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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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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鱼,将鱼钩从鱼嘴上取掉,眼里和鱼一样,泛着奇异的微光。

    晚上,他回到家里,和衣倒在床上,拉起领子,身上尽是烤鱼的蒜香气。

    但朱守成并不想去洗澡。

    他回味着少年在灯光下咀嚼鱼肉的样子,以及他剥下鱼皮、用筷子分开滑嫩的鱼肉时的触感。

    他万分庆幸,自己之前没有放弃这只猎物。

    朱守成想,他又得到了一次爱情。

    在他心情正好时,儿子打来了一通报喜的电话。

    他说,他的赴美工作计划得到了上级的大力赞扬,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在一周后就要赴美进行初步的工作。

    儿子在电话里表示了浓浓的不舍,说,他唯一不能放心的是老父,问父亲想不想跟他一起去国外。

    朱守成守着他的花园,正是春风得意时,且满心都是甜蜜的爱情,怎么会同意这样的提议,温和拒绝道:“好,就按我们以前约好的,我一退休就去找你,到时候在美国给你给梅子带孩子,啊。”

    电话那边的儿子有点哽咽,说梅子会替他收拾行李,他想趁着自己还留在国内,抓紧时间回家陪父亲两天。

    这无疑打乱了朱守成的攻略节奏。

    但他相当懂得如何经营自己的形象,于是,在放下电话后,他亲自去了一趟池家,向池小池的父母告了两天的假。

    接下来的两天,他只能在门缝里偷偷看着小池从外经过,听着他一步两阶的下楼声,以及从斜对的楼下房间里传来的电子游戏音乐声,想象着池小池做这一切时的表情,满心甜蜜。

    朱守成是个很重情的人,在下定决心和每个学生发生爱情时,他都会全身心地沉浸进去,因此,他每次都能获得了一段崭新的青春。

    在儿子依依不舍地告别他后,池小池又一次开始了每日的补习。

    为了冲淡他尽情玩耍后可能出现的对学习的厌倦,也为了防止他把这份厌倦转移到自己身上,朱守成并不急于指导他的功课,而是在补习时间闲聊,关切地询问他:“小池,你身上有点红疹啊。”

    池小池抬起胳膊:“嗯。我换季的时候特容易出疹子。”

    “咱们这儿是老楼老栋了,本来就潮湿,再热起来,可不容易长疹子吗。”朱守成取出专门治疗皮炎的药膏,状似无意道,“都是老毛病了,你的父母就没想着给你准备点药?”

    池小池撇了撇嘴:“他们才不会关心这种事儿呢。他们只会觉得我被蚊子咬了。”

    朱守成摇头道:“不像话。”

    朱守成的笔记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取得年轻男孩子的共鸣,有几条简单的诀窍,骂老师,骂父母,谈女生。

    百试百灵。

    这次的结果也没有让他失望。

    朱守成轻轻松松撬开了池小池的话匣子,两人一起吐槽池家父母,一直谈到了黄昏时分,池小池越说越气,连家都不想回了,赌气说在哪儿不是打地铺,不如在老师这里打。

    朱守成闻言,心里咕嘟嘟地冒起了小火,被烤得喉头焦渴。

    但他还是秉承着事先撰写的教案步骤,温和道,家还是要回的,不过,如果你愿意,老师的家门随时向你敞开。

    事情的发展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甚至让朱守成觉得有些乏味了。

    这次的狩猎对老猎手来说简直没有任何挑战性。

    好在猎物足够诱人,大大削减了追逐过程的无趣。

    将近半个月的补习时间里,朱守成细心呵护着这颗漂亮的果实,润物细无声地将它一点点催熟。

    夏天,正是收获的好季节。

    一天中午,当电闸咔哒一声跳掉,当他在床上大汗淋漓地辗转,发现自己想念池小池想念得受不了时,朱守成知道,是时候了。

    朱守成穿着拖鞋下床,事无巨细地做着检查工作,检查了冰箱,又在床头柜里备好了糖果。

    每个孩子,在被收获后都会得到一颗糖。

    朱守成把床单铺展一点点平整时,抚到了一片淡褐色的薄晕,这才恍然想起,这张床单好像是上一个躺在这里的孩子用过的。

    上头的血,怎么洗也洗不掉。

    朱守成还依稀记得,事成后,那孩子趴在床上茫然的眼神。

    他小声问:“老师,我做错什么了吗?”

