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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危修仙门派考察报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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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条金属的河流立即过来迎接它们的主人,它们争先恐后地将埋在地板和墙壁上的倒霉家伙们推开,然后在乌吉达的面前现砌出一条崭新的道路来。那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啊!最中央留给她行走的地方都是像丝绸般平整光辉的黄金,在她的左右两侧,灿烂的白银和青铜一个接一个扭成了成千上万华丽的雕塑,她第一个看到的是一株银制的柳树,上面的每一片叶子都是比蝉翼更轻薄的青铜,黄金做成的鸟儿栩栩如生地落在枝头上,它们的每一根羽毛都是纯金,而眼睛是红宝石,它们的歌声美妙如铃。柳树旁是一条青铜的长凳,每一个凳脚上都装饰着一幅由黄金和白银组成的浮雕画,她能在一个凳脚上看到一个由七十棵果树组成的果园,白银制成的农妇爬在黄金的果树上摘取宝石果子,她的孩子们馋涎欲滴地在树下等待,一群黄金制成的小鸡在树丛中觅食,而一个蹑手蹑脚的小偷正趁着这欢乐一幕偷偷摸摸向树丛深处的谷仓走去。

    或许是她在这幅画上多看了一眼的缘故,下一个由金属河流塑造的风景就是一座真正的金属果园,刚才青铜长凳浮雕画上的每一棵果树都长到了一丈那么高,在不存在的微风中轻轻摇曳,那些珍珠、翠玉、冰髓、琥珀、象牙、猫眼等宝石制成的累累果实悬挂在纯金的树叶中,多如河中之砂。炽热的能熔化深渊玄铁的金属河流在这些金属果树之中就像真正的灌溉渠一样蜿蜒波折,流遍整个果园,银制的母鸭领着一群小鸭嘎嘎作响地在灌溉渠里游来游去。

    乌吉达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这些果树,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空旷得令人不适的地方,她也见到了一个果园。

    她向一棵果树伸出了小手,那棵果树立即殷勤地弯下,将一个碗大的石榴石果实垂到了她的手里。

    乌吉达抓着那果实,她的记忆愈发清晰了起来,她想起了她的父亲,她的母亲,她的族人,教导她的大祭司,还有……那个奇怪的假夷人,现在她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她也清楚明了地知道了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在祭司们喜悦地赞美古鲁大神的鼓声、铃声和祈祷声中他们实际迎接来的是什么东西,他们又是怎样陷入了可怕的阴谋,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妖术的活祭品。

    奇怪的是,她在这一切幻梦的中心,在充斥着整个深渊、连熔岩宫殿都不能完全屏蔽的恶意窥视之中,仿佛又遇到了那个她曾经想要一心抓回去当陪嫁丫头的山外人小姑娘,那个人形的彭卡拉。

    她的样子和之前变了许多,她不再穿着破衣烂衫,头发和肌肤都润泽了,只有她的目光还跟之前一样坚定。

    红色的石榴石在她的手中猛烈地放出了光芒。

    整座熔岩宫殿都在这光芒的照射下隆隆地震动了起来。

    “时候到了!”一个能令她的血液结冰的声音在她的血脉之中响了起来,而她的每一根头发都在热切地回应着,随后,她就失去了记忆,直到她在芳杏堂的空房中醒了过来。

    “仙官正带人修复城墙。”一个男孩子的声音清晰有力地在门背后响起,另外一个女孩子则在招呼其他人吃早餐,乌吉达浑浑噩噩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她的房间没有窗户,但是完全不妨碍她看到一根丝带系在她的双腕上。

    她的脚上,也缚着同样的丝带,打结的地方贴着一张用朱砂涂抹过的黄纸。

    那不是普通的黄纸,她现在能感受到朱砂上附着的热力会在她设法扯下来的时候焚烧她的手腕和脚腕,然而……她一把撕下了它们,明亮的火焰瞬间在她的脚腕上升起,那本是足以将她化为火炬的,但是,乌吉达甚至不用向古鲁大神祈祷,只凭意念就将火焰的热力吸尽了。

