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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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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小池把娄影抱上床时,顺手摸了摸被子。

    被子已经冷了,它的主人该是离开了很久。

    池小池什么都没说。

    算一算时间,自己也该去梳洗了。

    他把被子为娄影掖好,把他的头发理好,转身离开。

    在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了娄影的声音。

    “对不起。”那声音有点哑,其间含着的情绪,是叫人心脏发颤的、真切的心疼,“辛苦你了。”

    让你一个人孤独地病了那么多年。对不起。

    池小池背对着他,微微垂着头。

    片刻后,他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笑容间毫无悲伤,明晃晃的少年气动人得很:“不辛苦。”

    而在池小池转过头的时候,一滴眼泪快速地掉了下来,没碰着脸,只沾湿了一点睫毛。

    一滴眼泪的工夫,足够他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他抬手摸了摸脸,确认自己神态恢复了正常,便抹去了睫毛上的淡淡水迹,大踏步朝外走去。

    但他没有注意那滴眼泪的去向。

    现在,它以一颗水滴的形态,凝缩在娄影的手掌内。

    张力数据被改写之后,它像是一滴柔软的透明的小球,在他掌内来回滚动。

    他的小病患啊。

    娄影低头,小心地用唇碰了一下那滴尚温热着的眼泪。

    旋即,他将那颗眼泪收入他的体内,编写了一个简单的程序,将它贮藏在自己的左胸内靠近心脏的地方。161

第200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十九)() 
南疆;军帐中。

    帕沙是个黑脸膛的汉子;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他抬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水,一手拿着一页信纸,另一手抵在羊皮地图上;搜索着某个地点。

    在地图前站着一个中原模样的人,是哪怕见过几面也不会眼熟他的、标准的三四十岁中年汉子的相貌。他一手抓着羊皮帽子,嘴巴咧得很大,也看不出个笑模样;脖子向前探着,不住用帽边滚镶着的毛皮去蹭下巴上源源不绝的汗水。

    帕沙看了一会儿,才冷淡道:“下去领赏吧。”

    那汉子的唇角这才谄媚地翘起,笑盈盈地连鞠两躬:“谢老爷;谢老爷。”

    他弯着腰,虾米似的退了出去。

    待人离开,帕沙才冷哼一声。

    他的副将跟上来;神情晦暗:“帕沙大人;这姓褚的话,您还要信吗。”

    帕沙沉吟;竟是一副默认的模样。

    “您为何还要相信他?!”帕沙的副将是艾沙的侄子;为叔叔之死恼恨至极,“艾沙大人暴亡是他一手促成;咱们也从那火漆中验出了鸩毒。他那信;明摆着就是要害艾沙大人!”

    帕沙语焉不详:“他传过很多有用的密讯来;是我们在北府军里埋下的一根骆驼刺,怎能轻弃。”

    副将不平:“前些日子定远大败,折了数千精兵,不就是他要我们去攻打的吗?”

    帕沙有些烦躁,略略提高了声音:“可他给的讯息没有错!我们三攻定远,那温非儒确实未曾出战!”

    副将不说话了,但看他的面色,半丝也不像是被说服的模样。

    他问:“难道将军认为,北府军真要攻打扶绥?”

    扶绥乃南疆在前年的大战中攻下的一处城池,与裴城一样,处于镇南关边界位置,城防坚固,易守难攻。

    因为扶绥的地理位置不算优越,又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北府军为着休养生息,面对着这片钢铁堡垒,一年未动。

    帕沙问:“你为何认为北府军不会夺城?”

    副将道:“属下不是不信您的判断,是不信那姓褚的话。北府军一年未动,何以要在现在攻打扶绥?”

    帕沙反问:“你知道十三皇子到边境代那中原老狗巡视之事吗。”

    副将一怔。

    帕沙低头望着羊皮地图:“中原狗子们好大喜功,那时惊鸿也不会例外,自然是要找场好仗打给那皇帝老儿看。裴城之胜近在眼前,自是要趁着士气高昂,一鼓作气,再夺一胜。扶绥,是最佳之选。”

    帕沙指着地图上的扶绥:“扶绥不算大城,论其地形却是易守难攻,他们不需强攻,只需围城,三千兵马足矣。而扶绥附近,一两日内能调动起来的北府军,最多也只有三千。”

    副将:“城中兵马有整整两千。挟地之险,总能撑到援军来吧?”

    帕沙:“你蠢吗?你算一算,扶绥地处镇南关边,小城一座,信哨五日一放,以示安全,若是中原狗子们只围城,不攻城,难道要将士们放弃城险,以两千兵马硬撼三千之敌不成?”

