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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还不想走:“别、别,公主、公主,再多赏点吧。到我这份上还能求个啥,说到底就为讨点饭钱,公主开开恩,开开恩。。。。。杨公子您行行好、行行好。。。。。。。。”堂倌闻听这老头儿管这位叫“公主”,管那位叫“公子”,更不敢怠慢,连推带搡,把章惇赶出了得月楼。见章惇被撵出得月楼,满堂和公主很是开心,二人又说笑几句,就告别分手了。不提杨满堂离汴梁去寻访萧玉姣,单表回到宫中的公主芷兰。一连数日,芷兰依然是心中惴惴。虽然在得月楼和杨满堂会了面,但面对潘朗,衷肠难述,女孩家的心愿实在是不好意思率直说出,因此也就无从知晓满堂心中之意。公主芷兰反倒后悔让满堂为自己去寻找萧玉姣,不然岂不是可以多见几面,或许就能够互明心愿,相知相交,胜过这等心悬两地多少倍!芷兰苦呵呵挨了几天,便去找到伯父、少八王赵宠,把自己的一番心愿说出,求八王从中执柯,做这个媒人。少八王赵宠听芷兰说想嫁给杨门后代杨满堂,自然非常高兴,当时答应芷兰,自己愿意为媒。不过,这事得先和皇上讲,皇上答应了才能向杨家提亲。芷兰羞答答地说,全听伯父安排。少八王赵宠把公主芷兰意欲嫁给杨满堂一事对徽宗说了,徽宗想,杨家世代精忠报国,屡建丰功,公主下嫁杨门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更何况女儿对杨满堂已经事情有独钟了,只不过此事必须征得太后同意方可办理,于是对八王说:“芷兰待字闺中,已该是出阁的时候了。而杨家满门精忠不二,世代扶保大宋,功不可没,公主下嫁杨门顺乎清理,不为失当。皇兄可向杨家稍作渗透,待朕向太后言明后,方可正式向杨家许下亲事。皇兄以为然否?”赵宠说:“皇上让我先向杨家‘渗透’,然后对杨家‘许亲’,皇上是不是有意让我传话给杨家,让杨家向咱赵家提亲,而后咱向杨家许婚,这样才不失咱皇家的尊严。皇上是这意思吗?”“哈哈哈,黄兄聪明绝顶,朕心里想的已被皇兄洞察无遗。对,最好先让杨家人来提亲,免得被旁人看来,好像是公主嫁不出,而有求于杨家。”“皇上,这样做我觉得有些不妥。杨家并非趋势之人,倘若杨家不愿巴结皇帝,芷兰就难遂今生之愿了,如此岂不是害了芷兰?再者说,皇上下嫁公主于忠臣良将,乃历朝安邦定国之举,旁人的非议从何而说?依我之见,还是咱们向杨家提亲为是。”八王这番话合情合理,徽宗也找不出其它的反驳理由,便道:“皇兄言之不谬,何况杨满堂对芷兰还有救命之恩,理当相报,就请皇兄向杨家直言提亲,说公主芷兰愿嫁杨满堂为妻。”“好。这个媒我做定了。皇上。太后那里――?”“皇兄不必多虑,太后深知杨家为人,不会有问题的。”列位也许会问:徽宗和八王要嫁公主出阁,为啥一定要先求得太后的同意呢?书中交待:太后姓向,乃是神宗皇后,册封安国夫人。神宗死后,儿子哲宗即位,向皇后被尊为皇太后,等到元符三年,哲宗二十多岁死的时候还没有儿子,向太后力排众议,迎立哲宗的弟弟端王赵佶为皇上,也就是后来的徽宗。所以徽宗皇上对向太后格外尊重,凡遇宫中大事,必先向太后讲明,太后同意才做处理。此乃其一,其二是向太后最最疼爱的人就是孙女芷兰,那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娇惯的不行。所以公主芷兰的婚姻大事,徽宗不能不先问问太后的意见。但是这事徽宗心里有底,因为向太后历来看重杨家将的为人,常常念叨杨家一门对大宋国的功绩。且说这一日下午,向太后正在后宫纳凉,身边两个宫女给摇着纨扇,面前案几上摆着瓜果梨桃,向太后眯着眼睛躺在凉椅上。这时一个老太监进屋跪禀:“禀太后,皇上驾到。”“让皇上进来吧。”向太后说完从凉椅上坐直,摆手命宫女停下纨扇。