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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的娇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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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似没听清般,惊讶的抬头:“二少爷要吃了它们?”这些鸟都是按二少爷喜好买来的,价值不菲,二少爷却要杀了来吃?!
    沈子炎不耐烦的挑眉,道:“怎么,不能吃?”
    下人慌忙抱了鸟退下:“是,小的这就去办。”他说着,慌慌张张的跑开,唯恐慢了得罪沈子炎,远离了沈子炎,下人忍不住嘀咕道,“二少爷如今是越来越古怪了……”
    萍儿扭到沈子炎面前,重重的喘着气,道:“子炎,我跟你说个事,我今天又碰见白若筠了……”
    沈子炎坐下,倒杯茶,递给萍儿,道:“同在一个屋檐想,见着了又不是怪事。”
    萍儿接过茶,一饮而下,焦急的说:“可是,她说那话的意思,似乎知道些什么,怎么办,要是她告诉了子霖或是老太太,我可怎么办!”
    沈子炎轻笑一声,道:“我们两的事,是不是?”
    萍儿愣住,片刻,回神,问:“你知道她知道?”
    沈子炎起身,道:“知道又能如何,这沈家,谁是最后的赢家还说不准。老太太老了,糊涂了,她能管的又能有多少。”
    他不急不慌,萍儿更是着急,道:“你倒是没事,我可怎么办?!沈子炎,咱们两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沈子傲的事你也有份,我要是有事,你也别想跑……”
    萍儿说出“沈子傲”三字时沈子炎脸色巨变,猛地捂住萍儿的嘴巴,恶狠狠道:“闭嘴,你想死!我警告过你,不要拿他来威胁我,你应该知道,我和沈家任何一个人都不同!”
    萍儿吓得脸色惨白,被沈子炎捂住了鼻子嘴巴无法呼吸,她连连点头,一瞬间,她有种错觉,终有一天,自己便会这样,死在沈子炎手中。一步错,步步错。
女人的硝烟(3)

           沈子炎松开萍儿,甩手,扭身,似什么也不曾发生般,道:“该做什么的做什么,我自有分寸。”
    “哈——哈——”萍儿重重的喘着气,点头,半晌回道,“是,我……我知道……”她说完,后退,撞到柱子上,又急急的转身逃开。
    沈子炎坐下,倒上一杯茶,细细的品尝。
    入秋的天空夜来得分外早,空气冷冽。白若筠提灯往老太太院子走,冷风扑过,单薄的衣衫紧贴身,正要进院子,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白若筠不由放下脚步,这时,院子里,秦笙与沈子霖走出。沈子霖抬头,一眼看见拎灯的白若筠,脚步顿了顿,继续低头,与白若筠擦肩而过,似不认识般。白若筠胸口一紧,隐隐作痛,低头,不去看他。
    秦笙看着白若筠,突然上前,挽住沈子霖的胳膊,回头看白若筠,眼神中更多了份冷漠与敌视。白若筠抬头,目光触到秦笙挽沈子霖的手,眼神不由一黯,转身,走进院子里。
    沈子霖回头,只看见她进门的身影,停下,望着她进屋的背影发呆。
    “相公。”秦笙看沈子霖看白若筠的眼神,眼神变得复杂,“相公,你来老太太这便是为她辩护吗?说什么姐姐和梁大人在一起是因为绸缎庄出事,你为何还要袒护她?你看得一清二楚,姐姐这样做……”
    “我累了。”沈子霖轻声道,扭头,大步向前走去。
    夜风中,秦笙望着沈子霖走向黑暗的背影,眉头紧皱,捏绢的手指紧收。她起身,加快脚步,追上沈子霖。
    老太太房内,白若筠放下灯笼,老太太躺床上,一旁丫鬟端了水出门。老太太抬眼,见到白若筠,道:“方才,子霖来告诉我,你与梁清生梁大人原是认识,是吗?”
    白若筠眼前闪过方才门前碰见的沈子霖,眼神一沉,他来,便是为了和老太太说这事么?!
    “是。”白若筠低头道。
    老太太抬手,一旁的丫鬟立刻递来茶,老太太拿了茶,吹着水面,道:“听说,他也是你的旧情人,是吗?”
