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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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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也根本没真正关心过。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够强悍了,拿来保护季作山是够够的。小季强不强并不重要,做他的omega才重要。

    然而,扪心自问,哪怕使用自己的专用机,展雁潮也没办法把四级钢制造的机甲破坏到这种程度。

    以前他从不愿拨冗去想一想季作山的感受,只觉得小季真好用,抱在怀里真暖和,亲起来嘴唇真软。

    而今天看到季作山的表现,展雁潮向来直来直去的头脑里隐隐绰绰地多了个想法。

    如果小季真的这么强悍的话

    下一秒,他脸色竟由阴转了晴,没跟罗茜多计较,先于她大步冲向了准备室。

    如他所料,季作山还没离开。

    展雁潮堵住了门:“小季!”

    季作山刚刚除下上身舱服,露出精实漂亮的腰腹线条。

    阳光从窗外透入,把他细腰和后臀的曲线油画一样精心渲染了一遍。他的身体不像那些精心锻炼的同龄人一样健壮,肌肉横虬的,反倒是细而颀长,颇有点华而不实的美感。

    他回过身来看着展雁潮,不说话。

    一瞧见这张脸,展雁潮才回过神来,轻轻一哂:“挺厉害啊,季作山,有这本事还瞒着我。”

    季作山淡淡的:“现在你知道了。”

    展雁潮哪里受得住季作山用这种腔调跟他说话,抱着胳膊说:“你舌头给我捋直了,阴阳怪气的,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了?!”

    季作山便收了声。

    他一哑火,展雁潮就像是一拳捶上了棉花,一股火憋在心头撒也撒不出来。

    不过这一噎之下,他倒是想起了自己的来意。

    调整好表情,他放下胳膊,来到季作山身边,一探头道:“还生气呢。”

    季作山把校服外套披在肩上:“没必要。”

    展雁潮这辈子还没放下过身段求过谁,他只能回忆着以前和季作山闹别扭时他的语气动作,坐上季作山身旁的凳子,拉近和他的距离,但一出嘴说的就不是人话:“抽你几鞭子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抽过,你还记仇。小心眼。”

    说完,他伸手朝季作山后背拍了几下,啪啪有声:“你看,这不是已经好了。”

    季作山笑了笑,仍是没回应。

    展雁潮把自己的话听入耳里,也觉得有些怪异,咂摸咂摸,觉得这作为道歉和好的发言好像不合适。

    他又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他面前踱来踱去,踱了半天,觉得火候够了,才状似无意地询问:“疼吗。”

    这两个字一出口,不等季作山作答,他倒是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作山说:“习惯了。”但季作山很快接了下半句话:“不想再习惯下去了。”

    展雁潮:“”

    强忍住抽他脑袋的冲动,展雁潮竭力把话题拉回正轨:“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我打你生气,是因为我说让你当我的omega。”

    果然,季作山穿衣服的动作顿住了。

    展雁潮自然以为自己窥到了真相:“你有这样的实力,怎么甘心当omega?你回来我身边,我让你当alpha,这总行了吧。”

    季作山站在那里没有动。

    展雁潮期待地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扭得发疼也没有察觉,心里却渐渐松快起来:

    果然是赌气了。

    小孩子嘛,赌气就要闹离家出走,真没志气。

    “‘让’我当alpha?”季作山清冷的声线响起,“这话听着耳熟得很。”

    没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我回家”的准信儿,展雁潮也不耐烦了:“你什么意思啊,到底回不回家?”

    “还是不了。”季作山把毛衣套上头,“我怕您一转头又把您说过的话忘掉。”

    展雁潮像是被人一拳捶在脸上,马丁靴反脚踹在了一侧的铁皮柜上,暴怒道:“季作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季作山返过身:“您已经把我转让出去了。现在我的事您不用关心。”

    展雁潮气得直哆嗦:“姓季的,你再敢叫我一个‘您’,信不信我——”

    “抽我?”季作山说,“那您考虑清楚,我说不定会抽回去。”

    展雁潮眼圈都红了。

    季作山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

    他以前都不这样的!凭什么?凭什么这次就这么狠?!

    展雁潮疯起来什么都不管,猛推了季作山一把:“我他妈养条狗都比你有良心!”

