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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气的让人上前掐人中,然后又问厨娘怎么回事,厨娘哆里哆嗦的说了经过。
原来,厨娘正在厨房外面一边择菜,一边跟看着药锅的小丫鬟说着话,这时许嬷嬷过来了,说是大少爷想吃鸡丝云吞,厨娘就急忙去做。
一会做了出来,盛在碗里放入食盒等许嬷嬷拎走,可是许嬷嬷没有马上拎走,而是找茬训斥那两个小丫鬟。
正在训斥呢,许嬷嬷扭头看了一下,就突然大叫说有鬼,吓得我们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跟着跑了起来。
大夫人一听,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又问了两个小丫鬟,回答竟然是一样。
赶紧让管家带着几个护院去厨房查看,因为丫鬟们都害怕谁也不敢去,自己也怕有什么,毕竟自己手上也有几条人命。
管家带着护院去厨房查看,只见厨房纹丝不乱,药锅依然不断地冒着热气,除了门口有一个空碗,没有见到任何东西,管家将碗拿起,放到橱柜上,然后就回去向大夫人禀报。
许嬷嬷醒了过来,但是嘴里一直叨咕着有鬼,被大夫人送出了府,去庄院养病。
两个二夫人接着进行对账交接。
厨娘战战兢兢地回到厨房,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改变,就长出了一口气,与那两个小丫鬟心惊胆战的不时回头的做着活计。
柜案上的食盒没有人注意,食盒的盖子已经打开,扔到一边,里面空空如也。
小金来到梧桐苑的大房子,没有发现昨天吃的点心,很是郁闷,就四处搜寻,结果在大少爷林立杨的房间里发现了溧阳糕,兴奋的扑上去,一扫而光,林立杨此时还在梦中。
吃完点心想起了那个会武功的危险人物,就又晃悠着往前院去查看,
嗯?这个家伙竟然还有同伙,两个人的武功都很高,只是那个同伙没有毒针。
小金用小爪子摸着下巴(这个动作跟第一个主人学的,只是主人是缕着自己的胡须,小金没有胡须可缕,就只能摸着下巴,每回第一个主人要是定夺大事的时候都这样),脸上还装着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这也是第一个主人的表情),但是想了半天只想出一个办法,就是给他们都咬昏睡过去,危险不就解除了,想到这,小金得意的晃动大脑袋,嘿嘿的笑了起来。
咬完两个人的屁股,又有点饿了,这咬人屁股也是体力活啊,小金就又回到梧桐苑开始搜寻好吃的点心。
这回没有找到,只好来到厨房,眼睛瞄准一盘剩菜,正犹豫吃不吃呢,这时鸡丝云吞的香味吸引了它。
趁人不注意,用法术掀开食盒,将盛着云吞的碗用法术端出,正在这时,许嬷嬷回头看见漂浮在空中的碗,大叫一声就跑,小金也被吓得一跳,碗又回到食盒中,所以厨娘和那两个小丫鬟都没有发现,只是被许嬷嬷惊吓到跟着跑。
看到人都跑了,小金狼吞虎咽的将云吞吃完,就将碗扔到门口也走了,一边走一边想:“林家真是大嗓门,连个仆人也都是大嗓门,真能喊啊,什么是有鬼啊,鬼是什么啊?”
第十二章 斗争
坐在书房的老大爷,处理完生意的事,就往梧桐苑去,毕竟惦记自己的大儿子,到现在还不知什么病,就这样晕迷,实在是揪心。
各个铺面的巡查,文轩已经去了,这么多年老大的经营还是很有头脑和魄力的,比自己经营的强了许多,这让老太爷林英全很是自豪。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心胸狭窄,容不下兄弟,对于这点老太爷很清楚,可为什么不管,还有些纵容,总觉得在这样长兄的施压下,给下面的兄弟更能带来努力的动力,让他们更有上进心。
可是没有想得的是,老大家的孩子竟然如此欺负她们的表妹,他们能如此,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惯纵了,也是,外面的产业都是老大打理,内院又是老大家的掌控,在加上自己的偏颇,这个家几乎都是老大家的了,那两个兄弟,只能看着老大的脸色行事吧,要不怎么将三岁的小孩欺负成这样,这可是自己的嫡孙女,老太爷有点悔悟。
林月儿的娘姓王,二伯母姓陶,为了区分两个二夫人,府里的下人都称为:王氏二夫人和陶氏二夫人。
两个二夫人分别接管,王氏接管银钱和账目,陶氏则去查验大小库房。
王氏看着采买的账本,由于大夫人的刁难,自己常常拿出银两让刘嬷嬷偷偷出去买一些吃食回来,所以在刘嬷嬷的唠叨中,对于外面的物价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这上面记在猪肉的价格竟然是八十钱一斤,自己在外买只要二十钱,再看银丝碳的价格更是高的惊人,翻到药材一栏,因为自己总是吃药,所以对药材的价格也是知道的,没有想到上面记载的给月儿看病的医药费,合计起来竟然高达二百两,二百两,实际上恐怕二十两都不到吧,真是欺负自己老实吧。
王氏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婆子,这个采买婆子姓关,是大夫人奶娘的儿媳妇,只见她头上梳的是油光铮亮,戴着两个金晃晃簪子,两耳朵上也是金光灿灿的金耳环,这些一看价格都不是低的,再看肥胖的脸红光满面,看样子生活的比自己都好。
喝了一口茶,抬头对着大夫人说:“这个账目不对,我不能接”。
关婆子抬头赔笑道:“王氏二夫人,不知哪点不对,奴婢已经对的是清清楚楚,还给大夫人报备过,怎么经你手这就不对了?”
