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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刚满十八岁-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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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男人见我几乎是动都没有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他的力道就是一头猪都踢飞了。他迷惑地看着我。我说:“没有人逼你进来,既然进来了,当然要花钱滴!”
胖男人说:“没上枪也付钱,心里有点不爽?”
黄博通说:“那是你自己有问题,有什么办法呢?”
胖男人说:“在家里和老婆做,什么事都没有。出来玩问题就来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黄博通说:“去看医生吧,工具坏了,当然得花钱去修啦!去KK医院吧,那里的男性科不错!”他说得顺口了,差点补上这么一句:“我常常去的,绝对错不了。”
胖男人说:“……总有点不甘心,钱都付了。”
钱淡如说:“还没付呢?”
胖男人说:“我是说前面四次,这次还没付,我记得的。”他马上掏钱,付款。付完钱悻悻地走了。钱淡如打发手下的小妹出门,自己却愤愤不平地站在旁边不动。
黄博通说:“真看不出来,他会是这种人,表面上龙精虎猛的,没想到却是……那个什么来着?”
“银样蜡枪头!”我和郭重阳异口同声地说。
“就是就是,我怎么老是记不住呢?男人的问题真多,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生意。”
郭重阳说:“这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再开个‘男性门诊部’吧?”
我说:“事情过去就算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必要为这种事烦心。不过……”我看着钱淡如的眼睛,说:“你刚才处理问题的方法,并不正确,我们的行业,说到底是服务行业,像你那样挖苦嘲笑客人,绝对是不允许的。”
我耐着性子轻声细语的跟她讲大道理,她却说:“这种臭男人,不顶他还有天理吗?谁要是看不起女性,我钱淡如第一个不放过他!”
她的观点绝对正确,问题是工作的性质决定了她们争不到应有的尊重。我说:“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钱淡如白了我一眼,说:“哦,天底下的老板都一样,就知道挣钱,有哪位尊重过员工的尊严?刚才那位小妹,前几天刚来上班,虽说不是处女,可也不是荡妇。你知道一个女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脱下裤子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吗?何况人家头一次上班就碰到一个阳萎,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说得我跟逼良为娼似的,她又说:“我看你还年轻,以为你不会这么世俗,没想到……我没话说了。”
她转身走了,留下我们仨面面相觑。这么复杂的场面,我都有点后悔,当初真不该答应寒哥,接下这摊子。
郭重阳说:“小猪,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郭重阳说:“你是个好人。这年头好人是很难混的,如果换作胡非,刚才的情况,根本不会闹到老板面前来。这点小事,赵刚去解决就行了。”
黄博通说:“如果人人跟胡非一样,那这个世界还有希望吗?我倒是觉得,做什么事跟着自己的良心走就行了,良心过不去的事,就别勉强自己去做,会后悔的。”
两人又辩论起来了,我已经后悔了。这种地方,这个行业,只要放得开,皮厚心黑,自然是财源滚滚来。若是狠不下心来的话,想要混下去却是很难的。
郭重阳说:“姓钱的太天真了,现实不会因为她而改变,她只能去适应。混这么久了,还想不通这个道理,这有啥子好吵的?”

第182章谋动
正文 第182章谋动

到了傍晚,我快要下班的时候,钱淡如走进办公室。将一封辞呈递到我手中。郭黄两人都在,两人均扫了她一眼,迷惑不解地看着她。
早上还激情满怀的她,天还没黑却要辞工,女人真是多变呀。
我接过后,把辞呈住桌上一扔,看着她的眼睛,说:“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
钱淡如说:“都写在里面了,你自己看吧。”
我说:“我不识字,还是你说说吧。”
“我不需要理由!”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坚决的女人,主意已定,恐怕再也没人能动摇了。这个行业的人要走,很少有人写辞呈的,一般都是钱到手后直接走人。
她说完这句话,急匆匆地低着头走了。想不到今天的事情对她的冲击会这么大。我当然没有追出去,只是走到窗边看,她已到了楼下——办公室在二楼,她的速度快得有些离谱——大步地往前,步姿十分潇洒,蓬乱的长发飘了起来。
郭重阳说:“这个女人太情绪化了,做不成什么大事。走了就算了,要想出好点子,还是靠自己吧。”
真是太可惜了,刚刚发觉她有才能,她却走了。是她不走运,还是我倒霉呢?
我捡起桌上的辞呈,拆开来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十来个字:
不为那些不尊重自己的人做事!!!
