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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宛儿不答,只是一个劲儿抽噎。
顿了顿,韩书彦又道:“这些年来,我鞍前马后,照料花间派众师妹一应周全,师妹们个个对我刮目相看。而师妹你呢,连正眼也不瞧我一眼。去年冬天,咱们银钱短缺,我冒着严寒,去帮人护镖,自洛阳到西域,万里之遥,一去数月,你们姐妹一众在家安享清福。可曾想过,替人当镖师有多劳累,每日在刀口上行走,随时随地都会丢命。前年回归中原途中,一大批贼人前来索要侠影剑,我拼死护派,身中数刀,险些儿丢了性命,你却连眼泪也没掉一滴,今**为这没心没肝的萧影,却哭得死去活来。今年年头上……”
第一百七十八回 渺梦尘缘云作意
韩书彦滔滔不绝说将下去,似乎要把这些年淤积在心头的委屈一古脑儿全说出来。萧影竖起耳朵,将与李宛儿两年前悬崖离别之后的事情,大致听在心中。
当日萧影坠崖,李宛儿当场晕死过去,被幽情妖姬的一帮弟子轮流背着离去。她醒之后,见到萧影的亲生姐姐萧琴,心下又是愤懑又是伤痛,当场痛责萧琴一通,便即不言不语。
幽情妖姬瞧着李宛儿毓秀清纯,心中也对之有股莫名的亲近之感,本拟将她带回幽情谷,收归门下。不想李宛儿当晚便高烧不退,身后又有虎一通闻讯赶来,急追不舍。她在玉春楼被虎一通重伤之余,全无反抗之力,只得舍下李宛儿,带同门人弟子望风而逃。
李宛儿得逃一劫,却是终日以泪洗面,渐渐病入膏肓,几要撒手人寰之时,幸得韩书彦悉心照料左右,又往贾宝珠府上讨来千年人参,续下一命。
她渐渐身子好转,韩书彦便带同众师妹一起回归中原,来到当年师父如尘与昭宗皇帝李晔蜜爱之巢思晔苑,重整院落,居了下来。
两年多时间来,倒是并无一人前来侵扰,思晔苑这个世外桃源,重又回归昔日与师父一起的清宁,只是少了李宛儿喜乐,苑中减了不少生气,更兼一众人每日的口粮没有着落处,师兄妹们的日子过得甚为清苦,只靠韩书彦一人出门挣钱,养活大伙。
李宛儿听韩书彦说得一通,心想这些年来,他确也辛劳,听到感动处,收泪道:“好啦,你别说了,你说的我何又不知……只是……只是……”
韩书彦道:“只是什么?我每趟出门办事,总会给你置办些穿的戴的,年头给你买的玉钗儿,可花了我百余两银钱,却一次也没见你戴过。萧影的呢,那紫荆蝴蝶,你却每日揣在怀中,借别人瞧一眼都不肯。扪心自问,我韩书彦哪儿及不上萧影?闻得江湖中有了萧影的消息,你便不睡觉,连夜跑了出来找他。现下他跟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你也该死心了吧!”
两人的话声就此打住,半晌无语,想是李宛儿听了韩书彦的一席话,渐为感动,心境慢慢平复。
过得一会儿,李宛儿低声道:“咱们走吧!”随即听得蹄音得得,两人缓缓离去。
暮色未至,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疾行而来,来人刚进得茅舍院落,又听远远马蹄声杂沓,越来越响,一队人马朝茅舍这边疾驰而来。
但听一个粗厚的男子声音道:“快追,别叫那小蹄子给走脱了!”
另一男子声音道:“哼,她没骑马,谅来也跑不远去,咱们分道搜索。”
萧影躺在床上,闻言心底一凉:“听声音,他们的来路正是宛儿去的道路,这些人嘴里说的‘小蹄子’,该不会是说的宛儿?莫不是两相遭遇,打了起来,宛儿沿路逃了回来?韩书彦怎会不跟她一道回转,难道已遇不测?”愈想心里愈是发慌,竟致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又听那声音粗厚的男子急切道:“小蹄子在那边,咱们快追过去!”
萧影突地一下,整颗心沉了下去:“唉,宛儿虽得逃脱,这又给他们看见了,可如何是好?”