    季作山底盘稳得很,动也没动,道:“你忘了,你养过一条小金毛。领回来的第二天上午它没能在指定的地点上厕所,你拿脚踹它,它下午就跑了。”

    “我是不如狗。”季作山字字声声没什么太强的力道,却锥子似的拿尖儿怼着展雁潮的心,“我要是狗,我该跑得比谁都快。”

    展雁潮哪儿受得了这话,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但他这一巴掌甩过去,却不偏不倚地甩上了一片硬物,疼得他脸色骤变。

    在一旁待机的机甲布鲁,竟不知何时瞬移横拦在了他与季作山之间,以胳膊轻而易举地阻下了他。

    布鲁以机械音冷冰冰道:“抱歉。展先生请自重。”

    展雁潮痛得直冒汗,却死咬着牙关不肯叫,屈身看着即将离开准备室的季作山,怒吼道:“脱下来!那校服是我给你买的!”

    没想到季作山当真脱得飞快,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外套和毛衣便都挽在了他的手臂上,丢回到了展雁潮跟前。

    他走回更衣柜,拉开,里面是一套他自己给自己买的常服。

    按理说,在机甲学校里必须穿校服。

    但只要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在武力至上的大背景下,以后季作山哪怕在学校里裸奔,也没人敢管。

    展雁潮眼泪都要下来了,却完全是气的。

    姓季的简直欺人太甚了!

    他都来求和了,他还不肯跟自己回家,那就让他死去吧!

    展雁潮一猫腰把一地的衣裳抱在怀里,也没告假,径直跑回了家,把季作山用过的东西一样样翻出来,在院子里点了一把火,全给烧了。

    展二少又不是第一次发这样的疯,管家早就习惯了,也没拦他,只远远地看着他一边发抖一边往火里投物。

    以前他也烧过一次季作山的东西,不过属狗脸的展二少上午还对季作山恨之入骨,下午就爱得不行了,把自己的牙刷、衣服和床都大方地让给季作山。

    当把最后一批东西投入火焰时,展雁潮总算解气了。

    他自觉自己对小季够好了,姓季的没良心,他能怎么办?!

    不回来就不回来,死外面去吧!

    火焰的热度烤得他面皮发干紧绷,但盯着那些付之一炬的物件,展雁潮越来越不安。

    管家看着展雁潮发疯发得差不多了,刚想去张罗午餐,就看见展雁潮朝火里扑去,直接伸手去捞里面的一样东西。

    管家差点肝胆俱裂,连跌带撞地跑过去一看,发现他抢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本普普通通的笔记本。

    真是疯了!

    看着他手背上的燎伤,管家冷汗泉涌似的往下冒,把展雁潮往别墅里推,一迭声地叫人准备伤药和冰格。

    展雁潮却像是觉不出疼痛来似的,把笔记本翻开,发现只是被燎坏了一个角,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里面是季作山关于机甲工程学的笔记,密密麻麻,巨细靡遗。

    展雁潮是不爱记理论课笔记的,都吩咐季作山去记,而季作山每次都乖乖去做,他便以为是季作山听自己的话,自然是无比受用。

    但现在一页页翻来,每一副构造图他都画得精细无比,旁边用小字标注着每一个零件的名称,甚至笔记本的反面上还有他画下的改进图。

    展雁潮抚着那精细到几近苛刻的图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待展雁潮负气离去,罗茜来了。

    她没展雁潮那么多话,只夸了季作山两句,就赶着去做自己的训练了。

    季作山的优秀毕竟和她无关,她只惊喜自己发现了一个宝物,但也不指望宝物的回馈。

    她离开前说,如果一会儿有空,穿着机甲去她的私人格斗室,她想跟他做练习。

    她离开后,061开口道:“你脱衣服脱得挺快的。”

    池小池笑:“干模特的时候练出来的。”

    而季作山没有说话。

    一人一系统都知道,季作山现在的心情大概很复杂,所以在简单的对话过后,谁都没有再开口。

    半晌后,季作山喃喃道:“原来这么简单。”

    原来,只要让展雁潮看到自己的实力,他就会答应让自己做alpha吗。

    原来这么简单的吗。

    他闷声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又软弱又可笑。

    为什么就不知道说呢,蠢货。

    一股极强烈的发泄冲动在季作山体内涌动,池小池也感受到了那股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汹涌波涛,适时地开口表示:“你尽情发泄,不用管我。”

    061还没来得及劝说一句,季作山便抬拳,狠狠朝更衣柜砸去。

    这挟裹着精神力的一拳下去,柜子肯定受不了,不过季作山的手估计也够呛。

    061眉头一跳。

    季作山的一拳确实落了下来,但却像是砸在了一块坚韧的橡皮上。

    茫然间,他抬眼一看,只见那深蓝色的机甲护在了他身前,那一拳正正好落在了布鲁身上。

    尽管不痛,但季作山的手筋仍是被震得微微发麻。

    布鲁温驯的双目直望着他,温声道:“我以后会记得把碰触到主人的部分变得更柔软一些。”

