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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告诉你,教主想学弹琴了。
这个时代对于原本的东方不败来说能做的事确实不少,不过既然教主是穿的,那就会觉得很无聊了。杨莲亭消停了,教务也很顺心,新开的那些酒楼,妓|院以为加上了现代的经营理念也都获利颇丰,教众的日子似乎也都好过了很多,甚至向问天对着他的时候都不在那么针锋相对,反而一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一想到这个,东方不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那个向问天不是应该恨不得东方不败早点死么,怎么现在对着自己那么老实!他说一,向问天不说二,他说往东,向问天绝对不看西。结合本主的记忆,东方不败发现,眼前这个向问天,比当年在任教主手下还乖!这!这哪是天王老子啊,整个一天下第一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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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没有了对手的日子,对于东方不败来说就显得有些无聊了。
于是,任盈盈经常能看练功之余,发现她笑面虎腹黑的师父一脸受样的依着栏杆叹气,近前一听,似乎是这句话:生活真是无聊啊,无聊的想让人流泪……
于是,任盈盈小腐女就华丽丽的囧在了那里。
至于想起学琴,实在是因为东方不败实在无聊了透了坐在那里哼起了原来喜欢的流行歌曲,可是哼着哼着就听见密园另一边似乎有琴声传来。东方不败当即起身,循着琴声的方向找去,就看到任大小姐一脸愉快的玩着手里的七弦琴,如流水一般的曲子就从她细腻的指间流了出来。
当时看的教主那叫一个羡慕!自己要是也会弹琴多好,至少可以自娱自乐一下了,琢磨琢磨用七弦琴弹现代的流行歌曲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
这么想着,教主忽然发现,日月神教精通音律的那位曲长老似乎回来有些日子里。
于是,教主出了密园,叫人去传曲洋到后堂见他。
曲洋奉命回来本以为教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哪知道回来没有多久就被东方不败招到后堂,问自己愿不愿意叫他学琴。
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东方不败,曲洋已经很难把他跟之前那个东方右使和东方副教主联系起来了。难道自己这么久没回来,神教上下已经改变了这么多么;多到眼前这位神教史上最有野心的教主闲的发慌只能靠学习音律来打发时间了?
东方不败很惊奇的发现,这位在原著里对于结交五岳剑派高手都是一副随心所欲的曲长老居然会对着自己发呆?这个太好玩了,要是盈盈在这里,看到自己的音律启蒙老师对着自己的师父一脸可爱的发着呆不萌死才怪!
可惜那丫头的接受度太低了,动不动就对着自己和童百熊做呕血状。回头要找几个雷人的CP训练一下才行,不然以后怎么面对这个充满了JQ的江湖啊,这个时代可没有能移动的血浆袋,真要是在外面看到什么雷人的场面吐血而亡,那就太不像话了!
“曲长老?曲长老?”看着曲洋似乎没有打算不知去哪逍遥的魂的打算,东方不败只能开口唤人。
“教主。”曲洋难道尴尬的低下了头。
“不知道曲长老对本座的提议有什么想法?”东方不败平静的问道。
“属下遵命。只是,属下对于学琴之人的要求比较高,就是当年的少教主都曾因为属下要求过于严格而曾想过放弃,不知教主……”曲洋的意思很明确;要学琴就得遵照我的规矩办事,当年的任大小姐都差点没学成,教主你要是受不了还是算了吧。
东方不败抿了抿唇,笑道:“无妨,名师出高徒嘛,看盈盈的琴艺,本作也明白曲长老是位严厉的师父。本座没问题的。”
曲洋见东方不败真的是一心想跟着自己学琴,顿了顿;终于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教主似乎变了很多?”
