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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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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小池忙着打他几天没打的“魔神召唤”,腾不开手。

    自那日起,已过去了整整七日。

    池小池一觉醒来;也不提昨天一卡把自己拍晕之前的事情;仿佛是忘了个彻底;让娄影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捎带手把失忆卡也给用了。

    直到娄影不经意瞟了一眼显示屏方向,发现他在“魔神召唤”里的id偷偷改了。

    不再是“楼台倒影入池塘”,而是池小池。

    规矩又正经得让娄影想敲他的头。

    不过直到最后他也还是没舍得;只好塞了颗偏大的草莓到他嘴里泄愤。

    不久后;马车窗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池小池将草莓收回仓库;伸手撩开车帘。

    褚子陵骑马,与马车并行,弯腰道:“公子,将军又遣信使回望城了。官道上遇见后,他说将军有一封信,顺道给您。”

    “信使呢?”

    “马不停蹄赶回望城了。”褚子陵顿了顿,“看那信使面上神色,该是喜事。”

    时停云一喜,接过信函,还挺俏皮地对他一眨眼:“谢了。”

    褚子陵余光一瞥,只见那公子师坐在阴影处,用手背挡着从帘外射来的光,能看出他眉头微蹙,不很高兴的模样。

    褚子陵心里不由一跳,拿捏得当地露出了三分惧意:“公子师,我马上离开。”

    受时停云荫护多年,褚子陵从未跪过三个时辰之久。

    那一天,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了一整夜,膝盖上的皮肤吸饱了水,被泡得发白,地上的石子异常粗粝,磨得他膝盖钻心地疼。到现在,他膝上的伤还未痊愈。

    伤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从未受过这等直白的侮辱。

    褚子陵自是不能白白受了这侮辱的。

    于风眠既是有意针对于他,他便对于风眠表现出十足的畏惧、退避,既遂了他的意,又叫他找不到其他理由来对自己做些更出格的事情。

    而他若是硬要找茬,那更好。

    他褚子陵在军中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又出身平民,与不少将士都谈得来,而姓于的顶了一个公子师的虚衔,但说白了,不过是曾遭发配的罪人,无半寸军功傍身,平白得了荣华,又因着体弱,只能坐马车前行,军中已隐有不满之声。

    只要自己多多示弱,无需多说什么,自会有人替他不平。

    这声音若是传到公子耳中,要么公子回护,引起底下将士不满,生出芥蒂,要么是日久天长,公子对于风眠产生不满。

    不管酿成了哪一种后果,都与他无干。

    他一不在背后嚼舌,二不显出不满,处处周到,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然而于风眠只是伸手挡了挡光,没有理他,只顾倚在软枕上看书,仿佛褚子陵都不值得他多瞥上一眼。

    时停云放下了车帘。

    回过神后,褚子陵的心却不自禁地狂跳起来:

    这就是他的机会了!

    从镇南关到望城,他们押运着粮草辎重,行军速度缓慢,起码要二十五日。加急的快马需得三日,将军府豢养的一羽好鸽子,快的两日,慢的两日半就能飞抵。

    现下,是他动手的最好时机!

    等抵达边城,他再想找机会给时惊鸿下毒,那便难了。

    时惊鸿乃是南疆心腹大患,非杀不可,而且,只有他死了,时停云才有上位之机。

    时停云的机会,便等于是自己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把目光投向前方,那位脊背笔直的十三皇子正低头,一边驭马,一边单手握着一本兵书看,看被微风拂起的卷册封面,正是昨天闲谈时,时停云推荐给他的那本书。

    褚子陵不得不承认,此人与于风眠一样,都是不在他计划中的变数。

    但他仍是粲然一笑。

    变数利用得好了,就是棋子。

    就算多了一名十三皇子,那又如何?

    一个一无威信,二无兵权的少年,哪怕武艺超绝,若是逞能冒进,也是个死。

    毕竟战场之上,弓矢不长眼,可不会认他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

    在他构想的功夫,车帘又被撩开了。

    车帘后是时停云喜形于色的脸:“阿陵,取纸笔来。”

    褚子陵很聪明地没有在公子师面前询问他有了什么喜事:“是。”

    不外乎是边关胜仗之类的事情。

    他不关心南疆那边死了多少人,也不关心北府军这边有多少伤亡,他只希望,在自己的计划推进到最紧要的那一步时,南疆的局势不要太差。

    他取了纸笔和小桌案来,捧入马车中,又取了小木筒来,在外等候。

    时停云回信向来快,不过小半时辰,内里便传来搁笔声。

    “信筒。”

    褚子陵依言呈上。

    时停云待墨迹稍干,把纸张卷细,塞入小信筒,又合上扭盖:“印章。”

    说到此处,时停云抬眼,注意到褚子陵额上的一层薄汗:“算了,你这一趟趟的,跑着也累,你找到印章后,用火漆印将信封好,便用信鸽送出去吧。”

    褚子陵心中猛然一喜,心脏砰砰跳了起来。

    这么顺利吗?