    任何人,都不该和深渊归来者作对。

第二十九章 boom() 
奇云峰上的生活对于那些没有重要职司的人们来说是悠闲惬意的,对于服役于蒲云间的仆人们而言更是如此,蒲云间是为整个奇云峰制造香料的地方,上至年节祭祖时的焚香,下至丫鬟们佩戴的香囊,都由此间出产。制香本身是个烦难的事情,但是在蒲云间,由仙家引来活水,又顺逆如意,缓急由人,在嶙峋山石间推动数百磨香小磨,每个小磨都编有字号,要粗要细,要干要湿,要浸要滤,就是一个生手,只要查了卷宗,按数投料,加之奇云峰上诸般香草无所不有,不像市卖货品质参差不齐,轻轻松松就能研制出凡间老师傅也制作不出的好香来。

    供职于此的仆役们,自然乐得轻松,每日将传来要制的香投下,接着在取香之前就各寻乐子,这里因为捣香喧嚣,所以离肖家族人所居甚远,只要不耽误了取香,也没有旁人来管束他们。这日恰巧一个制香丫鬟的妹子被选为花舞女童,刚刚在小姐们面前献了舞下来,趁难得的闲暇找姐姐玩耍,众人看到,都吵闹着要看“小姐们看的花舞”,立时在分料的敞厅中扫出一块净地来,把开工时拜神的毡条拿来铺上,那个女童推辞再三,盛情难却,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

    只见她头上打了一对小巧可爱的螺髻,满头乌黑油亮的头发上除插了一只振翅欲飞的金蝴蝶外别无它饰,那蝴蝶又做得分外精致,倒好像真是一只蝴蝶落在少女发间一般。上身穿着半袖绣金线杏黄衫儿,袖口倒做成仿佛垂胡袖般紧缩样式,用一根同色丝带系了,在肘侧打一个蝴蝶结子,黄衫底下又穿着一件白缎长袖衫,袖长至腕,袖口十分宽大,舞动起来格外飘逸,下面是一条纯白色的百褶裙子,单看倒还罢了,唯独跳起舞来,众人才看到裙子上这些褶皱忽然如雨丝细密,忽然如鱼鳞伸展,配合着女童的舞姿,竟然硬是能演出金钟花在风雨中摇曳的风姿。

    众人看了她衣饰鲜明,舞姿动人,况且又和女童的姐姐素日要好,当下齐声叫好,纷纷赞道:“如此必定是第一的了!”

    女童尽力跳了一回,下来喝茶时,听到众人夸赞,摆手撅嘴说:“我在席上听姐姐们说……”

    众人本来正热闹开心,听到她提到众小姐的说话,都支了八个耳朵要听她说话,立即安静了,女童正要接下去说时,忽然听到一声凄厉之极的长啸,不似在场众人声音,顿觉毛骨悚然,吓到:“是谁?”众人纷纷笑道:“我们这里都是些隔绝水渠的乱石,想来是石间风响,这左近哪里有人?”女童的姐姐也抚慰道:“附近方圆数里都是捣香场,风行水上,常常怪响好似人声,有吟有叹息,我刚来时,偶尔听见,也被吓了一跳呢!”

    女童刚刚镇定下来,正要再度启唇,就听到两扇门扉轰然作响,这下连大人们也都坐不住了:“动静这么大,若说是砸门,咱们这里的门怕是都要被砸飞,可这声音又不像是在近处,倒是像底下乱石滩传过来的——那里又哪里有什么门?”

    众人这下都顾不上小姐们的八卦了,急忙跑到外头,横竖女童在此,小姐们的八卦待会儿再听也不迟,眼前的怪事先看个究竟——待他们跑到外面一看,个个都惊讶得伸了舌头:“这是哪里来的妖风!”

