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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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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下一瞬……他两眼一翻。

    新月小心拿下这人手里的短刀,而后向谢姜打了个手势。

    谢姜朝外指指,用口型说道:“……去……别让外头那个跑了。”说了这个,看新月仿似理解了意思,她又扭脸看北斗,依然用口型下令:“……拖了这个绑起来。”

    三人指挥也罢,动手打人绑人也好……

    依然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一墙之隔的天字第一房。

    天字第一房里也是没有点灯。

    留白贴着墙壁,凝神屏气听了半天,除了刚才有人进屋时一声“哎呀”,又一声“咣当”,再有两个男子说话,始终没有听见有女音。

    他便回身看了自家主子,一脸困惑道:“主上……那边儿始终没有妇人开口。”

    萧仪曲指在桌子上叩了叩,数声之后,皱眉问:“泼墨不是将茶换了么?”

    “换了。”

    留白答了这句,想了想,便又低声解释“狼耳下过了迷药,曾往柜子里去找瓷杯。泼墨便趁机将茶壶调了包,过后又盯着他将茶送去隔壁,直等小丫头关了门才离开。”

    亲眼见匪徒下药,又亲手将药茶换成蜜水……再一直盯着送到地方……那现下隔壁无声无息,仿佛谢姜主仆都着了道儿。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萧仪思忖良久,仍旧云里雾里想不明白,不由眉头一皱,抬了手去揉额角。

    眼见主子脸色不大好看,留白道:“不如卑职潜去隔壁,到时一看便知。”

    “……不能去。”

    萧仪放下手,苦笑道:“九夫人心思高深莫测,万一她有什么盘算,而你进去恰坏了她的事儿,介时是救人还是害人,反倒说不清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留白抬手揪揪鼻子,哝哝道:“咱们只能等着么?”

    萧仪吁了口闷气,道:“只能等等看……”

    既然等着,留白便又弯下腰来,将耳朵贴到墙上。

    隔壁房里仍然一片静寂。

    廊檐外雨势随着风势,哗哗沙沙,一时急一时缓……

    又过了片刻,迥廊拐角处人影子一恍,掌柜伙同个魁梧的壮汉,迈步转过来。

    走了两步,壮汉指了前头,压下嗓子道:“烹哥……他四个从进去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出来。”

    掌柜听了便骂:“混帐东西,就算那小娘子貌美,要紧关头,怎么还只顾着胡闹。”说了这话,扭脸一瞪魁梧大汉:“你去……拿了东西咱走。”

    魁梧汉子抬手摸了下巴,为难道:“咱不管他们了么?”

    掌柜嘿嘿狞笑出声,末了声音嘠然一止,咬牙道:“……张氏兄弟连同姓李的,向来对我只口服心不服。反正我说了也不听,咱只拿了东西走人便是。”

    魁梧汉子垂了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掌柜便抬脚踢他,催促道:“快去!”

    两人只以为前头四个汉子不出来,是在屋里昏天胡地找乐子,因此上谁也没有注意屋子里有些异常。

    PS:其实第17章,留白安排房间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泄露了哒……天字二……〇〇。,!。请

第20章 套中套套中一窝() 
魁梧汉子走到门口,伸脖子向里看了看,见里头一团漆黑。

    他便又往里走了几步,抬手去掀珠帘子。

    只他刚掀开,珠帘子“哗啦”一声,新月急窜出来,一手搭上去捂嘴,另只手化掌为刀,在这人耳廊下狠狠一劈。

    汉子来不及叫喊出声,便晃了几晃,闷声便倒。

    新月轻巧巧抬手接住,转身便两手从背后挟了这人掖下,拖去内室。

    这边北斗跑过来,拿了早撕好的布帕子堵了这人的嘴,新月又拿了绳子将这人四马吊蹄,手脚都捆了个结实……

    两人将一切作妥贴,北斗回头看了榻上,做了口型问:“夫人……还干嘛?”

    谢姜指指窗外,仍旧做口型道:“别急……外面还有一个领头儿……。”

    既然还有一个……

    北斗扭脸朝新月递了个眼色,两人便一个拎着这人衣襟,一个抓住这人两只脚脖子,便如法泡制,往床榻底下拖……

    只她俩刚拖了人走到床榻边儿,掌柜的在外头等了好大一会儿,见魁梧汉子也是一去不返,忍不住也抬脚进了屋子。

    甫一进来,掌柜看见珠帘子悠来荡去,且帘子后头有人弯腰躬背,仿似正抱了个人往床榻上放。

    掌柜便皱了眉问:“赖狗儿……东西到手了?”

    新月身形五大三粗,与魁梧汉子相类,掌柜嘴里问着,便掀了帘子去拍她:“赖狗儿……怎么不说话?”