    副将仍不信服:“扶绥虽无烽火台,但存有示警用的信哨,而五日不报平安,便会有近军派探子查探情况。况且属下记得分明,以日期推算,吴宜春吴将军的运粮军才运新粮到扶绥不久,五日之围,扶绥何惧?”

    帕沙再问:“那你可记得,扶绥全城的饮水,只靠扶绥河供给?”

    副将语塞。

    “扶绥河不过一条支流,如今春至不久,水量不大,若北府军设计,截断水流,扶绥城内水源断流,只靠几口井渠,又能支撑多久?”

    副将意识到事态严重,总算松了口气:“将军以为我们该如何?是否应该将此事禀告给铁木尔将军?”

    帕沙摆一摆手:“艾沙身死,我擅自回城处理他的身后事,已经叫铁木尔对我生出不满。再说,我这些年为他送了多少功勋,也该让我们自己人受些益处了。”

    “可没有铁木尔将军手令,我们不能私自调兵”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帕沙偏绿色的眼睛一转,显出几分狼似的狡诈,“吴宜春的运粮军刚离开不久。”

    副将蹙眉:“吴将军运粮军虽有五千之众;但论战力,咱们营中将士足可以一敌二。”

    “再加上被围困扶绥的两千精兵呢?”帕沙放下信,双手按在地图边缘,“北府军此行是秘密奔袭,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也不会真调大军,攻打区区一座小城,如今他们的战术被我们所知,秘密便成了个笑话。”

    他吐出一口气:“用最好的马,给吴将军送信。告诉他,他不必再成天与粮草作伴,立功的机会来了。以扶绥的两千军为主战力,他们不必太费心力,只需从旁作辅,内外合攻,便是大功一件。”

    “最重要的是”他继续道,“那十三皇子有可能前来督战,毕竟这一战是打给他看的。他若是能抓了那狗崽子,无论生死,那他便一脚上了青云梯。”

    副将多嘴问了一句:“以信件送出的时间,北府军该是刚刚开拔。那为何不直接送信至扶绥,以免”

    帕沙的绿眼珠一斜,嘴角勾出一点冷冷的笑来。

    副将想通了,立时道:“那属下这便去写信,要吴将军点好兵马,做好万全准备,待扶绥弹尽粮绝,再去驰援。”

    帕沙微微颔首,欣慰于他的开窍:“去办吧。”

    走至帐前,副将犹豫一番,回过头来:“将军,说了这许多,属下仍有一事不明。您为何这么信任一个中原人?”

    帕沙不言,只挥了挥手,叫他出去。

    副将领了军令,默然告退。

    帕沙抚平羊皮地图的卷角,想起了两年前,艾沙珍之重之地捧到自己眼前的那张纸。

    那是一块拓印上的玉佩痕迹。

    印记鲜红分明,上面是南疆王才能使用的鹰标。

    他兴奋道:“你可知这是从哪里来的?你记得褚子陵吗?总为我们传递消息的那个中原人?据他说,此物是他生父留给他生母的纪念之物。”

    当时的帕沙明白了艾沙话中之意,稍有震惊,却不很以为然:“怎知不是仿制?”

    艾沙道:“此人与我们通了三年的信,他确是时惊鸿府中之人,也确是给我们提供了许多讯息。”

    帕沙不屑:“就算他当真是王之遗珠,一个私生子,能有何作为?”

    时至今日,帕沙仍记得艾沙亮着的眼睛:“私生子,也能做我们的青云梯。”

    “青云梯”三字,在帕沙脑中回响。

    彼时,他嘲笑艾沙太过信任褚子陵,但几年过去,他也早在无形中,把褚子陵当成了一把好梯子。

    细想一番,褚子陵岂不也是这样?

    既然是彼此利用,那便用利益说话罢。

    正如艾沙曾经所言,褚子陵帮了他们这么多,为何会无故毒死艾沙,白白断了自己培植了近十年的势力?

    没有道理。

    信是能被替换的,或许是哪个仇恨艾沙的小妾或奴隶做的也说不定。

    最糟的情形,也不过是时家发现了有人在向外传递讯息,拦截下了信鸽,借他之手,反将一军,铲除收信之人,却没能查到送信之人是谁。

    那褚子陵心思细密,右手写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左手却能仿时停云潇洒行云的字迹,且从不以左手之字示人。而那时小公子的字听闻在望城是一绝,常有人临帖模仿,时停云又信赖他身边之人,想必是没有怀疑到褚子陵身上来,否则此等国贼,定会立时杀之,哪有继续留在身侧之理?

