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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游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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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湘站起身来,五指将折扇“啪”一合,他的目中射出异常精芒,若不是冰若与他有仇,估计会把冰若吓坏,饶是如此,冰若还是被他的目光盯得全身发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从小是师父他老人家抚养长大,现在他却不明不白的死去了,我如果不回去送送他老人家,那我潇湘还是人么?”冰若一时语塞,潇湘续道:“我从小是个孤儿,不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师父他老人家别出心裁,给我取名为‘潇湘’,意思是人生要潇洒;但又要像湘妃竹那般直立做人。”他口中的“湘妃竹”又称“斑竹”,传说帝舜南巡苍梧而死,他的两个妃子在湘水上望苍梧山哭泣,眼泪洒在竹子上,从此竹上有了斑点,故斑竹又称湘妃竹。

    他正说到此处,杨**走了进来,脸上神色似喜似忧,道:“潇湘侄儿,我就知道你不是孬种,放心吧,我随你一起去易风寺,我倒要看看谁能伤得了你。”潇湘的年纪不过才三十岁,而杨**已经年逾八十,按年纪而论,潇湘可以当杨**的孙子了,但潇湘既然称圆炤为师父,他也就自然的比古力们高了一辈了。

    潇湘眼中俱是感激之色,他现在才明白被人信任的感觉是多么的好,当下道:“谢过棋师伯的援助之情,但我潇湘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有做亏心事,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够强加在我的头上!”他说完后,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好!有骨气,我喜欢,走,早饭都备好了,吃完后咱们师侄俩就奔往易风寺。”杨**拽着潇湘走出门外,留下冰若独自怔在当地,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却见古力进屋来了。

    冰若怕古力再次产生误会,忙道:“古力,潇湘公子说要去易风寺我劝不住,你劝劝他吧。”其实她知道谁也劝不了潇湘,她说这话只是在暗暗解释她只是来劝潇湘的,多么聪慧的姑娘啊!

    古力似乎对冰若的话深信不疑,叹息道:“姐姐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咱们吃完早饭就去‘王都’寻咱爹去。”冰若微笑道:“咱爹……”

    古力也不多说,拉着冰若走了出来,二人坐上饭桌,一桌子人,除了古力和彭良外,差不多都没有胃口,彭良对古力的敌意渐渐减少,但他见古力那么能吃,心里着急就只能跟古力抢着吃了,二人俱是担心对方把菜吃完了。

    流连大陆的国王待住的地方名叫——“王都”。话说这“王都”建设面积颇大,一砖一瓦均是“火光石”构建,这火光石在流连大陆极其少见,此石通体呈火红之色因此而得名,据说流连大陆的先祖国王为了建筑这么一场耗费人力物力的王宫时,害死了不少的黎民百姓,老百姓怨声载道,据说有一日,王宫的建筑工人被士兵连续抽死百多名后,晴朗的天空忽然想起一道闪电,那闪电直直的朝天上落下来,在还未竣工的“王都”“洛神殿”尖角处写了一行字:“君以民为贵”五个白茫茫的大字。

    这五个字并非凡笔所能刻,这五个字在远处看虚无缥缈,那流连大陆的先祖国王见上天都发怒了,于是改了御意,传下旨令,好好对待建筑“王都”的百姓,虽然工程仍是继续,但从那刻起到“王都”竣工,再也没有听到有百姓被活活打死之类的传闻。

    而到了这一代,冰若的父亲已然没有先祖的那种暴戾之气了,反而却多了一个毛病——踌躇。

    遇到事情他总是举棋不定,拖泥带水,这也是流连大陆的百姓给他冠上“昏君”的称号。

    吃过饭后,潇湘执意要去易风寺,黄永娇不知怎的也要跟着前去,杨**携着他二人乘坐灰狼而去,而古力也因为跟彭良有嫌隙不愿意多呆,黄永娇将控制赤朱雀的咒语传给冰若,二人乘着赤朱雀往“王都”方向飞去。

