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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嗯,爷,这里是奴隶居住的地方呢。”李清基有意无意的道。
风宇涅不悦的瞥给李清基‘不用你说也知道’的一眼,依旧沉默不言,让人猜不着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李清基不敢再开口了,在宫廷跑滚多年怎知王上此刻高深莫测之际还透露着一丝烦躁,但是这日子还是一样过,有何事会让那个狂傲的帝王烦躁得举止反常?
到了奴隶区,风宇涅扔给李清基一袋装满了金币的小袋子,径自命令道:“去找这里的县官,随便找一个较高的身份行事,让他在日落之前找出这里长得最好的十位女子然后送去京都最大的客栈。”
京都最大的客栈就是昨天他寻着夜澜止的地方的右侧。
“啊?!”李清基张大嘴巴,看样子是被刺激得不轻,他怎么觉得王上的行为越来越令人费解了?“爷,这样不好吧?”
“你是爷还是我是?”风宇涅冷若冰霜的道。
“但是世间最好的女子都在宫……家里啊。”李清基不甘心反驳,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垂首有意无意的嘀咕,“而且最优秀最美的奴隶不就在宫里么?”
“嗯?!”风宇涅为他的多话而很是不悦
“是!”话毕,李清基便如离弓之箭,倏地发了出去。
不得不说,李清基紧紧报上自己个儿身份后,那县官便吓得脸色惨白了,听得李清基吩咐后命人快马加鞭的办事,半个时辰后便找出了这里向来艳名远播,说了条件又愿意出来的十位女子。
第七十一章 帝王寻花(2)
“这十位便是奴隶区长的最好的女子?”风宇涅悠闲的坐在木雕大椅上,淡淡的问道。
“爷,听县官说是如此没错。”李清基苦着脸无精打采的道。
见过有鲜嫩的美味不吃偏找粗糙野味吃的帝王么?
没见过……
见过外出寻花问柳的帝王么?
没见过……
这两天王上是怎么着了……。一切决策与举动都反常到完全不是那个强势的帝王……
“嗯。”风宇涅轻轻颔首,慵懒而高贵的命令道:“你们十人过来些许。”
那十位衣着简朴的女子身为奴隶,穷困潦倒的日子过了十多年,因为长的还可以就一直有希望被平民收为侍妾远离困苦的,但是今儿听说有大官召见她们,听说还有金币挣于是顺着爹娘之意忐忑着跟来了。
然而这一来还真的全不费工夫,她们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不过她们虽兴奋,但是这男子却很威严,让她们不禁忐忑了起来。
风宇涅站了起来,负手一一在那十位女子脸上逐一审视,最后视线停在了一位皮肤白净若雪的女子身上,在屏退其他九人后淡淡的问:“叫什么。”
“回爷话,奴家小名梦歌。”梦歌身材纤细柔弱,文雅清丽,气质不俗,说话时也轻声细气的。
“嗯,甚好。”话毕揽过梦歌,想感受一下她身躯的柔软。接着抬手在她羞红了脸儿,身子微微颤抖之际捏起她的姣好的小下巴,渐渐凑近她水光潋滟的唇……
乎!他松了一口气,如此绝色他也没胃口,看来他对奴隶还是提不起兴趣的,昨日的反应应该是自己太久没碰女子产生的错觉而已。
他怎么可能对肮脏的奴隶产生兴趣嘛!
没错,一定是这样。
心情大好,推开了微微倚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扔下一袋金币给不知所措的奴隶女子便起身离去,对守在门外的李清基道:“李清基,回去!”
再说夜澜止这边,她得知朝堂之上那个吏部侍郎不但没有参奏反而被降了职后心里放心了不少,为了确认一下凤鹜珈是否如猜想那般安好她便在弄好晚膳,伺候自下朝回来就不曾正眼瞧过自己的风宇涅用完晚膳后换了一件衣袍,沾了一片假胡子,便在辰时时分出宫去了。
值得一说的是她是如何出得了宫门的,她像上次那般从后山钻了个狗洞躲过了传说中巡逻最深严的关口,看眼就只剩玄武门了,以为会轻松过关的哪知一出现就给人发现了!
