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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王官老爷肯到我这店吃点、喝点,这是赏脸。”马海冲店伙计们膘了一眼,说,“你们这帮人真不知好歹,今后咱们用王爷的地方多啦,快点告诉厨师检好的来八个菜,再来一壶好酒,我陪王官老爷喝几盅。”
“嗯,马掌柜的是好样的。”鄂里司说。跑堂的一听,不乐意也不行啊,只能照办。不一会儿,端上来八个菜和一壶酒。
马海提壶给鄂里司斟酒:“来,来,请多喝几盅。”鄂卫司拿起酒盅,“吱——”一口,酒下肚啦;“啊,好酒!这酒真不错。”
这小子又吃又喝。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马海一看行啦,便说:“啊,王官老爷,听说咱们西番国前几天把大弯国给平啦,并把大弯同的王子和太后都抓来啦,这可是真的?”
鄂里司听到这,笑啦,酒喝的也差不多啦,托着酒杯晃晃悠悠池,说:“嗯,你说的一点不错。我们西番国的公主,那真是大能人,她的烈焰幡可以说打遍天下无人可敌!孟九坏娘儿俩与中原有勾搭,咱西番国怎能容让,哎,没怎么费劲儿,一举就把这娘儿俩拿住啦。我看,非剐了他们不可。”
“怎么,杀了?”“还没有,王爷不让。在监牢里押着呢。”“那怎么不杀呢?”
“王爷说先不杀,等三天后,把西番国各路都督全找来,再在十字街上杀他俩。这叫袅首示众。”
“哦!那你这几天怎么不在王府侍奉王爷,老上城外溜达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怕王爷见怪?”
“见怪?”鄂里司笑了,“我是奉公主之命出来的,谁能见怪!”“哦,那你出来干什么?”
“你知道公主是一员马上上将,特别喜爱兵刃,公主有一把大刀,有宝贝一样的烈焰幡,这次又把孟九环的三宝铃金刀得到手啦,可她还嫌不够,总想再有一口宝剑,好多人在城中为她淘换,也没有淘换到公主满意的剑。于是公主让我到城外各处兵刃铺子走走看看,寻摸寻摸,真若有好剑,花多少钱都可以。另外如有名师,现打造也行。这事,也役限我日期,我每天出来到各处溜达溜达,游游逛逛,嘿,真挺好。”
“啊!原来如此,如不怕花钱,买把好宝剑,我看还是不难的。”“嗯,只要有好宝剑,咱公主是肯花大钱的。”“哦,你这个差事真不错。来,喝!”
马海直劲儿给鄂里司斟酒。这小子喝来喝去,嘴也歪啦,眼也邪啦,说话舌头也短啦。到后来,他把酒盅拿起来都找不到嘴啦!“我,我的嘴在哪儿?” “嘴,嘴在你脑袋上呗”。
“对啊,嘴在脑袋上。”这小子把酒往脑袋门子上一倒,酒顺着头脸往下直淌。马海一看,假惺惺地说:“哎呀,酒没啦,再给您烫~壶。”
“哎,不喝啦,我要回去啦。”鄂里司说着,站起身来,歪歪斜斜地就往外走。“哎,王官老爷,你慢走,想喝酒你就来。”
“好啦,好啦,你放心,我能来!”这小子摇摇晃晃地由打店里出来,上了马,信马由缰,就出了野牛川。 没想到刚出了庄子,就听见前边有人喊:“卖宝剑啊,卖宝剑!”这小子心里话,哎,今天可真走运,不但白喝了一烦好酒,还碰上了卖宝剑的。他把马带住,往道边上一看,见站着一个人,头戴纱巾,身穿剑袖,二十上下岁,面似美玉,两手托着一口宝剑,在那东瞧西看,正喊:“卖宝剑喽!”