    白若筠抿紧了唇,顿了顿,道:“是。”
    “听府里人说,你们在沈家门前相拥,是吗?”老太太挑眉,问。
    沈子霖……白若筠心中不知是悲伤还是愤怒,半晌艰涩的开口:“是。”
    “哼,你倒是供认不讳。”老太太冷哼一声,道,“白若筠,你搞清楚,在我沈家一日,你就是沈家的人,做事情,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不要步入你娘的后尘。”
    “孙媳谨记,我是沈家七少奶奶。”白若筠道。
    老太太摆手,道:“这沈家七少奶奶的位置,我看你也是不愿坐了,秦笙倒是心灵手巧,听说,在杭州的时候,什么事都是她一手操办,这几日我也是看在眼里,府内府外,她与子霖进去形影不离,打点绸缎庄也是有理有条。沈家七少奶奶这样的身份,不是每个人说做便能做的,你既然不想做,我看,不若让给秦笙了吧。”
    白若筠闻言,身子为之一怔,只一刻,她恢复常态,抬头,微笑自如,道:“老太太若真是成人之美,不若放若筠走吧。若要留在沈家,要么,我放手,要么,寸步不松。”白若筠一字一句说得有力,这一次,她绝不让步。
    老太太不动声色,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了你!”
    “不,若筠全凭老太太做主。”白若筠低头。
    老太太眯眼凝视着白若筠,似不认识她般,半晌问:“我曾经以为你是喜欢子霖的,所以你才会想要留下来,原来是我看错了吗?!”
    白若筠道:“一个人的爱恋是容易疲惫的,便是最热烈的情,都会在怠倦中湮灭。”
    老太太不语,四周一片寂静,只听见窗外风过树梢,冷风灌进,老太太手中的茶冷了,却一口未喝。
    “你走吧,晚上不需要你伺候。”老太太抬手道。
    白若筠弯腰退出,至门口,她停下,微微侧头,问:“老太太,为什么,您从来不会累吗?”她说完,走出门去。
    老太太微微抬头,望着远去的她,一语不发。
    白若筠回到房间,屋子里一片黑暗,关上门,她懒得点灯,摸索着走到床边,坐下,突然长长吐出一口气,一整天下来,她似在打战般,累,疲惫得让人想要倒下后永远不要醒来。若大的天地,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一股无力感笼上心头。
    活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第一次,白若筠深深的明白这句话,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她却想着要依靠那个人。
    “原来,活着比死更难过。”白若筠沙哑的声音在房间分外清晰,她扭身,伸手去扯被子,突然,手触到异物,她心中一惊,欲缩手,一只冰冷的手牢牢的拉住她。
    “谁,你是谁?!”白若筠猛地用力,欲抽回手,那只抓着她的手却用力一拽,她跌落在床。
    “别动!”黑暗中,沈子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额头搁在白若筠肩膀上,沉沉的闭眼,掀起被子,盖住她。
    沈子霖?!白若筠猛地惊醒,挣扎得更是厉害,甚至恼火,拉扯着,道:“放开我,放手!”
    沈子霖紧紧抱住她,低沉的声音中说不清是痛恨还是痛苦:“白若筠,为什么爱上的是你,为什么……”
    白若筠停下,胸口一阵酸楚,张口,眼眶有东西漫上:“你从来不会选择相信,从开始到现在,你为我所做的,是什么?你已有了萍儿秦笙,何苦来为难我……”
    “我要的……只有你。”沈子霖的回答清晰,白若筠心中没有一丝喜悦,无力的闭眼,泪如雨下。
    “沈子霖,你是个混蛋!”
    沈子霖,你说的爱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相信我的是沈子闲,却不是你,没有信任的爱?你让我如何相信,我们能有未来……
    夜静静的,泪无声落下,说不出是心酸还是无奈。白若筠木偶般被沈子霖抱住一动不动。想要离开沈家,想要离开的心情从未如此强烈过。
    “白若筠,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突然,沈子霖开口。
    白若筠怔住,睁开眼。他要离开?离开沈家?
    沈子霖抱紧白若筠,仿佛松手她就会如风飞出。
    “子傲死了,娘死了,爹死了,葬在沈家那一片所谓的繁华中,我不想要,不想要再失去……”沈子霖说着,抱白若筠的臂膀止不住颤抖,“让我……办完一切,我们便离开,好不好……”
女人的硝烟(4)

           白若筠愣住,缓缓扭身,一瞬间,她觉得,其实,沈子霖是孤独的,拥有太多的秘密,他的心,其实是累的吧。
    “子傲?”白若筠不解的问,他想要办完的又是什么?
    沈子霖不语,头向下滑去,深埋在白若筠胸前,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安全。
    夜凉如水,窗外下起雨来,滴滴答答,雨打芭蕉,屋内一片寂静。翌日清晨,秋叶满地,积水浅埋,冰冷的雨水从叶尖上缓缓滴落。
    秦笙房内,坐镜前,凝视着镜中人,陡地,她美丽的眼睛瞪大,面目扭曲,手中木梳紧捏,梳齿深陷掌心,殷红的血缓缓流下。一整夜,沈子霖都在白若筠房中,为什么,她那样的伤害他,为什么,他要留在她身边,却连碰都不愿碰他一下。沈子霖,既然那个女人无法给你幸福,为何你还要留在她身边!能够站在你身边的,是我……
    这时,丫鬟推门而入,端着盛水的铜盆,道:“三姨娘,您怎么这么早便起床了呢。”丫鬟说着,放下铜盆走近,一眼看见秦笙掌心的血,吓得一声尖叫,捧起她的手,道,“三姨娘您这是怎么了,快松开……”
    秦笙回神,低头,掌心一片殷红,猩红的血刺激人的视觉,梳子被丫鬟拿走,她缓缓收紧手掌。
    凭什么一直后退的是我,白若筠,你根本不配!