第72章 听说我是战神(九)() 
展雁潮和季作山掰了。

    这件事长了眼的人都瞧得出来;至于原因则是众说纷纭;流传最广的版本是季作山攀了新高枝儿;蹬了展雁潮。

    不等季作山有所反应;展雁潮先动了肝火。

    他将造谣传谣的人一串串揪出来,先是逼问出谣言的上家,再动手解决。凡是嘴上传过的,私下议论过的;轻则挨上一鞭,重则一顿暴打。

    这在一段时间造成了舆论反弹,认定展雁潮是心虚、顾面子,才如此大动肝火。

    但敢这样议论他的人又挨了新一轮的揍。

    展雁潮近来火气汹涌;煞星似的;论谁都对他敬而远之;敢跟他搭话的,也只有从前线回来执行学生暑训工作任务的大哥展雁翎。

    这几日弟弟熬得双眼血红,大半夜都睡不着觉;跑到训练室里开着机甲做模拟对战练习;展雁翎在得知事件前因后果时;颇感无奈。

    展母的确是会生;展雁翎是个极温和的人,彬彬有礼,又长得俊美夺目,偏生有个混世魔王似的美人弟弟。

    从某种意义上讲,展家两兄弟都是能够叫人一眼望过去就腿软的人。

    他比展雁潮大十一岁;在展雁潮开始展露混账王八蛋的苗头时,他已经成为了那一届最优秀的alpha。

    而展雁潮也唯有在这个大哥面前才晓得收敛一些。

    从军后回家的机会愈少,更何况展雁翎身为年轻军官,任务繁重,单是要对抗虫星已经殚精竭力,实在是无心力照看家里这尊大佛。

    身着笔挺深蓝军装、肩佩象征荣誉的红绣翎的展雁翎把夜半起床撒疯的弟弟拎到客厅,倒了一杯红茶给他:“喝了,安安神。”

    展雁潮看了一眼杯子,撇一撇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倒酒呢。你们军队里难道不是人人都拿饭盒装酒吗。”

    展雁翎温和却不容置疑道:“别挑拣。你的条件已经很好了,这个星球上有的人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起。”

    要是其他人敢用这种口气跟展雁潮讲话,展雁潮早就一脚卷过去了。

    展雁潮接过杯子,小口抿着。

    展雁翎说:“打人不好。”

    展雁潮眉毛一挑:“他们该打!一个个都他妈欠揍!”

    “就因为他们说你坏话?”

    展雁潮嗤笑:“我怕他们议论我?”

    展雁翎没说话,等着他的解释。

    展雁潮拿指节敲着面前的红木长几:“他们糟践小季,不就是欺负小季不跟他们计较吗?”

    展雁翎一抿唇。

    果然,像父亲和管家说的那样,是为着那个已经和展家解除了关系的人牲。

    展雁翎没跟季作山相处过,只是偶尔回家探亲时看到过那个沉默又英俊的孩子,他话很少,见人未语先笑,只是那笑的弧度不大,反而有种清冷感。

    展雁翎不懂从小实力就超出同龄人一截的弟弟为什么要养人牲,直到他前段时间收到了一条经过内线发送来的视频。

    那个眉目冷淡的少年在封闭的测试室里进行精神力的测试。

    等他释放出精神力后,表盘状的测试仪指针从起始点狂转了二十余圈,从测试仪变成了一盘快放的cd。

    少年转向摄像头,歪头询问:“测试结束了吗?还是要换一个仪器?”

    这条视频发送的对象是军内师部级以上的所有人。

    可以说展雁翎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季作山。

    他原本以为,弟弟是瞧出了他的能耐,到时候把这个人牲物尽其用,但现在看来满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展雁翎说:“雁潮,你现在不大对劲儿。”

    展雁潮张扬地一掀眉毛,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和失落:“怎么?”

    展雁翎问他:“你是把他当人牲,还是当别的什么?”

    展雁潮有点烦躁:“谁说他是人牲了,他是小季啊。”

    展雁翎盯着他,发现他神态不似作伪,不觉疑道:“你把他当朋友?可我听说,你对他的态度好像并不算好。”

    展雁潮看着杯中的红茶,忿忿道:“我对他很好!是他没良心!我没对其他任何一个人这样过。”

    展雁翎说:“你对待所有朋友都是这样的?”