正自彷徨,只听一队人马直从屋后追了过去,蹄声越来越细,直至隐没。萧影心下登时松了一口气,暗自喜道:“原来他们所追之人,却非宛儿。”
便在此刻,蓦听屋外茅草簌簌而响,正不知是何物,猛见一身影盈盈而动,自茅草下的横梁直往里屋爬来。
这茅舍结构简陋,屋檐与屋内贯通无阻,下面隔断里外间的板壁,也不过是些竹质材料,是以那人自外面的屋檐,便可矮身爬进里屋的横梁上。
此时天色稍昏,全然看不清来人模样。梁上之人,显然也瞧不清屋里情状。
萧影只凭对方的呼吸喘气之声,便可断定对方是个女子,早在心里料想,她便是李宛儿,因此上方才那队人马远追而去,他登时心下便宽了。
他喜不自禁,便要叫她,却是嘴唇麻木,张之不开,这才想起自己被点了哑穴。随即他在心里想:“宛儿毕竟待我很好,撞破我的‘丑事’,当时气得糊里糊涂,事后静心一想,便是舍我不下,哈哈。不知她怎生摆脱韩书彦,独自回来查看情状?以此可见,她心里非但放我不下,也自不信我会是个风流公子哥,哈哈!”
想着想着,心下宽慰不少,却仍未见宛儿纵身下屋,他又想:“必定是她要在暗处查看清楚,确知我并未做何不轨之事,才肯现身厮见。”
过了一会儿,那人这才盈盈一跃,落下地来,玉立床前。
此刻天刚黑定,月亮尚未升起,屋内漆黑一团。那人探手一摸,便触上了床沿,想来她并不知道床上有人,腰肢屈处,盈然坐在床边。
萧影暗自揣度:“若说这人是宛儿,她该知晓内里情状,怎会还肯这般静坐床沿?”心下料定绝非李宛儿,对方竟是何人,倒一时猜之不出。
那女子静坐片刻,轻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萧影那小坏蛋跑到哪儿去啦?”说得一句,便即沈默。
萧影闻言不由一怔,听她话音,不是别人,正是李瑶。此刻他尚不知眼前女子并非李瑶,而是朱瑶。
隐约见她背着身子坐在那里,以手支颐,似在思索什么。他毕竟心地仁慈,明知这个“李瑶”颇负心计,一路缠着自己不放,多半便为惊鸿簪而来,诛灭少林等众多帮派的消息得自虎门七雄,她亦默许,却不知内里情由究竟怎样?但眼见白虎门欺辱村姑的两个恶棍,诚可谓淫邪之至,料想门中其他人亦是邪恶之徒,心下早也为朱瑶担了几分心。此刻她人便在眼前,之前为她担忧的一颗心便即放了下来。她人好好地坐在床边,反觉心中充满喜慰之情。
此时又听脚步声细碎,有人走进院来。
来人在茅舍外翻翻弄弄,折腾得好一阵子,又闻搬草折柴、打火引薪的声音。
萧影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暗道:“这人要引燃茅屋,活活烧死我们?”但随即一想,听声音慢条斯理,全不似投火烧屋,却是人是鬼?
正沉吟间,只听屋门吱地一声推开,眼前火光莹莹,却是那人挑灯进屋。
未等萧影看清来人模样,朱瑶身影一晃,快速扑到来人跟前,出指点中对方穴道。
那人一声不响,僵立门内,一盏油灯兀自提在手里。
萧影看时,只见那人衣着破烂,作一身农人装扮,满脸皱纹深陷,却是个五六十岁的乡里农夫。
农夫穴道被封,一脸惊惧,张大了嘴,双目却紧紧盯着床上,竟似雕塑般,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朱瑶心下惊异不小,照说自己陡然现身,老农该当被自己吓傻才是,怎会不瞧自己,反瞧床上?
她立知有异,猛然回头,往床上看时,登时傻了双眼,只见萧影和一个村姑模样儿的少女身子**,双双交缠在一起,似乎正在亲嘴儿。一时羞愤难当,掩上眼睛不愿再看。
过了一会儿心神稍定,她这才背过身去,羞愤道:“萧影,你好没良心,见我给人家欺负狠心不救,原来却是赶着来这儿厮混!”
萧影于这窘境尴尬万分,只盼有个地洞钻进去,想要分辩几句,无奈口不能言,只得闷不吭声地耐着性儿继续躺在床上。
但见朱瑶背着身子轻声抽泣,想是方才给人捉去,吃了不少苦头,这时来把怨气撒在萧影身上了。
农夫惊怒稍定,一张老脸又青又紫,双眼瞪着萧影,开口骂道:“何方贼子,竟敢强占我家春儿!你……我……瞧我不打折你的狗腿!”气得一张皱皮老脸全然变了形,却是穴道被封,无可奈何。
良久良久,朱瑶这才出声道:“你……你给人点了穴道,是么?”话声微颤,显是心潮澎湃,一时难平。
未听萧影答话,顿一顿她又道:“你也真狠得下心来,见人家被歹人捉去,也不肯救我一救……哼……”说着连连在地上顿足。
仍不听萧影答话,她又道:“你是风流快活得傻了,干么不答我话?”
对方还是不答,这时她也猜到萧影是被人点了哑穴,但他**着身子,自己若去解他穴道,势必要见到床上两人的丑态,自己一个大姑娘家,岂非羞煞了人!
