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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茂侯门-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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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也是祖母疼你,不然谁家把长辈打断了腿,这事情能小吗?”

宁摇碧笑着道:“我素日惹的祸事多了去了,如今又不是先帝在的时候,周太妃哪儿敢在祖母跟前说我半句不是?若没这十四姑,本来打断了腿也就打断了腿,回头庞绥走一回秦王府,意思意思赔个礼、送点东西,皇后娘娘出面圆个场……也就差不多了,哪儿会叫我落到需要离开长安避风头的地步?”

卓昭节惊讶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你别看这十四姑平常不怎么出来抛头露面,论心计城府,唐千夏、慕三娘子之流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宁摇碧微微一哂,道,“那一次连周太妃都只敢去蓬莱殿里求了皇后娘娘哭诉——皇后娘娘也只能意意思思的安慰她两句,打发了许院判去秦王府给秦王世子诊断罢了。结果这十四姑倒是大大方方登了咱们家的门,求见了父亲。”

卓昭节诧异的问:“她却是说了什么叫父亲那般恼怒?”

雍城侯虽然三不五时的被独子气得死去活来,当年娶申骊歌也是迫于无奈,但对宁摇碧却是真心疼爱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宁摇碧幼时与唐澄结了仇,就直接站到了真定郡王的一边。

毕竟以纪阳长公主的身份,雍城侯想不卷进两位皇孙的争储里去一点也不难。长公主不必发话,只需要透点不想被卷入的意思来,谁会得罪了她?

而唐若缥居然能够让雍城侯对独子大发雷霆——震怒到了连纪阳长公主都招架不住,不得不送了他南下避风头的地步……这口才未免也太好了点。

卓昭节心思转了一转,就道:“你莫要哄我了,当初你南下难道不是早有准备吗?”

宁摇碧笑着道:“是打算南下,可避风头也不假,你想怀杏书院那么现成的理由。八哥能用,我怎的不能用?何必灰溜溜的叫人都知道我是被打出长安去的?”

卓昭节一想也是,就问:“那十四姑她说了什么?”

“我听下人后来告诉我,道她见了父亲,先替秦王世子赔礼,说秦王世子不该为了争路责骂我为胡奴。接着话锋就是一转,说秦王世子虽然论起来是我表叔,但也还年轻,长安城里就这么大,高门贵胄常去的地方、常走的道儿也就那么几条,偶然撞见了,少年人血气上来斗上一场也是常事。”宁摇碧嘴角微勾,虽然在说唐若缥算计自己的事情,却也不见多少怒色,道,“父亲听着自然也要代我赔礼,本来到了这儿,父亲虽然恼我不知轻重,倒也没真的动怒。谁想唐若缥接着就道,母亲是胡女,这是朝野皆知一事,然而谁又敢当真以区区胡女小觑了母亲?她自己也是极尊敬母亲的。秦王世子当日骂我胡奴也是顺口而为,决非有意侮辱母亲……”

顿了一顿,他似笑非笑的道,“跟着她又反复强调了对母亲的钦佩有加,于是她一走,父亲就怒不可遏的寻起了我的麻烦,连祖母都拦阻不住。那次我走的可是狼狈,几乎是衣裳未整的出了城,东西都是后来祖母打发人送到渡口的。”

卓昭节呆了一呆,道:“我还是没听出来父亲做什么生气?”

宁摇碧道:“唉,十四姑是坑了我——那日我也是闲极无聊,所以没事找事。恰好遇见了秦王世子,我那表叔同样带着一群豪奴在长街上耀武扬威,我与他关系平平,纨绔么,你也晓得,既然撞上,三五句话不对劲,自然就开打了。”

“我那表叔口才不如我,被我三言两语噎得受不住,就骂了我一声胡奴——其实这也没什么,人一急什么话说不出口呢?我当时也没想一定要打断他的腿,实在是意外……”宁摇碧微笑着道,“但既然打断了,我总要寻个理由脱罪吧?所以就抓住这声胡奴,咬定了是他对我母亲不敬在前。你想有这么个前事,十四姑在父亲跟前一个劲儿的强调母亲虽然是胡女,却有种种长处,极受大凉上下敬重……父亲会怎么想?”