他忙招手:“卖宝剑的,你过来,过来。”这个人托着宝剑走了过来。这个人可不是一般卖剑的。
刚才不是交待过鄂里司跟店掌柜的喝酒,喝得胡说八道,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吗。他把孟九环娘儿俩的情况和他奉命买宝剑的事都倒出来了。铁棍将马海把他送走后,回到后边跟杨士瀚几个人就说了。张明祖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好!士瀚,这可是一个能混进城去杀公主、盗烈焰幡的好机会。”
杨士瀚问:“此话怎讲?”张明祖瞅着杨士瀚,笑笑没言语。
杨士瀚一瞧明白了:“嗯,对,他要买宝剑,我就装卖剑的,把我的宝剑卖给他,我再说几句咬住他的话,他一定要把我带进城去。我能进了城就好办啦,你们在城外听我的回音行事。这一招如可行,烈焰幡到手可就有望了。”
马海一听:“那咱们说办就办。士瀚贤弟,鄂里司刚走,你从那个岔道过去,在庄子外的道边上等他,准能截住他。”
杨士瀚点头,便忙从后门走出,奔岔道一溜小跑,来到庄子外装作卖剑的,等鄂里司上套。果然,工夫不大,这小子来了。两人一搭上话,杨上瀚托剑走了过来。鄂里司向:“你是哪儿的?怎么跑到这儿来卖剑?”
杨士瀚长叹了一声:“唉,我是中原幽州的人,是一个买卖马匹的客商。日前在野牛川买了一沟马,想赶到中原去卖,可是正逢两国交兵,我的一沟马全让匪徒给抢走了。我孤身一人,想回家回不去,因为腰里没有路费,得糊口,眼看就要身受其苦,现在我别无长物,只有这么一口宝剑了,没有办法,只好把它卖掉糊口。可宝剑一般老百姓不买,只能卖给会武的和作官为宦的人。我看您来啦,带着腰刀,是位王官的打扮,所以,我喊了两声卖宝剑。您想买吗?”
“啊,你把宝剑拿来,我瞧瞧。”杨士瀚把宝剑递了过去。
鄂里司把宝剑接过来一看:绿鳖鱼皮稍,银吞口,金雁翅,装绣讲究,不由地说了声:“嗯,看外表就是把好剑。”他一按绷簧,“咔巴”; “呛啷啷…… ”宝剑一亮,寒光耀人双目,把这小子吓了一跳:“好宝剑!”他翻过来调过去,好一顿端详,见剑匹子上铸有“青钢剑”三个字,哎呀,这是一件宝物,听人传说,青钢剑削铁如泥,万金难买,这人怎么会有?“我说,卖剑的,这宝剑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啊,这宝剑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你,你叫什么名?”
“这个……”杨士瀚一愣,这我也不能报真名实姓啊,叫什么好呢?鄂里司见杨士瀚没回答,又说了一声:“哎,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呢?”
“啊,你问我叫什么名?”杨士瀚忙中生计,“我.我叫岳立功。”
“岳立功!这个名不错。我说,岳立功,你知道这宝剑叫什么剑吗?”
“哈,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口剑,我焉能不知道。它叫青钢剑!削铁如泥,利刃双锋!”
“对,那如此好剑,你卖了不心疼吗?”“没法子,我没吃没喝,腰里分文没有,不卖不行啊。”“那你这口剑,我听听,你要多少钱?”“我的这口剑,价值连城。”
“价值连城?”鄂里司脑袋摇得像个拨楞鼓似的,“这,这可买不起。我知道,价值十二连城灼东西,只有御玺,宝剑再好,也不能这样贵!”