    朱守成告诉他,这是爱情,然后拍走了他的照片。

    细致到每一处。

    朱守成作为一个熟练工,太清楚一个男孩子的羞耻心的强烈度了。

    他们不会说出自己受过的伤害,因为这个世界每天都在谈性色变。

    如果说柔弱的女孩受到伤害,还能依靠“女性天生的体力弱势”来增添一层无可奈何的悲**彩,那么男孩就连这点凭依也不配拥有,甚至会在伤害之外,更得到一份对他男性身份的鄙薄。

    “你就不会跑吗”。

    “连打都打不过吗”。

    “那你可真够废的啊,连架都不会打”。

    幼年受到伤害的男孩,往往比女孩羞于启齿百倍,哪怕在网上匿名也不愿言说,宁肯把这件事沤烂在自己心里,连着心肝脾肺肾一块儿腐坏掉,也不会给别人看。

    而朱守成留下的照片和视频,更是断绝了他们最后的一丝报复的勇气。

    除非杀了朱守成,否则,谁也不敢保证,在他们懵懂时留下的这些东西会不会外传,会不会毁掉他们已有的家庭,毁掉他们的名声,让他们沦为其他人茶余饭后的那一点八卦和笑料。

    他们的人生已经从伤了根,难道还要因为这个人,掐掉他们好容易在废墟里生出的花吗。

    结果,到头来,只留下一句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千疮百孔的“算了”。

    朱守成没有换掉这张床单。

    他走到池小池家门前,叩响了门。

    “午睡了吗?这停电了,怪热的,我家里有绿豆棒冰,你来吗。”

    内里睡眼惺忪的小孩儿如往常一样毫无戒心地提着书包跟了过来。

    朱守成着迷地凝望着对面吃着绿豆棒冰的孩子,用纸轻轻擦着他的唇角。

    池小池刚开始下意识躲了一下,但很快便温驯了下来:“谢谢老师。”

    一个美丽的孩子,不管说什么话都是最诱人的。

    而一个美丽而温驯的孩子,在朱守成看来,更是这个世界的瑰宝。

    朱守成轻声而狂乱地说着情话,温柔的,赞美的,洋溢着散文诗的诗意和激情。

    进展顺利得超乎想象,池小池如他见过的所有孩子一样的懵懂,在他的指挥下,躺上了那张带血的床单。

    朱守成正准备覆身压上他的果实、准备收获时,陡然僵住了。

    “老师。”

    池小池的声音,细听起来还有点发颤,但朱守成已经无暇分辨那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了。

    “你怎么不动了啊?”

    朱守成背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他不知道那把裁纸刀是什么时候被池小池握在手里的。

    而现在,闪着雪光的刀尖,正停留在他的腿间。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一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循环播放“蔡根花宝贝”

    简直双重debuff加暴击

第252章 完美新世界(十六)() 
朱守成头皮发麻,毛发倒竖;膨胀的激情在刀刃下迅速冷却;化成冷汗;从毛孔里泉涌而出。

    “小小池”朱守成战栗道;“你要做什么?”

    他眼前莫名出现了那天钓到的那条翻着白眼的鱼。

    自以为咬下了香饵的鱼;被铁钩划破了嘴唇;甩上了岸,最后成为铺满香料的盘中餐。

    池小池轻声反问:“应该是我问吧。老师;你想做什么?”

    这问询声轻得宛如耳语。

    在问询的同时,刀刃也贴在朱守成身下游走;刀锋在他的三件套上左偏右移。

    这正是朱守成以前最爱的**姿势,他喜欢看到自己这样做时;小男孩们迷茫、羞耻的表情。

    然而,现在,他从池小池的瞳仁里看到了冷汗淋漓、面似活鬼的自己。

    朱守成脸色煞白,不敢妄动分毫:“小池;这是个误会”

    池小池说:“没有误会。我找的就是你。”

    朱守成还想解释;但一阵非人的剧痛潮水似的迅速没过了他的头顶;让朱守成发出一声丧失理智的狂叫。

    他真的刺进去了?

    他竟然真的敢?