徽宗进到房中,躬身给向太后施礼:“给太后请安。”向太后微微点头,说:“哦,是皇儿,你坐吧。”徽宗落座后说:“太后,今日有一事特来对太后禀明。”向太后很高兴:“什么事?”“是芷兰的婚事。”“嗯嗯嗯,”向太后深深点头:“芷兰年纪不小了,该给她找个人家了。是有人来求亲,还是皇上看好了哪户人家?”“都不是。是芷兰这丫头自己情有所钟。“太后笑哈哈地说:“哟哟,这丫头太不像话。芷兰看好了谁啦?”“此人太后知道,是杨满堂。”“噢,我知道,是不久前救过芷兰的那位小英雄。芷兰这丫头眼光不错,有眼力!杨满堂的确是人中翘楚,少年豪杰。杨家将个个是好样的。有杨家一门诸将扶保大宋,是大宋国的洪福哪!”“看起来太后是同意了这门亲事?”徽宗暗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不想太后沉吟片刻,话再一出口,倒让徽宗始料不及。太后说:“不不,我说杨家将个个不错,杨满堂更是豪俊,但没有说可以让芷兰嫁到杨门,给杨满堂为妻。”“哦?这又是何道理呢?”徽宗被向太后给说胡涂了。太后说:“你呀你,真想不出你这个皇上是怎么临朝施政的,连自己女儿的婚姻之事都想不周全。”徽宗忙说:“还请太后明示。”“好,我给你讲明道理。杨家将历代忠贞不二、精忠报国不假,杨满堂才貌双全也不假,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把芷兰嫁给杨家。你想想看,现如今杨家一门的寡妇还少吗?将来杨满堂也少不得沙场执锐,常言道,古来征战几人回,难道你愿意让女儿守寡不成?”“噢――,我明白了。可芷兰这丫头对杨满堂已是一片痴情了,如这桩婚事不成,恐怕芷兰她――”“别的可以由她,婚姻大事可容不得她来作主。你甭管,由我去对她说,让她死了这份心思。”转过天来,早朝议事过后,金殿里只留下少八王赵宠、太师蔡京、上书黄履等人,徽宗对八王说道:“皇兄,那日所议芷兰婚姻一事,我对太后讲了。”八王问道:“结果与皇上所想不悖吧?”徽宗道:“不不不,太后对芷兰欲嫁杨满堂大不赞同。”八王又问:“太后为何不赞同呢?”徽宗道:“太后深谋远虑,言之极是呀。”接着徽宗把向太后说的一番道理复述一遍,又向众人说道:“公主年届二八,婚配之事已不容耽误,何人能作东床驸马,还望几位爱卿择才荐良。”又对八王说:“皇兄,没办法,杨满堂无缘来做这东床驸马了。”八王道:“无缘无缘,人缘难圆天缘,太后所言实为至理。可是皇上,我早已把皇上要嫁公主给杨满堂的话告诉了在京杨士亮,很有可能士亮也把这个信送给西宁的老太君和满堂的母亲郭彩云了。”徽宗说:“如此一来,还要烦劳皇兄再去杨府,知照杨士亮,将太后之意――,呀,这话不能讲,就说。。。。。。。,如何去说,想必皇兄心中有数,无须朕再去斟酌,对吧?哈哈哈。”八王赵宠心里说:你不去斟酌,我可得去斟酌。太后的话当然不能去对杨士亮、杨满堂说,也根本没法去说。说因为怕我们公主守寡,所以不能同意这门亲事了,不像话!嗐!早知今天这个结果,当初你干嘛急着让我去送信呀?如今又反悔,哪找现成的话去跟人家讲,这份差事可不是好干的,但也没法拒绝,谁让自己当初答应做这个媒人,现在做媒没做成,倒坐蜡了!八王只好说:“好吧,我再去一趟天波杨府,去找杨士亮说,不过说好说赖,我心里还是没谱!”先按下少八王赵宠去天波府巧言圆说不提,再表一表杨满堂自告奋勇出汴梁为公主芷兰去寻访萧玉姣。那天在得月楼满堂对芷兰夸下海口,说寻访萧玉姣自己“自有办法”。满堂果真有甚妙法可行吗?不然,满堂与萧玉姣只见了一面,对萧玉姣的来历一无所知。那么满堂是枉夸海口吗?也不是。满堂手里还有一点线索。那天救下公主从飞鹰涧到汴梁城里的途中,从芷兰的话里,满堂已经认定萧玉姣与这帮劫匪有点瓜葛,找到劫匪的老窝,顺藤摸瓜,大概就可寻到萧玉姣的踪迹。虽然那天几个歹徒都被杀死,没留下个活口,但是满堂记住了其中两个歹徒的名字,一个就是匪首狮面兽倪天寒,另一个是黑三。