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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真神-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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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宣虽然在金山寺捐了许多香油钱,但是这方丈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面。法壶师据说神通广大至不可思议,一直在各地降妖除魔,渡化众生♀一次,还是他们首次见面,许宣原本抑郁的心情一扫而空,笑道:“有劳大师带路!”

慧可立刻道:“施主这边请!”

穿过走廊、大殿,弯过几处客房,慧可陡然停步,对许宣道:“施主,方丈就在房内,待我去通报一声。”

“大师自去!”

慧可快步走进,过了一下,出门道:“施主请进!”

方丈室布置的非常简洁,甚至可以称得上简陋。方丈室宽阔各有十步,一个蒲团位于中央,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一个面容清癯的老僧,跌跏端坐蒲团之上,一串念珠在他的手上不停的转动№宣进门的刹那,立在门口的九环锡杖忽然跺铃作响,老僧蓦然睁开了眼睛,轻轻的‘咦’了一声,然后起身上前了两步,对许宣道:“施主走近一些!”

许宣有些不知所措,对这老僧的怪异行为弄得忐忑不安,他上前两步,然后行礼道:“见过法壶师!”

法海还礼,然后道:“许檀越礼敬佛门,其心甚诚,贫僧久仰。”继而,法海呵呵一笑,道:“贫僧房内一无所有,檀越莫要见怪!”

法海问道:“檀越可知,贫僧这九环锡杖为何无风自动?”

许宣这才将目光转向门口的锡杖,这一看,不由的吃了一惊。那金光闪烁的锡杖并未倚墙而放,而是凭空而立。尾部尖尖的一点,丌在青砖之上,无论从那一点看,这都堪称神迹,不由得许宣不惊!

“不知!”许宣老老实实的道

法海面色凝重,道:“只有遇到了妖气,它才会如此作响!”

许宣闻言,面色非常古怪。若不是金山寺佛门圣地,若非法壶师声名远播,若非他自己不愿在佛门之地喧闹,他此刻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许宣并非是一个书呆子,这三年中,他走南闯北,这种简陋的骗术,看的太多了。凡是想要骗钱的和尚道士,无不是先做惊人之语。

看着法海那张诚恳的脸,他直斥其非的话便有些说不出口,只得无力的说道:“大师的意思是说我是妖怪?”

法海摇头,道:“非也,若檀越是妖怪,当难逃老僧的法眼,应该是你最近经常接触一个妖怪!檀越可以想一想,最近可接触了什么陌生人吗?”

第542章 踏青

法海摇头,道:“非也,若檀越是妖怪,当难逃老僧的法眼,应该是你最近经常接触一个妖怪!檀越可以想一想,最近可接触了什么陌生人吗?”

许宣一呆,重复的道:“经常接触?陌生人?”想了一下,然后道:“没有,禅师是不是看错了?”

法海取过锡杖拿在手中一摇,那锡杖之上的金环乱颤,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道:“老僧这九环锡杖,若不是嗅到妖气,绝不会发出一丝的声响。”

许宣笑问道:“既然我身上有妖气,此刻它为何不响?”

“檀越有所不知,妖气附着于人身,损精耗元,致人短命。而我佛门普渡众生,故此。老僧这锡杖嗅到妖气便会将其吸纳,以保人平安。而且,这锡杖也以此辨别人、妖。若是轻松的吸纳一空,说明此乃是人;而若是吸纳不尽,便表示此人是妖,必遭雷霆一击!”

许宣仍旧不信,但是当年指责对方行骗,也有些过分,为了尽快摆脱法海,许宣不得不敷衍道:“我这些日子接触的人太多了,也不知谁才是妖怪!禅师费心了!”

法海双目湛然有神,他凝视许宣,似乎从许宣的眼中看到了他的内心世界,良久之后,才似笑非笑的道:“檀越仍旧不信,但没有关系,降妖除魔是老僧的本分。他日檀越亲眼看到那妖孽现形,自当相信!”

许宣看这法海根本不可理喻,便不想多做停留,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告辞,并且出门之后,便已决定今后再不和这大和尚照面。

来去匆匆的许宣这一次连香油钱也忘记了给,但是知客僧慧可却不知道,所以许宣离开的时候仍旧是笑脸相送,殷勤备至。

这一次遭遇法海,弄得许宣心情极不爽利,连叫晦气。离寺之后,许宣在镇江府停留了一天,将事情处置妥当之后,便径直返回了苏州许府。

除了南北双方运送药材因为硬弩风险很大,必须许宣亲自监督之外,其他生意上的事情都被他托付给各处的主官负责。而许宣从此只以画眉为乐,缱倦温柔,你侬我侬不知岁月流淌,悠忽之间便是数月。

