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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俩小孩让人坑了,还是古代商人就是这么黑啊?!特么,不给人条活路了?
(未完待续。)
087 统一战线
说好的康庄大道呢?
说好的大房子、大屋子,各种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呢?
都是美丽的泡沫,不用戳它自己就破了啊!
贵妃再想不到前世上百两的貂皮大衣,她随意挥挥就摆满了一屋子,让后|宫妃嫔各种羡慕嫉妒恨,到了现在居然层层扒皮,卖出去的就只是前世貂皮大髦的一根系带的钱!
相差也忒特么悬殊了,比她重生穿越相隔的时间空间还要大好么!
“一两银子啊!”顾静姝兴高采烈,那灵动的眉毛都快飞到脑袋顶了,这一路她兴奋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
顾琼玖单方面和陆铁牛闹起了别扭,顾静姝不好隔着二姐去求疑似未来二姐夫,又为了防止路上遇到坏人,和顾耀祖愣是牵着大黄满县城的溜,一出手他俩就跟身后边有狼撵似的租了辆又破又旧驴又老的车赶回桂花村,都没敢在县里多逗留。
不过,可能是那驴实在是太老,走路还比不过她,几十里的路生生快一个时辰才到。
顾静姝怕贵妃担心,只让驴车把顾耀祖送回顾家,她就牵着狗径自找上来报喜,这心情不亚于大姐头胎得子,脑袋嗡嗡的,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事实。
“大姐夫真能干,一天就能挣一两银子,这要天天去山上抓貂,一个月不就发了呀!”顾静姝表示已经让她憧憬的美好未来晃花了眼,要不是喜悦冲晕了头脑。她这么机灵的小姑娘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发现贵妃那脸已经僵的开始掉渣。
说的的确有道理,可即便柴榕身体倍儿棒吃麻麻香,能天天上山。也得有貂天天在那里等他抓啊。
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又不是满山遍野的山鸡野兔,随便一个石头子儿就能砸死俩。
“你们去哪家店卖的?”木墩儿一辈子和钱打交道,最是了解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未必就只是值这样的价,许是看两个小孩子屁事不懂,故意压价造成。
他背着手眯起眼。一派运筹帷幄的霸气狂绢样儿,问的极是自然,却把顾静姝一下给问愣了。
她怀疑是自己兴奋过度以致产生了幻觉……
“你说什么。木墩儿?”她顺手接过明显回过神来的贵妃递给她拭脸的帕子,然后在脸前边一掌的距离停住,僵持。
“他问你,你在外面说给我买的头花是哪里买的。”贵妃毫无负担地笑了。握上顾静姝的手轻轻给她擦完脸擦头发。边动手边抱怨:“这孩子有时候嘴还是不利索,说话含含糊糊的让人听不清——他都三岁了,也不知道这样正不正常。”
果然是她听错了啊,顾静姝摸摸自己的耳朵,十分自然的接受了贵妃顺嘴扯过来的理由。
“正常吧,”其实她哪知道,她又没生过。“咱村子的铁柱七八岁了,不还是大舌头嘛。木墩儿……还小呢。”
木墩儿逃过一劫,不敢随便插嘴再一激动给漏了底。只给贵妃一个‘你上’的小眼神,可她明明就是接收到了信号,愣是又绕了半天的圈,从顾静姝几点出门,辛苦不辛苦,一路转过去,最后收完了钱才问在哪家店里脱的手。
就是担心顾静姝个鬼灵精把他刚才的话给联系起来,这圈也绕太远。
宫里出来的女人啊,七弯八拐的肚肠都够绕整个地球一百零八圈还够打个蝴蝶结的,做事半点儿不留痕迹。
顾静姝不过就是个小屁孩,也值当她这么小心谨慎,指不定她是习惯成自然,纯粹是改不回来。
“那家叫永福衣铺,”顾静姝大书特书里面的气派,眼睛都冒了红光。
他们进去差点儿就让伙伴给撵出去了,还是掌柜的眼尖,看到他们笼子里血淋淋的小貂才允他们进去议的价。那些貂都不是箭射死的,纯是她家傻姐夫手工各种掐死,占了这些便宜所以价格也高些,要是有箭窟窿或者刀伤,就不是这个价了。
“掌柜的说,咱们有多少他们就收多少,以后可以长期合作。”顾静姝道:“如果能保持货源,以后他每个多出一百文!一百文哪,大姐!”