俗话说“恶名传百里”,有这俩人的名字,就不愁找不到他们的“窝”。从得月楼回来,满堂找来小哥儿几个,商量出城追寻匪窝的事。大家都想去,奈何除孟威、焦猛哥俩之外,其他人大小都有军职在身,不敢擅离职守,这样满堂就带领孟威、焦猛二人策马出了汴梁城。哥仨在汴梁城北方圆二十里转悠,逢人就问,打听了三天,哥仨累得够呛,也没打听到一点狮面兽倪天寒的足迹人迹。焦猛、孟威一个劲地嚷嚷要回京城,不跟满堂白受累了。满堂好一阵哄劝,才把哥俩留住。闲言少叙。单说这一天傍晚,哥仨落脚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镇,小镇名为河西镇,在镇东头一家“松柳客栈”的店房住下。一夜无话。翌日拂晓,客店里突然人声嘈杂。满堂等忙皮衣出门观看,见天井里围了一帮人,一个中年汉子,满面通红,抓耳挠腮,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一旁还有人劝说:“再找找看,兴许没丢。”汉子带着哭腔说:“我都找了好几十遍了,没有,肯定是被人偷走了。”店家跟着说:“没了,是被人偷走了,我帮他找了多少遍了,那一大包东西,要是在那还能瞧不见?”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说:“嗐!你呀,你是树大招风,随身带那么多钱干吗嘛。准是你在人前露了白,被哪个江湖大盗给盯上了。以后没事可千万别带那么多钱出门!”汉子哭丧着脸说:“我没事儿还能带着钱出门逛?这钱是我跑了半年贩皮货赚的,回去就靠这笔钱给儿子娶媳妇呢,这下完了,钱丢了,儿子的媳妇也娶不成了,我。。。。。。,呜呜呜――”中年汉子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了。白胡子老头长叹一声:“嗳,怪可怜见的。要说这几年咱这河西镇街面上可安定多了,没怎见丢失钱物的,不像头二年人面兽、狮面兽在这独霸一方时那么乱了。”店东忙上前作揖:“老先生,咱别提那些人好不好?”老头说:“没事,他们早就走了,不在这块地面上了。”店东伸出一个手指头放在嘴唇上:“嘘――,您老小声点好不好?您说他们不在这块地面上了?告诉您吧,昨晚上还有人向我打听他们呢,我没敢告诉他们。”满堂三人一大清早被吵起来,昨天的困乏还没缓过来,哥仨都是睡眼朦胧得出的房门,听到这会儿,眼珠子都开始放光:可听到点眉目了!这时候店东朝大家挥挥手,说:“大伙散了吧,围在这儿看也看不出银子来。倒霉背时的事到啥时候都有,谁摊上谁上火,可有啥办法呢?钱丢了哭不回来。今儿大伙也都看见了,这位兄弟够可怜的,大伙谁腰里富裕,兜里宽绰,就给这兄弟对付点,大伙一起给他凑个回家的盘缠钱,我呢,给他多拿一点。实话实说,这兄弟丢了钱在我这店里走不了,我又不好意思撵他,就在店里住下去他又耽误我的买卖。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谁还没个遇到难处的时候。。。。。。。”满堂没心听店主卖弄嘴皮子,悄声对孟威、焦猛说:“听到吧,白胡子老头刚才提到狮面兽,咱哥仨就闲盯上他,老头要真不肯讲,咱回头再找店掌柜的。掌柜的可真够滑的,昨晚上跟我们装傻充楞,要不呆会儿去敲他一杠子。”“对对!一会儿去整治整治那小子,跟小爷们耍滑,不能让他好受!”孟威、焦猛一听这话,精神头立刻来了,异口同声,要去收拾店掌柜的。满堂说:“你们别急,咱得先办正事,看那老头上楼了,盯准他进了那个门儿。”哥仨盯着老头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又过了会儿,天井里的人散了,满堂一递眼神,孟、焦哥俩紧跟着满堂上了二楼。老头姓胡,身板硬朗,常在这一带贩点中草药材,所以和店掌柜的很熟。