“曲长老何以见得?”曲洋,你真是个聪明人。
“以前的东方兄弟即使对任大小姐再好,也不会收她为徒,这么耐心的□她武功。”曲洋直视东方不败的眼睛,严肃的说道。“而且按你之前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帮自己徒弟立威,更加不会因为想要学习音律而把教内事物委托给任大小姐和向左使,他们一个是任教主的女儿,一个是任教主的忠实属下;东方兄弟你这似乎养虎为患了。”
“不是还有童长老一起么?”东方不败丝毫没有因为曲洋对自己的称呼而不满,反而似乎非常高兴有人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
“童长老已经在你的影响下对任大小姐心悦诚服了。不会背叛你,但也绝对不会给任大小姐吃什么暗亏或者下绊子。”曲洋分析道。
啪啪啪啪!东方不败赞许的掌声回响在整个后堂。“曲长老不愧是我日月神教的十大长老之一,果然见识非凡。有这样好的分析能力,曲长老却只拿它来寻找嵇康的墓|穴,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
“教主谬赞了。教主,属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曲洋似乎已经猜到了东方不败心里在想什么,没有惊讶,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问吧,都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有什么不能问的。”东方不败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教主这么安排似乎是有意离开黑木崖和日月神教。”虽然是疑问的话,却用了陈述的语气。说明说话的人多少有些把握。
“本座确实有此想法。”本以为他不会这么坦率,没想到东方不败在听完曲洋的问话后,连想都没想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为什么?这个位子不是你辛辛苦苦才得来的么,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弃了?”当年东方不败篡位的时候,曲洋并不在黑木崖;但还是可以凭借着自己的猜测去了解事实。
“没什么,只是在这个位子上做的太久了,忽然发现这个位子已经不再像当初想象的那么舒服,而这个神教这么长时间没有大的人员更替了,静的像一潭死水一样,没意思的很。”东方不败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带,从容的说道。“难道曲长老当初决定去寻找广陵散时,不是因为这样的想法么?”
“属下……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犹豫了一下,曲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于眼前的东方不败,曲洋觉得似乎已经不用像以前一样小心翼翼了,这个人似乎有着能够察觉一切的本事,却不在那么喜欢怀疑别人了。
“那么,曲长老,从明天起,你就每日来本座的密园,教习琴艺吧。”东方不败看着曲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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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半年里,东方不败就过上了整天与琴为伍的日子。虽然前两个月,因为技法生疏,经常弹错音,被待他处理教务回来的任盈盈取笑了几回外,但是剩下的日子,教主的表现还是让曲洋这个教习先生十分满意的。
在曲洋眼里,东方不败不仅学的快,而且具有很好的乐感。并且能够静下心来揣摩曲子的意境,这些都是任盈盈这个年纪不具备的。其实东方不败那哪里是在琢磨曲子的意境,他那是在试音,看看能不能用七弦琴弹出现代的流行歌曲
于是,就在东方不败进去学琴的第四个月,这个当师傅的已经很不厚道的开始嘲笑他徒弟弹错音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不败的琴艺越来越好;而曲洋和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弹琴时的眼光确实越来越诡异。
最近这段时间,任盈盈经常在处理教务回来练功的时候听到那边正在练习弹琴的东方不败总是会弹奏一些她根本没听过的曲子,而且还是那种难以用乐理解释的曲子。那些曲子时而轻快,而是慷慨激昂,时而又如泣如诉。而且配合着这些曲子,东方不败脸上的表情也跟翻书一样,每一页都不一样。虽然她师父长了一张男女皆宜的脸,配上任何表情都是相当养眼的,但是变脸就太诡异,又不是四川那个青城派的杂毛老道。
这算什么?师父陪她练九阴真经走火入魔了?呃,不要吧,自己还那么小,父亲就没了,再没有了疼她的师父,她可不想一个人面对这个充满了J Q的世界。于是,任盈盈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拿着一种诡异的担心的眼神,看着正玩七弦琴玩的不亦乐乎的东方不败。
曲洋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比任盈盈还诡异。因为他觉得自己遇见天才了,而且还是不能想象的天才。这才教了半年的琴,东方教主就已经能自创乐理了,照这么下去,自己也不用挖坟掘木的找嵇康的广陵散了,直接那个小板凳坐在密园里听教主弹琴不比自己辛辛苦苦的找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强。说不定,嵇康的广陵散还没教主偶尔心血来潮弹出来的东西好听。
