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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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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朕这两日积攒了太多公务,等他日空闲了,朕再陪你出宫散心。”君洌寒温笑轻哄,十分巧妙的避开了敏感的话题。

而飞澜岂是好糊弄的主儿,她沉默不语,一双明眸清冽,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君洌寒无奈轻叹,手掌轻托起飞澜面颊,哑声道,“澜儿,朕已经放手过一次,这一次,朕不想再离开你了。”分明是柔润的语调,却依然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飞澜懂,他并不是和她商量,而是告诉她他的决定。无论她甘愿与否,她都要随他回宫。

飞澜被动的枕在他臂腕中,沉默不语。君洌寒指尖随意把玩着她一缕断发,褐眸逐渐深谙几分。响起那日雪谷之中,她挥剑断发,那般的决绝,就好像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情丝一般。那一刻,他的心鲜血淋漓,方知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痛不欲生’。

“澜儿,别在逃了好不好?朕真的很累,朕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如此幸运的抓住你,人生在世,草木一寸,一辈子不过短短数十载,朕是不信前世今生的人,朕只要这一世,能与你朝朝暮暮,暮暮朝朝,此生足矣。”

飞澜依然沉默,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一串剔透的泪珠却无声而落,浸入绵薄之中,瞬间消失了踪迹。

他们之间,早已没有暮暮朝朝了。在她眼睁睁看着无忧坠落悬崖的那刻,在知道他毁了慕容一族的那刻,她的心已经被绝望掏空,早已失去了爱的能力。他既然想留一副空掉的躯壳在身边,那么,她便成全他。

*

再次回到广阳殿,飞澜只觉得恍若隔世。她多数的时间都是坐在窗前看天,紫禁城很大,头顶却还是四方的一片天。除了望天,她每天要做的只有三件事:等吃,等睡,等死。

回宫之后,君洌寒开始夜夜留宿广阳殿,白日偶尔也会将奏折拿到广阳殿中批阅,飞澜午睡的时候,大半是被他抱在怀中,他一面翻阅奏折,一面哄着怀中的飞澜入睡,等她醒后,在让她泡一杯上好的雨前茶,两人坐在园中品茶,偶尔也下几盘棋打发时间,当然,无一例外,飞澜仍是输棋。

这样的日子,飞澜过得不好不坏,而君洌寒却是乐在其中。只是,帝王独宠淑妃,后宫谣言四起,而灵犀办事稳妥,将一切流言都拦了下来,从未有只字片语传入飞澜的耳朵。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飞澜躺在院中软榻上小憩,身下铺着柔软的白虎皮褥,身上盖着厚重的狐裘,一头青丝随意的散开,衬得女子姣好的面容苍白而柔弱。

君洌寒负手而立于殿门处,遥遥的凝望着她,并不忍上前打扰了她的酣梦。“淑妃睡了多久?”

“回禀皇上,午后开始,已经睡了尽一个时辰。”身后灵犀俯身回道。

“嗯。”君洌寒淡淡点头,又问,“药备下了吗?”

“晚上的已经备下了,这两日入睡前都给娘娘服用过。”灵犀如实回答,不敢有丝毫纰漏。

“她没问过什么吗?”

灵犀摇了摇头,回道,“第一次喝的时候娘娘说了句:好苦。风御医便更换了几味腥苦的药,之后娘娘便再没说过什么。”

“若她询问起,你便说这是‘落子汤’。”君洌寒平淡吩咐。

“这~~奴婢遵旨。”短暂的诧异之后,灵犀恭敬的应着。分明是养身助孕的药,却偏偏要说成‘落子汤’,即便灵犀跟随皇上多年,也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皇上急切的想要淑妃为他生一个孩子,他甚至向她询问了淑妃的月事。

日暮西沉时,天气逐渐冷了下来,君洌寒才将飞澜抱入殿中。两人简单的用了晚膳,而后,君洌寒回养心殿批阅奏折。刚刚入冬,晋南等地便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雪,灾情严重,君洌寒一直在为救灾的事忙碌。救济粮已经送往了南方受灾严重的地区,并派了钦差专门负责赈灾情况,与此同时,君洌寒又命户部侍郎亲自去北方筹粮,以保南方百姓能顺利过冬。

