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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敢告诉他们,就连这二千万都是他大哥亲自出马,从高利贷手中借过来的,利率竟然高达百分之二十。
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黄总和小王商议,对昨天的操盘策略进行修改,以退为进,在开盘是进行观望,然后在临收市的时候,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突然拉升股价,进行偷袭。然后再将股票的价格维持在配股价的上方直至收盘。
这种操盘方式的成功,在于操盘的突然性和隐蔽性,以及恰当的时机。因为在尾市突然拉升,留给对方的时间反应的时间不多,很容易偷袭得手。
听了黄总他们的操盘计划,龙云华仔细地想了想,他觉得全天交易时间任由对方所为,只靠着尾市偷袭,如果失手,就将万劫不复。到时候,就想改变计划,已经没有交易时间了。
最后,龙云华在尾市偷袭的操盘计划上,提出了间歇性突袭的操盘计划,就是当保山水泥股价下跌到一定程度时,就突然拉升股价,吸引跟风盘,起到维护股价的作用。
从正常的思维来看,龙云华的操盘计划优过黄总他们的操作计划,但现在却是一个特例,有人在刻意做对手盘,这种间歇性拉升股价,就成了添油战术,无谓地耗费大量的资金,但资金恰恰又是他们的短板。
到时候,当资金耗费贻尽,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股价下跌,毫无办法。
黄总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龙云华,龙云华脸色变的非常难看,这个方案可是他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的成果,不想在黄总他们眼里变得一文不值。
“那就等董事长过来决定吧!”龙云华不冷不热地告诉黄总他们。
黄总他们只好点头,他们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够作主的,公司老板亲临,只有得他过来拍板。
龙云天九点钟准备踏进了交易室。
他把其它人都留在外面,交易室里只有龙云华、黄总和小王。
“云华应该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说说你们的操盘计划!”龙云天脸色并不好看,声音也比较阴沉,整个交易室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董事长是这样的……”于是,龙云华将两种操盘方案都向龙云天做了汇报,由他亲自决定选择那种操盘方案。
“什么事情都要我来决定,那我还要你们做什么?……”龙云天劈头盖脸地将龙云华骂了一通,顺带把黄总和小王也祸害了。
他们谁也不敢作声,等龙云天骂够了。龙云华才给自己的大哥泡一杯茶,茶是上好的铁观音,是龙云华亲自带过来的。
龙云天不等茶凉,就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也不嫌茶烫。
四五七、垂死挣扎()
骂够喝完之后,龙云天终于开口说话了。
“首先,我们要展示自己的实力,在开盘的时候,我们的股价不能跌!我为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之后,就按云华的操盘计划,我们要一次一次不停的拉升股价,就象在敌人心窝里,不停地一刀一刀捅下去,让他流血、让他心痛!”龙云天抓着身边的小王,用手如刀,不停的模仿着捅刀的动作,小王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都明白?”龙云天见大家都不作声,不由咆哮道。
“明白!”大家只好大声地回答他。
“明白还不给我去操盘!”龙云天把手中抓着的小王用力一推,将他推到在电脑面前。
现在已经九点十五分了,已经进入了集合兑价时间。
“晴晴,我们现在怎么操作?”张露已迫不及待,摩拳擦掌地就要大干一场。
“等着吧!不急!”马诗晴冷静地说。
“就这么看着?不利用集合竞价时间,狠狠地打压吗?”历楷原本信心万丈,不想却被马诗晴一句凉在一边。
“通过昨天的交易,对方一定知道有人在狙击保山水泥了!他们一定会作出反应,而作出反应的最佳时间就是集合竞价这段时间,对方一定以为我们会顺势打压,我们现在反而袖手旁观,先看清楚对方的反应,我们再动手不迟!”马诗晴解释道。
既然马诗晴决定了,他们只好等待,那怕是口服心不服!
在云南大理,那个跛腿中年人,在集合竞价时,填了几次单,最后以跌停板的价格卖出一千手,在点击成交之后,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对自己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如果让龙家配股成功,复仇之日又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在西双版纳,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一个男子在吞云吐雾之后,终于将一笔二千手的大单以跌停板的价格卖了出去。
不管你是谁,只要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们就是朋友!今天我们就在保山水泥上见!
