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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说了算。”庞弗雷夫人的态度很强硬。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邓布利多给老朋友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转身绕过白色屏风,等在那里的一群人迅速围了上来。
庞弗雷夫人的身影出现在屏风这一边,毫不客气的赶人,“你们会影响到病人休息,全部出去。”
屏风那头立刻传来一声短促的嚎叫,那是正全神贯注听他们说话的穆迪的懊恼咒骂。
在邓布利多的带领下,一群人离开了校医院。
邓布利多环视一圈,小天狼星不在这里,在迷宫中央谜底揭晓的那一刻他就冲出去了,与他同行的还有韦斯莱一家。想到这里,邓布利多沉静了下心情,看向四位院长。
“学生们的情绪怎么样?”
院长们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好好的俩学生成了失踪人口,别说学生了,他们的情绪都很紊乱,可他们是大人,是教授,是院长,没有紊乱的权利,所幸他们有镇压紊乱的权利。
这多少也是一种平衡。
“至少没有学生吵着嚷着要回家。”斯内普的口吻与平时一样,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他的右手貌似无意识的捂住左臂,某个答案呼之欲出。只有梅林知道,此时此刻的教授有多痛恨只能一事无成的站在这里照看未成年人的自己。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院长都附和了这个说法,格兰芬多的麦格教授是他们几人中脸色最差的一个。与斯内普不同,麦格是出于强烈的责任感迫使自己留在学校,她其实也渴望出去寻找,而不是站在这里等待。
邓布利多点点头,转头去看一直伴随着自己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先生,你可以回寝室休息了
。”该问的都问了,比起没嘴葫芦一般的威克多·克鲁姆,塞德里克真是个有问必答的好孩子。
在跟着自家院长离开以前,貌似镇定的塞德里克流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安,“教授,校医院里的是穆迪教授吧?是真的穆迪教授吧?”
邓布利多对他温和的笑了笑,“是的,迪戈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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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返回自己的房间,卡捷宁和卡卡洛夫已在雕像前等候多时,一直走来走去兜圈子的卡卡洛夫看到他过来,立刻迎了上去,卡卡洛夫对他从没有这么“热情”过。
他们进入房间。
三人还没坐稳,旋转楼梯又把第四个人送了进来,是英国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先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福吉几乎是用吼的,样子有些狼狈,似乎来得很仓促,可能刚从某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赶过来,浑身上下都是出席正式场合才会穿戴的高档货。
如果单单哈利·波特失踪,福吉可能不会如此失态,结果余光扫到卡卡洛夫在这里,福吉发白的脸僵了一下。
卡卡洛夫瞪着他,他的目光有些闪躲,还没弄懂当中的来龙去脉,也就是说连安抚的说辞都没有,他害怕这位校长找他兴师问罪。
这时候旋转楼梯又动了。
福吉回头瞄了一眼,脸色开始发青,只见隆梅尔·斯图鲁松一脸煞气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我很遗憾,斯图鲁松先生……”福吉硬着头皮说。
“我穿过波的尼亚湾、瑞典、挪威、斯卡格拉克海峡、北海,不是为了来听你这句话的,福吉部长!”隆梅尔轻易击溃了他的薄弱防御。
福吉面色如土。
隆梅尔猛地吐了一口气,貌似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我很抱歉,福吉部长,我很抱歉。”
福吉虽然脸色依旧难看,在听到隆梅尔的话后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我理解,如果我的孩子不知所踪,我可能会直接发疯的。”
“谢谢。”隆梅尔轻轻的说。
“好吧。”始终一言未发的卡捷宁放下茶杯,拿着吃了一半的一块小圆饼干,站起来说:“下面是英国时间,我们也该去找我们的时间了。”
福吉一脸茫然,邓布利多微微蹙眉,不过很快松开。
“这里是英国,菲利克斯。”
“我明白。”卡捷宁离开前对他说。“即使我想要胡作非为也不会在霍格沃茨,因为这里是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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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满地污垢;这里落满了灰尘;这里的家具全都散架瘫在地上;脱落的壁纸岌岌可危的挂在墙上,放眼望去,一切都是那么的糟糕。
然而没有人在乎,就连稍有些洁癖的卡卡洛夫也选择视而不见。
三人站在一个地板几乎塌陷的破败房间中央
。
这里是尖叫棚屋。
“会有几个人来?”隆梅尔问。
“一共9人。”卡捷宁回答。
“这么少?”
