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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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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三素这样说,萧仪脸上略松,想了想,皱眉道:“看她的意思,似乎我等坏了她的好事儿。”

    方才是摇头苦笑,这会儿三素干脆眼睛眉毛挤成了一团,苦了脸,缓缓道:“嗯……她只留乌四赶车,其余几个护侍化明为暗,原本想以身做饵,可惜……我等确实坏了她的好计。”

    石台周围落英缤纷,几片花瓣飘飘荡荡……颇带了几分身不由已的意味。

    萧仪抬手捞起一片,凑到眼前看了,随后嘴角一挑,若有所思道:“她知道自己揣了烫手山芋……行事便会愈发小心,这样子也好。”

    三素撇嘴,拍拍手跳下石台,道:“老衲最见不得人家郎情殷殷,想要又畏首……。”

    他说了一半儿……

    先前微风徐徐,这会儿猛可里卷起来一阵子大风。

    漫天落花纷飞中,有雨滴子“劈劈啪啪”,夹杂其中直散而下。

    两人来不及走避躲闪,肩上身上瞬间湿了一层。

    “又下雨……。”

    三素使手抹了把脸,抬头看看天上,苦笑道:“最厌这谷里雨多,罢了,主上去换衣裳罢……老衲回寺庙。”说罢,转身就走。

    萧仪也是一身尽湿,瞅瞅袍摆上水湿嘀嗒,上头更似溅了泥点子,皱眉想了想,便拔脚去林子深处。

    此时风大雨大,刮的漫天雨丝里挟着花瓣飞舞,三五步之外直是看不见人。

    谢姜与北斗出了木屋,便沿了小路往林子里头走。

    小路曲析蜿蜒,由杏树下延延伸展,直通向杏林深处。

    两人边走,边拿了眼看,待又绕过几株花枝低垂的粉白杏花,北斗看了远处,便拍手雀跃道:“夫人快看……紫杏花!”

    谢姜便顺了她指的方向扭了脸去看,果然见十几丈外零落几株杏树,枝杈低垂,几压到地上,其上花朵挤挤挨挨,直开的艳如紫霞一般。

    “哎呀!真是罕见……。”

    谢姜眸中一亮,忙提了裙摆往跟前跑。

    北斗撒开膀子跑的更快:“夫人看……那边林子里都是这种树。”

    刚才这几株杏树影住了,谢姜没有看清,等跑到树下,搭眼一瞅,这几株花树之后,粗细高矮,直是有千株万株……

    这些树挤在一起,枝桠上的花儿便高低起伏,直是连成了一片花海。

    浓郁的甜香味扑面而来,叫人闻了直是满心舒坦,舒坦到有些懒洋洋……软绵绵……

    谢姜掩嘴打个小呵欠,懒懒指了花林深处,道:“既然来了,进去看看。”

    北斗瞅她眼睛似是有些迷糊,便抬手扶了,笑嘻嘻道:“夫人要犯嗑睡,奴婢扶夫人去。”

    两人便钻枝桠,绕花枝,往里又走了半刻,正看见一株紫杏旁边挤了株粉杏花儿,忽然一阵子急风……

    倾刻之间,雨珠“刷刷啦啦”遍洒而下。

    杏花开的再是稠密,也是挡不住雨点子。两人在树下左躲右躲,正急得没有法子可想,扫眼瞅见前头几块高大的青色岩石。

    岩石嶙峋堆叠,下头凹进去一块,且上头又延出来几块棱角状石块,看起来要是钻将进去,似乎可以略挡一挡。

    “夫人,且去那里躲躲。”

    北斗扯了谢姜跑去岩石下。

    两人在石凹里挤了一会儿,眼看雨势越下越大,并没有半点小下来的意思,北斗便有些犯急,道:“不如夫人在这里等一会儿,奴婢回去拿伞。”

    谢姜心想,此处离木屋不算太近,小丫头跑回去再跑回来,定要耽误不少时间。

    更何况自己身上衣裳也是湿了,不如一起走。

    想了这些,谢姜道:“不用来回跑了,咱俩一起……。”