后面三个感叹号,一个比一个大、粗,没有称呼和落款,纸上尤留有清香。
黄博通说:“这女人真是太有个性了,我喜欢!”见我和郭重阳都在瞪着他,他又说:“‘喜欢’在这里是欣赏的意思,而不是那种意思。”
郭重阳说:“个性太强的人通常不会活得快乐。这种人就好比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伤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受到磨损!”
“你啥时候变成哲学家了?”
“跟小猪学的。”“小猪好像很舍不得啊?”
我说:“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太可惜了。又少了一个能替我们赚钱的人了,浪费了资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伤害了她的自尊,伤害了全世界。
郭重阳说:“你越来越像个老板了,好样的,她人虽然走了,构想却留下了,我们按她说的去做就好了。再说啦,有小黄在呢,怕啥?”
黄博通说:“那确实,城里只要有女人的地方我都做过深入地研究、做过实地考察,创意不一定有,照搬照抄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他的话丝毫不假,凭我对他的了解,我还不至于傻到指望他去搞创新这种地步。但是没有新花样,想要赢得竞争,那也是不现实的。
我说:“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个月真正赢利也就是最近这几天,不过十来万,全部寄给寒哥吧。”
“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全部寄给寒哥?”两人齐声说。
“全部寄出去,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手。实在太少了,三家这样的休闲场所一个月下来居然只有十来万,太失败了。”我说。
郭重阳说:“这个月情况有点特殊,根据寒哥和我们协议,你可以拿三万多的。”
我说:“营业额达不到五十万,我绝对不拿一分钱,就这样决定了。”
郭重阳说:“你也太固执了,就算你一分钱不拿,寒哥也会以为你占去了三分之一。他不会感激你的。”
我说:“无所谓,这里的一切,我们没下过一分本钱,生意如此惨淡的情形下,我怎么好意思拿钱呢?”
两人都不再劝了,因为我已经决定了。
郭重阳说:“好吧,只要能保持这两天的势头,下个月五十万应该不成问题。小猪,我们原本决定全部抢回寒哥的地盘,现在还干不干呢?”
我说:“当然要干,地盘是寒哥的,又不是堂叔的,凭什么便宜了他?不过,我们要改变方针。以前是强取豪夺,现在要换种方式,暗中进行。”
“怎么个暗中进行呢?”他们两人问。
“你觉得我们这一行,最怕碰到什么情况?”我问。他们想了想,郭重阳说:“应该是警察吧?问题是,有堂叔这个大靠山,谁敢动他们?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白市长已经下台了,现在的市长姓胡。”
我这回吓得不轻,惊问:“姓胡?难道是他?”
黄博通说:“没错,就是他,胡非的老爹胡天震。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胡天震正在各个领域进行大刀阔斧式的改革,人家苗头正盛呢,谁敢得罪他?以胡家和堂叔之间的交情,强强联手能遮天,想从堂叔手中抢回地盘,一个字,难!”
郭重阳说:“前面对,后面错!”
黄博通说:“你什么意思呀?我只是顺着你话里的意思往下说而已,我在帮你说话呢,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我哪里说错了?”
郭重阳说:“你替我说话,我很感激你。问题是咱哥俩的智商实在不是同一个档次,就好比高鹗顺着曹雪芹的意思往后写,却远远偏离了人家的本意。”
黄博通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说看,你的本意是什么?”
郭重阳说:“我的本意是说,他们的实力虽强,却不难对付。”
我忍不住问:“你有办法?快点讲呀,你爷爷的还卖什么关子!”
郭重阳变得神气起来了,因为我很少向他讨教。他说:“我们之前不是怀疑过,今天的胡天震就是当年掉进太平洋里七天都淹不死的胡广南吗?”
以前我跟他讲起“乾元咒”的时候,我们的确有过这种推测,只是后来事情太多了,耽搁了,谁都没有去证实过。郭重阳说:“根据我的观察来看,胡天震跟胡广南绝对就是同一个人!”黄博通说:“就算是同一个人,那又怎么样呢?”
郭重阳说:“说你智商低你还嘴硬!假如胡天震就是胡广南,那么他就是‘乾元咒’的主要传播人;那么他就跟很多年前,那几宗‘乾元咒’人命案有关;那么他的市长位子就保不住了;那么堂叔就少了靠山,想要搬倒他就没这么困难了。”
说得我热血沸腾,我还以为只是几家小店的争夺问题,没想到竟然关系到了全市人民的命运。黄博通说:“假如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呢?”郭重阳说:“不是同一个人,那胡广南死到哪里去了?胡非为什么会邪术呢?胡天震是怎么暴发起来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是清清白白一个人,难道我们不能制造些八卦新闻,挫挫他的锐气吗?”