那个男子又点燃第三根烟,自从他被龙家逼到躲在这个边陲小镇,他就过上了一天至少三包烟,但只需一要火柴的生活。
在广西南宁,病床前,一个中年男子对躺在病床上的老者说:“爸!我们要不要以跌停板的价格砸下去!”
“我们不着急,龙家自然会有很多人去打压,我们只要在关键的时候踩上一脚就好了!”病床上的老者虽然病入膏肓,但思维依旧清晰。
既然不要操作,那中年男子就说:“保山水泥昨天的一根跌停板大阴线,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在时间点上选择的恰到好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冲着保山水泥配股来的!”
“龙家不择手段,得罪的人太多,现在报应终于来了!”病床上的老者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神由天外,喃喃地说。
几年前,他就是被龙家巧取豪夺,最后被气病倒,一直卧病不起,现在,他终天看见复仇的机会到了,他怎么会放弃?
与此同时,在昆明。
小王坐到电脑面前,打开操作界面,随后看着黄总,等待操盘指令。
黄总看了看龙云天,而龙云天面色铁青,一点点地逼视着他,没有开口说话。
整个交易室的气氛极为压抑,虽然开着空调,黄总额头上的汗水还是如豆般滴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集合竞价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黄总只好一咬牙,对小王下达了交易指令。
“758元,五千手!”
小王在接到黄总的交易指令之后,很快地就进行了操作。
“再加五千手!”龙云天走到小王的身后,声音低沉地说。
小王听了,顿觉背后一阵冰凉。但他还只按照龙云天的交易指令进行了操作。
二个千手!也就是一万手,那就是整整的一百万股,耗去了758万的资金,占了总资金的三分之一强。
不得不说,龙云天的操盘策略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保山水泥以739元开盘,涨幅近百分之一,成交量却急剧放大,开盘的成交量竟然达到了昨天全天成交的三分之一,可见,多空博杀异常惨烈。
“咦?保山水泥竟然高开了?”在云南大理,那位跛腿男子看见保山水泥的开盘价,有些纳闷。
昨天的资金没有反应?看来只有紧跟其后了!可不要乱了对方的阵脚!
而西双版纳,那个男子又点燃了一根烟,看着保山水泥的开盘价也眉头紧锁。
难道就这样收手了?还是在等待时机?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他想。
在广西南宁,病床上的老者频频颔首,嘴里喃喃自语:“不错!不错!龙家遇到对手了!”
“今天保山水泥高开,你怎么还说龙家遇到对手了?”病床前的男子不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保山水泥的集合竞价,昨天的资金应该没有参与,而龙家憋住了力气的一拳应该打在空处。”老者缓缓地解释说。
“昨天的资金没有入场?那早盘的成交量从何而来?”病床前的男子有些不解。
“早盘的成交量就是你们这些蠢货打出来的!自认为机会来了,就不惜余力去打压,最后撞在龙家的枪口上!被龙家横扫!还自以为是!”老者鄙视说。
但同时,老者也知道龙家的那些仇家对手,也开始行动了,这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算胜又加大了几分。
如果说早盘不是老者阻止,中年人也会积极跟进,打压股价,最后,也会被龙家横扫。
“那我们怎么操作?”病床前的中年男子问。
“跟随战术!紧跟昨天的资金走!”老者失望地摇摇头。
如果自己死了,凭着这个儿子,那一定复仇无望了,幸好现在苍天垂怜,在他有生之年,能看到龙家走向衰败。
当马诗晴看见集合竞价竟撮合出天量,也非常吃惊,自己可是没出手呀?那来这么多抛单?昨天的跌停板,也不可能在早盘打出这么多抛盘呀!
昨天的收盘价,已经是近期新低,早盘不可能涌出这么多割肉盘的,那一定是有心人在打压,那会是谁呢?
