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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一路低着头,但觉得心乱如麻,自顾快步如飞地向前走,两个太监急步跟在朝阳身后,见朝阳绷着一张红彤彤的小脸不开口,也不敢放肆出声。
朝阳只管低头快步往前走,也没看到扶苏带着两个太监往这边而来。
扶苏见到朝阳,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温柔的微笑,向着朝阳迎了上来,刚张口招呼了一声:“朝阳!”
朝阳已经低着头直直地向他怀中撞了上来,扶苏急忙伸手扶住撞入他怀中的朝阳。
朝阳这才抬头看到扶苏,见自己紧贴在扶苏怀中,本来就慌乱的芳心更是一阵乱跳,连忙羞红着脸向后退了一步。
低着头红着小脸,带着歉意轻声细语道:“扶苏,是你呀,对不起,朝阳光顾着想事情,差点撞倒你了,你这是从哪里来。”
扶苏看着娇羞的朝阳,少年的心也止不住一阵轻跳,轻柔地微微一笑问:“我在御花园弹琴。朝阳,你这是从哪里来?这么出神,在想什么事?”
朝阳眼眸扫过,跟在扶苏身后捧着七弦琴的太监,又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扶苏。。
平日每天与扶苏在一起,也没注意,此时才发现,扶苏也已长成翩翩美少年,浓发似墨,脸如傅粉,黑眸如星,唇如点珠,举手投足之间,神情更显高贵文雅。
如果无心是那洁净如雪一尘不染的梵花,那么扶苏便是莲池中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青莲。
扶苏见朝阳仰视着他的脸默默出神,随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道:“朝阳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污渍呀?”':'
朝阳被扶苏一问,才猛然清醒过来,忙红着脸收回双眸,又轻轻一叹道:“你的脸上太过洁净美好,你就如池中的青莲,长在一池污水之中,一不小心便被会玷污了去。你以后万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一时受不得迷惑,沾上那些污泥。”
扶苏听到朝阳如此说,一张雪白的俊脸,顿时涨得通红,犹如娇艳似火的骄阳,呐呐地道:“你——我——,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还是——,还是——,朝阳,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理会她们。”
朝阳本来是因为在寒雪寺看到齐夫人调戏无心,见扶苏容貌不比无心逊色,又常在皇宫内院走动,才会出言提醒他一下。
没有想到扶苏竟然流露出如此尴尬害羞的摸样,又听扶苏结结巴巴地一通解释,便知道那些后宫女人,自然也没有放过他。
朝阳双眉一皱,想了想道:“扶苏,你听我说,你去寒雪寺找无心大师,讨要一些梵花来,拿回郑宫,让那些宫女帮你做成香囊,挂在身上。”
扶苏不解地问:“梵花?做香囊?那有什么用?”
朝阳道:“那梵花香气,让人闻之清心寡欲,你把香囊挂在身上,那些想要动你心思的女人,闻到梵花香气,自然就断了邪念。也不会在对你纠缠不清了呀。”
朝阳说到这里,看了犹豫不决地沉吟着的扶苏一眼,调皮地笑道:“你若是喜欢被她们纠缠不清,那自当别论了。”
扶苏抬眉看到朝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刚恢复的容颜,霎时又涨得通红,急声道:“我去,我这就去寒雪寺要梵花。”
朝阳“咯咯”娇笑着道:“你要了来,给我也送一些来。”
刚走出两步的扶苏,停住脚回头问道:“你要做什么?难道有人对你不轨?”
朝阳挥挥手说了一句:“我自然有用,我要做药救一个要紧的人呀!”
