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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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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随随应着,微敛的凤眸难辨情绪。拥在她腰间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开是意思。飞澜身体有些僵硬,又不敢妄动,如此相拥,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又问,目光逐渐柔和。

第14章 空白圣旨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又问,目光逐渐柔和。

“什么?”飞澜有片刻呆愣,不经意间眸光扫过窗外,雪花扬扬洒洒,无声而落。今日是冬至,白昼最短暗夜最长的一天,而二十年前的今天,她出生在冬至的夜,大雪纷飞,如同今日今时。

男子唇角微扬,递来一卷绢帛,飞澜无声展开,艳丽明黄映入眼底,竟是一张圣旨,不,更确切的说,是一张空白圣旨,除了落款处的玉玺印记,圣旨之上无只字片语。

飞澜专注凝望,若有所思,问道,“飞澜想要什么都成吗?”

男子但笑不语。

“飞澜恳请皇上赦免施梁一命。”飞澜字斟句酌,余光细细打量着他的反应,果见他眉尾一扬。

“你一向不愿多管闲事的。给朕一个理由?”

飞澜微思索,“施梁虽书生意气,所言却句句属实。”

“为官多年却不知审时度势,这样的实话岂是他说得起的,迂腐之人,朕留他何用。”语气淡然,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还有什么?”

飞澜迟疑片刻,又道,“他,是个好人。”

帝王冷然一笑,“朝堂之上从不需要好人,只需要聪明人,他竟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证顾非凡与庄政任人唯亲,连朕都下不了台,难道你让朕将丞相与庄国公都罢免了吗?”

飞澜不语,蜷起的掌心间是那卷明黄圣旨,“皇上一言九鼎,自是君无戏言。”

短暂的沉寂后,是男子爽朗的笑,怀中的小女人竟将了他一军。

飞澜翻身而起,再次跪于地面,淡声道,“皇上若无其他吩咐,微臣先行告退。”

“嗯。”少了温香软玉,怀中突然空落。男子只淡应一声,指尖随意把玩青色茶盏,眸中浮起几丝玩味。

飞澜躬身,缓步退出内殿。

她刚刚步出养心殿,便见偏殿之内,刘锦被按在刑椅上,粗重的板子一下下落在身体上。也不知究竟打了多久,背上已经皮开肉绽。刘锦毕竟是个硬汉子,咬着牙一声不吭。而监刑之人正是大太监徐福海。

飞澜快步上前,自知无力阻拦,只得向徐福海询问,“徐公公,不知刘将军所犯何罪?”

徐福海无奈摇头,将飞澜请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刘将军伴驾多年,还是口无遮拦。我们陪王伴驾的,就应该管得住这张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飞澜眸光一沉,心中已了然。飞澜深知那个男人,她做了他不喜欢的事,他向来不会惩罚她,只会迁怒旁人,然而,这样她只会更内疚。

嘎吱一声,殿门被她一掌推开。龙椅之上,男子慵懒而卧,微眯了凤眸凝视着她,似乎她的出现,早已在他预料。“回来了?”淡淡邪魅的声音响起。

第15章 今夜留下来

嘎吱一声,殿门被她一掌推开。龙椅之上,男子慵懒而卧,微眯了凤眸凝视着她,似乎她的出现,早已在他预料。“回来了?”淡淡邪魅的声音响起。

“请皇上恕罪,施梁一事是飞澜碰巧撞见,与刘将军无关。”飞澜扑通一声曲膝跪地。但等了许久,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她迟疑的抬眸,然后,毫无预兆的跌入他沉若深海的褐眸中。

“你从前不是这样叫朕的。”沉默片刻,他淡然道。

飞澜微错愕,神情逐渐暗淡。从前,他只是她师兄,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从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喊他:君洌寒,现在,却不能,并且,再也不能。君王名讳,岂是她喊得起的。

“飞澜,朕只给你一次机会,想好再开口。”他又道,声音温润,听不出喜怒。

短暂的犹豫后,飞澜咬牙喊了声,“师兄。”