“……难道父亲以为,你自惭胡血?”卓昭节略一思索,倒是有些明白了。

宁摇碧一点头,道:“可不是吗?真相是我失手打断了秦王世子这表叔的腿后不想担责任,故意寻了个理由——不巧倒被十四姑给利用上了,暗示父亲我以母亲的血脉为耻,父亲自是勃然大怒!”

“十四姑可真是阴险极了,你打的好主意呢,现成给她垫脚的,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卓昭节闻言,也不禁轻笑了一声,道。

她嘴上这么若无其事的说着,心里却在想……无论是出阁前还是进了门,听着雍城侯对申骊歌实在是谈不上倾心的,不然申骊歌也不至于正当盛年之际郁郁而终了。

但雍城侯却会为了疑心独子耻辱于申骊歌所传的胡血,对宁摇碧大发雷霆,连纪阳长公主都阻拦不住。看来自己这公公即使对婆婆没有太多恋慕,到底是尊敬着申骊歌的——恐怕是尊敬申骊歌的能力更胜于她的正妻身份。

想了想就对宁摇碧道,“这么说来十四姑过来没有常嬷嬷说的那么简单?”

宁摇碧笑着道:“谁知道呢?不过为了稳妥些,明儿个打发人把李延景和谢氏那里都留意上好了。她一个郡主,周太妃还在,怎么会少了琵琶?要说示好,秦王府可不会做的这么明显……多半是话里有话。”

“李延景和谢阿姐……”卓昭节点头道,“我自会留意起来。不过,说到李延景,我想到当年的事儿到底有点奇怪。”

宁摇碧问:“什么?”

“当初我偷听到李延景和我那三表哥的未婚妻孟小娘子说话,道是他在长安时受了我一个长辈托付,拟打算到江南去就收了我为徒。”卓昭节沉吟着道,“但在见到我之前反而先收了孟小娘子,之后见了我一面,没说两句话就嫌弃我不好……到了长安后,我有次和大姑姑提起来才晓得李延景所言的长辈根本不是我之前想的父亲或母亲,倒是大姑姑。”

宁摇碧凝神听着,道:“然后呢?”

“然后我听大姑姑的语气,之前也不是大姑姑特别托付了他的。而是他教着温相家的温六娘子琵琶,你知道温家和阮家从前很是交好,温六娘子常过府到阮家陪我大姑姑,所以大姑姑与李延景也见过几回。却是李延景自己主动提出,到江南后会留意教授我,反是我大姑姑没有强求的意思。”卓昭节道,“要说李延景在长安时对大姑姑这么说,也不难解释,到底我大姑姑大姑父都是有些身份的人,他虽然被称一声大家,究竟也是乐工出身。然而他这么应了我大姑姑,到得秣陵却又对我横竖看不上……甚至在见我之前先收了孟小娘子,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宁摇碧皱起了眉,道:“确实不大对劲,这李延景在长安极是八面玲珑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做事情?他名下的记名弟子可不少,没什么天赋又一心只肯拜名师的贵女,大抵都给个这样的名头敷衍着,按理你决计不至于不够格让他喝碗茶的。连个太守女儿都收了,怎么会不收你?”

他道,“而且此人也不是会主动提出收徒的人,尤其在长安时就提出。因为长安琵琶之道的大家有两人,一个是他,一个是曹宜。两人各有千秋,谁也不敢说自己比对方明显的胜出。而长安拜师的贵女也是明显分了两派,有人推李延景,有人喜曹宜……以你的身份要寻这两人教导琵琶那是一点都不难。所以大姑姑没有主动求他指点,盖因不晓得你更中意哪一位国手……嘿,真有意思!”