    只她没有说完,北斗使袖子遮住头,一溜烟儿往外跑,道:“那怎么成,倘是夫人受了凉……只怕嬷嬷要打死奴婢……。”

    北斗介日上窜下跳,腿脚是无比利索,一句话说到末尾,已三窜两窜绕过花树,瞬间失了踪影。

    谢姜只好站在石凹下,看看天色,再看看濛濛雨幕中,杏花纷飞飘零……直是分不清哪里是树,哪里又没有树。

    雨势时疾时缓,过了两刻北斗仍然没有回来。

    再等下去,怕是天都要黑了……

    谢姜想来想去,正没个法子,突然鼻子里一痒,忍不住仰天打了个喷嚏。

    这一声响亮清脆,在沙沙落雨声中显得分外突兀。

    打过喷嚏,谢姜忙低了头掏帕子,只手伸进袖筒子掏了半截儿,耳畔忽然有人叹息一声,悠悠问:“夫人躲在这里,是要与小丫头藏猫猫么?”

    什么藏猫猫?本夫人忙的脚打后脑勺,哪有那份儿闲心!

    谢姜张了嘴刚要反驳,忽然心里打了个机灵,便又止住,抬了眼去看。

    就见萧仪微微俯下身子,嘴角上扬,丹凤眼里似笑非笑,直盯在自家脸上……

    谢姜瞬间颊上发烧,强做镇定道:“本夫人是观景,恰巧碰上下雨……于是……。”

    “于是夫人就藏在石下……某晓得了。”

    萧仪一本正经点了头,而后眸光四处一转,再转过来看了谢姜,淡声问:“现下夫人待要如何?”

    如何个甚呀?

    谢姜眼巴巴瞅着这人……手里那柄油纸伞,只眼巴巴看。

    萧仪心里微叹,脸上却是一派淡然淡定,悠悠道:“夫人想要伞?”

    这不是废话么……

    谢姜两眼看了伞,巴巴点头,道:“等本夫人回去,就着人还给郎君。”

    “依夫人的意思,是要某将伞给夫人,然后某也躲在这下头,等夫人派人还伞。”

    萧仪抬手指指石凹,一本正经说了这些,蓦地又眉头一皱,显得颇为为难,道:“只是……夫人身形娇小,夫人可以躲进去,某却不成……夫人此策不通。”

    随口说一句,这人就某来某去绕出来一大串子,末了再来一句“此策不通”

    谢姜想想可笑,再想想又生气,一时半会儿倒也真想不起来怎么办才合适……

    看她低了头,远山青黛似眉尖儿微蹙……萧仪眸中愉悦之色一闪而过,伸手道:“夫人拿着伞罢。”

    阿弥陀佛!这位终于发善心了!

    谢姜忙伸手接住,只是拿了伞,再想想这人刚才说的话,又觉得不好意思,便道:“不如郎君送本夫人回去……。”

    她只说了半截儿……

    萧仪爽快道:“好!”

    好字儿出口,这人便疾快无比地……探身,一手横过去在谢姜肩上一揽,一手探下去在她腿弯里一托,瞬间便将她连人带伞,打横抱了起来。

    谢姜吓了一跳,手里的油纸伞直是要扔岀去,忙道:“干嘛!”

    “不干嘛……。”

    萧仪脸上一派光风霁月,坦坦荡荡道:“某想到一策,离这里最近的便是杏花坞,某带夫人去那,然后夫人自可拿了伞走人。”

    说罢这些,不等谢姜反应,便穿花丛绕杏树大步而行。

    此时风大雨急,谢姜只能看见周围花瓣翻飞摇曵,似是处身在花团里,且鼻子里又暗香阵阵,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PS:阿姜嗅觉灵敏,这回……终于因为这个吃了亏……】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10章 萧郎君温情难辩() 
分不清东南西北,不代表脑子不好使。

    谢姜刚要发火,转念想起来刚才自己确实说了要这人送。

    只是此“送”非彼“送”,现下乖乖叫这人抱着走,却又万万不能。

    谢姜强做镇定,解释道:“本夫人的意思,不是……这样子,是你打着伞,先送本夫人回木屋,然后……。”

    先前谢姜说话,萧仪脚下只管急走,不答话,两眼更不往怀里看半点儿。

    只是再绕过几?树丛,萧仪忽然唇角一挑,闲闲问:“夫人嗅觉一向敏锐,闻到香味了么?”

