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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李少帮真是疼爱BMW,买车保养全是4S店,3S绝对不行,要不是离得远,洗车他也想去4S店,配件必须是原厂的,就连纸巾也有BMW标。能想到的内外饰李少帮装了个遍,封釉封塑底盘装甲,他还意犹未尽,问4S的业务员有没有全车装甲可做,业务员查了查资料回答:“全车装甲的装饰是没有,但厂家有2007款的防弹装甲车,您要吗?”李少帮怕和于谦一样,买太新的车上不了牌,只能摆在园子门口当招牌,只好作罢。
车刚到手的时候,就算只是停10分钟,李少帮也得把车衣罩上,生怕落了灰。后来他也觉得麻烦,就想在车衣上掏两个窟窿,一个把风挡露出来看路,一个把左车门露出来上车,李少帮打算就带着车衣开车,结果因为车辆不通风,差点开了锅。
好车光亮如新,李少帮总觉得BMW不如刚买的时候闪耀,到处打听怎么养护漆面好。一次李少帮在街上碰了辆京C的老宝马,看着就像流动的红钢琴,李少帮发现了新大陆,马上把BMW停在了路边,打了辆出租车追上了红宝马,趁女司机等红灯的时候上去打招呼,说:“您保养的这么好,是用的什么产品?”女司机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只用儿童用的,没有太多添加剂……”没等她说完,绿灯亮了,红宝马绝尘而去,留下李少帮在路口若有所思。李少帮跑去4S店,非要买童车用的上光蜡,销售说没有他还不信,业务员没办法,拿了瓶工业包装的上光蜡贴了个“蜡笔小新”贴画对付走了李少帮。
李少帮给BMW打完蜡,觉得一人上光太辛苦,就跑到后台跟我们说,园子挂新招牌后,还没集体在园子门口合个影,必须补上一张,于是全体穿上大褂被他拉了出来。李少帮表示大褂是传统,应该增加些现代元素,非让我们围着他的BMW站位,他当导演把位置换来换去,折腾半天,照片没拍出彩来,他的BMW倒给蹭得锃光瓦亮。知道真相后,大拿气不过,专门买了几张模拟汽车划痕的贴画留着,一次李少帮又拿BMW发誓,大拿趁看车老头上厕所的工夫,赶紧把贴画贴到了BMW上,老头回来发现大事不好,马上向李少帮通报,李少帮从园子里狂奔而出,卖煎饼的以为园子里失了火,扭身也跑了。远远看见BMW上的划痕,李少帮眼前一黑,又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大拿已经把贴画摘了,李少帮发现BMW完好如初,分不清自己是不是仍在梦中,非要拿大拿的刺头试试掌力,结果手又伤了,几天打不了板。
第51话
师傅在“星夜”那儿上了一堂理财教育课,翻回头来教育我们,要以钱生钱,牢牢掌握住自己的口袋。考虑到目前各股市交易所人满为患,而园子有场地,交通又便利,师傅让大拿去找个交易所搞联营,把茶园改成个大户室,舞台上挂个幕布直播行情。这样上午开盘就开业,既增加了收入,又便于内部人员和纲丝们炒股。受点影响的是下午场,只好等封了盘再开场,好在赚了钱的听相声喜上加喜,赔了钱的听相声少点烦恼,估计炒股的原班人马会坐着不动,加收票钱就是了,连茶具都不用换。
