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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好,阿穆尔,”局长的态度很随和,“我想打听几个问题。首先,我们想知道你觉得二点五毫米的贝蕾达手枪怎么样?”
“女人用的枪,先生。”
局长朝邦德扬了一下眉毛。邦德笑了笑,不置可否。
“嗯。还有呢?”局长接着问。
“杀伤力太小,但轻巧方便,造型美观。更详细的一些情况,请去问那些女士们。”
“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我不欣赏无声手枪,又大又笨,携带麻烦,总之缺点太多。当然,名种武器性能不同,但最好不要使用这种杀伤力太小的小论。”
“你认为如何,007?”
邦德耸了一下肩膀;“我不这么看。十五年来我一直用这种二点五毫米的贝蕾达手枪,非常得心应手,从未出过差错。当然,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也用四点五毫米的大口径手枪。只要不是执行特殊秘密任务,我倾向于使用贝蕾达。”说着,他朝身旁的阿穆尔歪了一下脑袋,“至于无声手枪,我和你一样不感兴趣,不过有时候却不得不用它。”
“你这样非吃苦头不可。”局长大声说道,“不就是给你换支枪嘛。你会习惯的。”他皱着眉头,语气坚定地说。“就这样决定了。对不起,007,请你站起来,让阿穆尔替你检查一下身体。”
邦德没好气地站起来,面对阿穆尔,目光里满是怒火,阿穆尔的目光也没有多大热情。
阿穆尔绕着邦德转了一圈,说了声“请原谅,”便伸手扶了按他的肩膀,又捏了换他的手臂,然后停下来,说;“把你的枪拿出来好吗?”
邦德从衣袋里漫漫掏出那支贝蕾达。阿穆尔接过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又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把枪放到桌子上。“枪套呢?”
邦德翻了个白眼,脱下外套,把套在肩上的皮枪套往桌子上一扔,然后重新穿好衣服。
阿穆尔把枪装好,转身对局长说道:“我想我们应该给他换一支更好的。”他的声音很短促,可邦德却觉得很不顺耳。他很想发泄心中的不快,但终于还是忍住了,重新坐到椅子上,抬头望着天花板,懒得答理局长和阿穆尔。
“好吧,阿穆尔,说说你的意见。”
“这个问题很简单,”阿穆尔行家似地侃侃而谈起来,“几乎所有手枪的有效射程都在二十五码左右。 相比之下,我认为,首先应选择沃瑟PPK型七点六五毫米手枪,其次是日本的M-38型。对007来说,用哪一种都行。”
“你的意见呢?”局长向邦德问道。
“无所谓,”邦德说道,“既然大的总比小的强,阿穆尔说用哪一种就用哪一种吧。”
“好极了,”阿穆尔大声说道,“你就使用沃瑟PPK型吧。命中率高,射程远,便于携带。”
“很好,”局长说道,“就这样决定了。我相信你的眼光一定不错。去把枪拿来,让007试试。非常感谢,布思罗伊德少校,你工作得很出色。”
“谢谢,先生,”阿穆尔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他们再次陷入沉默。局长靠在椅子上,两眼出神地望着窗外,好象忘记了邦德的存在。
邦德看了看表,十点了。他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那支枪上面,心头涌起一股无可名状的思绪。是呵,这支枪跟随他十五年了。十五年来,他带着这支枪走南闯北,周游世界,出生入死,用它击毙了多少歹徒,又多少次靠着它死里逃生。今天就要与它分别了,邦德心中实在依依难舍,他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长气。
邦德的叹气声把局长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满怀歉意地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詹姆斯。但你不得不忍痛割爱,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在这次任务中用它出麻烦。如果敌人知道你总是带着同一支枪,那麻烦就大了。你明白我的话吗?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一条好枪对于我们这一行人的重要性。它远远胜过你的一只手或是一条腿,你说是不是?”
邦德开心地笑了:“我完全明白,先生,你不用再作解释,我很快就会习惯的。”
“那就好。现在我们还是谈谈眼前的大事吧。情况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去牙买加执行一项任务。呢,牙买加可是个好地方,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你去那里执行任务就象度假一样,还可趁机试试你的新枪。怎么样,感兴趣吗?”
邦德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说;“先生,我当然很感兴趣,可是…可是……你真放心我去吗?你觉得我能胜任吗?”
“当然,”局长说:“我对你完全放心。”
第三章 分析敌情
越来越坏的天气把屋内变得一片昏暗。局长拧亮一盏绿色的台灯,红色的桌面反射着灯光,给屋子中央蒙上一道黄色的光晕。然后局长取出一叠档案,交给邦德阅读。
邦德是第一次看这份材料,所以他尽量记住所有的细节。“斯特兰格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暗想,“那个特鲁泊又是谁呢?”