王氏也微微一笑:“关采买,你真的对过账目了?真的给大夫人报备过了?”
关婆子嘿嘿冷笑道:“奴婢怎敢不对好帐,就拿给主子,不跟大夫人报备怎敢自己做主。”
大夫人接话说:“弟妹,可是哪出了问题?”
王氏微微一笑说:“大嫂,你知道肉多少钱一斤吗?”
大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没有想到这个病美人竟然还知道外面的猪肉价格,看了关婆子一眼说:“账目上没有标清吗?”
王氏点点头说:“标的很清。”
大夫人狠戾的给关婆子一个眼神,关婆子马上跪下哭丧着说:“账目标的很清,为什么二夫人不接,难道怀疑奴婢作假?奴婢这几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还请二夫人给予公正。”
王氏知道这是一个圈套,想将这本烂帐在自己的手中坐实了,即使是出问题也是自己出的,尤其是贪墨的这个大问题,大夫人一定会借此夺回中馈。
真没有想到,大夫人的手法还真快,昨天一晚上竟然做出这些事来,这些账目中,肯定有假有真,她们欺负自己对外面不太了解,所以才敢这样的大张旗鼓,你们敢这样,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原来你们吃进去的就吐出来吧。
王氏很认真的听完关婆子的一席话,郑重的点点头说:“好,这话还真说到点子了,我一定给予你公正,”转头对身后站着的蔷薇说:“去到老太爷那借个人过来。”
大夫人一听要惊动老太爷,忙说:“多大的事还要经过老太爷,大老爷病了后,许多的事都要老太爷处理,老太爷因此劳累,咱们做小辈的已经不能帮他分忧,怎么还添乱呢,大嫂比弟妹长几岁,有句不该说的话大嫂今天也得说,这孝道啊不是用嘴说说的,是做出来的。”
王氏笑了一下,心想,这话要是传出去,自己恐怕要背上不孝的骂名了吧:“大嫂,孝道是不能用嘴说的,所以我才要做的,因为老太爷是最公正的,他的人自然是公正的见证,这个账目有问题,其中的贪墨,不让老太爷知道,是小辈的不敬,等事情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呢,所以,小妹谨遵大嫂教诲,一定要做出来。”
大夫人被堵个没话,气的在那喘气,关婆子一听“贪墨”二字,马上大哭起来:“王氏二夫人怎么能这样冤枉人啊,竟然空口白牙冤枉我贪墨,这真是不能活了,今天二夫人要是不说清,我就一头撞死在桌前,”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旁边有几个婆子上前搀扶她,还一边说着:“二夫人可不能这样说,要是没有证据就冤枉下人,奴婢们这掌事都不能干了,看样子只能到老太爷那说道说道了”。
王氏知道,这是她们合伙挤兑自己,随微微一笑说:“好啊,我刚才不就是说,只有老太爷公正吗,咱们就去老太爷面前说道说道,”说完,将账本拿在手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大夫人一看,这个王氏是软硬不吃,原来真是小瞧她了,于是笑着走上前,亲热的挽着王氏的手臂说:“弟妹,怎么能跟下人一般见识呢?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还推到老太爷那去,那还不得把老太爷累倒了,要是那样,这个不孝的骂名可就坐实了,”转头对着关婆子她们呵斥道:“哭什么哭,这点事就狼哭鬼叫的,外人听到还以为是二夫人虐待下人呢,有话好好说不会吗?这点账目就要交接这样长时间,老太爷知道了,还以为是弟妹无能呢。”
这几句话下来,王氏才感觉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话里每句都是刀子,稍微自己不小心,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然后被眼前的这群饿狼们吃掉,还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蔷薇担心的走上前,扶着她的另一个手臂,王氏从大夫人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然后拍了拍蔷薇的手,安慰的看了看她,随后扭头对大夫人说:“还得说是大嫂,比妹妹长几岁就是看问题通透,妹妹我啊,看着这个账本真是迷糊呢,我得让老太爷的人帮我问问,我才能清楚了,大嫂,交接时间长不要紧,但必须得弄清楚不是,我无能也不要紧,不是有笨鸟先飞一说嘛,我呀,就先飞到老太爷那去,请老太爷指教指教。”
说完,就要往花厅外面走,关婆子一见,怎能让她捅到老太爷哪去呢,急忙爬到王氏面前,挡住的路恨恨的说:“二夫人,你自己无能,怎么能接管中馈,还冤枉奴婢,这会子又以老太爷为由,故意拖延时间是何居心?”
