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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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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影又把声音压低了些:“如果艾沙不亲自喷水,而是交由他的手下或随从”

    “管他是谁,毒发一个就够了。”池小池又移近了些,“鸩毒会被水稀释,药死算命差的,药伤算命大。先生认为,若是被南疆人发现他在火漆里下毒,那么,褚子陵这颗棋子,不管是有意背叛南疆,还是被主子察觉、行踪败露,南疆人还敢用他吗?”

    “他现在知道了吗?”

    池小池摇了摇头:“我猜,他的信都是寄单程的。况且,他为了避人耳目,选择的联络对象都不是什么紧要的人,区区一个二品文官在自家书房毒发身亡的事情,甚至不会传到战场上,管他是什么艾沙、买买提、哈麦提,还是哈麻批。”

    娄影提醒他:“最后那个不是姓,是骂人的。”

    池小池:“哦。”

    池小池又说:“我知道啊。”

    娄影忍俊不禁。

    “总之,毒是他下的,戳是他亲手叩上的。”池小池摊手,道,“我只写了一封指导信而已,又没有请他害人。是他褚子陵趁虚而入,自断臂膀,与我时停云何干。”

    娄影失笑。

    他已经了解了池小池的全盘计划,并且成功地用低音不知不觉将池小池勾到了近旁。

    娄影伸出手,轻轻搭在了他不经意放在榻边的食指上。

    这个动作不算旖旎,却惹得池小池老脸一红。

    娄影勾住的,恰是他戴戒指的地方。

    鬼使神差地,池小池没有收回手来:“先生”

    娄影浅笑:“总算把你骗过来了。”

    自从经历上次约炮成功的事情,池小池对娄影的心态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好像,没那么怕他了。

    他小吸一口气,道:“先生耍诈。”

    娄影喜欢他这样孩子气的口吻:“抓到你就好。”

    坐在脚踏上的池小池仰着下巴:“抓到我要做什么?”

    娄影说:“也没什么,想看着你。”

    二人一言一语间,并未听到外面轻轻的叩门声。

    前几次,为着不太过显眼,严元衡总在夜深时到访,想找时停云喝茶聊天,却每每都被通知,公子已与公子师睡下了。

    他私心想着,自己今日早些来,总可以了吧。

    门口的褚子陵说,公子在里面与公子师说话,该是还没歇下。

    严元衡拿好自己已经做满笔记的兵书,确认了自己准备好的聊天道具没有问题,略紧张地整理了一番仪容,方才抬手敲门。

    然而数声低唤之后,并无人应。

    不在吗?

    但他确实听到内中有低低的人语声。

    严元衡掀了帐帘进去,视线只一转,便僵在了原地。

    时停云正坐在软榻上,和一名一身青衫的病弱文人对视,氛围十分古怪。

第197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十六)() 
气氛一时间是相当尴尬。

    娄影反应最快;放下书;温和谦恭地一躬身:“参见十三皇子。恕鄙人体弱;不便下拜。”

    话虽如此,他的手指还压在池小池手上。

    池小池悄悄往回抽了一下手,硬是没抽动。

    他憋着劲儿往回抽;谁想劲儿使到一半,娄影突然松了手。

    力道一失,池小池坐着的脚凳差点翻了;另一头高高翘起,若不是娄影及时从后托住了他的胳膊;他怕是会和脚凳一起摔个人仰马翻。

    凳脚磕在地上,哐当一声,响得惊天动地。

    池小池侧过脸来,轻轻瞪了一下娄影,也没再说什么,起身整裰,恭敬行礼:“参见十三皇子。”

    这等打情骂俏的动作;落在严元衡眼里;让他的眼睛被针扎了似的刺痛不已。

    严元衡压下满腹情绪:“可以请你出去一下吗。”

    对面的时停云怔了片刻;动手把于风眠从榻上搀扶了起来,像是打算把他搀扶上轮椅,推出门去。

    严元衡补充了一句:“素常;我说的是你。”

    缓过那阵让他双眼发花的酸气;严元衡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自认自己的语气没什么纰漏;只是原本翻开的兵书卷册在他手里已微微变了形:“吾近来读了不少兵书,很有些心得。听闻于先生有管鲍之才,想请教于先生一些问题,可否?”

    时停云与那榻上的人对视,似是在用目光交换意见。

    在二人视线交汇时,那种被针刺着的感觉重新回到了严元衡身上。

    所幸他们没有对视太久,时停云起身告退,把二人单独留在了帐中。

    严元衡在距离于风眠很远的圈椅上坐下,暗自吐出一口浊气:“先生久负才名,吾虽有耳闻,却是初次见面。”

    榻上的于风眠不动声色:“十三皇子客气了。”

    “先生何时入府?”

