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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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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文清难掩开怀,走到了与这扇门左起毗邻的第三扇,将钥匙送入锁孔。

    颜兰兰惊讶地往前走了两步:“不是刚才那扇门吗?”

    “当然不是。”舒文清坦荡荡地承认了,“我被人背叛过,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就不会再尝第二次。那间房门也能用这把钥匙打开,但是里面埋设的是踩踏式的隐形地雷。”

    颜兰兰:“”

    舒文清对着颜兰兰抱歉一笑:“我以为你是那些新人类用来放长线钓大鱼的饵。那个房间,是我用来缓冲的最后筹码。”

    颜兰兰也不是什么玻璃心的姑娘,耸耸肩,笑眯眯道:“那我收回刚才以为你要砍死我的道歉。我们扯平。”

    舒文清深深望了一眼颜兰兰,把门打开。

    颜兰兰也是有好奇心的,搂着包,凑到门边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惊得把舌头吞下。

    屋中满满当当坐了二十来号人,约百来平方米的地下室,起码打通了三个房间以上,墙壁上挂满了各色轻重武器,足够武装起一个连。

    面对目瞪口呆的颜兰兰,舒文清从墙上取下一把柴刀,横背在后,又取下一把微型电磁冲锋枪,冷静道:“小姑娘,你的队伍想打一个浑水摸鱼的仗。但我想打的,是一场硬仗。”161

第141章 我在末世养大猫(二十)() 
约一刻钟后;枪声渐息。

    被人吊着无头苍蝇似的打了这么久游击;新人类也渐渐回过味儿来;个个气恼又无奈。

    他们对ai的依赖;使得他们对这种原始的对抗陌生得要命,而光源的丧失,直接叫新人类再次陷入末日到来那夜的窘迫境况。

    激光枪的储能很快耗尽,擅长使用各种老式武器的原警备队队长舒文清不在;无法进行指挥,自动瞄准器又受到某种信号干扰,激光枪的功能直接退化质变成了一个手提式手电筒。

    现任警备队队长摇晃着手里的通讯器:“还有谁能听见吗?喂?说话!”

    错了频的通讯器那头传来某前流行歌手断断续续的歌声。

    “他妈的!”

    他把通讯器顺手磕了一下,提起手电筒;一道强力的光芒突破雾气;扫过看台上的一个笼子。

    内里空空荡荡;奴隶显然已经脱逃。

    见状,他肝火愈盛,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对着发出丝丝拉拉杂音的通信器吼道:“喂?喂喂!人呢?有没有个能喘气的?”

    突的;一具温热的身体自后鬼魅似的贴了上来。

    谷心志贴在他身侧好声好气地耳语:“有。不过需要你配合一下。”

    语罢;他熟练地用对方单肩背在右肩的枪带绕住了对方的咽喉;双手一交叉,反身把人背在了自己背上。

    队长颈骨瞬间摧折,但新人类极强的恢复能力让他时时刻刻深陷可怕的窒息感中。

    这窒息感叫他发了狂,拿手肘狠捣着那突袭者的腰腹,次次到肉;砰然有声,但对方却浑然不觉疼似的,不躲不避,甚至连一声吃痛的吸气也无。

    难道也是新人类?

    想到对手可能同为新人类,队长登时陷入了绝望,疯狂在自己颈部抓挠,在血肉上划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抓痕。

    丁秋云捡起了他掉落在地的通讯器,在沙沙的电讯声里将通讯器晃了两晃,同时对谷心志道:“别折磨人。要杀要剐,给人一个痛快。”

    谷心志默认,拖着那接近狂乱的人,往一条小巷的巷尾走去。

    在061的作用下,通讯器立即对接成功。

    有队员的声音从公共频道内传出,只是被杂音扭曲得不成样子。

    “队”

    “队长,你见了吗?”

    “咱们该还打吗?枪里不足了。”

    临近的小巷内,那名队长也像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不住发出垂死的呜咽声。

    丁秋云捂住通讯器,冲着小巷里“嘘”了一声。

    小巷内的所有声响便在瞬间断绝。

    确认没有旁的声音干扰了,丁秋云才自然接话道:“暂时停火,东广场前集合,先把人码齐。”

    电波声极容易使人的声音走形,频道中的数十人无一生起戒心,各自应了一声是,就挂了通讯,集体往东广场赶去。

    丁秋云摸出自己兜里的铅笔,重又按下尾部的:“时间掐准,听我命令合围。”

    巷内,谷心志却没有按照丁秋云的指示,给敌人一个痛快。

    谷心志痛恨新人类。因为他见到任何一名新人类,都会想到他们曾害得自己失去丁秋云,先是人,现在又是心。

    但是他答应过丁秋云,不能再把人的脑袋绞断,至少在丁秋云面前不行。

    于是,谷心志仍不间断地死勒着对方的颈部,同时凑在对方耳边,声音极小地、亲热地和他说着体己话:

