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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请勿着急。”杨士瀚晃头,说:“待我过去问个究竟,看看他为何报杨士瀚之名,看来其中必有缘故。吵说着,杨士瀚转身走到曹文豹面前站住,上下看了看,看这个人长的漂亮,五官相貌端正,有一股英俊劲儿,心里不由很爱借他,于是,问道:“朋友,你是叫杨士瀚吗?”曹文豹抬头一瞧,见前边站着的这个人,面似美玉,两眼闪着疑惑之光,死劲盯着他。他想改口说实话,可改不过来了:“啊,是啊,我是杨士瀚。”
杨士瀚笑了:“朋友,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拿阁下这样的英雄而冒充别人,这不可耻吗?你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曹文豹一惊:“啊!我,我不是杨士瀚,你怎么知道的?”
杨士瀚哈哈大笑:“我怎么能不知道.我就是杨士瀚啊!虽说同名同姓的也有,但锤镇洪飞龙的可就是一个杨士瀚,你说你是不是冒杨士瀚之名在这里唬人啊?”
“这,”曹文豹愣了,上下一打量,“啊,朋友,你真是-杨士瀚?”
“对,一点不错。”
曹文豹这睑“刷”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心里话:“长这么大头一次干这种丢人的事,哎呀,叫人家当面指鼻子给揭穿了。真倒霉。便说:“啊! 你真是杨士瀚!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士瀚啊,你救命,提起我曹文豹来,你大概不知道,可提起我爹镇国王曹凯你能知道。在汴梁城会战洪飞龙时,你还救过我爹的命呢。你是我们曹家的救命恩人。我爹在世之时,常告诉我们,要我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杨士瀚一听,哎呀,原来是镇国王之后。他眼望张明祖袍了抱腕:“大哥!这是咱们自己人,可不能杀,”
张明祖在旁边也听见他俩的谈话啦,见杨士瀚这样说,便说;“哎呀,原来是曹王爷的后代。少王爷,这多危险,你要报你的名,我哪能难为你啊!”说着过来把他的绑绳解开,让座。
曹文豹抱腕谢坐。
杨士瀚说:“文豹,你怎么会来到青龙寨?”
曹文豹长叹一声:“士瀚啊,我可没想到在这遇到你,这是不幸中之幸啊!”接着,他就把他如何闯关,如何闯营而遇见陆云娘,陆云娘如何对他说的,他又如何在铁雷手下打了败仗,误到此山的情况一一说了一遍。
杨士瀚听罢气坏了,手指北方拨口大骂:“铁雷啊铁雷,我们中原跟你有何仇恨,如此围困我扫北大军,并把我大哥和呼延王爷打死。我跟你绝不善罢干休!不报此仇井为人也。来啊,给我带马抬锤,待我去找铁雷算帐。”说完奇QīsuU。сom书,眼泪刷刷刷直往下掉。
金棍将张明祖把眼睛也立起来啦:“哎呀,原来如此,士瀚!你先消消火,这个仇咱们定然要报。不过,对付铁宁可不能莽撞行事,要慎重计议,看看怎样才能踏翻他的连营,怎样才能取胜才是。”
就在他们合计之时,哄兵进来报告:“启察寨主,山下来了一人,自称是北国八宝元帅铁雷。他说有个手使银锤的、跑到这山来啦,让寨主山下答话。”
杨士瀚一听,“登楞”就站起来啦:“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找来全不费工夫,他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来人啊,给我带马。”
曹文豹忙说:“对,把我的双锤也拿来!〃
这两个人说着就往外走。
“慢走,你俩等一等。”金棍将说;“士瀚啊,那铁雷可是野马川老喇嘛的高徒,晓勇无比,力量又大,集祛又高,你想没想过你凭什么战胜他呢?”
杨士瀚说:“我依仗我的擂鼓瓮金锤,师父教我的盖马三锤难道战不过他?〃
“咳!”金棍将说;“别说你盖马三锤,就是盖马六锤,恐怕也不行。别觉着你战胜过洪飞龙,没打过败仗,可今天你战铁雷,兄弟,那可不一样。”
“大哥!”杨士瀚说,“莫非我的擂鼓瓮金锤不是他的对手?”
