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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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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人,如果有人的话,一眼就可以望到,利达教授那里去了?他的助手哪里去了?他雇用的土人哪里去了?更重要的是,白素哪里去了?

我早已知道,就算我用最快的方法赶来,也一定迟了,可是我料不到事情会糟到这样地步!这里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我一面发出毫无意义的呼叫声,一面在六列茅屋的屋基上,来回奔跑著。

白素曾说过处境不妙,但是她已曾说过可以应付,除非是情况极端恶劣,不然她至少该留下一点甚么来,好让我推测这里究竟发生过甚么事。

可是我找了又找,却甚么也没有发现,眼前只是一片荒凉已极的废墟!

到了我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日头早已正中!我完全不知该如何才好,从来也没有这样彷徨失措过,简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当我突然又听到了有车声传来之际,我像是遇到了一个大救星一样,陡地跳了起来,迎了上去。

我只不过奔出了一百多公尺,就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驶了过来。车上有三个士兵,一个军官。车子在我身边停下,那军官道:“卫斯理先生?”

我也不去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只是点著头。那军官道:“我接到报告,有人在晚间驾车通过森林,向这地方驶来,知道一定是你。”

我想起了老蔡的话,忙道:“阁下是祁高中尉?”

军官点头答应,我叫了起来:“这里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祁高中尉叹了一口气,下了车,向前走去,我跟在他的后面,来到了废墟附近,他才道:“事情很不寻常,你看那边  ”

他一面说,一面指向东边。他手指处,是密密层层的崇山峻岭。他道:“在那里,住著黑军族  ”

我一听到“黑军族”三字,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失声道:“黑军族!黑军族和外界不相往来,只要没有人会侵犯他们,他们尽管凶悍,却不会主动去侵犯他人!”

祁高的神情有点讶异,像是惊疑于我对巴西北部深山中的一个人数不过千的印地安部落,居然也有认识,他点头道:“本来是如此,但是  ”

我吞了一口口水,指著废墟,问道:“这……是黑军族的杰作?”

祁高苦笑了一下:“我来迟了!你……也来得太迟了!”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黑军族……他们……教授和我太大,他们  ”

祁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定期巡视,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是一个多月之前,当时的情形,已经很不寻常。从来和外界不通音讯的黑军族,竟然派了一个巫师下山,来找利达教授,要教授进山去。”

我道:“是不是教授在采集标本的时候,侵犯了黑军族的禁地?”

祁高道:“绝不是,教授在这里多年,对黑军族有很深刻的了解,不会做这样的傻事。我到的那天,是那巫师来过的第二天,利达教授对我说起这件事,他还开玩笑似地对我说:‘真是奇怪,黑军族的巫师居然对我说我的儿子在他们那里,叫我去!’”

祁高向我望来:“这不是太无稽了么?”

这当然太无稽了,但是我却感到了一股凉意:“柏莱回来了。”这是白素说的;“我相信柏莱在尼泊尔死了。”这也是白素说的。这其中究竟还有甚么怪异的联系呢?

祁高继续道:“巫师在族中的地位十分高,亲自出山,事不寻常,我还问他那土人是不是真的祭师。利达教授还回答我:‘他的帽子上的羽毛,只有黑、白二色,你说他不是巫师,又是甚么身份?’只有黑白二色,不但是巫师,而且是重大仪式中的主要祭师,事情可真不简单了。当日,当我离开的时候,教授就坐我的车子离去,说是要和亚洲的一个朋友通电话。”

我道:“那就是我,可是我在尼泊尔,正在找他的儿子!我妻子接到了他的电话。”

祁高的神情十分疑惑,我也没有和他作进一步的解释。因为我一听祁高的叙述,就可以肯定,利达教授对祁高只不过说了一点点事实,而隐瞒了许多。因为单凭一个巫师来找他,说他的儿子在山里  黑军族的聚居地,绝不足以使教授打电话来找我,而更不足以使白素一听到他的电话,就万里迢迢前来。

祁高继续道:“后来,好像又没有甚么事,你太太是我派人送到这里来的,我驾车,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可以听到黑军族召集全族人的鼓声,表示他们的族中,有重大的事发生,鼓声持续了好几天,我每隔一天来一次,最后一次来的时候,你太太要我带一卷录音带去打电话给你,你仍然不在。”

我道:“是的,我听到了那卷录音带。当时,她处境十分不妙,你难道没有觉察到么?”