    “是不是很难过,特别想死啊。”

    “说真的,我很想给你一个痛快,但痛快这种事情,得自己争取啊。”

    他且说着,且引着那濒临疯狂的人来到一根断裂的水管前,把他的眼睛对准那锈蚀的尖锐断裂口,轻声提示他:“来吧,给自己一个痛快。”

    很快,他背着那人的枪从小巷里钻了出来,发现丁秋云竟还站在原地等他,抿了抿唇,挺高兴地迎了上去。

    丁秋云:“解决了?”

    “我没有杀他。”谷心志温驯道,“他是自杀。”

    丁秋云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转身便走。

    谷心志跟了上来:“丁队不相信我。”

    丁秋云反问:“谷副队觉得自己值得相信吗?”

    谷心志认真想了想,不大情愿地笑了笑,把搜刮来的枪和闪光弹都交给了丁秋云。

    丁秋云也不同他客气,照单全收。

    谷心志看着丁秋云的侧脸,目光柔和得不像话,把沾了些血的手往后藏去,背着手,学生似的规规矩矩跟在丁秋云身后。

    雾气弄湿了丁秋云的头发,他很想去摸摸他前额沾了露的头发,手指蠢蠢欲动了一阵,又缩回了原处。

    二人的身影再次融入雾中。

    在与舒文清达成交易后,丁秋云便临时修改了计划,但他并无意加入新人类的内部火并之中。

    他不会为了一时意气让自己的队伍牵涉进舒文清的事情中,负责打外围没问题,绝不会送队员去冲突的中心点冒险。

    况且,他们先前的战斗已经帮舒文清消耗了对手足够的弹药,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仍是那些奴隶。

    末日里,枪是上上等的稀有品。来购买奴隶的新人类,譬如那名想要买走谷心志的物资队成员,就算有枪,也只会留来保护自己全身而退,顶多趁乱抢走两个奴隶,而绝不会把珍贵的子弹浪费在维护奴隶镇的内部治安上。

    南库和北库的旧人类已经救出,一部分开走了奴隶车,选择结伴去找自己的亲人,大部分选择跟他们一起走;东库正在清点,很快会出结果。

    现在的麻烦,是要小心那些靠豢养奴隶为维生之道的镇民的冷枪。

    丁秋云来到东库时,有名队员受了枪伤,正脸色苍白地倚靠着卡车轮胎任队友包扎,肩膀被铁砂钻出了几个小眼,虽说是皮肉伤,但因为末世药物短缺,任何伤都不能小觑。

    丁秋云查看了一下伤者状况,随即回头问道:“谁打的?”

    无数沉默且愤怒的目光投向了在墙角被五花大绑的东库看守者。

    那是一个旧人类。

    那人察觉情势不对,急忙:“我投降了!我投降了!你们不能杀我——”

    丁秋云果断一枪打中了他的肩膀。

    求饶声被惨叫声所取代。

    丁秋云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要他的命,也没有继续折磨他,只指挥着另一人把同伴搬上车,给他用药止痛消炎,随后掂一掂还在发烫的勃朗宁,转身把手伸入谷心志的裤袋。

    大腿被触碰的感觉让谷心志低低“嘶”了一声,旋即失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丁秋云摸出五六颗子弹,在掌心里拿拇指拨了拨,一一推入枪膛:“你刚才抢了三个人的武器,全是同批次的手枪,抢了也不用,只拿子弹”

    说着,丁秋云把装填完毕的弹匣推回原位,润了润下唇:“放心,射程以内,子弹有的是。”

    谷心志用堪称迷恋的目光注视着丁秋云,手兴奋得有点抖,但还是强忍着把双手绞在背后,小口深呼吸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从东库出来时,东广场那边乒乒乓乓的枪声已停。

    丁秋云过去时,广场上拿铁链绑了一溜新人类,以及几个为虎作伥的旧人类,其中一个,恰是刚才丁秋云在台下看见敲笼子威胁奴隶的那个。他满脸的涕泪都冻成了冰,肩膀大幅度抽搐着,看起来凄惨得很。

    舒文清把附近扫清后,回来观视俘虏,发现这人后,微微一挑眉。

    她的手下照这人后背踹了一脚,脸色难看至极:“舒队,我们给你把人弄回来了。”

    舒文清客气道:“谢谢。”

    几句对话,丁秋云便猜到了这男人的真实身份,

    看清眼前人后,男人立即痛哭起来,膝行上前,用脸去蹭舒文清的膝盖:“文清,听我解释。我想,我想活——”