他接着又说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有时候并不在于你做了没有,而在于有没有人认为你做了。成语说‘三人成虎’,只要有三个人说街上有老虎,大家都会觉得老虎来了,其实街上连只老鼠都没看到。”
黄博通笑着说:“有道理,有道理!咱们刚好三个人,只要我们咬定胡天震就是胡广南,他想要脱身都很难了。”
“孺子可教,朽木亦可雕也!”郭重阳似笑非笑地说。

第183章谋动(二)
正文 第183章谋动(二)

黄博通问:“那我们从哪里入手呢?”
郭重阳说:“你以为人家坐在那里等你去抓?我们要做的事情可多啦,我打算每天都去胡家的地盘转转,总可以找到些线索。前次运气最好,刚混进去就看到了那位跟秦芹非常相似的美女,还发现了一张貌视很重要的纸张,可惜看不懂。”
郭重阳一说到“秦芹”两个字,黄博通的身子猛地一震,脸色都变了。看来他用情至深,已经越陷越深了。我当然知道那个美女就是蓝海若,她的来历我并不清楚,却知道她并非胡家一伙的。
黄博通突然变得精明起来了,他说:“小猪,我以前在秦天的办公室门口也捡到一张纸,后来交给你了,上面都是些拉丁文,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都这么久的事,还问它干啥?我说:“也没啥什么东西。”
郭重阳说:“可我总感觉那是很重要的资料。”两人都期待地看着我,仿佛饥渴的小孩子盯着别人手上的冰淇淋。
我说:“那些内容,我都记在心里了,上面介绍的是一种非常邪门的法术。上面说‘采集鸡、鸭、鹅、牛、羊、猪、狗、童男、童女这九种血,混在一起,然后再注入人的体内,就可以使人获得超能力。”
黄博通说:“真的呀,那岂不是很容易吗?”
我说:“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当初才不告诉你的。”他差点想揍我了,我接着说:“你以为是‘飞天遁地’这种呀,不是的,他所说的超能力是指操控别人的意识、自身繁殖病毒转、加速肉体的衰老、将病毒移植到别人体内……这些邪门的东西。”
黄博通说:“这……这个似乎也不错呀?”
我踢了他一脚,接着说:“问题是,超能力对本人极具伤害,属于‘先伤己后伤人’那种,我就是担心你会修炼,所以不敢告诉你。”
郭重阳插嘴说:“听你这么说,很可能就是‘乾元咒’的修炼方法。”
我说:“不是的,绝对不是的!因为纸上面最先就说过,只有‘乾元咒’的修习者才有资格看后面的内容。据我推测应该是比‘乾元咒’更为厉害的一种邪术。”
“就好比玩游戏升级一样,过了‘乾元咒’这关,才可以升入这一级。我没说错吧?”黄博通说。
我说:“没错。”
郭重阳说:“这么看来,问题就复杂了,秦天是城里的巨富,说到家底殷实,恐怕我们的黄大少爷都还比不上吧?”
黄博通点点头,说:“没错没错,比不上就比不上!输在秦天手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郭重阳说:“像他这种巨富,却与‘乾元咒’这种邪门东西牵扯在一起,你说事情是不是越来越复杂了。”
我说:“小黄交给我的资料跟你交给我的不是一回事。”
“有什么不同呢?”两人同时问。
我说:“一种是介绍邪术的,另外一种刚好是克制邪术的方法。上面写的是,只要……唉,我都不想讲下去了,上面写的是,假如身中此种邪术,只要在四肢五官上放一定量的血,就会解除。当初我怕你们胡来,才故意隐瞒的。”
黄博通说:“是我捡到的吗?”
我说:“没错,秦天门口竟然会有这种东西,你说怪不怪?”
郭重阳说:“我有个疑问,既然我们掌握了解除邪术的方法,为什么不给苏奇解除邪术呢?她现在的状况,着实让人担心。”
我说:“我不敢试。胡非说过,苏奇所中的是所有邪术中最厉害的一种,如果不厉害,就不会隔代传染了。再说啦,她所表现出来的症状跟你捡到的资料上所说的并不相同。”
郭重阳点点头,说:“我师父曾说过,就算症状貌似相同,不敢确定,千万别乱治疗,否则有性命之虞!”