杨士瀚说:“哎,不能这样说,这口剑也是价俏十二连城,不过我不能那样卖,你说的对,那样卖,谁能买得起。”
鄂里司说:“那你要多少钱?”“不多,”杨士瀚一伸手:“我要五千两银子!”“五千两银子?要说值也真值,不过,这价码太高啦,我鄂里司作不了主。因为我不是给自己买剑,是为公主买剑。这样吧,我领你进城去见公主,你当面和她说价,如果她愿意买,你就卖给她,如果她不愿意买,那就拉倒。你看如何?”杨士瀚故作悠态地说:“啊,王官老爷,你让我进城去见公主,我着就算了吧。你可以回去禀报公主一声,如果他乐意买这宝剑,你再回来找我嘛,不想买,就算作罢。我另卖他人。”
鄂里司忙说:“哎,那不行。这口剑卖给别人怪可惜的。我说岳立功,你跟我进城去一趟得啦,这口剑买成买不成,我还把你送回来。”
杨士瀚一再表示不想去,其实心里想去。不过为了不让鄂里司起疑心,不得不装装相,鄂里司哪能看透这一点,还坚持让他进城见公主。杨士瀚暗想,好,让我跟铁金娥见面,我就用这宝剑要她的命,然后得取烈焰幡,再解救孟九环母子,你小子等着哭去吧。想到这,说:“好吧,王官老爷要如此,我就跟你去一趟,还真是卖东西不容易啊!”口里这样说,实际上他恨不得一步迈进城去才乐呢。
鄂里司说:“好,好,跟我走。”鄂里司骑马在前边行,杨士瀚步行,在后边跟着;不多时,来到城门这儿。
守门的军兵一看是王官,都认识:“嗯,王官老爷您回来啦。”“嗯,回来啦。”“您后边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了”“后边这个你甭管。”
“王爷可有旨?最近生人没有令箭,一般不准出入。您把这人带进城去,可不好。”
“哎,有事找我,你们再敢多嘴,我可要割你们的鼻子啦。”这帮番兵不敢言语啦。
鄂里司看了看杨士瀚:“走!你跟我走没事,谁也不敢阻拦。”杨士瀚心中暗笑,点了点头,说:“我既然跟你来啦,就听你的,那就走吧。”
鄂里司带马把杨士瀚领进西番城。他俩没奔银安殿的前门,来到王府的后门。鄂里司下了马,从后门进去,他俩又来到后宫。
宫门外旁边有一个梆子,鄂里司一敲梆子,“梆梆”就见里边走出来一个宫女。“谁啊?”“是我。”“啊,你有什么事?”
“哎,宫女,清你禀报公主一声,就提鄂里司给公主淘换来一把好宝剑,请公主看看中意不?”
“那你等一等。”宫女转身进里边去了。这时候,公主铁金娥正坐在后院凉亭里,寻思近来发生的一些事。
她想,她的哥哥铁雷带兵围困在泥雷城的杨家将,这日子一长,杨怀玉、慈云不降就得全军覆灭。没想到在我们为后方,竟出现了大弯国孟九环娘儿俩勾串南朝之事,多亏我们有所发现,出其不意,我们把孟九环娘儿俩拿住了,把大弯国也平了。不然的话,大弯国在我后方一动手,我哥哥就得首尾难顾,这战局说不定是另外一种样子呢。总算拔掉了这肉中之刺。爹爹说三日之后要把孟九环娘儿俩于十字街上杀掉。然后,我们爷俩带兵到泥雷城去帮助我哥哥捉拿杨怀玉和慈云。听说杨怀玉手下有个锤马非常饶勇的上将,叫杨士瀚,战胜洪飞龙的就是他。不知我哥哥是不是他的对手?虽然说我哥哥铁雷厉害无比,可为汁么,到现在也没有把杨家将降服。不是我夸句海口,如果我到了前敌,凭我的这身武艺和烈焰幡,加上最近我得的刀,要活擒杨怀玉,战败杨士瀚,不说易如反掌,也差不了多少。到那时,我铁金娥,不仅扬名天下,而且还加官受爵。嗯,好!公主越想越高兴。她一高兴,就把前几天从孟九环手中得来的刀提起,在凉亨里耍舞起来。那真是刀走如飞光闪闪,一招一式不等闲。
就在这时,宫女由外边进来了:“启禀公主!〃 公主把刀停住,回头看了看:“什么事啊?”
“公主!”宫女说,“刚才梆子响啦,我到外边一看,敲梆子的是鄂里司。”公主一愣:“他来干什么?”