他与几个受命大臣在养心殿议事,回到广阳殿已是深夜时分。飞澜以为他不会来了,便早早睡下。

“奴婢参加皇上。”灵犀出来接驾,慌慌张张的吩咐小宫女去将飞澜唤醒,却被君洌寒阻止。

“别扰了她休息,你们都退下吧。”君洌寒吩咐了句,而后自顾进入内室。

彼端,飞澜躺在宽大的床榻中,身上盖着明黄锦被,安然沉睡的小脸,如同出生的婴儿般纯净。他脱衣上榻,轻轻掀起被角躺了进去。然而,飞澜浅眠,还是被他扰了清梦。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清澈的眸中尚有几分未清醒的茫然,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模样诱人的想让人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此刻,君洌寒的俊脸距离她只有寸许的距离,他含笑凝视着她,而后,真的低头咬上了她的唇。飞澜低呼一声,上手抵在他胸前,抵挡着他进一步的侵犯。而他并未浅尝辄止,反而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同时利落的翻身,将飞澜压在身下。

第129章 朕只要你

欲。望的火焰,很快被他撩。拨起来,他急切的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很快,藏在被褥下的躯体便赤。裸相贴。

君洌寒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口,大掌不停揉捏着高耸的柔软,指尖挑弄着玫红的一点。温凉的吻一路向下,吻过她平坦的下腹,停留在敏感的花穴入口,舌尖灵巧的探入。

飞澜身体猛烈的一颤,躬身合起双腿,拒绝承欢。“君洌寒,不要,你快住手。”她的声音中还带着哭腔,涣散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君洌寒将她紧压在身下,霸道的牵引着她的小手,向下探入他腰间,但她冰凉的小手触碰到他身下的火热肿胀时,吓得飞澜惊慌失措的抽回手掌。

他伏在她耳畔,邪魅的低笑,“澜儿,你说我们还可以停下来吗?嗯?”他健硕的长腿压住她不安分挣扎的小腿,巧妙的将她双腿分开,腰身用力向前一撞玷。

“嗯~啊~”飞澜一声破碎的呻。吟,手掌紧抓住身下柔软的被褥。他的硕大几乎要撑破她身体,滚烫的温度,好似会将她点燃一般。飞澜原本温凉的身体变得火热,身体内一股无名之火越燃越烈,只有身上的男人可以熄灭。

感觉到她身体逐渐湿润,并适应了他巨大的侵入,君洌寒才放纵自己开始进攻,律动的节奏逐渐加快,他双手扣住她消瘦的肩头,在她柔软的体内攻城略地。

起初,飞澜咬牙隐忍,尽量不让自己口中溢出羞耻的呻。吟,但随着他越发剧烈的冲撞,飞澜已经无法承受他的狂烈,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如水草般柔韧的双臂缠上他颈项,身体微弓起,承接着他给的疼宠。悦耳的吟偶声此起彼伏不断,她凌乱的喘息,在他的浪潮中一次又一次沉溺…狙…

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君洌寒倒在她身边沉沉睡去。而飞澜却越发清醒了,赤。裸的胴体裹着丝缎锦被,只露出白皙的肩头,而他温热的手掌就搭在她的香肩上,姿态极为暧昧。

飞澜双手紧抓着胸口的丝缎,娇躯轻微的颤抖,扇动的长睫上犹挂着剔透的泪珠。她这是在做什么啊?和灭族的仇人翻云覆雨,还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怎么可以如此恬不知耻!