卓昭节歪着头想了想,道:“这么说来,十四姑今儿个过来是为了提李延景?可真奇怪,到底是什么呢?明儿得叮嘱去打探的人机灵点。”

宁摇碧抚着下颔半晌,到底也没能想出什么,只道:“以此人的八面玲珑,到秣陵后没有登门拜访外祖父而是住到了太守府,已经不大对劲了,依我看明儿也不必派人打探,索性直接诌个理由把人带进府来问问罢。”

“可会是陷阱?”卓昭节一听说要把李延景直接带过来话,却又警觉了起来。

宁摇碧微哂道:“祖母还在呢!”

这倒也是,卓昭节遂决定天一亮就打发人去把李延景带过来。这么说完了,再说了几句闲话,卓昭节正待到厢房去安置,才走了一步猛然又想起一事,道:“十四姑今儿来说的话里怕还有个意思!”

第六十二章 琵琶

宁摇碧道:“嗯?”

“常嬷嬷说,十四姑的祖母周太妃与咱们祖母一样,也是嗜好收藏琵琶的。所以先帝在时,赐了周太妃好几面极好的琵琶。”卓昭节转过身来,坐回榻上,正色道,“常嬷嬷还说,别说十四姑不仔细摔了一面琵琶了,就是摔上十几二十面,周太妃也未必拿不出再多一面来!”

之前常嬷嬷这么说了,又跟着解释唐若缥是为了示好而来。卓昭节也就没多想,但现下细细一思索,恐怕这里头的意思未必这么简单。

宁摇碧说唐若缥此人心计深沉,四年前可把宁摇碧都坑得不轻。这么个人要示好哪儿会如此明显和突兀?所以她登门的用意不可轻忽。

李延景那儿的疑惑是一个,琵琶这里恐怕也还是一处——唐若缥这回过来一共提了两个人,一个是谢盈脉,一个是李延景,这两个人的交集却是博雅斋。

以制琵琶出名的博雅斋。

唐若缥还亲自弹过谢盈脉所赠的新婚贺礼的琵琶……

那时候卓昭节不知道周太妃那儿好琵琶多的是,只当唐若缥是当真想找谢盈脉做面新琵琶。毕竟就她来看谢盈脉做琵琶的技艺的确不差的。

可论到对琵琶的了解,卓昭节如何能与祖母藏有先帝所赐予的数十面内藏琵琶的唐若缥相比?卓昭节可是没见过几面好琵琶的人,眼力自然要差了许多。

所以现在来想唐若缥之前的那番话——

“我想这制琵琶的手艺,到底上些年纪的人可靠些。”

怎么听都像是话里有话!

谢盈脉是个麻利能干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再麻利能干,手艺活儿总不是朝夕可成的。算一算她学做琵琶的辰光,至今满打满算也不过四年,这么点儿辰光,寻常的学徒跟在师傅跟前被耳提面命的教授都未必够出师呢。

更何况博雅斋的老东家把技艺一传就回了老家去的?

谢盈脉或许做的琵琶还不错,照定成郡主所言,是尖堂松脆爆具备,是好琵琶的坯子,但要说压倒了先帝秘藏于内库、赏赐给他晚年最心爱的周太妃的那些个前朝大家名匠所制的琵琶……却仿佛有点过了。

唐若缥这么委婉曲折的行事,当然不会是为了故意恭维一番谢盈脉……

那么……

卓昭节正色的问,“你还记得四年前,咱们在博雅斋里见过一面,那会你是为了到博雅斋里求一面琵琶去的?”

宁摇碧点一点头:“本是为了给祖母寻的,却不巧去晚了一步。”

“这事儿我却晓得。李延景据说好几年前在博雅斋那儿订了一面琵琶,那年去秣陵正是亲自去取来着。”卓昭节若有所思道,“那博雅斋的老东家好像是专门等他去了这才把铺子转给了谢阿姐,带着晚辈回老家去——遂将那制琵琶的技艺也传了谢家阿姐。”

“这倒是奇怪了,这样的手艺活,素来讲究传男不传女,就是自己亲生骨肉也未必个个都能学的,怎么那博雅斋的老东家这样爽快的教给了谢氏?”宁摇碧一挑眉,道,“博雅斋这名号,早几十年前在长安算不得一等一的琵琶铺子,也算是颇有名气了,否则李延景怎会特意与他们订做琵琶?”

