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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有九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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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里的阳光,温和灿烂,金灿灿的洒下来,慷慨耀眼,感受不到窗外刺骨的寒风,连带心里都暖洋洋的。

    顾九思眯着有些疼痛眼睛努力去看太阳,看太阳带着温暖穿过玻璃,迈着轻盈的舞步缠绕,慢慢伸出手去想要去抓金色的光线,陈慕白走出办公室刚要张口说什么,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硬生生的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他只觉得眼前的情景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答案就在脑中,可他却怎么都抓不住。

    陈慕白也只是看了几秒钟,很快便回了办公室。

    顾九思是被脚步声惊醒的,她才回神就看到江圣卓慢悠悠的走进来。她刚想站起来就看到江圣卓一脸不怀好意的冲她挥挥手,然后指着陈慕白的办公室说,“你忙你的,我找陈三儿。”

    说完就推开陈慕白的办公室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江圣卓和陈慕白从小就打打闹闹,两个眉眼精致漂亮到让人嫉妒的男孩子就算是打架也是极养眼的,所以没人当真,而江陈终极矛盾爆发的导火索是,陈慕白的一个远房堂姐嫁给了江圣卓的远房小叔,尤记得那天的情形是这样的:

    陈慕白:“姐,姐夫。”

    江圣卓:“小叔,小婶婶。”

    某堂姐某小叔笑眯眯的应着,谁知下一秒竟变成这样。

    陈慕白:“江小四,你小叔娶了我堂姐,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舅舅?”

    江圣卓立刻抬脚去踹他,“滚!”

    陈慕白被踹了一脚恼羞成怒,“江圣卓,你大爷!”

    江圣卓乐了,“嘿嘿,我们家老头儿是长子,我没大爷!”

    陈慕白:“……”

    从此之后如下场景便不停的上演。

    陈慕白:“江小四,叫舅舅!”

    江圣卓:“滚!”

    陈慕白:“叫舅舅!”

    江圣卓:“滚!”

    ……

    两个人一路打打闹闹,长大以后虽然知道收敛,不再像小时候一样见面就掐,却也总是吹胡子瞪眼睛的看对方不顺眼,外人皆知,陈家的三少和江家的四少是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

    前不久,江圣卓心尖儿上的人乔乐曦被“前女友”孟莱耍手段逼走,而孟莱转身便上了陈铭墨的床,江圣卓心里有气,却碍着陈铭墨奈何不了她,所谓父债子偿,便有事儿没事儿的跑到陈慕白这里恶心他,找他出气。

    果然,江圣卓才进了陈慕白办公室两分钟,顾九思就听到里面的动静大了起来。

第9章 世家的肮脏() 
江圣卓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问办公桌后的陈慕白,“陈三儿啊,你说,按理呢,你该叫孟莱一声小妈,以我和孟莱的瓜葛,你怎么着都得叫我一声小爸吧?”

    陈慕白正忙得焦头烂额,听到这里火一下子冒了上来,拿起手边的文件夹就朝江圣卓扔了过去,“滚!”

    江圣卓偏偏身子躲开袭击,看到陈慕白气急败坏的样子终于报了“舅舅”之仇,心满意足的笑嘻嘻的离开了。

    顾九思通过半掩的门看进去,陈慕白正心平气和的埋着头认真的看着什么,似乎刚才发火的人根本不是他。顾九思忽然有种感觉,也许,陈慕白方才并没有生气,他只是为了让江圣卓好受一些,而又不好直说,似乎只能用这种方式。

    顾九思在心里鄙视他,当真是别扭又幼稚。

    江圣卓,乔乐曦和孟莱的瓜葛,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自从乔乐曦走了之后,江圣卓的变化她也是看在眼里,眼看着心爱的人远走异国,他却什么都不能做,那种滋味不好受吧。

    顾九思又抬头看了眼陈慕白,也许,他并没有那么讨厌江圣卓。也许,江圣卓并不怪他。

    几天下来,陈慕白终于说服了美国那边的投资者,他也终于松了口气,于是又开始折腾,刚刚过了四点,就嚷嚷着要回陈家老宅吃晚饭。

    顾九思和陈静康交换了个眼神,去吃饭是假,去找陈老和孟莱的不自在是真。

    每次江圣卓来恶心完他,他就会紧接着去恶心那两个始作俑者,半点亏都不吃。

    顾九思在心里叹了口气,陈铭墨交给她的任务她还没完成,别说认识了,现在陈慕白大概连舒画是谁都不知道,今天去陈家,陈铭墨势必是要问她,到时候她该怎么回答?

