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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长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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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君主动起身,将窗户打开,一只信鸽蹦跶了进来。

谢长君将它捉住,从鸽子腿上拆下一个小纸卷递给谢老爷子。

谢熙年一点一点将纸卷展开,谢长宁把书放在身旁,凑了过去。

“秦霜找到了?”谢长君看着谢老爷子阴沉了脸,不由眉头微皱。

谢老爷子随手便将那小纸卷给烧了,“找到了,在一间废弃的民舍里。”扫了一眼谢长宁与谢长君,他又道,“三皇子也在,发现他们的时候,衣衫凌乱不整,有没有发生什么,并不一定。”

“三皇子?”谢长宁有些诧异,老实说,她一直都觉得几位皇子中,最不可能的大约就要数三皇子了,说好听点,人本风流,行为放荡不羁,说难听些就是声色犬马无所事事。日日与狐朋狗友聚在一起除了喝酒便是逛青楼。

而如今,这个最不可能的人居然是对皇位有企图,并且谋划了诸多事宜的人,这让她如何不惊讶。

“都是一群小狐狸。”谢老爷子却好像忽然起了兴致一样,“就是不知道圣上会如何做了。”儿子们都这般有能力,是会喜还是会怒?

谢长宁心里盘算着,久久才开口道:“太子昏迷,秦霜失踪,都是从咱们谢府的酒楼出去才出了事,恰巧我又是和他们一起用膳来着,是不是……”

“若是圣上召你入宫,我和你一起去。”谢长君出声安抚道。

谢长宁沉默,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幸好听了萧衍的话,把那桌酒席留了下来,才不至于到了圣上面前的时候查无可查。

随后,她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要是对方真有心栽赃,她留了一手又怎够。

面圣

果然,不过半个时辰,皇宫中的人便到了,态度很是恭敬,似乎宫中的主子们仅仅是请谢长宁去唠唠家常而已。

谢长宁也没有多说什么,谢长君则提出要跟着一起去,来传话的内侍竟也没有拒绝。

谢长宁掰着手指头算了一算,上次来皇宫还是除夕,至今已有三月。想必,皇宫中如今已是春意盎然。

只是,景色再美好又怎样呢?远远看去,这皇宫真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她心中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崇德帝身边的大总管萧福正候在御书房的门口,看到谢长宁与谢长君一并来了,点头哈腰道:“谢大人与谢小姐不必担心,圣上问些寻常话罢了。”

谢长宁微微一笑,这萧福心思也细腻着呢,随即从袖口掏出一锭金裸子,掩饰着塞到了萧福手中:“多谢总管提点。”

萧福也没有推辞,将这二位请了进去。

这些日子没有见,崇德帝的精神似乎不若以往好了。谢长君与谢长宁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崇德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起来吧。”

两人并肩垂手而立。

“坐吧。”

谢长宁挑了末位的一张椅子,规规矩矩坐好,也没有多言。

崇德帝见了却说:“朕有时候真羡慕太傅,有这么一群好孙辈。”

谢长君早已是泰然自若:“几位皇子皆是人中龙凤,又岂是臣等可比。”

崇德帝哈哈一笑,似乎对谢长君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他沉吟了一下:“此次召你们来也不为别的,午时,正瑜与秦霜可是到谢家名下的醉仙楼去用膳了?”

谢长宁刚要回答,便听到御书房外一阵嘈杂声。

“王爷,您要不先回宁安宫吧,圣上此时正有要事。”萧福尖着嗓子劝道,“您看您这脸色都不好了。”

“咳咳,咳,”似乎是极力忍耐着,“本王……咳咳……”

萧衍?谢长宁面上划过诧异的神色,又很快归为平静,崇德帝却将一切看在眼中。

“九皇弟来了?让他进来吧。”他扬声道。

门应声而开,伴随着一阵有些虚浮的脚步声,萧衍出现在了书房内。

谢长宁视线紧随了过去,他的面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走起路来也有些不稳,中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她不禁忧心起来。

“臣弟拜见皇兄。”本就虚弱着,却还固执地要去行那繁复的礼节。

“你就别这样多礼了,还不赶紧坐下。”

萧衍又咳了两声,坐到谢长宁的对面,崇德帝见状,目光闪了闪。

“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崇德帝状若无事地端起了茶杯,复又放下,茶凉了。

“陛下方才问到,太子殿下是否与秦霜一起去醉仙楼吃饭了。”谢长宁低眉顺眼,除了萧衍进来时,再也不曾抬头。

“那是不是呢?”

