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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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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障碍是他爹多变的心。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他爹也不遑多让。

    赵嘉道:“这事儿却是急不得,总要准备万全。”

    “最重要出师有名,”甘先生缓缓道:“西边乱了于咱们倒好,一来西军撤不回来,救援不及,给咱们翻江倒海的时间;二来给了咱们起事的名义,不妨就以勤王为名联合众王一同起兵,到时兵消瓦解,只在旦夕。”

    赵嘉闻言正合了他的心意,顿时就笑的令人如沐春风。

    和甘先生谈这么一时半刻都比他爹嚷嚷了一下午来的有益身心啊。

    “得甘先生,何愁大事不成!”赵嘉哈哈大笑,亲自给甘先生倒了杯茶。

    甘先生谦让一番,才缓缓举起杯轻轻呷了一口。

    “我在这里提早祝贺世子成事。”

    却见秦王世子低下头,半晌脸色凝重地道:“那个村妇啊——哪里都有她,这回又和赵诚扯到一起,真是……烦人。”

    “……”

    甘先生无语,这事儿他听说了,不过是鸡毛蒜皮无关大局的事,想不到秦王世子在共襄盛举的时候还记挂着。

    “赵诚自己找事,且让他忙活去吧。”

    赵嘉眉毛皱得紧,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是预感不好。

    “烦!”

    “……要不,派人盯着丁字巷,万一那里有不寻常的动静,咱们就……”

    秦王世子缓缓点头。

    ###

    赵诚拂袖走了,把贵妃生晾到衣铺,话已至此他都能遁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认栽。

    这种奇葩,绝世罕见。

    贵妃索性把他抛在脑后,开业的日子已经找人算好,她知会了金掌柜一声便先行离开。

    金掌柜知道那人来者不善,只不过东家不说,她也不便过问。

    “那人再来,不管说什么问什么,你只管叫他来找我。”临走时贵妃意味深长:“任何话,都不要说。”

    金掌柜点头。

    “他还会来?”出了衣铺,木墩问。

    贵妃白了他一眼,“他得多厚的脸皮才会再来自讨没趣?我不过是那么一说,总好过半点儿交待没有的好。让金掌柜闭严嘴就对了。”

    “当然,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那人……路数和正常人不一样。”

    她沉吟道:“指不定一竿子支哪儿去了。”(未完待续。)

326 不惯这毛病

    贵妃和赵诚只打了两个照面,基本上就摸到了些他的路数,只不过,她没想到一切来的那么突然。

    昨日的话言犹在耳,今天响亮的耳光就赤果果地打到她的脸上。

    一大早上,刚吃过了早饭,柴老爷子和柴老太太并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包括柴海棠、柴芳青都堵到了她家大门口,乌泱泱一堆人挤进她家的院,瞬间都快给填满了。

    钱大姐和李嫂子经过半夜黑衣人那么一闹,胆子就有点儿小了,一看一时间这么多人上门,也顾不上看里面的那些个熟面孔,肝儿就先颤了。

    绿衣老汉——

    今天换了身灰布衣裳,挺直腰板站到第一排,他旁边左边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柴老爷子,右边就是哭肿了双眼,一脸哀苦相儿的柴银杏。

    ……原来一竿子支到桂花村她老家了,木墩儿这时忽然想出想起昨天贵妃那一句。

    这一竿子,支的还挺准。

    只不过,找这一大家子来是干什么?真信了柴银杏也该上公堂审,这么着把家人齐聚一堂——

    他这巡抚赶情还干居委会大妈的活儿,管调节家庭矛盾啊?

    “阿美啊,来见一下,这位是我的旧友,论辈份你该叫声赵大叔。”柴老爷子深沉地打头炮。

    哪里来了这么位赵大叔?

    贵妃有些懵,但还是依足礼节施了一礼。

    “你怎么又来?”柴榕可不管那些个面上的虚招,有一说一:“你怎么总来?”

    “四郎!怎么说话呢!”柴老爷子怒喝。

    柴榕立起了眉毛,还待扯脖子和他爹感,贵妃这时上前拽了他一把,把他那些话当时就全给扯回肚子里了。

    “原来是爹的旧友。”

    她微微一笑道:“四郎鲁莽,还望赵大叔海涵。只不过赵大叔来叙旧,登门入室便可,怎么还半夜三更蒙面前来——赵大叔童心未泯,倒把木墩儿给吓着了。”

    贵妃婉转的多,却把该说的都说了。

    赵诚有些讪讪地:“那个——你和爹聊,你和你爹聊!”

