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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丽君慌张了,她对李婉约说:“我说美丽的姑娘啊,你别拿着刀在我面前晃啊,怪吓人的。你应该多想想我对你是有恩的。我请你吃过饭,帮你赔偿打烂的东西。我制服你以后也没杀你啊。你可不能杀我啊。咱们做人得讲道理的。”
李婉约看着周丽君,忽然觉得周丽君的话确实有道理,于是乎,举起的刀又放了下来。可惜安庆绪又误会成李婉约看见这个采花贼长得英俊心生爱慕不肯下杀手,内心又醋海翻腾。他对李婉约说:“婉约妹啊,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要是下不了手就由我来代劳吧。”
李婉约对安庆绪说:“我看这个人不像是十恶不赦的人。还是留他一条狗命吧。对于罪不至死的人我们帮忙教训一顿就可以的了。”李婉约主要是看到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影响是很恶劣的。
安庆绪的认为是,周丽君的死罪可以免除,但活罪还是要受一下的,所以先把周丽君抓回他的府上,再慢慢地折磨周丽君。李婉约也对安庆绪的观点深表赞同,他们一行人暂且也回到安庆绪的住处再说。毕竟夜已经深了,再这样打打闹闹下去会被老百姓指指点点的。安庆绪自然不在乎别人的指指点点,但李婉约还是在乎的。
周丽君被抬回安庆绪的府邸。一路上她既不求饶也不哭诉,虽然她明知此番被抓肯定是凶多吉少的。
周丽君被关在柴房里,身上依然是五花大绑的。等待她的并不是什么严刑拷问,而是寂寞。因为现在已经是深夜,鬼才懒得理她。左等右等不见有人来,她干脆安心睡一觉,明日事明日再理会。
话说当晚,李婉约来到了安庆绪的府上的时候,安庆绪让手下的人准备好了许多瓜果点心与李婉约边吃边聊,共同回顾过去一段时光的友谊。越聊越兴奋,压根就不记得还有周丽君这么个犯人。两人聊到天亮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房休息。
周丽君在柴房睡了一觉,顿觉精神舒爽。这时有一位看上去傻乎乎的丫鬟进来想烧柴做早饭。忽然看见里面还有一位五花大绑的年轻英俊公子,不禁大吃一惊。因为这事情安庆绪和李婉约是想亲自来处理的,所以就没有告诉下人,那位傻乎乎的丫鬟自然不知道周丽君是怎么来的。
周丽君也仔细打量了一遍那位丫鬟,见她神情畏缩,胆小怕事,手上似乎还有一些伤痕。凭借自觉,她认为这位丫鬟肯定是被抢来的,真可谓同病相怜啊。
周丽君很有礼貌地对那丫鬟说:“早上好。姑娘。”那丫鬟也木讷呐地应了一声,表示回礼。
周丽君假装很理直气壮地对那丫鬟说:“你怎么才来啊,慢吞吞的。快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下来。”
那丫鬟瑟瑟缩缩的不敢动,良久才说一句:“我不认识你啊。”
周丽君对她说:“你怎么会认识我呢。我告诉你吧。我是晋王的拜把子兄弟。我跟他玩个游戏。我假装被绑在这里,看看你们这些下人有没有眼力劲。要是有人胆敢不听从我的吩咐,就将那人砍了。反正这里不要废材。你想被砍吗?”
那傻丫鬟连忙回答说:“不想。”
周丽君又笑着对那丫鬟说:“不想就对啦。你快点帮我解开绳子。我跟你一起到晋王面前领赏去。看你是新来的才照顾你的哦。”周丽君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她胡诌的话居然也恰巧说中了。那丫鬟确实是新近被抓来的,而且由于脑筋不够灵活常常被打,所以她决定什么事情都听从别人的吩咐,况且这里又是在府上,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周丽君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之后,她就脱下丫鬟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那丫鬟自然被吓得魂不附体,但又不敢声张。周丽君给了她一些钱让她压压惊,然后叫她趁现在没人赶紧回房间再穿一身衣服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丫鬟拿了钱果然不再受惊,而是回去穿上衣服,改天再买几套全新的衣服。
那周丽君就这样穿着丫鬟的衣服,重新弄成女装,大摇大摆地走出安庆绪家的门口。守门的卫士没有阻拦她,还以为她是新来的丫鬟,因为安庆绪喜欢女人,经常有新的丫鬟进来。见她长得漂亮还对她吹口哨调**呢。
日上三竿的时候,安庆绪和李婉约终于起床了。李婉约来到安庆绪的房门口,安庆绪也正好走了出来,互相问候之后李婉约就问候周丽君,不知这个抓来的犯人怎么样了?