“是。”谢长宁的回答非常简洁,随后又补充道,“臣女也在。”

萧衍一眼扫了过去,看到崇德帝若有所思,不禁开口道:“当时臣弟也在。”

“哦?”崇德帝看了过来,明显希望萧衍继续说下去。

谢长宁手指暗自蜷缩了起来,他有必要这样么,想用这种方式为她开脱?

“臣弟本是在醉仙楼对面的茶馆品茶,意外看到正瑜与秦霜进了醉仙楼,便想与他喝上两盅,聊聊天。”萧衍说得没有半分遮掩,与他在醉仙楼时说的话几乎一样。

崇德帝在萧衍与谢长宁之间看了看,笑得意味深长:“正瑜都吃了些什么?”

“有……”

“酒酿鸭,醉仙四绝……”谢长宁刚开口,还没出声,萧衍便报出了一串菜名,末了,还加了一句,“这些菜臣弟也吃了。”意思是那些菜品并没有任何问题。

“九皇弟既然这样说了,朕自然信,只是……”崇德帝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正瑜身上找到了些奇怪的东西,朕已派人去醉仙楼验菜,恐怕还要等会儿才要有消息。”

谢长宁却是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圣上既然肯这样说,那八成便是无事了。然而,她却不知应该如何接话。

“臣等愿陪陛下静候消息。”谢长君适时开口,轻轻瞥了一眼萧衍,眉头微皱。

“正瑜可醒了?”萧衍又咳嗽几声,关心问道。

“太医说迷药的分量有些重,一时半会儿怕还是醒不过来。”说到这里,崇德帝的脸即刻阴沉了下来,又摆弄起拇指上的扳指。

萧衍却没有看到一样,淡淡道:“跟随出去的那些侍卫,都是白吃饭的么。”

“秦霜那丫头不知道为什么,从秦府出来后,就把那些侍卫遣走了。”

谢长宁下意识地抬头,与萧衍对视一眼,心里都盘算了起来,秦霜一定是想做什么吧,结果被算计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老三可有什么表示?”萧衍淡淡开口,显然,来之前一切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谢长君与谢长宁则是尽量不说话,崇德帝对萧衍没有太多的警惕心,他们若是有什么动静,只怕会有些小麻烦。

提起这件事情,崇德帝便有些烦躁:“老三愿意娶秦家那丫头,秦家那丫头醒来后一直在哭。”

萧正琦算来算去,不就是想娶了秦家嫡女,得一大助力么。看来,秦霜未能当成太子妃,对他的刺激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司马家原来便支持他,若是再拉拢了秦家,这也算是将太子在朝中的助力纳入了自己旗下。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响。

谢长宁心里对萧正琦冷嘲热讽着,这些人真不是一般的不嫌累。

“如今,除了为他俩赐婚,倒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总不能让秦家小姐出家做了姑子。”萧衍抚掌而叹,不知道是不是忽然岔了气,又是一阵猛咳。

谢长宁听着,直皱眉头,他到底怎么了,病了还不赶紧回去歇着,竟然还硬撑。

此时,萧福及时进来,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皇上,消息传回来了。”而后,附到了崇德帝的耳边,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崇德帝顿时握紧了茶杯,随手掷出:“真是个蠢丫头!”

座下三人皆是一愣,这说谁呢?

谢长宁反应过来的最快,莫非是秦霜?她垂下眼帘,难不成竟然是秦霜为太子下的迷药,目的没有达成反而被掳了去。

可是她又为什么给太子下药呢?谢长宁把玩着手中的帕子,又想起来了中午时候秦霜不同往日的样子。

她是为了嫁给太子!谢长宁心中迅速得到一个答案,随即诧异,秦霜竟是那样中意太子么,太子妃已定下,就算她使些见不得人的法子,也不可能做正妃了,撑死了便是一个侧妃。

谢长宁默然,她原本以为秦霜不过就是贪图太子的身份与名望,没想到竟是如此痴傻。只是如今阴差阳错发生了这些事情,可惜了……

“谨之与宁儿可留在宫中用膳?”崇德帝和颜悦色道。

谢长君与谢长宁心里皆是一松,可算揭过去了,看来,有些事情陛下并不愿意拿出来谈。也更验证了祖父有关制衡的那番言论。

“谢陛下厚爱,只是……臣等还要早回府中向祖父细细回禀。”

谢老爷子以前是崇德帝的老师,谢长君也算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是以,他的婉拒也没那么客套虚伪。

崇德帝点点头,也没再挽留。

谢长君与谢长宁依次退了出去,书房内仅留了崇德帝与萧衍两人。

崇德帝意味深长地看着萧衍:“你对那丫头可真是用心。”

萧衍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那丫头也很关心你的样子。”

他心脏紧缩了一下,终究苦涩道:“皇兄怕是看错了。”

“看错?”崇德帝挑眉,哈哈大笑,“我吃过的盐,终究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还想糊弄我?”

