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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强,开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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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让他们的骨灰能够落叶归根。”

    疯子问:“那诅咒的事情呢?”

    辰越说:“再然后,当然是处理这位即将被害的人了。刘道成,此事非你莫属了。”

    “非我莫属?”

    “是的,”辰越说着,走向门口,示意疯子跟过来。

    他们一起来到了拐角处,一个暂时没有其他人,有其他人过来也会被发现的地方。

    辰越直接说道:“说到底我们特殊行动部门的能力有限,在人类常识还能理解的地方我们还能做点什么,但是,诅咒到底要怎么破解,只能看你,或者说你的师父的意见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疯子沉思一番,对辰越说:“这个得我知道诅咒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才行。”

    “那就等结果吧,相信有这些证据,他们会老实开口的。”

    疯子也是点点头,这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是啊,此时此刻,在这水晶金字塔之中,试问谁还会道术,谁还和世界神打过交道呢?

    “唉,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疯子的心中不禁有些欣喜。

    就在这时,辰越迟疑道:“在里面,有些话我是没有说出来的。北川大学里那些消失的女学生,其实不是彻底消失了。”

    “不是彻底消失?”

    “就是说,我们手上有她们身体的一部分。”

    疯子的表情凝固了。

    辰越继续道:“在之前的战斗中,那只被打倒的大型厄兽,她的头颅,和其中一位十分相似。而且,在她的尸体上,我们也找到了对应的证据,她就是她,几乎已经是定局了,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极度惊愕的疯子,只能一边极力思索,一边喃喃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会问问师父看的。”残酷的现实再一次地告诉他,他对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还知之甚少,甚至于,对自己的命运都一无所知。

    与此同时,怀州某大型娱乐会所的豪华包房里,一场别样的审讯,此时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了。

    坐在房间的一角,背靠唯一的出口,注视着前方一个面红耳赤的女人,而脸色依旧苍白得忧郁的男人,正是辰越交托重任之人楚恒。

    而坐在对面的相隔五米以上的面红耳赤的女人,无疑正是杨丽萍。此刻就算是她身上的大红旗袍,或者是身下的红色绒式沙发,都无法掩盖她脸上的事态。

    事情从一个男人突然闯入并且赶走其他人将她软禁在这里开始,而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则是无比漫长的证据展示。楚恒没有问她任何问题,也没有对她解释任何东西,只是播放着经过剪辑甚至是后期特效处理过的属于她一个人的祈祷画面,还有一些其他的影像资料,包括几乎全身打满马赛克的尸体,其中间或也会出现满屏都是模糊块的厄兽的尸体。

    楚恒也不是彻彻底底的一言不发,否则一个吓得不行的人,恐怕是没法完全get到他们特殊行动部门想要表达的意思的。不过他讲述的,也只是更加残酷的真相罢了。是的,他把辰越所推测出来的一切,全部都当做真相说了出来,配合他那永远忧郁苍白的脸色,杨丽萍的反应就是最好的效果证明。

    事已至此,举证,质证对楚恒来说都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差不多就是犯罪嫌疑人对自己罪行的供认不讳,以及最后提供的协助了吧。

    楚恒关掉了显示屏,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抓你,你自己也很清楚,那件案子早就过了追诉期,甚至连案底都被销毁了。但是人在做,世界在看,你们曾经做过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在这世界上留下了痕迹,并且由此而生的因果蔓延至今,我就是为了那因果而来。”

    犯罪嫌疑人简直是震惊了,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仿佛随时都会暴毙身亡。

    但永远忧郁苍白的楚恒显然不吃她这一套,继续道:“你们对邪神许下的愿望,现在真的得到了实现,很多人,年轻人,都为此而死了。哪怕是现在,都还有一个人在生死线上挣扎着。”

    杨丽萍愕然,怔怔地说:“怎么可能?那个仪式明明不是那样的?”