一张小脸埋入锦缎中,泪悄无声息的被淹没。

翌日醒来,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阳光懒懒的从虚掩的窗棂照进来,竟已是晌午的时辰。没想到,她竟睡到这么晚。

“娘娘,您起了吗?”殿门外,传来灵犀低低的询问声。

“进来吧。”飞澜淡声回了句。头脑还有些晕晕沉沉的,掀开锦被才发现,身子竟还是赤。裸的,如玉般莹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飞澜面颊一窘,快速的将身子缩回被里,好在,榻边遮挡着厚厚的幔帐,灵犀等人并未见到她窘迫的样子。

“灵犀,为我取件里衣来。”她压低声说道,脸颊绯红了一片。那男人似乎很喜欢撕人衣服,欢爱之后,十有八。九裙衫都会化为碎片。

灵犀捧了件柔软的丝质纱衣,薄弱蝉翼,娇艳的粉嫩,在阳光下闪动着莹莹流光。正是那件真丝蚕衣。“娘娘,还是穿这件稳妥些,这蚕衣是皇上送的,珍贵无比,保准皇上舍不得撕破。”灵犀说这话的时候,唇边隐着暧昧的笑意。

飞澜一张小脸几乎都要熟透了,莲藕般的手臂伸出幔帐,快速拿过纱衣,利落的套在身上。而后,灵犀等人才掀开幔帐。

轻纱幔帐缓缓拉开,逐渐显露出如泼墨山水画般素雅的女子,她靠坐在榻边,随手将如瀑的长发拢在胸前,一夜云雨,飞澜脸色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素雅中又含着万种风情,灵犀看着她,有瞬间的恍惚,她总算明白,君洌寒对飞澜的执念由何而来。

飞澜坐在铜镜前,灵犀一双巧手为她梳理着如墨的长发。“皇上说入夜会再来看娘娘。”她一面为飞澜梳起发髻,一面娇笑着说道,“奴婢自幼长在宫中,先皇对瑾贵人宠爱有加,却也不曾有过万般独宠,这‘独宠’在皇家可是禁忌,但皇上却为娘娘破了例。”

飞澜敛眸不语,神情却是冷漠的。与其说君洌寒独宠着她,倒不如说是愧疚而已。她实在想不透,他何必将一个仇敌困在身旁,甚至同眠共枕,他就不怕她杀了他吗!

殿门一开一合,一个小宫女捧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走进来,卑躬屈膝的跪在飞澜脚下。“娘娘,您的药好了。”

浓黑的药汁散发着腥苦的味道,飞澜下意识的蹙起眉心。“昨夜不是已经喝过了吗?”

灵犀一笑,双手托起药碗递到飞澜面前,柔声道,“娘娘,这落子汤要一日喝两次才行,皇上吩咐,奴婢们不敢不从。”

飞澜清冷的眸光淡淡散落在药汤上,唇角扬起一弯嘲讽的笑。既然这么不放心她,何不也赐她红花永绝后患!

她从灵犀手中接过药碗,仰头将汤药一饮而尽。其实,如此甚好,她也没打算过再给他生孩子。

入夜后,同样的药再次被送来。彼时,飞澜正被君洌寒抱在怀中,她的头枕在他胸膛,而他正专注的批阅奏折。

“娘娘,您的药送来了,要趁热喝才行。”灵犀半跪在两人身前,高举了手中药碗。

君洌寒淡淡放下手中的朱砂笔,轻笑开口,“澜儿又该喝药了。”

“嗯。”飞澜无波无澜的应着,从他怀中坐起,接过灵犀递来的汤药,腥苦的味道让她几预作呕。

君洌寒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又是一阵心疼,出声道,“若不想喝便算了吧。”

飞澜抬起眼帘,冷淡的看着他,淡漠的问道,“那皇上今夜可以不在广阳殿留宿吗?”

君洌寒回望着她,凤眸微眯,透着无可奈何。这后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日盼夜盼着帝王临幸,也只有她会将人往外赶。他让灵犀将药说成‘落子汤’,一来怕她有所抵触,二来,也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心意。没想到这一试就真的出问题了,她是真不愿再给他孕育皇嗣。

飞澜沉默着,将药喝了干净。灵犀端着药碗,缓步退了出去,并识趣的合起了殿门。

君洌寒双臂缠在飞澜腰间,看着她的时候,凤眸中含着温柔的邪美,并柔声问道,“苦吗?”