“臣弟……不敢。”萧衍迟疑地抬头。

崇德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缓步走到萧衍面前:“九弟,你跟我说实话,若是现在让你娶别家的姑娘,你愿意么?”

“不愿。”萧衍下意识回答道。

“为何?”

“我……”萧衍咀嚼了下这个问题,有些茫然,“自然是……”

“别拿以前那些老借口搪塞我,如今啊……”崇德帝摆摆手,“不管用啦。”

萧衍再次沉默了下来。

“只要你肯娶媳妇,皇兄就为你保媒,把谢太傅说服了,如何?”崇德帝叹了一口气,如今他最着急的不是自家孩子们的婚事,而是这个皇弟的婚事,“母后也为你操心,你……”

“皇兄……”萧衍张了张嘴,颓然道,“我不能误了她。”他担心以后她会难过,他也担心时间久了她会恨他。

“柳风絮还在医治你,还没有放弃你,你怎么就知道医不好了?”崇德帝顿时恨铁不成钢地咬了咬牙,真是朽木!气死人也!

“朕可是告诉你,若是她与别人定了婚,你再怎么后悔朕都不会为你去抢亲!”崇德帝气急之下都改了自称,可见真是怒不可谒。

问医

从御书房出来,谢长宁随意找了个借口要离开一下,让谢长君去宫门口等。谢长君不疑有他,沉着地点了点头。唯独在看到谢长宁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时闭了下眼睛。

他知道,他是拦不住了。

谢长宁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终于逃离了大哥的视线。事实上,她在知道要进宫时,就有这样的打算了。她要找个机会偷偷离开下,至于做什么……

她伸出手来,拉住了一名正在修剪花枝的宫女:“太医院怎么走?”

那宫女显然不认识谢长宁,但看谢长宁的打扮,也猜出多半是哪家的小姐。她惊悚地看着,太医院有什么好去的啊,但是人家要去,她也只有老实回答。

仔细记下宫女描述的路线,谢长宁狠了狠心,提起裙摆就跑了起来。

宫女在后面看着,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到底是谁家的小姐。

谢长宁可顾不得如今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她迫切地想要早点到太医院找到柳风絮,那还是她憧憬的一点点希望。

没有任何人要比柳风絮更了解萧衍究竟是什么情况。

谢长宁一路狂奔到太医院,院子里在捣药、挑拣草药的医女们都被吓了一跳。她们怔愣地看着谢长宁跑了进来,随手就拽住了一名过路的医女,声音急促得很。

“柳太医在哪里!”她再着急,那医女也要有些反应时间。

知道谢长宁在问什么问题后,医女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奴婢……”

“你们知道么?”谢长宁松开了手,扭头看着满院的医女,声音足够每个人都听得够清楚。

其中一名医女被谢长宁有些凶巴巴的样子吓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了一个方向:“在……在天字号药房。那……”

医女还没说完,谢长宁立刻就顺着她指的方向小跑着过去了,她不得不咽下还没说出口的话,那里是存放各种珍贵药材的地方,一般人不让进去啊。

而剩下的医女们三三两两扎堆起来,八卦道:“看打扮是个大家小姐,该不会是柳大人的桃花吧。”

“有点像是来算账的。”

“我看着她怎么有点眼熟……”

“那不是谢家大小姐么!”

“谢长宁?”

身份一揭开,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众人纷纷猜测其中是否有什么韵事。

“不干活在干什么呢!”一名老太医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看着这满院的医女,脸色不好。

各位医女看他出来了,不约而同噤了声,又埋头做起自己的事情来,只是偶尔两个相近的医女还会抬起头来对视一眼,或是眨眼,或是吐舌头。

那老太医转而看向谢长宁离开的方向,脸色阴沉了下来,若有所思。

不知后情的谢长宁已经顺着那医女指的方向,成功找到了天字号药房,她站在药房门口,稳了稳因为太匆忙而不稳的气息,她长舒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手上微微一用力,推门而进。

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柳风絮正捏着一小撮她不认识的草药放在鼻端轻嗅。听到动静,他慢慢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冷。

“柳太医,我来……”

“出去!”

