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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茂侯门-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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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使女,之前想着死了也就死了,多问了反而惹人怀疑。”游氏冷哼了一声,道,“不想这中间却不简单啊,难道这金燕,是章老夫人亲自动手清理的,这是为什么呢?”

卓昭节提醒道:“那日我在白姐姐那边时,看她嚣张跋扈,对我言语无礼,教训了她一番,是不是这个叫章老夫人起了疑心?担心事情泄露,所以灭了口?”

“不对。”这回接话的却是游霰,游霰做过两任地方官,也没少断过案,虽然他算不上多么的明镜高悬,但一些寻常的关窍还是看得分明的,当下就提点卓昭节,“若那金燕是章老夫人所为,章老夫人今日也不必提这件事情了,可见她是心中没底,故意提了此事来试探咱们的,今日真是惭愧,咱们这些个人竟被她骗了过去!”

卓芳礼和游氏也这么想,脸色都不太好看,道:“之前看章老夫人收下了那宅子的契书,只道她没打算玩弄什么花样,是正正经经的谈条件了,哪里想到她原来也是坑了咱们一把?”

游炬听得云山雾遮,问卓昭节:“表妹与我解释下罢,我都糊涂了,什么章老夫人骗咱们?难道是说她其实不要咱们帮她解决白子华吗?”

“正是这样呢。”卓昭节点了点头,“可能是那金燕的死有点蹊跷在里头,我之前想着是章老夫人做的,不过大舅舅这么一说,我想可能恰好反过来,不是章老夫人做的,但章老夫人却怀疑是咱们做的,今儿是故意提了这件事情,要观察是否如此呢!”

游炬惊道:“她就为了这个,罗嗦了这么一日?”

“对表哥来说是罗嗦,但对章老夫人来说这件事情可是极重要的。”卓昭节摇头道,“表哥请想,那金燕不过是个寻常的使女下人罢了,她死她活,章老夫人需要担心吗?但从章老夫人的试探来看她确实是很担心的,可见,这金燕活着的时候,定然做过让章老夫人在她死了之后也不放心的事情!”

游炬呆了一呆,游霰已经道:“恐怕咱们不答应,白家那孩子也未必能居正妻太久了,若不是这老夫人早已对白家那孩子下过手,甚至还在金燕跟前露了痕迹、甚至根本就是她让金燕去下的手,她又何必如此谨慎,在金燕死后还小心翼翼的惟恐咱们把事情告诉了白家?”

游炬不明所以的道:“那咱们现在就不能告诉白家了吗?”

“现在白家那孩子还好好儿的,你告诉白家——告诉什么?林鹤望是白家那孩子的夫婿,章老夫人是白家那孩子的婆婆,白家为了咱们家一句话就怀疑姻亲,万一怀疑错了,不但得罪了林家,而且以后白家那孩子的日子会好过么?”游霰淡淡的反问,“而且为什么要告诉白家?章老夫人也不想得罪白家,白家那孩子在她手里不肯能翻出什么大风浪来,只会悄无声息、毫不引人注意的被解决,你的妹妹是灿娘,这白小娘子固然是你的表妹,但你也想一想,她不解决,章老夫人心里不痛快,到时候折磨着她,很难不牵累到灿娘身上!”

“但白表妹是伏舅母唯一的女儿了。”游炬忍不住抗声道,“万一她出了事,伏舅母岂不会认为这都是咱们家造成的,届时迁怒灿娘?”

游霰瞥他一眼:“长痛不如短痛!白家小娘子若是死在长安,那么白家伤心上一场,灿娘才过门时难堪些,辰光长了也就忘记了,白小娘子若是一直活着,不时在章老夫人或后来进门的能干妾室手里吃亏受委屈,不时叫白家晓得……这可是长久的折磨了!你想看到白小娘子在夫家吃了亏,伏夫人就立刻在灿娘身上出气吗?”

