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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亲王抬头古怪地看他一眼:“我执的是黑子,你自己的棋子能不能被你吃掉你自己说呢?”
他心乱如麻,一连串绕口令似的,把天帝说得懊恼低头:“噢,对哦,我拿的是白子。”
“父王!”太子哥哥在阶下气急败坏地催促。“我收到密报,魔族最近有点不对劲,很可能也是冥冥策划的小动作,如果他存有二心,煽动魔族与人类联手,又挟持著小葵,那麽天宫就得受制了。”
天帝悄悄瞟了眼四亲王,见他英眉深锁,烦心的显然不是眼下的这盘棋局。天帝轻咳了一声,对方眉头皱得更深,却始终低头沈思,没有任何表示,彼此心照不宣。天帝对太子挥挥手:“去吧去吧,记得凡事留点余地,别做的太绝,你自己要掌握好分寸……”
一直沈默的四亲王,突然拿起一颗黑子,“啪”一声甩到他面前:“将军!”
天帝无力翻起白眼:“玩的是围棋,你将什麽军啊你!”
天魂传(双性,产乳,生子)258
古书记载这里为幽冥世界,位於跟原来世界不一样的时空。咋看这里很荒凉,没有阳光,到处都阴沈沈的,天空是很暗的紫红色,地表没什麽植物,放眼看去都是灰黑的沙石。由於缺乏光照,气温也较低,大概是原本世界的五至八摄氏度左右。
但这里的生物非常怪异有趣。有种叫一生一梦花的植物,长出的花朵硕大如床,花芯像铺了一层厚厚的海绵,人躺在里面,花瓣马上合拢,清甜宜人的花香能影响人的脑电波,让他做一个他最希望做的梦,梦中人往往会大喜大悲,情绪变化非常强烈,花朵吸收了梦的能量,第二天就会枯萎,结出果实。
“归翼哥哥,归翼哥哥……”耳边传来少年清润的声音。
烦死人了!那位正牌小殿下又来纠缠。冥夜继续闭眼,打算装睡不理他,希望他知难而退。
对方可不是那麽好打发的,两三下就爬上那朵一生一梦花,掰开其中一片花瓣钻了进去。见里面的人蜷著侧睡,他也没有一点扰人清梦的罪恶感,轻轻撩开冥夜鬓边的银发,把嘴巴贴著他耳朵孔:“归翼哥哥,别睡了,教我剑术吧。”
冥夜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竖起抗议。
“醒了醒了!”少年大喜,半扶半推让他坐起来,还讨好地给他按摩肩膀。“你来幽冥世界快两天了,怎麽老躲在一生一梦花里睡大觉呢?这里还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是你原来那个世界没有的,我带你去见识一下。走!”
冥夜刚醒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用手背擦眼睛,觉得头有点痛。
少年体贴地帮他揉著太阳穴:“头痛了是吧?这种花虽然能让你做好梦,但它也吸收了很多大脑的能量,所以会造成头痛或记忆减退的後遗症,你还是少来这里睡觉为妙。”
还来!怎麽不来?能做好梦,能见到想见的人,睡死在这里也情愿。冥夜赌气地想。
见他睡眼惺忪,又嘟著嘴巴的模样,有种非常稚气的可爱,正牌小殿下“噗嗤”一下笑起来。“我说归翼哥哥你呀……”
正说著,底下跑来了四个年纪都差不多的孩子,两个男生两个女生,在树下叽叽喳喳乱叫:“小殿下,快下来,今天我们打算去北边那片树林探险,一起吧。”
少年看看归翼,趴在花瓣上朝底下的夥伴们叫:“今天有客人在,我不去了。”
“客人?”几个孩子一听就乐,纷纷跳上花朵,“咦,是真的耶。”
“生面孔。”
“没见过。”
“喂你叫什麽名字?哪里来的?”