    只他爪子刚搭上去,不妨新月左肘向后一杵,同时蓦地回身……短刀刀尖儿在他喉前一抵,小声道:“别出声。”

    前胸挨了一肘子,掌柜的差点背过气去,没有反应过来,喉咙底下又抵了把寒浸浸的短刀。

    掌柜连连挤弄眼皮子,故做镇定,沉声道:“莫乱来,店里尽是我的人。若是我伤了,你们一样跑不掉。”

    听出来他色厉内荏,谢姜扭了小脸向韩嬷嬷使个眼色。

    韩嬷嬷闷声不响,从怀里掏出一根蜡烛,一枚火折子,轻轻一摇,点了蜡烛,在榻边桌子上竖好了。

    谢姜便在榻上坐了,弹弹袖口问:“店里尽是你的人?那你是什么人?”

    蜡烛一亮……

    情形急转直下,掌柜的万万没想到,谢姜……老妇人……两个小丫头还好好的。且自己转眼间成了这些人的砎下囚……

    掌柜一时目瞪口呆,呆了半晌,忍不住望了几人问:“你们没有喝茶?”

    谢姜撇开这个,又问:“刚才听见你问东西到手了没有……你们来找什么东西?”

    掌柜听她这么问,干脆低下头,只当没有听见。

    这伙人做事穷凶极恶,不是抢便是偷,看起来全然没有半点儿道理顾忌可言,谢姜原也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招供。

    谢姜抬眸看了眼北斗道:“出去看看。”

    北斗早急的发慌,这会儿得了话,忙不迭掀开帘子窜出去。

    谢姜便倚了绒枕,眼睑半眯半睁,只拿了眼看掌柜。

    她上下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掌柜的一时毛骨悚然。

    这会儿风势大了,前头只是有风顺了窗棂子吹进来,而内室后头的卧窗,却是被雨滴子打的“噼啪”作响。

    谢姜眯了眼不开口,韩嬷嬷便站在榻沿儿,两手往袖子里一拢,随着自家主子,不错眼珠的盯看掌柜。

    内室里只有雨滴子打了窗棂“噼噼啪啪”,一阵紧似一阵。

    过了半刻,外间房门“吱呀”一响,随后又响起来细微闩门声。

    北斗闩好门,便一溜小跑进了内室。只她进来不忙着回话,先朝掌柜翻了个鄙视的小白眼,再转过来对上谢姜时,便一脸喜滋滋地,道:“夫人,店里还有七个贼人,现乌七乌十二已尽数擒获。”

    尽数擒了最好,这样就不会有漏网者逃走报信儿。

    谢姜转眸看了掌柜,缓缓道:“这回听清了?”

    手下一伙子人全军覆没,掌柜脸上露出几丝儿惶恐。只是看见她几个,除了老妇人便是小妇人,脸上的惶恐一变,转眼间嘴角下撇,又成了阴阴冷笑。

    掌柜撇着嘴巴,只拿眼看了几人,阴阴冷笑。

    谢姜漫不经心,向北斗微微一抬下巴。

    小丫头早磨拳搓掌等着这一刻,二话不说便掏衣襟,眨眼间呼呼啦啦掏出来一堆。

    北斗使衣裳兜了大堆药丸,右手在里头扒拉扒拉,捡出来颗豆粒大的黑药丸子,喜滋滋道:“这个是我用断肠草沬混了脚皮泥……指甲垢……耳屎……鼻涕捏地……你先吃它罢。”

    初时她掏药,掌柜还一脸瞧不上眼的鄙夷乎……

    只她往底下说一样,掌柜的脸色便黑下来一分,等她捏了药丸子凑过去,这人已是出了满头汗。

    北斗哪管他出不出汗,只顾捏了药丸子,急不可待催促新月:“捏开捏开!叫他尝尝味道好不好……”

    新月拇食两指捏了掌柜下颌,待北斗将药丸子撂他嘴里,便托了他下颌向下一掰,瞬间又向上一推……

    “喀叭”一声,掌柜身不由已,将药丸子吞了下去。

    这会儿谢姜也不问掌柜什么话,只扭脸问北斗:“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拿出来试试。”

    都试试?

    哎哟!

    “还是夫人好……夫人待奴婢真是……哎!太好了!”