“嗯。”他淡应了声,唇角笑意浅浅,向她再次伸出手臂,“今夜留下来,朕满足你所有的心愿。”

“臣惶恐。”飞澜压低着头,不敢起身。实在是‘今夜留下来’这五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意义。

“不愿?”君洌寒唇边笑靥逐渐深邃邪魅,他并未等她回答,手臂突然揽上她肩头,将她扯入怀抱。温热的掌心触摸在她柔嫩面颊,三分暧mei,七分邪魅。“怕朕?”君洌寒轻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以前的事臣已经不记得了。”飞澜低眸回道。

“是吗?但朕从没有忘记。”他换了个姿态,让她完全靠入他胸膛。然后,拿起桌案上的奏折,专注的看了起来。

飞澜安静靠在他怀中,神情淡漠。曾经的曾经,他看书时就喜欢这样抱着她。然而,她在他的生命中空缺的五年,他又抱着谁呢?

空阔内殿,出奇的安静,甚至可以清晰听到彼此轻浅的呼吸。耳边若有似无回响着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飞澜心头一紧,仰头探向他英俊侧脸,淡声开口,“师兄,刘将军他……”

君洌寒一笑,合起手中奏折。“放心,五十大板他死不了。至于施梁,朕也将他的命交给你。”

“谢皇上。”飞澜刚要起身跪拜,而君洌寒却更快一步,在她尚未脱离他怀抱之前,将她打横抱起,向内室而去,“你又说错了话,澜儿,朕该如何惩罚你呢?”

两人一同滚倒在宽大柔软的龙榻之上,明黄的色彩,弥漫了飞澜清澈的墨眸,她仰头静静凝望着他,双臂无助的攀附在他颈项。他扬起手臂,扯落飞澜束发的带子,青丝铺散在明黄龙榻之上,缠绵暧mei。

“想我了吗?”诱。惑的低沉嗓音,回响在她头顶,温热的气息吞吐在飞澜发间与肌肤。

轻侧开发烫的面颊,她不敢去迎视他深邃的眸,“不……”不想,也是不敢想。

第16章 华阳宫柔嫔娘娘有喜了

轻侧开发烫的面颊,她不敢去迎视他深邃的眸,“不……”不想,也是不敢想。

但‘不想’两字尚未出口,他的薄唇压覆而下,扑捉住她柔软的双唇,辗转缠绵,细致而诱。惑。修长的指穿透她细密的发丝,挑。逗着飞澜敏感的感官。温软的物体滑入她檀口中,吸允着女子口中的甘甜。

飞澜脑中一片空白,睁大一双清亮明眸,呆愣的不知如何反应。颤动的长睫扫过他俊颜,好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傻丫头。”他低魅的笑,手掌轻遮住她眼帘,然后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口。

腰间的手掌持续传来滚烫的热度,飞澜紧咬唇瓣,才能不让呻。吟声溢出。而他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突然咬住她翘起的乳。尖,含住敏感的一点。

“嗯~~啊……”飞澜无法抑制的呻。吟,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

碍人的衣衫一件件腾空而落,两具赤。裸的身体忘我纠缠,而一道突兀的声音却在殿外响起,如同冷水一般,瞬间熄灭了炙热的火焰。

“奴才给皇上报喜,华阳宫柔嫔娘娘有喜了。”小太监刻意拔高的声音如同一声闷雷,不偏不倚击中飞澜心口,被男人困在怀中的柔软身体,一寸寸僵硬。

君洌寒翻身而起,面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背对着她穿衣,温声道,“朕去去就回,你先歇息吧。”

可飞澜哪里还能歇息的下,君洌寒离开后,她爬下龙床,赤足踩在冰凉的汉白玉地面,将散落于地的衣衫一件件重新套回身上后,仓惶逃离。这一刻,飞澜终是明白,她本就是不属于这里的。