卡捷宁无奈道,“请注意,我们已经改邪归正了。国际威森加摩为了定向培养里格,请的各有所长的教官人数加起来可能都比红帽子全员人数还要多。这些年没有新鲜血液注入,红帽子完全就在吃老本。我还是费了老大劲挑选出九个对英国比较熟悉的,别的人连英国都没来过,即使加入进来在短时间内也发挥不了作用。”
兵贵在精不在多,何况这是件争分夺秒的事。
“请原谅我没有别的意思。”隆梅尔的眉头一直堆在一起。“早知道当初就该坚持把合同续下去,再去据理力争。”
“我不认为邓布利多会同意我的人进驻霍格沃茨,你再争取也没用。”所以那个时候隆梅尔想找人保护的计划并没有成功,不是贴身护卫,一切都是枉然。
“我以为霍格沃茨真的固若金汤、万无一失。”隆梅尔说。“所以我讨厌英国。”
要不是场合不对,卡卡洛夫真想挥舞着双臂附和。
“来了。”卡捷宁把怀表塞回口袋。
当第一位头戴扎着血红色丝带的黑礼帽、身披长及脚踝的黑色长袍的红帽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三人的精神同时一振。
对了,好像忘了什么。
隆梅尔问卡捷宁,“克鲁姆呢?”
“先顺从的回了三桅船,然后不顾英国魔法部的阻拦强行冲了出去,还伤了人。”卡捷宁说。“英国魔法部说要控告他。”
“这帮英国巫师就会给人添乱!”隆梅尔斩钉截铁。
按理说,反了吧。
卡捷宁和卡卡洛夫对视一眼,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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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卢修斯猜测的那样,憋了十三年的黑魔王太渴望畅所欲言了,他从没有给过他一天母爱的母亲、她那可笑的爱情和凄凉悲苦的童年开始追溯,绑在墓碑上的哈利不得不听,苦逼的是还没有快进键可以按。
当黑暗中的某处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嚎划破夜空,栖息在附近代表不详的乌鸦嘶鸣着腾空而起,空气似蒙上了一层莫测诡谲,伏地魔停止了他平淡的演说,红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食死徒之间起了些骚动,转瞬即逝,他们不敢在强大的主人面前流露出对那声突如其来的哀嚎的忐忑。
大家屏息静气的等待黑魔王发号施令,黑魔王只是一脸阴沉,看着某处一动不动。
真传说中的大魔头竖起了拇指,然后挥了挥手,第二招继续。让人高兴的是经过这么一刺激,黑魔王暂时不去找哈利聊人生了
。
被海姆达尔控制的那名巫师粉墨登场,踉踉跄跄的从黑暗中跑出来,跌跌撞撞的朝伏地魔奔去,半道上被别的食死徒拦下。被控制的巫师没有靠近伏地魔——海姆达尔怕那喜怒无常的家伙直接把他灭了——而是让他离开一些距离就装虚弱,也就是腿一软倒在地上,貌似奄奄一息。
无论别人怎么追问他,他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伏地魔王依旧冷眼旁观,眼中的风暴慢慢聚集,夹带着风雨欲来之势。
食死徒之间的骚动再起,这一会儿没有像刚才那样不药而愈。
不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第二演员跟着出场,这是海姆达尔刚才在卢修斯的帮助下截获到的第二个被控制者。海姆达尔拒绝了卢修斯,而是给自己又增加了一次知法犯法的罪证。
他的理由是卢修斯身上已经不能再背其他的罪状了,这对他以后的审判不利,反正自己已经用了一次夺魂咒,不在乎多用一次。
“我是为了自保,救哈利还能增加印象分,比您的起始点高多了。”
卢修斯最终默认了他的做法,就是摆脱不掉心里的那股别扭,他居然需要十五岁的外甥来保护。
当第二名演员登场,抱着头,缩成一团,指着黑暗中的不知名的敌人一副胆战心惊、恐慌到不能自己的样子——实际上第二位演员对海姆达尔的夺魂咒有排斥反应,但是他那种神魂颠倒的不安状态反而更逼真了效果——黑魔王终于放下“矜持”行动了。
海姆达尔不相信伏地魔会一直在追随者们面前无动于衷,如果他不是刚刚重获新生;如果他不是废物点心似的销声匿迹了十三年;如果哈利·波特没有毫无反抗能力的唾手可得,或许,可能,伏地魔会像所有当惯了动口不动手的统帅那样颐指气使绝不亲力亲为。
可惜现在的伏地魔都附和极端渴望证明自己的条件,积压了十三年的憋屈需要通过一个途径来释放,本来这个途径在哈利·波特身上,但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契机,而且还是欺到眼前的契机。
如此欺人太甚,黑魔王怎会坐视不理。
刚才的迟疑是为了什么,海姆达尔分析会不会是他害怕什么人,他才重获新生,羽翼未丰,所以他有着长时间的挣扎,但是他的尊严又不容许他临场退缩、落荒而逃。
卢修斯给了他答案,如果天底下真有让伏地魔畏惧的,那只有阿不思·邓布利多了。
换句话说,伏地魔在挣扎期间发现那未知的敌人不是邓布利多后才立马改了主意,想要借此重振旗鼓?!