第七十六回 繁华的王都() 
赤朱雀的颜色虽然是赤色为主,但它凤毛极其的舒适,毛与毛之间有一个个像眼圈的图案,它的翅膀宽大有力地穿梭云层间,它的凤冠很宽很肥,红彤彤的,看起来很是吉祥,它“唧唧”的叫着,此刻这只凤鸟朱雀已经被完全的控制住,强大的巫术使得它的意识完全丧失,不过听它的叫声好像还有点开心呢。

    云层间白云朵朵,秋天的天气一般是阴霾重重的,但像此时这般爽朗的天气真的很少见,秋天的日头温柔的洒下,照耀着干燥微冷的大地。

    一行大雁急速飞过,但当听到赤朱雀的“唧唧”叫声后,扭头换了个方向飞去,凤凰为百鸟之王,凤凰鸟一出;百鸟齐避。鸟儿们见到凤凰鸟就像人们见到帝王那般,属于神圣不可侵犯的那种。

    冰若依偎在古力的怀里,在这高空中飞行是有点儿冷的,俩人相互依偎互相取暖,之前还说着细细密语,此刻二人闭着眼装睡,这是古力最享受的,在落霞谷的时候,他姐弟二人时常这般依偎谈心,如今下山后因为要忙很多的琐事,下山后这样的情景还是首次。

    这一刻,他二人并未表明心意,他们二人都很怕;怕什么呢——怕对方的情意是亲情。

    不说出来的话,二人这样的拥抱也属于姐弟之情,可以享受点滴温存,不会见怪。但倘若一方贸然说出自己的心意,恰恰对方又没有这个想法的话——那岂不很糟糕?

    这也是古力此刻最苦恼的。

    要不要跟姐姐说呢?说出来后结果如何?姐姐会不会说我思想有问题?然后……从此就不理我了?他悠悠地想着。

    而冰若则是另一种想法:古力他心里应该是有我的,可她怎么不说出来?娘亲说他不先说娶我,我就不能先告诉他我爱他,唉……古力呀古力,难道你真的想要我一辈子做你的姐姐不成?

    二人都各自怀揣着心事……

    “唧唧!”

    赤朱雀的叫声把他二人从神游中拉了回来,闻着冰若身体发出的淡淡幽香,特别是此刻她靠在古力胸膛上时,那乌发的香味让他为之倾倒,香而不浓,恰到好处。

    坐在这赤朱雀的身上,有一种跟天空接近的错觉,仿佛太阳就在举手间,触手可及。

    而下方是比万丈深渊还要深的大地,要是此刻赤朱雀突然醒来,不受控制,那情景不敢想象,似乎二人此刻谁也没有去思考这一点,均是沉浸在旖旎的爱河里,不能自拔。

    “古力,你说爹爹见到我,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冰若靠在古力的怀里,手里把玩着“蝴蝶玉石”,问。

    但见这“蝴蝶玉石”有手掌大小,椭圆形,蓝色玉,此玉完全是按照蝴蝶的模样雕刻的,分上下两层,冰若手中握的是蝴蝶的上层,而蝴蝶的下层应该还在流连国王的手中。

    古力拍了拍冰若的肩膀,“嘿嘿”一笑,低下头与冰若对视,二人怔怔地看着对方,似乎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好一会儿后,冰若给了他一粉拳,微嗔道:“说话呀,你哑巴啦。”

    古力这才回过神,道:“姐姐,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欢喜得不得了啦,肯定封姐姐为流连大陆最美的公主。”刚才他与冰若对视,二人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对方的眼神已经看到自己的心坎儿里,教他忘乎所以。

    冰若哂笑道:“我倒是希望我被封为公主,可你是知道的,咱们的任务得秘密进行,这要是让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我是公主了,那还怎么寻丹啦。”