嘎吱一声,殿门被人从外推开,君洌寒一身明黄,俊脸无异。但徐福海自幼跟随在帝王身边,早已察觉到阴霾的寒气逼人。

“皇上可是要摆驾华阳宫?”徐福海躬身询问,脸上冷汗直冒。他不过去小解,一个转身的功夫,华阳宫的‘小猴崽子’就窜了进来,皇上让慕容将军宿夜,定是打扰了好事。如此想着,徐福海更是身子发颤了。

“嗯。”君洌寒沉声应了,又道,“你这大总管是不是当到头了?自己到慎刑司领板子去。”

“老奴领罚。”徐福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心知这顿板子是免不得了。养心殿由外殿进ru内殿,总共十三道设防,道道都有执夜太监守着,而华阳宫的小太监竟轻而易举的闯了进来,显然是有内应,如果来人的目的不是通报,而是取皇上首级,岂不是轻而易举。想至此,徐福海又是一身冷汗。

而这一点他想得到,皇上自然也是想得到的,徐福海这顿板子也是有些活该。他手下那些个‘兔崽子’杖着在帝王身边服侍,平日里也是收惯了贿赂,却不曾想敢公然将人放进来,被他抓到,非拨了那人的皮不可。

第17章 骄傲又倔强到无可救药

蝶妃之下,三嫔之中,柔嫔最为受宠,华阳宫也比其他宫殿稍显奢华。寝殿之内,柔嫔半倚在榻上,面色苍白,姿态却依旧柔媚入骨。两旁太医宫女站在旁侧。

见君洌寒一身明黄而来,柔嫔忙起身下榻,盈盈跪拜,眸中泪光点点,媚人之极。“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快快起来。”君洌寒虚浮一把,笑意温润,凤眸却深不见底。

掌事宫女见状,忙屏退了众人,片刻之后,寝宫内便空荡了下来。

柔嫔扑通一声又跪在君洌寒脚边,泪珠子瞬间滑落,柔软的身子也抖的厉害,“皇,皇上恕罪。”

君洌寒随意坐在榻边,饶有兴致的单手托起她下巴,温声询问,“爱妃何罪之有?”

“臣妾该死,月余前侍寝后,没有喝下徐公公送来的汤药。”

“哦?这样。”君洌寒凤眸微眯,透着戏谑与薄凉,“可朕怎么记得徐福海禀报过,他是亲眼见你将药喝下的。”

此话不过是炸她一炸,后宫嫔妃侍寝后按例都要赐药,徐福海自然无需次次禀报,即便他有心上报,君洌寒也没那个闲功夫听。但徐福海行事一向细心,必是亲眼看着妃嫔喝下才会离开。

果然,柔嫔慌了几分,怯生回答,“那日臣妾身子不适,徐公公离去后,便将药悉数吐了出来,这才有了身孕。皇上,臣妾该死。”

君洌寒笑意浅显,但犀利的眸光扫过,几乎能洞穿人心。柔嫔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静默了片刻后,才听得他又道,“起来吧,朕没责怪你的意思,既然有了就好好养着吧。”

柔嫔受宠若惊,但眸底却依旧没有惊喜,更显心事重重。“臣妾谢过皇上。”

“回榻上躺着吧,朕改日再来看你。”君洌寒起身,幽冷的目光扫过窗台,一盆‘万盛菊’开的正盛。那是她首次侍寝后,他亲赐的。

“柔儿,朕记得你哥哥刚刚就任淮南巡案吧?”他突又道。

“是,是。”柔嫔颤声回道,他问的突兀又不着边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嗯。”君洌寒应了声,才转身离去。

君洌寒返回养心殿时,已然不见了飞澜的身影。他并无丝毫诧异,似乎早已料到如此。毕竟,飞澜的性子,他是了解的。骄傲又倔强到无可救药。

他轻靠在龙榻上,手掌轻抚过身下明黄锦缎,上面似乎还残存着她留下的气息。

……

出宫之后,马车一路奔的飞快,车内颠簸的厉害,飞澜半靠着车壁,微低着眼帘。光洁的额头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手掌紧捂住心口的位置,已经分不清是心痛还是伤口痛了。

马车一路将她送回驿站,时间尚不算太晚,永河公主尚未就寝。见飞澜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慌了几分,“出了什么事?”

