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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疯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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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还有别的线索吗?”祈乐看着他,“市区有四座精神病医院、郊外有一座,咱们还不知道是哪家,而且具体藏在医院的哪也不知道,他恢复的次数太少,(。电子书)我能猜到这层还是刚才听三哥说他装疯才想到的,说实话我有点怕那笔钱被别人先找到,那可就糟了。”

“这倒是,”三哥微微眯眼,拿起桌上的酒瓶,“你说再给他的脑袋来一下他能恢复吗?”

易航:“=口=!!!”

易航弱弱的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三哥眯眼:“钱是你藏的。”

“可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打完后也许你就知道了。”

“三哥,别,”祈乐急忙劝,“医生说他在逐渐恢复,如果大脑再受到撞击情况可能会恶化,到时候咱们更问不出了。”

三哥沉默片刻,最终不情愿的放下瓶子。

祈乐暗中松气,定了定神:“三哥你仔细想想,或许靠咱们自己就能找到线索。”

三哥心想也对,开始认真思考。

祈乐提醒:“想点细节的事,比如他曾说过的话或者你们之间的协议,要不就是他今后的打算,”他顿了顿,“最好拿张本市的地图,有的线索要结合地图才能看出来。”

三哥应了声,微微侧头:“顺子,去买张地图。”

一直站在他旁边的小弟道了声是,转身离开。三哥打量祈乐的小身板,觉得都不够自己塞牙缝,便把他身上的绳子解了,让他在圆桌前坐下,准备商讨大事。

易航:“=口=”

易航简直看傻了,几句话就让人家松绑,尼玛这人真的是太恐怖了有木有啊!

“小兄弟,哥先前不知情,别怪哥。”

“没事,”祈乐揉着手腕,在椅子上坐下,“我理解,没了那么一大笔钱,要是换成我估计都能抡起菜刀砍人。”

三哥不禁笑了,开了瓶啤酒:“给。”

祈乐豪爽的仰头喝一口,抹把嘴:“三哥能想起什么不?”

“他只说先拖着姓陆的,剩下的事要过一段时间再商量,我和顺子去外地待了一个月都没见他联系我们,怕他骗我们,这才回来,我出道到现在凡是骗过我的人都没好下场,谁要是敢骗我,我就宰了谁,”三哥说最后几句的语气有些沉,似乎是故意示威,接着一顿,眯眼看他,嘴角带上笑,“三哥是粗人,不会别的,没吓着你吧?”

“不会,”祈乐强迫自己镇定,“这年头哪还分粗人不粗人啊,你看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不是穷学生一个,有什么用,我高一的时候父母就出车祸死了,剩我自己过,原本还有点钱,这几年也都花没了,只能在酒吧打工,三哥你想想酒吧那地方多乱啊,乱七八糟的事我都见多了,只要有钱就是大爷,谁管你是干什么的,读的书再多出来后不还是得给有钱的人打工吗,是吧?”

三哥一怔,眼底带了点赞赏:“不错,你小子看得挺透彻,有前途。”

“有些事看多了自然就懂了。”祈乐谦虚的笑,和他聊了一会儿,很快见到顺子回来了,三哥把地图摊在桌上,吩咐手下去拿笔,接着把几家精神病院圈出来:“就是这些。”

祈乐点头:“把医院周边的地方也都注意一下,有的精神病院不好进,需要登记,或许他没进去,而是在附近藏的钱。”

“有道理。”三哥随声附和,低头开始查。

“他以前有什么爱好吗?”祈乐问,“或者是之前说过一些话能和这里的地点联系上。”

三哥随口说了点好爱,沉吟一下:“至于说过的话……我真记不清。”

祈乐有些诧异:“原来他不喜欢爬山啊。”

“不喜欢,怎么?”

“没什么,他之前恢复过一次说什么山,我还以为他喜欢爬山呢。”

三哥顿时皱眉,接着余光一扫,指着地图的某处:“这家建在郊外的山坡上,会不会就是这里?”

祈乐一怔,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三哥哈哈一笑,接着很快收敛,沉吟:“现在已经知道地方,就是不知道具体位置。”

祈乐想了想:“这周围都没什么建筑物,我觉得应该可以试着从墙根找,或许是被埋在土里了,外面如果没有就翻墙进去在里面找一圈,要是再没有只能想别的办法,现在还早,最好再等等,晚上去看。”

三哥点头,看一眼时间,吩咐顺子去附近的小饭店炒几个菜,拎回来一起吃,他拍着某人的小肩膀,热情的和他喝酒,显然是起了结交的心思。

易航可怜的望着那几人吃饭,简直想哭,尼玛同样是人质,这差别也太大了吧?!他不可抑制的想到陆炎彬,那人一向待他挺好,什么时候也没饿着过他,这他娘的就是差距啊喂!