“他说他给您物色到一口好宝剑,想向向您要不要?他把卖剑的也领来了。”
公主一听,“好宝剑!”心里话,真是好宝剑,多少钱也得买。顺手把刀放在一边,坐下,说:“嗯,你到外边告诉鄂里司,让他把宝剑拿来,我看一看,再说买不买。”
“好吧。”宫女来到宫门!“哎,公上说啦,让你把宝剑拿进去看一看,再说买不买。”
“那好,我去见见公主。”鄂里司说着,冲杨士瀚看了看:“我说,你的宝剑拿来吧。”杨士瀚只好把宝剑递给鄂里司。
鄂里司拿着宝剑往里走,一直来到凉亭,“扑咚,一声跪下,口称:“公主啊,我把宝剑拿来了,请您过目。”
宫女把宝剑接过来,又交给了公主。这铁金娥一看剑,这口宝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哎呀,只看这剑里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宝剑,一按绷簧,“咔嚓”一声,宝剑亮出,“刷”一道寒光,闪亮闪亮,呀!再看宝剑上刻着“青钢剑”三个字,公主一伸手让指甲盖掐了一下剑刃,这剑刃“当——”一响,真如龙吟虎啸一般。公主连说数声。“好剑!好宝剑!”
鄂里司一看,行啦,看中啦!
公主心里话,别看我是北国人,可中原的五经四书我全念过。中原的兵家传说也听过不少,确实听说过有一口著名的青钢剑。不过,奇怪,怎么会落到此地。于是问道:“鄂里司,这口宝剑是哪里来的?谁卖的?”
“公主啊,我在外边给您淘换宝剑可不是一天了,到今天才遇上这么一口好剑。是我刚才在回城的路上,遇见一个正在喊叫卖剑的中原人,我一眼就看出这剑,不是一般之剑,是一口难得的好剑。虽然他要价很高,要五千两银子,但我想到如此好剑,好不容易遇上,买与不买当由您来定夺才是。所以我没撒手,把这卖剑的就带进宫来了。”
公主听罢,眉头一皱,心中暗想:这口宝剑乃是无价之宝,这中原人为何要把它卖掉?为何在南北交战之际来到此地卖剑?看来这个人来意非同一般,十成占八成是南朝的扦细!嗯,我要如此这般。想到这,说:“鄂里司!你去把那个卖剑的带到凉亭这儿来,待公主我与他当面议价。”
第014回 公主看中卖剑郎 番王不招中原婿
鄂里司遵公主之令转身走下凉亭,奔后门见到杨士瀚,说:“卖剑的,公主叫你进去呐。看样子,公主看上了你的这口剑,你小子算走了财运,要发啦!哎,你小子发了财,可别忘了分给我点喝酒的钱。”
杨士瀚心里话,去见公主正合心意,连说:“好好,那就走吧。”鄂里司领着杨士瀚一直来到后院的凉亭。
铁金峨在凉亭上,两眼正住这边盯着哪。只见来人一身练武的打扮:头上扎巾,身穿软靠,英姿勃勃。此人快走近凉亭时,脑袋低下了,好似有点腼腆。姑娘看罢,不由暗说:“嗯,这小伙长的还真够样儿。”
杨士瀚来到凉亭前边,心想,凭我堂堂的震北侯,见了铁金娥,还得施礼叩拜,真叫人受不了。又一想,为解救老娘,解救兄弟,盗得烈焰幡,没法子,眼下只能忍气吞声。想到这,叠双膝就跪下了,口称:“公主!小民给您叩头!”
公主在上边点了点头,手拿着那青钢宝剑说:“下边来的这个卖剑的人,你抬起头来。”
杨士瀚说。在公主啊,小民在你面前怎敢抬头。”公主说:“咱家不怪,你抬头说话。”杨上瀚这才仰面,起身站在一旁。
公主定睛再看,愣了,呀,这个卖剑的不但个头身量适称,而且面似美玉,白中透粉,粉中透亮,两道剑眉,斜擂入鬓,两只眼睛,大而有神,炯炯放光,鼻似悬胆,唇若涂朱,真是一个十足英俊的小伙子。公主暗自赞赏,不由想起前一阵子发生的事。怎么回事?