局长按了一下桌子上的电钮,“请参谋长来一下。”然后他对邦德说,“让他来给你谈谈详细情况。”
一位陆军上校走了进来。他与邦德年纪一般大,但看上去却苍老许多。成天的冥思苦想使得他满脸皱纹,头发也变得灰白。在情报局里,邦德和他最要好。两人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请随便坐吧, 参谋长。我已交待007去处理斯特兰格韦这件事,因为只有他能够胜任。我想让他一星期之内出发。在采取行动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另外,有关殖民部和总督方面的情况作给他介绍一下。”
说完,局长转向邦德:“这个斯特兰格韦你一定认识。你们曾在一起工作了五年。你谈谈你对他的印象。”
“人品不错,身体也非常强壮。我们一起在热带地区呆过五年,应该说对他了解很深。我想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脱险了。”
“那么,会不会是那个姑娘,就是那个玛丽·特鲁泊,出了问题?”局长接着问道。
“我想不至于吧,先生。”
“我也这么认为。从档案看,她是个很出色的情报人员。那么,会不会是女色害了斯特兰格韦呢?”
“这很难说,”邦德不愿在这个时候说斯特兰格韦的坏话,他想了一下,问道:“先生,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就是还未搞清楚这点。”局长说道,“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他们突然消逝得无影无踪。那天,斯特兰格韦没有发来任何信号,特鲁泊只说了一句话就中断了。他们身上都带有牙买加和南美的双重护照,如果遇到危险,他们完全可以提前转移。可是事后几天,我们调查了全世界所有的机场,都没有发现他们。参谋长,是这样的吗?”
“是的,先生。”参谋长接着说道,“最后一次联络一直使我感到疑惑不解,”他转向邦德,“如你所知,他们每天必须在牙买加时间下午六点半与总部联络。那天,总部收到了那位姑娘回答我们的呼叫信号,但刚说了一句话,就再也没有了。扬声器里好象传来了尖叫声和枪声。事后,他们也没有用‘蓝色’和‘红色’的信号向总部呼叫。”
“策二天,总部收到来自华盛顿情报站的报告,斯特兰格韦和特鲁泊小姐同时失踪。他们曾经派人去作调查,可是却无从下手。加上当地警察总是来纠缠不休,结果一无所获。”参谋长停了一下,转向局长说道,“据华盛顿情报站的报告,斯特兰格韦事前正在打桥牌,情绪高昂,没有任何预兆。六点一刻,他说有点事需要出去一下,走之前还请同桌的三个牌友喝酒,可他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就只可能在这段时间。”
局长嗓子有些嘶哑,“人们总是这样,太容易忽视身后的危险。实际上,古巴人早就在打那个岛国的主意,一直想把我们赶走。斯特兰格韦大概是太麻痹了,结果一点小疏忽导致了大不幸。要知道,那里远离伦敦,我们无法派遣更多的人员,一切更应小心从事。 ”他停了一下,转向邦德,“007,这件事你听到过什么传闻没有?也许你能谈点看法。我们所能提供的情况大概也就仅此而已。”
邦德说道:一这么说来,斯特兰格韦大诋已经不在人世了,特鲁泊也可能在另一个世界里与他为伍。不过,我想对方的目标决不只是这两个人,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嗯, 说得很对,007。”局长说得很恳切,“跟我想的一样。看来,有你这般机灵的人,这件事终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局长慢慢地把烟斗装满烟丝,然后点燃,若有所思地吸了一大口。这些天,他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件事。已经三个星期了,他没有得到一点确切的情况。所以他想派邦德到牙买加,尽快把事情弄明白。现在,他想再听听邦德的想法。他又吸了一口烟,轻声问道:“怎么样?”
邦德没有马上表态,他还要再考虑一下这件事。过了一阵,他开口说道:“这样吧,先生届告诉我,斯特兰格韦遇难前所执行的最后一项任务是什么?他给总部的报告都说了些什么?总部留给他发过什么指示?另外,我还想了解一下最近几个月那里发生了哪些重要情况。”
“那些报告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局长从嘴上拿下烟斗,转向参谋长,“你说呢?”
“不错,先生,”参谋长回答道,“除了关于一个鸟群的报告外,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噢,”局长调侃道,“该不会是谁把动物园的报告弄到我们这里来了吧?,你是不是指六星期以前殖民都那帮家伙送来的那份报告?”