    木墩儿作乖巧呆萌状,演绎的不可谓不生动,不过怎么也比不过钱大姐和李嫂子实际吓坏了的模样,她们点头如捣蒜,可是站了一院子人也没半个人看她们。

    木墩儿的小样儿可把柴老太太给心疼坏了,上前一把就把他抱在怀里,可劲儿摸索他的小脑袋瓜子直叫:“乖宝,摸摸毛吓不着。”

    “……”木墩儿低头生无可恋脸。

    贵妃一看众人这脸色深沉,来者不善,便连忙请人进屋子,人数太多,小辈和家里的女人们便都留在了外面。

    “海棠,芳青,你俩是住惯了的,算得半个主人,代我照顾大伙儿,有什么就直接吩咐李嫂子他们。”

    柴海棠道:“放心吧四嫂,有我呢。”

    “——四婶,我信你!”柴芳青远远冲着贵妃重重点头,好像在选边站。

    果然,柴银杏当着他们这些人不知道泼了她多少脏水,这都本在她预料之中,但那巡抚是怎么回事,竟和柴老爷子勾|搭上了?

    真的是他旧友?

    这也太巧了吧……

    其实,岂止是一个巧字能够形容得了的。

    赵诚思考再三,受了旺财的影响,他也怕因为个女人捅了秦王世子的马?窝,给远在京师的皇帝添桩麻烦,就想着查查柴家的底子,看能不能以情服人,找他们两家上面长辈出面调停一下。

    谁知一查之才,才知道原来柴银杏的爹是以前的老战友。

    同为信王旧部,他是因为以前打天下的时候救过太祖老皇帝一命而没被信王牵连,其余的一干旧战友,包括这位以前他交好的柴大刀都受累,一撸到底,打回了原形。

    已是垂暮之年又见曾经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赵诚连夜就赶到桂花村,两人老泪纵横,几乎是点着油灯聊了整整一夜。

    数十年的光景,尽在话里。

    只不过叙旧归叙旧,赵诚还是没忘了此行的目的,今天一早就和柴大刀把他怎样遇到柴银杏,怎样得知了她的遭遇全都说了。

    柴老爷子也不说什么,带着全家浩浩荡荡就赶来了。

    “阿美。”

    柴老爷子和赵诚并列坐在上首,指着坐在顾洵美对面一脸凄苦的柴银杏道:“你别说我偏颇,到底怎么回事,我也只是听你赵大叔说了。你和银杏我都没听你们的,这回当面锣对面鼓,有话你们两个一起说,到底怎么就闹到公堂上,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一家子有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解决,家丑非得外扬!”

    原来不是上门兴师问罪,贵妃这心多少舒服了些,否则她费时费钱费精力讨好答兑这一家人,还真是一片真心让狗啃了。

    可还没等她开口,就见柴银杏扯着脖子嚎开了,声嘶力竭:“顾洵美一张嘴死的殾有说成活的,就因为柴榕是个傻子,你们处处都维护她,向着她!我知道我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们向着我就怪了!”

    “我们说什么了,你就哭成这样啊。”柴二哥不悦了,要不是她这一出,今天他原该来明阳城打个招呼,又开始去外头收皮毛了。

    这么个赵大叔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生生挡了他的路。

    家里闹出这档子事,他倒不好当没事一样甩甩手走了。

    “你拿了她的钱,肯定是向着她说话!”柴银杏喊道。

    贵妃叹了口气,耳朵都要被她震聋了。

    怎么,明知道她一张小嘴巧舌如簧,当庭对置就信心崩溃,开始玩儿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

    “爹,这事儿说来简单,大姐一向嫉妒我做皮毛生意,觉得我撬了她的行——”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你血口喷人!”柴银杏眼泪是流着,可是口齿伶俐着呢,一个字一个字的极清楚。

    贵妃冷冷一笑:“您随便说。反正这事儿知府都已经判了,是非黑白也清楚,你如果对知府判定不服,完全可以上告。当着巡抚大人的面,咱们可以当面对质。你做了阴损事,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官司打到京师我都奉陪!”

    “想和我玩儿胡搅蛮缠不讲理这一套,我不惯你这毛病!”(未完待续。)

327 心灰意冷

    贵妃这话掷地有声,扔出去个顶个儿的有响,连她自己听着都解气。

    就、不、惯、她、这、毛、病!

    “对,就不惯你这毛病!”柴榕火上浇油,他才不管柴银杏哭成个泪人,他看贵妃气焰高涨,来给她加油助威呢。

    这人忒讨厌,来他们家从来都是盛气凌人——还说他傻,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说阿美哪哪都不好。

    他看阿美哪儿哪儿都好!