“放肆,”紧接着就是一记耳光,这是王氏身边的蔷薇,就听蔷薇说:“你个贱丕,竟然这样说主子,接不接管中馈是老太爷说的算,难道林家竟然要听你的号令?二夫人有没有能力也是你能诋毁的?”
王氏没有想到蔷薇平时很温和的一个人,到了关键时候也能这样锐利,随即她大声喊道:“大嫂,今天的事看样子没有办法进行了,还没有怎样,一个奴婢竟然欺到我头上来了,我就是个泥性也不能忍了这口气,请大嫂稍等,我去找老太爷请他老人家定夺,”说完,狠狠地将关婆子踹倒,然后往外走去。
大夫人一看急忙示意门口的丫鬟,丫鬟们一下站在花厅门口,堵住二夫人的路。
王氏的心有些发凉,看样子自己原来是想的太好了,什么也不争什么都谦让,只是为了兄友弟恭,家庭和睦,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触碰到他们的利益,竟然公开的欺人了。
蔷薇看着前前后后的都是大夫人的人,每个脸上都是挑衅,而二夫人身边只有自己和墨环,一会二夫人肯定要吃亏,于是就要上前,王氏则将她拉住,因为她是个下人,这时大夫人一定会找个由头除去她。
二夫人杏眼圆睁的大声喝道:“怎么?大夫人的院里的仆人真是懂规矩,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起主子来了,怎么样?想拘禁我?还是想打我?就是为了不让我找老太爷?大嫂,你这样做是不是心虚啊,怎么这么怕将账目交给老太爷呢?”
大夫人走上前,对着门口与二夫人对峙的丫鬟说道:“都下去,真是没有上下尊卑了,规矩是怎么学的?”然后用手抓住二夫人的胳膊就往回拽,一边拽一边说:“我这不是怕老太爷受累吗,咱们妯娌之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还要到老太爷那去,别人还以为咱们林家是家庭不睦妯娌不和呢,这样的名声可要不得,这可是要影响林家信誉和口碑的,会影响生意的。”
二夫人听到这些话,没有生气而是打心眼里佩服起大夫人,大夫人没有多少文化,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自己被人溢为才女,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结完婚因为大夫人的克扣,才知道婚后不是风花雪夜,而是柴米油盐,虽然二老爷很是呵护自己,可是作为二房的主母,生活用品的克扣,下人被欺压,都是因为自己的软弱。
这些不说,月儿奶娘将月儿和老太爷的一席话告诉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犹如刀扎,月儿被那些孩子欺负,自己都不知道,小小的人顽强的对抗着一屋子的长辈,没有哭没有喊,自己的孩子都这样的坚强,自己作为母亲又都做了什么?
月儿抱着老太爷的大腿,竟然连哭都不敢哭,为了月儿,自己也要改变,变得世俗一些怕什么,变得泼妇一些怕什么,只要自己的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只要能保护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人,那些虚名又有什么用?