奇怪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东方兄弟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于是,这段时间,曲洋拿着一种崇敬,略带审视的诡异眼光看着东方不败。
教主要下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童百熊这一年来可说是忙的很,不仅要忙着各个地区新开的酒楼,赌场等买卖,还要顾着一年前东方兄弟吩咐下来的寻找秘籍的任务。
前两个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并且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东方兄弟给的提示非常精确,让去的人不禁怀疑教主是不是都已经去过这些地方了,甚至那些秘籍教主都是见过的,只是因为嫌麻烦才叫他们这群做属下的再来跑趟腿而已。
但是去的最远的一个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乾坤大挪移还是没找到。虽然,当初东方兄弟说了,这些秘籍一年内找不到就不用再找了,可是现在这前两个人回来了,最后一个人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呢。童百熊甚至疑惑自己的属下是不是见了那武功秘籍心怀歹念带着秘籍跑了。
就在他恨不得去跟东方不败告罪亲自去查看属下忠诚度的时候,去找乾坤大挪移的人回来了。
童百熊看着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的心腹,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脑子里这小子要是敢吞了教主要的秘籍自己就亲自解决他的想法。只是关心的问着有没有找到教主要的东西。那名属下摇了摇头,说道:“属下在大光明顶上寻了三个月,才找到了密道的入口,可是那里面错综复杂,都是消息机关,属下无能,没有找到教主要的东西,只能拼死向外冲出来,回去报信。”
童百熊听完就挥手让这名属下下去歇息了,自己则带着这个消息去了密园。
今天的密园十分安静,任盈盈去前面处理教务了,而今天也不是曲洋教习的日子,于是,东方不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琴弦,弹着弹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以前很喜欢的一首歌,叫做《安静了》,好像是三个女孩合唱的,歌词还带着点淡淡的悲凉。
于是教主心血来潮的试了试一遍,觉得弹出来的曲子音色还是很不错的。和着曲子教主慢慢的回忆着歌词,忽然觉得这首歌词有一段很适合原来的教主。
打从他成为东方不败以后虽然很认真的替原来的教主打理神教,也本着珍爱生命,远离杨莲亭的原则,摆脱了X莲的纠缠,可是这具身体的本主似乎爱惨了那人,自己光顾着摆脱纠缠了,都忘记要安慰一下本主了。那股子疯狂的思念已经跟着教主去了,不然自己也不会过的这么轻松。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决定把歌词添上去,稍微改动了几个字安慰一下本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灵魂。
最后一次调了下音。东方不败轻轻唱到。
只剩下弦琴陪我站在这里
梦想中属於我们的婚礼
却成了单人结婚进行曲
在这场爱情角力的拔河里
爱我还是爱你
你选择了自己
撒娇的可爱的
迷人的爱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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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上曾经的都是你喜欢的
如今我还在原地
你却走回你的记忆
你说我爱你太多就快要把你淹没
你害怕幸福短暂一秒就崩落
分开是一种解脱让你好好的想过
我想要的那片天空你是不是能够给我
你说我给你太多却不能给我什麽
分不清激|情承诺永恒或迷惑
爱情是一道伤口我们各自苦痛
沉默是我最后温柔是因为我太爱你
只剩下弦琴陪我站在这里
梦想中属於我们的婚礼
安静了在我枕边的梦里
我知道相爱原本就不容易
爱不是一加一
努力就有结局
撒娇的可爱的
迷人的爱哭的
画面上曾经的都是爱着你的
脸颊的泪还温热
却没有人握我的手
你说我爱你太多就快要把你淹没
你害怕幸福短暂一秒就崩落
分开是一种解脱让你好好的想过
我想要的那片天空你是不是能够给我
你说我给你太多却不能给我什麽
分不清激|情承诺永恒或迷惑
爱情是一道伤口我们各自苦痛
沉默是我最后温柔是因为我太爱你
————————————————以上,摘自百度歌词《安静了》,原唱S H E
当童百熊刚走到密园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听歌声。
童百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确实是东方兄弟的声音,但是他从来不知道东方兄弟唱歌这么好听。
就是个歌词中透出的悲凉和无可奈何让他觉得不舒服。
于是童百熊耐心的等着,直到东方不败的歌声结束,才走了进去。
穿过长廊,童百熊在院子的凉亭里找到了正盯着面前的七弦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东方不败。
童百熊上前行礼唤道:“教主。”东方不败却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反应。看到东方不败没有反应,童百熊上前一步,“教主!”