    舒文清伸手捏住他的后颈,捏了两捏,哄孩子似的低语:“好了,好了。我知道。”

    男人如获救赎,仰脸去看曾经的爱人。

    舒文清转头对一直跟着她、现在也还在探头探脑的颜兰兰说:“小姑娘,回头,闭眼。”

    颜兰兰虽说人皮了一点儿,但胜在听话,尤其是对此类命令性言语,她已被丁秋云训练了出来。

    她迅速转头,乖乖闭上了眼。

    “你不用跟我解释。”舒文清低头抓紧了他的头发,后退两步,才撒开了手,“我的朋友在下面,你慢慢去跟他们解释。”

    说罢,她左手握紧背后柴刀,平举抡出,干净利落,一刀断喉。

    她的动作太快,那人喉间喷着血倒下时,眼里的希望还没有褪去。

    这是克制的情绪之下,舒文清能想到的最公正的死法。

    她把沾满血珠的柴刀就势一挥,洒下一道血线,提刀转身,眼睛微微一转,发现还是有血溅到了颜兰兰后颈处。

    她上前几步,朝丁秋云所站的地方走去,路过颜兰兰身边时,随手替她将颈后的一点血拭去。

    颜兰兰浑然不觉,被她小狗似的捋了一把,摸着脖子,有点懵。

    丁秋云早已把该准备的准备妥当,与舒文清打上照面后,便把用来通知具体事务、安装在全城各处的总扩音器抛给了她。

    她一把接来,目光对准了那些俘虏,声音不带任何波动,对着龟缩在暗夜中的居民区内、竖着耳朵细听动静的人道:“收缴武器,所有的笼子砸毁,所有还想做奴隶生意的人,所有自以为新人类比旧人类高上一等的人,在后天傍晚早六点前请自行出镇。这里不是交易所,不是生意场,这是人的世界,我不会把它让给侮辱和贩卖同类的畜生。”

    而她杀畜生从不会手软。

    四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呼应她,舒文清也不以为意,把扩音器丢给身后的手下,并对丁秋云道:“丁队,可以留些人帮帮我吗。”

    丁秋云同意了:“但是在处理人前,建议你们先把真正的畜生处理了。”

    说罢,他把脸转向暗处。

    一只黑豹慢慢从阴影间踱出来,口里叼着一只垂死的猎犬。

    丁秋云单手抚一抚黑豹的头顶,表示鼓励。

    豹子轻轻拿额头顶着丁秋云的掌心,舌尖轻舐着他的指腹,看得一众人目瞪口呆。

    还是舒文清反应最快,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纰漏:

    城里豢养了整整四十只成年猎犬,轮番值班,主要是用来守门和惩罚不听话的奴隶。它们的主食就是孱弱的旧人类,在刚才的骚乱中,当值的猎犬应该分散躲藏在了城中暗处,坐山观虎斗。

    如果不及时处理,流毒无穷。

    舒文清看向了那只放下猎犬后、优雅舔舐着爪尖的豹子,又看向丁秋云。

    丁秋云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蹲下身去,双手拢住黑豹的脑袋,温柔地揪揪耳朵,凑在他耳边小声说话:“老板,注意安全。把脏东西弄干净,回来给你好吃的。”

    黑豹低啸一声,纵身一跃,消失在建筑群间。

    丁秋云在这里多留了三天,期间叫人回镇中报了平安。

    镇中并无多少人离开,这点让颜兰兰觉得诧异。

    丁秋云斟了一点自酿的果酒热身:“人这种生物适应性很强的。你让他做人贩子,他活得下去;不让他当了,让他去自己挣嚼谷,他抱怨两句,也活得下去。就算你让他做活死人,做上两年,就成熟练工了。人嘛,求的无外乎是个安稳的落脚处,回了头,家里还有盏灯等着,就够了。”

    他对着舒文清扬扬下巴:“有冒险精神的,在那儿呢。”

    颜兰兰毕竟年轻,被丁秋雨的三言两语拨得热血沸腾,颠颠跑到舒文清身边。

    舒文清刚送走一批新组成的狩猎队,内里搀着三名新人,两名经验丰富的老人,让他们出去搜寻物资、打猎觅食,另一批力量不够的,则负责去曾经规划好、但已荒废一年有余的土地上,播撒新种,架设塑料篷布,准备耕田。

    她一抬头看见颜兰兰,嘴角便添了点笑意:“小姑娘。”

    “我不小。”颜兰兰惯例抗议了一下,搓了搓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嗯。”舒文清拉她贴着自己身侧坐下,“陪我。”

    颜兰兰“啊”了一声,倒是乖乖坐了,觉得她身上又凉又软的,就习惯性抱了上去,并极其骄傲地毛遂自荐:“我火力壮。”