    只见远远的一团乌压压的黑云,将整个乱石滩都罩满了。

    当时就有两个年少的惊讶道:“这是什么?”“要不要报告管事?”

    正说话间,忽然乌云向前略滚了一滚,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拦阻,就听见雷霆之声轰鸣,竟然连地面都震动起来,蒲云间的七八个人没有防备,一时间全部摔倒在地,正哎哟之声不绝时,就见一道火链般的电光当空闪过,在距离蒲云间众人不过一丈多的空中爆开,炸成无数电火四散开来。

    “不好!走了东西了!”仆役中一个年老的喊了起来:“快寻地方躲避!这地方当不得几下!”

    众仆役都是世代在奇云峰上服役的,一听这话全都心里有数,当时也顾不得身上脸上摔肿的地方了,忙着互相搀扶着往里间躲去,当中又有一个机灵的小伙说:“前日有分派做报信神香的,上头还没领去,我先寻一根点起来……”众人一起称是,他就跑到自己工位去寻那香点。

    马管家这辈子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被他邀到孤梅院的众人中,数他年纪最长,见识最多,虽然肖家不会教他什么仙术,但是经年累月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些东西,一听怪声从梅树上响起,立时丢下东西,拔腿就跑,再不犹豫——奇云峰是什么地方?能在这里撒野的,绝不是什么寻常鸟兽,宁可事后被人取笑,也要先得了眼前性命不可!

    他一口气冲出乱石滩,不管地面乱震,一路跑到蒲云间,看到什物香料撒了一地无人收拾,知道这里众人已经预先避开了,好在他过去偷懒时,也来过蒲云间与人掷骰,明白此处地理布置,喘吁吁地向里间走去,不是他不想往更安全的地方跑,实在是他脚酸腿软,再走不了几步了。

    正往前摸时,忽然腿脚被地上一坨绊了一下,险些一跤,低头一看,登时吓得魂飞天外!

    地上不是别物,正是一个与他相熟的蒲云间小伙儿,就见他躺在地上,双眸紧闭,面带微笑,容颜比往日更艳三分,若不是口中吐出一支黑色灵芝,马管家肯定以为他是喝多了睡着了!当然,现在他肯定不这么以为了,当下连滚带爬地往旁边尽力挪了几步,正好地面一晃,彭地又倒下一件东西,马管家忙碌中也没看是什么东西,正苦于没有家伙,顺手一把抄在手里,定睛一看:“天哪!”

    他摸到手里的不是别的,就是方才于众人面前献舞的女童,女童也是一般面上含笑,口中衔着一支黑色灵芝,这次挨得近了,他分明看到灵芝的伞盖上经了震动,淅淅沥沥地淋下红色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黑芝,这黑色,是……

    “竟然有一个漏网的。”听到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马管家周身三十六万五千根寒毛,根根都竖立了起来,不为别个,为的是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匡头——他前日还与他喝过酒哩!

第三十章 积怨() 
其实,那次与其说是“喝酒”,不如说是“灌酒”,当时老匡头再三苦求他肠胃不好,从来滴酒不沾,情愿代他们跑腿,可马管家向来是个好欺负人的,连主家那些落魄的子弟到了他手里还要凌辱一番,何况他人?立马竖起两只眼睛,将一张长长的马脸拉成了驴脸,敲桌怪叫起来:“好你个老匡头,我好意请你喝酒,你竟然不喝,是不是瞧不起我?当我这个管事是假的?我明儿寻你们管事论一论理,他手下的都比我拿大,他要如何称呼……”

    幸亏老匡头平日为人甚好,是个第一等的老实头,旁人教他帮忙做什么,不管是跑腿还是代替外出投料,总是必允的,在蒲云间人缘甚好,所以当时其他陪坐的人一起都代他求情,好说歹说,拉住了马管家,究竟让他硬灌了老匡头两大钟——第三钟没倒满,老匡头已经到外面吐去了——才罢休,马管家事后还得意洋洋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匡头白长了这么一大把胡子,竟然脸这点礼数都不晓得,你既然在人家手下当差,就有个尊卑之别,别说让你喝酒,就是让你喝刀子,推辞一推辞,不是好人,明儿老祖派你做什么事,你也说肚儿疼不去?”