说到炒股,我们都没什么经验,但各有各的想法,我想首先是要用闲钱入股,以后正活挣的钱用来糊口,返场的加班费用来买股。高峰跟我商量,每场返他个六七回,提前多喝点“红牛”,年轻就是动力,是到打拼的时候了。其次要听师傅的话,师傅虽然没有理财的经验,但毕竟社会阅历广,股市如战场,跟着师傅没错,师傅买什么,我卖什么,师傅卖什么,我就买什么。再要有风险意识,提前检查个身体,看看心脏有没有隐患,买点速效救心丸、安宫牛黄丸以备无患。
曹云金下定决定,买高不买低,买涨不买落,每天就看着哪支股涨幅最大就马上跟进,爬两步就卖,卖了现买再爬,爬到涨停为止,收益不错,但一回过山车就让曹云金的利润成了负值。
刘艺正相反,专找跌停的买,不带ST的不要。他的理论是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不料刘艺忘了自己身在西伯利亚,冰还没融化就又落了雪。
恐龙最有心计,买卖都是悄悄的,却老能小有收获。我们请他讲讲经验,他口风很紧,对谁也不说。李云杰想偷窥他到底买什么股,岂料恐龙保密意识极强,交易时都是抱着无线上网的笔记本躲进厕所单间操作。李云杰气不过,假意跟恐龙说,用电脑买股,一定要注意安全,要安装最好的杀毒软件,才能避免中毒和黑客。在李云杰的大力推荐下,恐龙安装了一套正版的防病毒软件,结果……因为笔记本进不了系统,错过了卖出时机,恐龙被套牢了。
李少帮和大拿也是两个极端,李少帮天天清仓,每买一支股,用不了两小时准得卖出去,赔赚是小,心理压力太大,买股再晕过去不值。但股市的规矩是不能当天卖,于是大拿是李少帮永远的下家,李少帮按照当时排价,让大拿非买不可,不然的话就不给量活,好在大拿是日日满仓,股票顺着编号顺序买,不管涨停还是跌停,总之买到没钱为止,反正都投进去了,胜负由天。
开了户心态果然不同,阴阳线怎么都比看着鸳鸯板亲切;以前在后台打招呼是:“你今天使哪番呀?”现在是:“你今天买哪个股呀?”以前是:“今天不错,活使得美!”现在是:“今天牛啦,又挣了碗拉面钱!”以前和谁有仇,祝福他上台出勺子,现在跟谁不睦,祝愿他开车碰上熊。
只有耳钉徐对炒股没兴趣,认为投机味道太浓,跟他的文学品味不符。耳钉徐表示为艺人者,要关注百姓疾苦,看淡名利得失,不要迷失于浮华股市,应该踏实于民生市井。耳钉徐准备去河北农村收猪肉和鸡蛋,趁着涨价在茶园里卖。为了促销,还把《卖布头》改成了《卖肉蛋》,肉按块、鸡蛋按打现说现卖,卖不够本就不下台。
今天的演出是这样的,先是许广唱一段板子,分析一下行情。然后就是耳钉徐和王文林上来卖肉蛋,卖了两扇猪肉和30斤鸡蛋。要不是有观众向台上扔鸡蛋,耳钉徐还不肯下台。接下来就是我和高峰10分钟的垫话、正活,70分钟的18段返场。最后是师傅上来哭诉一天的损失,按师傅的说法,一天损失300cc,一个月不到就得卖克莱斯勒车了。
烧饼有小事找李少帮帮忙,就三件事,李少帮要先听听再决定答不答应。烧饼说,一是知道李少帮要拍戏,自己想跟着去现场看看,体验一下剧组生活,为在《相声演义》里演好群众演员做准备。这当然没问题,多要几份盒饭就是,李少帮马上答应了。二是听说下回“星夜”的嘉宾是煎饼专家,烧饼请李少帮代要几个签名煎饼回来。这更简单了,李少帮很大度地说:“行呀,还有什么,你一块说出来,我帮你就是!”
烧饼说:“第三就是你借我100万,我去炒股,要是一天赚了就一天还你,要是一月赚回来就一个月还你,要是赔了我按天10块钱还你……师叔,你别跑呀!”