    舒文清手里拿着半截铅笔,在面前的规划图下画了一条平直的线:“嗯,感觉得出来。”

    颜兰兰拿掌心暖着她的胳膊肘:“我干什么啊,就坐着陪你啊。”

    舒文清把图纸推到她面前:“你看,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吗。”

    颜兰兰接过笔来,观察着纸上的数据,下意识张嘴咬了一会儿笔头,标记了几个设置自动喷洒器的点,等她意识到这笔不是自己的,她才不好意思起来:“哎呀,你的笔。”

    舒文清接过笔来,拿指尾轻轻扫了扫那上面落下的牙印:“没关系,牙口挺齐的。”

    她说话语调偏清冷严肃,即使说起玩笑话来也总有股冷幽默的气质,颜兰兰哈哈一乐,继续攀在她身上陪她画图。

    舒文清低头绘图,略长的鬈发从耳前垂下:“在你们那个镇里,你最爱去的地方是哪里?”

    颜兰兰一眯眼:“你套我情报啊。想知道我们镇里的情况?”

    舒文清倒是坦荡:“嗯。”

    既然舒文清坦诚以待,颜兰兰也用坦诚回应:“我最爱去的当然是家里啦。我家是我亲手自己一点点搭起来的,床也是我自己打的。”

    舒文清夸道:“那很厉害。”

    颜兰兰挺得意地翘起了尾巴:“当然。”

    舒文清把图纸翻了个面,简单勾勒出一个房间的形状:“这样?”

    她擅长画军事地图,因此线条简单明晰,随便几笔就勾勒出了一个军寝的模样。

    颜兰兰哎呀一声,接过笔来,添了很多琐碎进去:“这样。这样,这里要添一盆蕙兰,丁队给我弄回来的,可不好弄了。这里还有个书架,我自己做的,三层,放杂志。还有这里”

    丁秋云看了她们一会儿,转身回了广场上搭设的私人帐篷。

    掀开帐篷帘幕,他才真正从丁秋云变回池小池。

    昨夜有几个人趁乱拿私藏的武装,想要杀掉舒文清,复辟奴隶镇,恰好被巡夜的人发现,双方交战,池小池外出观战,胳膊倒霉催的被流弹擦了一下,伤不算重,就是伤了血管,出血量看上去有点大,止了就好。

    事后,谷心志把幸存者带走,也不知带去了哪里,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伤不重,然而不意味着没有麻烦,池小池自后半夜起开始发低烧,浑身发冷,撑到现在已是精疲力竭了,只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睡上一觉。

    低烧磨人,他蜷进睡袋里,仍然冷得打摆子,061不敢贸然给他提高体温,踌躇一番,只能让老板顶开帐篷,钻了进来。

    池小池一见老板,如同朝鲜阿玛尼看见志愿军一样,眼含热泪地抱了上去。

    老板好像也知道他身体不舒服,驯从地在他睡袋边趴下,拿鼻尖轻顶着池小池的额头,池小池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和他贴了个满怀,暖和得他心安。

    061同他漫无目的地说着话聊着天,目的也在于时时试探他的精神状况如何:“刚才听你说,你想要有一个家,那个家是什么样子的?”

    “我有家啊。”池小池把脸埋在老板胸前软毛上,迷迷糊糊地嘀咕,“我有很多房子,最大的一座在海边,快一千平米呢。养一个老板都够了。对了,我得赶快回去,不能便宜那个地产商。这么久了,房子肯定涨价了。”

    061无奈,只得拿鼻尖蹭蹭他烧得发热的脸。

    池小池哼唧一声,不甘示弱地反蹭了回去。

    不知怎的,061眼里看着迷迷糊糊的池小池,心里想着过去那个在高中拿了整整三年奖学金的少年,总觉得,他的路走得不是那么对劲。

    事实证明,池小池选择演员这条路是无比正确的,但那个时候,他明明有在世人眼里看来更正统也更稳定的前途。

    他小小年纪就去做模特,往圈内挤,到最后连大学都放弃了,为什么呢。

    061哄着池小池,轻声问:“当初怎么会想当模特呢。”

    这个问题他以前也问过池小池,但池小池都以“六老师你打听我**一定是想泡我”给敷衍了过去,因此他从来没有能得到那个答案。

    在他的等待中,池小池抬起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很老实地回答道:“我长得好看啊。”

    061:“”哈。

    是是是,好看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池小池又说:“我还要钱。”

    这个倒是,池小池干这一行该是挣了不少钱,061补了池小池许多早期的视频,他自小就是个宽肩窄腰又高挑的好身材,气质又冷淡,往台上一戳就招人眼得很。

    只是16岁的孩子,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听过061的问题,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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