    香味?这里花开的铺天匝地,越往深处花香味儿越浓。

    且此时就算下了雨,花朵儿经雨水一打,香味儿非但不减,反倒愈浓愈烈,叫人闻了头晕陶陶,直如醉酒。

    听他这么一问……

    谢姜心里一惊,恍惚间忽然觉得不对,刚张了嘴要问清楚,陡然觉得舌头发僵发木,有些不听使唤。

    其实不单单是舌头发僵。

    萧仪一问,谢姜便抬手扯住他的衣裳前襟,弹腾了腿想要翻身下地。

    只这么一扯一动……她立时便发现,两条手臂也是酸软泛沉,身上软软绵绵更是提不起来半分力气。

    这是着了道儿了……

    这回谢姜不是吓了一跳,而是七八十来跳。跳的心“咚咚呯呯!”直是要从胸腔子里蹦出来。

    萧仪察觉到怀里小人儿停止了挣动,且又因两人衣裳都湿了,此刻身子贴了身子,“呯呯咚咚”的心跳,他一样感觉得出来。

    萧仪眸子里露出几分笑意,温声软语道:“夫人莫怕……某不会趁人之危。”

    身上不能动,舌头不能说话,谢姜脑子里可是清醒。

    不会趁人之危是罢……谢姜勉力扯扯衣襟,待他垂睑看过来,便仰了小脸儿,对他眨眼……

    萧仪似是明白了意思,便闲闲解释:“夫人是闻了花香才这样。这种紫色花儿不是杏花,它叫暗香凝脂。”

    什么乱七八糟的花这样厉害?

    谢姜一怔,怔过来又扯住他……眨眼。

    萧仪又垂睑看下来,淡淡道:“这种花的花粉,是王室贵人专用来对付烈性美人儿的,现下……夫人明白了么?”

    不能喊叫不能挣扎,软绵绵任人摆布欺负……难怪叫什么“凝脂”。

    谢姜心里思忖明白了,便眼睛一眨,颇为艰难地……点点头。

    两人这一番“对答”,萧仪抱着谢姜就又穿过几丛花树。

    再往前走,便是一片竹子围起来的栅栏,栅栏里有幢茅草顶子竹舍。

    萧仪便抱了她径直进屋。

    这间屋里也是铺了厚厚的毡毯。

    萧仪左右看看,先走过去弯腰将谢姜靠了桌子放下,又探身拖了两个大绒枕过来,往她腰后一叠:“夫人且将就将就。”

    现在将就不将就自己又作不得主,谢姜眨眨眼,便身子一斜,老老实实歪在绒枕上。

    见她手里还拖着把油纸伞,萧仪又探身拿了,返过身扔去门外,这才任凭房门大敞,转回来坐了谢姜对面儿。

    两人闲下来……

    谢姜心想……姓萧的是好是歹还不清楚,现下自己身子不能动又不能开口,万一他要是乱来,自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倒不如引他说说话,好拖拖时间,兴许北斗就会找来也说不定……

    想过这些,谢姜便斜了眼珠儿去看萧仪,看他一眼,眼珠儿又向门外林子里一转……

    萧仪看似正襟危坐,其实两眼本来就时时注意了谢姜神色变化。

    这会儿见她黑而大的眼珠儿,忽尔往右,又忽尔往左,宛若琉璃珠子般骨碌骨碌……看起来分外狡黠……

    萧仪不由唇角一扬,忍了笑道:“夫人是问某在林子里穿梭来去,为什么没有事儿,对么?”