这时,东方不败才回过神来。看着站在眼前的童百熊,搬开了手边的七弦琴。
“童大哥,不好意思,我刚走神了。什么事?”东方不败站了起来,随意的活动了一下筋骨。
“教主,东方兄弟,老哥哥无能,手底下人不中用,没能找到你说的那部乾坤大挪移。”童百熊十分惭愧的低下头。
“没找到么……”东方不败低语,随即释怀道:“算了,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那一部有没有也是两可。倒是本座贪心了,童大哥抬头来吧,不碍事的。不知道童大哥排出去的人可平安回来了?没有什么损伤吧。”
童百熊看着东方不败并没有责怪自己,反而问起了自己属下的安慰。“没什么损伤,到是让东方兄弟挂心了。”忽然想起了刚才听到的歌声,好奇的问道:“东方兄弟,你刚才,那曲子……”
“怎么?”东方不败慢慢的顺着长廊走到了院子里。
“东方兄弟,我……嗨!老童是个粗人,不懂得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就是觉着东方兄弟刚才那样的曲子好听是好听,可就是太悲切了,不适合兄弟你。”童百熊亦步亦趋的跟着东方不败道。
“童大哥觉得悲切了?”东方不败站在院中那座荒废了一年之久的露天绣架前。“可我却觉得很适合我以前的心境。”看着眼前这个绣架,东方不败忽然觉得有些东西该丢弃了。于是开口道:
“童大哥,帮个忙可好?”
童百熊也注意到了眼前这座绣架,虽然出入这里一年了,可是直到今天,童百熊才注意到这院子的中央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绣架,难怪放在外面,这玩意放在屋子里,得先把房顶子掀了才行。“说吧,你东方兄弟有事,老童那次没跑过第一?”
“那就劳烦童大哥,找人将这绣架抬出去烧了吧。”东方不败仍旧看着眼前的绣架,平静的说道。
“烧了?这都绣了一半了吧,烧了不可惜么?”童百熊看着眼前的绣架问道。
“不会,烧了吧。”东方不败淡淡的说完,转过头,再也没有对着昔日的最心爱的绣品看上一眼,就转头回屋子里了。
童百熊看着眼前淡然的东方不败,心知这个东西估计是让东方兄弟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了,既然他说烧,那就烧吧。
东方不败回到自己屋子里,拿起了先前看的书,打算一边看一边等着任盈盈回来说说今天都有什么教务。
谁知,任盈盈没等来,倒是把杨莲亭给等来了。
杨莲亭接到童百熊的通知说让自己找几个人去教主的密园里抬个东西出来时,就心生不妙质感。
果然,看到属下抬出来的东西时,杨莲亭差点伸手恨恨的给自己一耳光,来确认眼前看到的这个东西不是自己做梦。
没错,自己属下抬出来的,是从前自己为了讨好东方不败而特别订制的那个大绣架。他还记得在密园落成的时候,东方不败看到这面绣架时那难以言表的欣喜,如今却要将这昔日最心爱之物抬出居所,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杨莲亭趁机问了一下为什么教主让把这个东西抬出来时,得到的却是教主命令把这东西抬出去,然后就地烧毁的命令。
听到这里,杨莲亭面色难看的愣在了当场。
看着绣架上那绣了一半就被舍弃了的牡丹,杨莲亭忽然觉得自己也跟着个绣架一样似乎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杨莲亭不顾属下询问要不要烧掉的声音,直奔东方不败的密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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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怒气冲冲的冲进了东方不败的房间,指着榻上看书的东方不败,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东方不败意识到他来了,放下书,看着眼前脸色难看的杨莲亭问道:“杨总管有急事?可是五岳剑派打上黑木崖了?”
“不是!”杨莲亭怒气冲冲的否认道。
“那到底有什么急事,让杨总管在本座面前这样失态?”东方不败皱着眉头问道。
“你!你!你……是你下令要烧那绣架?”杨莲亭看到东方不败皱起的眉,缓和了一下情绪,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本座下的命令,杨总管有什么意见么?”东方不败冷笑道。
“你可记得,那是我千辛万苦弄来的,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你说过那是你最喜欢的东西!”杨莲亭忍无可忍的吼道。
“是么?”东方不败故意偏着头想了想,然后冷冷的说道:“本座忘记了!”
“你!”杨莲亭怒不可遏的指着东方不败说不出话来。
这样都能忘!这样的事情都能忘!眼前这人还有什么是不能遗忘的?
东方不败显然不是原来那位教主,对一个属下这样指着自己鼻子尖说道的方式很是厌烦。“杨总管,你区区一个总管,这样指着本座,难道你就不怕本座杀了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