冥夜垂著重重的眼皮,脑子里只想一个问题──这花真好,能带回原来世界种就爽了。
浑浑噩噩的,直到被一根回弹的树枝刮到脸,他才“哎哟”一声痛醒了。
“怎麽啦,归翼哥哥?”走在远方前头探路的正牌小殿下,几个连跳回到他面前。“被树枝伤到了?很痛吗?”
痛倒不是很痛,冥夜只是吓了一跳。看看四周,原来他已不在一生一梦花里:“我怎麽来了这个地方?”
其余五人对这个新朋友很无语,“我们问你要不要一起探险,你自己点的头。”
“我点头了?”冥夜觉得很冤,他当时肯定是在打盹。张口很没气质地打个呵欠:“嗯,我还困,不陪你们走了,我要回去睡觉。”自小习惯了别人的侍候和听从,小魔王可是一个百分之百任性自我的人。他也不看其他夥伴的脸色,说走就走。
“归翼哥哥,你小心!”少年的提醒迟了一点。半睡半醒的冥夜,一头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他抓抓额前的发,摸了一手莹绿色的粉末,有点恶心。他抬起迷蒙的眼睛,一张大脸已凑到他面前,跟他面对面互瞪著。那脸的长相非常怪异,两只黑洞洞的网状复眼,一片带著锯齿的口器,中间还伸出一条长长的吸管。
愣是见惯世面的小魔王也吓得呆住,三秒锺之後才“哇哇哇──”地惨叫,後退後退再後退,渐渐看清了面前的东西,原来是只比人还高大的飞蛾,冥夜刚才就撞在他腹部那片绒毛上。那魔物对闯进他地盘的几个小朋友觊觎已久,此时正张开翅膀堵在两棵树中间,他拟态的功夫很厉害,翅膀的颜色跟周围的景色同化了,不小心根本看不出来。
“什什什什麽东西啊?”冥夜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这麽怕虫子,他的宫殿高耸入云,窗明几净,连苍蝇蚊子之类的都不多见。顶多碰过几只花间穿梭的蜜蜂。“呜呜呜……”他一边哀嚎,一边擦著脑袋上的磷粉,几乎哭了出来:“你们谁有纸巾啊,借给我快借给我,呜呜呜……”
大家看著他哈哈大笑,最後还是正牌小殿下有义气,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给他擦去满头满脑的磷粉。冥夜两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
“小心,他要过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飞蛾发出婴儿哭泣一般的叫声,细听之下有几分凄厉,他煽动翅膀带起强风,磷粉随著风向飞往几个孩子。
“屏住呼吸,磷粉有毒,千万不要吸下。这魔物最爱吸食脑髓,大家快散开!”正牌小殿下一声号令,其他人很有默契,立刻各散东西。
那飞蛾看得出冥夜是那堆孩子当中最怕他的一个,瞪著惊慌的大眼睛,浑身抖个不停,连反应都比别人慢半拍,飞蛾就把他锁定为攻击对象了。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冥夜头皮发麻,吓得慌忙抽出佩剑,随手把大虫子给“喀嚓”了。
虫子尖叫一声,“轰”地倒在地上,分成两半的身体一直抽搐,断口中流出一滩恶臭的绿色液体。
“这下糟糕了。”在冥夜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听见夥伴中有人这麽说。他才发现,在刚才虫子攻过来的时候,大家都是闪避,没有人拿起武器迎战。
“快离开这里!”正牌小殿下拉起他,拔腿飞奔,其他人也火速跟上。
冥夜心知不妙:“为什麽要用跑的?不能用瞬间移动离开麽?”
他这话一出口,其他几人纷纷倒吸冷气,用惊异的眼神打量他。“你懂得使用瞬间移动?真厉害,我们这里只有小殿下会用。”
但正牌小殿下说:“会用也不行,在这片森林里,绝对不能使用灵力,不然会遭到森林可怕的惩罚,这是不能违抗的法则。”
身後传来悉悉嘘嘘的声响,听得人心惊肉跳。越逼越近,像某种动物大规模的迁徙。
冥夜好奇想往後看,正牌小殿下忙扯了他一把:“别回头!一只飞蛾都把你吓成这样。看了後面的情形,你还不整个吓晕过去?我没力气护著一个晕倒的人逃跑!”