    “邪神就是邪神,实现愿望的手法永远都不会随你们的意。或许引发这次灾难的人不是你们,有某些不知死活的人闯入了你们当年的仪式祭坛,把一些东西带出来了。现在她们几乎全部死亡,或者是下落不明。我想,因果链的终端,也就是你们,到最后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吧。”

    犯罪嫌疑人捂着脸,嘤嘤哭泣起来。

    楚恒勉强算是安慰地说:“别哭了,哭又不能解决问题。”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楚恒站起来,走到了杨丽萍的面前,轻抚她的头,柔声道:“不用怕,现在我们有更好的方法,可以一举终结这个诅咒,但是问题在于,你得告诉我,你们当年到底是许了什么愿望,到底又是怎么做的。”

    饱受惊吓的杨丽萍哇地叫了一声,抱住了楚恒,嘤嘤哭泣起来。

    ……

    在疯子前往北川大学的路上,他接到了辰越关于三十多年前的案子的详细分析,当然是即时删除的,他只能停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其全部记忆在脑中。

    事情,就是从三十多年前开始的,北川中学还没有建立,只有一所怀仁中学,伫立在今天的北川中学原址附近。那时周围还不存在这样的绿化带,都是学区房,都是闹市区,都是集散地。学生们常常起得很早,因为一大早,就会有挑着担子叫卖的人走来走去。不过就算是没有这些叫卖的人,学生们也往往会被他们的父母叫起来,去上学。

    读书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是那个时代的主流。h国历经了四百多年平稳缓慢的发展,也是进入到了这样一个濒临开放的时代。

    苏星作为万千学子中的一员,原本是非常平凡的,但他的心胸广阔,学习刻苦努力,希望有一天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那时候的怀仁中学的经营状况还算不错,学校方面也在学习国外的先进经验,预备建立一座现代化的高级学府。后来的北川中学可以说就是这个计划催生出来的。

    当时的他们学习任务十分繁重,基本上,一般的人是没有时间搞的事情的。某些有些天才的人,还是没有时间搞别的事情,因为他们要学的也会更多。只有那些家里面有些关系的人,才可以稍微轻松一点儿,安然待在不算优秀的位置上。怀仁中学最初的各种俱乐部,就是在这群人之中组建起来的。

    受到某些校外人士的蛊惑,加上对现实的错误判断,他们建立起了一个探究来自远古的神秘力量的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没有名字,也没有场地,不存在任何的记录,纯粹是他们几个私自组织起来的东西。因为这个俱乐部的宗旨,涉及到当时被严厉打击的邪教信仰。苏星就是最初的成立者之一,甚至杨丽萍都是后来才被他发展进去的。俱乐部成立的宗旨只有一个,很明确,他们需要完成某个仪式,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凡是加入俱乐部的人,都是在某方面有着特殊的才能的。他们自认为比别人高一等,但现实却让他们感到挫败。那杨丽萍自己来说吧,她的舞蹈明明比另外一个人跳得要好,可她却在比赛上输给了别人,后来才知道,因为那个人送了礼。有人说,你比不过别人,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是因为你自己不行,只要你自己足够强,还有什么挡得住你的。这话说的不错,但还有人说,可是你就只有这点能力,你自己比别人强,可是你的关系比不过别人,所以你输定了,只能认命。怂恿他们的校外人士告诉他们,没办法,这是由人类自身决定的规律,再这么下去的话,他们输定了。能力再强又怎么样,你研究出来的成果是别人的,你的舞蹈只能给别人欣赏,你开的公司很大,可你还是在给别人打工。世界已经落入了某些集体的手里,他们想要成功,想要自主,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但是没关系,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自然规则在发挥作用,还有别的力量存在,那就是所谓的邪神。

    那些校外人士,就是真正的邪教徒。他们千方百计地贬低这个世界,说现在的明洲,现在的h国如何如何不好。这确实有效,在那段时间里,俱乐部里的每个人,都是被一种即将到来的,命运召唤般的狂热情绪所支配的。

    邪教徒们还告诉他们,邪神所认同的是真实的能力,也就是说邪神认同的是他们。为了证明他们的说法是正确的,他们给了他们一本邪教教典《黑暗圣经》。上面记载了一些古老的咒文,邪教徒给他们演示了一些,确实是有着神秘的力量,改变了生活中某些常见的规律,让他们更加深信。

    但是,使用咒文是需要力量的,邪教徒们使用的是一个神奇的器具,那是一个雕像,据说在那里面盛有好几个痛苦的灵魂,就是以这些灵魂为祭品,才能发动咒文的力量。

    邪教徒们告诉他们,能够改变命运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也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灵的献祭。雕像拥有着夺取灵的力量,只要沾到血就可以吸收灵,也就是通俗点的血祭。血祭归血祭,一般来说不会死人,之前的演示也没有付出多少代价,雕像只是在流血而已。