顾柏在陆炎彬家一直等到傍晚时分仍不见任何消息传来,终于坐不住了,他起身:“还是尽快报警吧,别拖着。”

陆炎彬没意见,和他一起下楼,顾柏想到那两人失踪不到一天就硬说是被绑架,不禁皱眉:“咱们现在没证据,他们如果不当回事该怎么办?”

陆炎彬掏手机翻了翻:“下午传来的照片,这就是那个叫三哥的人,他应该有案底,我们把照片给警察,就说小航和他有过节,现在人忽然找不到了,让他们查。”

顾柏应了声,又问:“我知道绑架是公安局处理,这样的找人是公安局管还是派出所管?”

陆炎彬想了想:“都去吧,人多好办事。”

二人于是先去附近的派出所,这时早已下班,办公室只有一人在,这人正郁闷的趴在桌上嘀咕:“当警察真他妈的苦逼啊……”他说着察觉有人靠近,急忙抬头,瞬间换上一张和气的笑脸,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就差再在额头贴上“人民好公仆”几个大字:“你们好,我姓罗,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那二人一时有些沉默,怎么都不觉得这句台词能和片警挂钩,不禁看他几眼,这人三十出头,长相俊朗,正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们:“到底有什么事?”

二人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将事情简单说一遍,罗片警看看照片:“没见过,你说他在黑道上名声不小、手下一把,然后亲自干这种绑架的事就为了区区二百万?”

“……”陆炎彬点头,“据说名气挺大,具体的我不清楚,他身边还有一个手下跟着,似乎只有这两人。”

罗片警顿时叹气,竟有点痛心疾首:“现在黑道的质量真是越来越差了,就这点出息还敢出来混,我都嫌他丢人。”

二人再次沉默,又和他聊了几句,快速离开,深深的觉得这人有点不靠谱,便急忙开车去公安局。

70

70、逃命 。。。

祈乐和易航晕的时间太长;醒来后又与三哥进行一番推理;吃饭的时候便是傍晚;饭后三哥坐了一会儿;等到夜幕降临便要离开,他起身披上外衣;看一眼祈乐,后者立刻识时务的坐回到椅子上:“三哥要是不放心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三哥没觉得不好意思;吩咐顺子绑上他:“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别怪哥。”

“没事,”祈乐理解的点头;“我都明白。”

“嗯,如果真能找到钱,哥给你一笔报酬。”

“不,我这人实在,当初既然答应为他找钱就会帮到底,事后也只会要他承诺给我的那笔工资。”

“嗯,年轻人讲信用,不错。”三哥赞扬一句,吩咐顺子看着他们,自己则开门出去,顺子不是多话的人,一直沉默的坐着,房间一时很静,只能偶尔听到某位二百五肚子传来的声音,特别清楚和突兀。

祈乐转转眸子,试探的问:“大哥,能给他点吃的吗?毕竟他是失忆,不是真的不想给三哥钱,再怎么说他和三哥还是朋友呢对吧?”

易航顿时感动,抬头期待的望着那人。

顺子沉默一瞬,从屋内翻出绳子给他们固定一圈,牢牢绑好,这才离开,还顺便把门锁上。祈乐微微眯眼,这人长相憨厚,竟真的好说话,相由心生,看来多少也有点道理。易航听着外面传来的咔嚓声,等了等,估摸那人已走远,便小声问:“你说他们拿到钱会放过咱们吗?”

“他们去哪拿钱?”祈乐翻白眼。

“不是在医院吗?三哥说我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是装疯,钱在医院的可能性很大啊,我觉得你们白天分析的挺有道理。”

祈乐满脸黑线,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先为这二百五解释几句比较好,省得这人之后大脑混乱出差错,反正也费不了几秒钟,他扭头:“三哥还说你以前打算装失忆呢,我觉得这个的可能性更大,你也不想想精神病院是说去就去的吗?就算是真装疯,把二百万的现金藏在那种都是人的地方也太危险了,请问那句‘带着钱一起躲’是谁说的?”

“……你。”

“嗯,爬山是谁说的?”

“……你,”易航反应一下,颤声说,“也对,这些都是你胡诌的,难怪我刚才觉得有地方不对劲,果然是你在忽悠他,”他左右看看,“咱们还是逃吧,挪过去撞撞桌子,估计能把上面的酒瓶撞下来,然后用碎玻璃割开绳子逃走!”

祈乐嘴角一抽:“你怎么拿到碎玻璃?”