祁高听出了我的话中有责备他的意思,忙道:“谁说我没有觉察到!我看出她和教授,都十分惊惶,好像有甚么绝不可解释的事降临在他们身上,但是我问了,他们却全说没有甚么。我问不出所以然来,当然只好离去,又隔了一天,再到这里时,已经这样子了!”

我道:“你推测发生了甚么事?”

祁高道:“当然是黑军族的进攻。”

我又道:“人呢?所有的人呢?”

祁高摇头,表示答不上来,我想了一想:“将你车上的汽油尽量给我!”

祁高像立即想到了我想干甚么,他大叫了起来:“不能!”

我道:“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我一定要去!”

祁高极其惊骇,甚至在不由自主地喘著气:“你想去闯黑军族的禁区!你对黑军族既然有认识,难道就不知道亨爵士探险团的事?”

我当然知道亨爵士探险团的事。亨爵士是伟大的英国探险家,他想突破黑军族与世隔绝的现像,招募了七个志愿队员,不管巴西政府的反对,甚至击退了巴西政府派来阻截他们的一队军队,进入黑军族的禁区。当时,英国的赌博公司对他们能生还的机会的盘口是五百对一。结果,五百分之一的机会并没有出现。八个人,连亨爵士的尸体在内,被人在亚巴逊河的一条交流上发现、扎在一个木排之上。

八个人全死了,在木排上,有黑军族的标志。自此之后,巴西政府就画出了禁地,不准任何人走近离这个印地安部落三里的范围之内。

我并没有向祁高再说甚么,只是重覆著我的要求。祁高的面色灰白,喃喃地道:“这简直是自杀,我不能供给你汽油。”

我简捷地道:“结果是一样的,即使是步行,我也一样要去。中尉,这里并没有发现尸体,我们不能绝望,这里的人,可能还生存在黑军族中!”

祁高眨著眼,外人能在黑军族部落中生活,那是不可思议的事,我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在我而言,不能不如此希望。

祁高道:“那么,至少等一等,等我和长官商量一下!”

我斩钉截铁道:“不行,我一分钟也不愿耽搁!”

祁高叹了一声,指挥著他手下的三个士兵,将六罐汽油,搬到了我的车上,将倾覆了的车子推起来,我立即上车,向祁高扬了扬手,疾驶向前,在我经过了祁高身边的时候,祁高解下了他的佩枪,向我抛来。

我接住了佩枪,一停不停地继续驶向前,不消片刻,又已经进入丛林之中了。

丛林中只有一条很窄的路,即使是在那“路”上,也全是灌木和树桩。不论我如何心急,车速都无法快得过每小时五哩。

当晚,我只是认定了方向,一直向北驶。那些山岭看来很近,但实际至少有七八十哩,直到天黑,还是相隔很远。我已经有一晚未曾睡过,但是焦急的心情,使我一点睡意也没有,我又彻夜不停地驾著车,快到天亮时,总算闯出了丛林,眼前是山脚下的一片小平原。在平原的边缘上,竖立著巨大的木牌,用各种文字,甚至有原始的印地安象形文字,表示再向前去,便有极度的危险。

我一直将车驶到了警告牌下,才停了一停,喝了几口水,吃了点乾粮。

向前看去,前面十分平静,小平原上野花丛生,有一群小鹿在我不远处,用好奇的眼光望著我,山岭就在不到五哩之前,不消十分钟,就可以直达。

第七部:第二个怪梦

我绝无法想像再向前驶去会有甚么结果。但正如我告诉祁高一样:我非去不可!

我休息了半小时左右,就踏下油门,车子向前直冲过去,一直驶到了山脚下。几乎是我才一到,就听到一阵急骤的鼓声,六个身上画著暗红花纹的印地安人,用极其矫捷的身手,跃了出来。他们的手中,都持著已经搭上了箭的小弓。

那种小弓,只不过一呎长,看来就像儿童的玩具,箭也不过一呎长,可是我知道这绝不是儿童的玩具,而是致命的武器。这种小箭箭镞上的毒药,大约是世界上最剧烈的毒药之一。

我仍然在车中,不知道应该如何表示才好。我会一些普通印地安族的语言,但黑军族的语言我全然不知。我也不敢照文明世界表示和平那样高举双手,唯恐略动一动,就被他们误会那是不友好的行动。所以我只是僵坐著,一动也不敢动。

那六个上人向我走来,一直张著弓,来到了我车边,就散了开来。其中一个脸上红纹特多的土人开了口,一时之间,我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土人一开口,竟然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字正腔圆的三个字:“卫斯理?”