    谢姜连连眨眼……

    萧仪心知猜对了,道:“某最初闻见香味时也同夫人一样,此后天天月月闻,闻上两三年……便慢慢习惯了。”

    这算什么回答?

    谢姜听了不由愣住……原以为他有解药或者解救法子,只料不到这人竟然是久闻而习以为常。

    这回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子不动不说话,也等闻习惯了再走。

    谢姜想了想,心头一动,抬眸看了萧仪,便又眨眼……

    萧仪伸了个懒腰,而后才又道:“夫人不用急,要真想解……倒也有法子……。”

    有法子怎么刚才不说?

    谢姜眼中疑惑之色一闪。

    萧仪垂睑叹了口气,再抬眼时,便不看她,只转眸看了门外,喝道:“谁在附近?”

    留白身形一闪,便在房檐下躬身揖礼,道:“主上有何吩咐?”

    萧仪抬手揉了额角,揉了片刻,道:“那个小丫头或是昏在林子里了,你找了送她回去。”

    留白躬身道:“卑职遵命。”说罢,仍如来时一样,身形一闪,刹时没了踪影。

    支开了留白,萧仪便伸手拉开桌子上的小抽匣,由里头拿出个紫擅小木盒来。

    他拿出来了盒子却又不打开,只微阖了眉眼,一手盒盖,曲了另只手的食指,指尖儿“锉锉”在桌面上轻磕。

    谢姜口不能言,又身子不能移动,只好睁大眼,骨碌骨碌看他做这做那,末了又如老僧入定般默默坐了。

    屋外风声呼呼,雨滴子加之沾了雨水的花瓣花苞,打着房顶上的茅草,一时“簌簌沙沙”,连绵不绝。

    竹舍在林子深处,周围这种紫色花树环绕。此时风吹树动,加之水汽蒸腾弥漫,使得屋子里花香味愈发浓烈熏人。

    先前脑子里还清醒,听他“锉锉”敲不几下,谢姜脑子里渐渐有些发浑,过不一会儿,便撑不住垂下眼睫,身不由己睡了过去。

    萧仪这才睁开眼,轻轻绕去谢姜身边,半跪下去,一手伸过去托了她肩膀揽入怀中,另只手将捏了颗药丸,纳入她唇齿之间。

    谢姜仿似睡得沉了,萧仪垂眸看了她片刻,喃喃低唤道:“胭脂……胭脂……。”

    喊过几声,萧仪见谢姜小嘴微张,药丸仍旧抵在贝齿之间,没有半点反应,便叹息道:“非迫得我……胭脂……我怕我忍不住……。”

    说了半句,语声一顿,抬手揣起茶杯喝了一口,而后俯身贴了谢姜小嘴,缓缓将水渡了进去。

    如此渡了两三回,谢姜才喉间一动,咽下了药丸。

    只是……萧仪看她脸颊嫣红,且因方才喂水,一丝水渍顺了嫣红欲滴的小嘴斜斜淌下脖颈……只觉得软玉温香在怀,直是勾魂夺魄……

    屋外风声雨声,击打了房门开开合合,一时“噼啪”作响……

    萧仪神智一醒,眸中露出几分黯然来,喃喃道:“若不是我家国……你早已……早己……。”说了半句,似再也说不出来,只咬牙抱了谢姜,起身出门。

    杏花林边缘。

    谢姜与北斗出去赏花的时候,是刚过午时。

    从午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时辰。

    且此时外面又下起了大雨,韩嬷嬷左等右等仍然不见两人,瞅瞅廊下挂了两把油纸伞,便取下一把撑了去找乌四。

    石屋离木屋约有十来丈远。

    风雨里远近都是一片朦胧,韩嬷嬷沿着小路走到半途,这才看清石屋门板关的严严实实。

    “还没有回来么?这可怎么办才好?”