老胡头回到房里,歪在床上刚想再眯一会儿,“梆梆梆”有人敲门。门没闩,老胡头以为是店东家来了,也没起身,说:“进来吧。”话音没落,房门“啪”地一声被推开,“噌噌噌”窜进来三个人,老头睁眼一瞧一个脸通红,一个脸黝黑,一个脸刷白,我的妈呀!老头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说话声都打颤:“三位,有何贵、贵干?我身上可没带多少钱,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听话音老头是把三人当强盗了。满堂暗笑:这也难免,那头刚刚丢了银子,这边又闯进三个愣小伙子,不怪人家不往好处想。满堂顺水推舟,说:“让我们高抬贵手可以,只要你回答我一句话。”老胡头连忙点头:“好好,少爷您尽管发问,只要我知道的事,一定告诉您。”“嗯,我问你狮面兽倪天寒在什么地方?”啊?真有人在打听这个恶魔。老胡头一连气地摇头:“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有什么狮子脸、豹子头的。”“什么?”焦猛两个大眼珠子“腾”地立起来,红脸立时变成紫脸:“你不知道?刚才在人群里你说的话我可全听见了,你敢说你不知道?!”哎哟!老胡头好个后悔:我这嘴真欠揍,该打!我可惹了乱子了。老胡头“扑通”给焦猛跪下了:“少爷、壮士、好汉,刚才我是信口雌黄,我真的不认识狮面兽,根本没和他见过面,就是见了面人家也不会搭理我这糟老头子。我一个穷贩药材的,和叫化子差不多少,一辈子没大出息,可人老实,您要不信您出去问问,这一带知道我老胡头的人不少。您可饶了我吧。。。。。。。。”老头挤出一脑袋汗来。满堂见状,心里不忍:“快请起来吧。好,你老坐下,听我跟你细说。不是我们逼你,刚才你老在人堆里说了狮面兽的坏话,这我们听得一清二楚。实话对你说,我们是――”满堂编了句瞎话,“我们是官府的,是为缉拿狮面兽倪天寒而来。刚才你老的话我们听得清,别人也会听得见,倘若传到倪天寒耳里,他可不会轻饶了你,你老恐怕就没好日子过了。而你要把倪天寒的落脚之处告知我们,我们就可以把倪天寒缉拿归案,你老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买卖,用不着担心倪天寒加害于你了。不为别的,就为你的性命安危,你也该涯咛旌?南侣涓嫠呶颐恰D憷纤滴业幕岸圆欢裕俊?o:p>; 老胡头脑袋点的像鸡捣米似的:“对对对,对对对。刚才我的话要是真传到狮面兽耳朵里,我这老命就完了。我脑袋搬家不说,家里的老老少少也没好了。我这嘴呀!”老头抬手“啪啪”给自己俩嘴巴。满堂连忙安慰老头:“老伯别急,有我们呢,只要你告诉我们倪天寒的住处,我包你平平安安,啥事也不会出,放心好了。”老胡头更急了:“我真是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满堂闻听,心也凉了:“老伯父真的不知?”“哎?都到这份上了,知道我还能不说?头几年那家伙常在那一带祸害人。近来有一年多没听到他的消息,八成是这一带油水少了又挪窝在别的地方落草了。”哥仨一听都泄气了:得,刚刚有点头绪,又断线了。
第六回
闯天台兄弟走险
别情人公主消香
哥三个听老胡头说他也不知道狮面兽倪天寒贼伙近来的情况,一下子都凉了半截。老胡头自己也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更怕这几个人找不到倪天寒,解不了自己的性命之忧。他可不知道倪天寒早就命丧阴曹,在阎王爷手下当差呢。满堂心里也焦急,出城转悠了这么些天,好不容易听到点线索,又嘎然而断,前功尽弃,怎能不急?满堂急是急,但心里在不停地琢磨,突然他想起店掌柜说过的话,忙问老胡头:“老伯,你和这店东家熟吗?”