卓昭节道:“铺子转了不奇怪,手艺也一起传了下来。我倒觉得,这事儿上,怕是谢阿姐被算计了。”

“自是被算计了。”宁摇碧颔首,道,“手艺一传——任谁想到的就是,要么谢氏一直就是老东家的徒弟,要么,就是老东家膝下没了后人,为了不叫祖上手艺失传,这才不拘一格。”

“可博雅斋在谢阿姐手里近四年,几个月前才转手,到底也没见惹来什么麻烦?”卓昭节沉吟着道。

宁摇碧平静的道:“那老东家把铺子转给谢氏——谢氏当时不是才从岭南到秣陵的吗?她盘下这铺子是为了谋取个生计,是也不是?所以这就意味着,即使那博雅斋的老东家不遗余力的倾囊相授,谢氏总归不可能把手艺熬炼个十年八年出了师再开张……你想博雅斋的名头,岂不是必定在谢氏手里败落?”

卓昭节沉吟道:“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博雅斋在谢阿姐接手之后确实门庭冷落。我那会也没想起来问一问盈亏,但料想也赚不了什么的。本来还认为是旁人不信任新东家,这么说来,谢阿姐做琵琶的手艺确实不会比老东家更好的。”

“这种传了几代的铺子,连同家传手艺,都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东西。”宁摇碧凝神道,“而且谢氏接手博雅斋还是在李延景南下取了琵琶之后……恐怕此事内情不小!”

能够叫凭手艺吃饭的人把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字号、产业都匆匆抛了出去——这可不能是寻常小事。问题是李延景亲自南下去取面琵琶……和博雅斋老东家的匆忙脱身,这里头到底有什么呢?

那面琵琶,还是博雅斋老东家亲自做的。

“明儿也请谢姐姐过来问问罢,她当年是怎么盘下博雅斋的?”卓昭节和宁摇碧商议半晌,决定次日把李延景和谢盈脉都弄到府里来问个究竟。

不想次日打发了两路人各自去请——半晌后却只得谢盈脉到,另一路寻李延景的人却是迟迟未回。

卓昭节与谢盈脉客气了几句,顺势把两位郡主想寻她做琵琶的事情说了,遂正色提起李延景一事。

谢盈脉听了,果然大吃一惊,神色复杂已极,不住的道:“怎会如此?”

“谢姐姐,当年你是怎么盘下那铺子的?怎么那老东家连手艺都传了给你?”卓昭节狐疑的问,“本来博雅斋这样的老字号哪儿是会轻易转手的?更不要说手艺了。即使那东家想回老家去,字号牌匾怎么也会带走的——博雅斋也不是一开始就开在了秣陵的,却是先在长安开了好几年,后来才搬去了秣陵……能搬到秣陵怎么会不能搬回老家去呢?”

谢盈脉脸色古怪,半晌才道:“你晓得的,我出身草莽,跟着恩师在江湖上浪荡过两年。”

卓昭节道:“嗯?”