    梳洗完毕,秦笙整理好衣裳往白若筠房间走去,门打开着,屋内却空无一人,秦笙走屋,望了眼叠得整齐的床,脑海中浮现沈子霖与白若筠相拥的情景,眼中有了一丝戾气,她扭身,云霞正端着水进来,被秦笙撞了个满怀,跌倒在地。
    “对不起小姐,我马上收拾……”云霞慌慌张张的摸索。
    秦笙低眉,看着她,想到白若筠与三夫人放下的战书,她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早早的,白若筠端水来到老太太房间伺候,老太太却早已起床,院子中,坐竹椅上,安详的闭眼。一夜秋雨,院子里的菊花被打落得凌乱,丫鬟们静静的站一旁,等候老太太差遣。
    白若筠放下东西,走到老太太身旁,停下。
    突然,老太太睁开眼睛,道:“这些日子,绸缎庄生意如何?”
    老太太突然问到这个,白若筠低头,道:“我许久没去绸缎庄了,对于绸缎庄的事,都是子霖一手打理的,老太太若要账,我这便去子霖那拿了来。”
    老太太并不理会她的话,继续问:“沈家多少厢房多少院落多少人,你知道吗?”
    白若筠不解,老太太何故突然问这个?!她低头,却依是道:“孙媳不知。”
    老太太道:“来人呐,去把秦笙叫来。”
    “是。”一个丫鬟转身离开去喊人,出了院门,望秦笙的住处走去。穿过长廊,迎面沈子闲走来,沈子闲低头,冥想着,抬头,看见迎面来的丫鬟。
    “那不是老太太房里丫鬟吗。”沈子闲自语道。
    那丫鬟走近,见是沈子闲,弯腰问好:“见过四少爷。”
    沈子闲微笑着,问:“这么早,是要去做什么?”
    丫鬟道:“老太太让奴婢去唤三姨娘。”
    “秦笙?”沈子闲想了想,摆手道,“你去吧。”他说着,向前走去。
    那丫鬟看了眼沈子闲,低头,想了想,匆匆上前,道:“四少爷,昨夜,老太太那意思似乎是要将七少夫人休为妾,让三姨娘来做七少夫人。”
    沈子闲大吃一惊,问:“怎么回事?”
    丫鬟道:“可是,看七少夫人的意思,似乎是宁愿离开沈家,也不做妾,要么是少夫人,要么离开。”
    沈子闲心陡地一紧,一阵失神,顿了顿,摆手道:“你去吧。”
    丫鬟微微点头,转身匆匆离开。
    沈子闲回神,扭身,快步向老太太院子走去。白若筠不能离开沈家,倘若她离开了,他所做的一起,岂不是枉然,当初又何必设计那些,牺牲了那么多,岂能轻易放过!可是,倘若她被老太太休了赶出沈家,想要得到她岂非易如反掌。
    沈子闲冷静的眼中一片阴郁,权与人,他都要得到!
    老太太院子中,白若筠静静的站在老太太身旁,不知老太太想要做什么,却又不敢问。若说老太太是要秦笙来代替七少夫人一称,又何必问她那些不相干的问题。若说老太太不想让秦笙代替自己,可是,又为何喊来秦笙。
    老太太若真让秦笙代替她,她当真要离开吗?白若筠皱眉,想起昨夜沈子霖的承诺,她想要站在有他的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她还能站稳吗?
    这时,沈子闲进院子,扫了眼满地狼藉,笑道:“奶奶,大清早的您怎么又如此雅兴赏风看花呢。”
    老太太微笑着,道:“你觉得,这满地的憔悴,我还能赏吗?”
    沈子闲走到老太太身旁,看了眼白若筠,低头按住老太太的肩膀,拿捏着,道:“昨夜一场雨,我正想着,老太太那些菊儿怎么办了,这不,早早的,我便来看了。”
    老太太被他按得舒服,道:“难得你有这片心,这个院子里,就数你最懂奶奶的心了。”
    沈子闲笑眯了眼,道:“老太太高深莫测,子闲若能懂得奶奶心思的一半便也不用这么愁了,方才我进来,碰见丫鬟,丫鬟说是去找秦笙的,不知奶奶找她所为何事?”
