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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的娇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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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吃点东西吧,身子要紧。”秦笙说着,将汤菜放在桌上。
    沈子霖望着窗外,眉头紧锁:“为何会有杀手出现,为何要杀若筠,虽说衙门并没找到她的尸首,可是,杀手要取她性命,她是否逃脱了呢。”
    秦笙走过去,轻声道:“相公,既然没有找到若筠姐姐的尸首,也便是说,若筠姐姐是活着的,既是活着的,就有办法找到她的。”
    “我不该走的……”沈子霖颓然低头,手指不自觉的紧收。
    这时,门外小二走进来,道:“客官,楼下有人找沈子霖,说是你们一伙的,却不知是不是?”
    沈子霖回头,道:“是谁?”
    小二道:“那人说他叫谢七”
    “谢七?!”沈子霖心中一惊,慌忙跑下楼去。秦笙紧跟着他追出去。
    楼下门前,谢七衣衫褴褛,一身狼狈,来回踱步,焦急的望着楼上,片刻,沈子霖从楼上跑出,谢七惊喜的上前。
    “七少爷!”谢七快步跑上前去。
    见到谢七,沈子霖惊喜的笑起来,谢七还活着,那么白若筠呢?!
    “谢七,你还活着!”沈子霖伸手抱住谢七,确定他的真实,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语。
    谢七站住,突然跪下,泪如雨下:“对不起,七少爷,我没能保护好七少夫人,谢七对不住您!”
    沈子霖慌忙扶起谢七,急急的问:“白若筠呢?她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谢七狠狠的抹泪,道:“那日,杀手突然闯进,弟兄们没一个活的,为救七少夫人,我拦住杀手,七少夫人从后面逃走,我根本不是那杀手的对手,我以为我是要死了的,第二天,衙门找到了我,我命大,那一刀并没砍中我的心脏,后来,我花尽所有钱财,想要找回七少夫人,可是……”说到这,谢七哽咽不成声,他没能保护好七少夫人,也无力将她找回。
    沈子霖脸色随之猛地下沉,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笙见沈子霖神色不对,慌忙问:“你有找到她吗?哪怕是尸首。”
    谢七摇头,道:“没有,并没有找到七少夫人的任何东西。”
    秦笙道:“既然没找到尸首,若筠姐姐是逃出了院子的,那么若筠姐姐肯定是活着的。相公,只要人还活着,便能够找回。也许若筠姐姐已回到洛阳了呢。”
    沈子霖问谢七:“你有去洛阳打探消息吗?”
    谢七抬头,道:“我也曾以为七少夫人是回洛阳了,于是也回了洛阳,可是七少夫人并没有回过洛阳,于是我又折回来,希望在这里能找到七少夫人。”
    秦笙担忧的看了眼沈子霖,道:“没事的,也许,若筠姐姐被哪位好心人救了回去。”话出口,她声音不由小了下来,底气不足。是啊,有谁会收留一个染上天花的女人呢。
    沈子霖半响不语,怔怔的站在原地,片刻,他似清醒般,问:“虎头县哪些地方你找过?”
    谢七道:“整座镇子我都找遍了,只差挨家挨户的搜了。”
    沈子霖问:“那么,山林有找过吗?”