望着朝阳渐渐走远的背影,扶苏站了一会,便转身向寒雪寺快步行去。
一跨进寒雪寺,便看到那两棵开满纯白小花的高大梵花。
扶苏顺着青石小路走到花树下,仰首望着朵朵盛开在枝头的圣洁美丽的花儿,那清爽淡雅的花香阵阵袭来,让他感到宁静安然。
忍不住盘腿在梵花树下坐下,要了太监捧着的七弦琴,修长的十指轻挑慢拈,一曲优美宁静的琴音便从扶苏指间流淌而出。
无心听到琴音从屋内出来,看到坐在梵花树下弹琴的扶苏,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不知不觉拿出一支笛子,合着扶苏的琴音吹奏起来,顿时悠扬的笛声伴着清净的琴声,如天籁之音,在翩翩纷飞的落花中回旋,等到一曲结束。
扶苏从花树下站起身,双目凝视着无心道:“皇兄可好?”
无心慢慢走到扶苏面前道:“贫僧无心,扶苏公子来寒雪寺,来赏花弹琴吗?”
扶苏又抬头看着梵花道:“扶苏不知寒雪寺中,还有无心这个知音,以后自要常来讨教。今日扶苏想要向无心大师讨些梵花,无心大师可否愿意割爱。”
扶苏说完心中有点忐忑无心不安地望着无心,害怕无心问他为何要梵花,好在无心也不问缘故。
回头叫寒雪寺的几个太监,拿了一个黄色锦缎袋子来,亲自动手采摘下一袋子梵花。
无心把梵花递给扶苏道:“这梵花做成香囊,挂在身上可永久保持清香,但为人处世,主要还是要自己心无邪念,保持一身正气,才可远离尘埃。”
扶苏听无心如此言语,知道无心已知他讨要梵花的缘由,禁不住脸上一红,呐呐着答应了。
便提着一袋子梵花向无心告辞出来,无心跟着他,一起走到寺院门外。
突然对扶苏道:“朝阳公主也已年长。你见到她时,告诉她……”
扶苏站定身,注视着无心等他说下去,无心却没了下文,对扶苏点点头自己回寺中去了。
扶苏倒是莫名其妙地在寒雪寺外站了一会,犹豫着要不要再进寺去问清楚,无心要他带什么话给朝阳,最后想想还是带着太监离开了寒雪寺。
先到朝阳宫见了朝阳,把梵花分了些给她,见秦王不在朝阳宫,随口问朝阳道:“父王今日怎么没在朝阳宫?”
朝阳也随口答道:“应该去了齐宫吧!”
扶苏也不再说什么,站起身向朝阳告辞。
朝阳送扶苏出来时,扶苏想起来道:“刚才我去寒雪寺讨梵花的时候,无心大师说,朝阳公主也已年长,你见到她时,告诉她……。说了开头却没了下文,自己进寺去了。我本来还想着进去问问他,究竟要我带什么话给你,可后来一想,也许是他不方便让我传话吧!你下次自己问他吧!”
朝阳听着扶苏的话,怔怔地望着寒雪寺方向出了一会神,竟狐媚地展颜一笑道:“他的话你已经传到了呀!你见着他时,记得告诉他。”
扶苏看着朝阳脸上,那从来不曾展露过的妖娆笑容,竟是愣愣地看出了神,傻傻地问:“告诉他什么?”
朝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眨眨碧眼道:“告诉他,你把话带到了。”
说着,对着扶苏又是俏丽调皮地一笑,转身向朝阳宫中走去。
扶苏突然对朝阳的背影叫道:“朝阳,你可知无心精通音律,今日他与扶苏合奏一曲,才知咸阳宫中,还有强过扶苏的乐师。”
朝阳回头娇俏地笑道:“我从没有听过无心大师弹琴,连他诵经都没听过。能够得到你这位秦国第一琴师的赞美,他的琴一定弹得很好了,什么时候一定要他弹一曲给我听。”
扶苏道:“他今天是用笛子……”
说到一半,发现早已没了朝阳的影子,轻轻地遥遥头,笑了笑。也提着剩下的梵花,转身回郑宫去了。
话说朝阳走进朝阳宫,向一个宫女要了些碎布,针线。
便坐在外屋的餐桌边上,把扶苏送来的梵花散放在桌上,把碎布剪开缝成五六个小小的口袋,再把梵花塞了进去,缝上口。
又把丝线辫成绳子和流苏,在装着梵花的小口袋一头缝上绳子,另一头缝上流苏。
然后,拿在手上仔细看着,问身边看着她做香囊的宫女道:“这几个香囊看着总觉得不够精致,一定引不起皇上注意。应该加上些什么才好呢?”