    古力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姐姐你与公主的头衔无缘,但就算姐姐你不是公主,你也是整个天地间最美的。”冰若淡笑道:“是吗?可不许哄我?”古力肯定道:“绝对是实话,姐姐你知道我从不说谎的。”冰若“呵呵”笑起来,古力不说谎话谁信呢?他要是不说谎就不是古力了。

    不说别的,就说古力初次与冰若相见时就编了一大堆自己的“悲苦”身世,害得冰若掉了不少的眼泪,但因为后来时间一长,冰若才打听出古力的真正身世,知道真相后的冰若自然气不过,古力难免又是要挨一顿拳打脚踢了。

    虽明知古力说的话不可信,但冰若喜欢听他的夸赞,听他的甜言蜜语。然又不是所有人夸她都喜欢,如潇湘夸她就会全身不自然,总觉得潇湘的夸赞总是浮夸偏多,偏偏古力的夸奖让她听来全身舒坦。

    灰苍狼的身躯与老虎差不多,只见它急如旋风,三人骑坐还显得宽敞,那灰苍狼边跑边“嗥嗥”叫着,吓得在田地里干完活儿,走路回家吃饭的百姓东窜西藏,凡是与灰苍狼对过的没有不害怕的,有的胆儿小的百姓还当场被吓得尿了裤子,这让黄永娇笑得合不拢嘴,大笑他们无知。

    潇湘则是绷着脸,视若无睹,此处距离易风寺还有很长的路程,此处的百姓很少有见过世面的,饶是见过,当看到这匹庞大的灰苍狼谁不怕?就连古力都吓得跳上了房梁。

    这里的百姓也时有听说书先生讲过“修仙成神”的故事,也曾听闻五大散人各有名驹,但俱是耳听者多;眼见者少。

    这灰苍狼可不像孙彩媱的金龙和单靬的龙龟那般可以在天上飞,灰苍狼没有翅膀只能在地上跑,但就因为这个使得杨**多了些烦恼,要是当初在“玄兽岛”选一只会飞的坐骑就好了。

    五大散人的坐骑分别是:琴散人单靬的——湛蓝色龙龟。棋散人杨**的——灰苍狼。

    书散人的——白额虎。画散人的——黑尾蟒。药散人的——金龙。

    五大名驹中只有灰苍狼和白额虎是陆地行走的,湛蓝色龙龟、金龙和黑尾蟒均是天上飞行的,这五大名驹都是玄兽岛的产物,玄兽岛的珍兽成千上万——但危险也是不可估计的。

    灰苍狼的脚力很好,一伸一缩间总是迈出老远,它虽然跑得速度甚快,但稳定性也很好,潇湘和黄永娇坐在上面丝毫感觉不到颠簸之苦。

    一路上,只有黄永娇不停地与杨**闲聊着,忽然杨**想起一事,问:“永娇,你为什么不随古力他们去王都见见世面呢?反而还要来趟这趟浑水?”

    只听黄永娇苦笑一下,道:“棋师公您有所不知,古力那个家伙其实深爱着他的姐姐,已经到了那种无法自拔的境界,我要是一同前去,不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了吗?谁喜欢谈情说爱的时候旁边还有听众?”说完后又是一抹苦笑。

    杨**淡淡道:“你也喜欢古力对不对?”黄永娇不讳的点点头,“那就把他抢过来嘛!”黄永娇指了指自己,喟然道:“怎么抢啊,我这么胖。人家冰若姐姐冰清玉洁,蕙质兰心,不食人间烟火。我跟她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而且我也看得出冰若姐姐也很爱古力,他二人只是还没有言明而已。”

    在古力下山之前,孙彩媱就悄悄联络其余的四大散人,告知了寻丹一事,要他们在古力需要的情况下不留余力的帮助他。后来因为冰若也一同下山,孙彩媱又秘密地通告了这一切,要不然的话,杨**面对古力和冰若的爱恋竟然不露丝毫的惊讶,原因就是于此——他们不是亲姐弟。