安庆绪对李婉约说:“还关在柴房呢。我想跟你一同过去,拿他来寻开心。”李婉约笑眯眯地跟着安庆绪一起走去柴房。安庆绪住的地方都很大,需要走上一点时间才到。路上两人讨论如何惩罚采花贼说得极其眉飞色舞,认为一场好戏就在前面等着他们。
结果,他们来到柴房的时候,只看见扔在地上的绳子,连个鬼影都没看见。气得安庆绪大骂这个采花贼竟然如此狡猾,绑着都能跑。
李婉约则认为这个采花贼肯定是练了缩骨**,将身子缩小,绳子就滑落了。安庆绪又怒气冲冲地质问守门的是怎么守门的?但依然没有好的答复,谁也没有看见陌生男子。
第九十九章 陷入虎口()
脱离了牢笼的周丽君像只疯麻雀一样蹦蹦跳跳地满大街乱逛,还是外面的天空好啊,连空气都显得那么高兴。一≥> ≧ ≦﹤≤。≦1≤≤﹤s。她恢复女儿身之后也恢复了女人喜欢逛街购物的本性,东看看西瞧瞧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还是处在牢笼里。
逛街逛得淋漓尽致的周丽君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傻眼了。因为她看到安庆绪和李婉约就守在城门口处,不用猜都知道他们要等的人就是她了。因为附近的墙壁上都张贴着她的画像。而她又觉得那画像画得实在太像她了,所以她对自己现在的相貌缺乏信心,不敢走过去让安庆绪和李婉约看。
周丽君就这么在附近徘徊,她的如意算盘是,安庆绪和李婉约再等一阵子不见她的话就会离开这里的,到时她再走也不迟。
可惜她已经迟了。因为安庆绪和李婉约在城门口边等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天黑了,天一黑就全城进行宵禁,所有人一律不得出城门。然后安庆绪和李婉约就离开了。
周丽君无可奈何,只得另行找间客栈住下来。
安庆绪走在路上的时候对李婉约说:“你真的非常地憎恨那个采花贼么?”
李婉约说:“是的。我真想亲手宰了他。特别是他从我们的手上跑掉了,令我特别丢脸。他指不定又在什么地方糟蹋良家妇女呢。想到他那风流快活的模样我就恨。”
安庆绪说:“我也很看不惯他欺负女人。这种人特别没有脸的,他应该欺负男人才对。”其实安庆绪这样说是嫉妒那采花贼有美色享用。
李婉约说:“可惜让他跑了。应该已经不在这城里了。如果我是他都不会傻乎乎地留在这里等死。”
安庆绪说:“的确是这样,也算便宜他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地方见到他都要先打断他的狗腿再说。”
李婉约说:“对。祝愿他坏人有坏报。我自己另外找间客栈住下,你先回你的家吧。”
安庆绪很着急地对李婉约说:“为什么要分开住呢,我家又不是没有房子。”
李婉约说:“哎呀。我一个未婚女子住在你家多有不便,会传出很多流言蜚语的。你不在意我还在意呢。”
安庆绪也不好意思再说,他不想惹李婉约不愉快。于是便送李婉约进了一间比较高档一点的客栈他才自己走回家。
此时,也已经很深了,月亮都躲在云层里困觉了。安庆绪走在半路上,忽然碰见一位抱着小孩行色匆匆的妇女。那妇女颇有点姿色。惹得安庆绪颇有好感地问她干什么去?