    谢七这才如梦初醒,道:“是了,我只记得在镇子里找,却忘记了山林。”
    秦笙心中似升起一抹希望,道:“我这便让大伙去山林中找。”
    秦笙心中明白,想要找到白若筠的机会微乎其微,甚至说,她活着的可能都是渺小的,染上天花,便是被人救走恐怕未必能活下来。沈子霖这样找下去是没有结果的,货物虽已运回洛阳,可是一日找不到白若筠,沈子霖是不会甘心的,也许,这个时候断了他的念头,他会死心,长痛不如短痛。
    看着日渐消瘦的沈子霖,秦笙心疼而又难过,暗暗下定决心,要帮助沈子霖从白若筠的阴霾中走出。
    可是,白若筠,你究竟在哪……
    京城中,陆府内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大清早的,陆飞薰磨刀杀羊,丫鬟们颤颤惊惊的守在一旁,陆飞薰刀起刀落,羊毛没沾上,却砍断了索羊的绳子,羊受惊吓,满屋子跑,陆飞薰挥着刀追着跑,丫鬟下人们吓得跟着满屋子跑。捉羊的捉羊,保护主子的保护主子,好不热闹。
    白若筠早早的起床,见到这一幕,目瞪口呆,站在走廊里欣赏陆飞薰的追羊戏。
    这时,陆飞扬早早的起床,依旧是那一身洁白,只是手里多了把折扇,俊朗中更多了股儒雅。
    “让你见笑了,这样的乱。”陆飞扬站白若筠身旁道。
    白若筠笑道:“不,飞薰很有趣。”她说着,却不忘指点,叫起来,“将它逼到墙角去!”
    一句话点醒昏头忙碌的人,大家兵分几路,好容易将羊逼到墙角,这才捆了起来。陆飞薰忙得满头大汗,跑过来,重重的喘着气。
    “若筠姐姐,呆会,呆会我们烤了那东西来吃。”她说完,扶着柱子重重的喘气,脸蛋通红。
    陆飞扬甩了甩扇子,不耐烦的说:“飞薰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女人,上房揭瓦下房杀羊,你个姑娘家就不能文雅点吗?”
    陆飞薰冲他翻了翻白眼,道:“和你换个魂儿,我就是姑娘了,真怀疑当初咱们是不是钻错了肚子。”
    陆飞扬火了,收起扇子随手插后领上,与陆飞薰理论:“我娘吗?我几时娘了,陆飞薰,你给我说清楚。”
    “你就是娘,娘娘腔,娘娘相。”陆飞薰冲陆飞扬扮着鬼脸,躲到白若筠身后,“若筠姐姐,保护我!”
    “陆飞薰,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啊。”陆飞扬说着,扬手就打。
    陆飞薰缩着脖子躲过去,又探出头来冲陆飞扬吐舌头:“赌定你打不到。”
    白若筠夹在中间,被陆飞薰当做盾牌摆来摆去,笑道:“好了好了,飞薰,不要闹了,飞扬,你也住手吧。”
    三人打闹着,这时,远远的,陆啸天走来,见到陆飞扬扬手要打白若筠与陆飞薰,顿时怒喝一声:“陆飞扬,你又要打谁?!”
    一声怒吼,震得所有人停下,纷纷扭头望向陆啸天,四周静得可怕。
选布遇大哥

           陆飞扬愣住,举起的手来不及落下。陆啸天冷目掠过四周,停下的人离开继续干活,扫地的扫地,路过的路过,四周再次闹起来。
    陆啸天走到三人面前,不问青红皂白对陆飞扬劈头喝叱:“半年不回家,回家就打人,这就是你所说的成功?这就是你要证明给我看的?”
    陆飞扬放下手,冷哼一声,道:“我只是有样学样。”
    “你!”陆啸天气得直瞪眼,又要发作,白若筠慌忙解围。
    “陆老爷,您误解了,我们只是闹着玩呢。”白若筠道。
    陆飞薰怯怯的说:“爹,我和哥哥是闹着玩的。”
    如此一说,倒显得陆啸天不明事理了,冤枉好人。陆啸天脸色有些尴尬,见到白若筠,不由想起晚上夫人说的事,于是问:“你便是白若筠?夫人昨晚有与我说你的事,你是洛阳人,不知家中从前是做何的?”
    白若筠想了想,她做过的,却只有沈子霖交给她的绸缎,于是道:“家中世代为商,经营绸缎布料。”
    陆啸天微微点头,道:“嗯,经商的好啊。”说到这,他顿了顿,道,“过几日便是我大寿之日,我想,你为我挑几段绸子做件衣裳,不知可好?”