    而在这个年代,女大男少结为夫妻的真的很少,因为姑娘的年纪大了会让男人觉得地位下降,所以世俗男子皆不会找一个比自己年纪大的女子做妻子,偏偏古力却有与世俗男子不一样的想法;偏偏冰若天生绝代;偏偏二人都是性情中人。

    灰苍狼还在奔跑着,去易风寺的路它也有过几次,可能是基因的卓越,它的记忆力异常的好,这一路几乎不用杨**提醒,杨**只是在启程的时候告诉了它要去易风寺而已。

    “前面有家露天酒肆,咱们进去吃点儿东西再上路如何?”杨**回头看了看黄永娇和潇湘,黄永娇忙道:“好啊,我还真的有点儿饿了。”潇湘因无缘无故的背上了弒师的罪名,乔装打扮了一下,戴着一顶斗笠,笠沿边垂下一块灰布,看不出什么表情,似乎是不置可否的意思。

    说话间,灰苍狼已然停下了脚步,听到主人的谈话后,它主动的停了下来,三人翻下灰苍狼,那店伙走了出来本欲招呼他们,可看到那灰苍狼吓得全无血色,大叫一声:“妈呀!”撒丫子跑回屋里。

    杨**和黄永娇相互无奈地摇摇头,进入酒肆后,里面空无一人,黄永娇费尽耐心给店伙讲解,叫他不要害怕,这匹狼不吃人的云云。

    这个酒肆陈设极其简单,酒肆的门口垂着一袭旧得不能再旧的门帘,但里面却飘出了各种名酒的香味出来,吸人。

    这个酒肆的桌椅极为粗陋,然都还算干净,粗粗刨就的桌面还有一些白生生的木茬。

    三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杨**吩咐店伙来一坛“白堕春醪”;又叫了几个小菜,店伙又看了看窗外的灰苍狼,心中神情稍定,这才去安排。

    “这里怎么会有匹狼?好像是……”

    “这匹狼好眼熟啊!你们觉得呢?”

    “有点像是棋师公的坐骑啊!”

    这时门帘被撩开了,有三人进屋来,黄永娇放眼一瞧,但见这三人身穿道服,胸口处写着一个大大的“清”字,黄永娇不用猜也知道这三人是清坤堂的弟子。

    三人进屋后,打量了一下杨**,确定无误后,三人齐齐跪下道:“见过棋师公!”杨**微笑道:“你们仨是清坤堂的弟子吧,起来吧,你们清坤堂的弟子太多了,我记不住,不过,既然你们识得我就过来一起吃喝吧。”

    三人站起身来,当先一人身材魁梧,手臂熊粗,道:“棋师公德高望重,我等不敢与您同桌。”另外两人也道:“不敢与棋师公同桌共饮。”说完后三人找另一张桌子坐下。

    赤朱雀的飞行速度甚快,虽然在这高空之上,古力和冰若明显地感觉到了王都城喧闹的嘈杂声,熙熙攘攘。

    赤朱雀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稀物,古力和冰若为了避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落脚,此处林密山多,然后冰若交代赤朱雀自行出去觅食,赤朱雀虽然受了巫术的控制,但肚子饿了还是能感觉到的。

    一眨眼儿,赤朱雀消失在山林之中,看着赤朱雀走远,古力笑了笑道:“姐姐,可不可以告诉我赤朱雀的咒语,我也想控制它。”

    冰若莞尔一笑,凑到古力耳边说了那句咒语,然后二人朝着繁华的王都城走去,隔得这么远,他们依旧能够听到车水马龙的声音。

    ——王都城是流连大陆最繁华的城市;没有之一。

第七十七回 王都深似海() 
杨**上下打量一番这清坤堂的新一代才俊,不禁眉开眼笑,但见这三人相貌各异,身材魁梧那人看来是另外俩人的师兄,这人年纪约在三十岁左右,其余二人均是二十多岁而已。