“夜丫头,今儿又是哪阵风把你往宫外吹啊?”一个年约四十,一身古铜色霸气盔甲,头戴金盔长翎,长得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炯炯有神,枣色脸庞,嗓音亮如洪钟。
夜丫头叫的亲切和蔼,夜澜止除却方才被发现的尴尬,虽不认识这人但是现在套套近乎将来好办事嘛!
乖巧的挥挥手,微微弯腰鞠躬,笑眯眯的道:“将军好,将军好。”
“什么将军,我是蒋校尉,这玄武门的主力。”蒋校尉圆目一瞪,教训道:“你丫头那天酒喝多了,今儿酒一醒忘了是吧?”
第七十二章 奴隶问柳
夜澜止乖巧的点点头,心却暗忖:咱们到底怎认识的,看样子还挺熟捻的。
“我说你一丫头就是好,豪放得有巾帼之气。”蒋校尉不但没有卑尊观念,对夜澜止昨日的醉酒也称为了豪放,“不过话说昨儿你说的那《三十六计》、《孙子兵法》还真的是让本校尉叹为观止呢,能否多言一二计?”
“啊?”夜澜止一时反应不过来,细想须臾才顿悟自己醉酒后见着将相肯定是妖言一番了,“校尉客气了,此乃小的的荣幸啊,但是今儿有事要办呢,校尉先生你看能否……”
先生?蒋校尉一愣,他一粗鄙武将怎就被称为先生了呢?随即一喜,爽朗的道:“当然是出宫办事要紧了,下次有空来玄武门找本校就是了!”
于是乎,夜澜止便大摇大摆的由校尉二品官送出宫门了,得意之余便快速的向那天的街道走去,没见着凤鹜珈便拉着路人问起那天的事儿,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只好自己到处逛逛找找了,谁知刚想离开就见着原本空着的位置坐了一个人。
他一袭枫红色华袍,一条腿很不雅的跨开来,一手托脸颊,咧开艳若涂脂的唇,笑得如梦幻如空花,一双眸子盈满笑意的看着自己!
“凤鹜珈?!”夜澜止捂唇轻喊,激动得泪光闪闪,疾步向前,捏住他的耳朵一揪,“你还真的命大呢!”
“啊!”凤鹜珈怪叫,扁嘴抱怨道:“小止儿你就不能对小爷温柔点么,你该学学这厢楼里面的姑娘了,不但脸儿嫩滑胸部柔软,脾气更是春水似的柔意绵绵呢!”
夜澜止脸儿顿时乌云密布,手上的力道渐加,讻讻的道:“你再浪言淫语看我不把你耳朵给拧下来!”
“诶呀,小止儿痛痛痛啊,小爷知错了!”凤鹜珈瑟缩着肩膀,可怜的像受虐的小宠物。
“哼!”夜澜止冷哼一声,凶巴巴的继续用力一捏才放开手,继而在他身旁坐下来了。对凤鹜珈,她有说不出的好感,直觉得这人会是她这辈子就永恒的朋友。
“好啦,莫气了。”凤鹜珈垂涎着脸,讨好的安慰。
他一个聪明人自然不会笨到问她为何出宫或何时回宫了,而是笑眯眯的问:“难得出宫,想去哪里玩玩?”
“玩?”夜澜止睨他一眼,沉吟一会后流着口水,眼巴巴的问:“这里男风盛行么,有无男子的小倌?”