金棍将说:“论你的功夫,论你的力量,你要跟他打,可能得胜。但是你知道,铁雷一号称八宝将军,他有八宝在身,特别是他的坐下宝马——金眼五花裘,那马一叫唤,别的马听了就卧地不起:你有天大的能耐,你的马趴在那儿了,你还怎么和他打,这不是白去送命吗?”
曹文豹接着说:“对,对,是那么回事,那小子的马,一叫唤,可真够厉害。”
“那怎么办呢?”杨士瀚眉头紧皱,“大哥,莫非铁雷来了,我们贪生怕死,躲在山上,不去与他交战?那岂不是让人耻笑,有负皇上之重托。”
“哎,话不是这样说。”张明祖说,“将在谋,不在勇,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还非要和他打不可,岂不是傻子。”
“大哥!”杨士瀚说,“那依您之见呢?”
金棍将说:“这么着吧,你俩先在山上等着,我先下山见见他,这铁雷,不瞒你们说,我们俩是磕头弟兄,有八拜之交。当年我们在北国闯荡之时,耳闻老喇嘛功夫担高,曾去拜见过。那叶铁雷正在山上跟他师父学艺,我们俩相识了。别看铁雷是北国人,但对中原的武术、中原的文化,非常喜爱,他会说一口中原话,他对我也非常尊重,所以,我们俩结拜磕了头。分手后,我就在这占山为王了。后来他当了元帅,知道我在这儿占山,曾找过我好几次,要我投降北国,在他手下听用。可我是中原人,我祖上也是开国的上将,我绝不能背叛大宋投降外国,多大的交情也大不过这个道理,所以,让我拒绝了。有一次,铁雷说,你不保我们,如果以后我们和中原发生战争,你怎么办?我说,我坐山观虎斗——扒桥望水流,恪守中立,谁也不帮。我和我的几百名喽兵在这开山种地,自食其力,与世无争。铁雷说,好,一言为定。咱俩是硫头弟兄,如果你不管两国之事,你就在青龙寨这儿安心呆下去。不会有谁收来招忧你们。就这样,我在这山上呆得挺太平,当然这是山下铁雷的关照,不然,我在这是站不住脚的。现在他来了,正好,我下山去见铁雷,把他诓上山来,然后,你们想法拿他,可千万别让他跑了,别看我们是磕头弟兄,但我不能忘却我是大宋的臣子。”
杨士瀚说:“好,既这样,就按兄长所言行事。我们在山上等着。”
金棍将到外边上了马,一群喽兵跟随他直奔山下而来。
再说那铁雷,刚才由于追曹文豹,迫到这山下,人不见了,一看这是青龙寨,心里话,哎呀,我大哥在这占山为王,我当问问他,曹文豹这小子,是跑了,还是被他给拿住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小子跑掉。于是,铁雷让喽兵禀报金棍将来见他。铁雷在山下候等,忽见寨门一敞,走下一队人马,正中显出来的正是金棍将。
金棍将在马上,一抱腕:“前边是十八国兵马元帅铁雷将军吗?这是哪一阵香风把贵人刮到此地。贤弟,愚兄马上有礼了。”
铁雷把劈天宝架挂在得胜钩上,拱手还礼:“大哥!好久未见,别来无恙,小弟应该下马给您叩头,但铠甲在身,请兄莫怪。”
金棍将一摆手,笑说:“你太客气了,不知贤弟此来有何见教?”
铁雷说:“哎,大哥!这中原人可真厉害,有个叫曹文豹的,马踏连营,用宝剑伤了我的马,差一点要了那宝马的命。我追他,追到这儿,这小子不见了,我特此来见兄长,不知你们是否见到一个使银锤的小将?”