    他本打算在敲上火漆印后,在有毒的印泥上再滚一圈,哪怕印记模糊些也不打紧,反正鸽子有时在路上歇脚饮水,或赶上雨天,也难免会把火漆弄花些。

    没想到时停云竟会将盖章的事情交给他做

    还未等他想完,马车角落里突然冷冷地响了一声:“停云。”

    褚子陵心一寒。

    于风眠

    谁想于风眠道:“莫要喜形于色,稳重一些,方能为将士们做好表率。你来,同我讲一讲这章书中说了些什么,你又有何见解。”

    说罢,他往褚子陵脸上剔了一眼:

    还不去办事?

    褚子陵领命,驾马离去。

    待走出一段距离,他才发现自己手心里都是汗,将把木筒都沁湿了。

    他用袖子擦拭了几下小木筒表面,第一次没能掩饰住自己的喜色,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然而即使如此,褚子陵仍保持了十二万分的细心。

    他没有拆开小木筒,查看内里写了什么。

    他记得清清楚楚,将军府内的信筒是特制的,筒盖上有一个内置的小机关,完全盖上后,小机关便会自动打开,在内里生成一小片尖木片。

    从外面看,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但若是合上再开封,与筒盖接合的筒身上便会留下小小的一道擦痕,无法抹去。

    时惊鸿心细,若让他开启筒身后,发现了另一道痕迹,定会起疑心。

    褚子陵可不想让千里长堤溃于一枚小小的蚁穴。

    他与专门保管印章的亲兵相熟,只说是奉公子命,便如以往无数次那样,轻而易举地请出了时停云专用的圆章。

    褚子陵没有用公子用过的那方火漆块,而是一个解开了另一个小匣子上的祥云扣,取出了一方全新的火漆。

    同为将军府特制的火漆,这一块的色泽、光感、形状比之另一块,丝毫不差。

    褚子陵点燃火折子。

    火焰在他眼眸里跳跃几下,火漆的前段开始融化了。

    在他有些狂热的目光下,一滴饱含鸩毒的毒汁,滚烫地滴落在了小木筒的封口处。

    啪。

    鲜红的印章落下,一道烙着“时停云”三个字的有毒钤记,在太阳照射下,散着有些刺目的光。

    盖章是在身侧有人的情况下执行的,那亲兵一直守在旁边,丝毫破绽都没能看出。

    褚子陵抬手,打算把弧形圆章递还给亲兵:“有劳。”

    结果二人交错时,褚子陵低头收起火漆块,一错眼,一失手,圆章滚落在地,沾了些黄泥。

    褚子陵一惊,抱歉道:“抱歉,我去帮你清洗。”

    不远处便是清溪,他自然地捧了那章去,一点一点把印章上沾着的鸩毒洗去。

    他嘴角带着笑意,一如往常。

    傍晚,队伍驻扎了下来。

    闻到饭香时,躲在帐中悄悄给那南疆文官写信的褚子陵一怔。

    他仿佛闻到了羊肉的香气。

    看来,镇南关那边,当真是一场大捷了。

    果不其然,当夜,时停云自掏腰包,在旁边的村落里买来了羊,烤了二十只羔羊,五十只成羊,分给全部将士。

    这点肉食真要分的话,每人也分不到多少,但已是时停云在短时间内能搜罗来的全部,将士们也不会在意这些,个个欢欣鼓舞。

    定远大捷。

    前来攻城的南疆人死伤惨重,五千军士,无一回还。

    “亏得公子师献策!”时停云站在高台之上,满怀欣喜地一指台侧头戴幂篱的于风眠,“南疆人用了填濠之术,悄悄运来木排浮舟,企图强渡护城河。先生献计,观察敌方来向,在城墙下侧挖下小洞,趁夜色悄悄注油入河,又趁风势引火,将来犯之敌烧了个人仰马翻!”