“想去?”凤鹜珈也不多解释,直接斜视着她,很上道儿的直接问,而后在夜澜止点头如捣蛋中干脆的道:“那走吧。”
话毕,凤鹜珈站了起来,夜澜止当他是自家大哥般,很自然的就挽上他的手臂,乐呵呵的跟着他走,那信任的姿态还有那纯净如水的素颜散发出一股炫目的惊世之美让他瞬间眯起了眸眼。
“怎么了?”见他顿住不动夜澜止眨巴着美瞳,不解的问。
“无事。”凤鹜珈收回眸光,一笑而过便抬步。
第七十三章 被发现了
李清基在出门后便目光半垂,尊敬的在门外守着了。只是由于他身处二楼的台阁处,头微垂便见着了街道的风光景。
蓦地,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内,“看错了,一定看错了。。。。。”
有些不敢置信,上前几步,看认真些,直到那个俏丽柔美的身影映入眼内他才灰了脸,心里暗急,这丫头怎就出宫了,还偏要在这敏感地带?!
自知骂她无用,他心里便开始祈祷,王上万万莫如此快出来……
只是,上天显然没听着他的祈求,下一秒,“咯吱”一声,身后那扇门蓦地被打开了,心头一嗝噔,回头便见着王上威严的站在他身后了。
“李清基你何时开始如此失职了?”风宇涅凝眉,面露不悦的道。
“呃……”李清基一惊,知王上怪他没随后身躯不着痕迹的移了一个方向挡住风宇涅的视线,鞠身道:“小的失职,请爷降罪!”
李清基知王上责怪他没有谨慎的守在门旁。
然而风宇涅是何许人也?
十六岁出征,以奇特之术训练了数十万强兵铁将,发动过十多场政变,使计斗奸雄,杀使者,软禁各部落王者,轻松自若便能控制满朝文武,现在李清基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又怎能瞒得过他?
虽不知他为何如此做,但是他绝不容忍他人在他眼皮底下有些许小动作。目光直视前方,薄唇微掀,嗓音沉凉如水,“滚开!”
“是!”李清基肃然一懔,微微颔首,顺从的退到了一旁。
风宇涅稳步上前两步,凝神在旁看了须臾,伟岸的身躯随即一僵!李清基以余光偷瞄着,瞥见王上唇边荡漾起一抹冰冷的浮笑……。
瞬间的,李清基便觉四周的空气都凝结了起来,干涩萦绕舌尖,忧心的道:“王上,止儿她……”
“李清基,你还要为她辩解么!”风宇涅凌厉暴喝断他辩解的话,黝眸瞪向街道那一方。
顺着他的眼角看去,一个素衣男子挽着枫红色男子臂膀,无视周遭怪异的目光,语笑嫣然……
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拳头紧握,脸色平静如初,那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却渐渐升腾起一种……嫉妒?与狠厉杂糅的眼色……。
嫉妒?!李清基大惊,心道他定然是看错了!
王上睥睨天下的眸子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眼色?!
他快速颔首不敢再看,只是王上眼中那骇人的眼神却怎也不会错的,即使服侍了王上快二十年亦从未见过王上如此狠厉的目光。王上或许嗜血,但优雅,或许暴利,但高贵,一言一笑就是从骨子里透露出天生的帝王霸气,天生的强势,微微一瞥便是千军万马的交锋,目光何曾如此骇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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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这篇文文明天便要上架了哦,一直以来逸然很感激各位亲爱的的支持,也许上架后有些亲可能跟不了了,但逸然还是会感激大家的。
对于小说吧的规矩什么的其实逸然不太懂的,只是听说首订对一本书很重要,所以逸然希望各位亲爱的给逸然一个首订哦,让这篇文文能得到更多推荐的机会,拜托各位亲爱的了。
明天上架的剧情会如何呢?
嘿嘿,这个逸然先不说。
第七十四章 欲望烧心
“擎!”收回眸光,决然转身,轻轻一喊,一个黑影便快速的躬身于前,有力的喊:“王上,属下在!”
负手而立,风宇涅唇瓣抿成了一条勒人的钢丝状,眸光直视前方,朝擎威严的颔首后冷硬如冰的问:“可认得诏阙殿的夜主事!”