    好的不得了!

    不过,这话似乎只是说嗨了他俩,其余一干人明显全被‘巡抚’两个字给震住了,视线全部集中在赵诚那张涨红的老脸上,尴尬的他一塌糊涂。

    他,好像,似乎,大概……没和故交好友交实底。

    “你是巡抚?”柴老爷子脸当时就撂下了。

    他是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官儿,可听顾洵美那话里比知府还要更大是肯定的了。

    一晚上他们什么都聊,这些年的经历,朝廷的时局,还有当年信王那场无妄之祸……他是说了来这里办事,可是对于办什么事,当什么差却是只字不提。

    为啥不提,怕他柴大刀有心攀附,有求于他呗!

    赵诚虽然是个大老粗,可是架不住柴老爷子也比他细不到哪里去,那脸撂的太生硬太明显,连赵诚个不会看人脸色的都看出他不高兴了,顿时就尴尬的哈哈一顿大笑:

    “老哥哥——哈哈哈,你看咱俩这么多年不见,我都忘了和你说了——我是忘了和你说吧?”

    “我可没隐瞒你的意思,你家闺女,”他指着柴银杏给他作证:“她都知道,我怎么可能瞒你呢。我是真忘了,我这记性啊。”

    要说,他还真不是存心隐瞒,这事儿以后瞒也瞒不住。

    柴银杏其实哪里知道,她只知道他那说话作派像是个大官儿,但是这时她全部的希望全在他身上,哪里敢当面就给他驳了,让人家下不来台?

    这屋子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不知道巡抚是个什么官儿,可是不要说京城里派出来的,就是随便县里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在他们眼里那也是顶了一方的天,他们谁也惹不起。

    柴银杏做生意多少年了,这点儿心思再没有,就轮不到让顾洵美阴,早让旁人给玩儿死了。

    她识相地没拆穿了赵诚,这让他心里多少踏实了些。

    “忘了就忘了。”柴老爷子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这些年苦日子他也过过来了,没求谁没借谁,本来是故乡遇故友喜从天降,要是掺杂了些其他的东西,就没意思了。

    “反正我柴大刀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万事不求人,不管你是当多大的官,发多大的财,我不求你不借你,咱们照样当好兄弟处,你要怕我有求于你那咱们就当老友相聚,聚完就散,老死不相往来。”

    这话说的满,万一以后有求着人借着人的呢。世界这么大,遇到什么事儿都说不准,要不要现在就把话说死?

    一屋子人急的抓耳挠腮,但碍于柴老爷子积威甚广,愣是一句话没人敢反驳,看着他挺直了老腰板,一副大无畏的表情。

    “老哥你说啥呢,”赵诚就是个简单粗犷的汉子,以前也喜欢柴大刀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一听他说这话,心里还真落了底,生出几分欢喜,感叹这世人多变,唯有他这老兄弟还是多年前的本色。

    “咱们一辈子兄弟,没求谁借谁的,说这个就外道了!”

    “好兄弟!”

    贵妃怀疑要不是屋里他们这些人太多碍眼,这俩老头就这激动澎湃的劲儿,当场就能抱到一处痛哭失声,忆往昔峥嵘岁月。

    以前她就知道柴老爷子上过战场,杀过敌。当时也没细想,只以为他是被抓去的壮丁,现在这架式看来,一个搞不好人家就是这巡抚的苗子,封疆大吏,只不知当中出了什么差头。

    时也运也,她叹。

    柴银杏眼睛抹干了,再挤都挤不出来。

    本来她琢磨着这个老头来头大,能震得住知府,没准给她平了反,谁知到最后居然找上他家门,居中调停。

    要不是一大家子堵到陈家门口,声势浩大,她都不想出来。

    找他爹娘能治得了顾洵美,她还用得着求爷爷告奶奶的在他面前说尽好话,眼泪都流了一箩筐?

    这一次两次的和顾洵美过招,她算是看明白了,顾洵美家里上上下下使了钱,不只嘴上会说,还会来事儿,把一家子哄的飘飘然,别说这事儿本来就是她理亏,只怕顾洵美错了,经她那巧嘴一说,家里人信她都超过信自己。

    都怪陈虎不听自己的,才致使一子错满盘皆输。

    本以为半道杀出的这个程咬金能助她翻盘,结果看这架式人家是要撤托了……即便家里向着她,又能怎样?