    白若筠微微笑着,道:“好的。”
    陆飞扬不明白陆啸天为何要让白若筠去办事,只觉得,来者既是客,怎么能让白若筠做事,白若筠是他带来的,陆啸天这么做分明是驳了他的面子。
    “衣裳的事自有师傅去做,你劳烦她做什么。”陆飞扬不满的说。
    陆啸天脸色有些难看,正要发作,白若筠慌忙道:“不碍事,陆老爷能将如此事交给若筠,我倒是更自在了。”
    陆啸天满意的点头,道:“日后,这里便是你家,你也是我陆某的女儿,更别再‘陆老爷’的叫唤了。”
    白若筠脸颊微红,低头,道:“是,干爹。”
    陆飞薰嬉笑起来,道:“若筠姐姐,我也要随你一起去选绸子。”
    这时,叫饭的丫鬟来了,请了众人去用早膳。吃过饭,陆飞薰欢天喜地的随白若筠出门,陆飞扬追着跟了出门。
    “你来做什么?”大街上,陆飞薰忍不住与陆飞扬拌嘴,“我们姑娘家的事,用不着你的,你走开啦。”
    陆飞扬道:“若筠不知这里的绸缎庄,你也就略之一二,没有我的领路,你们能找到好绸子?”
    正说着,三人路过一家茶叶店,往来人影不绝。白若筠忍不住抬头,只见门匾上刻着镶金的二字“沈记”。白若筠脑海中浮现沈府,不由一阵发呆。
    陆飞扬见她望着茶店一动不动,于是道:“这是京城最好的茶叶店,皇宫里吃的茶多了从这出的,要不要进去瞧瞧?说起来,你应该知道,这店主也是洛阳的,在洛阳也是小有名气。”
    “叫沈子豪,不单是茶叶,瓷器、绸缎,这里都有他开的店呢。”陆飞薰在一旁道。
    沈子豪?!心中的猜想被验证,白若筠慌忙低头,道:“哦,我们走吧。”说着,急急的扭身离开。
    陆飞薰慌忙跟上前去,陆飞扬见白若筠神色不对,不由狐疑的看了眼“沈记”二字,又看看白若筠,片刻,跟上前去。
    这时,茶叶店内,沈子豪走出门来,掌柜的跟出了门,道:“公子放心,雪银针这批货我们会尽快处理的。”
    沈子豪点头,道:“往后要多加清查库存,不要有滞留的货,否则亏损更大。”他说着,抬头,目光落在远去的白若筠身上,不由皱眉:那人的身影怎那么像白若筠。
    “是,我会命人多加注意的。”掌柜的说。
    沈子豪望着白若筠三人问:“那是谁家的女子?”
    掌柜的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只道他是看陆飞薰呢,于是道:“是陆将军家的,公子认识?”
    陆将军家的……也许只是相似罢了,此时的白若筠该是与沈子霖在一起的。沈子豪摇头,道:“没什么。”说完,他回头,一再嘱咐,“去茶园多加催促,新货应该快出了。”
    “是,您放心,昨儿我已叫人去了。”掌柜的说。
    沈子豪微微点头,交代过后,离开茶叶店,向绸缎庄走去。
    白若筠三人来到绸缎店挑选,一连走了几家,没找到满意的布料,陆飞薰跟着走着已乏了,摇着白若筠的手道:“若筠姐姐,你为何不去沈记绸缎庄呢,那里的布可多着呢,都是上好的。”
    白若筠摸着手里的缎子,问店主:“没有更好的吗?”
    店主笑道:“姑娘,这已经是本店最好的缎子了。”
    “哦,劳烦了,我们去别家店看看吧。”白若筠放下缎子道。
    走出了门,站在大街上,陆飞扬也疑惑了,为何白若筠不去沈记,于是问:“若筠,为何不去沈记看看?”
    白若筠有些不自然,她只是不知道,倘若撞见了沈子豪,她该如何说?!