第52话
前几天,社员刘大洋在园子里听相声,乐的劲大了,岔了气闪了腰,在台下呻吟,引来了其他观众投诉。为了不影响演出,师傅想让烧饼给刘大洋推拿几下,再送他两张签名CD,尽快化解矛盾。但刘大洋坚持要双倍票款赔偿,师傅觉得赔点也成,掏出100元给他,可刘大洋的票是从“黄牛”那里买的,得赔500元。以师傅的财力赔他几百万都行,但不能当冤大头呀!双方争执不下,只好报警公断,警察问了情况,开出了责任认定书,德云正常演出无责,刘大洋购票听相声无责,但德云需承担刘大洋的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以及由此引起的其他一切损失。师傅不服提出质疑,警察说这是按照《相声管理条例》裁决的,法律要保护弱势群体。从法律上说除非刘大洋跳上台捣乱时受伤,我们可以不赔,其他一切情况,哪怕是刘大洋是蹭票进来的,只要坐在了园子里,受了伤我们就得赔。警察还说不听相声就不会乐,不乐就不会岔气,不岔气就不会闪腰,因此应该由我们掏钱。
师傅是懂法的人,不和警察理论了,转脸问刘大洋他是听哪段时乐岔气的,刘大洋回答是大拿和少帮的《树没叶》。于是法人责任转嫁给了直接责任人,何、李负责给刘大洋治病,再抚平精神创伤。问题是要治腰伤得静养,可静养时刘大洋没事干,还要听何、李的段子,而一听段子腰伤就又可能加重,反正何、李破费不小。
李少帮心有不甘,问刘大洋是听哪句时乐伤的,以便进一步和大拿分清责任,刘大洋回答是看你们笑场时乐岔气的,李少帮不得不和大拿五五分账。
高峰的QQ号被盗,我的荣誉会员身份被冒用,都是密码惹的祸。
高峰早先设密码都是GAOFENG,他怕自己忘了还注上GF提醒自己,后来我提醒他密码不能太简单,不能用名字、用生日、用身份证尾数,否则一旦身份信息泄露就危险。高峰有所悟,更改了QQ密码,没想到还是被盗了,高峰把GAOFENG改成了girlfriend。
我过生日时接到了银行卡部、保险公司、汽车4S店、卖别墅的房地产公司的问候,十分感动,谁说商业化会削弱情感,问题是我的信息他们怎么知道的?看来个人信息是保不住了,只能指望密码,我的密码是借助专业软件设定的,长度十八位,复杂度抄都可能抄错,为了怕自己忘了,我采取连环保障法:我的银行卡密码记在手机短信里,我的手机开机码放在个人邮箱里,邮箱密码搁在MSN里,MSN密码藏在公社留言里,我的公社密码写在驾驶本副证上,驾驶本副证锁在单位办公桌桌子里,办公桌钥匙放在QQ脚垫子下面。这样的措施虽然麻烦但很保险。怎知月前洗完车后,办公桌钥匙不翼而飞,密码链条断了,取不出钱,打不开MSN,更上不了公社。可恶的是,公社的荣誉会员是要求每月至少登录一次的,否则账号就被收回,密码换成6个零,就是这样,因为一个月不来公社,我的账号归了别人。
师傅要收张娜拉为徒,李云杰、烧饼等都报了朝鲜语班,以便和师妹聊天。其实这只是师傅要把相声推向国际市场的一个前奏,师傅教育我们:“国内有多少人听得懂朝鲜话?韩国歌还不是很流行!就像那个RAIN,到哪儿都是一帮支持者追着,因此说语言不通不是大问题,关键还是艺术的内在表现力,要有激情。”
我们请师傅具体讲解一下怎么才能表现出激情。
师傅说:“就说金子吧,岁数身形都和RAIN差不多,可为什么吸引不到韩国金粉呢,就是激情不够。瞧RAIN一场演出下来得撕多少背心,露块胸肌台下就疯。下回,金子唱太平歌词时,也把大褂撕开,把肌肉露出来,我就不信了!”
金子撕不撕大褂我们不关心,倒很想知道小师妹会不会有激情演出,嘿嘿!