NO。5七日杀(5)() 
    于是乎,在这些真正的邪教徒的怂恿下,他们决定进行所谓的能够改变命运的仪式。邪教徒为他们准备好了场地,剩下的关键之物,也就是灵,那就需要他们自己来准备了。他们渴望着改变自己的命运,却又不知道这到底需要耗费多少灵力,到底需要多少牺牲。因为邪教徒说死血是没用的,所以只能是现场献祭了。他们渴望改变,又不想牺牲自己,如果血流得太多的话,人肯定是会死的吧。

    他们决定扩大数量,当然,最终的秘密是不会告诉新来的人的。杨丽萍,很幸运的是早期的成员,早已知晓了一切。

    《黑暗圣经》里的咒文不止这一个,还有其他的咒文,还有其他各种神秘的力量。当时的情况很混乱,不是按照他们所想的剧本进行的。邪教徒似乎利用咒文附身在他们之中的某人身上,然后为了获取献祭的祭品,利用咒文吸收了不少人的灵魂。吸收灵魂似乎不会造成人的死亡,但他们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恐慌之中,他们开始明争暗斗。很多人在争斗之中失去了自己的灵魂,要么退出了争斗,要么被灭口。令人惊讶的是,那些被灭口的人消失得无声无息,成为了一桩桩无人过问的案子。

    最终,在苏星的带领下,他们击败了其他的竞争者,主要是一些邪教徒,把《黑暗圣经》和雕像都拿到了手里。然后,他们就在那个房间里举行了仪式。仪式进行得很不顺利,到底命运有没有改变呢?他们无从得知。但是三个同学在这次的仪式之中死去了,他们的血被他们放干了。其他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因为负责仪式的祭司说了,看来至少需要三个人的血祭,才能让邪神真正苏醒,只有邪神真正苏醒了,才能听到他们的愿望,并且给他们实现。

    事情远没有说得如此简单,在那次仪式之上还是发生了争斗,有人受伤,有人死去,只是最后倒下的只有那三人。剩下来的其他人,也是在同学的血之下彻底醒悟了。

    事实上,据辰越推测,那些邪教徒的证明目的恐怕根本不是要改变他们的命运,只是为了让邪神苏醒而做的准备而已。只是他们应该也没有想到,这些学生会这么厉害,连他们自己都付出了不小的牺牲。好在,最后一切还是按照邪教徒的意愿发展了。雕像和《黑暗圣经》都回到了他们手里,该拿到的血祭全部都拿到了。至于剩下的事情,全都丢给那些学生自己处理喽。

    醒悟过来的他们,意识到靠邪神是完全不行的,但是从前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彼此之间却建立了超越同学的深厚友谊。于是他们约定好了以后的事情,把事情掩盖下来,把那三个人的尸体藏在墙里面。走上社会之后他们还是这样互相帮助,一个人的确是会输给社会,但是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的话,优势互补之后,真的从邪教徒们大肆宣扬的圈套里逃了出去,成为了从前他们想成为的人物。除了苏星后来远走他国,他们大都有了很好的发展,最终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愿望。然而曾经夺走过其他人生命的现实,还是让他们无法释怀。

    在某人的建议下,他们按照当初《黑暗圣经》上记载的咒文,祈祷了一番,将祈祷的录像整合到一起,寄存在那间密室里。

    那个时候,他们许下的愿望,不是别的,仅仅是希望,他们那些死去的同学们能够获得安息。所以他们后来不让别人拆掉这间校舍,每年都跑到这里来纪念一番。

    但是,事情从几年前发生了变化,好几次都没有出现的苏星再出现时,居然又念叨着那个邪教的事情。他们在发现苏星居然又和某个邪教联合在一起之后,就断绝了和他的往来,也不再去那老校舍了。苏星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们害怕牵连到自己,几十年的深厚情谊啊,说没就没了。一个人背弃了这最为深厚的情谊之后,其他人也无法相信了。

    这就是辰越所推测出来的全部。

    而最为关键的事情,那个时候许下的愿望,只是让三个同学安息而已。

    他们事情很令人感慨,但因为是即时删除的信息,疯子立刻就问了,“依你看,就是因为这个愿望,才造成了这一系列的事件吗?”