木墩儿大嘴岔子都快撇到脚后跟了,这么便宜的货源,搁他他也要长期合作,把来的傻货给哄住了。
一两银子市值一千二百文,五只貂就是每只两百四十文,哪怕再多加那一百,也不过三百五十文,按他家这位娘娘忆当年,古代一件貂皮大髦市值就有上百两,若是京里的好货更是要卖到四五百两不止,纯粹贵族的奢侈品,一般人有钱都不够格穿。
算下来利润之可观,简直给他馋的哈喇子都能把桂花村整个儿给淹了。
“这些之后再说吧。”
贵妃没把话给说死,她看得出一两银子在顾静姝眼里已经是非常大的一笔钱了。可能是她上辈子过的太舒坦,锦衣玉食,在钱方面从来没有观念,以至于和现实划不上等号。
便宜儿子虽说是个商人,可也是几百年之后的事,和现在他们身处的社会环境以及政|治环境都完全不搭嘎,反而顾静姝是个土生土长的现时代土著,是有很强的参考价值——当然,这之前先要排除顾家实在太穷,见多少钱都觉得多。
现在,他们两个非亲母子最严肃最重要的问题是树立正确的目标,脚踏实地把钱赚到手!
贵妃没有因为一两银子打击到一蹶不振,反而振奋精神,分分钟就调整好心理,往光明正道上一路狂奔。
宫里的女人就是这样好的心理素质,否则天天对着老皇帝和他庞大的后宫妃嫔,成天鸡毛蒜皮点儿小事儿就硝烟弥漫,没让人斗垮,她自己就先憋屈死了。
顾静姝交待好趁着天还没黑冒着雨就要走,坚决地拒绝了贵妃表示要分给顾家一些钱的好意,表示上次那一两银子足够他们过上好一阵子,而且连顾琼玖的嫁妆也够了。
当然大前提是顾琼玖还愿意嫁。
看来,这一两银子在现在还真不算少,能干这么多事。贵妃恍然觉得上一世好像越来越远,那时几百两在她手里也不够干什么,分分钟就从手里流出去了。
时移世易,是该认清眼前的现实了。
(未完待续。)
088 单刀直入
贵妃见天色已晚,雨虽不大,到底顾静姝是个姑娘家,一个人在村子里走她并不放心,便去前院找了件厚重的蓑衣给她裹上。因为周母的事给柴武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贵妃没好意思舔着脸再求人家帮忙,便找了小胖子顾双。
顾双是个热心肠,一口就应承下来,套上厚重的蓑衣像头熊一样,一口一个小姨地叫,把顾静姝叫的笑不可遏。
顾武在屋里听着,表示心理阴影再度加大。
送顾家小姨,他也能去啊,他不明白,为什么找三胖帮忙就是如花似玉的小姨,找他就是让他去见的就是精神和味道双异常的周家婶子……
贵妃把顾静姝送走便回了后院,进屋就见木墩儿苦大仇深脸,柴榕睡的四仰八叉,被全让他给蹬开了。
她上前把被子给掖紧了,木墩儿一下子就凑到了她跟前:“娘娘,你怎么看?”
贵妃一听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一、被坑了,二现在的物价本身就不是你我时代的模式。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你说的话很对,赚钱是关键。”
“其实想想,如果靠卖貂皮能卖多少钱,猎户怎么会那么穷,还不人人都是暴发户了?”
ok,木墩儿表示肯定了贵妃长足的进步,没有视金钱如粪土。
“一两银子倒买倒卖其实也能赚些小钱,但是需要长时间的原始累积,你是个女人。我是个小孩,唯一壮丁是个傻子,靠顾家姐弟也明显不现实。他俩跑跑腿还行,年纪也还是太小,一样做小买卖的不欺负死他们都对不起自己。”
木墩儿分析的头头是道:
“咱坑也不能让他白坑,总算是给咱们事来了一线商机。他这利润与成品相差几十几百倍的买卖,要是咱们自己做这买卖呢?”
“着啊。”贵妃眼前一亮,她还有个杀手锏没亮出来呢,真要是让她弄成了。那利润岂不是更可观?