    展雁潮理直气壮:“我没有朋友。”

    想到这里,他竟有些委屈。

    从小到大,他都只有季作山一个朋友。

    他发脾气,有人兜着,他就一步步恶劣下去,偏偏唯有季作山从不生气,就让他忍不住去探季作山的底线在哪里。

    展雁潮觉得是季作山把自己惯坏了又甩手而去,越发觉得这人可恶至极,咬牙切齿地想,找到理由了,明天就拿这个理由去挑战他。

    展雁翎看着弟弟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又微微笑开了,想,这孩子真是让人头疼。

    但他更关心的是季作山。

    目前,借助季作山和展家的关系把他拉入西路军的想法怕是不成立了。

    精神力天生强悍者百年难得一遇,展雁翎自己就是个特例,但他在看到视频后,也忍不住自脚后跟丝丝发凉。

    即使是现在的自己,顶多也只能让测试仪走上一圈的字。

    各个军区都无法忽视这个潜力无穷的战力,连半年时间都不愿多等,恨不得立即特招他入伍。

    但他现有的beta体质并不是适合驾驭机甲的最优选择。

    他们也只能捺下难耐的心痒,提出了想看一看季作山的单体作战能力。

    而即将到来的暑训,可以说是时间最近、也最合适的时机。

    在机甲比赛前,机甲学校的学生都有对虫作战训练,参战人员可驾驶专用机,无专用机的,军方可免费提供训练机。

    赛制是淘汰制,只准携带机甲进入赛区,食物、清水与生活用品一应不准携带。机甲会被锁定包括全地图扫描在内的等等功能,而参赛者需要通过每日广播,在日落前收集到特定的战利品,绘制一整幅无人区的山川地形图,最后回到集合点,将战利品与地形图进行提交。

    赛区设在曾经被虫族入侵过的一处地点,而那里现在已变为千里无人的封闭死亡区。

    在军方的卫星地图上,这一处焦土也清晰可见。

    它有了自己的新称谓,“疤痕”。

    “疤痕”一带地形复杂,有荒芜的城市废墟、植株茂密的雨林,以及绵延百里的沙漠,存在着毒蛇猛兽,被流放的罪人,以及一些被俘虏过来、又丧失研究价值的虫族。

    因为存在死亡率,所以此次比赛是自愿参与,毕竟无论星球是否面临即将覆灭的命运,总有一批年轻人把混过机甲比赛、保留beta身份作为人生最高追求。

    这一比赛由军方组织,等同于军方初筛,表现突出者会被列入名册,成为重点观察对象。

    而这次遴选与以往不同,比赛没有开始,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可以说,这场比赛的焦点,唯有季作山一个。

    展雁翎看到了弟弟和季作山的矛盾,却并不气馁。

    从军不是儿戏,展雁翎所在的部队,是对抗虫星的核心部队之一,承担正面作战任务。

    季作山如果足够成熟,会考虑西路军的。

    展雁潮却不知道哥哥的心思,也没打算细想。

    第二天,他从一夜乱梦中醒来,准备去找季作山说道说道,谴责他对自己的始乱终弃,谁想他一进教室,便看到三两人围坐在季作山身边,有男有女,个个眼中都柔情似水的。

    展雁潮看得心头熊熊冒火,叮呤咣啷地坐下。

    这些日子,展雁潮每次到他面前,都能折腾出不小的动静,是以季作山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补着笔记,任身旁的男女向他温声软语,大献殷勤。

    展雁潮的精神力也不差,他屏蔽了周遭所有的响动,只留下与他相隔十几米的季作山的写字声。

    他的钢笔是新买的,本子也是新买的,但握笔的手还是他的。

    笔尖在纸上摩擦出奇特的沙沙轻响,那字儿跟一笔笔写在他心上似的,让他忍不住发抖。

    整个世界里就剩下他刷刷的写字声。

    展雁潮想,以前那声音,就在自己身侧,他不需要动用精神力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手酸甩腕子的骨节响动,吸墨水的啜啜声,以及想不通问题时的轻叹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有种本能的惧怕,好像只要想了,他就真的失去了似的。

    此时此刻,在季作山身体里。

    季作山:“唉。”

    正在专心玩卡牌游戏的池小池头也不抬:“六老师,问问小季有哪里不会的,给他讲一下。”

    061:“嗯。”

    季作山小声说:“他们怎么还不走呀。”以前他们可从没有对自己这样热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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