苏州府内外都曾留下两人的足迹,沧浪亭、玄妙观、瑞云峰、枫桥、虎丘,俱都让人流连忘返,不忍归去。唯一奇怪的是,寒山寺名扬天下,但是白素贞却并不喜欢,每每托词并不去看上一眼。

许宣和白素贞琴瑟和谐之外,也有一丝不协调的声音,许娇容曾经隐晦的表示,许宣也老大不小了,该做的事情就要做!和他同龄的人,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而且许家更是一脉单传,如今许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全在许宣身上,他需要加倍努力才行。

许宣并非不知道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深入人心,谁人不知。但是无论他多么努力的耕耘,可白素贞就是不见动静,他也无可奈何。

这些情绪并不能引起许宣的不快,毕竟他们结婚尚且不满半年。很快,又一年清明到来,许宣和白素贞赶到临安去拜祭父母。

拜祭过父母,诸事妥当之后,许宣协同白素贞跟随踏青的人到处游览,当走那断桥之上时,许宣停住了脚步。

看着脚下流水淙淙,许宣笑道:“整整三年了,娘子可还记得,当日我们相会的情景?”

白素贞转过头看着许宣,目光却像是聚焦在无限远处,她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喃喃道:“妾身怎能忘却,当日妾身便看出官人绝非池中之物,总有飞天化龙的一日,如今果不其然。撑渡船的张阿公仍在,只是今日却无雨,不然我们可再去乘坐一回!”

“娘子错了!谁说无雨!”许宣笑指苍天,果然一块乌云如飞而至,很快毛毛细雨便从天而落。

细雨霏霏,打在人的脸上,不仅不会弄湿了衣服,反而让人很是舒服。清明出游,无论天气好坏,大多数人都会带上一把雨伞。似之前许宣和白素贞一般空手而行的人只有小半。

一看雨点落下,大街之上,便撑起了一把把漂亮的油纸伞。伞面上各种各样图案,争相斗艳。

金鱼戏荷花,喜鹊驻梅枝,还有许多题着一首小诗的必然是诗书传家的读书人;而许宣二人仍旧是两手空空。

许宣和白素贞对视一眼,禁不住笑了起来。许宣道:“看来老天爷也要我们再去乘坐一遍张阿公的渡船,只是这一次我却不用再站在外面淋雨了!”

白素贞脸色一红,道:“官人当时还是正人君子,如今却又这般贫嘴!”

许宣嘻嘻一笑,道:“娘子,为夫不仅贫嘴,而且还有更坏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说完,拉着白素贞便要离开,未走几步,忽然看到远方一个带着斗笠披着袈裟的和尚分开人群,悠然而至。许宣眯着眼睛看去,首先映入眼中的事他清癯的容貌,正是金山寺主持法海!

许宣的目光首先注意到的便是九环锡杖,九枚金环在锡杖的顶端晃动,而果然如同法海所言,并无一丝的声响。

许宣眉头一皱,忍不住想到:这个老骗子又想怎样?难道是上次没有能够骗到自己,而且这些日子没有奉上香油钱,这老家伙忍不住恼羞成怒了?

白素贞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低声的道:“官人,我们赶快离开吧!眼看雨就要下大了!”许宣点了点头,决定就当做没有看到这老家伙!

但是法海忽然间加快了步伐,前方的人群仿佛仿佛波浪一般被分开,法海悠悠的说道:“许檀越,又见面了!”

许宣有心装作没有听见,可是看法海这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手段,只怕今日难以躲开。若是什么土匪流氓前来滋扰,冲撞了白素贞,以许宣现在的性格,必然要让他在大牢内将养几年,在弄出来一点事故,让他死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之内。

但是法海却不同,不说对方年纪一大把了,单单是金山寺主持方丈这个身份,已经足以让许宣顾忌三分了。更何况对方年纪已过花甲之年,就算是一个骗子,又能骗上几年呢!

许宣无奈的拱手道:“法海禅师,不意今日相逢,不知您准备到何处去?”按照许宣的想法,您老自哪来,就赶紧到哪去,别在这儿浪费功夫了!

九环锡杖点击在石板路上,叮叮作响,法海越走越近,此刻,他锡杖上的金环,叮当作响,悦耳之极。

法海笑道:“许檀越,又见面了!当日分别之时,我曾说过,终有一日,你会见到那妖孽的真面目。今日,老衲来兑现诺言!”

第543章 崩溃

“禅师要降妖除魔,尽管自去!但是许某身边何曾有什么妖怪!还请法海禅师以后不要再来骚扰!”许宣一字一顿,语气冷淡,这大和尚也太不识相了些。

“世人多迷于声色,难以看清什么事真实,什么事虚妄。许檀越,你命在顷刻,还不觉悟吗?”