“我们都没卖,怎么这么大的成交量?还是红盘呢!”张露也看出了端倪。
“红盘一定是龙家在护盘,但这成交量有问题!”历楷疑惑说。
“应该有人在刻意打压。龙家这么大的买单,早盘才涨一个点都不到!可见抛单非常坚决!”张杰分析的有条有理。
“龙家在护盘,有人在打压,都是肯定的!但我们要密切关注保山水泥盘中的走势!”马诗晴告诫大家。
“那我们怎么办?”大家都在等马诗晴的操盘指令。
“在连续竞价时,我们出手!”马诗晴用力的一挥手。她要看看那些同盟军的态度和实力如何。
“现在马上就到连续竞价时间了,我们怎么出手?”历楷恨不得赤膊上阵。
“让子弹飞一会儿,消耗多头能量!”马诗晴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选择等一会儿。
保山水泥以739元开盘之后,在连续竞价开始阶段,顺势冲击到743元之后,开始震荡回落。
这个时候,龙家和马诗晴都没出手,而那些盘外人也没出手。
保山水泥盘面出奇的平静,和昨天跌停板非常的打压,以及早盘巨量成交显得天壤之别。
但大家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不管是谁先出手,打破这种平静,必将是火星撞地球似的疯狂和激烈。
“哈哈哈!怂了吧!开盘就把他们吓回去了,还敢跟我斗,真是找死!”龙云天见保山水泥红盘开盘之后,走势平衡,以为吓住了对方,于是哈哈大笑。
小王和黄总面面相觑,早盘他们可是动用的三分之一的资金,可都没将保山水泥的股价抬起来,而且放出了天量,可见对方手中的筹码非常多。
如果他们知道马诗晴根本没有出手,只是那些一直惦记着龙家的人在出手时,不知道他们会做如何感想?
但事情好象专打脸一样,在龙云天的笑声未落之际,突然一笔三千手的抛单,将保山水泥的股价,直接从741元砸到738元,将黄总挂在739元残存的托单,彻底砸穿。
这笔三千手的卖单,就象空方的集结号,抛单纷纷涌出。
云南大理的跛腿男子,见一张巨单突然从天而降,直接将739元砸穿。于是,毫不犹豫地在交易软件上点了确认键。
他可是早就填好卖单了,只等昨天的资金出手,他就紧跟其后,进行疯狂的砸盘。他的一千手卖单直接将股价砸到昨天收盘价的下方。
保山水泥股价由红转绿了!
“咦?动作这么快!股价竟然翻绿了!”西双版纳的那个男子以昨天的收盘价,抛出手中的二千手卖单,想不到,竟然没成交!保山水泥的股价竟然跌了。
他的二千手卖单就死死地压在那里,他并没有撤单,而是以更低价又卖出了一千手保山水泥。
四五九、最后疯狂()
小王也同时心有感应,觉得在保山水泥这件事上,非同寻常!这些资金大有将保山水泥踩入泥坑之意,而且不择手段,不惜成本。这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呀?
小王再看看眼前的龙云天,看他如此猖狂恶毒,之前一定得罪过不少人,想不到,现在报应来了。
小王看着,心中有了想法。
“就算有很多人打压,我也不怕!他们抛多少,我们就买多少。我们扫货!”听到黄总说有很多资金在打压保山水泥,龙去天一愣。但随即叫嚣,要将所有抛盘全部一扫而光,但他忘记了,他只带来二千万资金。
“可我们现在只有三百多万资金了!”小王的声音很小,但却象一根刺一样,深深地刺痛了龙云天。
龙云天猛然一回头,盯着小王。
小王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就吓倒在地上了。
最终,龙云天把一肚子的恶气憋回去了,没有对小王发火。
龙云天突然上前一步,刚才还铁青的脸,突然堆满笑意,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也许就是枭雄的本色。
他拍拍小王的肩,又安慰似的握着黄总的手,最后给他们打气说:“只要你们好好的操作,不让保山水泥跌破配股价,资金不是问题!”
资金不是问题?有问题的就是资金!黄总腹诽了一句。
但表面上,他和小王不住地点头,似已经铭记了龙云天的教诲。
龙云天做完这一切,就走进交易室的里间,重重地把门关了起来。
龙云华知道大哥又去打电话联系资金了,只好安抚黄总和小王说:“你们只要不让保山水泥跌停板,引起恐慌,等下资金到位了,你们就可以放心地拉升股价了!”