“当然,这都是后话。”木墩儿说:“现阶段主要劳动力还是我爹你相公,顶好是他猎到值钱的东西。再不济随便打到点儿什么,背靠柴家大树好乘凉,慢慢攒些启动资金也是可以的。”
贵妃表示和她想到了一处,“可惜没有弓箭。全靠四郎一双腿跑。要是能把弓箭给弄到手,不知能省多少力……”
说到一半,她的思绪飘远,就到了木墩儿摸不到的边界。
木墩儿看着便宜娘嘴角那抹神秘兮兮的笑,眼晴莫名闪着的光,激灵就是一个寒颤。
他是不知道这位主子在琢磨什么,反正让她琢磨的人都是够倒霉的。让个一辈子在后宫琢磨怎么玩儿人的人琢磨,是要悲催成什么样儿?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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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贵妃就借着劳烦柴海棠给柴榕煎药的忙,将顾静姝当借口送来的头花给送了过去。那是一支红木制的凤头簪。简单质朴,普通百姓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最美,便宜美观,他们也负担得起。
贵妃戴的头饰向来是宫里顶顶华贵的最新款式,走哪里都闪瞎一众眼睛,再看这种好似树杈子掰下来磨出手的全无半点趣味。
说什么返璞归真,她宁愿头上光溜溜的什么头饰也不戴,也不想顶个树杈子满院子晃悠。
柴海棠却是不同,土生土长的村里娃,最爱这些小簪子小耳饰轮着戴,贵妃借花献佛,倒把柴海棠喜的眉开眼笑。
她帮衬着贵妃纯粹是越发地对脾气,从不图贵妃什么——柴家四房是最穷的一个,她就算想图也没得图啊。可是帮助人得到了回报,还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柴海棠开开心心地插着凤头簪捧着木盆里的脏衣服和全家的女人一起出动去了河边浣洗。
作为唯一一个禁足中的人,贵妃十分庆幸被单独留在家里忙活。她曾经有幸看到过在河边浣洗衣裳的村妇,冰凉的河水就那么把手插进去,捧着个大棒子砸,衣裳里的污泥被砸的四溅,她看着都觉得是种折磨。
相比较而言,家里活是她干顺了手的,熟能生巧,她宁可留下来忙活的脚打事脑勺,也比去洗只路过她都觉得辣眼睛的那些柴家男人的衣裳要好得多。
只在这里她才感谢农民这些扑实不修边幅的习性,他们的衣裳都少的可怜,一季顶多两三套来回换,这次洗完至少十天半个月轮不到她去洗了——至于十天半个月后,她总能想到办法就是不去洗。
贵妃一边干活一边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主屋溜,跟前跟后秀存在感的木墩儿一看就心明镜似的,昨天让这位主子算计了半宿的就是柴家老俩口了。
她这是想把以前柴老爷子收回去的弓箭给傻爹要回来?
“娘娘,三思啊。”他轻声道。
贵妃勾唇一笑,眼神魅惑:“你就瞧好吧。”
柴海棠不在家,柴榕锅里煎的药柴老太太就自动自发地接过手,这可关乎她家四儿的生命健康,动不动就把菜做糊了的顾洵美她显然是信不过的。
毕竟糊掉的菜将就将就吃了也不会死人,可药这东西却不一样,药糊了药效就不一样了。
柴老太太把药端出来,冲贵妃摆手:“把药给四郎送去喝了。”话虽这样说,可手上那碗药却没递到她手上,自己端着就往后院走。
贵妃看出来柴老太太这是有话要和她说,立马放下手头的活儿,颠颠跟了上去,木墩儿迈着小短腿紧跟在贵妃后边,坐等看贵妃和柴老太太智慧与力量的交锋。
柴榕裸着上身睡的正香,身上是贵妃涂好的外用药膏,一块块绿色的看着各种膈应人。
柴老太太把药放到桌边,让贵妃等药凉凉再把他叫起来吃,然后不等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块磨的四边都起了毛边的花手帕,鼓鼓囊囊一看就装了不少的铜板。
“这五百文,你先拿着。昨天家里人都在,我也不好回屋里去取,就把身上那些钱给了你,你都还给了老周家,以后还是没得花。”柴老太太语重心长地道:
“我和你爹能帮你们肯定帮你们,不会看着你们受苦。可是家里不只你们,还有其他孩子,我们都要顾及到,不可能全都拿出来贴补你们,有些事你也要谅解我们老俩口——”
“娘,这我都知道。”
贵妃巧笑颜兮,“可是这钱,我不能收。”
木墩儿虽然知道这位娘娘肯定有后招,可是眼睁睁瞅着到嘴边儿的食就让她这么给轰走了,他还是有股一头撞死她的冲动。
贵妃走到炕边,从被底下把昨天顾静姝送过来的那一两银子拿出来放到柴老太太眼前:
“娘,这是四郎打猎赚的,我们有钱了。”
柴老太太直勾勾地瞅着那一两银子,眼珠子都瞅对眼儿了。她不是没见过一两银子这么整装的钱,她只是很难相信这是她那个傻儿子赚的。
木墩儿屏息宁神,这就是他家娘娘想了半宿算计了半宿的计划,终于到了实施阶段。
他再想不到人家这回反其道而行之,他在那边各种猜测三十六计她又准备使哪个对付柴家二老,人家就来个单刀直入,开门见山,把银子明晃晃砸到她面前。
(未完待续。)
089 全是套路
柴老太太手指抠着嘴角,差点儿没把嘴角抠掉一层皮。四郎会打人她信,四郎会惹事她也信,可是赚钱这么高难度的事他也会,这就有些玄幻了。
“四郎,怎么赚的钱?”