“觉悟你妹!”许宣脸色铁青,很想指着法海的鼻子破口大骂,但是看看对方已经花白的胡须,这句话还是没能出口。

许宣一拉白素贞,道:“娘子,我们走,这和尚已经疯了!”

白素贞顺从的转身而去,但两人刚刚迈出一步,便听后面的法海道:“妖孽,当着老衲的面,你还想要逃脱吗?”

见法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许宣这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家伙。

许宣旋风般转身,双目圆睁,道:“老和尚,凡事要适可而止。”

法海一愣,看着许宣,目光中似有怜惜,道:“原来檀越已经入魔了,还是跟老衲到金山寺礼佛诵经,方才可以除去魔性,而得正果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许宣长吸一口气,疯狂的喊道:“正果你妹啊,再跟来,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

法海面对如此痛骂,仍旧满脸微笑,只是叹息了一声,道:“檀越,老衲今日要出手降魔,你可要看仔细了!”

话音一落,法海手中的锡杖陡然金光大作,湛然的金光刺人眼眉,不可逼视,在这煌煌若朝阳的金光中,世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融化其中。

许宣一看对方的表现,顿时便是一惊,合着这老骗子不光骗术惊人,连带着也有几分手段嘛。许宣下意识的挡在了白素贞的前面,张开双臂,如同护崽的老母鸡一般,独自面对法海。

法海手中的锡杖向前一送,如毒龙出海,夹无匹威势直撞而来。更加令人诧异的事,锡杖顶端的金环彼此撞击之下,竟然奏乐出一曲金刚经,一股慈悲禅意向外扩散而去,直指人心,平息忿怒,止息纷争。

但,许宣此刻心中的无名之怒可以点燃九幽。这老和尚一语不合便要动手杀人,比自己好心狠十倍,着实该死。若是今日又什么损伤,他日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许宣的脑海中方才转着这个念头,哪锡杖已经破空而至,眼看许宣就要死在这锡杖之下。许宣在这刹那间,看向法海的眼睛,透过闪闪金光,许宣发现对方的眼睛中没有痛恨、没有愤怒,也没有慈悲,只有无尽的冰冷,似万古不化的荒原。

“这老秃驴好毒!”许宣心中转着这个念头,却无法诉之于口。

“好毒辣的和尚!”一柄紫气萦绕的长剑自侧面横切而来,轻轻的将锡杖拨开。白素贞平举长剑,指着法海的眉心。

微风细雨之中,素手持剑,白衣飘飘,此刻的白素贞另有一种英姿飒爽的美丽。许宣却看得愣住了,何时?自己的娇妻竟然有如此武功?

“娘子,你……”许宣心中的疑问,如绵延不绝的太行山,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呐呐无言。

白素贞回首一笑,道:“官人,看我教训这老和尚为你出气!”

许宣强行给出了一个笑脸,算是回应。

白素贞喝道:“老和尚,我家官人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此毒手?”

法海失笑一声,道:“妖孽!仗着你的千年修为,还想要混淆视听吗?”白素贞冷笑一声,道:“不知你这老和尚在胡言乱语什么?”说完,白素贞揉身而上,长剑飞舞,紫气纵横,似三春中飘落的杨花,在空中织成一片严密的落网。

法海举杖迎来,双方刹那间交手十个回合,法海便落入了下风。虽则如此,观战的许宣却没有半点喜色。两人结婚半载,白素贞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大秘密没有说出来,那么,往日的恩爱是否也是虚假?想到这里,许宣不寒而栗。

若是说法海的九环锡杖是出海的毒龙,那么白素贞的长剑便是天罗地网,无论哪毒龙向何处突围,都难道致命的一击。

法海脸色难看,降妖除魔的法师被妖怪吃掉的事情屡见不鲜,但是他法海号称大智如山,法力如海,如今却被妖怪逼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脸面。

将锡杖当做标枪,猛然投出。法海此举让白素贞冷冷的一笑,道:“老和尚,你黔驴技穷了!”

身形一闪,轻巧的避过锡杖,正要向前杀出,将这和尚生擒活捉,身形刚刚启动,白素贞却忽然想起,许宣尚在身后,顿时骇然欲绝。

白素贞的身形顿时若流光一般倒卷而回,在最关键的时刻,抓住了哪锡杖的尾巴,此时,这锡杖距离许宣不过寸许。

这片刻的耽搁,足以让法海翻出了自己的底牌。法海举着一个碗口大的紫金钵盂,冷笑道:“妖孽,即便是你又什么手段,也难敌老衲这件法宝!”

白素贞的脸色忽然一变,显然是想起了这紫金钵盂的来历,她随手将锡杖丢在地上,当啷作响,冷冷的道:“好一个不要脸的贼秃驴。有什么手段,不妨都试出来吧!”