黄总和小王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只是埋头维持股价,不让保山水泥跌停板。
龙云天起到里间,重重地把门关上,就迫不及待的掏出电话。
“李老板!在忙什么呢?”龙云天一团和气,声柔音软。
“在外面呢?龙老板,是不是钱的事情呀?我可没在昆明!”龙云天还没开口提到钱,被龙云天称为李老板的人,在电话里直接借口婉拒了。
“李老板真的不能帮帮小弟了?”龙云天腼着脸,几近哀求说。
“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我现在在外面,没在昆明!”李老板言之凿凿。
龙云天无奈地挂了电话。
随后,龙云天又打了几通电话,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人在外面,就是自己资金都很紧张,他们都帮不上忙。
最后,龙云天咬咬牙,犹豫再三,打出了一个电话。
“老铁,你还能不能借我五千万周转一下?”龙云天在电话里和声悦气地说。
“龙老板,昨天你从我这里借了三千万,现在又要借五千万?”老铁在电话里说。龙云天听了,恨的牙根直痒。
昨天从老铁那里借了三千万高利贷,借三出二,实际龙云天到手的只有二千万。龙云天实在不想从老铁这个吸血鬼那里借钱。
“对呀!借个五千万周围一下!”龙云天频频点头说。
“周围一下?龙老板,你是不是把我昨天借给你的二千万去股市护盘了?可现在,你的上市保山水泥可能已经跌停板了,都跌破你们的配股价了!”看来,老铁不是菜鸟,对股市的情况还是门清。
“跌停?不不不!我们这是在诱空,把不坚定的筹码洗出来!到了尾市,我们会强力的拉升股价,让那些卖出的人后悔去吧!”龙云天强作欢颜。
“龙老板的计划我不懂!不过你想借五千万,我实在的告诉你,我没这么多钱!”老铁直接拒绝了龙云天。
开什么玩笑,昨天借给他的二千万,今天在股市里不知道亏了多少,现在还要借五千万!你龙云天当我傻呀!老铁在心里呵呵了。
“那你有多少就借我多少?”龙云天还不死心。
“龙老板,我跟你说实话,从你公司盘面上来看,有人是铁了心要砸你的锅,就算给你五千万,也无济于事。”看来,老铁一直在关注保山水泥的走势,他也看出来到,有人在砸保山水泥。
老铁是一个放高利贷的黑社会,想不到对股市也很敏感,真所谓流氓不可怕,只怕流氓有文化。
现在,龙云天就遇上了一个懂股票的流氓,他只好无可奈何了!
龙云天只好挂了电话,无比沮丧地坐在那里,独自出神。
而此刻,保山水泥的股价一直在跌停板上来回的震荡,几欲跌停,又被黄总和小王拉起。
黄总和小王不可谓不卖力,无奈无可奈花落去,他们也无力回天。
马诗晴见保山水泥盘面上,多方抵抗的力量越来越有限,而现在又临近上午收市,一个念头突然从脑际一闪而过。
马诗晴突然大声道:“你们把所有的筹码都打下去,压到跌停板!”
张露、历楷和张杰看了马诗晴一眼,这和之前制订的操盘计划不一样,但他们都没有问,而是服从马诗晴的指挥,三个人同时将筹码砸向659元跌停板的位置。
在云南大理。
“好痛快!”那个跛腿男子大叫。随后也把手中所有的筹码砸向跌停板。
在西双版纳。
那个抽烟的男子在空中连续吐出二个“k”的烟圈,也将手中所有的筹码向跌停板砸去。
在广西南宁。
病床上的老者终于开腔了。
“把所有的筹码都砸出去!”老者说完,随即就嗯起了小调,如果细心倾听,竟然是《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
顿时,保山水泥有股价瞬间跌停,而且在跌停板上堆积了近千万的卖单,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张露他们将手的所有的筹码砸出去之后,好奇的问马诗晴:“刚才我们的操作计划好象不是这样的?”
“之前,我们是想在跌停板附近消耗多方的力量,到了尾市时,再将保山水泥的股价打到跌停板。但刚才一想,似乎这个操盘方案有个致命缺陷!”马诗晴想到了一种可能,才临时改变了操盘策略。
“哦?之前的操盘计划有问题吗?”历楷他们好奇地问,这个方案可是经过大家反复扮演认可的。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上午临近收市的那一刹那,最后的一秒钟!龙家倾尽所有,强行拉抬股价,将股价拉到配股价之上,我们怎么办?”马诗晴提出了一种可能。
“那下午我们迎头把它打下去呀!”张露不屑的说。
马诗晴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