“回王上,属下见过几次,认得的。”擎沉稳有力的回答道。
风宇涅满意的颔首,接而冰凉如霜的命令道:“现在夜主事一身男子素衣打扮搂着一枫红色男子胳膊往西边行去,你跟上去,不过要细心些她旁边那男子应该是个深藏不露的好手,莫让他察觉了。”
“是!”话毕,一个飞腾,消失在两人视线之外。
“王上……”李清基觉得自己心脏都顿住了,喃喃的挪动唇部,一時间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却觉汗流浃背。
风宇涅眸光如利箭直直的射向李清基,“李清基。本王向来放纵你,但这段時间你实在太让本王失望了!回去给本王细心交代一番,若漏了半点信息本王今儿便不顾旧情定然要你后悔出生在翰郝司大陆!”
“是!王上!”李清基重重颔首,暗暗的叹一口气,暗忖道:他,其实何其无辜,他也是个局外人,他怎知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诏阙殿
日落西山,太阳射出最后一丝亮光都山涧的野草茂树枝桠掩夺去了,瞬時间整个天下黯然失色,墨黑如泼得伸手不见五指。
宫墙之内,华灯初上,绰绰华影在夜风中幻视幻灭,薄薄的风露降下,在寂静的夜里细说缠绵。
风宇涅坐在大殿的白玉桌旁,脸色冷硬,一言不发的听着李清基说着他知晓的信息。随着他话音完毕风宇涅嗤笑一声,然后直直的逼视李清基,语音冷若冰霜:“李清基,你的意思是昨日夜澜止醉酒是因为一个男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李清基暗暗叫苦,他说的明明是偶然机会碰到了,然后止儿于心不忍的与他干杯共饮,他说得好好的怎么到了王上的耳朵里竟然是特意的呢!
王上开口了,他又不是活腻了哪里敢逆王上之意,肩膀簌簌发抖的回道:“是……”
“好,很好。”风宇涅不怒反笑,“夜澜止啊夜澜止你竟然欺君罔上,明明脸早已归好却不回殿复职,本王倒要看看这回你要如何陈说!”
“王上,其实止儿脸上还有红印的,她是为了……”
“李清基!太监总管之位想换人坐么,愚钝至极!聪明些的话,就莫再为她脱罪了!”风宇涅瞪他一眼,咬牙切齿的道。
“奴才知错,望王上开恩!”李清基一惊,他坐上太监总管之位已经好几年了,不敢说清正廉明但也得罪了不少权贵,这一降职他定会遭人报复的!而且看王上脸色也非说笑,这让李清基心肝儿更是抖三抖,肩膀一方瑟缩,便腿软的跪了下来求饶。
“哼!”风宇涅冷哼一声,眸光骨棱棱的刺着簌簌发抖的李清基,“跟了本王快二十年了,该不会还不清楚本王的真脾姓吧!还是认为本王暂不血战沙场、放过夜澜止几次狗命便已心慈手软,敢踩到本王头上了是吧!!”
“奴才惶恐,望王上开恩!”李清基吓着了,拼命磕首。
“知错了便好,你要是敢一分颜色开染坊,本王定要你血染家族!”(呵呵,狮王,是有根有据的,時而嗜血冷傲,時而慵懒腹黑……。)
“是!”
风宇涅见他一脸恐惧便颔首,一边熄掉怒火一边批阅奏折的等待暗卫擎的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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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夜澜止这边,她挽着凤鹜珈的手就与他一同往前走,只是瞬间的她便觉得如芒刺背,仿佛有人在暗处死死地瞪着她,不禁扭着脖子四处探看。
“怎么了!”凤鹜珈毫不客气的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让她认真的看路。
“无事,只是总感觉被人瞪着后背一般。”夜澜止摸摸唇上的胡子,若有所思。
凤鹜珈瞪大眸子,佯装惊讶的道:“小止儿,你该不会是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吧,小爷都感觉不到的事儿竟然被你这小鼻子闻着了!”