法海满脸肃然,道:“为了降妖除魔,牺牲一二也是再说难免,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连我佛都有这等信念,让这愚昧众生进入地狱,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佛门所谓的舌绽莲花,就是这样胡搅蛮缠吗?”白素贞两人忽然打起了嘴仗,这其中自原因。

过了一会儿,法海方才将资金钵盂一举,喝骂道:“妖孽还不现形,更待何时!”

这一次,哪钵盂之中,陡然现出一股金光,和锡杖的金光类似,却又截然不同。这一次的金光如同灭世的灾祸,席卷一切。

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向白素贞,白素贞只来的将自己长剑肃立在身前。紫气萦绕的长剑和锡杖对拼时,叮当作响,丝毫不落下风,而如今,却像是入了油锅的面团,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长剑化成的紫色屏障抵挡不过几秒钟,便即化烟而去。

金光随即便落在了白素贞的身上,刚才尚且来如如风,宛若神仙中人的白素贞在瞬间便委顿在地,神色痛苦之极。

若是没有许宣在一旁看着,或许白素贞已经痛苦的呻吟出来,但是,此刻她却要紧牙关,一声未出。

许宣弯腰捡起九环锡杖,向前奔去,额头上青筋暴跳,显然忿怒已经达到了极点,边跑边怒喝道:“老秃驴,还不放手!”九环锡杖沉重之极,五十多斤的重量让许宣的速度快不起来。

法海悠悠的道:“施主,你且看她现出原形!”许宣狞笑一声,道:“老畜生,我看你妈!”双手一轮,锡杖呼的一声响,便向法海砸去。

法海伸手一抓,便将锡杖抓在手中,轻轻一震,将许宣顿时推到在地,正好倒在了白素贞身边不远。

许宣扭头一看,脑海中轰然一声爆响,白素贞的双腿竟然化成了一条蛇尾。许宣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从地上迅速的爬起来,二话不说,宛若发疯的野牛一般,低头便向法海撞去。

双方的战斗力之悬殊,就像是曹操比之吕布,完全是秒杀的存在。法海一把便揪住了许宣的衣襟,狠狠地一摇,道:“施主你醒醒吧!看看地上那个人,她是一个蛇妖,不是你那娇滴滴的娘子!”

许宣向法海咧嘴森然一笑,脑袋向前猛然一撞,额头顿时撞在了法海的面门之上,法海并未受伤,而许宣的额头上却是鲜血淋漓。

法海料不到许宣如此烈性,不免便是一呆,许宣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法海的手腕上。那个钵盂当啷一声,便掉落在地上。

没有了金光的伤害,白素贞翻身而起,双手一晃,一柄长剑便拿在了手中,身形急纵,悠忽间来到两人身边,长剑一划,法海的咽喉便闪出了一条红线。

“噗”鲜血如瀑布般洒落,将许宣的前胸染的通红。许宣却毫不在意,此刻他平静如水,他凝视着白素贞,道:“娘子,你可是妖怪?”

许宣的态度平和,却更让白素贞担心,火山爆发之前,也是如此的宁静。事实俱在,不容反驳,白素贞稍作犹豫便承认了,道:“妾身是在峨眉山修行千年的白蛇,和官人一见倾心。”

“这么说,你真的是一条蛇了?这老秃驴也没有说错?”

“是的,官人!”

“哈哈,官人,我是你的官人,我许宣竟然是一条蛇的官人,我和她同床共枕六个月,她竟然是一条蛇,我还指望她给我许家传宗接代,真是可笑,可笑啊!”许宣突然神经质一般的大笑起来,白素贞想要去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许宣踉跄着走上断桥,狂笑不止,突然一声雷霆轰然劈下,清明节从未有雷电的先例。许宣不由的说道:“白素贞,你是妖,你便在深山修炼罢了,为何来到这尘世,为何要找我许宣?”

“我对你深情如此,你可有半点对得起我吗?”

“我为你犯下抄家杀头的罪过,我为你双手沾满血腥,我为你从来没有休息过哪怕一天,只为了能让你过的好一些,到最后呢,你竟然是一条蛇!还有比这荒谬的事情吗?”

“官人,我对你的心绝无二意。”

“别叫我官人。你若是真心,为何不直接明言,三班白殿直的妹妹,好一个拙劣的谎言!”心情激荡的许宣直接将自己的双眼挖了出来,甩到白素贞面前,惨然大笑道:“这里是断桥,我和你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话音刚落,天空中的雷电更加狂乱起来,接二连三的劈下。

许宣戟指骂道:“贼老天,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命运吗?我许宣死也不服啊!”接着许宣从桥上一跃而下,落入了滔滔江水之中。

白素贞看着脚下许宣的两颗眼珠,泪水肆意横流,她惨然一笑,凭空跃起,在空中化作一条晶莹剔透的白蛇,长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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