    席间众人听了这番话也只有唯唯而已,事后就是有些议论,也传不到马管家耳朵里来,他自以为理直气壮,从无向老匡头道歉之想,这次不知怎地,看到老匡头神色与旧日并无不同,他的两条腿肚子不由自主地就哆嗦起来了:“匡大爷!匡祖宗!匡老祖……”

    老匡头嘿嘿一笑:“在马大管家跟前,小的怎敢拿大?幸而天日昭昭,也教我等到了这一日!”说罢,将手一扬。

    马管家哪敢再和他说话,连滚带爬向外逃去,可还没逃出三步,鼻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说来也怪,不过鼻尖闻到这一点香气,怎地突然五脏六腑都立即像自己有了主意一般,争先恐后像要向喉咙涌去?

    这是马管家的最后一个清醒的意识,其实,也很难说他当时是处在清醒的状态中,因为自打他闻到那股子异香时,老匡头种在他身上的东西已经发作了。

    不多时,他的口中也冒出了和其他人口中一模一样的黑色灵芝,老匡头看见了又是嘿嘿一笑:“我便知道,你与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同。”他所说的,自然是马管家时常向人吹嘘他“真正的父亲”是肖家人一事,若马管家真的有什么肖家的仙骨,要对付他还真有点难度,现在一击就倒,可见马管家也是个肉体凡胎,和蒲云间的众仆人一般无二。

    他说完,将整个脑袋连同垂到胸前的白胡子轻轻巧巧地从脖颈上摘了下来,底下露出一张美艳的少女面孔,上面是乌黑透青的一头好发,没有梳发髻,整整齐齐地束在脑后,脸上正当中一个美人尖,两腮如桃花般俏丽,朱唇贝齿间,吐出一条鲜艳的分叉舌头,在空中晃悠了一下:“主人总算发动了!不枉我在此潜伏多年!——可恨等下还要戴着这劳什子!”

    原来,这妖物把华林惹出来的动静,当作了它主人“发动”的信号,其实也不光它这么想,在第一波震动后,奇云峰上好几处地方,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凶手们所想的都是一样——除了它们的主人,还有谁能在世代统领三州的奇云峰上如此胆大妄为?就是有什么作对的仙家,人家也要预先下了战书,双方磋商数次,仙家寿命都长,视时间又与凡人不同,往往七八年后,还打不起来呢,只有它们的主人,与肖家积怨甚深,非要肖家大大地完蛋不可,才不会给肖家拖延求援的时机,必然采取奇袭强攻,所以不是它们的主人,又会是谁?

    若被派遣到蒲云间卧底的是个凡人,很有可能要再等上一等,等到消息明确了方才动手,可是肖家和所有修仙家族一样,内外关防甚严,所用的仆人都是世代在肖家服役的,纵然从峰下娶来新娘,也不能做什么职事,要等到二三代子女,自幼在峰上长大,才会被派遣一些诸如剪裁洒扫之类不要紧的职事,要等到四五代以后,再三考验,才能接近那些比较重要的地方。肖千秋与肖银云最初在对待华林的态度上有分歧,但是在只有“她”的子女才能正式算肖家人的方面上是一致的,这种做法看起来古板守旧,却能阻碍很多不怀好意的事端,凡人中的大户在使用奴仆时也更愿意用知根知底的家生子,鸡鸣村的村民用不起仆人,还把媳妇女儿叫做“外人”,财产不给分毫,何况仙家?