飞澜静默了片刻,方道,“华阳宫柔嫔有孕了。”

第18章 不能说的秘密

飞澜静默了片刻,方道,“华阳宫柔嫔有孕了。”

听至此,永河略微诧异。楚恒帝登基五载,却一直无嗣。一来,时局不稳,权相专权,太皇太后一族外戚干政,多了子嗣,反而有所制肘。二来,后宫一妃三嫔,皆是太皇太后亲选,蝶妃出自庄氏一门,柔嫔与静嫔亦是来自与庄氏有姻亲的世家,而清嫔更是太皇太后一手调教,这三人之中无论哪个有孕,都会母凭子贵,加剧外戚势力,君洌寒一向运筹帷幄,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皇上此番当真是太不小心了。”永河微叹了一声,再次开口的语调带着些许的安慰,“你也无须介怀,柔嫔这孩子八层是保不住的。”

飞澜依旧没什么反应,她的身份,即便是介怀的资格都没有。“时辰不早了,公主早些歇息吧。”淡柔的语调,飞澜此时并未束冠,长发随意的拢在脑后,面颊微红,透着娇媚的女儿态,哪里还是那个驰骋沙场的慕容大将军。

永河目光扫过她身体,最后落在她微敞的领口,白皙颈项,若隐若现着淡淡吻痕。永河弱声一叹,走过去替她拢了下衣衫。“这几日当心着些,你身上的痕迹断不能让外人见了。”

“嗯。”飞澜尴尬应着,甚至都有些僵了,若非柔嫔之事来的措手不及,她断不会如此失控,竟连身上被君洌寒留了痕迹都不曾察觉。

“你也歇了吧,本宫去看看无忧睡了没有。”永河一笑,提袖转身前又微叹道,“飞澜,你既是他的女人便该明白,他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唯一’这个词,是帝王之家最不能奢望的。如今时局不稳,但有朝一日,一切尽在他掌控之内,自会有宫妃为他开枝散叶,而无忧的身世,却只能是秘密。飞澜,你懂吗?”

“多谢公主提醒,飞澜知晓该如何自处。”飞澜一笑,苦涩的笑靥更显苍白无力。

柔嫔有孕一事很快在宫中传开,一时间华阳宫门庭若市,各宫嫔妃无一不落的赶去道喜,虚情假意也好,恭维逢迎也罢,面上功夫做得倒是十分到位。即便是宫外的永河长公主都差人送了百子图来,贺礼几乎堆满了屋子。

“娘娘您看,这幅百子图可是前朝名家司马懿的真迹,可谓价值连城。永河公主当真是有心呢。”侍女动作轻盈的将图展开,呈在柔嫔面前。

柔嫔只稍稍抬了眉眼,仍心事重重的样子,淡哼了声。“她的确是有心的。永河公主已入宫多日,却一直未曾得到召见。她送了东西来,不过是向本宫讨个人情,让本宫在太皇太后跟前提个醒,让老祖宗记起还有她这么个人。”

侍女又是一笑,奉承道,“那永河公主倒是巴结对人了,娘娘现在是宫中一等一的红人,等肚子里的小皇子生下来,皇上定会晋升您为妃,那蝶妃嚣张的也够久了。”

此话一出,柔嫔不仅没有笑意,反而添了几分烦躁,摆手示意她退下,“本宫乏了,你下去吧。”

第19章 解决掉肚子里的野种【加更求收藏】

侍女又是一笑,奉承道,“那永河公主倒是巴结对人了,娘娘现在是宫中一等一的红人,等肚子里的小皇子生下来,皇上定会晋升您为妃,那蝶妃嚣张的也够久了。”