    韩嬷嬷心里急慌,便干脆走过去拍门,拍了两三下,侧耳听听屋里没有声响,便知道乌四找人送信,真的没有回来。

    谷里人生地不熟,且个个又身份诡异难测,韩嬷嬷不敢再找旁人,便又转回木屋,掩上房门,在屋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第11章 风雨夜两友闲话() 
待转过七八圈,韩嬷嬷听见屋外先是脚步声踏踏到了廊下,须臾,又听得萧仪低声道:“开门,你家夫人回来了。”

    韩嬷嬷听了这声,如同听见天籁之音,忙紧赶上去开门,门扇儿一开,便见萧仪两臂横托了谢姜,低声道:“去铺榻。”

    “夫人这是……。”

    韩嬷嬷说了半截儿,瞄见自家主子半边脸偎在这人怀里,露出来那半边脸颊嫣红如涂脂,且双眼紧闭,仿似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老妇人心里一惊,扶着门扇忘了让开。

    萧仪皱头一眉,侧过身子,拿胳膊肘将门顶的开了些,便托了谢姜进来,道:“放心……你家夫人只是晕了。”

    韩嬷嬷历的事多了,性子早磨的沉稳,陡然一惊之下,便缓过来神儿,又听了这人解释,当下也不多问,转身便回内室,低声道:“郎君随老奴来。”

    待铺好床榻,萧仪也抱了谢姜跟进来,将人往榻上放妥了,方抬眼看了韩嬷嬷,低声道:“你家夫人是被花香熏了,怕是要明早才会醒。”

    花香能将人熏的人事不知?

    韩嬷嬷心里疑惑,脸上不由自主便带出来几分。

    在这小人儿身边服侍的,倒个个都是谨慎性子。

    萧仪眸中闪过几分好笑,直起来腰,拍落衣袖袍摆上的雨水花瓣,道:“嬷嬷想必听过“暗香凝脂”。”

    听他忽然拐弯提起来这番,韩嬷嬷一怔,转而低声问:“郎君是说……那种专给不听话姬人用的花粉?”

    “嬷嬷果然知道,倒省了某再废口舌解释。”

    萧仪点头,而后眸光流转间,一瞟床榻,瞬间又不动声色看向门外,道:“既然嬷嬷知道这种药,想必知道怎么照应你家夫人。”

    这人边说,边踱了步子出了内室。

    “郎君,老奴只知道用冷水……。”

    韩嬷嬷反应过来,便急步撵出门外,箫仪己是下了木阶,而后紫衫闪了几闪,转瞬便被花丛挡住了。

    “老奴只知道用冷水洗澡……略缓……可是夫人能用冷水洗澡么?”

    韩嬷嬷在廊下嘟嘟哝哝,转瞬间又想起来自家主子,便急忙转身回来。

    待进屋又回身掩上房门,韩嬷嬷站在门后想了一会儿,便从门口雕花盆架子上拿了铜盆,打开门去廊下接了半盆子雨水。

    待老妇人揣水进去内室,瞅着榻前有张小木桌,便将盆子放上,而后由袖中掏了帕子在水里浸了。

    在盆里洗了帕子,韩嬷嬷也不拧,只湿嗒嗒一叠,搭在谢姜额头上。

    谢姜正热的受不住,朦胧中察觉到额上一丝丝凉意,便脖子扭了几扭,嘟哝道:“再来……。”

    韩嬷嬷吓了一跳,不是说但凡沾上这种药粉,便口不能语身子不能动,怎么自家主子还能说话?

    “夫人……舒服些了么?”

    韩嬷嬷心里疑惑,拧眉想想,便探下身子,一手去摸谢姜脸颊,一手去掀被子。

    谢姜颊上微红,且触手处微烫,又被子底下,外裳裙裾,穿的妥妥贴贴,甚而早起韩嬷嬷慌乱之中扣翻的玉绊,仍然原样儿。

    “这是怎么……难道已经解了?或是压拫儿不是熏了那种花粉?”

    韩嬷嬷皱眉想了半晌,仍想不出个所以然,便仍掖好被子,抬手将谢姜额上的帕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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