听到了那三个字之后,我只不过呆了一秒钟,陡然之间,连日来焦急的心情,一扫而空,我实在忍不住,陡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开心的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土人,会叫得出我的名字来,那不消说,一定有人教他。教他的是甚么人?除了白素,还会有甚么人!

我一笑,那六个土人,也哈哈大笑了起来,而且收起了小弓。我仍然不断笑著,六个土人用十分好奇的神情,打量著我的车子,我作手势令他们上来,等他们全上了车子,我开动车子。开始很慢,愈来愈快,在平原上兜著圈子,六个土人发出极其兴奋的叫声来。

我陪他们“玩”了半小时,停下车,指著自己:“卫斯理。”六个上人一起点头,红纹最多的那个作手势令我下车,带著我一起向山中走去。

我们经过了一个峡谷,峡谷底部全是圆石,可知在雨季,那是一条山涧。

沿著峡谷向山中走,渐渐上了一个山岭。山岭上全然没有道路,全是耸天大树。六个土人十分熟练地窜上跳下,我一直跟著他们。

等到翻过了那个山岭,开始下山的时候,我看到下面一个被浓密的树荫所遮住,看不到底的山谷之中,突然冒起了几股浓烟。同时,一阵极其急骤的鼓声,自下面山谷传了上来。

我不知道那些浓烟和鼓声是甚么意思,可是看情形,像是有甚么意外发生了。我想向那六个土人用手势询问一下,可是当我回望向他们看去之际,我不禁呆住了!

本来,我全然未曾注意到那六个土人之间有甚么不对头的地方。土人就是土人,他们一起出现,一起向我走来,我自然当他们是一伙的。可是这时,他们六个人,却分成了两组,每组三个人,双方全以十分敌对的态度对峙著,而且手中也各自抓住了武器  他们所用的武器,是一种一端十分尖锐的兽骨,形状像是相当宽的匕首。从他们互相瞪视著的情形来看,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紧张。

我还未曾来得及向他们询问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山谷下的鼓声更急,而且有呐喊声传了上来,那种呐喊声,分明是山谷下正有了战斗。

而就在此际,那六个上人,也各自发出了一下呼喊声,随著呼喊声,似乎人人都争著说话。我全然听不懂他们在讲甚么,只听得他们一面叫著,一面扑向前,挥动著手中的武器,激烈地拼斗起来。

他们斗得如此之激烈,简直就是在拼命!别说我和他们根本语言不通,就算是语言通的话,要劝开他们,也不是一件易事。我看了一会,下面山谷中厮杀声更激烈,我陡地想起,从下面山谷中的呼喊声听来,下面至少有几百个人在参加打斗,可知下面山谷,一定是黑军族的聚居地,白素和利达教授一定就在山谷下面!我还在山上呆等干甚么?

我一想到这一点,便不再理会那打斗著的六个土人,转身就向山直冲了下去。

山上十分崎岖,到处全是大树,有的树根凸出地面老高,我几乎是连跌带滚向山下奔去的,幸而我身手敏捷,总算没有出甚么意外。

当我离山谷底部愈来愈接近之际,自下面冒上来的浓烟,也愈来愈甚,看来下面发生的意外,比我想像中还要严重。

我大约奔下了三百多公尺,来到了一个石坪上,当我正在石坪上略停,打量著四面的地形,看从哪里继续向下去好,陡然之间,一队大约有二十多个土人,自下面直奔了上来。

那二十多个土人一见到了我,呆了一呆,就各自狂喊著,向我冲了过来!

我一生之中,有过不少惊险的经历,但是像如今这样的处境,却也不多见。二十多个脸上画满了红棕色花纹,口中哇哇怪叫,手中拿著原始武器的土人,忽然向我攻了过来!

我绝不敢轻视他们手中的原始武器,因为在这原始武器之上,就可能有文明世界还无法解救的毒药。我一面身形闪动,避开了冲在最前面两个人的攻击,又飞腿踢得两个土人向外直跌了出去,同时叫道:“卫斯理!卫斯理!”

我叫著自己的名字,是因为我遇到的第一批六个土人,他们曾叫出我的名字来,我希望这时,我的名字,可以起停止他们向我攻击的作用。

可是我叫了几次,一点用处也没有,那一群土人仍向我攻击不已,其中有几个,还极其凶狠,令我不得不用较重的手法将他们打退。

就在我和那群土人打得不可开交之际,忽然听得一边不远处,响起了一下口哨声。那一下口哨声一传入耳中,我就陡地一怔,几乎被一个攻过来的土人用他手中的兽骨击中了我!