    “京城的布店很多,多走几家,也许会有收获,沈记的布自是好,可是,有时候,一些小的店面里有的他们却未必有。”白若筠道。
    陆飞扬与陆飞薰互看一眼,陆飞扬试探着问:“你在逃避什么?”
    白若筠有了丝慌乱,却依是笑道:“没有,好了,你们这样想去沈记,走完下一家,就去看看,好吗?”
    “好。”陆飞薰高兴的叫起来。在沈记,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布。
    白若筠惴惴不安,但愿沈子豪不在店中吧。
    三人一路走着,来到沈记布店,进了店,立即一个小二跑过来,笑道:“三位选什么布呢?”
    白若筠环顾四周,心中不安,胡乱的扫了眼摆放的缎子,道:“将你们这最好的布挑几匹我看看。”
    “好嘞。”小二说着,从柜台中抽出几匹缎子放白若筠面前,“您慢慢选,这都是前几日才到的新货。”
    白若筠摸着缎子,嘴角浮现一抹满意的笑,道:“就要这匹。”
    白若筠选好了缎子,陆飞薰高兴的跳起来,道:“可算是完了,我就说来沈记么,你看,咱们白家了那么多家。”
    正说着,有人看见进门的人,慌忙迎上前去。
    “公子,您回来了。”
    沈子豪进门,沉沉的应了声:“嗯。”
    白若筠如遭雷击,怔怔的站在原地,额头的汗缓缓滑落,心慌乱不堪。
    是沈子豪!
寻妻

           白若筠手摸着布,不知该不该回头,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沈子豪,一时僵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包好布的小二走过来,笑道:“姑娘,您的布包好了,共是一两三钱银子。”
    小二这样说着,沈子豪不由抬头看向那买布的人,不由一怔,那身影,实在太像白若筠了。他走上前去,笑道:“姑娘好眼光啊……”这样说着,目光掠过那人的脸,呆住。
    白若筠?!
    该来的终是逃不了的。白若筠抬头,轻声喊:“大哥。”
    “大哥?”陆飞扬跑过来,看看沈子豪,又看看白若筠,问,“你们是兄妹?”
    果真是白若筠,她为何在这里?!沈子豪不解的看了眼陆飞扬,问:“你不是与子霖一同去杭州了吗?”
    白若筠道:“大哥,您回去问了子霖,一切自会知晓。”她微微点头,说着,拿了布,转身走出门去。
    陆飞薰慌忙跟着跑出去,陆飞扬付了钱,打量这个沈子豪,走出门去。
    “子霖?”沈子豪皱眉,若有所思,转身进后院去。
    出了布店,陆飞扬似明白白若筠为何不愿来沈记了般,于是上前问:“沈子豪是你哥哥?你是沈家人?”
    白若筠停下,道:“飞扬,飞薰,不要将今日的事告诉干爹干娘好吗?”
    陆飞薰疑惑的问:“为什么?若筠姐姐,你那样不愿意见沈家人吗?还有,沈子豪说你应该是子霖在杭州的,子霖是谁?”
    白若筠眉头微皱,久久不语,半晌继续向前走去:“回去吧。”
    沈家……白若筠胸口一阵沉闷,似一块巨石压在胸口,逼得她无法呼吸。沈子豪自是要询问沈子霖的,沈子霖又会如何说呢?可是,无论如何,没有那一纸休书,她始终是沈家的人。
    如果,她不是白若筠,该多好,如果,她不是沈家七少夫人,该多好,如果,从始至终,没有遇见他,该多好。
    白若筠三人回到陆府,白若筠拿了缎子回房做衣服。陆飞扬站窗外,看着白若筠,眉头不由紧锁。
    白若筠,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陆飞薰是藏不住秘密的,回到陆府,满肚子疑惑,想要与人讲,但白若筠交代,不能与爹娘说,急得她烦躁不安,走到陆夫人房门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去。这时,陆夫人远远的走来,见陆飞薰站门前,于是走上前,笑问:“薰儿,你找我?”