游炬为人老实,他虽然不像游灿打小就常往白家跑,究竟是外家,实在无法接受卓昭节点破章老夫人的真正用心之后,游霰连想都不想就赞成了坐视章老夫人暗中解决白子华的做法,毕竟白子华也是他的表妹,但他不擅言辞,又是晚辈,哪儿说得过游霰,只得将恳求的目光投向游氏:“大姑姑?”

“这件事情还是要你们做主,我是不敢说什么的。”游氏沉默了一下,叹息着道。

闻言游炬失望无比,但卓昭节却隐约的明白,游氏这么说,不过是推脱之辞,实际上她也是赞成游霰,牺牲一个和游氏、游霰都关系不是很大、也不喜欢的白子华,换取章老夫人的满意,这在兄妹两个看来都很值得。

不过事情总是要让游若珩知道的,加上之前游氏赞成卓昭节写信给班氏,可是要让白家使人上京来照料点白子华——如今章老夫人开出价码,虽然是试探性的价码,却也吐露出来她的心意,那当然就不一样了,白子华过的好不好,哪里比得上速速摆平了林鹤望之事的风波重要?

所以游氏和游霰商量下来,一起斟酌着写了封信,叮嘱卓昭节明日再到雍城侯府去借猎隼。

次日卓昭节依着母亲和舅舅的吩咐再次赶到兴宁坊,宁摇碧很高兴她的到来,迎她进了门,直接到了书房,指着案头还没打开的信笺道:“信刚巧到,我才换了衣服打算去寻你呢。”

卓昭节闻言看他一眼,果然一身出门的装束,叹了口气道:“我可又要劳累饮渊了。”

这次宁摇碧非常“乖巧”的没有多问,直接拿出个竹筒来,道:“饮渊才回来,得歇一歇,你先看信?”

之前的信是卓昭节写给班氏的,如今也是班氏写给卓昭节的,虽然拿回府后肯定也要给游氏过目,但现在先看了也不打紧,她看信的时候,宁摇碧伸长了脖子也跟着看——卓昭节还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就赶他道:“你不许看。”

宁摇碧悻悻道:“好。”

他有心邀功提金燕的事情,但转念一想,又怕被卓昭节识破自己偷拆信笺的行为,只得郁闷的住了口,坐到一旁百无聊赖的逗着跟卓昭节过来的粉团。

而卓昭节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却发现班氏大约担心信是要通过宁摇碧转交,所以不便让宁摇碧看到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提,只说了游家大致近况,问候侯府这边,当然也贺了卓昭节定亲一事,至于卓昭节之前大费笔墨书写的告密……班氏在中间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白子静和游灿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是在明年年中,而白子静虽然去年秋试名次还不错,但因为听说今年下场的人特别的多,并不打算明年赴试,所以可以成了婚到再下一科的时候再赴长安。

不过,白家的六郎白子谦,因为没有成功拜进崔南风门下,但自称年岁渐长、教导弟子已力不从心的崔南风倒给他推荐了自己从前的一位弟子,即如今在国子监为博士的傅精。

班氏在信上说,白子谦本拟等白子静成婚后再北上拜师,但现在想一想,觉得明年就有会试,白家在长安没有亲眷,他提早过来打个前站、趁着如今长安才子如云,开一开眼界也好。

卓昭节看后心下了然,白家派过来照拂白子华的就是这白子谦了,什么打前站、开眼界,无非是为白子谦的忽然北上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她只见过白子谦一面,对这个少年的印象本来不会太深刻,但当初宁摇碧的评价倒是记下来了,所以看着看着就会心一笑。

宁摇碧正琢磨着要怎么看到她手里的信,见状就问:“可是有什么好事?”