“是的,先生。不过这和动物园毫无关系。有一伙美国人成立了一个团体,自称为奥杜本,主要工作是保护那些行将灭绝的鸟类。这些人同我们驻华盛顿的使馆以及伦敦的殖民部都有联系,在美国也有很大的影响。曾经有一阵,他们甚至控制了一处导弹发射场,因为他们确信那里是鸟类繁殖的巢穴,不允许发射导弹之类的事将其破坏。”
局长好象不屑一项,哼哼着说:“真是荒唐,你们看看这些材料七。”
邦德突然插了一句:“这些奥社本的人们想让我们干什么呢?”
局长放下手中的烟斗,取出斯特兰格韦的档案,推到参谋长跟前,懒洋洋地说;“让他读读这个。所有的材料都在这里面。”
邦德凑上去,与参谋长一起兴致勃勃地读着档案。房间里静得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前两页内容平淡,第三页上有几处用蓝色的笔作过的记号。这引起了邦德的兴趣。他全神贯注地阅读,好象已经忘了局长还坐在桌子后面。
他们飞快地把材料翻了一遍,参谋长合上档案,说:“斯特兰格韦的最后一份报告是一月十二号发来的,在报告里他不惜篇幅地讲述了一个故事。”参谋长重新坐下来,望着邦德,说,“有一种水鸟,叫作篦鹭。瞧,这是照片。这是一种红色的扁嘴鸟,看起来跟普遍的鸟一样,喜欢在沙地里寻找食物。很久以前,这种鸟便开始慢慢灭绝。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只幸存下来几百只,分布在佛罗里达和牙买加一带的岛屿上。后来有人在牙买加和古巴之间的一座礁岛上也发现了这种鸟。当地人把这座小岛称作蟹岛。它原是英国的领地,也牙买加管辖、岛上积满了鸟粪,但由于是荒岛,从来没有人去收集过。即使在岛上发现了鸟群,也有将近五十年的时间没有人去那里定居。有一段时间,奥社本的成员们曾去那里建立了鸟类保护区。据他们估计,这座马上栖息着在约五千只水鸟。
“战争爆发后,一个神秘的人来到这个海岛。他向牙买加当局买下了岛上全部积有鸟粪的地区,理由是要收集这些鸟粪。从一九四三年起,他开始招募工人,着手开发工作。起初,岛上的一切情况都对外界公开,但后来慢慢封锁,直至拒绝任何人参观。至今,外边的人只知道岛上有人采集鸟粪,但是谁也不清楚岛上的具体情况。”
“这个神秘的人是谁?”
“一个混血儿。准确说来,是一个东方人和德国人的混血儿。他的名字也很特别,自称什么‘虚空大夫’。
“虚空?就是虚无缥缈、空空如也的意思吗?”
“是的。”
“有没有关于他的详细材料?”
“他很少离岛,就是连牙买加其它地方也不去。谁也不清楚他与外界如何联系。事实上,通往那座小岛的海上交通早已断绝。但是最近,在牙买加,一握起蟹岛,人们就心惊胆战。
“据说圣诞节前,有一个土著人驾着独木舟从蟹岛逃出来。他全身严重烧伤,三天后就死去了。临死前,他讲述了他在蟹岛上的经历。一天晚上,他送两个奥杜本的成员去蟹岛。他们刚一上岛.一.巨大的怪物就向他们扑来。怪物跑得飞快,两只眼睛亮晃晃的,边跑边发出轰轰的声响。突然,那怪物喷出一团火焰,当场就把那两个典社本的成员烧死了。这个土人逃进树丛才躲过死神,但烧伤也很严重。后来他在海湾里找到一只独木舟,才逃了出来。”
局长嘘了一声:“看来在那个岛上送命的还不止一个人。”
邦德和参谋长相对苦笑一下。参谋长接着说道:“据说岛上还有一个小型飞机场,如果确有其事,那虚空大夫肯定是通过它和外界联系的。另外,那个土著人提到的怪物很可能是一种喷火坦克。此外,斯特兰格韦在报告里曾提及虚空大夫从美国订购了一艘小型巡逻艇。据那些奥杜本的成员说,他们曾和那艘巡逻艇的艇长交谈过。艇长说他只受虚空大夫指挥,负责机场和附近海面的警戒,但是不得与那些采集鸟粪的工人接触。他还说他曾经在虚空大夫那里见到过一种暗红色的粉末,装在一个玻璃瓶里面,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关于这个艇长本人,人们只知道他的军衔是上尉,没有更多的情况。”
“以上这些情况并没有引起牙买加当局和我们英国殖民局的注意,”参谋长拿起档案袋说,“看来只有斯特兰格韦对此感兴趣。”
局长接过话头, 说:“007,你现在搞清楚了吧?我的意思是,你要注意到这样几个问题:他们为什么不敢让那些鸟类保护者上岛?而开采鸟粪能有多少利益可图?还有,那个名叫虚空大夫的家伙到底用了什么迷魂术使得那些工人呆在岛上,而且严守秘密,死心塌地地为他效劳。这些都是你要尽快增清楚的问题。”他欠了欠身子,问;“还有问题吗?我还要处理其它重要的事情呢。”
“但愿我能搞清楚,’邦德笑着说,“说不定从那几个为保护鸟类而丧命的人身上能找到点线索。”
“那就开始行动吧,”局长有些疲倦地说,“祝你工作顺利,假期愉快!”