一个宫女拿过一个香囊,嬉笑着道:“这些香囊,朝阳公主原来是做给皇上的。只要是朝阳公主做的,皇上一定会喜欢。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几个宫女也围上来,笑着道:“那是自然,皇上要是知道朝阳公主做香囊给他,不知多高兴呢。朝阳公主也懂得做香囊送情郎了耶,皇上回来一高兴呀,我们大家说不定都有赏。”
朝阳小脸一红,娇嗔地瞪了大家一眼道:“你们今天可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皇上回来大怒,每人都打一顿屁股。”
宫女笑道:“哪有这样的道理,朝阳公主为皇上做了大半天的香囊,还在这里饿着肚子等皇上。皇上他大白天在齐宫跟那个小狐狸精欢乐,回来还要发怒,哪有这种道理。”
第十五章 走出了她的心
朝阳笑道:“你们是越来越大胆了,这样的话都敢说。再说了,这宫中什么时候又轮得到我们这些女子讲道理了。”
那个口无遮拦的宫女笑道:“我们大胆,也是仗着朝阳公主受皇上宠爱嘛!”
朝阳笑笑道:“这些香囊我做好了,是给皇上这个病人,治病用的药。要是做得精致漂亮,才可以让皇上喜欢,挑一个挂在身上,要是俗气粗糙,皇上虽不会说不好,一定是偷偷往哪个箱子柜子里面一塞,断不会戴在身上,不带在身上就好像是,病人不肯喝药,我也是白做了。”
宫女笑道:“那朝阳公主直接告诉皇上,这是治病的药,皇上自然就挂在身上了。”
朝阳轻笑着摇头道:“要是告诉他,恐怕他不但不肯带,还会以为……”
宫女用手指拨着桌上的那几个香囊道:“朝阳公主,你可以在香囊上绣上一些花草,那样香囊看上去就精准美丽了呀。”
朝阳一听,觉得有理,连忙让宫女帮着挑了两个颜色大方漂亮的香囊道:“普通的花草,皇上恐怕不喜欢,还是绣条龙上去吧。”
朝阳在那两个香囊上,各绣了一条金黄色的飞龙。
那些宫女看到朝阳飞针走线,一会儿绣出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黄色飞龙,几个人抢着看那两个香囊,都不住口的夸奖起朝阳的心灵手巧。
这是已到了晚膳时候,宫女进来问:“朝阳公主,御厨房公公来问,要不要上膳?”
朝阳对宫女道:“皇上也不知回不回来用膳?小闵子,你去齐宫问一下张公公,唉!还是算了吧,别去了,惹人嫌。你告诉他们,再等等。”
宫女刚答应了转身要去传话,秦王却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朝阳连忙站起身迎上去问道:“皇上,你回来了,你可否在齐宫用过膳了,御膳房的公公还在外面等着呢,皇上,是否要传膳?”
秦王瞪着桌上朝阳做香囊用剩下的梵花,冷冷地道:“这花是你从寒雪寺摘来的吧?你在寒雪寺赏了一天,还没看够玩够?还要带回朝阳宫慢慢回味。”
朝阳见秦王脸色不善,话中又带着话,心中已是明白缘故,也不解释,收拾了桌上的香囊与残花碎布。
无声地站起身,心中有些自己一直在努力维持着的东西,却在渐渐脱离,慢慢就无可奈何地消散了。
当下清清淡淡地对秦王道:“我去叫御膳房上膳!”