飞澜抿唇,若不可闻的点了下头。而下一刻,他的唇便覆了上来,灵巧的舌探入她檀口中,吸尽了苦涩的药味。许久后,他才不舍的从她唇上离开,邪魅一笑,“嗯,味道的确不好,下次让风清扬调一下方子。”

飞澜睫毛轻颤几下,脸色平静而苍白,冷漠的说道,“飞澜不喜欢喝药,皇上明日可以去其他宫中就寝吗?”

她冷淡的拒绝并没有让君洌寒恼火,他反而邪气的勾起她下巴,温声道,“不可以,朕只要你。”他话落后,打横将她抱起,向内室的方向而去。

飞澜被他锁在怀中,手掌紧握着。一张小脸苍白的几近透明。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无力阻止。最初的时候她也反抗过,而反抗的结果,不过是他更加变本加厉的占有。

而此时,坐落于宫中西南隅的永寿宫偏殿之中,瑜琳站在门口翘首以待着。侍女幼菊匆匆而回,战战兢兢的跪倒禀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打探过了,皇上已经在广阳殿歇下了。”

“什么?又是广阳殿!”瑜琳气的脸色发紫,紧咬着唇片,尖锐的指甲几乎陷入掌心。这已经大半个月了,君洌寒日日宿在广阳殿,而她却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

“娘娘息怒,喝杯茶消消气吧。”幼兰陪笑着,端上温热的茶盏。却被瑜琳一把推开,啪的一声,茶盏坠地,摔了个粉碎。

“走开,别烦本宫。”瑜琳恼火的低吼了声,“贱人就是会欲擒故纵那套把戏,不过出宫一趟,也不知给皇上下了什么迷魂药,让皇上日日都离不开她了。”

幼兰吩咐幼菊将第三的残片收拾干净,而后添油加醋的对瑜琳道,“回禀娘娘,奴婢听太皇太后身边的小李子说,皇上可是带着伤回宫的,还是为淑妃受的伤。太皇太后对此事颇有微词,淑妃的性子又冷,不喜与人交好,连那些讨好的人都被拒之门外,现在整个后宫中,没有一个人待见她。”

瑜琳冷哼了声,在软榻上坐了下来,又不冷不热道,“可咱们这位皇上却拿她当心尖疼着呢。若长久下去,本宫迟早会被皇上抛在脑后。”

“娘娘,奴婢还听说,皇上让风御医开了受孕的方子,若淑妃一旦有孕,这后宫之中只怕唯她独大,娘娘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为今之计,娘娘只有先下手为强。”

瑜琳面带为难,神情有几分尴尬。生孩子的事儿也不是她想要就有的,她将皇上留下的次数也不少,只是她的肚子不争气,一直都没有怀上。

幼兰似乎看懂她心事般,继续怂恿道,“奴婢知道太医院首张御医有一副祖传的方子,当年先皇后便是用了此方才诞下皇长子,听闻这方子极灵验,屡试不爽。”

“当真有此良方?”瑜琳问道。

“奴婢不敢妄言。”幼兰信誓旦旦的回道。

瑜琳眸中闪过几丝雀跃,忙吩咐,“那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将张御医请来。”

幼兰离去后,很快便将张御医带来,那小老头一听瑜琳要的东西,吓得不轻,扑通一声瘫跪在地上。他的确祖传一副得子的偏方,但此方极是凶险,当年先皇后便是因此而丧了命。

瑜琳脸色一变,只以为这小老头是舍不得给她。“张御医不必担心,本宫若一举得男,必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娘娘说的哪里话,祖上传的方子,本就是造福世人的。只是,那方子药性猛烈,只怕会伤了娘娘凤体。还望娘娘三思啊。”张御医拱手道。