    朱守成不敢置信;但身体的疼痛不会欺骗他。

    胯间仿佛被投入了一群疯狂的马蜂,痛得他直滚下地,不住拿头撞地。

    他的双腿疯狂痉挛,他忘记了如何呼救,喉间间断发出吭哧吭哧的痛声;活像头被投入热水里烫毛的活猪。

    朱守成双眼糊满眼泪,虫子似的向前拱动着身体,啊啊地呻吟着想要爬出卧室求助。

    但是,一只脚踏上了他的后背,把虫子踩在了脚底。

    疼痛可以让人疯成一头野兽,也会让人软弱成一滩泥巴。

    朱守成就是后者。

    不是所有的恶人都有背水一战的勇气的。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颤抖着嘴唇,回过头,看向逆光的池小池。

    泪光扭曲了他的视觉,让池小池看上去像是一只可怖的艳鬼。

    创口碰触到地板,朱守成痛得扭动不止,侧过身来,双手放在胸前神经质地搓动,摆出乞饶的姿势:“小池,放过我,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

    池小池给他的回应,是用那把沾了血的裁纸刀穿透了他已经少了一半的器官,让刀刃直直戳入了地板。

    朱守成脑内霎时痛到一片空白,丧失了对自己肢体的全部控制力,瘫在地上,牙齿磕得格格乱响。

    他想,自己可能要死了。

    儿子不在国内,他最近也没有任何快递和信件会来,所以,可能直到他的尸体发臭,他的身上停满了苍蝇,他才会被发现。

    那时候,他死后的丑态会传遍全楼,甚至传到学校。

    他光着双腿,翻着肚皮,最重要的部位被切离身体,就像是生物课上被开膛破肚的青蛙。

    人说,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但当死到临头时,人类鲜少这样潇洒。

    巨大的虚无感和恐慌感把朱守成压得喘不过来气,骨头一阵阵发痒,发冷,冷得他想要嚎啕大哭。

    他是被自己的涕泪呛得回过神来的。

    现实里的他已经嚎得哑了嗓子:“来人啊!!救命!!杀人了”

    然而,他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间。

    是他经过无数次实地检测后,精心选择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段里,楼里没有任何能向他提供帮助的人。

    哪怕有人

    在朱守成几乎要被窒息感压垮时,池小池的补充,适时地为他添上了最后一根稻草:“您接着叫吧,就算要叫警察,现在的电话线也都断了呢。”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朱守成两眼直翻白。

    但奇怪的是,他怎么都晕不过去。

    他带着一颗无比清醒的大脑,带着敏锐到每一根末梢的神经,带着无能的狂怒,哀求,哭饶,破口大骂。

    但没有一样能动摇到面前的池小池。

    他冷静地进行着并不科学的无麻药手术,把他觉得应该摘除的东西慢慢连根摘除,什么都没打算给他留。

    不知道是因为剧痛还是绝望,朱守成四肢肌肉麻痹,不存任何反抗的力量。

    他像个铁做的王八壳,被巨大的地磁吸附在地上,眼睁睁望着池小池把切下来的东西收集好,从柜橱里随便挑了一个青花大碗,把他的部件丢进碗里,随后倒进了他平常为孩子们做果汁的榨汁机。

    轰鸣声仿佛在搅拌朱守成的脑子。

    朱守成颓唐地睁着糊满粘液的双眼,看着池小池那只贴着黑色花纹的脚一步步向他迈来,拉开抽屉,拿出一颗糖,从他微张的嘴里塞了进去。

    在糖果的甜香弥漫开来时,朱守成总算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朱守成霍然坐起身来。

    窗外扫入夕阳的尾迹,恰恰好落在床沿边。

    他睡了一个下午?

    那只是一个梦?

    朱守成不过恍惚了片刻,梦中那真实的剧痛就像毒蛇似的狠狠咬了他的大脑一口。

    朱守成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

    床单上湿出了一个人形的汗迹,而他的裤衩更是被温热的液体泡透了,发出淡淡的刺鼻的味道。

    朱守成疯了似的扯下裤子,发现自己零部件俱全,一样不差,松了一口气之余,仍觉骇然。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怪梦?

    朱守成腿肚子转筋,在屋里漫无目的地一圈圈兜转。

    桌子上没有池小池的作业本,他常坐的那把椅子靠放在门边,冰箱里的绿豆棒冰一个没少,碗碟和榨汁机都摆在该放的位置,

    看到榨汁机后,朱守成先是一个激灵,旋即总算清醒了过来。

    是啊,是梦。

    他依稀记得,午睡时,整栋楼都停了电。

    所以池小池怎么可能开得了榨汁机呢。

    可这个梦的后劲儿太大,即使想通了,朱守成浑身也仍是黏沉不已,从胃部到小舌头都像有虫蚁在爬。

    他摇摇晃晃走到公共洗手间,对准涮拖把的池子,哇的一声把能吐出来的食物全吐了。

    淅淅沥沥的酸水烧得他食道剧痛。

    朱守成握紧拳头,狠狠锤了一下泛着黄的瓷砖。

    这他妈是个什么鬼梦?!