转身便出来,吩咐御膳房的公公道:“皇上这几日身体劳累,多上一些补身子的药膳。”
御膳房的公公答应着出去了,朝阳想了想向自己的药房走去。
秦王见朝阳根本不搭理他的问话,心中更是恼火,回头对张言子道:“你看看这小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朕问她话,她都不答了。”
张言子低声道:“皇上,其实你是明白朝阳公主为人的,她向来行事有分寸,她不答自然是有她为难的地方,她那是不想多是非,求个大家安静。”
秦王黑红的双眸一闪,转头问身后站着的小闵子道:“你们今日去寒雪寺遇上什么事了?”
小闵子连忙跪下道:“今日朝阳公主让奴才看着药,及时给皇上端来喝,所以没去寒雪寺。但奴才知道这些梵花,不是朝阳公主自己带回来的,而是扶苏公子去寒雪寺讨要来,分了一些给朝阳公主,朝阳公主做了香囊,说是可以当药给病人治病用。”
张言子见秦王脸色不定,便问小闵子道:“朝阳公主今日自己去了寒雪寺,为什么自己不采些梵花回来,反倒要扶苏公子去采。带去的那两个奴才没有回来说什么?”
小闵子低头道:“朝阳公主不许奴才们私底下说后宫那些主子的事,奴才只知道朝阳公主到了寒雪寺,在那见到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急急忙忙就回来了,连香都没上。”
秦王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奴才倒是机灵,说得圆滑。起来吧!”
傍边一个平时与朝阳要好的宫女,见秦王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便大胆地上前回禀道:“皇上,朝阳公主今天大半天就坐在这里等皇上,亲手为皇上做香囊,还怕自己做的不够精致,皇上不喜欢。”
秦王双眸一闪,刚想问宫女话,这时朝阳已端着药碗进来,把药递给秦王道:“皇上先把药喝了,朝阳还有事要求皇上恩准。”
秦王端起药碗一口把药喝了,把空碗递给张言子,回头看着朝阳,语气已是温和很多,曼声问道:“你说吧!”
朝阳双膝一弯跪在秦王面前道:“皇上,朝阳已经年长,睡在皇上寝宫内多有不便,恐怕无端招人嫉恨。朝阳想移到朝阳宫的偏殿居住。还有两位王子也已经年长,每日出入朝阳宫也是不便,惹人闲话,以后还是让他们去御书房见皇上吧。皇上也可与他们商讨一些国事。”
秦王深深地注视着朝阳,沉声问:“你这是在跟朕闹性子是不是?朕问你一句,这些花是不是寒雪寺采来的,都问不得了?”
朝阳低头想了想,抬起头坦然地看着秦王道:“朝阳不过是一个奴婢,怎敢跟皇上闹脾气。皇上问朝阳这些花是不是从寒雪寺采来的,是因为皇上听了别人的闲话对朝阳动了疑心。皇上要朝阳如何回答?难道朝阳还要为着这些无聊的闲话,去与主子对质不成?做奴婢的又怎敢在主子面前为自己解辩,咸阳宫的规矩,主子想要奴婢死,奴婢哪有机会说一个不。”
秦王伸手捏住朝阳小小的下巴道:“主子?女婢?谁是主子?谁是奴婢?”
朝阳一动不动地对视着秦王暗红深沉的双目,淡然道:“朝阳自然是一个亡国的女婢,三年来跟在皇上身边,虽不能替皇上分忧解难,但见皇上日夜为国事操劳。朝阳一心想着为皇上调理身子,只愿皇上能健健康康,一展宏图,早日实现心中伟业。并无心去争什么主子之位,皇上若是要用后宫主子们,为争宠的闲言闲语来责问朝阳,朝阳也无话可辩,任凭皇上发落便是。”
秦王在朝阳的碧目清凉疏离的注视下,突然觉得那个他可以抱在怀里,用胡子扎她小脸蛋的小朝阳,在渐渐远离他而去。
心中竟然莫名地生出一丝恐慌,急声道:“这咸阳宫内,只有你朝阳一个女子,配称主子,你又何苦作践自己,快起来吧!”