邦德开始收拾东西。他不自觉地拿起那支贝蕾达手枪。“不,”局长马上制止了他,“你用不着带两支枪。”
邦德注视着局长的眼睛,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老狐狸。”,嘴上气呼呼地说:“我只不过想跟它最后道别罢了,先生。”然后他转身走出了房门。
第四章 初次曝光
一架超级银座客机穿过古巴上空,向牙买加飞去。
飞机飞越海洋,越过丛林,掠过一座座巨大的山峰。夕阳中,山峦、田野和河流一片橙红。当地的印第安人把这里叫住“牙玛卡,”意思是“有山有水。”邦德沉醉于眼前的景色,久久不愿挪开目光。
一层淡淡的暮色笼罩着群山的另一侧,依稀可见金斯顿的街道。飞机飞入机场,巨大的机身沿着宽阔的跑道缓缓滑行,最后慢慢地停下了。舱门打开后,乘客们沿着弦梯尾随而下。邦德刚一走出飞机,一股热浪便迎面扑来,他顿时汗水如注。他从袋中掏出护照,看了看上面身份一栏。当他看到上面写着“进出口商”字样,心里不觉暗暗好笑。
“先生,您是哪家公司的?”检查人员问道。
“环球贸易公司。”
“是来洽谈生意还是来旅游?”
“纯粹旅游。”
“祝你在此过得愉快,先生。”一个黑人警察说着,很客气地把护照递还给邦德。
“谢谢。”
邦德来到海关大厅。一个身材魁伟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他皮肤褐色,穿一件蓝色的衬衣和一条蓝色的卡叽布裤子。邦德想起来,五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身打扮。
“你好,夸勒尔!”
夸勒尔站在外面高兴得眉开眼笑。他举起右手,放在前额,行了个印第安式的礼,大声地喊道:“你好,头儿。”
“谢谢,”邦德点点头说,“稍等一下,我得去取行李。来车了吗?”
“来了,头儿。”
看来夸勒尔同海关的人很熟,不少人与他打招呼致意。他们没有打开邦德的箱子检查,仅仅过了一下磅就放行了。夸勒尔左手提起箱子,右手一把握住邦德的手。
邦德看着他那双黑色的亮眼睛,说“你一点没变,老朋友。”他笑了笑,又问;“海龟的生意做得还好吗?”
“差不多吧,头儿,一直都是那样,不好也不坏。”夸勒尔惊奇地看着邦德,“你觉得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邦德对夸勒尔的观察力感到吃惊,“曾经生了点小毛病,不过已经很久了,现在早已好了。你觉得哪儿不对劲吗?”
夸勒尔有点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头儿,”他连忙解释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好象不如以前那么轻松洒脱。”
“原来是这样。实际上我还是老样子,你用不着担心。”
“好的,头儿。”
他们走出候机大楼,走向停车场。突然“喀嚎”一声闪光灯闪了一下。一个漂亮的东方姑娘手拿着一架照相机走到他们面前。她穿着牙买加女装,脸上的笑容很迷人。“对不起,我是格林纳日报的记者。请问,您就是邦德先生吗?”
邦德猝不及防,看来这不是好兆头。“请你离开我,我现在没有时间——他压低着嗓子说,“况且在人群中有的是比我更有越的人物。”
“那可不见得。邦德先生,我对你就*常感兴趣。我是否可以知道,你打算住了家旅馆?”
“讨厌的记者,’邦德心里骂道。他随口说道:“爱神木大厦”。说完拔腿就走。
身后传来一串银铃般的声音:“多讲了,邦德先生,祝你尽情游玩。”
走出大厅后,他们来到了停车场。邦德问夸勒尔:“你以前见过那个姑娘吗?”
“从来没有,头儿。”夸勒尔回答道,“不过格林家日报的摄影女记者的确不少。”
邦德心里立即紧张起来。千万不能让报纸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