金棍将一笑:“贤弟,我这山,喽兵布置的是雁过拔毛,谁想从我们山下路过,我们不放行,那是甭想过去。我没听到说过,刚才谁要过我的青龙寨。”
铁雳眉头一皱,说,“这就怪了。”
金棍将面带笑色,说:“怎么,贤弟,你有点不相信。不过他真要跑进我的山里,你放心,那他是自投罗网,没法逃出去。你我磕头弟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贤弟既然来了,就先请到山上吃杯酒叙谈叙谈吧。与此同时,我让喽兵在四下好好查看查看,他若真来了,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他拿住的。走,上山吧。”
金棍将心想,只要你跟我上山,到山上一下马,进了聚义厅,杨士瀚、曹文豹出其不意,给你来个四锤一齐围杀,看你铁雷往哪儿逃。想到这,在马上一抱腕,说道:“贤弟,请上山吧。”
铁雷在马上一听,嗯,哥俩多日未见,今日到山上谈谈心,再让人查看一下曹文豹,对。他刚想带马跟金棍将上山,突然又一想,日头已经偏西,时候不早了,我上得山去免不了要饮酒叙谈,时间恐怕要长,杨家将足智多谋,这中间,连营那边要出点事,离着这儿又远,(奇*书*网^。^整*理*提*供)我赶不回去,怎么办?那岂不后悔晚矣。铁雷这个人确实不简单,想到这,点了点头,说:“兄弟,且慢!按理说,我应该上山,哥俩好好叙谈叙谈,可是我有大事在身,现在天色已晚,不能上山。这么的吧,你让人帮我查看查看,如把那人抓住,送到我的营去,我一定重重奖赏你们,有劳你们了。小弟告辞。”
金棍将一看,坏啦,这小子要跑,忙说:“贤弟啊,你可不能走,一定要上山。”
铁雷抱了抱腕;“兄弟,我走啦!改日再来拜山。”一撒坐马,离开青龙寨,奔连营而去。
金棍将一想,哎呀,这小子真是属鱿鱼的,溜滑,跑了!有心追赶,又不敢。看来铁雷是命不该绝。你小子走就走了吧,这就叫乘兴而来,丧气而归。喊了一声:“收兵回山!”他带着曦兵返回山寨。
金棍将在寨门前下了马,步入大厅,见到杨士瀚、曹文豹,说:“此计未成啊。”
“怎么?”杨士瀚间,“铁雷识破了?”
金棍将说:“不,刚才我与铁雷说的一派假话,他都信了。他知道我素日不撒谎,跟他挺好。不过他说天晚了,不上山了,因为正在战时,他不能夜不归营,嘱咐我多留意一下,就回营去了,”
“哎呀,”杨上瀚说,“怎么让这小子跑啦!不行,咱们得.追。”
“拉倒吧。’金棍将说,”今日不行还有明日,这不是着急之事。”
杨士瀚跺足捶胸:“哎呀大哥,这一来恐怕要耽误大事啊!”
“不,“金棍将说,“这不是耽误大事,是要成全大事。你要追他,准会坏事,不能凭感清用事。”说着,冲外边说了一句:“来啊,摆酒菜。”
不大工夫,有人摆上酒菜。
三个人边吃酒边合计。
杨士瀚说:“时间不能再拖,明天我一定去闯营,会会铁雷。”
金棍将说。“你闯营找他,我还是那句话,你胜不过他,这,实际情况如此。不说别的,就说他那匹马,你有办法制服吗?一见面,那是干吃亏。”
“大哥,那依你之见呢?”杨士瀚问。
金棍将沉吟一会儿,说:“嗯,英雄背后有英雄,好汉背.后有好汉,我们儿个人战不过铁雷,不能说都打不威他。我知道有一个人能战胜他,如果达个人肯帮忙,铁雷那是笼中之鸟。”
“谁?”汤士瀚忙问。
“不过,”金棍将说,“这个人肯定不能帮忙。”
“为什么?”曹文豹问。
金棍将说: “铁需是喇嘛佛传教的武功,那老喇嘛佛有两小徒弟,除铁雷之外,还有一个是铁雷的妹妹叫铁金环。这铁金环跟铁雷一块跟喇嘛佛学艺。哑嘛佛有两个绝手的宝物。一个是金眼五花裘,在铁雷下山之时,给铁雷了。另外,还有一个是烈焰蟠,在铁金环下山之时,给铁金环了。这烈焰播,着起来是个很小的旗.但在两军阵前,把小旗刷啦一甩,那威力可了不得。这旗子是老嘛喇练就的,里边右两颖宝殊,这两颗宁珠光华一现,存只尺之内,睁不开眼晴。另外小旗一抖,里边的药,见风就若,立时一片烈焰,金光冲夭。就是灭大的英雄也难逃脱烈焰娇的法力。它发出来的烈焰,叫你只能闭眼等着受烧、受打、受死。铁金环仗着烈焰播威镇西爵国。铁雷的爹是西番国的国主。这老王爷脾气特别耿直,你别若十八国联盟,他是共中之一,但和好战的一些国家都不对眼。十八国联篮进犯中原,他是出人出粮行,让他们父女随营参战不行。所以,这老工爷和铁金环紧守他们的西番国,没有在连营之中。如果我们能把铁金环的护身之宝——烈焰蟠得来,那疆场战铁雷就准能取胜。不过想得此物并非易事,难啊!”