    帕沙将羊皮地图慢慢卷好,绿色眼睛里闪着石头般的冷泽。

    退一万步说,褚子陵的意图与身份当真被时停云发现了,此番通风报信,意在调自己所部之兵去送死,也是烂棋一步。

    他不会妄动,哪怕要送死,也是吴宜春去。

    端看事态如何发展吧。

    与此同时,在距扶绥五十里外的一处小城内。

    池小池已先行来到此处安营。

    奔波至此花了整整半日,一来便又安排了许多事务,如今池小池已困倦得狠了,不及回房,就在一间临时开辟出的、当做指挥所的府邸正厅,撑着脑袋睡着了。

    褚子陵入室斟茶,看见李邺书坐在公子的下位,皱着眉头,手持一张地图,对着一张沙盘思考。

    褚子陵把茶放下,问:“你在看什么?”

    李邺书嘘了一声,确定他没有吵醒打盹的公子,才道:“小声些,公子累极了。”

    褚子陵嘴角微微一撇。

    当真是小厮眼界,小题大做,在军营之中,这等劳碌算得了什么?

    他俯身欲看李邺书手中的地图。

    李邺书却将地图敛起,一本正经道:“不可。这是公子交给我的。”

    褚子陵意外地看着他:“公子允我参议军中之事,你忘了?”

    李邺书仍捂着不给看:“公子说此事涉及机密,只让我一人参悟,不让我同外人说,也不叫我问外人。”

    褚子陵逗他:“你看的不就是扶绥地图?此计是公子所设,我从旁协助,对我而言有何机密可言?再说,我又非是外人。”

    没想到李邺书不吃他这套,护食地捂着地图绕到沙盘另一侧,认真道:“你怎样说,我也不会给你看的。我以前也从未过问过公子交给你的战策。”

    褚子陵愣了半晌,回过神来后好气又好笑。

    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李邺书的脚步声似是惊了上位之人,池小池醒过来,揉一揉眼睛,坦然地饮下了褚子陵刚刚端上的热茶。

    褚子陵在旁笑道:“公子,好消息,城中存放信哨的仓库已经被死士渗了进去,信哨事前被浇了水,全成了哑炮。”

    池小池点了点头。

    李邺书却道:“可公子,我觉得这次攻打扶绥,略有不妥”

    池小池放下茶盅,耐心问他:“如何不妥?”

    李邺书不大自信,看了一眼褚子陵,结结巴巴道:“我们真能在五日内破城吗?若是城中兵士因着缺水,鱼死网破,冲出城来决一死战”

    池小池不言,笑着转看褚子陵。

    褚子陵也觉得好笑:“阿书,北府军不是酒囊饭袋,南疆人也不过是两肩挑一颅,何必长他人志气?两千对三千,哪有战不过的道理?”

    李邺书有点着急,略口吃地举起地图比划:“公子,我只怕有人设了个口袋,擎等着我们往里钻呢。”

    褚子陵的心猛一跳,张口便是反驳:“军队调动乃是机密之事,只要没有内应,此战便是十拿九稳。况且,若是人人都像你一般怕这畏那,仗就没法打了。”

    李邺书没有经验,见公子没有反驳褚子陵的话,只好缄口。

    “莫要想这么多了。”池小池起身,“阿陵,回去收拾休息一番,今夜随我披挂上阵。”

    褚子陵眼睛一亮,转看了一眼有些垂头丧气的李邺书,为自己这些日子来的隐忧而感觉好笑。

    不过是个连想战策都要绞尽脑汁的小孩子罢了,论到公子对自己的信任,他又如何能比得过自己呢?

    池小池出门去,绕到后院,拿凉水拍脸醒神。

    娄影摇着轮椅从他身后出现,笑道:“打算动手了?”

    “褚子陵想做鸭,还想立牌坊。”池小池用他递来的毛巾擦脸,露出一双笑眼,“那我就替他纹一个半永久牌坊在脸上。”161

第201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二十)() 
两日后。

    一匹秃毛瘦马在荒野上奔驰;马上骑着一个披着麻布片的瘦子;褡裢来回晃荡;交错拍打着干瘪瘪的马肚子。

    任谁来看,这都像是个急于归乡的旅人。

    他绕入一片树林,对一棵树上隐藏着的哨兵迅速出示令牌,旋即翻身下马;奔入林中。

    林中只剩外圈还有树木;内里已经被伐出一片空地;供大军休整。

    纸片似的瘦子拐入主营当中,下拜道:“将军;我回来了。”

    上位的吴宜春急切地合上手中的扶绥地图:“如何?”