想到这,一下抽出自己的手臂,大声说:“大嫂,清者自清,说这样的话的人,一定是心怀叵测的人,真正想了解林家的,自然不会只是看表面,什么样的阴霾只要到了阳光下都会无处躲藏,请大搜见谅,弟妹誓要出此门,要是您的下人还要拦阻,别怪弟妹要替你教训了,”说完一摔大袖,往门外走去。
大夫人有些发愣,这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二夫人吗?这是那个病病怏怏的美人吗?怎么会变得这样的有气势了?结果忘了拦截。
门口的丫鬟也被二夫人的气势所惊呆,没有敢上去拦截。
二夫人带着蔷薇迈出花厅后,背后已经被汗湿透,腿已经有些失去知觉,要不是互相搀扶,恐怕都会让人看出。
这时大夫人反应过来,指使丫鬟婆子们冲了过来,将二夫人她们团团围在院中。
二夫人一见丫鬟们围了上来,心想:“坏了,大夫人这是要狗急跳墙,”忙将账本藏于怀中,自己不怕事情闹大,只要自己有证据。
蔷薇伸手推了一把墨环,让她趁人没有围拢之际,跑出去叫人,墨环急忙往外跑,却被一个婆子冲过来一把拽住,然后连掐带拽的推了回来。
这时大夫人笑呵呵的走上前来,亲切的说:“哎呦。。我说弟妹,这是怎么话说的,你要教训我房里的丫鬟婆子有什么不可,只是大嫂我真是舍不得弟妹走呢,想想你进林家后,可曾来过梧桐苑几次,恐怕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吧,平时你总是躲在自己的院子不出来,连老太太那你都很少去,不尽孝道也就罢了,可也别打着身体欠佳借口,不愿意跟我走动。这回好不容易来到梧桐苑,嫂子我怎能不多留一会弟妹呢,咱们妯娌今天可要好好的亲热亲热,”然后对着周围的丫鬟说:“都站着干什么,没个眼力价的,还不替换蔷薇将二夫人扶进去,也让蔷薇这个丫头休息一会,带蔷薇去西院好好招待招待。”
旁边的婆子上前来,就撕扯蔷薇,蔷薇紧抓二夫人不松手,这边的丫鬟则上前要抓二夫人的胳膊,二夫人,一挥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说:“大胆奴才,竟然敢对本夫人下黑手。”
第十三章 得失
就在这时,大门口传来老太爷的怒吼声:“这是怎么回事?撕扯在一起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这群拉扯的下人瞬间都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王氏的心一下踏实下来,刚要走上前见礼,想将刚才的事说明,就听到大夫人喊了一声“老太爷…”后一边大哭,一边提着衣裙跑到老太爷跟前,“噗通”一下跪倒,听到跪的声音,周围的人都跟着吸了一口冷气,大夫人的哭诉声响起:“老太爷,您终于来了,您要不来,儿媳真的没有活路了。”
王氏听到这样的话,惊讶的张大嘴,看着跪在老太爷面前的那个柔弱无助委屈哀伤的人,怀疑她是不是大夫人,又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裙,对啊,因为只有大夫人才能穿得起那样昂贵的衣衫。
大夫人今天穿的是镂金百蝶花云缎衣裙,配有镂金牡丹雪婵褙子,飞月髻的左边插着白玉点翠玛瑙飞花赤金步摇,右侧则是盘卷飞花翡翠铺洒的银丝妆衩。
这确实是大夫人的装束,可是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不见了,全都被受人欺压满脸凄苦无助取代。
还没有等王氏二夫人反应过来,大夫人又接着说,中间还配有“嘤嘤”的哭声:“老太爷,大老爷突然昏迷,我的心都快要碎了,范姨奶心急病倒,儿媳就想着,今天要快一些跟弟妹交接完,先去范姨娘那探望一下,尽些孝心,再去大老爷身边亲自去伺候,自己不守着怎能塌心。
本想让立扬去,可是立扬因受了惩罚,昨晚疼的一夜没睡,还有林瑶儿和林珊儿都受了惊,昨晚又都开始梦魇,大房现在这样,全都靠我一人支撑。
可是弟妹看到大老爷病倒,看到大房乱了套,不说帮衬着我照顾这老老小小,还趁机落井下石,为了账目一点点的差错揪着不放,我左说右说的她依然不依,没有办法,我只好让关婆子给她跪下,承认错误,希望能给关婆子一次可以改错的机会,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平时羸弱的弟妹,今天却将关婆子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一甩袖子就想离去,媳妇没有办法,让丫鬟拦阻,希望能留下她,还答应好好招待她的丫鬟,省的她找各式各样的借口不接账目,老太爷,儿媳实在是没有心情再管此事,只有您下命令才能快些接管,否则,天天因为这样的小事烂事纠缠,不能亲自伺候大老爷,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儿媳也不活了”说完就又大哭起来。
王氏听到这样颠倒黑白的话,差一点晕过去(也就是这一段时间林月儿给她喝了灵泉,否则今天早就让她晕过去了)。
还没有等老太爷说话,关婆子跪着爬到了老太爷面前,哭嚎着说:“求老太爷做主,求老太爷做主。”
那个被打一嘴巴的丫鬟也哭着跪在老太爷面前不断的磕头。
老太爷抬眼望着王氏,脸上有些淡淡的不耐说:“老二家的,下人的帐有时会记得凌乱,先接了吧,接完后再进行整治,让老大家的腾出手照顾老大和孩子,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老大家的你也起来吧,洗洗去照顾老大,对账之事就让掌事嬷嬷跟老二家的对就行,别的不用你操心了。”
大夫人听到这样的话,抽泣的说道:“谢老太爷,儿媳知道了。”说完这话嘴角往上翘了翘,心想:“哼,你不接就是违抗老太爷命令,你要是接,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氏一听老太爷这么说,自己真的将这个账接了,岂不是将把柄递到别人手里?不接,这么多人岂不是违抗老太爷的命令,抹了老太爷面子?
正在想辙的时候,老太爷见她没有说话,就要往老大房间走,王氏一见,不顾一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