老胡头说:“还行,这多年南来北往的没少在这家松柳客栈歇脚,一来二去就和掌柜的熟了。他姓孙,叫孙茂贵,人挺圆滑,可心眼不错,买卖人吗,不滑点不行。”
满堂说:“看样子孙掌柜在这儿开店年头不少了,耳目一定灵通,他会不会知道倪天寒在哪呢?”
“ 对,对!”老胡头来了精神:“孙掌柜兴许能知道。他这样的买卖难免要和黑道打交道。前些年他的店没少被黑道的人明抢暗偷的,后来不知他咋弄的,那事就少了,而别的客店祸事却多了,所以他的买卖越来越红火。孙掌柜不是一般人,问他兴许行。”
“那好,我们就去问问孙掌柜。适才打扰老伯了,抱歉。”满堂说完就奔往帐房。
孟威、焦猛笑道:“杨大哥,你太仁慈,办不了大事。审问孙掌柜的事,交我们行不?”
“你们有什么良策?”
“不用你管,看热闹就行了。”
孙掌柜正在算帐,一见三人进来,忙问:“有事。。。。。。”
孟、焦也不说话,掏出绳子就把他捆上了:“我们是开封府的公差,你勾结倪天寒的案子犯了,跟我们走一趟!”
“我,我。。。。。。”孙掌柜发傻:“我什么时候勾结倪天寒了?”
“昨天。。。。。。”
“嗐,倪天寒去蛤蟆山一年了,我昨天咋能见着他。。。。。。”孙掌柜一急,自个先“坦白”了。
“哈哈,”孟、焦大笑。“接着往下说。”
孙掌柜这才明白被诈,不说不行了:“我听说他被一个外号叫‘九头狐狸’的仇家给端了窝,手下兄弟没剩几个,在本地丢了面子站不住叫了,才去投奔蛤蟆山天台寺方丈圆海大和尚的门下。据说这和尚也跟九头狐狸有仇。”
“这些你是从何而知?”
“倪天寒临走前在我店里喝酒时,说了这些话,我偷听到的。”
“你说的都是实话?”
“小人怎敢骗差官老爷,再借我个胆子我都不敢。”
满堂心里有了底,二话没说,领着孟威、焦猛奔往蛤蟆山。
当天日薄西山,落霞满天之时,满堂三人就到了蛤蟆山脚下。没敢贸然上山,先在附近寻个住处住下,叫了些酒菜一边吃着饭,一边商量上山的办法。
列位会问,上山有啥可商量的,有路就走,没路就爬呗。非也。山是好上,庙也好进,但这不是上山拜罢佛就走的事,也不是弄清楚倪天寒曾在此落脚就完的事,关键是要找到萧玉姣,进而弄清想要谋害公主芷兰的到底是什么人。这就难了。因为哥仨既不认识圆海和尚,又没有个引见之人,要打听的事情又没法直截了当地问,说不定飞鹰涧的事就与圆海有关,一问不就砸锅了吗。所以哥仨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