    北斗刹时眉开眼笑,忙不迭伸了右手往左手里去捡

    小丫头捡了片刻,又捡了颗米粒大的红药丸子,显摆似的捏了,朝屋子里几人晃了晃,道:“这颗是那回屋里进了头癞蛤蟆,奴婢本想着等它吐了涎水,到时候做几颗解热毒的药,只是这蛤蟆太懒,奴婢只好将它剥了……。”

    剥了……不言而喻,红药丸子是长满脓疮的蛤蟆皮做的。

    先不说这种东西吃下去有毒没有,单凭它皮上无以计数的脓疙瘩,只想一想便让人做呕。

    掌柜一时脸色泛青,只翻了眼皮子,狠狠瞪了新月,再转回去瞪谢姜。

    北斗凑上去,“啪!”在他脸上来了一巴掌,道:“敢瞪我家夫人……真是找死。”说了这句,万分不舍地将药丸子塞他嘴里,又道:“给你吃真可惜了。”

    新月捏了掌柜下颌,如法炮制。

    只是……既然主子说了都拿出来试试,北斗又怎么会忘了这番。

    小丫头便又捡了一颗白药丸,这颗药丸子有点大:“这颗是茅坑……。”

    她说了半截儿……

    掌柜慌忙扯了嗓子道:“我叫陈烹。”

    谢姜坐起身子,闲闲问:“还有呢?你来找什么东西?你主子是谁?”

    陈烹脸色一变,又抿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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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逼口供北斗下手() 
谢姜眸子向北斗一转……

    看眼色听话音儿,新月自是个中好手,不等北斗喊,她便又捏开陈烹下颌。

    方才胁间挨了一肘子,陈烹全身散了架似的一动不能动,且喉咙下又抵了把寒浸浸的刀尖儿……

    陈烹眼睁睁看着……

    北斗将“茅坑……”那颗白药丸子塞进自家嘴里。

    塞进去这个,北斗斜了眼新月道:“别松手……我还有好吃的。”说着话,小丫头便低了头去捡,这回不是捡了一颗,而是抓出来七八颗。

    北斗拿了七八颗药丸子,一股脑儿往陈烹嘴里塞,且边塞边讲解:“其实这几颗应该有毒药也有解药。不过,毒药是泻药……痒药……还有让人浑身起红疹的,至于解药,大概是治头晕脚软受凉……我忘了,你先吃吃”

    陈烹脸色由红转青,瞬间又成了苍白,只是他嘴巴被新月捏住,想合也合不上,他便使了舌头拼命往外顶,药丸子转瞬掉下来几颗。

    辛辛苦苦倒腾出来的药丸子被这人“糟蹋”……

    北斗刹时竖了眉毛,极快由左手里又抓了颗药丸子,就着陈烹脖领子一拍,未了捏了他领口抖抖,似是将药丸子拍碎了又抖去他身上,气哼哼道:“既然那些个药效慢,不如来点快的。”

    她话音儿不落,陈烹神色一变,陡然张嘴一声大笑……

    再然后……这人左扭右扭,仿似身上爬满了毛虫,只这种虫不咬人不蛰人,爬上去只叫人浑身发痒……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

    陈烹似痛苦似难耐,一张脸铁青扭曲,偏又控制不住咧嘴大笑,且挣扎扭动了身子,往雕花夹墙上连蹭带撞,好似刮下来身上一层皮子才甘心……

    见他这番形状……新月松了刀尖儿。

    谢姜不言不语,只淡淡看。

    过了一会儿,仿似方才吃下去那些个药丸子开始“作祸”,陈烹脸上又是痛苦难当,又是不受控制的啮牙咧嘴……

    谢姜便问:“本夫人知道你找的是人皮画,本夫人只想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制人皮画儿做何用?”

    陈烹肚子里一时剧疼无比,一时如同火烧,偏偏身上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由他骨子里钻进钻出……

    这一刻,他真恨不得死了好……

    陈烹喘息道:“嘿嘿嘿!某此时生不如死,罢了,某……嘿嘿……某确实是……是来找……找画儿……哈哈哈哈……。”

    既然开始吐口……

    谢姜瞟了眼新月。

    新月手上短刀一闪,挑了他耳垂一豁,几滴子血珠溅下来,陈烹身上痒痛登时减了两分。

    新月冷冷道:“放血之法,只能止得半刻。”

    那就是说,半刻之后他还要受苦。

    更何况吃了挘四敲葱┮庖┮皇卑牖岫普也唬坏タ糠叛雇粗寡鳎砩嫌钟卸嗌傺煞牛�

    “罢了,我都说了罢。”

    陈烹脸上变幻半晌,涩声道:“那天制了画后,某便过颖河去对岸嫖伎,哪曾想回来,见画儿丢了。这画儿对上头至关,某……只好找了一帮子交好想法子找回来。”

    制了画后……

    谢姜眸光一闪,细声问:“画儿是你制的?”问过这句话,眼见陈烹脸色一变,她便知道人皮画真是这人所制。

    只是这人相貌痴肥猥琐,老于世故是有几分,要说他有能力胆量屠杀村民,看起来却又不像……

    谢姜便不等他反应,改口又问:“你说这画儿对上头至关,是怎么个法?”