    “建平十一年时,鄙人初入望城。”

    建平十一年,时停云十四岁的时候。

    严元衡放了些心:“我与停云六岁便在一起读书。论起相识则要更早些。他为人行事一贯跳脱,若他在先生面前有什么不敬之处,还请先生谅解。”

    于风眠粲然一笑:“不劳十三皇子挂心,我喜欢他这样。”

    这一记猝不及防的直球把严元衡给干懵了。

    他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于风眠便将他的话头截断:“十三皇子不是说,有些问题想问?鄙人定当知无不言。”

    严元衡把准备与时停云探讨的几个问题,全用在了和于风眠的交流中。

    于风眠的确是个好先生,一个问题讲得深入浅出,又擅长举例,哪怕是个对军事稍有涉猎的人也能听懂。

    然而严元衡根本高兴不起来。

    这些问题,本是他想与时停云私下里聊的。

    是他好不容易找出来的。

    将严元衡指出的几个问题一一讲解完毕,于风眠便停了下来:“十三皇子,于某可讲明白了?”

    严元衡合上书页:“很明白。”

    “于某是爱书之人,不知可否僭越提醒一句?”于风眠指着书上被他生生捏出的皱褶,“还请十三皇子爱惜些书页。”

    严元衡抿了抿唇,面色更加紧绷了:“是。”

    问题请教完毕,于风眠便说起了客套的闲话:“总听公子谈起,十三皇子翩翩君子,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严元衡不自觉微微昂起下巴。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副模样落在外人眼里有多幼稚:“我倒是从没听他提起先生,只是总听六皇兄提起。今日见面,才知先生才学卓绝。”

    于风眠毫不介意:“鄙人身体不好,出身亦差,是见不得人的。亏得有了将军认同、公子庇护,得此厚爱,鄙人实在汗颜。”

    “厚爱?”严元衡干巴巴地笑了一声,“他与谁都是这样交好。”

    于风眠似是不懂他话中之意,或干脆是懒得理会:“十三皇子还有其他要请教的吗?”

    严元衡起身:“打扰了。”

    他出了帐篷,与正在外面同褚子陵说话的时停云擦肩而过,未曾停留分毫,便径直走去。

    时停云在后头叫了他一两声,见他置若罔闻,索性跟了上来。

    严元衡听到后面紧促的脚步声,紧绷着的嘴角总算略略松弛了一些。

    他有意压了压步速。

    果然,时停云几瞬后便追了上来:“元衡!怎么了?你和先生吵架了?”

    严元衡扭头:“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

    时停云看起来舒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看样子竟然是打算回帐去。

    他当真认为自己无事吗?!

    严元衡心间一酸,脱口而出:“站住!”

    时停云好奇地回过身去。

    严元衡铁青着脸往前走去:“来我帐中,我有事要问你。”

    时停云挑一挑眉,跟上了。

    严元衡满身冷肃地折返回帐,在榻上主位坐下。

    时停云丝毫不认生,在他身侧落座,还主动拿了茶壶,斟了两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单手把茶杯递了过去:“嗯。”

    严元衡接过茶杯,语气冷硬道:“多谢。”

    时停云问:“你怎么了?”

    好问题。

    从方才起,严元衡就一直在想同一个问题。

    我这是怎么了?

    明明那于风眠也没有什么不妥、逾矩之处,自己为何要对初见之人这样阴阳怪气?

    严元衡把茶杯抵在唇边,想压一压泛到喉咙口的不知名的酸涩之意。

    他眼睛一转,无意间看到时停云的右手搭在小桌案边,食指咔哒咔哒地叩击着桌面。

    时停云自小便有这毛病,闲下来时,就喜欢敲桌面。

    严元衡纠正过他多次,认为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而这回,时停云这个小动作激起了他比平时高上数十倍的不满。

    他豁然站起身来:“仁青!”

    门外的侍卫应声而入:“十三皇子,有何吩咐?”

    严元衡放了茶杯:“为时少将军打盆热水来。”

    侍卫也不问缘由,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很快,一盆温度适宜的热水送进了帐来,并依严元衡之言,摆在了时停云跟前。

    时停云挑起一边眉毛,乖乖把手浸在热水里,又取了被热水浸得滚烫的毛巾,一边擦手一边道:“元衡,这是作甚?我手是干净的,斟茶而已,不必这样嫌弃我吧。”

    严元衡自然知道。

    但只有看着毛巾擦过他的手,他的心才能稍微舒服一点。

    仁青再次退下。

    待帐中只剩两人,严元衡终是把在心中盘桓已久的问题问出了口:“你当初同我说的那个人,可是于风眠?”