心自沉吟:“怎生想个法子替他解穴,事儿竟是如何,总需他开口说个明白。不如解开老农穴道,让他去解穴?哎哟,寻常一个农夫,怎会解穴手法!更何况瞧他模样儿似要吃人一样,一能动手,定会狠施毒手,害了萧影。可这事儿总不能这样僵下去。”饶是她平日智计百出,却是束手无策。
一时无计可施,心下一急,便扯下一块挂于墙上的破布,也顾不得上面灰尘百土,胺脏难耐,将之往双眼上一蒙,缓缓走近床去。
萧影万料不到,她竟是这般善解人意,如此场景,亦能明辨是非,将事情猜了个准。她非但未舍己而去,还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便似知己一般。心下着实感动,待要说些感激之言,偏生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七十九回 江湖儿女最痴情
萧影见朱瑶慢慢朝床边靠近,胸前起伏不定,显是心里极度慌乱。又见她摸到床头,一双秀手皓白如玉,不住颤抖着朝自己的头顶摸来。想是她辨出自己的喘息方位,这才顺风顺水,一摸即中。
哑穴便在后脑勺下方,萧影只觉她一只滑腻素手缓缓游下,轻轻在颈间一点,自己便即能开口说话,这倒没怎么为难了她。
一能开口,他心情激荡,脱口便道:“多谢李姑娘!”
转头朝农夫道:“大叔,实在对不住,我……我不是有意的……”
农夫早骂得白沫乱飞,不可开交,听萧影这么一道歉,立时瞪起老眼,冲口又骂道:“这种事情还分有意无意,小yin贼休在这里狡辩。但叫老夫手腿得动,一锄头打你成两截!”话虽说得猛烈,却是半步也动不得。
朱瑶早也猜到事情始末,心里便也不怎么责怪萧影,心里只不知何人闹下这场恶作剧?听农夫说这话,想想萧影给人家如此摆弄,也着实够惨,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农夫听她这一笑,气不打一处出,劈头便骂:“你这小娘们儿羞是不羞,没见过你们这般不要脸的人,玷污咱家闺女,还有个女帮凶在……在旁边观望……”一路骂将下去,竟是没完没了。
萧影心知误会一时无以得解,便也不去理会农夫,心里只想着朱瑶的好。思及日间她生死一线,自己却弃之不顾,这时想来,又羞又愧,心里直骂自己小肚鸡肠。一时又想,倘若她似宛儿一般清纯善良,不施阴谋,不做歹事,那该多好!
不道朱瑶顺着农夫的骂言,背着身在旁边添油加醋道:“是啊,你这小yin贼,既是玷污了人家黄花大闺女,趁早娶了她进门,老老实实帮着人家盘田种地。”
萧影知道她还在心里记着自己见死不救之事,这时说的是反话,倒也不以为意,只盼着她赶快将自己的麻穴解开,自己这般和一个丰ru肥臀的大姑娘**裸躺在床上,窘迫不说,还挨那老农一阵好骂,着实不是味儿。
过了一会儿,朱瑶总算不再冷言相讥,口开道:“那人封了你哪儿的麻穴?”才说得这话,不觉满颊飞红。
需知若要让萧影这样的武功高手全身动弹不得,这麻穴必定中其腰部以下。对方衣着完好,自己又可双目明视,解穴并不为难。眼下她蒙着脸面,哪能认得准穴位,总不能为了解其穴道,探手去被窝里乱摸一通。
她方当花季年华,情窦初开,站在浑身**的一男一女旁边,已然大为不妥,替萧影解开哑穴,也已算得极难为情。她之所以有此一问,那也是情急之下,慌不择言。
萧影见她神态忸怩,知道这事极难为情,更何况西门九千点中的是自己尾椎骨上面的“腰俞穴”和胯间的“大巨穴”,要解穴道,势必触及这两处肌肤,别说她一个姑娘家会害羞,便连自己,也将窘迫无地。
想到这儿,他面目一窘,答道:“这穴道姑娘解不来,我能说话,已是十分难为你了。你快些逃去吧,一会儿西门九千和凤北麟来,便是想逃也逃不了啦!”
朱瑶惊道:“原来是他们两个捣的鬼!我原该猜到,若非他们,谁会奈何得了你萧小yin……萧大少侠,呵呵。那你呢,还想和这位……这位妹子温存一阵子么!”
她虽知萧影处此境地,纯系歹人所迫,但方才看到他和村姑贴身**而卧那一幕,毕竟心头不快,便随口嘲弄他一句。
见萧影无言以对,她又道:“枉西门九千和凤北麟身为一代高人,却来做这般下流无耻之事!”