    顾九思琢磨了一路也没琢磨出什么名堂,回神的时候车已经到了陈家老宅门口了。

    顾九思每次来都是走侧门或者后门,只有跟着陈慕白来的时候才会走正门,景致果然不一样。

    前院的厅前有一架紫藤,花开的时候应该会很漂亮,现在只剩下干枯的枝叶。

    陈慕白走着走着忽然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顾九思,漆黑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嘲讽,半晌才开口,“你没来过这边?按理说这里你来的比我勤啊。”

    顾九思垂着眼睛呼出口气,他就是要让她难堪。正是下午忙碌的时间,小院里不时有警卫员和管家佣人经过,就连旁边站着的陈静康都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去东瞧西看。

    她知道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吃里扒外的人,都在心里嘲笑她看不起她,可她只能忍着。

    他偏偏还时不时的说出这种带刺的话来提醒她。

    他说的没错,陈铭墨是经常叫她到这里,或者问陈慕白最近的行踪,或者是让她做什么。她也并不是知无不言,她知道她要在陈铭墨和陈慕白之间找到平衡点,如果一边倒早晚会出事,可夹缝生存哪有那么轻松自在?他以为她当真愿意这样?

    陈慕白的冷嘲热讽,陈铭墨嫌她无用,接下来的路她又该怎么走?

    尽管她经常来,可王府花园很大,顾九思很次来基本上都是固定的路线,而且目的地只是东院,其他地方她根本没去过,他又何必说这种话来刺激她呢?

    顾九思突然抬眼看向陈慕白,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倔强而漠然。

    陈慕白挑了挑眉,她的伶牙俐齿他是领教过得,似乎对她无声的反抗很感兴趣。

    陈静康在一旁紧张的看看陈慕白,又看看顾九思,真怕下一秒两个人就拔剑开打,血溅三尺。

    大概陈慕白也没打算继续让她难堪,和她对视了几秒钟婚后便继续往前走,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轻松,“小康子啊,去厨房让他们多做几个我爱吃的菜。”

    陈静康正想从剑拔弩张的氛围中脱身,应了下来一溜烟就跑了。

    陈慕白走到书房门口正准备进门,被警卫员挡了下来,陈慕白一扬眉毛,警卫员便自发的报告。

    “陈老今天去军事基地看军事演习,中午回来便叫了几个人在里面开会,一下午了都没出来过。”

    陈慕白打了个手势,警卫员似乎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让到了一边。陈慕白凑到门边听了几句后神色未变的转身去了旁边的花厅里喝茶。

    顾九思不知道陈慕白听到了什么,从他坐下之后便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眉目沉静的出神。

    顾九思默默的站在旁边。

    直到听到吱嘎一声书房的门响起,随后便是错杂的脚步声,他又等了一会儿才收起刚才的神色伸手去端茶杯。

    直到一轻一重两道脚步声移动到了花厅门口时陈慕白才缓缓开口,“扬子江中水,蒙顶山上茶。蒙顶甘露本是佳饮,又千里迢迢的引了扬子江的水来,陈老真是会享受啊,当真是不知节俭为何物。”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挽着陈铭墨走了进来。

    顾九思轻轻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倒是陈慕白没有一丝对长辈的尊重,慵懒的歪在沙发上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那个年轻女子。

    不过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陈铭墨没理会他的调侃,“有得喝你就喝,哪来那么多废话。”

    等两个人坐下后陈慕白开口,“这就是你的新宠?”

    陈铭墨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的说话风格,不见动怒,只是语气平常的做介绍,“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孟莱,陈慕白。”

    陈铭墨是那种看上去很阴的人,他随随便便看人一眼,就会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可陈慕白似乎自带屏蔽系统,一点感觉都没有,依旧痞痞的坐着。

    孟莱乖乖巧巧的打招呼,“三少爷。”

    陈慕白又看了孟莱几眼,那眼神怎么都不像是继子看继母的眼神,转头去问陈铭墨,“您说,我该叫她什么?”

    顾九思在心里一激叹了口气,陈慕白果然是来找茬的。

    她看了看眼前的女孩,长得很不错,看上去温柔可人,虽然得到了陈铭墨的认可,却一点都没有盛气凌人的骄纵,不过能站在陈铭墨身边的女人,自然不会如她外表那般人畜无害。

    陈铭墨喝了口茶,“虽然你们年纪差不多,可辈分在那里,该叫什么叫什么。”

    陈慕白一脸犹豫,“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您二位的关系受法律保护吗?如果不受法律保护,您曾经有过那么多女宠,我实在不知道妈这个字前面的数字是几。”

    孟莱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绿。

    陈铭墨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到桌上,杯中的茶水溅了出来,“放肆!”