    褚子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笑容微微僵硬在脸上。

    这于风眠面上不显,却是十足的心黑手毒。

    而公子这般大举庆贺,也在无形中为于风眠在军中打下了威信。

    众将士有些还没上过战场,闻听喜讯,也将一个“好”字喊得震耳欲聋。

    吾国之土地,不让分毫!

    站在台上的池小池在激昂的群情中静了下来,跳坐在了高台边缘,望着这群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围着火堆大声谈笑,跳舞,划拳。

    堂堂的火光映亮了他们年轻的脸。

    他们可能在未来的某时某刻,会化作战争焦土上的无定骨。

    池小池惟愿他们死去的那一刻,仍做着千秋家国之梦。

    他拧开腰间酒壶,喝了一口,视线微转,在连绵的一片火光中,看见了十三皇子严元衡。

    严元衡像在发呆,与他对视许久,方才略不自然地转开脸去,迈步欲走。

    身后传来一声轻浮的口哨声。

    严元衡本以为时停云在叫自己,身体稍转,悄悄侧过视线去,却发现并非如此。

    时停云早已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将酒壶扔给了近旁一个酒壶空了的年轻士兵,旋即跳下高台,朝于风眠跑去。

    竟是看也没多看他一眼。

    严元衡心脏一热,又是一酸,也不知是哪里冒出的念头,驱使着他快步向前,站在了那个接了时停云酒壶的青年身前,指一指黑金色的酒壶:“我可以喝你一口酒吗。”

    那士兵张嘴欲饮,见到十三皇子向他讨酒,差点把酒倒在自己脸上。

    他受宠若惊,跳起身来,双手奉上,结结巴巴地请他用。

    严元衡抱着酒壶,在士兵中坐下,破天荒地问了不少话。

    毕竟都是同龄人,士兵们见这十三皇子没有什么臭架子,说话虽然文绉绉的,好在不吊书袋,能听得懂,便也渐渐同他热络起来,还撕了羊腿给他。

    严元衡捏着酒壶嘴儿,抱在怀中一口未饮,也不再提还给士兵的事情。

    当夜。

    褚子陵将“小心于风眠”一事添写于信件末尾,确认自己已将向时惊鸿下毒之事说了个明白,便将事前藏好的小木筒取出,放好信纸,将筒盖扣好,在表面盖上伪造的弧形圆印,便来到了鸽笼前。

    军帐中巡夜的人仍按往常一般行事,丝毫不受那狂欢的影响。

    褚子陵一路避人绕行,来到鸽笼前,取出那只额前有白记的鸽子,在它的足上绑好小木筒。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谁在那里?”

    褚子陵回头:“我。褚子陵。”

    “是少将军的近侍啊。”巡夜的队长不大认识褚子陵,只听过他的名字,闻声便放下了心来,“这么晚出来,有事?”

    褚子陵面不改色:“替少将军办事。”

    巡夜队长叹了一声“少将军辛苦”,便引着小队离开,再无怀疑。

    褚子陵背对几人,冷冷地挑一挑嘴角,放飞了手中的鸽子。

    鸽子扑棱棱扇动翅膀而去。

    在偌大的军营中,放飞鸽子的声响不算很大,至少不可能传到主帐中去。

    他抚着腰间那块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玉佩,直到鸽子消失在他目力所及范围之内,方抬步往主帐方向走去。

    不过是一场小胜而已。

    镇南关真正的战事,由他褚子陵而始。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主帐中的两个人仍未入睡。

    池小池问娄影:“他放鸽子了?”

    娄影单指轻抵着太阳穴,把注意力集中在另一件事上,只能草草应道:“嗯。”

    池小池便不打扰他了。

    直到娄影的身体往下软了软,垂下手来,长舒一口气。

    池小池忙给他擦汗:“成了?”

    娄影闭上眼睛,微微喘着:“放心。那是地磁定位算法的最优解。”

    鸽子识途的方法与人不同,是靠微妙的磁场力辨别方向。

    娄影能够保证,在他对磁场的干扰下,褚子陵放飞的两只鸽子,都会去到它该去的地方。

    事已办成,池小池也放松了不少,拍拍他的肩膀:“我去给你拿吃的。”

    送走第一只鸽子,已经耗费了娄影太多的精力,让他连晚饭都没胃口吃。

    他睡前特意交代阿书,让他炖一点汤,准备几碟小菜备着,一定要清淡些。

    一只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袖子:“不用。我不大想吃东西。”

    池小池忙着穿鞋:“不吃东西不行。我去给你拿。你想要点什么?我让阿书做了几样”