    他想要从时停云那里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然而,时停云似是有意气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若我说是呢。”

    尽管严元衡心内早有猜想,此话落入耳中,仍是声若雷霆,震得他耳朵都麻了,一颗心被岩浆煎熬得翻江倒海,一团火烧着似的炙热难耐。

    他抬眼望向严元衡:“你要告诉我父亲吗?”

    严元衡气得嘴唇都抖了,把茶杯往桌上一顿,脸颊因为愤怒浮出了梅子色的殷红:“我不是那等告密之人!你时停云愿意糟践你的声名,行此不堪之事,又与我严元衡何干?”

    话一出口,严元衡便自知那“不堪”二字,着实过分了。

    严元衡太君子,良好的教养让他不会主动挑剔旁人的缺点。

    他看得懂南疆文,知道于风眠眼角的纹饰是何意,他也知道于风眠的残疾,他分明可以一一举出,证明他与时停云有多么不相配。

    但即使仍是生气,他也马上针对自己的用词不当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诋毁于风眠。我只是想”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清,他到底“想”什么。

    时停云面色有了微妙的变化,也放了茶盏:“是啊。与十三皇子何干呢。”

    严元衡语塞:“我”

    “十三皇子的茶不错,洗手水也挺热。”时停云站起身来,“末将享受够了,该去巡视军营了。告辞。”

    “素常,等”

    时停云头也不回,就和刚才的他一模一样。

    时停云说走便走,茶水还在冒着热烟。

    严元衡有些颓然地坐在主座上,心里还是酸涩得很,把时停云方才说的话一句句颠来倒去地咀嚼着。

    “若我说是呢”?

    也就是说,有可能不是了?

    停云许是试探一下,想知道自己的好友会如何对待他的心仪之人,谁想自己大加斥责,直称他“不堪”着实过分了。

    严元衡拿过他只喝了一口的茶杯,心不在焉地一口口喝了下去。

    待把两杯茶都喝下,静了静心,严元衡自行取了纸笔,伏案而书。

    池小池折回营帐时,娄影已经在看书了。

    他一屁股坐回了脚凳,仰头看着榻上斜卧的娄影。

    娄影问他:“处理好了?”

    池小池说:“嗯。”

    池小池又说:“你是故意的吧。”

    “是。”娄影承认得很痛快,“他总是在看你。”

    池小池趴在床边挑眉看他。

    “别误会,我不是吃醋。”娄影翻了一页书,道,“小孩子才会吃醋。我只想解决问题。”

    娄影说得也没错。

    这些日子,与严元衡日夜相处,池小池能够感受到,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严元衡对时停云的感情也越发浓烈。

    这种感情,或许连严元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已经到了不得不正视的地步。

    不然若是有朝一日突然爆发出来,池小池也不知该怎样替时停云处理这段感情。

    娄影问他:“拒绝了?”

    池小池说:“算是吧。留了点余地,任他怎么理解都行。”

    “我能代时停云做的决定很多,但有限。”池小池说,“不包括决定他未来和谁在一起。我又不是老娘舅。”

    娄影笑出了声。

    二人说话间,帐内的一扇窗户被从外悄悄打开,一封信从天而降,落在了地上。

    池小池翻身而起,走至窗边,先开窗检视一番,外面已经没了人。

    他把信上面沾着的细细尘灰掸去,确认上面未干的墨迹是属于严元衡的,才放心拆了开来。

    这是一封道歉信,却不是他往日端庄冷静的行文作风。

    只有墨汁淋漓的“对不起”三字,端端正正地写在一页纸中间,就像惹了人生气的高中生,抓耳挠腮一番后,鼓起勇气给暗恋的人递的小纸条。

    池小池失笑。

    娄影远远地在床上问:“是什么?”