    辰越回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也有可能是那些邪教徒搞的鬼。不管怎样,我们先去找到那三个死者的家属,让他们落叶归根。我们特殊行动部门大概就只能做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你这个神荼的弟子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就尽管说吧。”

    “那我现在就过去了。”

    辰越挂断了电话。让还想再说几句的疯子也不得不住了嘴。

    自生死之中锻炼出来的超越一般的情谊,因为一个背板了,整个就坏掉了吗?这样的话,不就和甘天所说的朋友的定义一样了吗?不对,朋友才不是这样的东西。他们之间的情谊,怎么可能说断掉就断掉,一定还有什么在联系着他们。否则的话,不是真正的朋友,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略加思考,疯子就否定了辰越的推测,他觉得那几个人肯定还是一伙的。在苏星叛变的日子里,他们不会什么不做的。

    “真正的朋友啊,真是羡慕。”

    疯子骑着那辆新买的单车,如一道漆黑的闪电在马路上穿梭着。

    这一天,有很多车主都郁闷地发现,他们的时速能够达到三百以上的跑车,在车流中,竟然被一辆看起来就low到不行的车给超过去了。

    次日,这件事甚至还在某些小报上引起了轰动。谁让疯子不甘寂寞,普通的单车,都给他装饰成了满满的虚假道士风格,也就是黄纸,木剑,名片加八卦,正好让其他人可以打出东方的神秘力量的标签。

    一路骑行到北川大学,疯子不顾芳草萋萋的牌子,径直就飞进了绿化带深处,把车给停好了。看那附近的车辙,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干了。

    疯子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片刻就传出来一个提示音,“不好意思,甘天已死,有事烧纸!”疯子回道:“已经给你烧了五百万了。”

    又是一会儿过去,电话总算是接通了,另一端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哦,是疯子啊,有什么事吗?”

    “那个,甘天,你不会是才起床吧?”

    “怎么可能?我早饭都吃了。”

    话音才落,只听得又传来甘若的声音,“真是的,哥哥,就算是假期,也不能起这么晚啊。对自己的体重就一点自觉都没有吗?”

    ……

    声音一下子中断了,过了好久之后,甘天的声音终于是再度恢复了:“喂,疯子,有话快说,我还要吃饭呢?”

    疯子不禁愕然,好在他对甘天的这种日常状态也是有所耳闻,而且和这个比起来紫皇的模式无疑更加不妙,他也就不在这方面废话了,“关于那卷录像带的事情,我们已经解开了,你想知道吗?”

    “还是算了吧。”

    “啊?”

    “啊什么啊,那群人要死要活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到底我会去别墅都是因为想帮你一把而已。”

    “甘天!”知道了这种事情的疯子十分感动。

    甘天意识到了这一点,补充道:“这样的话你就欠我一个大人请了,烤鸡你就别想了,想想以后怎么还吧。”

    “是,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地保护你的!”疯子立刻信誓旦旦地说道。

    甘天捂住脸,感觉自己似乎犯下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他觉得不再绕弯了,“给我打电话,是想问问我怎么对付那个世界神的诅咒吧。”

    “没错,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附带在那个录像带上的愿望,不,诅咒的含义是让那三个曾经因为仪式而死的同学安息。”

    “安息?”

    “是啊,但是我想,我们理解的安息,和神理解的安息应该含义不一样吧,所以最后执行成了这个样子。”

    甘天让疯子先在大学里浪一浪,他看看能怎么办,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别说疯子知不道什么是浪一浪,就算是明白,现在他也没有这样的心情。于是他就近爬上了一棵树,不管那天寒地冻,霜色满身,端坐树顶,天人合一,默默修炼,直到甘天再次打来电话为止。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他的身上风来了又走,白了又黑,黑了又白,历经轮回,思想觉悟都大有提升。

    “喂!”

    疯子从树上一跃而下,在落在地面上的同时拿出手机,点开界面贴在了自己的耳边。

    “疯子,你能把保护兰嫣的特殊行动人员全部调开吗?”

    “为什么?”

    “因为我要亲自出手,还不明白吗?”

    疯子当然知道甘天是不想暴露身份,他也不想让甘天暴露身份,天知道那些h国的高官们会怎么看待一个分分钟就能毁灭世界的东西。

    “明白,我可以做到这一点,这样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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