    “将军,信中所说是真的,河道那边确实有汉人军队看守。他们不仅投了麻袋断流;还挖了两条沟渠,让河水分流到洼地里。”

    吴宜春笑骂:“他娘的,还真打定了主意要把那鞠琛渴死在扶绥啊。”

    他的两名副将都笑了,只有一人凝眉道:“将军,咱们当真不马上驰援?”

    吴宜春饮了口茶,慢悠悠道:“怕什么?渴一两天;死不了人。”

    另一名副将帮腔道:“可不是?那鞠琛仗着他跟王上宠妃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姑侄关系;在咱们将军跟前摆臭架子不是一日两日,这回;他可承了咱们的大情了。”

    那人仍是有些异议:“将军;咱们这回是送粮的本是要往卫陵城送粮;如今已延期了。卫陵的禤旺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若是他向王告状”

    “告状?他告什么状,告一个刚解救了扶绥之危的功臣?”

    不等吴宜春说话,方才替吴宜春说话的副将又忙不迭现身拍马:“将军是南疆之臣,又不是他禤旺的家丁,任他呼喝?南疆有难,将军自是要解救,难道一城之安危,比之迟几日送到的粮草还不如?”

    那参军不卑不亢:“将军,属下仍是认为,该兵分两路,一路送粮,一路解危,各不耽误”

    副将皱眉:“你一个参军,怎得这么多话?你要替将军决议不成?兵分两路,万一粮草被劫怎么办?万一支援扶绥的人手不够损失惨重又怎么办?你可负得起责任?”

    那参军不说话了,拱手告辞,出外检查士兵安营状况如何了,并叮嘱大家只吃干粮,万勿生火,以免打草惊蛇。

    吴宜春继续饮茶,然而眼中满是按捺不住的喜悦。

    少了个唱反调的,主帐中的人都轻松了几分。

    爱拍马的副将殷切道:“吴将军,咱们几时动身?那业城就在扶绥二百里开外,五日一到,扶绥没有燃放宣告安全的信弹,岂不是让业城平白占了便宜?”

    “我不是说了吗,渴一‘两’日,死不了人。”吴宜春含笑道,“就后日晚上吧。”

    后日,对吴宜春是转瞬即到。

    他才不会去费神细想,乍然断水、在扶绥城里煎熬等待救援的鞠琛军是怎样一副光景。

    后日一入夜,他便整顿军势,只带了少数马匹,做包抄和追击之用,以免闹出太大动静,做不了一只合格的黄雀。

    之所以他要带五千人,自然是有吴宜春自己的考量的。

    他根本没想让他的兵死战。

    说白了,带五千人,就摆出来看的,既是给鞠琛看,也是给北府军看。

    他要给鞠琛一个打出城、冲散北府军战线的机会,顺便也方便自己带军入阵,擒拿下严元衡。

    只要擒下严元衡,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便是稳稳当当的了。

    而他野心勃勃的对象,此刻确在扶绥城外三里的前沿阵地中。

    严元衡吞咽着杂面做的窝头,碎渣簌簌从他口边落下,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只盯着扶绥方向。

    身侧的时停云递给他水,他喝了一口,直到时停云擦擦壶口,喝了同一壶水,他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他想起那壶被自己藏起来的酒,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你经常这样同别人共饮一壶水吗。”

    时停云咽下水:“是啊。”

    严元衡严肃道:“这样不好。以后不许。”

    时停云玩笑:“是了,我的十三皇子。”

    严元衡扭过脸,有点高兴。

    待他把目光重新聚焦在扶绥城时,神色又重归凝重。

    他道:“不该打这一仗的。我来边城,确实是代王巡狩,但也不必非要打一场给我看的胜仗”

    时停云笑了,单肘撑在膝上:“不是为了你。”

    严元衡也不尴尬,“唔”了一声:“那是”

    时停云举起水囊,对严元衡坦荡地笑道:“为了我的国。还有,我的王。”

    严元衡明白过他话中含义,吃了一惊,迅速压低了声音:“无礼!你喝水也能吃醉吗?这话怎可乱说!”

    时停云眯着眼睛看他:“你会说出去吗?”

    严元衡一噎:“我”

    时停云目不转睛地看他:“谢十三皇子。”

    严元衡转过脸,生硬地转开话题:“太冒险了。若是有人来援呢,若是城中之人打算鱼死网破呢?我看兵法说,莫迫穷寇,他们若是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时停云说:“十三皇子说得对。就是一句话说错了三点。”

    严元衡:“”他洗耳恭听。

    “首先,他们不是穷寇。”时停云道,“我们断了水流,他们城中还有井渠,靠着地下水,虽然紧巴,但也能活过五天。”

    严元衡:“五天?”

    时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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