朝阳却依然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张言子上前想把朝阳扶起来,朝阳依然倔强地跪着。
张言子轻声劝道:“朝阳公主,你是聪明人,皇上的心事你不会不知道,皇上自然相信你的为人,怎会轻易听信别人的闲言闲语。也就是这么一问。”
朝阳淡淡地道:“朝阳之所以会被人说闲话,自然是自己行事不够检点。朝阳以后自然会事事处处自己小心谨慎,不去招惹那些是非。自然也不会有谁平白无故地作践朝阳,还请皇上成全。”
秦王看着那些宫女胆战心惊地把菜端上桌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张言子道:“传朕口谕,把齐夫人掌嘴一百,打入冷宫,永远不得跨出冷宫一步。”
朝阳大惊道:“皇上!朝阳不是……”
秦王伸手把朝阳拉起来道:“你想要搬到偏殿居住,明日叫他们给你好好打扫一下。坐下陪朕用膳吧。”
朝阳站起身,在秦王身边默默坐下,心底深处却是轻轻一叹。
自己只想让秦王消除心中疑惑,查出事情真相,并无心要做得这么绝。
秦王这样不加深究处置了齐夫人,也可见秦王薄情,后宫中的女人命运就掌握在一个男人手上,是生是死全仗他的喜怒。
今日齐夫人败在朝阳手上,明日又有多少新人旧人用出新的手段,要除去朝阳,朝阳又会败在哪个女子手中。
在这深宫之中生存着,很多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想与人争斗,可是不知不觉为了自保,还是加入了争斗之中。
自己现在不过是秦王身边一个奴婢或医师,这些夫人却个个把自己当成需要消灭的敌人。
就算是自己一手扶持着的亲人——赵夫人与胡亥,要不是还需要自己,还有被他们利用的价值,恐怕他们一样会对自己下手。
对于皇宫中这些一辈子都为了一个男人在争斗的女人,朝阳觉得她们既可恨又可悲。
她根本不屑与她们斗,可是如果自己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不知道那一天就莫名其妙地被这些女人,在背后一刀就捅死了。
更何况这次的事件,还牵扯着,在这个冰冷肮脏的皇宫中,对朝阳来说唯一在意的人。
一个无心是心灵相通的知己,一个扶苏是性情相投的朋友。
秦王性格多疑,朝阳自然明白,如果齐夫人胜了这场争斗,那么他们两个也必定牵连其中。
朝阳突然觉得很厌倦,对这种无休无止,为了生存而争斗的环境,感到说不出的悲哀,而那个曾经让她崇拜、仰慕、依赖的男人,终于慢慢远离,走出了她的心。
仅仅从十岁走到十三岁,朝阳却已然明白,她要的不是一个可以一统天下的皇上,不是一个每时每刻都让她陷入女人争斗的皇上。
她要的仅仅只是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信赖她,守护她的男人,一个只属于她的男人。
第十七章 帮助韩夫人借龙种
自从秦王对齐夫人上了心,齐夫人得到了,秦王非同一般的宠爱。
大家都知道齐夫人绝不会放过,跟在秦王身边的朝阳,后宫三十六房夫人都等着看好戏。
没想到,这敲锣打鼓刚刚开戏,就以齐夫人被掌了一百个嘴,打入冷宫宣告结束了。
看着齐夫人被太监,披头散发,脸红嘴肿面目全非地送进冷宫,这些夫人们一个个都收心养性,不敢再动要压制朝阳的心思。
倒是星夫人一大早起来,听说这事情的经过原因,心里第一次开始担忧起来。
于是,带了两个随身的宫女,一清早就到了寒雪寺。
无心做完早课出来,见到星夫人满面忧色地走进寺院,不觉心中奇怪。
当下连忙迎了出来,扶着星夫人进他的房间坐下问道:“母亲,孩儿见你满脸忧色,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
星夫人拉着无心的手,看着无心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