    陈慕白倒是一丁点也没被吓住,“这就听不下去了?外面说的可比这难听多了。当然您肯定是听不着的,谁敢当着您的面说啊,不过您不在的时候那就不好说了,要不我把听到的说给您听听,让您高兴一下?”

    陈铭墨正要发作,警卫员进来说晚饭准备好了。

    大概是陈慕白难得回家吃饭,陈铭墨不愿意父子俩闹得太僵,便摆摆手作罢,“行了,先去吃饭吧,九思也一起去。”

    陈家家教一向严格,吃饭的时候没有人说话,只剩下偶尔瓷器碰撞的声音。

    顾九思心不在焉的走过场,陈慕白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在出声的同时,筷子掉落到了地上。

    “帮我捡一下。”

    顾九思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他的样子根本就像是知道筷子会掉下去一样。

    她弯腰下去捡筷子,然后僵硬着身体直起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慕白。

    陈慕白冲她笑了笑,拿过佣人送过来的新筷子继续吃饭。

    顾九思却再也无心吃饭,果然又上了鬼子的当了!她大概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或者是陈慕白故意让她看到的。

    这种世家,在光鲜亮丽的表面下,多得是糜烂肮脏。

    桌上一切如常,桌下却春光乍泄,继子和继母的腿早已纠缠在了一起。

    顾九思忘了,陈慕白是个百无禁忌的主儿,年轻后妈与继子之前的忌讳他根本不在乎,乱/伦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他就是这么阴暗,他是黑夜里的撒旦,他不怕下地狱,他要拉着所有人陪他下地狱。

    顾九思忍不住又看了陈慕白一眼,他神色没有半点异常。

    顾九思又看了眼孟莱,显然这位并没有陈慕白的演技好,小脸微红,似乎是沉浸在甜蜜恋爱中的小女孩,却不知那是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是,陈慕白比起陈铭墨来年轻,俊美,他主动示好,没有女人会拒绝。

    又或许她更是个中高手,打算父亲儿子通吃?

    顾九思小心翼翼的看了陈铭墨一眼,却看不出什么,陈铭墨在政坛沉浮几十年,也就练就了心有惊涛而面无波澜的本领,就算他察觉到,脸上也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他是打算默许了?

    顾九思只觉得头疼,侯门深似海,她根本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顾九思回神的时候就看到陈慕白在瞪她,眼里的寒冰如同飞刀一样向她飞来。

    她心里一惊,他是怕她会向陈老告状?

    他想多了,她不是多事儿的人,她自然之道什么叫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种事儿她向来有多远躲多远,更何况她根本说不出口。

    她忽然觉得陈铭墨有些可悲,英雄迟暮,被身边的亲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真是可怜又可悲。

    正当顾九思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在陈慕白的飞刀之下时,陈铭墨的声音缓缓响起。

    “不要对你大哥打压的太厉害了。”

    陈慕白极不屑的哼了一声,“我们斗得越厉害,您不是越开心吗?”

    陈铭墨缓缓放下筷子,“现在你还根基未稳,不是翻脸的时候,董家势力不容小觑,还有陈慕昭,他们哪个是善茬?陈家还有那么多长辈在,他们现在是忌惮着我,如果我不在了,你觉得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陈慕白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没本事的人才会靠女人。”

    陈铭墨刚才压下去的火又冒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铭墨当年能做上掌门人的位置,除了自己的手段外,陈慕云母亲的娘家董家也是出了不少力,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头刺。

    “哦”,陈慕白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又不是说您,您激动什么。”

    说完又拿筷子戳着碗里的白米饭,状似无意的问,“这水放多了吧?您喜欢吃软饭?”

    陈铭墨彻底被惹怒,啪一声扔下筷子,“滚出去!”

    正巧陈慕云正走进来,听到这句吓了一跳,一脸懵懂,“爸……我怎么了……”

    陈慕白支着额头闷闷的笑出来。

    陈铭墨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开口,“没说你!”

    陈慕云往餐桌上看了看,似乎明白了什么,瞬间就变了脸,“哟,没说我?那就是慕少又惹您生气了?”