“那是本宫的事,容不得你多嘴,张御医,将方子交出来吧。”一旁幼兰插话道。

张御医在宫中当值了大半辈子,人老了,也越发谨慎并胆小怕事。他向幼兰要了笔墨,在白宣纸上写下了药方交给瑜琳。之后,才躬身告退。

瑜琳拿着药方,多少是有些犹豫的,但所谓富贵险中求,她宁愿冒险产子,也绝不能让慕容飞澜那个贱人霸占皇上。

“娘娘,今夜皇上不会过来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瑜琳随意扫了眼窗外,轻笑道,“天色尚早,我们去太皇太后那儿看看她老人家。”

“是。”幼兰搀扶着瑜琳向正殿而去。

永寿宫正殿,庄氏卸了妆容,刚要入睡,却听琳琅来报。“回禀太皇太后,瑜琳王妃求见。”

“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庄氏拔掉发髻间的凤簪,哼笑说道。

“太后若不想见,奴婢去回了她吧。”琳琅询问。

庄氏摆手,“不必,让她进来,哀家倒是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奴婢遵旨。”琳琅退出内殿,很快便将瑜琳引领进来。

“臣妾参见太皇太后。”瑜琳缓缓而拜。

“琳琅,快将瑜琳主子扶起来,这一副娇滴滴的身子,跪散了不止哀家心疼,皇上更心疼呢。”庄氏玩味的开口道。

瑜琳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在一旁椅上坐下来,仍是一副娇娇弱弱,欲哭无泪的样子,凄苦回道,“太皇太后说笑了,您也知道,皇上已经个把月没来看过瑜琳了呢。”

庄氏是何其精明的人,即刻明白了她的来意,侧头看向一旁琳琅,询问道,“今夜皇上又宿在广阳殿了吗?”

“是。自从回宫之后,连着十余日都留宿广阳殿中。”琳琅毕恭毕敬的回道,对此她可比庄氏更上心。

庄氏微拧了眉心,沉思片刻。后宫历来容不得专宠,长治久安之法,便是后宫雨露均沾,身为帝王,他该深知此道。如今为了一个慕容飞澜,竟屡屡破裂。

庄氏虽有不满,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慈笑道,“淑妃新贵得宠,皇上有所偏爱也实属正常,左右不过一时图个新鲜,等新鲜感过了,也就忘在脑后了。你与皇上可是数十年的情分,还怕他忘了你不成?”

瑜琳抿唇而笑,低敛的眼帘遮住了眸中阴狠的情绪。

“你啊,有这个吃醋的功夫,倒不如好好调养身子,给皇上生个小皇子才是要紧的事儿。”庄氏语重心长的又道。

“是,臣妾谨遵太皇太后教诲。”瑜琳眸色阴沉,却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嗯。”庄氏点了点头,声音中难掩疲惫之色,继续道,“哀家看你脸色不太好,早些回去歇息吧,明儿个让御医好好为你瞧瞧。”

“多谢太皇太后关心,臣妾无碍的。”瑜琳低声回着,一旁幼兰却插上了一句。

“回禀太皇太后,这些时日以来,我们娘娘每晚都不眠不休的在院中痴痴等着皇上,抑郁难解,身子却是大不如前了。”

“住口,太皇太后面前,哪儿有你这个婢子多嘴的份儿。”瑜琳像模像样的斥责。

庄氏笑着看戏,倒也不拆穿。“哀家的话,你在好好想想,这后宫之中,历来便是母凭子贵,有了皇子,这地位才能稳固,一是荣宠,还不是过眼烟云。”

瑜琳面颊一红,又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低低道,“皇上已经许久不来臣妾宫中了。”

庄氏自然听出她话中的意思,笑着回道,“你放心,哀家会将提醒皇上去看你的。”

“臣妾多谢太皇太后疼惜,天色已晚,臣妾先行告退。”瑜琳起身,在侍女幼兰的搀扶下一步步向殿外走去。

琳琅端了杯新沏的普洱茶递到庄氏手边,开口道,“瑜琳王妃大半夜的跑来,就是为了告淑妃一状,她也真是小题大做了。”

庄氏慵懒的靠着软榻,微眯着一双犀利的眸子,轻哼道,“这半月以来,后宫中的女人几乎都来了个遍,她还算是沉得住气的。这慕容淑妃啊,哀家都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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