“如今还难说的很呢。”卓昭节见他看住了自己手里的信,犹豫了下,心想反正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就递给了他,“还是之前林家姐夫受伤引出来的事情,唉,可惜那伤实在治不好,不然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我看看是什么麻烦,也替夫人你分一分忧。”宁摇碧笑着接过信,立刻被卓昭节嗔怪的打了几下。

他虽然惫懒,天赋却极高,一目十行竟一字不漏,才看了几眼脸色就是一变:“这芭蕉叶子、不,这绿蝇过来做什么!?”

第一百七十二章 情敌必须死!

不等卓昭节回答,宁摇碧已经看到了班氏所言的、白子谦北上的理由,顿时冷笑连连,捏着信笺道:“这姓白的满口胡言,欺骗外祖母呢!什么叫做打前站?既然白子静已经决定放弃这一科,改为参加下一科,那是四年之后,四年都够我这不学无术的人抓紧些考个二甲出来了——即使白家没有出过京官,但地方上的官吏三年一次也要进京叙职的,难道对长安就当真一无所知了?何况白子静娶了三表姐,也是咱们的姐夫,两座侯府的亲戚,还需要他打什么前站?至于开眼界就更可笑了,穷乡僻壤未必出不得状元郎,富贵乡里亦有白丁——他若当真是个想读书的人,就该抓紧辰光好生用功,不要一天到晚想那些有的没的!”

当初宁摇碧对卓昭节还是含蓄的好感时,尝趁着白家吕老夫人生辰,到白家索要蜜饯方子,结果进府时恰好看到白子谦对着卓昭节献殷勤,那时候宁摇碧便极不舒服,他一向我行我素惯了,要不是卓昭节之前懊悔把白家蜜饯有特别的方子做的十分好吃告诉了他,从而给白家惹了麻烦,一再叮嘱让他不要在白家惹是生非,宁摇碧连装都不屑装,直接就饶不了白子谦,饶是如此,他还是按捺不住,不但将毫无防备的白子谦打了个鼻青脸肿,还仗着身份让白子谦有苦说不出。

那时候宁摇碧还没与卓昭节定情呢,尚且如此霸道了,如今卓昭节已是他的未婚妻,固然白子谦不成威胁,但宁摇碧怎么看这个名字怎么不顺眼,不必回忆时五这会会说什么,他已经决定净挑难听的话说!

卓昭节听得啼笑皆非,嗔捶了他一把,道:“你这么说白家郎君做什么?怎么说也是亲戚——谢天谢地三表姐的婚期可是定了,如今就担心伏舅母会不会为了林家姐夫的事儿迁怒她呢!”

宁摇碧对游灿的婚事和出阁之后能不能过好毫无兴趣,索性无视了这句话,正色道:“这白子谦既虚伪又主次不分,毫无头脑可言,这种人你不要理会。”

时五说,通常小娘子最讨厌郎君两点,一个是虚伪,一个是无能……无能引不起小娘子们的兴趣,虚伪嘛……被小娘子这么认为后,做得越好越引人生疑……

所以不用想了!

这两点必须立刻给白子谦按上!

“当初在白家的时候你就很不喜欢他。”卓昭节微微蹙了眉,“他是怎的得罪你了?”宁摇碧当然是很容易被得罪的,但卓昭节固然不怎么记得清楚两年前的事情了,可想也知道,以宁摇碧的身份,他到白家,那决计是被上上下下捧着的,白子谦当时又不是三岁孩童,难道会故意得罪这贵客吗?

宁摇碧忿忿的道:“他从头到脚都得罪了我!”

这就是气话了,卓昭节撒娇道:“告诉我嘛!怎么说这白六郎君也是我未来三表姐夫的堂弟,没个正经的理由我怎么好意思冷淡了他?”

“什么?你难道还要去招呼他不成!”宁摇碧闻言,顿时怒道!

时五说,假如你一再说某个小郎君的坏话,但小娘子还是坚持对那小郎君好,若那小郎君不是这小娘子的兄弟之类……这说明该小郎君在小娘子心目中地位不低……不低……不低……不低!!!

这姓白的三魂七魄都应该立刻消散才对!