好吧,不去管他。
无论如何,他的勾搭计划成功了,黑魔王暂时从那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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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平最后一个负责守人的食死徒,哈利身后的墓碑随之化为沙土轰然散尽,迷雾后一条庞然大物猛然间窜出,张着血盆大口,朝海姆达尔的门面袭来。
海姆达尔就像没看到那条长长的冷血动物,冲上去扶住因承载物突然消失而往后栽倒的哈利。
冷血动物被一个魔法弹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坟茔上
。
“你干嘛不躲开!”卢修斯气急败坏,万一他迟了一步怎么办?
“当初说好了分工合作的。”海姆达尔飞快给他一个“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的眼神。
卢修斯有些抓狂,这孩子不是镇定,完全就是缺心眼!
“快抓住我的手。”海姆达尔拉过哈利的手扣在自己胳膊上,然后又张口对空气说:“吃了他们的肝脏!”
什么都来不及说,来不及反应和哈利看到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怪物从他们身后飘出,带着刺骨的寒意,朝听到动静返回的食死徒冲去,那里立刻发出阵阵惨叫和恐惧的啸声。
少顷,在食死徒中制造恐慌的鬼怪在回过味来的某大魔头的手中轻而易举的化为乌有。
“avada kedava!”
伴随一道摄人心魄的绿光,死咒不期而至。
在死咒飞射指向的最终点上,“啪啪”的爆响声乍起。
代表死亡的光芒一闪而逝,结束生命的手段是如此的轻描淡写。
伏地魔面沉如水的放下捏着魔杖的手,原本喊杀喊打的食死徒们缩头缩脑,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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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想象他们居然利用幻影移形在阿瓦达索命咒下逃过一劫,哈利背靠在灰扑扑的墙壁上喘着粗气,他捂着仍在隐隐抽痛的胳膊朝海姆达尔走去。
却看见海姆达尔一脸惨白,盯着某个点不说话,两腮持续不自然的鼓动,似乎正在不断咬牙压抑着什么,像在悔恨,哈利觉得他好像要哭出来了。哈利忽然意识到当时除了他们,卢修斯也在那里,索命咒很有可能……
“你让别人配合你当英雄!!fuck!fuck!fuck!”海姆达尔抬起脚狠踹老旧的墙壁。
“里格……”海姆达尔突然而至的狂躁让哈利难受极了,他对二人是充满了感激的,以及一些难以置信,如果卢修斯真的因为救自己而……他不敢想象下去。
哈利埋怨自己的口拙嘴笨。
没有想到海姆达尔猛然间转身一把拉住他,把他拖离那里,机警的左右张望,“这里不宜久留。”
哈利被拖得跌跌冲冲,抬眼看着面无表情的海姆达尔的侧脸,看上去是那么的镇定——刚才那一幕好像从没有发生过,哈利几次张开嘴巴,却无法吐出一个单词。
tbc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几天要在外面出差,明天凌晨出发,晚上要收拾下东西,今天就提前更了。后面一章不是加更,是16号的更新,下次更新在19号。
另:卢舅舅福大命大……对里格来说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嗯,你们懂的……
没有校对,各种虫请表客气,谢谢。
33ACT·454+ACT·455()
act·454 敬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这是哪儿?我觉得我好像曾经来过……”哈利在周围人貌似不怀好意的眼神注视下压低了声音。
“翻倒巷。”仿佛浑然不觉的海姆达尔带他转了个弯,鬼鬼祟祟跟在他们身后的巫师在岔口停了下来。
翻倒巷不长,不会像霍格沃茨那些可爱的阶梯那样使人头晕目眩——此时此刻海姆达尔无比想念那些楼梯,踩空一千一万次也强过今晚的遭遇——但对于第一次走进翻倒巷的巫师而言它却是狭长幽深,好像连空气都充满了恶意
。
这里的道路纵横交错,这里的房屋盘根错节,高高低低的阶梯忽上忽下,冰冷的高墙压抑出宽窄不一的通道,大大小小的窗户射出的光影在头顶时断时续,仿佛游荡在阴阳之间。这里是地狱的代名词,洁身自好的巫师应该和“地狱”划清界限。
哈利警惕的回头,发现那些人并没有跟上来,当他转回头来猛然间呼吸一滞,前方的黑暗中似有无数影影绰绰的影子向他们涌来,就像那时候的食死徒……
哈利站住不动了。
“曼尼,我不喜欢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海姆达尔没有勉强哈利,而是挡在他身前,顺便阻挡那些暧昧不明的阴森目光。
“我就知道吓不住你。”黑暗中有人发出笑声,可怕的鬼影在笑声中随风而逝,不多时,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巫走到亮处,进入二人的视野。