易航呆了呆:“我躺倒。”

“嗯,然后一个不慎就直接躺在碎玻璃上了,如果运气不好割到动脉,你就是变相的自杀,”祈乐斜他一眼,“你的手现在没办法动,就算真能躺倒也不见得拿的到玻璃谢谢,刚才顺子去买饭花了不到十分钟,这说明饭店在附近,他很快就能回来,要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放心的扔下咱们?”

“……”易航疯了,“那你说什么办?你把他支走就是为了让他给我买饭?”

“你终于问到点上了,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厚道的人,”祈乐说,“吃饭的时候我就看他似乎想让你也吃,结果三哥没搭理。”

“你管他厚不厚道,”易航说,“他再厚道也是混黑道的,肯定不会放咱们走。”

“这你就不懂了,”祈乐解释,“三哥白天说当初是和顺子一起去的外地,那意思是顺子也参与了,没准还和你有交情,你看他同意给你买饭就是证据,而且我看他有点呆,很好骗,所以我想让你演场戏,咱们能不能出去就靠你了。”

易航惊了:“……我?”

“嗯,听我说,给我牢牢记着,”祈乐压低声音,“如果我一会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就开始装作恢复记忆和他搭话,然后……”

易航静静听完,再次惊了:“你让我说的这些都是啥啊?山上有雇佣兵?他能信吗?”

“老子说的是真的,”祈乐看着他,“山坡上的那家是高级疗养院,看门保安都是雇佣兵出身,那里的院长以前来市区拉赞助,给过我老爸疗养院的简介,我老爸觉得那家医院不错,还赞助了一笔钱呢。”

易航:“=口=”

“我的计划是把三哥骗去那儿,然后他肯定进不去,”祈乐低声说,“他越进不去越觉得那里安全,是藏钱的地方,他如果来硬的更好,不是他和雇佣兵死磕就是他们打架招来警察,然后和警察死磕,最后都是他倒霉。”

“……”易航说,“那你还让我演什么戏啊?直接让他□掉算了。”

“这是我希望的结果,万一他见情况不对逃走了呢?”祈乐说,“到时候他有可能猜出我骗他,或者让我想办法帮他混进去,那更麻烦,所以还是你演戏,然后咱们逃命,靠你了,你可一定顶住,我觉得你多少应该知道点正牌的性格吧?”

易航终于懂了:“嗯,什么时候演?等顺子回来就开始?”

“不,我觉得三哥没去疗养院,”祈乐皱眉沉思,“现在还没到深夜,他怎么说也得熬到凌晨才出发。”

易航诧异:“那他去哪?观察?”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去买需要用的工具,”祈乐思考一瞬,“你一会儿试着和顺子说说话,看他搭理你吗。”

易航乖乖点头,又与他聊了几句,很快见买饭的回来了。顺子把饭菜放在桌上,为易航松了松绑,让他能抽出一只手吃饭,然后坐在他旁边看着,保持沉默。易航被他盯得发麻,食欲大减,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但他记得祈乐的交代,便看着他:“我们以前认识?”

顺子静了静,点点头。

“哦,难怪我觉得你有点眼熟。”易航握筷子的手不可抑制的在发抖,干脆放下,示意自己吃完了。

顺子起身重新把他绑上,并没开口。

易航非常配合的让他绑:“三哥去哪了?买东西?”

顺子沉默一瞬,觉得告诉他没关系,便淡淡的嗯了声,重新坐好。

果然是这样……易航和祈乐快速对视一眼,乖乖坐着,准备等待时机。

三哥没有先去买工具,而是去酒吧询问郑小远的事,如果证明郑小远在骗他,那剩下的话都要打折,没必要信了,他把车停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徒步穿过两条街到达酒吧,坐在吧台前看着调酒师:“你认识郑小远吗?”那小子说在这里打工,所以这人应该认识才对。

调酒师打量一眼,估计不是善茬,笑着给他倒酒:“认识。”

“我听说他很缺钱?”

“嗯,他父母早就出车祸去世,给他留了笔钱,但他花钱太费,快花完了,然后没办法就来这里打工,”调酒师笑着答,试探的问,“您找他有事吗?”

三哥应了声:“我是他远房的亲戚,来给他送钱,他说认识一位医生,要介绍给我。”

调酒师一怔,又打量几眼,暗道原来这人不是要找小远的麻烦啊,他指着酒吧一角:“小远最近每晚都约医生见面聊天,一般就坐在那个位置,您可以等等,他们应该一会儿就来。”

说的全部属实啊,三哥暗中点头,觉得小兄弟真是实在人,值得深交,他喝了口酒,把钱放在吧台,借口去打电话,转身走了。

宁逍这时也正要出门,今晚只有他和万磊到了,鱼明杰、医生、顾柏和祈乐都没来,给祈乐打电话还是关机,他联系白天顾柏的样子,越发觉得不对劲,便一边向外走,一边给顾柏打电话,等了很久才接通,他率先问:“他是不是出事了?”