杨士瀚听到这,眉头一皱:“那,除此之外,还有无其它办法?”
金棍将谈:“据我所知,大概只有烈焰蟠能战胜铁雷,别的,我就无计可施了。”
杨士瀚说:“既然如此,也只有光想法盗取此宝了,可惜前敌如此紧张,小弟不能离身,兄长你看怎么办呢?”
曹文豹说:“待我前去如何?”
金棍将晃头:“不行,你去恐怕难以到手。要想得到此宝,我有一计可行。”
杨士瀚、曹文豹不由同声问道:“兄长,有何良计,请您快讲。”
第008回 震北侯箭射怪鸟 大弯王计擒英杰
杨士瀚、曹文豹让金棍将张明祖快讲出有何良策可得烈拍蟠,张明祖略加思索,说:“要想得到烈焰播,说实在的是很难。不过愚兄为报答士瀚救我全家之恩,我愿去西番国走上一趟。你们知道,我和铁雷是磕头弟兄。西番国王是铁雷的爹。从前铁雷把我跟他爹和他妹妹铁金环公主都引见过,老王对我很不见外。这是我去夺取烈焰播的有利条件,我们当利用。另外,曹文豹赶紧回到雁门关,把大军带来,高挑士瀚你的旗号,兵伐北国的连营。文豹不是爱装杨士瀚吗?这回就再装一次,但是只许在番营的外边安营扎寨,虚张声势,不跟他们打。士瀚你呢,就在山上等着我,我呢,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必定回来。我没回来之前,或者,我没得到烈焰嚼,你都不许出动。”
说到这儿,金棍将正严厉色,又说,“咱们弟兄可是不错,千万记住我的话,如果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莽撞行事,那可要凶多吉少。”杨士瀚理解金棍将的意思,点了点头:“好吧,仁兄如此嘱咐,我杨士瀚遵命就是。”金棍将说:“好,我马上动身。”
曹文豹也说:“那我马上回雁门关。”
两个人收拾妥当,辞别杨士瀚。金棍将带手下几个喽兵奔西番国去了。曹文豹奔雁门关而去。
且说曹文豹到雁门关见了杨上亮,这时魏化也回来了。他俩正在里边为杨士瀚几天未归着急呢。曹文豹来了,如此如彼,一说明,魏化、杨士亮觉得张明祖的计策很好。第二天,他们即按计高挑杨士瀚的大旗,带领三万大军奔番营而来。等到了番营外边,安下营盘,但不出阵。
铁雷在营中闻报,杨士瀚带兵来了,即带着队伍到宋营讨敌骂阵。可是宋营高挂免战牌。在古时候,两国打仗有这么一个规矩,只要对方一挂免战牌,就应该回去,暂时先不讨阵。铁雷只好拨马回营,并传令所属连营加紧防备,准备与杨上瀚决一死战。
再说杨士瀚,从张明祖、曹文豹离开青龙寨以后,他在山上等着,着急上火的,差不多脑袋都要急裂了。他想,金棍将此去能不能把烈焰蟠得来呢?如果得不到手,怎么办?那铁雷的金眼五花裘,真是出奇之宝。看来我杨士瀚与他交手是难以取胜,只能等金棍将回来再说了。等了两三天也未见回来。等啊等啊,三天、四天、五天过去了,仍不见回来。到第六天,杨士瀚可等不住了,心中暗想:看来张大哥此番去西番国可能凶多吉少啊。不然怎么去了五、六天还没有回来?若真有个好歹为话,铁雷啊铁雷,我跟你绝不能善罢干休。