    “主人”哪里等得到那时?再说,凡人的寿命又短、能力又低,所以被派到奇云峰上潜伏的,都是些善于变化的妖物,它们在模拟人态时惟妙惟肖,在思想上就未免差点,而且都与蒲云间的“老匡头”类似,装作仆人挤在仆役堆里受气,憋气日长,久不知肉味,一闻到血腥气,立即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让这帮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妖物们动手杀戮前一刻还在与它们欢笑同乐的同伴时,都是这么想的!你说他们昨日为老匡头说话,为老匡头挡酒?区区几个凡人罢了,也配与我们血云门弟子同吃同坐?傲慢至此,杀死活该!它们就这样怀着复仇的心思和杀戮的渴望,将昔日的同伴们杀得一干二净,然后又用他们的血和内脏,喂养出那黑色的灵芝来!

    乱石滩上的那团黑云依旧在攻击守护蒲云间及后方的一系列建筑的仙术障壁,它一路已经杀死了好几个在孤梅院工作的仆人,但是这哪里够?看这蒲云间的建筑,比它在日又添盖了几间,奇云峰上,又添了不少人口吧?他们是不是都在传说关于它的笑话呢?呵,很快他们就再也笑不出来啦!

    肖在礼慌忙地展开法器,一盏如八仙桌面般大小的青荷叶瞬间将他盛了起来,飞向出事地点——他不是例行执勤的长老之一,可是肖如诗这些日子都在孤梅院!连肖如歌也不见踪影!他的妻子也跳上了一只五彩凤凰,与他一起飞向孤梅院!

第三十章 复仇() 
肖在礼的心情固然急如火焚一般,可是他心里也很清楚,能够侵扰到奇云峰上的妖邪,定然非同小可,他便是早到一刻,战力不够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唯有一边催动法器,一边心中向列祖列宗求告,偶尔一回头,看到妻子面如金纸,心知这一次她提前破关,不但没有预计的突破,而且于将来修行上恐怕有了些妨碍,但是事关一对如此优秀的孩儿性命,两人此刻又哪里顾得上这些!

    等他夫妇二人赶到乱石滩,那里已经聚集了七八个执事的长老,或乘葫芦,或坐飞鱼,间中还有个坐在滚圆大西瓜上的,都是往日难得一见的遍身法器装扮,个个神色凛然,无人脸上有轻松之意,见到他二人也只是点一下头就算见过礼了。肖在礼夫妻本是渡人真仙嫡脉,又生了一对仙骨四品的儿女,将来前途无量的,自然与同为“在”字辈的末流长老肖在平等人不同,平日就是顶尖的几家见了他们也万不敢如此礼数如此马虎的,可见真是非常之时!

    肖在礼此刻也顾不得别的了,忙忙问道:“可有我那两个孩儿踪迹?”

    众长老中一个正欲答话,就看到那团黑云又是一道赤红火链打出,火链呼啸而出,在空中九弯九折,径直打到半空中,这次不像前几次一般引得附近大地震动,蒲云间的几间殿堂更是动也不动,倒只听见如溪流水响一般,哗啦啦之声朝着远处去了——倘若在场众人不是修行积年的法身,个个耳目异于常人,怕是连这点声音都不曾听见,但是听到他们耳中,却比刚才惊天动地的巨响还要来得惊心动魄!

    原来刚才那妖物的几下攻击,并没有打破蒲云间的仙术障壁,所以众人严肃紧张,为的还是严防死守的家族本宗之地怎会出现妖邪的缘故,本来并未把这妖邪真放在眼里,谁知它那几下纯属试探!等它窥破了仙术法阵的虚实,只轻轻一下,就如摧枯拉朽般一口气将许多百年法阵给掀破了!

    当时人人不由自主地齐声呼道:“哎哟!”就连满心挂念肖如诗肖如歌下落的肖在礼夫妻也不例外,二人身上登时青芒闪动,祭出许多法器,知道一场恶战,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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