我说:“话虽如此,假如实在没办法,我也会试上一试,总比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强一些吧。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实总是残酷的,我们从遥远的事情,慢慢地说到眼前来了。总觉得很多疑问,需要我们去解答。
黄博通说:“我们吃了余先生的丹药,‘乾元咒’奈何不了我们,比‘乾元咒’更厉害的邪术,我们也知道了解除的方法,心里总算感觉踏实多了。只要将苏奇的病治好,我们就扬眉吐气了。”
我说:“没错,抢不抢地盘我并不是很在乎,但是要我眼看着她从我身边离去,那还不如……真是比死都难受!”说到这里,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小物品都跳起来了。
三人都不再说话了。沉默了好久,郭重阳又说:“你刚才说对付堂叔要‘暗中进行’,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呢?”
我说:“也没啥,我本来想借助杨子兴的警察身份,去骚扰他们,再利用市长的力量向他施加压力,如今看来,恐怕行不通了。因为市长跟堂叔是一伙的,警察也没那个胆去惹他。”我顿了顿,又说:“不过,我们还有个优势,那就是我们的底子绝对清白,经得起检查,可他们不同,很多东西都见不得光。”
总算说到一块去了,郭重阳说:“没错,从明天起,办公室只留一个人就行了,其余两人出去‘活动活动’。放心吧,我们的风格一向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建设没那个能力,搞破坏没有人比得上我们!”
说得黄博通来劲了,他说:“我***等了这么久,总算轮到我大显身手了。望远镜要不要用?我还带着呢?”他从身后掏出随身携带的高倍数望远镜,晃了晃。
我说:“用得着,不过,明天你坐镇办公室,我和小郭先去探一探路。”
黄博通叹了口气,说:“真是滴,每次都这样!不过也好,天塌下来有你们顶着呢!”
我和郭重阳又约了个时间,决定明天九点钟去胡家的地盘转转。郭重阳说:“如果能搞得胡市长下台,白市长就出了一口气,那么小璃妹妹对自己的印象就会大大改观了。”
他真是深谋远虑呀,都想到这一层去了。黄博通说:“咱俩真是同病相怜,喜欢的人偏偏看不起自己!还是小猪厉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我笑笑不言,心里其实苦得很。

第184章谁拐了我的外甥女
正文 第184章谁拐了我的外甥女

郭黄两人走后,我就没地方去了,只能回房陪“老婆”,当晚又没有睡好。我跟苏奇纠缠了一番,只能推说白天太累,倒在床上不想动。她开始时并不放过我,后来弄了很久,我还是不想动,她只好暂时放过我。
不过,当她的大腿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险些失控了。
很晚才睡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钟。我先是听到一阵急剧的巨响,掀开被子从窗外看。只见楼下停着几十部军车。军车前面还有五辆推土车,推土车停到了“休闲中心”的门口。看阵势,只等领头的一声令下,就要将这里夷为平地!
我唬了一大跳,睡意全无。苏奇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从背后搂着我,问:“什么事情这么吵?老公!”
我说:“你再睡一会吧,千万别冷着了。没事的,我下去看看!”
她很听话,乖乖地睡下,我整理好衣服就下楼去。到了楼下,发现郭黄两人已经到了,正百思不得其解地站在旁边,想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我出来,两人同时围过来。本来还想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鸟事,可我的表情已告诉了他们,我也不知道答案。
这时候,最前面那辆军车里下来两位土兵,他们身上有枪,别在腰间,用一只手握着,似乎随时都可能拔出枪来亮相。两人绕到车子的后门处,打开车门。
过了五秒钟的样子,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地,接着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的身材异常魁梧,至少在一米九零以上。穿着整齐崭新的军装,肩上还贴有勋章,看上去应该是部队里的高级军官。
身后的几十辆军车里都坐满了人,只是没有跟着下车。
我感到他的面容有点熟悉。郭重阳小声地说:“你是不是得罪了他?好大的架式呀。”黄博通说:“不会是来‘扫黄’的吧?这回惨啦。”
我说:“扫黄,扫黄!你黄博通在这里,当然要扫‘黄’了。”
这时候,军官走到我们面前来了,我们几乎是抬着头看他。他说:“苏奇在这里吗?”
我说:“你是谁啊?”
军官身后的两位士兵立即拔出手枪对准我的脑袋,其中一位喝问:“你还没回答将军的话呢。”声音冰冷,颇具威严,跟普通老百姓的语气大大不同。
郭重阳说:“你总得说说你是谁嘛,动什么别动手枪!”
黄博通说:“算了,咱们老百姓只有一个脑袋,人家有两支枪呢!还是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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