原来公主从师学艺回来之后,西番王非常喜欢她。因为她不仅武功高超,而且还带回来一个宝幡。这西番国可以说更加无人敢惹啦。但有一个心事,其父也很操心,那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姑娘大了,当寻夫找主。王爷把这事跟满朝群臣一说,有人说镇东大都督拖得里之子拖烈不错,可招他为驸马。拖烈其人,要论文武才能,在西番国是屈指可数的,但其相貌实在难看,紫不溜丢的脸蛋子,满脸疙疸,三角斜楞眼,大嘴岔子。另外,他还爱喝大酒,说话粗鲁,眼珠子一瞪,六亲不认。西番王看上丁拖烈的文武才能,就把有人提媒之事跟公主说了。公主当时就哭啦,因为公主看见过拖烈,也听说过拖烈的为人,哭得很伤心,并说其父要答应这门亲事,她就远走高飞,出家当尼姑去。西番王一看也未勉强,这事就这样放下了。
今天公主见到卖剑的一表人材,心想,如能把这卖剑的招为驸马,那有多好啊!想到这儿,她就暗自祷告起来:老天啊,我许个愿,如真能让我与这卖剑的成亲,结为伉俪,我一定翻盖庙宇,塑换尊身。公主思前想后,两眼发直,直劲儿发愣,也役有往下再问什么。旁边的人都纳闷儿,这是怎么回事?传事的宫峨说:“哎公主!人家卖剑的在那听你的话呢,这剑你倒是买不买啊?”
“买!买!”公主如梦方醒,这才问;“实剑的,你家住哪里?姓甚名谁?你是中原人,为何来到西番国卖剑呢?”
杨士瀚施礼,答道:“公主,我姓岳,叫岳立功!老家住在离幽州八里的一个庄村,因贩卖骡马来到北国野牛川。我买了一沟马,想赶回中原去卖,不想两国一交兵,遇到一伙强盗,把我的马全抢走啦!我被困在塞北,想回家回不去啦。眼下各个关口都把得挺紧,有卡子,不许随便来往,没有办法,我在这蹲了不少天啦。路费花光啦,还欠店家不少房钱,逼得我实在无法可想,我才想把我家祖传的这口宝剑卖掉。正好我遇上了这位王官,他说公主要买宝剑,于是我就随这位王官来了。不知公主看过这宝剑是否喜欢?要喜欢,小民便把这口剑卖给您。”
“噢,这剑要卖多少钱?”“我这剑,要五千两纹银!”
“五千两银子!怎么如此之贵啊?一般的剑也就是几两银子,你要的是否太多了?”
“公主!你有所不知,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口剑。这剑可以削金断玉,能旱斩熊象,水断蛟龙。大将如有此剑,那就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我卖五千两银子,这是把我逼得实在无路可走啦,再有一线之路,我还真舍不得卖呢。” “那好,既然如此,五千两银子我买啦。我买可是买,我想你既然有如此好剑,一定会舞剑,希望你能练一趟,露两手。”
“啊,公主!您知道,能做买卖的人,全会武,不会式是不敢来的。说实话,我在家倒是练过武,不过武艺不高,此宝剑是我应手的兵刃,您既然让我练一练,那我只好从命了。”
“嗯,凉亭前边有兵刃架子,你愿意用什么家伙都可以,不过你最好还是舞剑,我要看看你的剑法怎么样?假若你的功夫出众,我不但买你的剑,明天我还告诉我爹,封你个官,让你在西番国为臣。你看如河?”
“啊,公主既如此厚待小民,小民感激不尽,那我就在您面前献丑啦!”“好,你练吧。”公主递宝剑过来。
杨士瀚接过宝剑,“呛啷”一声,拔剑起舞。那真是有点有崩,有截有挑,有刺有扎,寒光闪烁,剑如飞凤!杨士瀚边耍边想,看这公主背后背的那玩艺儿准是烈焰幡,如果我反上一剑把她刺死,就可以得取烈焰幡,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