冥夜咽了一口唾沫,强自镇定,小心翼翼地问:“後面来了一大团刚才那种虫子?”
对方答“是”。
“他们报仇来了,”跑在旁边的一个女孩解释:“因为你刚刚杀了他们一个同伴,蝶蝶不休的体液所散发的气味会让同类疯狂。他们是一种很团结很友爱的生物。”
“蝶蝶不休?好怪诞的名字。”冥夜刚一说完,手背被掐了一把。
正牌小殿下拉下脸:“别胡乱批评!名字是主上起的,他很喜欢这种生物,下令魔族臣民不许伤害蝶蝶不休,还不时捉几只回去当宠物养。你刚才太鲁莽了,给主上知道他会生气的。”
婴儿的哭泣声越来越近,已经能感到身後阴风阵阵了。因为女孩子的功夫不到家,速度比较慢,为了配合她们,大家也放慢了脚步。眼看著就要被成千上万的蝶蝶不休围攻,而两位女孩子已经开始喘气,动作益发凝滞。
正牌小殿下拉著冥夜,竟突然加快速度,把其他人抛在後头。
“喂,他们跟不上了,你慢点。”
“没办法,管不了他们了,我们先逃出去,再回城里求救。”
“什麽?!你要扔下族人自己逃走!”冥夜刹停脚步,甩开对方的手:“不行!我不干!”
对方一怔,反驳道:“身份高低有别,皇族享有特权,理应由族人来保护。”
“一派胡言!身为王者就是为了保护族人而存在的。危难时,你不挺身而出,站在他们面前,而先想著自己,视他们的生死於不顾,小殿下这一敬称你担当得起麽?”
他们争论的时候,其余的人也赶到了。多不胜数的蝶蝶不休张开巨翅,把他们包围了起来。正牌小殿下脸色已泛白:“看吧,都怪你,现在大家都逃不掉了。”
冥夜抬头看了看漫天飞虫,遮天蔽日的阵仗,奇怪,只要想到要保护别人,他心里就踏实了。
把剑握在手中,他说:“大家都会没事的。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跟家人吃晚饭。”他谈笑风生的语气里有种运筹帷幄的沈著,让人安心之余,萌生莫名的信任和依赖。仿佛生死攸关的危机到了他手中也能轻易化解。
“我要打开一个缺口,你们先逃,不必管我,回去的路我都认得,晚些我会自己回城。”
大家面面相觑,不管这位新认识的朋友有没有这个本事,他们都敬佩他。
“归翼哥哥……”正牌小殿下脸红耳赤,在夥伴们面前有点抬不起头,还拼命给自己找下台阶:“主上有令,不让族人伤害蝶蝶不休,你……还是算了吧,咱们一起逃……”
“少罗嗦!”冥夜打断他,直吼回去:“几只虫子难道比人命还重要?再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这些虫子惹我们在先,现在又成团结队地来寻仇,以多欺少,还真以为咱们好欺负啊?!深天葵有什麽异议,叫他来找我好了!”
那强悍的气魄,教人拍手叫绝。
冥夜抡起剑,一招“惊羽”把飞蛾杀倒一片,黑压压的包围圈射入一道光。“趁现在,快走!”