    杨**夹起一块熟牛肉放入嘴中咀嚼,混着酒水喝下以后,道:“你们仨叫什么名字啊,也许下一次我能叫出你们的名号来。”

    三人受宠若惊,要知道能够得到棋散人赏识那是很难得的,五大派的弟子人数众多,别说得到别派散人的赞赏,就算是得到本派散人的重视的也是局指可数,如今三人却听到杨**的这般询问,都暗暗在想自己还是不错的,只听身材魁梧的那人站起身来道:“棋师公,晚辈姓陶;名勇。”转过头对另外俩人道,“你们分别跟棋师公说说你们的名字吧。”

    “晚辈叫孔科!”说话之人体形消瘦,但个子颇高,只是人太过痩了,就像一根竹竿儿似的,但眉目间总是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含义。

    “晚辈秦猴,是我的师父给起的,说我顽皮得像个猴子。”这人个子最矮,但人却看着比另外俩人机灵得多,一双眼珠骨溜溜的乱转,果然人如其名,还真有点儿猴子的样子。

    杨**大喝一口“白堕春醪”大叹过瘾,又用筷子夹了几粒花生米送入嘴中,睹见三人还木然站着,忙道:“坐吧,你们三个是清坤堂这一代的杰出人才吧?”

    陶勇为人是个死脑筋,有勇无谋,只听他道:“棋师公过奖了,我们清坤堂个个都是人才,我们仨普通得很。”这话听在杨**的耳里是那么的不顺,什么意思,你们清坤堂人才济济,我乾云帮就人才凋零?

    还是那个叫秦猴的狡猾,一听大师兄的话大有不敬之意,忙解释道:“棋师公,我大师兄的意思是,我派固然个个是人才,但乾云帮的御剑腾云之术才是正道的楷模,我派虽是人才,却又怎能比得上棋师公您领导的天才呢。”他伶牙俐齿,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杨**喜欢听的话,杨**笑笑的捋捋胡须很是满意。

    三个人中要论才华和处事的沉稳性要数那个叫孔科的人,这孔科天性镇定、冷静;处事不惊。他不轻易发言,一旦言辞俱是面面俱到,决然不会像陶勇那般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话语。

    黄永娇的酒量还算不错,可这酒肆的“白堕春醪”酒性猛烈,她只喝了一小口就觉得头晕目眩,不敢再喝,只得默默地吃着饭菜。

    再观潇湘,只因潇湘头戴斗笠,此刻他将面前的灰布卷起搭在笠顶,自顾自地喝着闷酒,那清坤堂的三人因常年在派中修炼,很少外出,再加上潇湘大部分的时间在莫坷塔修炼内功,所以三人并不识得他。

    而棋散人杨**偶尔会去清坤堂拜访老友——曾番。所以三人才会认得出杨**的坐骑;才会认识眼前之人是五散之一的——棋散人。

    杨**看了看三人,道:“你们仨是去易风寺的吗?”陶勇点头道:“是的棋师公,我们是奉了师命前往易风寺参加书师公的祭奠的。”

    听到“祭奠”二字,潇湘没来由地心口一痛,心想师父死了;师父真的仙去了。想及此处又喝了满碗“白堕春醪”酒。

    陶勇生性耿直,不会察言观色,自顾着道:“棋师公您知道吗?据易风寺的弟子说……说书师公竟然死在了他的爱徒潇湘的手里,要我说这潇湘也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一个方丈之位竟然杀死多年来养育的恩师,亏得‘伏虎九拳’还传给了他,真是养虎为患啦。”他只顾自己的嘴上痛快,全然不觉潇湘已经气得面色铁青。

    旁边的秦猴拉了他几下,但人有三急,这话急也是个病,他不顾秦猴的阻拦说完了这些话。

    只见潇湘惨痛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他如此发笑,陶勇还恨了他一眼,看潇湘一脸的病怏怏的,心想这人无缘无故的发笑有病吧。

    他正想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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