    陆飞薰见到陆夫人,慌忙扑上前去,张嘴就喊:“娘,原来若筠姐姐是与沈……”说到这,她停下,想起白若筠的交代,恨不能咬断舌头。
    陆夫人不解的问:“怎么了?”
    陆飞薰道:“若筠姐姐说不能对人说的。”
    陆夫人笑道:“那好,你对着柱子说吧,这样便不算是对人说了。”
    陆飞薰恍如初醒,笑起来,扭头对一旁的柱子道:“今天,我和飞扬哥哥陪若筠姐姐上街,去了沈记布店,那店老板似乎认识若筠姐姐,姐姐管他叫大哥,可是,我们问若筠姐姐与沈家究竟是什么关系,若筠姐姐只叫我们不要说。可是,她不是说家中再无他人了吗,若筠姐姐在撒谎,可是,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她喊沈记老板大哥?”陆夫人吃惊的问。
    陆飞薰转身,点头,道:“若筠姐姐越是不叫我说,我心里憋着很不舒服啊……”
    陆夫人若有所思,微笑着拍拍陆飞薰,道:“好了,说出来就好了。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心,玩去吧。”
    陆飞薰不满的撅嘴:“我已经十八了,不是小孩子了。”
    陆夫人摆手,道:“好好好,不是小孩子了。”
    心里的话说出后,陆飞薰释怀了许多,嬉笑着跑开。陆夫人皱眉,略思片刻,转身走向白若筠房间。
    白若筠临窗坐着,心不在焉的望着眼前的布,手里的剪刀缓慢的剪着,却并未剪刀布。
    陆夫人进门,见白若筠心不在焉的模样,走进去,笑道:“若筠,听说老爷让你做大寿时穿的衣服,选的布可满意?”
    白若筠回神,慌忙放下剪刀,起身道:“干娘。”
    陆夫人摆手,道:“你坐罢,我只是闲来无聊,过来看看罢了。”
    白若筠坐下,陆夫人看着她,似要看出些什么般。白若筠被陆夫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于是道:“干娘看什么呢?
    陆夫人回神,笑道:“没什么,若筠啊,干娘待你如何?”
    白若筠不解,无缘无故,陆夫人何故如此问。顿了顿,似明白什么般,白若筠地偷,道:“干娘知道了?”
    “不知道,所以来问你。”陆夫人微笑着。
    白若筠理布的手重复着,动作缓慢下来,她长长的睫毛维垂,遮住眼眸,看不清她的情绪:“干娘,若筠并非有意骗您。
    “你与沈家究竟有何缘故?”陆夫人问。
    白若筠轻声道:“我是沈家七少夫人。”
    陆夫人吃惊的问:“沈家七少夫人?可是据飞扬说,是在路边遇见了你,这又是为何呢?”
    白若筠苦笑一声,道:“干娘,这世上,恐怕也只有飞扬这般善良的孩子会收留身染天花的人了吧。”
    陆夫人诧异道:“因你身的病,她们将你逐出沈家了?”
    白若筠摇头,道:“不是。”白若筠将虎头县的遭遇一一讲与陆夫人听,平静的语气宛如是在讲故事般,陆夫人却听得怒从心生。
    “沈子霖那般的人,早就该离开了!从他将你丢下的那刻起,他就再没资格站在你身旁,这样的夫君,不要也罢。你安心在这,他沈家便是天大的能耐,我量他也不敢进我路府拿人!”陆夫人义愤填膺,拍案道。
    白若筠心中激起一股暖流,道:“干娘不必担心,我若是不愿,谁也奈何不了。”可是,留在陆府,究竟是为何呢?!
    心中所期翼的,又是什么呢……
    白若筠与陆夫人又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沈子豪会告诉沈子霖她的踪迹,沈子霖定是会来此了,可是,再次见面,又该说什么呢?!这一刻,白若筠倒是希望他不要来,放过她吧,于他而言,她什么也不算。
    夜幕来得分外早,夜幕下的京城似复苏般,分外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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