“得了,就别寻我作乐子了。”夜澜止瞥他一眼,随即愤懑的道:“不过你不知,那只狮子真的很可恶,无论我做何事他都看不顺眼,老是对我吹毛求疵的,一个不乐意了就是我屁股开花的時候。”
“小止儿,你怎就不会分轻重呢此等话儿可不能乱说,被人听着了可是要斩头的啊。”凤鹜珈一本正经的教训道。
“你上次也是如此教训我的。”夜澜止边走边瞪着他冠玉似的侧脸,撇撇唇微微不屑的叹息道:“你非我也,焉知我之苦!”
“好了,既然他能放过你姓命你受些苦就算不上如何了。”凤鹜珈一笑,牙齿白深深的,“再说了,既然他那么活该的千刀万剐,为何此等自由之际你偏要提着他!”
“你这话可问道关节眼上了。”夜澜止皱了皱小鼻子,“有些气在宫里不敢发,来到这海阔天空的宫外才得以舒一口啊。”
“小爷看你是生在福中不之福,你一个奴隶都敢挑主子的刺了,人家主子供你吃住还不能骂你两句!”不知为何,凤鹜珈今儿说的话一点儿也不顺耳。
“凤鹜珈,你这是胳膊往外拐是不!”夜澜止生气了,说着便往他胳膊一捏,直把凤鹜珈痛得头皮发麻。
“好,小爷不说话总行了吧。”凤鹜珈摇头,一副果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模样。
“哼!”夜澜止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两人结束了这话题,夜澜止便问起了一直存在心底的疑问,凤鹜珈为何要冒着杀头灭族的危险去杀害一个贵族之子!
当夜澜止问出的心底的疑问之后凤鹜珈脚步一顿,切齿之音清晰入耳。
夜澜止也不敢多说什么,觉这定不会是一个好的故事。
在原地顿了好半饷,两人才从新起步,凤鹜珈也冷着脸给夜澜止说起了缘由。
原来凤鹜珈也是出生一户奴隶人家,家有五口人,父母、两位姐姐和自己。他容貌惊世,他两位姐姐更甚,也是由于容貌的缘故他们家在奴隶区一直挺有名的,可谓是艳名远播了。
但是那两朵姐妹花却在最初绽放的時候遭到了毁灭姓的摧残,那个吏部侍郎之次子将她们掳回房中,在他们身上肆虐七天后为了怕强抢奴隶丑事败露影响他们世家,直接杀掉!
他们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没几天便留下年仅十四岁的风宇涅便去世了。
他们家虽然穷而且备受百官剥削,然而一家人相互扶持生活得也和谐美满,而今剩下他一人他怎能不满腔仇恨恨!为了复仇他拜师学艺,在其间凭借一颗脑袋经商致富,在一切有所成后才复仇,于是便有了那天的一幕。
夜澜止是一个很容易被同化之人,城南故事城北伤,听着听着眼光便泛红了,心里的愤怒也烧个不竭,“太过分!怎可如此仗势欺人!!”
“好了,这仇报了,现在小爷还能活命,小爷觉得老天也开眼了。”凤鹜珈笑道。
“嗯。”夜澜止擦着眼泪点头,雨过天晴了就好了。
“到了!”两人话毕之時已经走到了一条比较隐秘的胡同,在一间门面较阔朗,装饰优雅,韵味十足的楼台前顿住了脚步。
夜澜止抬首,“南枫馆!”男风,南枫,还有点内涵的。
“嗯,这儿是个喝酒交友的好地方。”凤鹜珈颔首。
“这里还真的挺雅致。”夜澜止轻笑,这也算是牛郎店吧,但这里的品味可真是一点也不俗呢。
两人走了进去,里面的桌子早已满座,看得出上门生意很好两人进门后站了须臾也无人前来迎接,莫约一炷香后才有肩挎着布条的小二匆匆赶来,气喘吁吁的问:“两位爷久等了,是来个酒菜还是厢房就谈!”
“来个厢房歇着吧。”进门時夜澜止已悄然放开了他的手臂,凤鹜珈咧着唇,笑得熟稔老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