卓昭节莫名其妙的道:“你也说了,白家在长安没有宅子,就算有,白六郎君与卓家也是沾亲带故的,他到长安来怎么能不到敏平侯府拜访?不去看望白姐姐?我和他见面不奇怪吧?都是亲戚。”

“那小子不是好东西!”宁摇碧咬牙切齿的道,“你不要见他!见到了也别理他!”

时五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对情敌的抹黑还不够……嗯,本世子果然从前太善良了!早点就该到刑部抄上几十份往年罪大恶极之人的卷宗,换上白子谦的名字说与昭节听!现在临时栽赃,这白子谦不像时五这厮风流之名满长安,昭节未必能信啊!

真是太失策了!

卓昭节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笑着道:“你又来了,我不是问你缘故吗?无缘无故的,这样怎么好意思?”

宁摇碧气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他算什么正经亲戚了?是咱们未来三表姐夫的堂弟罢了,娶三表姐的又不是他!何况男子汉大丈夫,如今又不是三岁五岁了,难道到长安来他家长辈不给他仪程吗?不会自己到了长安租赁屋子住了自己过日子?何必还要跑到卓家门上去打扰!”

时五说,没骨气的郎君,正常小娘子是决计不会喜欢的!

“你把白六郎君说得仿佛专门登门打秋风似的了。”卓昭节伸指一点他面颊,“好生欺负人!他这是知礼,哪有知道亲戚在长安,到了长安却不探望探望的道理?”

宁摇碧阴着脸,忽然不再说白子谦不好了,只道:“那他来时你告诉我一声,我也去。”

时五说,假如你怎么劝,小娘子都要去见另外的郎君,那么,退而求其次,争取与小娘子一起去——想方设法的搅局!

卓昭节道:“咦,你去做什么?”

宁摇碧森然一笑:“当初也有一面之缘,既然他到了长安来我觉得我也该尽一尽地主之谊。”

时五说,地主之谊大致有两种,一种是让被款待的人宾至如归,这种通常应该用来招待小娘子……尤其是年少美貌的小娘子;另一种么,那就是索性款待到宾至永归罢!

当然了,前者是归家的归,后者嘛,是归入黄泉的归……嗯,对于本世子来说,白子谦这小子归到后者比较顺眼啊……

卓昭节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要乱来!”

“我怎的就乱来了?”宁摇碧用心被她道破,有点恼羞成怒,哼道,“不过一顿便饭罢了,你想多了!”

时五说……时五!昭节她居然不相信本世子了!这怎么办?!现在该装可怜还是指天发誓还是……?

卓昭节完全不信:“你上回对温五娘子她们就凶着呢!”

时五……你不是说在昭节面前,对其他小娘子、尤其是长的略具姿色的小娘子态度恶劣、言语藐视,昭节嘴上不说,心里定然欢喜得很吗?为什么现在昭节反而因此推断本世子会对白子谦那厮不利?!

宁摇碧心中狠狠的给时五记了一笔,嘴上道:“她们欺负你带去的谢娘子,显然没把你放在眼里,我怎么能轻饶了她们?”

未婚夫毫不掩饰的维护自己,卓昭节心下甜蜜,眼中微露笑意,嗔道:“但如今白六郎君又没欺负我,我想他也欺负不了你,你这样处处与他作对为什么呢?”

宁摇碧幽怨的看了她一眼,道:“昭节你当真不知道?”

嗯,看来时五也不是全灵验的,到底还是要本世子随机应变啊……

“我怎么知道?”两年前宁摇碧把白子谦打了的事情,因为发生在吕老夫人寿辰当日,加上宁摇碧的身份,传了出去,一则扫兴,二则旁人还以为白家得罪了宁摇碧呢,所以白家另外寻了理由把事情遮盖过去了,卓昭节也不是对白家很感兴趣的人,是以只道宁摇碧在那次寿宴上,也只是说了白子谦几句“芭蕉叶子”、“绿蝇”之类,猜测着纵然有冲突事情也不很大,根本不知道他居然还打了人,自然好奇宁摇碧到底为什么隔了两年还对这白子谦念念不忘。

她这么一说,宁摇碧脸色更难看,半晌才哼了一声,道:“两年前……他主动陪你说笑来着?”