谢长宁还没有说完,就被毫无感情的两个字打断,她盯着柳风絮的脸,表情真是冷漠地可怕。

“没人告诉你,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乱闯的么?”柳风絮眯了眯眼睛,将手中的草药放下,一副不欢迎的样子。

这个人和萧衍不一样,他是彻头彻尾的冷漠。

谢长宁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压制住对这种冷漠的畏惧心理,坦然看着他的眼睛:“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后退了两步,将刚刚推开的门关上。

从药房里退了出来,她不自觉地摸到心脏的位置,刚刚那眼神,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人怎么可能一点情绪都没有。

谢长宁足足等了半刻钟,她有些急了,要知道,谢长君还在宫门口等着她,若是她出去晚了,肯定免不了要被盘问。

就在谢长宁考虑着要不要干脆改天再来的时候,柳风絮终于从药房里出来了,她长舒了一口气,毕竟进宫不是那么容易,进宫之后想要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更是不易。

柳风絮看到谢长宁等在那里,他停下了脚步,不发一言。

谢长宁不得不自己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柳太医。”

柳风絮轻轻点了下头,还是没有说话。

“我来,是想问问萧衍的病情。”谢长宁无法,只能自说自话。

此时,柳风絮的面上终于有了表情,他仔细看着谢长宁,微微挑眉:“我以为你不会关心他的死活。”

一句话将谢长宁噎住:“怎么会。”她吸了吸鼻子,有些伤感。

柳风絮动了动嘴唇,他不能理解感情这东西,就好像不能理解萧衍为了这么个小姑娘日益消瘦,这为他的治疗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也不能理解萧衍为什么会为了帮助她,会朝他要一些能让他看起来气色变差的药物。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但作为一名医者,他并不喜欢骗人。

“如果你在意他,就不该让他这么费心。”柳风絮懒得废话,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萧衍如果总是心神耗损,对治疗也是无益处的。

谢长宁瞠目结舌地看着柳风絮,努力消化着这句话,体会着这话的意思:“他……还有办法么……只要活下来。”

“如果只是活下来这么简单的要求,只要他不再承受大量寒气,我有很多种办法。”柳风絮说的轻描淡写,言下之意便是,如果萧衍承受了寒气,还是有极大可能会……

谢长宁紧紧盯着柳风絮的眼睛,紧追不舍地问:“如果根治呢?有没有可能?”

“寒气入骨,怎么可能一点后遗症都没有。”此时柳风絮看向谢长宁的表情就像在看白痴一样,“就算让他不成残废,都有极大的困难。”

谢长宁怔怔地看着柳风絮:“你都做不到么……”她的声音有些低。

柳风絮没有说话,他做不到的事情,他不会贸然就说有希望。治得好就是治得好,治不好就是治不好,没有可能不可能一说。

“那……”谢长宁又抬起头来,“万春谷呢?你知道万春谷么……”眼中,还有一点点的亮光。如果可以,真不希望他会痛苦地活下去,不能动,一定比死了还要难受吧。

“万春谷嫡系已绝,”柳风絮面无表情,接下来的话更是让谢长宁心情跌落到低谷,“我学的就是万春谷所留医术。”

那是一个一百年前就销声匿迹的门派,谁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样子,只有他们这一系,据说曾在万春谷修习过医术,才格外强盛。

谢长宁心里发冷,这种冷意窜到了四肢,将她整个人都冻在原地,太过难受。

“不过……”柳风絮话锋一转,谢长宁连忙抬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他毫无感情道:“师兄曾写信与我,说遇到了一名医术高人传授技艺,他会有办法也不一定。”

谢长宁哪怕紧紧抓住了一点希望都不愿放弃:“那你师兄在哪里?”

“上次联系过后就失踪了,两年。”柳风絮这一句话更是近乎无情的打击。

谢长宁目光黯淡了下来,抿了抿春:“总比传来噩耗强,不是么……说不定……”她说服着自己,可是她也知道,外面的江湖是一个她不了解的世界,想要杀人越货不被别人发现,实在太过容易。

“如果能医治萧衍,我早就这样做了。”如今他的办法也只能暂缓病情恶化。

谢长宁魂不守舍地点点头,不知道柳风絮又说了些什么,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柳风絮已经不见了,她挪着双脚,缓慢离开。深吸了一口气,可是空气中就好像有针一样,瞬间刺得她肺疼,眼泪瞬间就留了下来。

萧衍用尽心力地护着她,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到。哪怕她有心躲着他,他还是在挂心她的事情。

见到自己与太子和秦霜在一起就匆匆跑来,知道自己进宫了也要过来为她保驾护航。似乎,他所想做的,从来都只是为她撑起一片澄静的天空,却别无所求。可是她何德何能呢。

既然,是不能甘心放弃的感情,那么,就一起勇敢的面对吧。

她攥紧拳头,指甲刺入手心,微微的刺痛,让她的神智逐渐清醒起来,她咬了咬嘴唇,忽然想到,谢长君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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