她的巫师袍很破旧,与面部精致的妆容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她的袍子上面描绘着诡异的花纹,手上的皮肤白里发青,就像被冻僵一般,她的左手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烟杆,小小的烟锅飘着袅袅青烟。
当她走到眼前时,哈利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
女巫送给他一个妩媚勾魂的笑容,释放着不加掩饰的讥讽。
哈利咽了咽嗓子,觉得脸颊有点热,他也不想,他只是出于保护自身安全的本能……
“你的口味变糟糕了,他还不如那个打魁地奇的,至少前面那个看上去很带劲,这个就跟炸鸡一样,全是中看不中用的面粉。”名为曼尼的女巫吐了一口烟,挑高眉毛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细长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你的炸鸡新欢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不是我的新欢。”海姆达尔握住炸鸡,哦,不,握住哈利的手,让他稍安勿躁。“曼尼,我现在没时间和你闲聊。”说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了。“曼尼,你今天没有见过我,昨天也没有,明天更没有,事实上你已经很久没见过我了,好吗?”
曼尼貌似慵懒的歪了歪头,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迷蒙大眼骤然迸发出锐利的光芒,与她面对面的海姆达尔都差点忍不住往后退。
这女人不愧是翻倒巷排的上号的地头蛇之一,该犀利的时候绝不含糊。海姆达尔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因为偏见而排斥她,而是选择跟她建立友谊。
“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曼尼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瞥向哈利的目光别有深意。
海姆达尔知道她当然在装傻,哈利这张脸非常有名,在英国,凡是和外界保持沟通的巫师,哪怕只沟通一丁点,对他的脸蛋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
“曼尼,我可以把斯诺的联系方式告诉你。”女巫曾对斯诺表现出若有似无的情愫都被海姆达尔清晰的捕捉到了。
海姆达尔懂得翻倒巷法则,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不是他不相信曼尼,在翻倒巷,前一秒言而有信后一秒出尔反尔是十分常见的现象,道德修养在这里没有约束力,或者说有人在乎它时才管用。
他只是想有备无患,不希望所有的努力在最后一秒被一把从背后袭来的刀子刺得功败垂成
。
“讨厌的小子。”曼尼又变回原本的漫不经心。
是的,翻倒巷法则,适用于此地的每一个人,海姆达尔刚才的承诺也可以虚无缥缈,不具备丝毫实现的可信度。
海姆达尔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没有持烟杆的手,无视冷若冰雪的手感;无视曼尼逐渐危险起来的目光;甚至无视可能随之而来的危险,海姆达尔对这些视而不见。
他的手掌有力的握住那只冰冷的柔荑,微微俯身,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可你就是吃我这套。”海姆达尔的目光直直看进女巫的眼中,眼中荡漾的笑意在漆黑苍凉的夜色下、在危机四伏的翻倒巷里闪烁着朦胧的深情。
这是一种几乎让人目眩神迷的假象。
曼尼怔楞片刻,猛地抽开手,像挥开什么东西一般甩了甩那只手掌:“哪儿来的毛头小子,滚开滚开,再不走就让你们好看。”
“谢谢。”海姆达尔带着哈利快步离去。
身后的曼尼逐渐消失在明暗交错的巷道深处,在彻底失去她妖冶动人的身姿前,能隐隐看见她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你刚才做了什么?”哈利忍住回头去看的冲动。“那是魔法吗?”
海姆达尔笑而不答,心想蛊惑人心的神棍不是那么好当的,自己要学的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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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说不上来的迫切促使海姆达尔加快脚步奔到了翻倒巷57号的门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