那妇女说:“小孩烧了。想带他去找郎中。”
安庆绪说:“你一个人抱着小孩多辛苦啊。我帮你抱着小孩吧。”那妇女不认识安庆绪,还以为遇见了活雷锋,毫无戒心地将小孩交给安庆绪。
那安庆绪好人做到底,对那妇女说:“我认识以为神医,放进棺材的人都能医得起死回生,我带你去找他吧,好让你的孩子少受点罪。”
那妇女极为感动,对安庆绪一个劲地道谢,同时在内心也感谢老天爷让她遇见了一个那么好心的好人。不幸的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后悔不已,并且责骂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
那安庆绪哪里是想帮助这位寡妇,他是垂涎寡妇的姿色故意将她诱骗至一个偏僻的胡同里,把小孩往地上一扔,露出他狰狞的面目,强行将寡妇推倒在地。那寡妇拼命挣扎拼命喊叫都无济于事。
其实这一切都看在周丽君的眼里。她因为一时半会找不到安全的客栈所以一直在大街上瞎晃悠。就在此时她看到了安庆绪跟一位妇女在交谈,于是乎她悄悄地躲在一边观察。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以为安庆绪会对百姓做一点实事,哪知却是这种苟且之事。她震怒了,趁安庆绪还没有插进去的时候她拔出了宝剑,想从安庆绪的后面插进去。
安庆绪听到了宝剑出鞘的声音立马提起裤子跑到宽阔的地方。周丽君也追了出去,非杀他了不可。安庆绪自然不会乖乖等宰,也拔出了佩剑,跟周丽君打斗在一起。此时月亮也飘出云朵看热闹,光线一下子增加了许多。两人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等光线越来越亮的时候周丽君终于现了安庆绪的破绽,飞起一脚将安庆绪踢倒在地。安庆绪想赶紧跳起来,可惜挣扎了一会儿都未能如愿。周丽君哪里肯给他站起来的机会。挥剑猛砍躺在地上的安庆绪,致使他不断地翻来滚去,地上的粪便都被他辗到了,臭气熏天的。两人都觉得极端恶心。周丽君用尽全力一剑劈下来,安庆绪也赶紧全力抵挡,可惜他的力道不如周丽君,被震得手麻,剑都拿不稳了。
周丽君趁此机会想一剑结果了安庆绪这个淫贼,突然从旁边传来一阵猛烈的脚步声,致使她不由自主地分了一下心,那安庆绪趁此良机赶紧滚到一边去,与周丽君保持安全距离。
这一阵猛烈的脚步声是李归仁和高尚等人的。他们因为夜深了还没有看见安庆绪回府担心他会出意外,所以就带着一大群卫兵四处寻找安庆绪,也算安庆绪撞上了****运,在这危急关头他的人马及时赶到了。
高尚走到安庆绪的身边突然闻到一股恶臭,连忙捂着鼻子问安庆绪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突奇想想做一回狗,尝尝屎的味道?
安庆绪一边将他自己身上的脏东西往高尚的身上蹭,一边命令李归仁带人把周丽君消灭掉。李归仁赶紧遵命,挺着长矛攻击周丽君。这两人打得很激烈,安庆绪和高尚也玩得很激烈,因为安庆绪要高尚也跟着臭,高尚不肯,两人就追逐打闹。
周丽君毕竟双拳难敌手,打了一阵子之后就落了下风,还被李归仁踢了几脚,身负重伤。打不过就跑吧,她的人生信条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乎,她在前面跑,李归仁等人在后面追。安庆绪暂且先回家洗澡。
周丽君跑到一个街角的转弯处的时候,由于身上有伤,又累,只得停下来喘喘气。她真想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睡上一觉啊。大约是她的这个愿望被老天爷知道了,还真的让她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睡上了一觉。
事情是这样的,她被一个神秘的人物从后面打晕了,然后被抱进了一间非常清雅的房子里,放在一张非常整洁的软床上。
打晕周丽君的人是严庄。他跟周丽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抓周丽君过来不是为了要杀她,也不是为了要蹂躏她,因为他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李归仁带领大军追到这一带的时候就不见了周丽君,他非常愤怒,也非常担心,抓不到人回去怎么向安庆绪交差呢,说不定会被安庆绪一顿毒打呢。没办法,他只能用最蠢的办法了,就是让士兵们一间间屋子地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李归仁闯进了一户看上去最气派的人家,到达客厅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位老熟人,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喊道:“严庄军师啊,想不到在这里也能见到你老人家,你还活着的啊。”
严庄对李归仁说:“你的行军布阵都要靠我来安排的呢,就许你活蹦乱跳就不许我活着?”
李归仁讪笑着对严庄说:“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呢。你老怎么过来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呢。大燕皇帝还好吧?”
严庄对李归仁说:“难道我做事也要像你禀告吗?”李归仁连忙说不是。严庄于是很严肃地问李归仁进来干什么,要借厕所的话就滚到外面去。
李归仁对严庄说:“我不是把你家当成公共厕所,而是封了晋王之命过来搜捕一个人。”
严庄吼道:“放肆。我这里哪有你的什么人。还敢说不拿我家当公共厕所。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
李归仁说:“我就没指望你客气。从进门到现在你都没给我倒茶。不过不要紧。屋子我是一定要搜的,不然对不住晋王。你就配合一下吧,不然晋王会骂你的。”
严庄加大音量吼道:“是晋王大还是燕王大。我有皇上御赐的王牌在这里。”说完掏出一个令牌。李归仁认得那是安禄山的东西,赶紧俯身下拜。
严庄对他说:“那我以皇上的命令叫你滚你滚不滚?”