    陈烹神色一滞,脸上随之露出来几分惊慌。41700

    方才这人扛不住承认自己是制画人,随后仿似说漏了嘴,说出来此画对上头至关。往底下再问,这人又面现惊慌,仿佛对上头分外惧怕……

    谢姜眸光一闪,再改了口问:“永祥里村民都去了哪儿?”问了这句,眸光一冷,缓缓又问:“是谁下令屠的村子?”

    她一步一步,一连换了几问。

    且每一问若是陈烹不答,她便随口问下一句……仿佛她只是问问,至于有没有答案,而答案又是什么,她倒不太放在心上。

    陈烹便松了心神,道:“据说除了三十来个青壮皮子好的,当时杀了用,其余那些……另有人带走了。”

    这是答第一问。

    随后陈烹又道:“我去的时候,画笔颜料都已备妥,至于是谁下令屠杀……我真不知道。”

    据谢姜所知,永祥里路边加上山间,共五十多户人家,人口约有一百四十多口。如今三十来个己是死了,剩下那百十口人,若是亲眼看见匪徒的长相,怕亦是凶多吉少。

    只再凶多吉少,杀了也好,带去另外一处也好,百十口人走过,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谢姜心里盘算等会儿传乌七过来,嘴里却问:“什么人带走了村民?”

    反正这些事又不是自己做的,陈烹便道:“那人姓郭,平常匆匆来去,与我们这些人并不打甚交道。再说我整日在楼上制画儿……”

    这人看着像是服了软,事实上绕来绕去,基本上有用的东西没有吐露半点儿。

    窗外夜雨纷飞,打了房顶墙壁,“刷刷沙沙”仿似乱鸦扑翼,又仿佛夜魅悄然靠近。

    谢姜黑幽幽的眼珠盯了陈烹,细声道:“这次我只问一句,你想好了再答。若答不好,或是答的本夫人不满意,你就自求多福罢。”

    听了她这么说,新月眉间一跳,手下短刀刀尖儿挑了陈烹喉咙……向上一斜……

    陈烹忙道:“夫人且问,陈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姜再懒得与这人废话,便直接问:“你上头是什么人?”

    陈烹眨眨小眼,脸上肥肉一挤,勉强挤出来几分笑,道:“夫人……我……我只知道每当选妥了地址,便由张大张二并李秀送我去,再有……我平日便在郊野一处别宛等着,至于别宛在哪,进出时我都被蒙了头脸……至于我由谁掌管,且掌管这人又是什么身份,我……我半点儿不知。”

    这人一脸惊恐惧怕,且说出来的话也是合情合理。乍一听,就像他不仅是被迫,更像是万事不得作主。

    到此……谢姜已知道陈烹是制画人,更知道这人丢了画儿,怕向上头无法交待,这才纠集人手抢劫,抢劫不了,这才在客栈伏局。。,!。请

第22章 见危机萧仪出面() 
由以上这种种迹象来看,谢姜已经大致可以推断出来……

    一:人皮画儿确实。

    二:揣看这些人画儿又偷又抢,费了这么大劲儿,他们背后的主子必定狠毒阴虐,以至于这些凶悍如斯的汉子怕交不了差,这才连三接四想法子下手。

    想了这些,谢姜眉头微挑,抬了眼问陈烹:“照这么说你是被迫的了,只是……在人皮上作画这种技艺,你不可能生来就会的罢。”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陈烹突然直勾勾看了谢姜身后,惊恐失声道:“看……看窗户!”

    谢姜心头一跳,不动声色,顺着他的眼神儿向后瞟了,只见先前关的严严实实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道巴掌宽的缝隙。

    冷风挟裹着雨丝儿,由缝隙间席卷而入。

    屋子里一时榻帐飞舞,珠帘子“喀喀”相荡相撞,桌子上的蜡烛亦是明灭间跳了几跳,“噗”的灭了。

    由明亮忽然转为黑暗,人的眼睛总会有刹那间什么都看不见。

    谢姜也不例外。

    只是她目力本来就异与常人,好似比别人适应过来的快。

    黑暗里……

    谢姜听见门帘处陈烹惊叫道:““窗外有有……有人,有人!”

    随后“扑扑通通”,似乎有人撞住墙或是跌倒了。

    又北斗大叫“老实点,再敢乱动……”

    再来身边韩嬷嬷情急之下,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子,颤了嗓子问:“夫人……”

    谢姜眨了眨眼,拍拍老妇人,待安抚住她,便回头去看后墙上的卧窗。

    雨丝映着外头透进来的微光,便如斜斜垂落的银线……而这会儿窗户“吱呀!”摇晃,已是开了半拉。

    谢姜看着窗户,直觉这不是风刮的。

    刚才绝对是有人推开窗户,趴在外面偷窥。

    只是这人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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