她心自愤愤,忽而一声轻呼:“不对不对,此事很是蹊跷,两个老怪做下这桩恶事,断然不会只图一时开心闹你玩,必定有什么阴谋诡计使出。”
听了她的话,萧影脸上未起波澜,只是淡淡的道:“说来惭愧,那惊鸿簪已被西门九千得了去。他们定是冲着簪儿来,顺带要让我大大丢一次脸面,这才做下这般荒唐事儿。”
他自以为朱瑶一听惊鸿簪被人得了去,定会大大吃惊,不定再也不来睬自己。哪知她浑不将之当成一回事,面容不改,玉立一旁,只是轻轻“哦”了声,说道:“惊鸿簪恐怕只是原因之一。照说……照说……”面现为难之色,余下的话好似极难出口。
萧影道:“照说怎样?你快说啊!”
朱瑶道:“你想呀,他们得了簪儿,第一个要做甚么事?”
萧影道:“当然先去勘破宝簪之中的秘密,再行挖掘宝藏。”
朱瑶在门前轻挪两步,似有所思地道:“这倒未必。他们第一个便是将你……将你那个了!”
萧影一脸疑问道:“怎样?”却见她皓腕微起,在美洁如玉的颈间凭空虚划一下。不言而喻,她这句“那个了”便是“杀了”的意思。心想她此前用难听话骂自己,便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这会儿何以又不将“杀了”二字直言,这两个字虽然有些儿不吉利,直说又打什么紧?
更见她容色间充满忧焚之意,却不知是为自己将要面临的凶险担惊受怕,抑或担心她自己将要大祸临头。
萧影亦非蠢笨木讷之人,经朱瑶言语点破,心下也是一惊,便也知其然:“西门九千若不杀了我,得了惊鸿簪的消息一经走漏,免不了被江湖人物蜂拥追杀。之前我怎地想不明白此节。好险好险,幸亏他另有所图,暂且不能杀我,若非如此,我萧影早便魂归阴司了!”
果然朱瑶又道:“好险,若不是他们还留有一棋未下,只怕……只怕……”说着眼眶也红了。
萧影实不知她会如此关切自己,一时心潮荡漾:“如此慧心之人,世间更有何人能及?又到何处去寻?”
听朱瑶又道:“不知西门九千暗地里藏下甚么企图?咱们须得赶紧离开,晚了性命不保!”纤手一伸,便来拉萧影。
萧影大急,叫道:“这可使不得!”
朱瑶一愕,这才想起对方赤身躺在被中,自己情急这么一拉,往后两人还怎么做人!连忙放开他的手,双足连顿道:“哎呀,这可怎生办好!”
萧影急道:“你快些自己逃命去,别管我!他们阴谋诡计未得逞之前,断然不会对我下毒手!”
朱瑶连连摇头道:“现下咱们识不破他们的阴谋诡计,怎会知道他们有没有得逞,万一……万一……总之……总之我绝不会丢下你不管!哪像你,见死不救,一点血性男儿气概都不生!”话虽如此,责怪之意在她脸上却丝毫不显露。
萧影心下又一阵歉疚,嘴里还自一个劲催她快逃。
朱瑶却一无逃走之想,说道:“你别催我,我绝不会舍你不顾,大不了跟两个老怪物拼了!”
萧影道:“以你的身手,便是一百个也打他们不赢,你又何苦飞蛾扑火,白白送命于此!”
朱瑶道:“咱们……咱们死在一起便是!”话方出口,却觉太过直白,一张俏脸登时晕得绯红。
萧影见她言语果决,面上真情流露,心下一热,更是非逼她走不可,一迭声道:“你快走,连累你丧命,萧影便是死了,也难瞑目!更何况萧影向来命大,不见得就会死于此地。”
朱瑶并不去理会他的言语,面色沉吟,问道:“在你穴道被点之后,可有人来过?”
萧影道:“你来之前,我……我小师妹与掌门师兄刚走。”凄凉之意在心底油然而生。
朱瑶虽瞧不见他的脸,从他言语中自也能听出几分心伤之意,个中情由,心里自也猜到几分,实也不想再提此事惹他伤怀。但事情干系体大,这时也不得不细问,便道:“他们不救你同去,却是为何?”
萧影直言不讳,说道:“我这等狼狈样儿,师妹……师妹见了一时难过,倒也……倒也怪她不得。”
朱瑶面现不忿,气生生道:“这就去了?不念同门之谊便就罢了,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小师妹真够狠心的!”
萧影道:“这不能怪她,她见我与这个……这个妹子这般丑态,自是想到那事……那事上了。”
朱瑶心下恚怒,说道:“什么?她不问清缘由,便一走了之?这人当真没心没肺!”
萧影一听,心下微怒,回嘴道:“不许你说她的不是!”
朱瑶料不到他竟会如此回护于小师妹,心里微觉醋意,但嘴里却柔声道:“好啦好啦,不说便不说!”心里却在想,要是他也能这般护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