第53话
组织里有几个人的外号大家是熟悉的,比如何大拿、耳钉徐、槽子糕,但最喜闻乐见的还是李少帮,先从他说起,一般人认为少帮的称呼是因为他精通板子,据我所知,其实还是和性子的关系最大。
李少帮帮忙,越帮越白忙。李少帮很热心也很细心,大家都认同,但凡事有个度,过度就不好了。
前些时,李少帮去地坛书市买书,我修QQ去不了,请他帮我买本《鬼吹灯》回来,结果李少帮不辞辛苦地给我买回来了9个版本的11本《鬼吹灯》(其中有两种是上下册),李少帮说不知哪个是正版,怕我看了盗版书,就都买回来让我自个选。我问他怎么不帮我看看内容选定一种,李少帮说封面太可怕,不敢看,还特别强调他跟八个摊主说好了,书是代买的,不满意就可以去退,问题是李少帮去的时候是书市闭幕那天。
一次李少帮跟于谦出去办事,到了地儿没找到车位,于谦只好把捷达搁在路边,李少帮提出得有人在车里看着,不然会被贴条。于是于谦去办事,李少帮自愿看车。没十分钟一个交警就骑着摩托车过来了,敲了敲窗户问李少帮走不走,李少帮说就等个人不会太久,交警认出了李少帮,很给他面子说:“我再转一圈,估计20分钟回来,你要再不走,我就得罚你了。”李少帮满口答应。过了半小时,于谦还没回来,李少帮从反光镜里远远看见了交警的摩托,想起刚才的约定,赶紧写了张条贴在了车上,自己跑进大厦里找于谦。交警沈小五一到发现捷达车仍违章停着,李少帮也没在车里,窗户上倒留了一张条:“你迟到了,我已经走了。”交警没见过这么嚣张的,马上叫来拖车,把捷达拖走了。于谦打车去交通队所找捷达的时候,李少帮还在嘀咕:“他让我走的,我都走了,怎么还拖车呢?”
再一次师傅要我去给电台送个录音小样,李少帮想起了捷达的教训,跟我说北京电台那没地停车,不如叫个快递,花点钱图个方便。我想也是,就想上网找个快递公司。李少帮又拦住我,说不能在网上随便找,得找可信度高的大公司,我嫌麻烦,就请李少帮代劳。晚上,大鹏打电话问师傅录音小样怎么还没送到,反而送来了好几个杯子。师傅问我,我问李少帮,李少帮问答体验过才知服务质量,他找了五家公司分别给大鹏快递去了一个杯子,然后从杯子没碎的公司里挑最快的一家,再准备快递去送录音小样,这样才踏实。大半夜的,还是QQ去给大鹏送的小样,还捎带去了一个茶壶和没碎的3个杯子配套。
又有一回师傅要请客,本来让大拿去订餐点单,但热情的李少帮以大拿词多得抓紧时间背为由又给揽了过去。李少帮问师傅要请的人有什么忌口,师傅想了想忌口倒没什么,就是几位客人是南方过来的,北京天气凉,应该吃点温热的。李少帮同志点的四道主菜是西洋参炖土鸡、党参炒鳝丝、清蒸甲鱼和红焖羊肉,主食是驴肉火烧,果盘是荔枝,再加上牛栏山的精品二锅头,结果吃的3位客人鼻子出血,满世界找凉茶喝,还非让饭店大冬天的给开凉风,不然就退房。师傅和做陪的大拿呢,泡了半天的苦丁茶浴,才算从关公的脸色恢复回来。李少帮呢,只帮忙点菜没去吃。
第54话
何云伟本名何伟,俗称大拿,爱称小伟。想当初,何父给他起名时是希望他生得伟岸,可惜事以愿违,伟岸成了委屈。不过东边日出西边雨,不长个头长智慧,谷维素转化成了脑细胞。大拿这绰号,一方面是说他学艺精本事大,在徒弟里功力最高;另一方面是说他主意大下手快,凡事爱得个先机,有大的不要小的。