    他刚刚起身,腰身却被一只手臂从背后圈住,一下没能保持住平衡,跌坐在床上。

    耳畔是娄影的声音。

    明明那声音并无实质,池小池却有了被那声音一下下轻触抚摸着耳朵的实感。

第195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十四)() 
池小池后背在微微发抖。

    他小声叫娄影:“先生。”

    那声音有点颤;猫挠人似的挠着娄影的耳朵;像是不刻意的撩人。

    池小池说:“我没有卡了。”

    娄影:“”

    池小池:“那个卡挺贵的;所以就只兑了一张玩。”

    他还记得上次的显形卡是用宴金华开始讨饭后第三天的悔意值兑的。

    那天,宴金华因为没有讨饭经验,占了别人的地盘;被当地丐帮小团体揍了一顿,拆了他好不容易搭起来的窝棚,让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小镇。

    整整80点;只能换取5分钟的实体时间,是个没什么用的垃圾技能;池小池是为了凑收集才兑了一张。

    池小池说:“等这次任务结束,回到主神空间,我们再做这个。”

    娄影:“做什么?”

    池小池故作轻松的调子有点抖:“就,约那个。”

    娄影抱着他的手松开了。

    池小池背对着他道:“生理需求嘛,我有的时候也会有,很正常。”

    娄影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听不出什么喜怒来:“你刚才说要干什么去来着?”

    池小池站起身来;将未提上的右脚软靴拉上脚踝:“嗯;我去拿吃的。”

    走出帐篷的响动惊醒在了帐篷外小憩的李邺书;不需池小池多言,他便起身去取小菜了。

    池小池面对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故意的。

    故意曲解娄影的意思;故意激怒他;因为知道他就算生气;也不会很生气。

    池小池不是迟钝,他只是不愿牵涉进更复杂的情感。

    只是友情就好了。

    池小池想,娄哥应该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但是应该只有一点点。

    娄影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包容,坦诚,骨子里有点清高,却又因为这点清高而愈加迷人,池小池想象不出任何一个人能和他相配。

    池小池像是个穷了很久且以为会一直穷下去的人,突然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宝,财宝允许他享受、挥霍,他却宁愿将财宝收进箱子里,然后睡在硬邦邦的箱子上守着他。

    非常奇怪的心理。

    池小池笑了一声,收起不必要的心思,接过李邺书递来的小托盘,重新进了帐篷。

    帐篷内若有若无的旖旎气氛被池小池的约炮宣言暴力摧散后,倒是让池小池自在了一些。

    娄影也果如他所料,体贴地没有再说些浪漫得让他心跳又无所适从的话。

    一时间帐篷内只有杯碗碰撞的细响和暖汤流入口中的吞咽声。

    娄影的进食动作很文雅,池小池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他们还要睡觉,因此阿书备下的食物分量偏少。

    吃到五分饱,娄影就放了筷:“嗯,好了。”

    池小池撤了放在床上的小桌和碗筷,和娄影重新躺在一起,帮他把被子掖好,随即闭上眼睛,装作准备入睡的样子。

    他想,人吃饱饭就该困了,等娄影睡了,他用一张催眠卡就能睡着

    在长久的寂静中,池小池以为娄影应该睡着了,便偷偷点亮了显示屏。

    当沉睡中的显示屏亮起来的瞬间,身侧突然传来了一个毫无睡意的声音:“说起来,我们约好了?”

    池小池一指头戳歪了。

    这话有点没头没脑,然而池小池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对劲:“约好什么了。”

    娄影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斟酌用什么词汇来表达会更妥当一些。

    最后,他选择借用了池小池的话:“约。”

    池小池:“”

    他觉得情形有点不对劲。

    在池小池原先的设想里,娄影肯定是会拒绝的。

    池小池侧过头去,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沉在黑暗里的眼睛,沉静得像两颗星。

    娄影绅士地征询他的意见:“在回到家里之后?你更喜欢在厨房,浴室,还是床上?”

    池小池:“先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娄影:“我希望你有比较好的体验。”

    池小池试图不要脸:“我没说过。”

    娄影比他更不要脸:“我录音了。”

    池小池:“先生,你这样有点变态的。”

    娄影:“要我放给你听吗。”

    池小池那边没声音了。

    娄影似有所感,在意识里清点仓库,发现果然又少了一张催眠卡。

    明明有失忆卡但是没用,不坏,是个进步。

    他坐起身来,望着陷入熟睡的池小池,微微叹了一声。

    娄影知道池小池的症结在哪里。

    记忆是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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