    顾洵美油盐不尽的,既当堂把陈虎供出来,就没想着能修好,撕破了脸皮,绝不会因为柴家人几句话就把屎盆子扣回自己身上。

    柴银杏越想越是心灰意冷。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信我。巡抚大人既和爹是故旧,你们就……叙旧吧,我家里乱成一团,陈虎又让知府打了,动弹不得,里外全是我张罗,我就……少陪了。”

    她也要撤托。

    可贵妃不干了,“别呀,大姐。声势浩大的把大家找来,即便是把事情还原真相相,也得咱们俩个当场对质,否则巡抚大人一心要替你出头,三五不时再来个夜探,我和四郎受得了,木墩儿一个小孩子却不禁吓,吓出个好歹来,你说我找谁说理去呢?”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哪还有一个听不明白的。

    一个死咬着被坑了不撒口的临门一脚要走人,反而是另一方传说中坑了人的拉着人不让走,非要当场说个明白——

    这事儿摆明了就是柴银杏颠倒黑白,可怜赵诚一张老脸红了紫,紫了青,青了黑的,整个儿一个调色板。

    他尴尬啊。

    顶着为民作主的名头,结果被人利用,当了个二傻叽叽的昏官。

    他该听旺财的,少理这破事的!

    “你可不能走,不管谁是谁非,把话给我说清楚!”赵诚也不干了,他怎么让人玩儿的,到最后他得知道知道,不然玩儿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未完待续。)

328 知错能改

    柴银杏一下子就作崩溃状:“你们能不能别逼我,我都落魄至此了。全城的人都只道陈虎阴谋算计,陷害顾洵美,可是谁知道我的难处——我没有,我没有陷害她,我敢指天发誓。现在名声也没了,连生意都搞砸了,陆续有人断了和我们生意往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受这样的苦?”

    “当初顾洵美找上我的时候,我真当是帮她个忙,亲戚里道的,在她店里吃坏肚子也没多大的事,我寻思不至于就闹到公堂上,还一大早跟她去了衙门,就想劝和劝和,谁知道她!”

    柴银杏面容突地狰狞,肥嘟嘟的手指就指了过去,那架式真是恨不得手指当了利箭一样,直接射到贵妃身子里。

    “上了公堂,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把陈虎拽去打了一顿……陈虎回来哭天抢地的道冤枉,我是他婆娘,难道不信他的,信顾洵美能把死人说活的那张嘴?”

    “陈虎说赵功成和顾洵美串通好了,玩儿那苦肉计,设了个套让他钻进去——初时他甚至以为我和顾洵美也串通一处,要算计他家家产,说什么都要给我休了……”

    说到最后那句,她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那话的的确确是从陈虎嘴里说出来的,不止一次,她永远都记得。

    想起一次,都像是在她心口上又插一刀。

    他家途四壁时她嫁进来,这些年来全心扑在他身上,为这个家操心劳力,为了这个家连自己娘家都远着极少去,就因为陈虎说看不惯她爹跋扈,她哥哥们要么无能要么势利。

    为了他,她可以说连娘家都不要了,结果到最后他为了个小小的误会,十几二十年的夫妻情份不顾。

    其实他未必就不知道她是受了顾洵美的诓,可是他借题发挥还是要休了她。

    这比用刀子捅她还疼。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听陈虎的……我只能信他的,我嫁了他,是他家人!他说什么我信什么!”柴银杏咬牙。

    一屋子人都没了声息,柴老太太固然觉得柴银杏可恨,可是到底是自家闺女,看这样子又着实可怜。

    “有误会解除误会就行了,你们……有必要闹到公堂上去吗?”

    “大嫂,这你就不懂了,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是自己有理,真要闹个是非公断,还是要上公堂上才做数。”赵诚这回明白了。

    越看柴银杏越是可恨,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让个妇人骗的团团转,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信了。

    要不是是老哥哥的亲闺女,他这爆脾气,当场就得把人拉下去重责四十大板。打不死她,也好好让她在床上趴个十天半个月,没人的时候想想自己办的是不是人事儿。

    她胡搅蛮缠也罢了,还把他也给装进去了。

    幸亏他没闹到和秦王世子搭上边,否则到那时让人给这么拆穿了,他老脸都没地儿放,不只给他自己,给皇帝都丢了大人——别人会说皇帝亲点的巡抚就是这么个德性,仗势欺人哪。

    “阿美啊——你爹叫你阿美,我也就这么叫你了,咱都自家人,你说说在你那边又是怎么回事。”赵诚摆出一张和善脸,可是那大嗓门嗷出来怎么也听不出和善的意味。“这样,她说完了,也要听听你怎么说才公平。”

    贵妃欣慰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有个心存愧疚的巡抚大人,总好过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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