“虽然不是每个江湖人都如此,但大抵是推崇这些的……就是白头如故、倾盖相交,又或者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谢盈脉露出闷色,道,“那时候我才到秣陵,因表姐家不便长住,就想到秣陵城里看看有什么生计可做。结果进城后随意乱走,到了博雅斋里,我之前从岭南动身时,嫌琵琶累赘就没带。我那表姐夫家境清贫,只得一架古琴……我怕长久不弹会手生,所以想着进去看看,若是价钱便宜,买上一柄也好。”

后面的事情就显得极有江湖气息了。

博雅斋的老东家见她试弦得地道,就提出让她弹上一曲,因那老东家年长,谢盈脉不忍拂其意,依言奏了一曲——她的琵琶之技确实是极惊人的。

于是那老东家与她“一见如故”,许为知己,邀了她常去博雅斋中论琵琶。对方既然是醉心于琵琶的长辈,谢盈脉那时候本来就不方便待在表姐家里,自然无不应允。

这么一来二去的没过多久,那老东家就说要回老家,打算把铺子转给谢盈脉。谢盈脉自是十分的意外——她的师父去世时虽然给她留了些钱财,但也不是很多。

似博雅斋这样的老字号,一块牌匾都值得多少银钱的,她哪儿买得起?再说老东家就要回老家去了,没了做琵琶的人,有字号又有什么用?

结果那老东家极具江湖义气的拍着胸承诺:“某家与小友既然是一见如故,便当不得外人。这博雅斋是从祖上那儿传下来的老字号了,换作常人,某家宁可饿死也不卖的,然而小友于此道功底深厚、天赋又高,此斋交与小友,却也不算辱没了它……”

听到这里,卓昭节诧异的问:“所以阿姐你就信了?”

谢盈脉显得很尴尬:“我只道那老东家是个性情中人——之前随恩师闯荡那会,这样的人也是很见过几个的。我以为……唉,反正,他说他膝下子孙都接不了这份手艺,与我极为投契,为了不叫这手艺失传,几乎是求我接手了。那会我也怕一直坐吃山空,想着有个铺子开着总归好的,即使琵琶卖不下去,往后改成旁的也成……却哪儿想到……”

这就是想当然了。

谢盈脉是个精明的人,也不是那爱贪小便宜的。问题是她随其师在江湖上闯荡时偏偏遇见过许多任侠爽快的性情中人,不羁逍遥,一诺千金,随心所欲又恣意潇洒。在西洲守孝的三年即使没有继续遇见这样的人,但总归也没太接触什么阴谋诡计——她所住的那个村庄可是都受过其师恩惠的,对他们师徒感恩得很,有心眼也未必会用在谢盈脉身上。

所以她守完了孝,赶到秣陵投奔师姐,遇见了看似豪爽恣意的博雅斋老东主,一下子就被骗了过去……

不过让谢盈脉这许多年都没有怀疑的,还有一个缘故:“我接手博雅斋后,立刻就得了你的帮助,所以我想,秣陵人都是极好的……”

那就更不会怀疑那老东主了,想起来只有感激的道理。

卓昭节哭笑不得:请谢盈脉来是为了寻出疑点,未想她被蒙蔽这些年,自己居然也成了蒙蔽她的帮凶了吗?

第六十三章 李延景出事

这边还没琢磨出来当年博雅斋匆匆转手给谢盈脉的缘故,那边奉命去寻李延景的人却脸色凝重的回来禀告了,去“请”李延景的是纪容,他到了卓昭节跟前一拱手,不等谢盈脉思索是否需要回避,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世子妇,李大家不见了!”

“嗯?”卓昭节与谢盈脉闻言,皆是一愣!

卓昭节诧异的问:“怎么个不见法?”

纪容苦笑着道:“如今连李宅的人都说不清楚李大家到底去了何处,这几日送到李宅去请李大家的帖子都堆得两三寸高了。李宅那边上上下下的人也是心急如焚,打算过两日再不见李大家就去报官了!”

谢盈脉惊讶道:“这么说来李大家已经数日不见人影?难道还没报官?”

“谢娘子不知。”纪容解释道,“听李宅的人说,李大家至今未曾娶妻……他本是教坊出身,虽然成名之后就脱了籍。如今指点着长安城里好些小娘子的琵琶技艺,公侯御宴也能出入,然而正经公侯人家到底是不肯把小娘子嫁与他的,等闲的娘子这李大家自也看不上。所以拖到了现在,李宅到底也是李大家一个人住。但李大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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