打小聪明的大拿从来是宁当鸡头不做凤尾,干什么都要拔尖争胜,与众不同。小学时门门功课突出,上语文课时玩算盘,上品德课时读水浒,上数学课时肢解小青蛙,上体育课时装病给课本上的人物画胡子,上自习时在教室里跳马。即便如此,坐在教室头一排的大拿,仍深得老师们喜欢,因为有他在,显得其他孩子都是乖宝宝,况且他把持着倒数第一,也减轻了其他家长的压力。
大拿憎恶分明,干什么都争大不争小,(所以被叫成小伟最令他烦恼)。中学时在食堂吃饭,因为是伙食费定量饭菜管够,别人吃火烧他就要烧饼,别人吃挂面他就要宽条,别人吃贴饼子他就要锅盔,别人拿饭盒、饭碗打饭,大拿拿饭锅吓唬大师傅;别人使小勺或筷子,大拿专用汤舀子;别人买饭是要二两、四两,大拿就要一勺,但得使他自己的舀子,一舀子下去不够一斤也有八两。菜呢也不多要,只要求把饭盖住就行,盖饭的概念就是从大拿学校食堂传出来的!如今吃饭,大拿是质量重于数量,一般说来,一顿饭只吃一道菜,大拿认为一样一口不如把住一个吃,因此每回吃饭大拿多半迟到,因为他的目标就是最后上的大菜,早去了也是光看不吃。不过也有算错的时候,一次是去吃灶台鱼,就是鲜鱼火锅,把鲈鱼和青菜豆腐一锅炖着吃,等大拿到时就只剩下了鲈鱼汤煮面条;一次是去吃龙虾刺身,一虾四吃,大拿到的时候只有虾尾粥了;最惨的是吃回转寿司,贵的好的都让别人吃了不算,李云杰和烧饼还都把自己的盘子放在了大拿位置上,等他来时没吃着什么,倒是替别人付了好吃食的账。
当初大拿来听师傅演出时,总是坐在头排,别人都使茶碗,就他把着个茶壶,几桌人的瓜子花生(他自己桌的,包括隔壁两桌的),他象征性地给其他人一人发几颗,剩下的都倒进兜里慢慢吃。因为他回回来得早,其他几位来了他就发把瓜子,弄得别人也不知怎么回事,以为他是园子里的管事,但此举被师傅盯上了,以为大拿是瓜子商混进来搞推销的,就把他叫到后台想问问团购瓜子能返几个点,于是成就了师徒之缘。
组织做大褂时,师傅请裁缝给我们量体裁衣。大拿嫌麻烦,就让裁缝按刘艺的身材给他做大褂,结果穿起来像要跳唐朝宫廷舞,没办法大拿只好把大褂多出来的底襟剪了,拿回家去正好改个桌布。
在家里大拿也是抓大放小,投什么资、买什么房、添什么家当这类小事都让媳妇经手,大拿只管刷工资卡、信用卡此等大事。家庭财政方面,大拿管住源头,只管存钱,他媳妇控制流向,负责取和花。
说段子大拿爱使《大保镖》《大审案》《大上寿》,本来是说《学小曲》也得改成《学大鼓》。别人返场用小段,大拿恨不得说个《绕口令》返个《白事会》,因为返场的加班费不扣税。
组织里目前是这样的,大事由师傅做主,师娘做师傅的主,师傅不在李少帮帮忙,李少帮若也不在,就由大拿主事儿。这两天股市大幅震荡,我们刚入市摸不清底数,请大拿出个主意,天天满仓的大拿说,遇跌抽底,加大投入降低成本,结果本来我们只是还了收益赔了利息,在大拿的鼓动下,我们集体被套,看来只好加场演出了。
第55话
天越来越热了,观众躁动,要求把免费茶水换成清凉雪碧;演员上火,想把大褂改成苏格兰短裙。因为涉及成本,两条建议全被BOSS否决了。其实想解决问题很简单,打开园子里的空调就行了,可是“城市相声管理委员会”专门下了通知,为了保证所有观众在同等的条件下听相声,拒绝个别演出单位在7月份以前开空调。没办法,师傅让我们在不增加成本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