顾柏仍没有媳妇的消息,越来越不安,这种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他不准备告诉他详细的事,而是说:“我给你一张照片,你如果看到他就联系我,其他无可奉告。”

宁逍皱眉,刚要开口那头便挂了,他的眸子一寒,耐着脾气等了等,很快见照片过来了,他打开看看,顿时一怔,如果没记错刚才在吧台看到似乎就是这个人,他急忙四处望,结过没看到人影,便拿着照片询问调酒师,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立刻拨通电话。

顾柏没心情应付他:“我说了无可奉告……”

“我刚才看到他了,”宁逍打断,“他来酒吧问郑小远的事。”

顾柏猛地坐直身:“盯紧他!别让他发现。”

“他刚刚离开,我正在找,”宁逍快走几步到前面的马路,“暂时没看到,挂吧,我先找找看。”

顾柏急忙起身,对陆炎彬简单说了句有消息了,便快步下楼,陆炎彬跟在后面,询问事情经过,接着二人开车向酒吧驶去,顺便打量周围的行人,想试试能不能找到三哥,但很令人失望,他们并没看到人,顾柏在酒吧停下,询问详细的事。

宁逍见他们回来便跟进来,静静听完,有些诧异:“那个人问这些干什么?”

顾柏对小乐了如指掌,自然能猜到媳妇不知对三哥说了什么,三哥不放心所以来求证了,目前好的一点是媳妇还活着,坏的一点是他不知道媳妇胡诌到什么程度,万一被拆穿就麻烦了,他的眸子发沉,扭头便走。

宁逍几步追上:“去哪?”

顾柏开门上车:“继续找人。”

陆炎彬这时也已经出来,上了自己的车,准备去附近的几条街看看,宁逍一向聪明,大概能猜到出了什么事,便也开始跟着找。

三哥没有耽误时间,从酒吧出来后便去买工具,然后警惕的看看四周,开车回去。祈乐敏锐的察觉到这人看他的眼神变得亲切,顿时莫名其妙。三哥笑着拍拍他:“小兄弟,和我一起去疗养院怎么样?”

“……”祈乐说,“啊?”

“哥觉得你挺聪明,或许能帮上哥的忙。”

“……”祈乐苦笑,“三哥,你太看得起我了,你看我这小身板能干什么?去了也是给你拖后腿,不如老实等着你。”

三哥打量他,发现是这么回事,想了想:“那行,哥先去看看,如果找不到再和你商量。”

祈乐暗中松气,面上担忧的说:“三哥,你小心点,注意安全。”

“哥知道。”三哥坐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出发。

祈乐和易航目送他离开,耐心的坐了将近半小时,恰好顺子要出去方便,祈乐便给易航使眼色,示意他要开始了,后者点头,吸了口气坐好,祈乐看着房门,等听到脚步声后便大声问:“易航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门外的顺子听得清楚,急忙推门。

祈乐仍盯着某人,担忧的叫:“易航?易航?”

易航皱着眉,似乎头疼,接着茫然的四处看看,把目光落到门口,板着脸,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沉声问:“……顺子?”

顺子一怔,上前两步:“……航哥?”

“嗯,你怎么在这……”易航微微一顿,低头看着自己,有些发怒,“这是怎么回事?顺子,你想干什么?”

“不,不是这样……”顺子磕磕巴巴,下意识看着祈乐,后者立刻搭话,把事情简单解释一遍,易航顿时皱眉:“给我松开。”

“……三哥不让。”

“他说不让指的是失忆的我,又不是现在的我,”易航的额头直冒冷汗,仍板着脸,“你快点解开,那家疗养院看门的都是雇佣兵,他一个人没办法对付,而且钱不在墙角,在十步远的地方,你给我解开,咱们过去找他,然后拿钱走人。”

顺子想了想,听话的过去解绳子,然后看着祈乐:“他呢?”

“把他的手和我的绑在一起,省得他跑了或者我又失忆想要逃命,要是遇上麻烦你就拿我当人质。”易航吩咐。

顺子没意见,给祈乐松绑,然后把二人的手绑在一起,易航拿着外衣搭在中间遮住绳子,三人一起出去,此刻已经深夜,而这里比较偏僻,他们站在路上等了半天才等到一辆出租车,易航和祈乐被绑,自然坐在后排,顺子则坐在前面。

易航看着路边的小店,吩咐司机在一家五金店前停下,他咽咽口水,壮着胆子前倾凑到顺子的耳边低声吩咐:“去里面买点家伙,别万一打起来没东西使,快去快回,咱们赶时间。”

顺子道了声是,开门狂奔。

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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