正牌小殿下却抽出寒月刀,跟其他人说:“你们先走一步,我跟归翼哥哥断後。快!”他跟冥夜背对而立,看著四个夥伴安全离开之後,他才说:“怎麽能把归翼哥哥独自留下来,占去所有功劳呢?来了这麽多蝶蝶不休,正好,让我有机会观摩学习归翼哥哥的独门剑法。”
冥夜笑:“那你可要好好记住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幽冥世界,以後恐怕也没有机会再教你第二次。”
他们在北方森林的杀虫大战,很快就由於魔族军队的介入而告终。那两个孩子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满身都是黏糊糊的绿色虫液。恶心得冥夜一回到房间马上投入浴缸,洗了十几缸热水还觉得身上那股奇怪味道怎麽也洗不去,再洗下去估计得掉一层皮。他没品地想,哎呀算了,反正这是归翼的身体,顶多再熬一个晚上,等明天回到芈国,就把自己的身体换回来了,管归翼发霉发臭呢。
这麽想来,总算放宽了心,不再执著身上的味道,披了睡袍,他走出浴室,房间里来了传话的宫人。
“归翼少爷,主上请您到他房间一聚。”冥夜心中烦闷:来了!今天杀了这麽多蝶蝶不休,变态葵肯定要找人出气。他认命地随手拿了条大毛巾,一边擦著湿发一边吩咐人带路:“走吧走吧。”
宫人看著他一身睡衣,有点为难:“前去觐见主上,少爷总该换身正规的衣服……”
冥夜望望窗外漆黑夜色,没好气:“都这麽晚了,穿睡衣也很正常吧,难道还要化个妆才能去见他?”
宫人只得噤声,乖乖在前头带路,心里咕嘟:这位少爷脾气真大,主上肯接见他已是天大的荣耀了,他不谢恩,还敢端架子?!真不知好歹。
到了深天葵的房间,冥夜的一头湿发还滴著水,他背後的衣服都湿透了,冰冰凉凉的贴著皮肤很不舒服。他二话不说就踢掉鞋子,湿漉漉的脚丫在雪白的绒毛地毯上留下一个个脚印子。他走到一方席地而坐,只管用毛巾拭擦长发。
突然听到两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对话──
“小殿下,来嘛,今天让我帮你洗澡。”
“不不,真的不用,我自己会洗。”
“你前两天自己洗澡结果就在浴室晕倒了,我不放心,来吧来吧,让我侍候你。”
冥夜一惊,从大毛巾里抬起眼睛,只见面前有块巨大的铜镜,里面正上演著芈国宫殿的情景。
在冥夜身体里的归翼,心中郁闷大叫:都第二天了,小殿下你怎麽还不回来啊?我不要再待在你身体里了,多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妈的,你犯的是什麽病啊?一天到晚痛得要死,你老婆又天天来吵著给我洗澡。告诉你哦,不是我存心要把你老婆当菲佣使,不让他休息,是他自己任劳任怨在我身边侍候的,你别怪我。
归翼靠在浴池边上,伸手探到池水里,拨弄著一池温泉。
千帆在一边,脱去身上严实保守的睡袍,露出底下刚好盖过臀部的白色丝质衬衣,当他弯下腰,把睡裤也一并脱去的时候,圆润的臀部就对著归翼的方向,两团雪白丰腴的臀峰中间,敞开一道细细的夹缝,隐约可见里头藏著一朵皱得紧紧的粉菊。
归翼心潮澎湃:“千……千帆,你帮我洗澡,干嘛要脱自己的衣服?”
那人儿转过身来,两条光溜溜的修长美腿纤毫毕现,归翼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被他贪婪的目光看得又羞又喜,千帆一手捂著前襟一手遮住私处,结结巴巴地答道:“脱下外套,这样……帮你洗起来也会方便些啊。”
归翼盯著他用手遮挡的部位──老天!千帆你这一举动,到底是想遮羞,还是想更加引人注目啊?
天魂传(双性,产乳,生子)259
接下来,千帆走到小殿下身边,帮他宽衣解带。
昨天一整天,归翼痛得一直倒在床上半死不活地翻滚哀嚎,後来终於被御医打的镇定剂和止痛针灭了音,死鱼一般挺著稀里糊涂地昏睡过去,所以这两天下来,他第一次有机会沐浴,也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小殿下的──裸体!