哎呀,我不能再等啦,我当去找铁雷战上一战,能赢便赢,不能赢就算死在他的手下,也落个为降服敌寇光荣献身的美名。我不能贪生怕死,在这儿傻等着。想到这,杨士瀚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肋下佩带青钢宝剑,让喽兵在外边带过他的马来,然后对喽兵说:“我下山走啦,等你们寨主回来,请告诉他,这几天把我等的如坐针毡一祥,我不能再等啦,我要去会战铁雷,与池分个高低上下。”
喽兵一看,也不敢拦,只能说:“好嘛,你老人家可要小心。”
杨士瀚上了马,双脚踹镫,离了青龙寨,穿山岭,过山林,恨不得一步来到番营前跟铁雷交手。他绷马向前飞跑,越想快越心急,越心急越想快,不觉走出去好长一段路。突然心中一动,哎呀,常言道,心慌了失计,马急了乱蹄,我心急似火要到番营前找铁雷叫阵,这条道对不对啊?来时,我的马走开了,那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这时候不小啦,怎么还没有看到番营?这是什么地方呢?撒目观看,尽是山峦、树木、乱草、蓬篙,连人影也不见,哎呀,是不是走错了道,他正在疑惑之际,忽然由打半空中传来一声怪叫,这怪叫声就象野狼嗷嗷啤叫,听了令人混身发麻,脊梁骨都冒凉风。杨士瀚不由打了个冷战,这是什么玩艺儿?抬头往上一看,又一声怪叫。哎呀,这个怪叫的玩艺儿,长的大约有四、五十斤重,那个毛长的乱糟槽的,你说它像鹞鹰吧,颜色又不是,头像个人脑袋,嘴一咧一咧,咧的像血瓢一样,两只闪光的怪限清叽哩咕噜在转,看见杨士瀚,不知为什么在半天空直打旋,看那意思是想下来吃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怎么鸟还想吃人呢?这是什么鸟?
杨士瀚忽然想起跟他师父司马林学艺时,他师父讲过有一种出在昆仑的哭丧鸟,专门爱喝人的脑子。这鸟要遇上、看上谁,那人准跑不了。一点不错,少哭丧鸟。哎呀,怎么此地有这种鸟呢?只见这鸟在上空转悠,打旋儿,忽然“嘎”一声怪叫,直冲杨士瀚扑来!杨士瀚往旁边一踅马,这鸟又飞起来了。杨士瀚心中暗想,这鸟说不定伤害了多少人命呐,我不能放过它。想至这,把双锤拴在得胜钩上,摘下弓,抽出箭,搂了搂诛红,纫扣搭弦,“噔”就是一箭,说时迟,那时快,离弦的箭,直冲上空,射中了哭丧鸟的翅膀,疼的这鸟嘎嘎直叫,但没射死。这哭丧鸟大概是头一回吃这样的亏,这人脑子是喝不上啦,逃命吧,这鸟展翅摇翎奔西北飞去。杨士瀚一见,哎呀糟性,这哭丧鸟拐走了我的雕翎箭,这如何使得,为大将者,宁害全身,不失寸铁,我会铁雷一旦要用上箭,如果因为短一支箭,得不了胜,甚至丧了命,那岂不是误了大事。好恶禽,拐去我的箭,我怎能容你,他两脚一踹镫,“嗒嗒嗒嗒”在后边追起来了。
这哭丧鸟在半空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