那是白素的口哨声!我一听就可以听得出来!我一打退了那土人,立时便循声直奔过去,果然,在一块大石之后,白素陡地现身出来,手中握著一柄散弹枪,向我叫道:“快过来!”

一看到了白素,我心中的兴奋,实是难以形容,陡地一弹身子,凌空翻起,已落到了大石之后,十几个土人攻了过来,白素扳动枪掣,轰然巨响之中,一蓬小铅弹射了出去,追过来的土人狼狈后退。

白素向我一打手势,和我一起向前疾奔而出,我们在一大丛灌木之上直翻了下去,白素指向左,我们一起进了一个相当狭窄的山洞之中。

那山洞所在处十分隐蔽,洞口是一大丛浓密的灌木,洞中十分黑暗。在山洞中,仍可以听到山谷下传来的鼓声和打斗声。

我定了定神,心中不知有多少问题想问白素,正因为问题太多了,竟不知如何说才好。

白素先开口:“你听到我的录音带了?为甚么这么久才来?”

我叹了一声,真有不知从何说起才好之感。白素也没有再问下去,接著道:“黑军族分裂了,一边是由酋长率领,另一边由祭师率领,他们正在内战。”

我听了之后,不禁有啼笑皆非之感,原始部落也会发生内战,真是匪夷所思,我顺口问:“他们为甚么内战?”

这句话才出口,突然听得山洞之中有一个声音回答道:“为了我!”

我并没有想到除了我和白素之外,山洞中另外还有一个人在,是以一听得有人搭腔,不禁吓了老大一跳,立时转过头去。山洞较深处十分黑暗,也看不清是不是有人。

白素在这时,向我作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转过头去。看她的情形,她是早已知道山洞中另外有人的!我充满了怀疑:“那是谁?”

白素没有回答,仍是那声音自山洞深处传出来:“我是柏莱!”

这四个那么普通的字给我的震惊,当真是难以形容,我陡地直跳了起来。那山洞并不是很高,我一跳了起来,头就重重撞在山洞顶上,可是我也不觉得疼痛!

山洞中那家伙,竟然自称柏莱,这是甚么意思?我一跳起来之后,立时落地,望著山洞深处,只是喘著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声音继续从山洞内传来:“卫先生,事情的确是怪了一点,但是尊夫人说,你连再怪异的事也可以接受!”

我定了定神,仍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

我在尼泊尔见过柏莱,第一次,他半腐烂;第二次,简直就是一副白骨。而这时,柏莱却就在这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素早就说过:“柏莱回来了!”柏莱回来了,他……他……

我脑中十分混乱,为了尽量使自己轻松些,我吞了一口口水:“希望你的样子不是太骇人!”我在这样说的时候,真怕自山洞的阴暗处,摇摇晃晃走出一具白骨来!

笑声自山洞内传来:“不太骇人,但是也不太好看!”

语音已渐渐传近,我先看到了一个人影。当这个人来到较为光亮处之际,我已经可以将他看得清清楚楚!当然不是一具白骨,是一个人,而且我一看之下,就可以肯定那是一个黑军族的印第安土人,脸上有著红、棕的铃纹,样子看来有点滑稽。

我忙问白素道:“开甚么玩笑,这是一个土人!”

“土人”又向前走来,一直来到我的身前:“卫先生,你几时见过一个黑军族的土人会讲这样流利的英语?我是柏莱!”

刚才,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时,我又不由自主,坐了下来。那“土人”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目光炯炯地望著我。的确,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都不是一个寻常的土人。但是要我接受他是柏莱,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我和他对望著,大家都不出声。白素在我身后道:“你一定想不到发生了甚么事  ”

我心中陡地一震,反手向后摆了一摆,阻止白素往下说去,直盯著那土人:“柏莱,你不是要回去么?为甚么会来到这里?”

那“土人”的脸上,现出了十分悲哀的神情来:“是的,我想回去,可是不知是少了甚么的帮助,或是甚么地方出了差错,我来到了这里。”

我又道:“你和辛尼的那个梦  ”

那“土人”陡地现出十分兴奋的神情来,叫道:“原来你见过辛尼了!那太好了,他对你说了那个梦?你如果已经知道,对了解整件事,就容易得多!”

这时,我和那“土人”两人的对话,听在任何不明来龙去脉的人耳中,都会莫名其妙,白素也不例外:“天,你们在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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