    陈慕白向来是不屑于和这个所谓的大哥说话,扔了筷子就要走人。

    陈慕云似乎想要拦住,被陈慕白一个眼神吓了回去。这个男人除了母亲家的那点势力简直是一无是处,怕是连孟莱那个女人都斗不过。

    陈慕白走了几步忽然转身问,“对了,您刚才说的那事儿什么时候执行啊?”

    陈铭墨怒气未消,“什么事儿?”

    陈慕白顿了一顿,“就是您不在了那事儿啊。”

    陈铭墨才拿起的筷子又扔了出去,“滚!”

    陈老爷子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指着门口全身直哆嗦。

    陈慕白转过头慢悠悠的往门口踱步,懒懒的开口,“抓紧啊,我等了很久了。”

第10章 不安() 
晚饭过后陈铭墨果然把顾九思叫到了书房。

    顾九思以为他会问舒画的事情,谁知陈铭墨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过几天慕白会带你去个牌局,到时候你要让他输,你可是昔日赌王的女儿,应该办得到吧?”

    顾九思听到赌王两个字的时候身体陡然颤了一下,失态也只是一瞬,她很快恢复平静。

    所谓的牌局并不是普普通通的牌局,四个人坐在一起,谁赢了那个位置就是哪一边的,赢的人就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去坐那个位置。这些年顾九思跟在陈慕白身边在牌局上见证了很多人的升迁落马。而带她去的目的就是确保陈慕白能赢。顾九思的牌打得好很少有人知道,她从不张扬,每次坐在陈慕白身边充当一个女伴的角色,在关键时刻不动声色的提醒陈慕白。两个人在牌桌上极有默契。

    更没有人知道她是当年那位名噪一时的赌王的女儿。

    其实陈慕白的牌打得也不错,他打牌很稳,牌桌最能检验性格,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很沉得住气,可是该出手时却又一点儿都不含糊。

    别的方面顾九思或许比不上,可是牌桌上却没人是顾九思的对手,她几乎知道对面三个人每个人都有什么牌,该出什么,出不同的牌会有什么结果,她一清二楚。这也是她父亲从小训练她的结果。

    总算她对陈慕白和陈铭墨而言,是有用的,有用就不会被放弃,她就是安全的。

    只是……顾九思有点儿不明白。

    陈铭墨大概感觉到了顾九思的不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顾九思垂着眼睛摇了摇头。

    陈铭墨好像心情很不错,继续问,“你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摆自己儿子一道?”

    顾九思踟蹰半晌,还是问出了口,“我不明白,慕少是您看重的接班人,您为什么每每在关键时刻要让他停滞不前。”

    陈铭墨忽然笑了,“你会明白的。”

    一直到顾九思离开书房,陈铭墨都没有提起舒画的事情,不知道是他对顾九思很放心根本并不需要过问,还是他已经对顾九思彻底放弃另寻了他法,又或许这是陈铭墨最高明的地方,他越是不提,对方就越是惶恐,越会尽快办好。

    顾九思敛了眉目从书房出来,心里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这是件小事儿,陈铭墨没必要非得当面吩咐她,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可以了,他特意叫她到书房就为了这个?

    顾九思走出去很远回神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起了大雪,地上早就落满了一层,还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她不知道陈慕白去了哪儿,今夜还打不打算回去,只能顺着小路去找。

    王府花园很大,顾九思的方向感又差,她在园子里绕来绕去就有些迷糊了。走过一座假山好像看到了什么,脸色一白赶紧退了两步,躲到了假山后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陈慕白正笑着和孟莱说着什么,陈静康站在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作透明状。

    陈慕白精致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柔和,连带着那笑容都带着暖意,有那么一瞬间顾九思觉得大概陈慕白是真的对孟莱一见钟情。

    “这后妈和继子的戏码,口味可真够重的,是不是?”

    顾九思正想的出神,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男声,滚烫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陌生而危险的男性气息把她吓了一跳,猛地躲开转头去看。

    谁知陈慕云竟然不依不饶的继续凑上来,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顾九思,你刚来陈家的时候还是个黄毛丫头,这两年真是越长越有味道了。”

    边说边往顾九思的胸前瞧,似乎能隔着厚重的冬衣看到什么,意图显而易见。他身边多得是投怀送抱的女人,女人太主动了时间久了便让人觉得乏味,顾九思这种冷艳的他倒是越来越感兴趣,越得不到就越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顾九思冷着脸看向别处,“大少爷请自重。”

    陈慕云丝毫没在意顾九思的态度,哈哈笑了起来,“自重这两个字在陈家压根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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