那怀疑的小眼神就差直接说,你这钱是从哪里得来的,没处销赃往我儿子头上扣屎盆子?
贵妃只作没看见,笑眯眯地附上柴老太太的手,态度亲昵:
“娘,这些银子都是四郎在山上猎的貂卖出去的钱——前阵子四郎不是给木墩儿抓回来一窝野兔子吗,木墩儿喜欢的跟什么似的,四郎可能是见木墩儿喜爱这些小动物,上山就什么都往回抓,就前几天——”
贵妃突地扬高了声音,显得喜不自禁:“他就抓回了几只貂,我们都不认得,偏偏我家三妹来了,她认得,然后我就让她帮着卖了。这,就是那些貂的钱。”
背锅小能手木墩儿表示,这锅背着背着他就习惯了。
他算看明白了,贵妃娘娘用他用的顺手顺嘴的,什么理由借口都不用废脑子,屁大点儿事也——木墩儿喜欢,木墩儿让的。
什么什么都是木墩儿,就钱不是他的!
柴老太太半信半疑,那窝兔子抓回来就圈院子里养,成天蹦蹦嗒嗒,吃的胡萝卜烂菜帮也是他们在喂,也没见木墩儿凑上去瞅瞅看看。
“几只貂啊?”柴老太太一下子就叨住了重点,“怎么想起让个小姑娘拿去卖。还不被人骗了?你这脑子——”
按说不笨啊。
柴老太太忽然回过神,人家是不笨,还知道把赚钱的东西交给自己姐妹。不管赚了多少钱那都是她们自己的,要是让他们柴家人帮衬,怕是被拿去入了公帐,拿去没收吧?
“这钱是昨天晚上静姝送来的。”
贵妃是怎样的人,一眼就瞧出柴老太太剧烈的内心戏,紧接着老太太的话就说道:“四郎虽然和正常人不大一样,但也一样能赚钱了。爹娘应当高兴才是——这钱就是四郎赚的第一笔钱,理应是要孝敬爹娘的。”
贵妃一边说一边在木墩儿惊诧的小眼神下将那一两碎银推到了柴老太太跟前。
他娘的!
木墩儿眼睛都红了,他只当昨天和便宜娘聊的通透。便宜娘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谁知道还是老德性不拿钱当回事。
这一两银子就是全部的家底儿了,她居然说送就送!?
木墩儿也是激动了,上去一把就抱住了柴老太太的大腿。要不是冲劲儿太大。柴老太太泛着灰的粗布裤子堵住了他的嘴,他好悬直接就把‘把钱留下’给喊出声儿。
“……”
柴老太太当孙子是和她亲近,笑笑地摸摸他的头,可谁不了解他,贵妃还能不了解?见钱眼开,嗜钱如命的主儿,分明是一看银子送出去急眼,都失去了理智。
她上前一把握上木墩儿的小胳膊。趁他还没回过神,一脸懵逼头时暗地里狠狠掐了他一把:
“娘和奶奶在谈正事。你一会儿再找奶奶玩儿啊。”
贵妃揪着木墩儿的后领子就将他拎到了一边儿,她就弄不明白了这货也是个成功的商人,怎么着一看到钱就钻钱眼儿里去,再也出不来?
他就不想想看,前天他们还穷的叮当烂响连周母的钱都还不起,是人家柴老太太掏钱出来给他们撑的脸面,就这么一个事事为自家儿子着想,捧着哄着儿媳好好过日子的老太太眼睁睁就能把他们最后这点家底儿说给拿她就真拿走?
这就是个打开尴尬局面的一块板儿砖,不过是为以后她的那些话铺路搭桥用的!
连这都看不出来,究竟是她藏的太深,技巧过于隐秘,还是他那脑子眼界也只是在那个层次,一遇到钱就不转个儿了?
都是套路,这都看不明白?
木墩儿因为贵妃毫不留情的一爪子给彻底抓清醒了,心虽然还在疼,总算安静下来,眼巴巴地望向柴老太太。
看那眼神里的渴望,似乎是想催眠柴老太太不要把钱拿走……贵妃醉醉的。
她到底还是高估这货了!
果然,柴老太太连想都没想就把银子推回了原处,“你能有这份心,我和你爹就知足了,但钱你们留着——四郎不是正常人,本来就够苦着你了,我们……也都知道。阿美啊,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把日子过好了比给我们金山银山都强。”
“娘,这你就放心,我们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贵妃这时起身倒了杯水,双手捧着递到柴老太太面前:
“四郎别的不行,可他打猎好着呢——种地赚不到钱养家,我们可以靠打猎为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温饱,我们也知足了。尤其木墩儿一年比一年大,总要攒些钱给他将来娶媳妇也好,他想要做什么总要有些积蓄。以前我还愁,现在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