被宁摇碧提醒,卓昭节大概记得这么回事,道:“那天我和三表姐得了外祖母的吩咐,要看好了四表妹呢,结果四表妹不想在园子里多待,我只好陪着她去见外祖母,因为白家的园子新修过,路径都改变了,白六郎君所以给我们引了路。”

虽然如今两人已经定亲,提到与其他异性亲近的事情总归有点不好意思,但卓昭节自认在白子谦的相处上问心无愧,一来也就那日见了两回,二来宁摇碧所言的陪同说笑,当时使女下人不算,游灵可是在旁边的!

再说白子谦的追逐之意卓昭节当时就委婉的拒绝了……

但这样轻描淡写的解释并不能说服宁摇碧,在“时五说,小娘子家最爱风仪潇洒之辈,譬如时雅风乃是其中翘楚,我辈楷模,因此即使情敌当面,也应不失风度翩翩,须得以吾等之潇洒风采,衬托情敌的粗鲁野蛮;以吾等的气定神闲,衬托情敌的狗急跳墙;以吾等的智珠在握,衬托情敌的愚蠢可笑”和咆哮着充斥脑海的、简短有力的“情敌必须死”中,只用了一息,宁摇碧就果断的倒向了后者……

敢和昭节说笑!敢在信里提起来就让昭节嫣然而笑——姓白的,你绝对是罪该万死!!!

第一百七十三章 时五挨打

满心妒火的宁摇碧打定了主意要款待得白子谦宾至永归,问题是白子谦不是金燕,顾忌到卓昭节拿他当亲戚看待并且没什么恶感的态度,宁摇碧决定识一回大体,暂时按捺住向时五问其主意中失灵之罪的恼怒,让鸾奴请了时采风过来商议一个永绝后患又不至于影响了与卓昭节之间感情的好对策。

不想鸾奴去了一回时相府,没把时采风请过来,却带回了时采风被其祖父时斓打得卧榻不起的消息。

宁摇碧听说之后十分惊讶:“他最近又惹了什么事情?居然会被打得起不了榻?华容姨祖母竟然没有阻拦?”

宰相时斓本身在大凉算得上是个传奇,他出身平平,富贵之后说一句耕读传家,实际上祖上三代都是寻常的农户,把远远近近的亲戚加上去算,在时斓之前成就最大的也不过是个秀才,放在江南也是不起眼的小门小户,然而世事难料,到了时斓却是一鸣惊人的中了状元又尚得公主,而且荣宠两朝都得重用,实在是天下无数寒门出身的读书人之梦想化身,就是士大夫子弟中羡慕崇敬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也因为时斓自中状元以来一路春风,连齐王叛乱里的态度晦明,因为本身才干,也被今上所宽容,在朝在野,风头比他更劲的臣子实在是没有的,所以时斓对子孙的要求一直很宽松。

这宽松倒不是说任凭时采风到处勾三搭四无恶不作,是对子孙并不抱着个个成材成器的指望。

毕竟时斓和华容长公主,这对老夫老妻里任何一个都足够荣耀三代门楣了,偏偏两人还是夫妻,一旦两人去了之后,太盛的荣耀没有相应的人来护持显然是不成的,时斓的三子虽然也都算个人才,但比起时斓为官的手腕来到底差得太远,并且时家也没有再尚到一位公主护家——所以时家有一个时雅风,风采翩然学富五车,保证门庭不至于在祖辈去后走向衰落,那就足够了。

对于时采风的不学无术好色成性,以及另外几个孙辈的默默无闻,只要他们不是作恶太过,时斓一点意见也没有,这也造成了时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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