    但很快,他发现了一样让他双目发直的东西。

    ——在他的呕吐物里,有一颗带着牙印的奶糖,甚至还没有消化,就完完整整地躺在那里。

    朱守成眼睛发了直,缓缓后退几步,再度撑开新换好的裤子,向里张望。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朱守成抹了抹发苦的嘴巴,从厕所里仓皇失措地钻出来。

    各家已添了人语与电视声,另一头的公共厨房里,锅铲与锅底碰撞,炒出响亮的旋律。

    亏得这时候的走廊上没有人,不然,朱守成野鬼一样的惨绿脸色怕是会吓到人。

    朱守成目不敢斜视,快步赶到自家门前,发现刚才虚掩着的门居然被风带上了,不禁风度全无地低骂了一声,旋即抬手在一侧花盆里摸索钥匙。

    他的余光扫到了隔壁池家微微有些生锈的铁门,胸口一滞,像是吃了个死苍蝇似的恶心,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池小池正穿着他梦里见过的小背心与短裤,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他静静地站着,左手提着一小袋鸡蛋糕,右手握着一根绿豆棒冰。

    似乎是注意到朱守成瞬间白了一层的脸色,池小池舔去唇边豆绿色的糖汁,歪着脑袋疑惑地打量他。

    朱守成脑中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墙,腿弯里瞬间蓄满了腻滑的冷汗。

    对面的池小池眼中现出不解之色,前进了几步。

    朱守成夹住双腿,仓皇退后一步,胡乱地在花盆里摸索着钥匙。

    “老师。”池小池清朗的少年音传入耳中,惹得他狠狠一哆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钥匙,钥匙呢?!

    池小池一步步靠近,道:“不是说好下午三点补习吗?我去敲您的门,您没开呢。”

    当指尖触碰到那一点熟悉的冰凉时,朱守成如获救赎,颤着手把钥匙往锁眼里送。

    “老师,您年纪也不小了,要注意身体”

    说话间,池小池更近了。

    门扉随着钥匙的拧动应声而开,朱守成一转头,发现池小池竟已静立在开在他身体右侧的纱门边。

    他与他,只隔了一层纱。

    朱守成把自己摔进了屋里,咚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池小池在外敲了敲门:“老师,你怎么了?”

    朱守成背靠着一扇薄薄的门,新换的衣服已经再次被冷汗打湿。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正常一点:“不好意思啊,老师今天有点感冒,怕传染给你。”

    “啊”池小池说,“那朱老师,你注意休息,我明天还来。”

    往日听来悦耳的少年音,现在成了一把贴着朱守成的牙神经缓慢磋磨的小刀。

    “老师,明天见。”

    门外的脚步声再度响起,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掏钥匙声,隔壁的房门被打开,又被关闭。

    直到听到关门声,朱守成才猛地吐出一口气来,伸手扯住了灯绳。

    灯泡里钨丝暗了一下,慢慢亮了起来。

    站在明亮之下,朱守成周身的冷汗才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他疯了似的扯去了那张被他弄污的床单,囫囵团成一团扔入脏衣篮,又把刚才脱下的沾满污物的裤子拿起来,正反检查,确认上面没有一丁点儿血迹,精神才像被抽空了一样,颓丧地坐倒在了床脚。

    朱守成没有余力去数床头柜里存放的糖果了。

    因为他在床头柜与床的夹缝处发现了一张新鲜的、还带着江米纸的糖纸。

    朱守成双眼无神地想,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自己都开始怀疑,今天自己有没有吃过糖。

    朱守成抓紧头发,狠狠骂了一声操。

    而在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低头收拾床铺的“池小池”,形影徐徐改换。

    再抬起头看表时,他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了原貌。

    娄影把池小池的床铺整理好,取好他的毛巾,确认池小池的父母大约会在十五分钟后回来,便重新掩好房门,提着他刚买好的鸡蛋糕,下了楼去,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池小池已经在他的床上睡着很久了。

    他一只手搭在胃上,身上套着娄影的运动背心,松垮舒适地窝在夏凉被内,从被子一角露出的指腹上,满布着被热水泡出的皱纹。

    池小池所做的事情很简单。

    在朱守成请他进家门、转身去取绿豆棒冰时,他将一张高级催眠卡、一张高级制梦卡、一张催眠唤醒卡交替糊上了他的后背。

    名称:催眠唤醒卡(中级)

    持续时间:设定型+即用型

    件数:1

    品质:精良

    类型:一次性使用品

    所需兑换点:5点悔意值

    介绍:唤醒爱人,需要蜜意的亲吻;唤醒孩子,需要奶香的糖果;唤醒老饕,只需要饭熟的麦香。

    说白了,这张卡片需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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