脱去粉蓝色的北极熊宝宝睡衣,归翼小小惊叹了一下:好瘦!他掐了掐手臂,嗯,皮肤倒是很不错,又滑又嫩,粉白粉白的。然後,千帆想帮他脱去内裤。归翼赶紧用双手提著裤头,大叫:“别!千帆,这个留下。”
“为什麽?”千帆看出他的窘迫,好笑地问:“穿著裤子怎麽洗?小殿下不会是害羞了吧?呵呵,别在意,你还有哪里我没见过呢?”边说边动手去拉扯他白色的小裤裤。
归翼瞪圆了眼,千帆好流氓啊!他挣扎著做最後抵抗:“这里我自己洗,不用劳烦你,我自己洗!”
两人你来我去,棉质的小内裤在归翼裆部来回扯动摩擦,最後“嘶──”一声很干脆地撕裂了。
两个人,四只眼睛,齐齐看向从破布里探出头来的粉茎,没错,它敏感地翘了起来。
“怎麽可能?!”坐在铜镜前擦头发的冥夜“腾”地跳起,把毛巾摔到地上──他的身体应该早就毁了,就算产生兴奋的性欲也无法勃起。可是为什麽换了归翼进去,就能雄风再振?他不明白!
归翼汗流浃背,用手使劲按了按胯下半翘的禾苗,然後对著千帆嘿嘿干笑:“这小东西真是好精致好可爱!压不下去了,怎麽办?”
他一系列白痴举动看的冥夜直想吐血,小老鼠一样在房间里团团转,满地找洞钻。
千帆探过身子,一下吻上了小殿下紫色的薄唇,还把自己软滑的舌头伸进孩子的小嘴里。
他身上散发著淡雅的馨香,夹杂著一丝甜甜的奶味,归翼在那一刻被蛊惑了,完全动弹不得,头脑发昏手脚发软,不禁想起那个被大伯父掳到家里肆意欺凌,天天以泪洗脸的柔弱人儿。那时候,他是长辈的禁脔,自己不能动。到了後来,又发现那人儿原来是小殿下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宝贝,自己更是连奢想都不敢。但其实……但其实……
归翼伸手扶著千帆的後颈,把他的脑袋压向自己,让两人的吻,更难分难离。
但其实,从自己第一眼看到千帆开始,就已经喜欢上他了!这一刻,他终於可以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
“小殿下……”千帆喜极而泣。自从这孩子被带来芈国之後,就一直对他很抗拒。今晚,是小殿下第一次主动回应他。“我……我……”千帆很开心,同时又非常害怕,不知该怎样讨好小殿下,才能让那点难得的温存维持得更久些。“我……帮你洗……这里……”战战兢兢地倒了点沐浴露在手心,轻轻揉在小殿下的下体,半软半硬的粉嫩玉茎,在他手心温柔的呵护下,益发精神起来。
“千帆,住手……你啊……嗯……”舒服的嘤咛自鼻子里哼出。说起年纪,归翼比冥夜还要大两岁,早在几年前身边已有多个美姬侍寝,他当然明白千帆的暗示,也明白继续下去,他一定无法自控做出对不起小殿下的事来。“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千帆你是……你是暗帝啊。”
千帆浑身一震,果然,小殿下最在意的,是他的身份。凄然抬头,他眼中写满乞求──能不能,就在这一晚,让他们忘记各自的立场,让彼此的心再一次靠近,让这段爱情,回到最初的模样?“小殿下,求你,让我当你的人。”他是那麽卑微,那麽楚楚可怜地,俯下身子,用柔软的乳房,缓缓摩挲孩子的胯部,直到胸前那片布料湿得透明,粉红的乳头隐隐若现,饱满的乳球上沾染了团团泡沫。
归翼终於没能忍住,扳过千帆的肩膀,把他按在地上,自己压了上去──不错!千帆是小殿下的人,但今晚,他只属於自己!欲望的种子在体内炸开,数不清多少个晚上,都梦见这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