第198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十七)() 
再过几日;定远城在他们面前浮现出了雏形。

    红砖砌就的城都沐浴在春日的沙暴内;呈现出灰扑扑的质感。

    远远看到城边的飞云旗;时停云驻马片刻,猛喝了一声驾,驭马穿风;白马越过尖啸的南风,驰骋前行,在护城河吊桥边一收缰绳。

    马头奋然昂蹄;长嘶一声,喷出一团团带着沙土腥味的暖热气流。

    严元衡蹙眉;回头看李邺书。

    “那是将军的旗帜。”李邺书替时停云解释,“将军来定远巡察了。”

    时停云眯眼看了看城门之内,隐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飞身下马,快步奔过已经放下的吊桥,新换上的红锦披风被沙子打出啪啪的细响。

    吊桥另一头,站着等候已久的时惊鸿。

    时惊鸿笑说:“我算你们今日便到;因此”

    话未说完;比他已经隐隐高出一线的儿子径直扑入了他的怀中;打断了他的话。

    “素常?”

    怀中人把整张脸都埋入了他的怀中,双臂铁钳似的拥着他,用力得浑身发抖。

    时惊鸿愣了片刻;便出言下令:“都转过去。”

    身侧几名副官和守门人令下即从;持剑持盾;齐齐转身。

    时惊鸿低头询问:“怎么了?”

    怀中人不吭声,只是抱得更紧了点。

    时惊鸿把怀中小子的头盔摘了,将他被风沙吹乱的长发整了一整。

    他以为这孩子是在为了挚友背叛自己而难过。

    时惊鸿没有对他多加一句责怪。

    近不惑的岁月,在他身上沉淀出奇异的温柔:“傻小子。叫人看了笑话。去跟爹迎十三皇子,有什么想说的,晚上入帐,爹听你好好说,还可以准你哭一炷香,好吗。”

    时停云用尽全身力气直起身来,眼周浮出被沙子打出的红晕:“好的,父亲。”

    这是池小池第三次感受到原主时停云的情绪。

    但不管是哪一次,都是失控的。

    层层压抑的灰色浪潮之下,隐藏着让人不安的尖礁与暗涡。

    奇怪的是,这种情绪,在他面对褚子陵时,都收敛得很好,仿佛他已经遗忘了那段不堪的记忆,或是将其掩藏在更深、更黑的浪潮之下。

    十三皇子此行,负有代王巡视的名头,本可以摆足王族派头,好在严元衡本人性情低调,除了必要礼节之外,很少讲多余的虚礼,私下里称呼时惊鸿为时伯父,入城后,又说想去探望受伤的温非儒将军,送上些慰问之物,聊表心意。

    父子二人在此事上异口同声,皆说温非儒重伤,需得静养,不宜见客。

    说辞前后一致,因此严元衡既没起疑心,也没再坚持,只托人将礼物送去便罢,几人在城中安营,诸多杂事,暂且不提。

    公子此行带来的物件不少,像是打算长驻在此,褚子陵将一些不易携带的大物件放在屋中,小物件则收在几口藤箱中,整理清爽,方便带走。

    关上其中一口藤箱时,他力道有些失控,一声闷响后,他才回过神来,单手按在藤箱上,侧耳听着外间的动静,盼着那人没有听见。

    然而他还是没能躲过去。

    于风眠的口吻如同吩咐一个最正常不过的小厮:“东西需得轻拿轻放。”

    他咬一咬牙,应道:“是。”

    话罢,褚子陵跪坐在脚毯上,慢慢吐出胸内浊气。

    若在以往,面对区区吩咐,褚子陵也不会如此烦躁。

    然而前不久,他满怀信心的一击落了空,谁知道时惊鸿有没有生疑,有没有发现他在火漆印上动的手脚?

    自己此番前来,是否算是自投罗网?

    为防万一,他想过要悄悄扼死那只专门替他去南疆送信的鸽子,好湮灭证据,但每只鸽子都是将军府悉心培养出来的,莫名死了一只,公子必然要追查,说不准还要治自己一个管理不严之罪,况且,给艾沙大人第一次放去鸽子时,他没能掩藏好行踪,被夜巡队撞见过。

    死了鸽子,反倒是引人注意了。

    为此,他几夜辗转反侧不得入眠,加之每日行军,风尘渐重,不消几日,他便消瘦憔悴了许多。

    时停云看在眼里,以为他是疲累虚弱,不宜伺候在旁,便叫他来陪着公子师,顺便将东西收拢归置一番。

    一个小少爷,怎知“收拢归置”四字背后代表着多大的劳碌?

    褚子陵扶膝沉气,半晌方才冷静下来。

    莫急,莫慌,还不到时候。

    他已经去信,言辞恳切地向艾沙解释过,拿下时惊鸿,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并说,以后他们驻入定远城内,寄送信件恐怕不再方便,定远城设有空哨,了望台设在八处城门角楼上,日夜换岗,专门防备城中细作向外递送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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