此话一出,柔嫔不仅没有笑意,反而添了几分烦躁,摆手示意她退下,“本宫乏了,你下去吧。”

一干人等退去后,柔嫔将手用力按在小腹上,眸光狠戾。别人不知,但她自己却再清楚不过,肚子里这东西是根本不能留的,因为它根本不是皇上的子嗣。她现在急迫的想要寻找一个替死鬼,解决掉肚子里的野种。

“回禀娘娘,太皇太后召见,轿辇已经在外等候了。”侍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柔嫔应了声,便传侍女进来服侍。然后乘坐轿辇向永寿宫而去。

她姗姗来迟,内殿中早已坐满了各宫妃嫔。而永河公主就坐在太皇太后左手边的位置,身旁还站了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她刚要施礼,却被主位上的太皇太后庄氏拦了下来。

“坐吧,无须多礼。你有孕在身,哀家本不该折腾你的。今日永河入宫,我便传了各宫嫔妃一起来热闹,你来了最好,也让她们都沾沾喜气。”太皇太后庄氏含笑坐在主位上,已过古稀之年,面容苍老,但一双眸子却是犀利精明的。

庄氏乃是先帝之母,先帝半生缠绵病榻,庄氏垂帘听政十余年,待楚恒帝君洌寒继位后,才归政于帝,退回后宫颐养天年。

柔嫔上前几步,对永河微微俯身,“公主送来的百子图本宫甚为喜欢,在此谢过。”

“娘娘不必多礼,一点心意罢了。”永河一笑,侧头看向身旁无忧。无忧极是察言观色,擎着笑上前,谦逊拱手,“慕容无忧见过柔嫔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小公子不必多礼。”柔嫔上前,虚浮了一把。

“皇上驾到。”殿外大太监扯着嗓子高声道。

“臣妾参见皇上。”在座嫔妃纷纷起身跪拜,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君洌寒经过众人身旁,最后停在庄氏身前,躬身请安。而跟随他一同而入的是迟迟不见的蝶妃,她双眼微微红肿,显然是哭过的。众人心知肚明,后宫之中,蝶妃独大,圣宠多年却无所出,如今让柔嫔抢了先,她面上自然要挂不住的。

两人分别落座后,君洌寒的目光才探向永河的方向,待见到无忧后,眸中快速闪过惊愕之色,但转瞬便无波无澜。“一别数年,皇姐一向可好?”

“多谢皇上关心,永河一切皆好。”永河起身一拜,复而伸手揽过无忧。孩子丝毫不敢怠慢,一挑衣摆,屈膝跪地。

“慕容无忧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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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壮美

“慕容无忧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起来吧。”君洌寒淡然回了句,很快将目光移开。

无忧僵硬的起身,隐在云袖下的手掌蜷起,低敛了眼帘,褐眸难掩失落的神色。自从懂事以来,便想着念着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好似远在天涯。那一抹清冷明黄,刺痛了眼,似乎,也刺痛了心。

“这孩子的模样像极了永河,倒是有我皇室风范。”主位之上,太皇太后慈爱一笑,缓缓抬起手臂,伸向无忧的方向,“来,到哀家跟前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无忧彬彬有礼的半跪在太后身前,毫不怯懦的抬头。太后见状,更是满意的直点头,“若是在民间,这孩子当唤哀家一声祖奶奶,唤皇上一声舅舅的。”

“祖奶奶。”无忧倒是机灵,顺着庄氏的意思,脆生生的唤了句。

庄氏更为欣喜,“无忧这一声祖奶奶可不是白叫的,哀家有礼物送你。”她一摆手,片刻后,掌事大宫女琳琅便带着几个宫人走了上来,每人手中皆举着一个托盘,盘中珍品琳琅满目,龙眼大的珍珠,血色珊瑚,镶嵌宝石的匕首,名家字画,皆是价值连城。

众宫妃皆腹议,这老祖宗出手倒是阔绰。

“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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