    老太太缓缓睁眼,笑道:“子闲啊,你还是那样喜欢多管闲事,也好,你既来了,便留下来一起看看吧。”
    沈子闲歪头,看一眼白若筠,又低头道:“好啊。”
    沈子闲总是在她最烦恼的时候出现,看见沈子闲,白若筠紧绷的心微微放松,微笑着冲正看她的沈子闲微微颔首问好。
    这时,秦笙随丫鬟进院子,一眼看见老太太身后的沈子闲语白若筠,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丫鬟只说老太太找,却并未说是何事。白若筠也在,却不知是为何事。
    “秦笙见过奶奶。”秦笙上前,微笑着,冲老太太一拜。
    老太太抬手,笑道:“起来吧。”
    秦笙起身,又冲白若筠微微弯腰,道:“见过姐姐。”
    白若筠微微低头,算是还礼。
    秦笙又向老太太,笑道:“奶奶叫秦笙过来,不知有何事?”
    老太太问:“近来绸缎庄生意如何,你可知道?”
女人的硝烟(5)

           秦笙道:“因为盛泰布庄的出现,绸缎庄生意大不如前,却还未到亏本的地步。这几日,相公回来做了番调整,生意有了回转,损失有所减少。”
    老太太微微点头,道:“这些日子,听下人们说,是你在打点绸缎庄,是吗?”
    秦笙微微低头,笑道:“一切都是相公打点,秦笙不过是妾随夫唱,绸缎庄的运营,离不开相公。”
    老太太微笑着,道:“子霖需要的,不单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妻子,更是一个能在背后支持他的女人。关于正室,我想从你和白若筠二人中选一个,你可有意见?”
    秦笙心中一惊,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惊喜,继而恢复平静。她抬头,愕然问道:“奶奶何故要从我们两人中选一个,若筠姐姐知书达礼,善解人意,绸缎庄也是有打点的,姐姐是七少夫人最佳人选啊。”
    老太太微微侧头,轻蔑的扫了眼白若筠,道:“知书达礼,善解人意?究竟有没有能力,相较下才能见结果,我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沈家内外打点,子霖的绸缎庄,一个月时间,你二人轮流坐庄,事后由大伙给出答案,谁才是最适合做七少夫人人选。”
    秦笙假意为难道:“奶奶,这样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并无意与姐姐争……”她说着,望向白若筠。
    老太太冷哼一声,道:“这事,我说了算。”
    这时,沈子闲犹豫道:“可是,奶奶,这样的事,是不是该先与子霖讲明白……”
    老太太抬手,打断沈子闲的话,道:“这沈家的事,都是我说了算,子霖的事,难道我还做不主了吗!”她说着,顿了顿,问白若筠,“你可有意见?”
    白若筠轻笑,道:“这场赌局不公平。”
    老太太皱眉,不耐烦问:“怎么不公平了?”
    白若筠道:“这不单是与秦笙的赌局,还有老太太您,倘若我输了,任由老太太您处置,倘若我赢了。”她说到这,停下。
    “如何?”老太太问。
    “老太太需将沈家放心交与我,沈家内外,我做主。”白若筠道。
    她话出,老太太震住,秦笙吃惊的望着她,丫鬟下人们低头交头接耳议论不停。沈子闲望白若筠,第一次发现,他对白若筠,一点都不了解。她不是想要离开吗,可是,为何要提出这样的要求!
    老太太半晌回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大的口气,沈家内外交给你,你以为,你担当的起吗?我凭什么将沈家交到你手中?!”
    白若筠微笑不变,道:“既然我能在一个月能打点好绸缎庄,同时伺候老太太,照料沈家,那么,我的能力是可以肯定的。老太太,您老了,该休息了,后面的事,该由子孙自己走下去了。”
    她说的话,老太太听着分外讽刺,冷哼一声,道:“老归老,可我还没有糊涂,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还是有分寸的。”
    “那么,老太太是赌呢,还是不赌?”白若筠问。
    沈子闲紧张的看着老太太,唯恐她答应,一旦答应,白若筠若赢了,那么,他日想要从白若筠手中夺回,将要面对的……
    老太太自信的笑着,道:“赌,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倘若秦笙赢了,沈家便交给秦笙。这一个月,你不需要来照顾我,省得事后说不公平。”
    “是。”白若筠道,抬头看秦笙。秦笙冲白若筠尴尬一笑。沈子闲缓缓扭头,看白若筠的眼中满是忧虑。
    离开老太太院子,白若筠与秦笙并肩走着,沈子闲不知何时离开。
    秦笙停下,解释着:“姐姐秦笙并没有那个意思,其实谁做正室对秦笙来说,都没有关系,只要能呆在子霖身边,我就已很满足了。”
    白若筠微笑,道:“这不单是我们的较量,还有老太太,秦笙,无论将来谁留下,我希望都是能够帮助子霖的,为自己努力吧。”她说着,转身,望着天空,道,“倘若我输了,我会离开沈家,这是我对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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