔驰一番。”语闭,我就睁开眼睛看见杜云想背着手站在我身边。
恰时有风拂面而来,眼前的这个人让我突然掉进“武侠”中描写男子飒爽英姿、武功卓越又温柔痴情的画面里。
“要是,云想也能蓄起长发,演个武侠片也未尝不可呢!”我呵呵地笑起来。
他盯住我的脸,莞尔道:“你这样觉得吗? ”
我拼命点头,说:“指不定能迷倒一票女生呢!”
“我们去帮忙吧。”笑容散去,他转身离开。
怎么了,我有说错话了么? 怎么又生气了? 怪人!
我跟着走向我们的营地,帮忙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等整理好坐的地方回头问雪要不要帮忙生火的时候,就看见杜云想一个人猫在石头坑旁,三两下就把火生了起来。
惊奇地跑过去,蹲下来盯着杜云想看。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懵,只好笑着问我:“米米,怎么了? ”
“小云想,你也太厉害了吧,你把火一下子就生起来了,而且,你的脸都没有变花猫诶,连手都没黑!”这个人,忒神奇了吧?
我想到一个题目,于是拿出来说:“小云想啊,我有一组题,你来解解看,好吗? ”
他停下手上的活,表现出极大的合作感,笑着回答:“好啊,说说看。”
“计算题,1=6,2=14,3=195,4=1236,5=123049,那么6等于多少? ”
“等于‘1’啊!”他在我话刚落音时,就做出了回答。
哼哼,想要在我皇甫老师眼皮底下打马虎眼,那是不可能的,我追问:“为什么? ”
他认真地解答,道:“开始你不是说‘1=6’嘛,那6肯定也等于1啦!”
我默然无言,因为他说的、分析得,全中!
姐姐在我身后,奚笑我说:“米米,没有人和你一样会仔细地去找每个答案之间的联系啦。都说你这个题目很白痴,叫你再也不要拿出来考人家了啦!”
“姐姐你讨厌!”我回嘴,我就是想再考考这杜云想嘛。
不行,我越想越不对劲儿,等明天有空一定要拉他去测智商,我暗暗的决定。
我还在疑惑我那鸡翅膀为什么还不熟时就瞥见他们三个已经左右开弓地大口咬,气结,不满地说:“吃吃吃,你们就知道埋头苦吃,怎么没看着还有需要帮助的同胞咧? ”
姐姐依旧不扫我,边吃还边吧哒嘴,说:“好香哦。”
气得我鼓起脸,哼!咦,眼前这个黄灿灿的鸡翅膀好像很香嘛,嗯~~~我伸出鼻子嗅嗅,嗯,果然很香!诶,怎么会跑咧? 我立刻跟着“飞”起来的翅膀移动,谁知道还没一口咬下去就看见翅膀的一角已经“飞”进了雪的嘴巴里,他也学着姐姐的样子,吧哒吧哒嘴巴。
切!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