“立刻滚”。那李归仁果然说到做到,一溜烟就滚没影了。
第一百章 红颜福命()
那安庆绪洗完了澡,坐在前厅里等消息。他的火气直冲云霄,认为那个周丽君不仅揍了他一顿坏了他的好事,还让他沾上那么恶心的东西,不把周丽君碎尸万段都不能解气,而且要亲手执行。
李归仁垂头丧气地跑回来复命了。安庆绪看见他那副样子就来气,心急火燎地向他要人。
李归仁的回答很干脆,没有。“怎么会没有的呢,眼看就要追上了,那人又受了伤,怎么会抓不到,干什么吃的?”安庆绪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李归仁战战兢兢地跟安庆绪说:“本来我们是要追上来的了。可是那家伙跳进了一户房子里,我们进不去。”
“进不去就闯进去啊。真是一群饭桶,平时养你们都干什么的。你连一扇门都打不开吗,是不是要封你一个月婆的光荣称号?”安庆绪又是这样咆哮道。
李归仁还是战战兢兢地说:“那房子我们进去了。只不过是又滚出来了。因为严庄在里面。他这个人可凶了,我们都怕他。”
安庆绪大吼道:“那个狗头军师怎么又回来了。你们不用怕他,晾他也要给我面子。你们跟着我去,看我怎么教训他。”这正是李归仁所喜闻乐见的,他想看到严庄的下场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安庆绪带着李归仁和高尚牛逼哄哄地跑到了严庄的家里。害得刚脱下衣服想要睡觉的严庄又得重新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去。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什么连个觉都不让人睡了。
在客厅里,严庄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看见同样一脸不高兴的安庆绪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向安庆绪行礼。
安庆绪此次说话非常地直接,把一只手伸到严庄的面前开门见山地说:“把人交出来。”
严庄装傻充愣地对安庆绪说:“我人不就在这里咯,还要怎么交,难道是要我往头上浇了水再出来?”
安庆绪面无表情地对严庄说:“既然军师有这种嗜好,无妨做了再出来吧。”
严庄顿时傻了眼,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只能正正经经地对安庆绪说:“其实微臣没有这种嗜好,只不过是看见晋王心情不好所以开个玩笑活跃气氛。”
李归仁和高尚对严庄说:“既然你知道晋王心情不好,你又想逗晋王开心,那你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头上浇水啊。这都用教,难怪别人叫你狗头军师。”
严庄对高尚和李归仁这两个卑鄙小人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安庆绪似乎很赞成他们的说法,无可奈何,只能怪他自己说话太快没有经过大脑了。因此他果真进去给自己泼了一碗水,然后湿漉漉地跑出来问安庆绪他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安庆绪对严庄说:“我们怀疑你藏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罪大恶极,是我务必要抓住的一个人。”
严庄对安庆绪说:“天地良心,我没有藏过什么人啊。我也是刚刚才回到这里,准备替大燕皇帝向你传达新的命令。”
那安庆绪听说安禄山有新的命令传来,立马就忘了抓周丽君,赶紧向严庄打听到底是什么命令?因为安禄山的脾气一向都很暴躁,谁有点过失或者违抗他命令的话都会死的很惨的。而且虎毒不食子这句话是不适用于安禄山的身上的。
严庄故意不肯马上告诉安庆绪,让他的内心先乱一下再说,因为严庄老早就知道安庆绪极其害怕他的父亲安禄山。所以严庄继续装傻充愣地说:“我的头被冷水浇了一下,现在似乎有点疼呢。头一疼就总是容易忘记事情。”安庆绪此时内心的想法非常的纯洁,就是急切地希望严庄的头快点好。
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高尚和李归仁都看得出安庆绪很心急,所以很凶悍地催严庄赶紧被安禄山的意思传达出来。
严庄还是装傻充愣地说:“哎呀。被不知是哪里来的两条狗汪了两下我的头好像更疼了,记性更差了,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安庆绪明白严庄的意思,无非是想捉弄一下高尚和李归仁,好让他出出气的。于是就问他:“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把事情记起来呢?”
严庄慢条斯理地对安庆绪说:“你把尿桶里的尿泼在高尚和李归仁的头上,让他们跟我同病相怜,如此一来就能打通我的脑袋,很多事情就会瞬间想起来的了。”
安庆绪死死地盯着高尚和李归仁这两个忠心耿耿替他办事的人,一时间还狠不下心往他们的头上泼尿,内心是矛盾而痛苦的。高尚和李归仁也死死地盯着安庆绪,他们也很能理解安庆绪的为难。不过他们认为安庆绪的身份比严庄高得多,要收拾严庄是很容易的。所以他们怂恿安庆绪灭了严庄。
李归仁和高尚这些大老粗不懂政治,安庆绪出生在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